我们都是坏孩子-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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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内，小琴穿着消毒服，勤快的收拾着手术器械。这里刚死过人，按道理对一个女孩来说，有点Jb渗人，但小琴貌似不知道鬼为何物，一点也不害怕。从这一点上看，她的性格有点跟，打鬼斗士王木木有点类似。

小琴把器械弄到推车上，准备一会拿去封存，随后拿着一次性的消毒拖把，开始清洁地面。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小琴哼着可以马上忘却护士长的歌曲，身体往后推着。

“……滴，滴滴！”

就在这时，一阵不算大的铃声响起，小琴呆呆的愣了一下，随后往兜里一摸，这才想起来，进手术室不让带手机，自己根本没带。

“刷刷！”

小琴瞪着大眼睛，好奇的四处扫了一眼，看见门口泛起一阵微弱的红色光亮。走过去，弯腰看了一下，皱了皱眉头，捡起还在响着的蓝牙耳机。

“谁丢这儿的！不知道手术室杜绝一切有信号的电子产品么？”小琴皱着黛眉，说了一句，随后按了一下接通键。

……

“踏踏踏……！”

楼道内，还在步行的玉果，拿着电话，一边往下快走，一边说道：“喂，你听我说，我刚从钱主任的办公室出来，小亮死了，没引起他的警觉，你不用着急赶回家，那样有点假，一会你从楼下上来，去太平间看看！！”

“蓬蓬蓬！！”

玉果正说着，楼下同时响起一阵脚步声，他皱了皱眉头，往下一看，顿时愣住。

此时，大鹅跟个瞎子似的，弯着腰，脸都他妈快贴到了地上，满脑袋都是汗水，仔细的在地上寻摸着。

“……蓬！！”玉果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了大鹅的肩膀上，小声说道：“你他妈干啥呢？？不让你去楼下么？？你在这儿画什么他妈圈！！”

“谁？？谁谁？？”大鹅高度紧张一个机灵，往后退了一步，伸手奔着腰间的军刺摸去。抬头一看，看见了玉果，愣了半天问道：“哥，你咋在这儿呢？？”

“我他妈不给你打电话呢么？？”玉果拿着手机比划了一下，气愤的说道。

“……我没拿电话啊！！电话我放在车里了！！”大鹅摸了摸兜，才想起刚才在车里拿出了电话，发现耳机没了，一激动给电话丢在了车里。

“你没拿电话？？那他妈是谁跟我说话呢？？”玉果愣了一下，快速问道。

“哥，快去重症室！我耳机丢在那儿了！！”

“啪！！”玉果一激动，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瞪着眼珠子小声骂道：“操你妈，你傻啊？？电话还通着呢！”

“噗通！”大鹅一脚踩偏，在台阶上摔了一跤，疯了一般的奔着楼梯间的出口跑去。

玉果脑袋嗡嗡直响，站在原地，沉默了两秒，一步没停歇，大步奔着楼下走去，他不能露面。

“咣当！！”

大鹅猛然推开楼梯间的门，四处扫了一眼。重症监护室一片黑暗，低头走了过去，轻轻掰动了一下门把手，门已经被锁上。顺着透明玻璃，往室内扫了两眼，装着手术器械的推车，在门口停着，拖把歪着竖在墙边……

“刷刷！”

再次往里面扫了两眼，大鹅停顿了一下，转身走了，顺着楼梯间，走了进去。

足足二十分钟以后，一个女孩推着推车，右手插在兜里，死死攥着蓝牙耳机，俏脸很紧张的往四处看着，随后推着推车，顺着走廊快步走着。

“踏踏踏……！”看清楚了小琴的面容以后，大鹅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的走了。

五分钟以后，楼下的车里。

“你还能干点啥！！！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丢在手术里！！”玉果脖子青筋乍起，掐着大鹅的脖领子，咬牙小声喊道。

“……当时有个人，突然进来，她看见小亮已经不行了，出门就喊医生，我不走的快点，肯定被堵里面！”大鹅脸色憋的通红，解释了一句。

“你说你他妈没事儿戴个蓝牙干啥！！操！！”玉果松开大鹅的脖子，无比上火的骂了一句。

“哥，这娘们不能留，必须得做了她！！”大鹅咬了咬牙，缓缓说道。

“做他妈什么做！！你香港黑帮啊？一天天张嘴闭嘴，就是做做做！！你他妈能不能用脑袋想点问题！！她就拿了一个蓝牙，有个Jb用？是什么证据？？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把小亮尸体处理了！！”玉果越看大鹅越闹心，说话语气也挺急。

