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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坏孩子-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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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到呢！”磊磊沉默了一下，语气平淡的回了一句。
“你撒谎！”
“我……！”
“别犟嘴，你一撒谎就磕巴！”张维快速说到。
“……遇到点麻烦，咱俩最好别见面！”磊磊干脆直说了。
“别扯淡，我的麻烦不比你小！”
“你有啥麻烦？”磊磊愣了一下，语气变的凝重，快速问了一句。
“姚卓让我干死了！”张维没有一丝停顿的说到。
“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你弄他干啥？？”磊磊顿时暴怒，语气颤抖的质问说到：“这事儿是你干的么？？用你干么？？”
“别墨迹了，我现在跟你的情况差不多，咱见面聊，行么？！”维维烦躁的说到。
“你他妈的……！”磊磊摸着已经长出靑茬的大光头，咬牙骂了一句，异常焦躁的在墓地外围转了一圈，随后说到：“晚上！晚上我给你地址！”
“那就这样！”张维点头答应了一声，随后四周扫了一眼，走进了一家话吧。
拿起公共电话，维维拨通了一个手机，等了一会，电话接通。
“今天事儿就能解决，你让他们给我打个电话！”维维快速说到。
“嗯！”
“咱俩该办的今天也办了！”维维又补充了一句。
“一会我让他们给你打电话，你们谈就行！”电话里的声音，语气随意的说着。
“好！”
说着，两人挂断了电话。
……
另一头，李猛走了，旭哥也走了，先去的菜市场，乱糟糟的市场里，充斥着各种难闻的气味，但一向爱干净的旭哥，挽上裤腿，好像还挺开心的走了进去。
“师傅，黄瓜多少钱一斤！”
“8毛！”
“有点贵，便宜一点！”旭哥开始讲价，其实他Jb根本不知道，黄瓜该是多少钱一斤，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他没讲过价，想试试。
“那就7毛五！”
“行，来三斤！”旭哥点头答应。
随即，他一路上买了不少蔬菜和肉类，碰到好说话的就多讲点，碰到不好说话的老娘们啥的，就掐腰吵两句，反正忙的不亦乐乎，时近傍晚，旭哥拎着菜回了家。
东海龙宫已经交接完了，宝宝姐也彻底下岗，但情绪不错。她现在不缺钱，也不想挣钱，他就想旭哥，别再无可奈何的吞冰，一回到家就唉声叹气，沉沉睡去。
“回来了？买的啥啊？”宝宝姐穿着睡衣，有点惊愕的问道。
“买的菜！哎呀我滴妈啊，我可知道这帮老娘们的厉害了，这嘴太Jb牛逼了！！”旭哥一边擦着汗，一边换鞋。
“呵呵，你咋想起来，上市场了呢？”宝宝姐站在远处，看着旭哥，捋了捋头发，笑着问道。
“突然想补偿补偿你呗！”旭哥弯腰停顿了一下，嬉皮笑脸的说到。
宝宝姐咬着红唇，怔在了原地。
“今天我掌勺，你给我打下手！”旭哥抻了个懒腰，再次笑着说道。
“你会做么？”
“你管会不会做干啥？菜端桌子上，你吃不吃就完了！”旭哥走到宝宝姐身边，在脸蛋儿上亲了一下，笑眯眯的问道。
“看我心情吧！”
“你歇着吧！”
就这样，旭哥的处男没有给宝宝姐，但人生第一次做饭，却给了宝宝姐。他围上围裙，在厨房叮叮当当的鼓动了起来，没多一会，六菜一汤端上了桌，有五个菜是没熟的，剩下一个还是凉菜，但汤做的不错，看着挺有食欲的。
“喝点啊？”旭哥走到酒柜旁边，擦了擦手，缓缓问道。
“就这菜啊？？”宝宝姐咬着筷子尖儿，看着一大桌子，分不清是神马菜的菜，有点难以下手。
“……要不，打电话让楼下送点吧！”旭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到。
“行了，别折腾了，凑合吃吧！”宝宝姐停顿了一下，夹了一口类似鱼肉的东西，塞到嘴里，细细咀嚼着。
“哗啦啦！”
旭哥拿起白酒，倒了两个半杯，坐在了宝宝姐对面。
客厅明亮，照在桌子上，这么多年二人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吃过饭，很安静，看着也很温暖。
