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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坏孩子-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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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初恋的感觉，酸酸涩涩，每个人只有一次，每个人也只有那么一段回忆，时间不用很长，但却可铭心刻骨，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刚刚学会爱河里沉沦的如花少女，彻底沦陷。
小舞每日坐在建材店里，托腮冲着外面发呆，从内心里，她还是希望，有一天那个人会穿着蓝色的工作服，骑着三轮车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而她等来的却是西装革履，手捧鲜花的洪涛！！
洪涛的出现，彻底刺痛了小舞本就脆弱的神经，你不要我就算了，还把我推给你的兄弟，我是什么？？我真的就只是个小马子？？
第一次，洪涛是怀着忐忑的心情，来约见小舞的，不求成功，只求混个脸熟。
但谁他妈知道，他一说要去看电影，小舞立马就答应了，而且打扮的极其妩媚动人，洪涛暗自冲着神明叩首，感谢老天给了自己这么一张，帅的毫不讲道理的脸！！
他以为他征服了小舞，其实想法单纯的小舞，就是想看看旭哥的反应，而洪涛正好是能看出旭哥反应的镜子。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这样，即使分手了，也希望自己随时随刻出现在前男友的视线里。以前是通过相同的朋友，隐晦的传达着自己的信息，有了QQ以后，会发表一些类似倾心别的男性的段子，以达到刺激前任的目的，发展到现在，微信朋友圈，无时无刻不在发着自己的动态！！
别的不敢说，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如果姑娘分手前一天发三条朋友圈，那她分手后的那一个星期左右，会直线上升几倍！不管是谁甩的谁！
小舞也是这样，跟洪涛认识了半个月后，洪涛提出和小舞交往，小舞没拒绝，也没答应，洪涛以为小舞羞涩的默认了，很快也很认真的投入到了这段感情中。
而小舞总是找着各种理由去洪涛家里，别的目的也许有，但更多的就是想她和洪涛同时出现在旭哥面前，她亲眼看着旭哥，表情僵硬，语气磕巴的找个借口走开。
热恋中的洪涛，没发现这些，一直努力扮演着男朋友的角色。
但就在洪涛认为，他和小舞肯定会开花结果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他去医院帮个朋友付医药费的时候，正好看见小舞走出了妇科，他好奇之下，问了吧台的护士，得出的答案竟然是，小舞怀孕了。
洪涛傻了！！
追出医院，猛然从后面拽住了小舞，眼睛通红，嘴中发出浓重的喘息，咬牙问道：“孩子谁的？”
“……！！”小舞也懵了，看着洪涛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他妈的背着我搞破鞋！！张小舞，我对你不好么？？但凡你喜欢的，我哪个没满足你！！为什么？？”洪涛根本没跟小舞发生过关系，所以此刻的他，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我没搞破鞋！”小舞拉着洪涛，脸色苍白的解释道：“你听我说，我早都怀孕了，你过生日那晚，我送张旭回家，没找到他的……！！！”
“你说谁？？？？”洪涛瞳孔扩大，眼珠子凸着问道。
“……你听我解释！”
“你他妈的跟谁不行，你跟我亲哥！！我草你妈！！”暴怒之下的洪涛，一股恶气直冲脑顶，指着小舞，流着眼泪转身就要走，他要去找旭哥要个解释！！
“啪！！”小舞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了洪涛的胳膊，语气极快的说到：“跟张旭没关系，他可能都不知道！”