“……她万一要看见我了呢？？？”大鹅有点激动的说道。

“你能不能不这么慌？？”

“人不是你杀的，你当然不慌了！！”大鹅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表情相当狰狞。

玉果斜眼看着大鹅，沉默了好久，叹了口气说道：“我安排安排，晚上你走吧！！”

大鹅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眼神阴霾无比，一句话没说。

……

晚上，睡了一天，我和麻脸正带着马飞等人，和李煜吃饭，聊天，宝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宝哥！”

“我说你听着！！”宝哥沉默了半天，开口说道。

“呵呵，行，有啥吩咐听你的！”我喝了口啤酒，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王秋刚才跟我吃饭，被青岗公安局抓走了！！”

“呵呵，操，这速度挺快啊！”我愣了一下，依旧笑呵呵的拿着电话说道。

“我打听了一下，有一个叫陈亮的死了！！”宝哥继续说道。

我使劲儿捏了捏杯子，抿了抿嘴唇，缓缓回答道：“呵呵，宝哥，凯撒人民都看着你呢，你可别Jb瞎说啊！”

“你放心，王秋不会瞎咬！！如果，他瞎说了，这事儿我也参与了！”宝哥缓缓说道。

“行，我晚上回去，咱见面聊！”我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咋滴了，飞哥？？宝哥找你啥事儿啊？”马飞吃着肘子，龇牙问道。

“没事儿，闲扯淡！”我笑着说了一句，举杯冲着众人说道：“来，喝酒！”

第453章　来了就别想走了！

吃完饭，李煜，马飞等人，给我和麻脸，还有大康送到了停车场。

“李总，我这几个弟弟，就麻烦你照顾了！！”我握着李煜的大手，诚恳的说道。

“小事儿，通过宝子，咱们就是朋友，别客气！”李煜笑呵呵的说道。

“你们心里有点数，老实呆着，别给李总添麻烦！”大康严肃的冲马飞等人说了一句。

“放心吧，康哥！”马飞和小马哥点头说了一句。

“行，那我们先走了！”我说完，松开李煜的手缓缓说道：“有时间来沈阳，咱玩点平时不能玩的！”

“呵呵，妥了！”

“走了！”

“路上慢点开！”

“没事儿！”

说着，我和麻脸，还有大康上了车，冲着李煜摆了摆手，大康开着车，我们踏上了回沈阳的路程。

晚上九点多，我们回到了凯撒，给宝哥打了个电话，他赶了过来，办公室里，我看着宝哥，皱着眉头说道：“呵呵，这回Jb老实了？？”

“……我以为就要个帐，也没多少钱，哪成想整出这么多事儿，现在这人都咋滴了，我他妈欠银行六七千万，都没闹出这么大动静！”宝哥也有点上火的说道，这不是他心思事儿不全面，而是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陈大彪一辈子都理解不了宝哥，宝哥同样也Jb不知道，陈大彪咋想的。

“问题，你不有个好爹么？谁能跟你比！”王木木斜眼说道。

“滚，别说没用的！”宝哥皱着眉头，烦躁的说道。

“王秋，能出来不？”我抱着肩膀，看着宝哥问道。

“你放心，王秋从成年，就开始打官司，啥该说啥不该说，心里有数着呢！马飞他们不进去，啥事儿都没有！”宝哥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现在说话水分太多！！”大康撇嘴说道。

“嗯，回头应该让他，好好挤挤嘴！”王木木溜着缝继续调侃。

就这样，我们一边在屋里扯着犊子，一边也在商量着，让宝哥赶紧整整关系，起码能让我们跟青岗县公安局说上话。

……

另一头，陈大彪病房里，一个穿着便服，腋下夹着皮包，穿着紫红色T恤的一个中年，站在床边问道：“你说你，这都多大岁数了，咋还整这些乱码七糟的事儿！”

不管是谁，不管这个人，有多不上道，有多下三滥，只要目前还没倒，还能存在，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自然陈大彪也不例外，养牛场经营着赌局，如果没有点后门，奶牛的乳房，不给你全他妈罚没了，可能么？