“你有话对我说啊？”宝宝姐低着头，用筷子在黑乎乎的菜里，翻找出一块类似肉的东西，夹起来放到了旭哥的碗里，随口问道。
“……一会再说，咱俩整一口！”旭哥举起了杯。
“叮！”
二人举杯撞了一下，宝宝姐扬起雪白的脖颈，喝了一大口白酒，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辣的，眼睛里顿时闪现出泪花，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咋整的啊？宝姐，这酒量见小啊！”旭哥调侃了一句。
宝宝姐抬头看向他，随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张旭，我们分手吧！”
旭哥的笑容顿时僵住，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看着宝宝姐。
第699章 旭哥往事（上）
旭哥看着宝宝姐，坦然与自己对视的目光，脑袋有些僵硬的低了下去，拿起烟盒，点了一根，声音嘶哑的说到：“我想说的是，咱们暂时分开一段，如果……！”
“旭，我从认识你那天，你就是干这个的，从我答应跟你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对咱们未来可能会出现的悲剧，就做好了接受的准备。我既幸福，又忐忑的跟你过了六年多，你没有落下残疾，没有横死街头，也没受过牢狱之灾，我宝宝人生有这么一段，曾跟你一起生活过，真的知足了！！你是男人，我的男人，你现在想干什么，我拦不住，也不想劝，你有了决定，我就做我该做的，咱们分开吧！”宝宝姐看着旭哥，目光柔和，语气平淡无比，就像在唠着家常。
“媳妇，你的话里，有情绪！”旭哥抬头看了一眼宝宝姐，随后又低下头呢喃的说到：“但我能理解！你是奔着跟我一辈子的……而不是这一个六年，是我不负责！”
“我真没情绪，但有遗憾！”宝宝姐木然的流出泪水。
“……什么遗憾，只要我能做的，我马上去！”旭哥咬牙说到。
“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给你留个孩子……！！”宝宝姐用带着钻戒的右手捂面，泪水从指缝流了出来，脸颊无比痛苦，不停的摇头说到：“旭……能吃的药，我都吃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怀不上……我真的想跟你有个孩子……！”
旭哥喘着粗气的看着宝宝姐，伸手抓住宝宝姐的手掌，紧紧握住，满是皱纹的眼角，同样流着泪水，咬牙问道：“媳妇，你知道，为什么我非得要在这件事情上，要个结局么？”
宝宝姐怔怔的摇头，眼睛通红的凝望着旭哥，她知道，在这一刻，旭哥会告诉她，他的过去。
旭哥攥着宝宝姐的手，闭着眼睛，轻声诉说出了他和洪涛，多年以来，一直无法过去的恩怨。
十多年前，黑哥还是一个三流团伙都算不上的大哥，生活很窘迫，上面也没关系，所以原始积累很艰难，我们想象不到的艰难，经常三天两头就折进去，待一段时间，虽然没判过什么重刑，但进去个一年半载，是经常有的事儿。
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儿子，一个是洪涛，一个是张旭，洪涛是亲儿子，旭哥是黑哥认的干儿子。这俩孩子感情一直很好，那时候洪馨还小，经常跟在二人屁股后转悠，黑哥一进去，照顾家的就是旭哥，这个不是亲人的亲人。
旭哥是孤儿，对黑哥的养育之恩，难以用言语表达，当你明知道对方不是自己的亲爹，他还养着你，对待你如自己的孩子一样，这种情感往往会比亲生父母还深。
有一次，黑哥出门办事儿，留下不到二百块钱，作为三个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本来是够的，但是洪馨还小，任性的嚷着要一条裙子，和一个自动的铅笔盒，这两样东西加起来在当时要八九十块钱。
洪馨叫唤了两天，洪涛死活不给她买，没办法洪馨去墨迹旭哥，旭哥心一软，就买了，买完以后还不敢告诉洪涛。没办法就想干点快活赚钱，找了几天，旭哥在旁边一个开建材的小店，应聘上了蹬三轮的送货员，工资按件计费，一天一结，旭哥感觉可以，就咬牙干了。
没想到这一干，就引出了他和洪涛数十年无法抹平的恩怨！！
店里有个姑娘，就叫小舞，负责记件儿的，她皮肤雪白，经常穿一条，翠绿色的连衣裙，阳光下一照，旭哥仿佛能看见她身体里青色的血管。小舞说话轻声细语，做事儿严谨认真，这跟旭哥平时接触的那些“小马子”完全不同。