“滚！！”洪涛一甩胳膊，脑袋一热，回头就是一脚正中小舞的腹部。
“噗通！！”
小舞仰面而倒，后背磕在半人高的垃圾桶之上，直接翻了过去，顺着地面滚了一米多远！！
洪涛攥着双拳，看着小舞，呆愣住了。
小舞眨着大眼睛，躺在地上，感觉裙子黏在了腿上，用手一摸，鲜红的血液，滴答在自己洁白的脸蛋上。
第702章 何为门徒
两手的指缝夹着黑色头发，旭哥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脑袋，咬牙将这段跟谁都没提过的事情，告诉了宝宝姐。
屋内一片寂静，热菜已经凉了，旭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擦了擦眼角，看着宝宝姐，继续说道：“后来我去了医院，我和洪涛，第一次动手打了起来！”
“再后来呢？”宝宝姐本能的追问。
“再后来的事儿太脏……！”旭哥沉默良久，木然的看着桌面说到。
宝宝姐听到这话，就没有再问，站起身走到旭哥身边，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们下楼，溜个弯吧，我有东西交给你！”旭哥依旧脸色僵硬，语气麻木的说到。
“好！”宝宝姐答应了一声。
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随后下了楼。十几分钟以后，二人走到一个狭窄的空间内，旭哥指着前面的东西说到：“媳妇，如果我出事儿了，你联系木木，把这个东西交给他！”
“这个？？？”宝宝姐看着前面的物体，惊愕的问道。
“对！”
“这个有什么用？”宝宝姐还是不解。
“木木收到，自己就知道了！”旭哥双手插兜，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物体，缓缓走了过去。
“那你呢？”宝宝姐咬着嘴唇问道。
“媳妇，你知道门徒是什么意思么？！”旭哥停顿了好久，背对着宝宝姐，淡淡的问道。
“……什么？”
“它代表着传承！我如果没了，这帮孩子，每个都是张旭，每个都再能平地拔起一座东海龙宫！！”旭哥说完，抬头看着灯光，眼中一片白光，如此刺眼。
……
晚上，墓地彻底黑了下来，姚乐乐等人的活动范围扩大。不到两天，这几个人显然适应了墓地的环境，鬼神之说对于几人来讲，一点他妈的也不吓人，因为姚乐乐一觉醒来以后，自己是搂着墓碑睡的，一抬头，黑白照片正跟自己对视，姚乐乐停顿了一下，还细心的擦了擦，墓台底下的哈喇子。
“差不多了，咱得走了！”磊磊走过来，看着几人说到。
“维哥，来接咱啊！？？”大熊迅猛的抬头问道。
“嗯！”磊磊回了一句。
“可算他妈的走了！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呆着了！”不是所有人都神经大条，像姚乐乐那个牲口一样，大熊的精神再次到了崩溃的边缘。
“把这儿收拾干净！”磊磊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掏出电话，转身走了两步，拨通了维维的电话：“喂，你过来啊！”
“在哪儿？”维维停顿了一下，问道。
“北山墓地！”
“等我！”
“我在山脚下等你！”
“有车么？”
“没有！”
“你下山，往左走不到两公里，有个挂面厂，你在那个胡同里等我！”张维补充了一句。
“行！”
说着二人挂断了电话。
……
另一头，张维带着五个人，从小宵的朋友家，走了出来。此时东海龙宫已经卖了，公安局在找张维，他无处可去，一直躲在这儿。
一行六人，出门以后上了一台面包车，随后直奔北山墓地附近的挂面厂赶去，路上张维坐在面包车的中坐，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北山挂面厂！”张维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个地名，随后挂断了电话。
“维，磊哥接回来，咱还在那儿呆着么？”小宵一边开车，一边问着维维。他没见过磊磊，但磊爷传说，却耳熟能详。