是的，这人是陈大彪的朋友，铁子，是他坑蒙拐骗，纵横青岗的保障，刑警队长冯征。

“冯哥，我儿……我弟弟死了，我腿瘸了！！沈阳的黑社会太猖狂，我不平衡啊！！”陈大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咬牙冲着冯征说道。

“你之前没找人，在牛场闹事儿么？”冯征揉了揉眼睛，随口问了一句。

“冯哥，你要公事公办，我就找人进去！行不？”陈大彪带着情绪说了一句。

“呵呵！”冯征笑了笑，剥了个橘子，塞在嘴里，低头吐着籽，缓缓说道：“王秋，我抓来了！”

“不能让他走！！”

“不走不行啊，明儿时间就过了！”冯征随口说道。

“冯哥，咱哥们相处六七年，我陈大彪给你添过麻烦么？？时间对你来说，算个事儿么？”

“呵呵，操，你别捧我！！”冯征扔掉橘子皮，缓缓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好好养伤吧，能给你办的，我尽量！”

说完，冯征缓步走出了病房，陈大彪躺在枕头上，眼神直勾勾的不知道想着什么。

……

县公安局审讯室，王秋被带来已经六七个小时了，没人来问过话，也没人烤手铐子，电话信号被审讯室的干扰器屏蔽，铁门紧锁，一个人没来过。

王秋刚开始，心里其实挺有底的，马飞等人没进来，刑警队目前拿自己没办法，叫来可能就是拿话炸一炸。

但此时六七个小时过去了，却一个人没来过，这他妈啥意思？？难道青冈县的审讯室缺个猴儿么？？

王秋越呆越烦躁，不停的抽着烟，在屋内来回走着，直到半夜11点多，铁门发出一阵响动，随后咣当一声被推开。

“王秋！！”门口一个穿着警服半宿的青年，拿着钥匙冲屋内喊了一句。

“哎呀我去，哥们，你可算来了，我往坦白从宽的字儿上，都JB尿三泡尿了……！”王秋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别扯淡，出来！”年轻的警察呵斥了一句，王秋扫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没多一会，王秋被带到刑警队的办公区，此时已经是半夜，队里没啥人，个个工作台都空着，只有队长办公室还亮着灯。

“呵呵，你们头儿，挺勤奋啊！”王秋眨了眨眼睛，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让你坐了么？”

“亲，你知道什么是犯罪嫌疑人么？？嫌疑啥意思懂么？？呵呵！”王秋挺贱的问道。

“你有点滚刀肉的意思？？”

“沈阳，请称呼我王滚刀！”

“……嗯，一会你就不滚了！来，把这个签了！”青年鄙夷的笑了一下，哗啦一声拽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页A4。

王秋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随手拿起来一看，最上面几个大字，烁烁生辉。

行政拘留通知书！

“啥意思？？？”王秋抬头问道。

“你与20XX年，XX月，五月三日，和陈大彪在金樽夜总会，因为陪酒小姐，与其他客人发生了争执，随后发生肢体冲突，你也动手了！对不？”青年警察笑着问道。

“……！”王秋无语了半天，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她妈的想不起来，这事儿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因为那段时间刚跟陈大彪接触，几乎天天喝，喝完就JB嫖，一嫖的话，争风吃醋互扇两个嘴巴子，这样的事儿太他妈多了。

“你被行政拘留了，15天！！”青年警察在此提醒了一句。

“……因为啥啊？”

“你不会自己看啊？？酒后扰乱治安！”

“……我能交罚金，免去拘留么？”

“呵呵，你说可能么？”

“来，哥们，你过来！”王秋放下拘留证，笑眯眯的勾了勾手。

“干啥？？”青年警察，皱着眉头，将耳朵凑了过去。

“……你帮我给你们队长带个话！！”

“啥话？”

“我操他个血妈！！”

第454章　资深钱主任

时间倒回六个小时以前，晚上五点多，医院旁边的冷饮厅里，小琴穿着连衣裙，露着雪白的双腿，两手紧紧的抓着包包，局促的坐在原位，仰着脖颈四处张望。

“先生，晚上好！”医院的钱主任穿着一身便装，背着个单肩包，心情颇为舒适的走了进来。

作为一个资深的破鞋头子，钱主任已经浪了很多年。在医院这个破鞋圈子里，不说扛起一面大旗，但咋地也算他妈中流砥柱了。

他自己曾经在媳妇怀孕那段时间，独自一人坐在家里，喝了点闷酒，目光呆滞的四十五度角，斜视着床头蒙了一层灰的“第六感”，呕血六升，写下了旷古绝词：“忆昨日床榻微摇，听天籁耳畔炸起，望今日器具蒙尘，叹拖鞋成影单只！！！”