干了不到半个月，两人熟悉了，那时的人比较委婉和腼腆，旭哥虽然喜欢小舞，但苦于囊中羞涩，又是个混子，所以不太敢说话，只能是一有点闲钱，就带小舞出去看看电影，逛逛街，吃吃饭之类的。
小舞从来也没拒绝，所以我有时就在想，可能那时候小舞也喜欢上了旭哥。
有一天晚上，洪涛过生日，旭哥自然要到场，碰巧小舞没什么事儿，就叫上一起去了。洪涛这人一直有点邪性，他走的路线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他就喜欢跟有钱，有势的人混在一起，虽然跟旭哥是兄弟，但二人的朋友圈完全不一样。
当时洪涛看见小舞，也惊为天人，酒喝的差不多了，窝在沙发里，搂着旭哥的脖子问道：“哪儿挂的马子，看着有点面生啊！”
“别扯，我俩就是朋友，再说人家不是这个圈子的！”旭哥还没太明白过来洪涛是啥意思，直勾勾的看着小舞傻笑着。
“拉Jb倒吧，不是这个圈子的，能跟你出来么？”洪涛有点不信。
“我咋地？我不是人啊？凭啥不能跟我出来！？”我一直感觉，跟小舞在一起的旭哥有点自卑，生怕别人提，或者委婉的说，他是个混子。
“你睡没睡呢？”洪涛再次问道。
“睡个Jb，都告诉你没关系了，你怎么脑袋里天天就这点事儿！”旭哥终于感觉事儿有点不对。
“她真不是这个圈子的？”
“不是！”
“那你俩真没关系？”洪涛继续追问。
“……没关系！”
“操，没关系，我可上了？！”洪涛满嘴喷着酒气说道。
旭哥一怔，皱了皱眉，看了洪涛半天，出言问道：“你啥意思？”
“我看上这姑娘了！”洪涛也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反正说话挺直接。
旭哥沉默了，忍不住又打量了几眼小舞，低头点了根烟，随口说道：“你看上，就看上呗！我俩没啥关系！”
“你真不喜欢？没事儿，我不缺姑娘，你要喜欢，我就不下手了！”洪涛再次说了一句。
“没……没啥，太大感觉！”旭哥有点磕巴的说了一句。
“那就行，喝酒！”洪涛双眼冒光的举起酒杯，继续打量着小舞。
这晚，旭哥情绪很低落，他不喜欢小舞，带小舞参加洪涛的生日聚会干嘛？？
但是，自己进了小黑家，却分走了洪涛一部分父爱，换句话说，本来能一年换四套衣服的洪涛，旭哥到来以后，洪涛只能穿两套，一个盆里的冻梨，洪涛本来能吃两个，现在就得分自己一个。
从小无父无母，旭哥对人情冷暖，有着超乎常人的感悟，他对这方面很敏感，想的也比较多！！
他很怕跟洪涛闹出什么不愉快，逼着黑哥难做，他很小心翼翼的经营着和洪涛，洪馨的关系！
所以，从未跟自己要过什么的洪涛，说出喜欢小舞，旭哥该怎么办？
第700章 旭哥往事（中）
洪涛过生日的当天晚上，大家都喝得兴起。
旭哥一直抱着洪涛，小声在说着什么，而洪涛总是含笑，不停的点头。
洪涛在小黑家的这个团伙里，同龄人中或者老一辈人中，他能看上也仅仅只有他这个哥哥，张旭！对于其他人，洪涛都是爱答不理的。
他人生的前三十年，可以用八个字评价他。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一个混子团伙，不是他妈的黑手党，山口组，还得讲什么家族地位，这Jb也不是配狗，哪有什么血统尊贵之说。大家叫洪涛太子爷，其实调侃的意味颇多，没有什么更深层的意思。
但洪涛所具有的优越感，并不是大家捧着他，而是他确实有点干事儿的能力。他从小很少参与斗殴和干一些擦边球的事儿，他有钱几乎都撒在交朋友身上，有一千不带花九百九的，兜里一毛不剩才回家，对于洪涛如此“败家”，黑哥却从来没骂过他。
所以他从懂事儿时候，野心就不小，很知道自己想要啥的这么一个人！
他之所跟旭哥对脾气，因为旭哥与生俱来就有那么一股大哥范，这种范儿不是一般人后天能练出来的。打个比方，以前沈阳的王文博，钱也不算少，地位也有，算大哥了吧？但他往那一坐，跟谁一唠嗑，立马让人有一种，能摸到他底儿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朦胧，我也说不上来。
但旭哥不一样，他做事儿方法就是，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要干啥。你比如布鲁斯开业前几天，他还能拿着片刀砍游戏厅的李胖子，等开业那天，他仿佛变了一个人，西装革履，跟谁谈话彬彬有礼，连唾沫都能喝，你说这样的人，你要跟他拼一下，是不是心里也挺犯嘀咕的？