“……开车吧！”张维听到这话，沉默半天，拖着下巴看着小宵的背影，淡淡的说到。
……
半个小时以后，北山挂面厂外面的胡同里，磊磊手里拎着从武警那里抢过来的半自动步枪，蹲在地上抽烟。大熊挺兴奋，一直在跟姚乐乐聊天，天养靠在地上，耸哒着脑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到了！”胡同外面，小宵开车说了一句。
“往前开！”张维淡淡的说到。
“不进去啊？”小宵再次问了一句。
“开吧！”
“……！”小宵没再问话，加速从胡同口的位置，开了过去。
“唰唰唰！”
面包车刚一开过去，后面三台车，迅速的从街口窜了过来，全部打着急行灯，小宵扫了一眼倒车镜，喊道：“哥，好像有人！”
“退回去！”张维快速说到。
“嘎嘣！”小宵减速，塞了倒档，车开始往后退。
但就在这时，后面领道的那台车，速度极快的窜进了胡同，后面的两台车紧随其后。
“扑棱！”
胡同里的磊磊抬头，就窜了起来，灯光打在脸上，晃的眼睛生疼，他抬起胳膊挡在了眼前，灯光非常刺眼。
“来了，呵呵！”大熊龇牙说了一句，迈步就往车头走。
“别动！”磊磊大喊了一句。
“咣当，咣当！！”
三台车的车门弹开，车上跳出八九个壮汉，手里清一色，拎着五连发。
“别动！”领头一人拎着猎枪，枪口直接顶在了磊磊的脑袋上。所有人愣住，大熊停住了脚步，天养抬头，姚乐乐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住了个砖头子。
磊磊靠在墙上，逆着灯光，眼睛还没适应过来，但感觉枪顶在自己的脑门上，没有一丝犹豫，直接端起了半自动。
“我他妈让你别动！”领头的壮汉再次喊道。
“操你妈的！你磊爷面对谁，吓的没敢动过？？？”磊磊额头青筋乍起，直接抬起了枪口。
但他一抬头的功夫，眼睛缓过神来，看见了壮汉，却立马愣住，呆呆怔在了原地，缓了半天问道：“怎么……是你？”
……
“吱嘎！”
面包车停在胡同口，但视线完全被三台车堵死，众人看不到里面的状况，小宵冲着张维，快速说到：“哥，有人跟着！！咱们得下去！”
“……！”张维呆呆的看着胡同，手掌哆嗦着，但没回话。
“咣当！”小宵一把推开了车门，冲着其他人说到：“走下车！”
“蓬！”张维一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臂。
小宵顿时愣住，随即明白了过来，不可思议的冲着张维结巴问道：“哥……这人是你找……！”
“磊磊……太上线……！”张维嘴角抽动，死死的盯着，看不清里面情况的胡同。
“张维！！！要我命，我给你！！啊！！！”
突兀间，磊磊划破夜空的喊叫声，清晰无比的响起。
“亢亢亢！！”
“亢！”
“哒哒哒……！”
磊磊喊完，胡同里的枪声，像过年的爆竹一样响起。
第703章 生死之谜
枪声持续了不到五秒结束，强烈的反差以后，方圆几公里寂静的仿佛更渗人，除了胡同里散发出的火药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走！”张维身体缩卷在后座，只能看见身体略微的颤动，却看不见他任何的表情。
小宵从倒车镜里，一直观察着张维，内心泛着恐惧，愣了不知道多久，才机械般的发动汽车，看了一眼脚边的猎枪，心里充满嘲讽。
面包车这边刚刚离开，没过多久三台私家车，也快速离开。地上没有尸体，领头的人，上了副驾驶上，额头冒着汗珠，随后带着众人离开。
不到十分钟，挂面厂胡同附近的区域里，路上跑的警车越来越多，他们听到刚才的枪声，就迅速赶到这边区域寻找源头。
其中一辆警车晃荡了一会，看见胡同口有过明显的刹车痕迹以后，迅速停车，两个警察拎着枪进了胡同，几秒以后又出来，拿着对讲说到：“我是洞八幺，挂面厂左侧胡同，我组发现线索！”
半个小时以后，市局各个部门的车将这条狭窄的街道堵死，看不清多少警察进入了胡同里，开始初步调查。
……
另一头，甄志此时正忙着收拾辽阳老单团伙的剩余骨干。由于甄志这一拳，打在夜巴黎身上太过突然，而且老单之前被上面的关系坑了，并没有做出准备，所以除了玉果彻底消失了以外，辽阳夜巴黎，在甄志指挥，当地武警和公安的配合下，一夜拿下骨干十余人，外围二十多人。