“咕咚，咕咚！”摇头晃脑的整了四句，钱主任一口闷了二两白酒，吧唧吧唧嘴，低头看着裤裆，说出了最后半句：“不是长短不够，只因与寂寞有染……！”

你看看，生活感悟都是这么憋出来的。从此以后，钱主任，力争长短，摒弃寂寞……

此后，钱主任凭借在医院的地位，忽悠了不少刚刚实习的小姑娘。那个郭姐，之所以和他保持了这么长时间的供求关系，追其原因，就是一纸实习过后的聘用合同。

要了一个铁饭碗，木耳让人白用了六年，我感觉这事儿，谈不上谁对谁错，埋汰的也不是木耳，而是人。郭姐是人么？？是，所以她也埋汰！

而在钱主任接到小琴电话的时候，他感觉医院日渐枯萎的破鞋阵营，就要吸纳进新鲜的血液了。

小琴能找自己干嘛？？肯定是Jb实习以后工作的事儿！！他最喜欢别人求他这个事儿了，两点好处，男的能扒兜，女的能扒裤子……

“钱主任，这里！”小琴看到钱主任，激动的站起来挥了挥手。

“……唰！”钱主任扭头看到了小琴，停顿了一下，迈步走了过来，坐在了小琴对面，严肃的笑了笑，说道：“有什么事儿，不能在医院说嘛，来这里影响多不好！”

“……哦，有点重要的事情，需要单独……谈谈！”小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有点激动的说道：“钱……钱主任，你喝点什么？”

“不喝了，我一会还有事儿，你有什么事儿，说吧！”钱主任一副日理万机的模样，斜眼扫了一眼，小琴紧紧并拢的直腿，点了点头，暗自说道：“嗯，紧，好一双有贞操的钢腿！！”

“钱主任……！”

“是这样，实习过后的聘用合同，需要开会统一筛选。我虽然也是会议人之一，有推荐权，但实习生太多，业务熟练的也不少。小琴呐！！唐僧的作用主要是缝虎皮裙，愿不愿意穿上看你自己的悟性！”小琴还没等说完，钱主任赤裸的整了一句。

“……呃……钱主任，你的话我听不太懂。西游记是神话，现在可不敢缝虎皮裙，那是犯法滴！！！我有个朋友，她对象给他爸爸，送了一块虎骨，被邻居举报，抓进去罚了好几万，还拘留了十五天呢！”小琴呆呆的愣了半天，伸着小脖子，小手放在嘴边，声音很小的说道。

钱主任起码沉默了半分钟，额头三道抬头纹，皱的能夹死只苍蝇，目光炯炯有神的望向小琴，心里暗自说道：“腿是他妈假象，这娘们是个高手啊！！！”

“……钱主任，钱主任！”小琴小声叫了两声。

“……哦，你说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儿？”

“是这样，今天我在手术室收拾卫生的时候，捡到一个蓝牙耳机，刚开始以为是哪个同事落下的，后来我接到了一个神秘人的电话……！”小琴拿出耳机，摆在桌子上，绘声绘色的讲着。

对面的钱主任，拖着下巴，睡眼朦胧的听着，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现在这小姑娘让韩剧已经整的魔怔了，一天天总是想着，自己是生活中的女主角，盼望着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儿。其实对着镜子一照，就他妈是个群众演员，还没有盒饭那种。

“……钱主任，钱主任，你在听么？”

“嗯嗯，你说的这个事儿，中间可能有些误会，你把蓝牙给我吧，回头明天刑警队的人来了，我把这个给他们！”钱主任随口说道。

小琴古灵精怪的眨了眨眼睛，看着钱主任，思考了半天，笑眯眯的说道：“……这个还是放在我这里吧，如果刑警队的通知需要，我随时交出去！”

“那你随便吧！还有事儿么？”

“……没了！”

“……真没了？？”钱主任有点不可置信的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儿？？哦，您说留在医院的事儿啊？？这您不用操心了，我姑姑非得要给我调沈阳仁济去！！汗，我都烦死了！这里多好，我不想走！”小琴拖着尖尖的下巴，挺不满意的嘟着嘴说道。

“你姑姑？？你姑姑是谁？”钱主任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我姑姑叫刘华丽！”