所以说，洪涛能认可旭哥，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团伙那时候还有一个年轻人叫“大头”，他跟旭哥的关系，就跟旭哥和洪涛的关系没啥区别，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超过了普通人的兄弟情感。
大头是旭哥带进小黑团伙的，他也无父无母，小的时候跟旭哥一起捡过破烂，后来实在没招，认了个玩扒活的当师傅。这个拜师钱就是旭哥一夜连续偷了七八台自行车给顶上的。大家可能对那个时候刑罚没啥概念，97年之前为了迎接回归，严打过好一阵，就这七八台自行车，如果一旦响了，不说枪毙，十年大刑也是妥妥的。
但旭哥就偷了，还没告诉大头，后来这个“半斤八两”的师傅在青岛火车上干了一票，响了，进去了，大头无处可去找到了旭哥，俩人少时相识，旭哥理所当然的给他领进了小黑家。
三人当时年纪相仿，也经常在一起玩，但洪涛掐半拉眼睛看不上大头，没事儿总跟旭哥说到：“咱俩凑点钱，给他Jb拿点，让他滚犊子得了，一个他妈玩扒活的，你天天跟他混，啥意思？”
是的，黑二代从心里鄙视大头，感觉他天天埋了吧汰的，说话也一股农村味，出去喝个酒吃个饭，直吧唧嘴，很上不了台面。
但洪涛每次这样跟旭哥说话，旭哥总是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回答：“咋滴，要撵我走啊？”
“操，我说他的事儿呢！”洪涛非常不愿意听旭哥这么说话。
“我俩一起蹲过桥洞子，吃过泔水，最难的时候都过了，现在为啥有福不能同享？！”旭哥总是很认真的说到。
洪涛一听这话，总是笑着岔开话题，但总是一直和大头保持着距离。大头也知趣，从来不跟洪涛主动说话。
……
洪涛的生日一直持续到半夜一两点钟。
这时旭哥明显已经舌头硬了，意识也渐渐模糊，但还是不忘了搂着洪涛的脖子说到：“你是我弟弟，你要我什么我都给你……！”
“我就要小舞！哈哈！！”洪涛也喝多了，他这句话，绝对是开玩笑的，哪有第一次见面，就爱的死去活来的。
但就是这一句话，让旭哥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沉默一下，有些发直的目光看着洪涛，认真地说道：“那我不跟你抢！”
“操，死样，你不说你不喜欢小舞么？”洪涛看着旭哥问道。
“对，不喜欢，不喜欢……！”旭哥松开洪涛的脖子，渐渐失去了意识，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
生日宴会结束，洪涛晃晃悠悠的走到小舞旁边，笑嘻嘻的问道：“一会吃个饭去啊？”
“不了，我一会得回家，我弟弟还在家！”小舞这时已经困的不行，打了个哈欠，笑着回了一句。
洪涛眼睛发直的看着小舞，眨了眨眼睛，再次问道：“那我送你呗！”
“算了，大旭送我就行！”
“他喝多了，自己都找不着家！”
“那我自己回去！”
洪涛一再被拒绝，也就没有再死缠烂打，笑了笑，说了句改天一起看电影，随后冲着大头，用那种首长跟小兵的语气说到：“一会给大旭送家去！明儿一早送我妹上学！！”
今天一直张罗局子，安排包房的大头，忙活了半天，除了跟旭哥喝了两口酒，洪涛唯一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就是这句。
“行！”大头简洁的回了一句，点了点头。
“哪天我单请你！”洪涛看着大头，略微停顿一下，可能也感觉自己有点过分，所以补了一句。
“都行！”大头再次点头。
洪涛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跟着一帮高干子弟，不知道干啥去了。
包房内剩下大头，旭哥和小舞。本来小舞想走，但旭哥哇哇吐，吐的满身全是，小舞无奈之下，暗自告诫自己以后死都不参加这种聚会以后，跟大头一起搀扶起了旭哥。
三人相互扶着，刚要往出走。
大头兜里的BB机响了起来，那时候大多都是数字的BB机，汉译的很少，大头不知道谁打的，也不知道对方有啥急事儿，就去吧台回了个电话，刚接通，王腾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操你妈的，大头！给我拿上东西，上人！！水上公园的广场！快点的！”王腾那一边一片喧哗，怒骂的声音响起。