第一击战果颇丰，甄志正想跟老曹，约中纪委的人走动走动，但刚刚要离开，座机电话响了，HH市的电话。甄志看到这个号码，嗓子眼都提起来了！HH市，他就关心两个人，一个磊磊，一个张维，抓到这俩其中的一个，那案子就快破了！所以一看到电话，他就紧张了起来，心里暗自祈祷是个好消息。
“喂！甄局你好，我是HH市局的章子卫！”
“你好章局！”
“有个事情，是关于杨磊的，我要跟你说一下！”章局沉默了一下，直接说道。
“嗯，你说！”
“刚才巡警在街上听到我市，北山墓地附近的挂面厂左右传来枪声，后来一查，确实也发现了一个枪械驳火的地点！”
“嗯，你继续说，章局！”甄志皱起了眉头。
“我刚才亲自去了一趟现场，驳火的胡同里，墙上，地上，都有血迹，至少有四支枪楼过火。胡同口有明显的车胎痕迹，初步估计，作案车辆至少三台！！！HH市现在比较敏感，收集完一些证据，我马上让技术科和法医做了比对！”章局有条不紊的介绍着情况。
“血迹，你比对了谁的？？”甄志心脏彭彭的跳了起来。
“杨磊！”章局干脆利索的说到。
“结果呢？”
“DNA，和杨磊当时在看守所服刑期间的留底，基本吻合。还有现场有七发弹壳，鉴定结果已经出来，可以确定就是收费站，武警被抢的那只枪打出来的。根据我们现在所掌握的目前情况，完全可以推测出，当时发生了什么。首先杨磊和他的团伙，一共就四个人，并且可以肯定，他们在收费站之前，没有任何枪械，要不也不会抢武警和警察的，所以现场其他三把枪打出来的弹壳，应该跟杨磊一伙没关系！那么结果很明显，杨磊等人在胡同里应该是等人，随后突然遭受袭击，随后发生驳火！！结果……不言而喻！”章局说着自己的推测。
“嘭！！”甄志咬着牙，一拳砸在了桌面上，脸色狰狞，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停顿了好久随后说到：“章局，我建议你，扩大搜查范围，杨磊不一定是被灭口了！”
“不是被灭口了？？甄局，那怎么解释，胡同里发生的枪案？”章局皱眉反问道。
“章局！我关注这个案子，可不是一年半载的！！我对这个团伙非常了解！他们之间的所谓兄弟情感，真的有异于其他团伙，甚至超过了普通的亲兄弟感情！你知道杨磊为什么没跑，反而回来了么？？我猜测他是准备帮孟飞报仇的，所以我不相信，HH市的几个人，会杀杨磊灭口！”甄志非常认真，挥动着左手，一字一顿的说到。
“……那你什么意思甄局？”章局的话里，多多少少的透着不满。
“我建议扩大排查力度！临近的县镇！都要辐射到，各条公路的设卡，要加大警力！”甄志快速说到。
“好！”章局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谢谢章局！”
“不客气，通力合作，尽早破案！”
“好的！”
“那就先这样，甄局，我一会还有个会！”说着章局挂断了电话，噗通往凳子上一靠，松了松领口，皱眉说了一句：“这个甄志，完全不考虑地方系统的难处！！”
“怎么办？局长？”
“不听他的，哪有那么多警力辐射到其他县镇。这样，我怀疑灭口杨磊的就是张维，因为这事儿张旭和李猛肯定不会干的，下面工作重点，给我放在张维身上，既然他还没跑出去，那就先收拾他！！”章局点着桌子，掷地有声的说到。
……
另一头，甄志背着手，又在看着他自己做的那张关系网，随手伸手顺着磊磊的名字往上捋，先是掠过了我，随后又掠过了旭哥，最后停在了一个没有照片，没有介绍的叶字上面，啪啪的点了点。
“小李！”甄志停顿了一下，大声喊了一句。
“怎么了，甄局？”
“马上联系外勤租的同事，给我在HH市收费站蹲着！”甄志快速说到。
“这事儿让HH市公安局干不就完了，还用咱们派人么？！”
“你不懂，地方公安局，是大系统里的小系统，最烦他妈的别人指手画脚，你指着他们给你办事儿，只能是明面上的！”甄志缓缓说到。
“那咱们在收费站堵谁呢？？”
“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我总觉得杨磊没死！”甄志搓着手，坐在桌子上缓缓说到。
“那么多人，明显奔着整死他去的，胡同一头是死的！他根本跑不出去！！只要两伙人碰上，那他没个不死！”
“你不了解杨磊这个人的历史，他要死了，绝对不会是这个动静！”甄志继续坚持的说到。