“……省卫生厅的那个刘华丽！！”

“好像是吧，她是在卫生厅工作！！”

“再见！！”钱主任站起来，转身摆手，干脆的走了。

“钱主任，喝点东西呗！”

“不聊了！！没意思！太没意思！”钱主任头也没回的迈着步子，内心无比屈辱的说了一句，奔着门口走去。

“切，一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还想骗我耳机！你们都是坏人！”小琴有点魔怔的皱着鼻子墨迹了一句，喝了口西瓜汁，伸手摆弄着耳机，疑惑的说道：“小耳机啊，小耳机，你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踏踏踏……！”

楼上，玉果带着换了一身衣服，头一直低着的大鹅走了下来，因为接他的人已经到了。

大鹅低着头，眼神有点飘忽，总是贼眉鼠眼的向四周扫着，来回寻摸了两圈，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看见了小琴拿着耳机，正坐在靠窗的位置。

第455章　崩溃边缘

“果……果哥……是她，就是她！！”大鹅伸手拽了一下玉果的胳膊，语气有点急促。

“什么她？？”玉果疑惑的问了一句。

“就是那个捡耳机的姑娘！！她怎么在这儿？你看，她手里还拿着呢！”大鹅阴着脸，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

“别往哪儿看，跟着我走，就当没看见！”玉果看了一眼小琴，挠了挠鼻子，淡笑着说道。

“……！”大鹅听到玉果的话，几乎没啥作用，眼神还是不停的往小琴身边瞟着。

玉果拽着他的胳膊，俩人一起走出了冷饮厅，刚一出门，正好看见门口的钱主任，刚刚拽开车门，要往别克君威上坐。

“哎呦，你不是……那个病人的家属么？”钱主任坐上车，刚要伸手关门，看见玉果愣了一下，笑着打了声招呼。

“钱主任？你咋在这儿呢？”玉果走上前，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哦，见个同事，你们来这儿喝东西啊？”

“嗯，等个朋友！！”玉果回了一句，身体往前倾了倾，笑眯眯的说道：“钱主任，我朋友的伤，你可得好好给看看，咱家不差钱！”

“呵呵，这跟差不差钱没关系，医院已经拿出治疗方案！休养一段就好了！！”

“谢谢，该开啥药，不用客气！”

“没事儿，那我先走了！”

“好好，你忙，回头吃饭！”玉果退后一步，缓缓说道。

“行，哪天得空的！”钱主任上车以后，没迅速关门的目的已经达到，再留在这儿也没啥意思了，所以一脚油门，车就开走了。

“果哥！！那小娘们肯定找这个钱主任，说的就是耳机的事儿！！估计电话内容也JB说了。我看不行，就得给那个小姑娘……！”大鹅此时就跟一个被毒品侵蚀多年，毫无人性的毒贩，目光鬼祟且阴冷。

“大鹅！！你要听我的，你能多活两天！！把你心里想的，扔在垃圾桶里，行么？？”玉果皱着眉头，非常严肃的说道。

“可她跟钱主任都他妈说了啊！！”大鹅有点激动。

“我告诉你！！钱主任就他妈是个，披着白衣天使的黑马胖子！！！他要不信，那没事儿，他要信了，那更没事儿，明白么？？”玉果将嘴凑到大鹅耳边，伸手整理了一下大鹅的衣领，淡淡的说道：“第一次因为钱，捅人的时候害怕么？”

“怕！”大鹅沉默好久回了一句。

“第二次呢？”

“……！”

“第三次呢？？”玉果继续问道，大鹅依旧没有回答。玉果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你看，害怕就是因为不习惯，再说的现实点，能让你愿意干这事儿，我和老单，在你身上投入的也不少，你不容易，我同样不容易，对吧？”

“嗯！！”

“车就在左边，先回家看看你媳妇，剩下的事儿，我办！”玉果笑着说道。

“嗯，我先走了……大哥！”

“电话畅通，保持联系！”玉果拍了拍他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鹅精神有点恍惚的看着玉果的背影，抿了抿嘴，没说什么，转身奔着停在左边的一台挂着辽阳牌照的汽车，弯腰钻了进去。

……

“喂，你那边咋样？”老单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耳机让一个小姑娘拿去了！”玉果一边给陈大彪和单辉买着水果，一边说道。

“就一个耳机？”

“嗯！！”

“那算个Jb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