“咋了？”大头皱眉问道，那时候小黑团伙非常团结，一个电话，不管几点，不管谁有事儿，二十分钟妥妥拎刀就干去。
“江北张大国那个狗篮子，喝点B酒，说要一把破刀挑翻中国最北！！今天我要不给他那破刀，插他那个B嘴里，我他妈跟他姓！”王腾再次怒骂了一句，催促的说到：“你快点的，四十分钟，小黑家的队伍，必须攻陷江北！”
“妥了！”
大头只能答应，慌张的进屋跟小舞说到：“我临时有点事儿，你把他送家去！”
“我哪儿知道他住哪儿啊！”小舞有点急眼了。
“随便，他哪儿都能住！”说完大头就跑了。
小舞傻眼的看着旭哥，感觉这就好像是一个局，就好像大头故意溜走，给旭哥创造机会一样，但其实还真不是！
第701章 小舞有孕
第二日一早，旭哥从某旅房间内，迷迷糊糊的醒来，头疼欲裂，费力的起身，抬头一看床头柜上摆着一杯凉开水，旭哥随手拿起，咕咚咕咚喝完。粗心的他并没有看到，一张纸条，顺着桌面滑落在床头缝隙中，也没见到上面写着：“吐了很多次，胃里没东西！记得吃点早饭！”
旭哥喝完水，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儿，脑子里却一点印象都没有，想了半天，没有结果索性不想，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
就在这时，他腰带上的BB机响起，旭哥拿着扫了一眼，是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打来的，随即匆匆下楼，在吧台回了电话。
“喂，旭子？我，大头！”
“我知道！咋啦？”旭哥揉着太阳穴问道。
“昨晚出了点事儿，我出去躲几天！”大头沉默了一下，快速说到。
“出事儿？？出啥事儿了？？”旭哥愣了半天，不解的问道。
“王腾跟江北的人约仗，他让我带一队，刚出发，就在桥下干起来了，我砍了一个，今儿早听说，伤的挺重！”
“操！！谁让你去的？？”旭哥顿时暴怒。
“……去都去了，还说这些干啥！”
“你先走，等我电话，就这样！”旭哥咬牙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
二十分钟以后，旭哥去了王腾住所。
“你让大头跟你办事儿去的啊？”旭哥挑着眉毛问道。
“嗯，咋啦？”王腾迷茫的问道。
“谁他妈让你找他的？你没有我呼机么？”旭哥瞪着眼珠子问道。
“我联系不上你啊……！”王腾有点委屈。
“你他妈以后少隔着锅台上炕，我的人你少Jb联系！”旭哥指着王腾语气极为严肃的说到。
“操，多大点事儿啊，都Jb一起的，你至于么？”王腾的家内还有别人，旭哥的话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什么他妈的叫多大点事儿？？你的事儿办完，凭啥跑路的不是你？？”
“你有完没完？”
“你他妈心里有点B数，还有，拿五千块钱，给大头！下次再弄这事儿，我肯定跟你翻脸！”旭哥指着王腾说完，转身就走。
从这时候王腾开始跟旭哥越走越远，旭哥看他心术不正，王腾烦旭哥太霸道，反正两人越来越不对付，直至王腾死在江北工地。
……
大头跑路，虽然事儿不大，但旭哥也挺郁闷，出门以后找了洪涛，认真的谈了一次，这次洪涛没喝酒。
“涛，我问你，你对小舞是不是认真的？”旭哥站在家门口的胡同里，冲着蹲在露天厕所里拉屎的洪涛问道。
“……呃……你是我大哥，咱家应该你先结婚，我无所谓！”洪涛声音憋的很低沉的说到。
“别扯，没用的，你就说你是不是认真的？”旭哥蹲在厕所门口，抽着烟，再次问道。
“我确实有点喜欢她，但毕竟是你先……！”
“行，你拉吧，我知道了！”旭哥只听清了洪涛前半句话，后半句没等洪涛说完，回了一句，就走了。
从那天开始，旭哥从建材店辞职，其实也不能说是辞职，直接就是不去了，连工资都没要，小舞给旭哥打了几遍呼机，没有回信以后，就没再打过。
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张旭是个混子，而他拿自己就当个“马子”，两人的关系，只存在短暂的风花雪月，而当雪片落地的那一刻，就融化了，两人也就结束了。
可初恋的感觉，酸酸涩涩，每个人只有一次，每个人也只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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