第704章 大坝上的水花！
张维离开那条胡同，四十多分钟以后，接到了那三台车里，领头壮汉的电话。
“我处理完了，剩下的你办吧！”壮汉冲着电话说了一句。
“嗯，好！”张维答应了一声，停顿了一下，直接挂断了电话，面包车还在行驶，张维抬头看向了小宵，小宵从倒车镜里也看见了张维。
“宵，你从侧门进水库，往前开不到两千米，能看见有个废弃的窝棚，里面有几个纸壳箱子，你处理了！”张维抬头看着小宵的背影说到。
“嗯，我知道了，维哥！”小宵答应了一声。
“完事儿，给我打电话！”
张维指着路边说到：“靠边停下！”
“好！”小宵说着，将车停在路边，张维拉开门跳下去，消失在黑夜中。
……
半个小时以后，小宵开车和其他人赶到水库废弃的窝棚门口。下车以后，大家相互对视一眼，脸色都很严肃，其中一人有点哆嗦的问道：“维哥，让咱们来处理的不会是，刚才胡同里让人崩死的那几个人吧？”
“就他妈你长嘴啦，别说话，弄完赶紧走！”小宵皱眉呵斥了一句，扫了一眼有些潮湿的土地。这里有着明显轮胎印记，门口处还有不是很明显的血迹，小宵看到这些，其实心里也是赞同问话那人的想法，维大队让自己来，应该就是处理，死在胡同里的那几个人。
几个人推门进屋，里面灰尘密布，扫了一眼，屋内中央有着四个崭新的纸壳箱子。
“给四个纸壳箱子，拴在一起，再绑几块石头，直接扔水库里，一下就能沉底！”其中一人看着纸壳箱子，略懂的说道。
“绑个Jb，不能绑，这水库往下流，支流极多，明儿一早，说不定就飘哪儿去了，万一事儿响了，他们捞都没地方捞，抬起来，装车里，直接从大坝上扔下去！快点的！”小宵快速说到。
“那行吧！”
众人都不想在这儿多呆，心里也直突突，有谣言传说，横死的人，临死前谁最后一个送他，他最恨谁。混子其实是很迷信的，这屋里气氛诡异，大家都挺犯膈应。
说话间，几个人抬起了四个箱子，然后开始往外走。小宵第一个出了门口，刚想往车上放，后面咕咚一声，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啊！！”
一声恐慌的叫声同时泛起。
“操！咋的了？？”小宵骂了一句，猛然回头。
“漏……漏了！”他后面的一个青年，噗通一声坐在地上，额头冒着汗水，磕巴的说了一句。
小宵也挺紧张，口干舌燥的望向地面，只见一个箱子口缠着的胶带开了，里面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屁股，坐了出来，鲜血还在流，屁股旁边还有一把自动步枪的枪管子。
小宵看到这个景象，心里已经可以肯定，自己抬的就是胡同里的那几个人。咬了咬牙，放下手里的箱子赶紧跑过去，踹了一脚坐在地上的青年，皱眉呵斥道：“裤腰带解下来，给口系好，赶紧他妈的把箱子抬走！”
“哦哦”那人骂人快速应了两声，随后坐了起来，哆哆嗦嗦的和小宵处理了箱子的开口。
二十分钟以后。
众人到了大坝中间的位置，箱子放在一米多宽的水泥护栏上，小宵一声令下，众人用力，直接推了下去。
“噗咚，噗咚！”
黑夜里翻滚着的水面上，砸起水花……
……
旭哥和宝宝姐都没少喝，从楼下溜达一圈以后，就回到了楼上，二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宝宝姐一直趴在旭哥胸口，呢喃的说着什么，旭哥不停的点头，直到宝宝姐沉沉睡去。
旭哥小心的抽出手臂，从床上起身，走到地上点了根烟，到了阳台拨通了一个电话，几秒以后接通。
“我，张旭！”
“我一直等你电话呢！呵呵！”电话里传出一个中年的声音。
“求你帮个忙！”
“我等你，就是想让你求我！”
“那行，咱们聊聊吧！”旭哥喘了口粗气，开始冲着电话，小声说着什么。
……
另一头，此时的洪涛团伙，也已经到了风云飘摇的地步。老宋落网，养老院的那人，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消息，但无可奈何，一个地位显赫，辉煌到一定地步的家族，他一旦要走向没落，可能就是一两个回合的事儿。
连续几次事儿以后，这个团伙的解散，已经是无可挽回的结果。
一家私人医院里，养老院的人躺在床上，打着点滴，他最近一两年，身体明显不太好，洪涛让他长期住院观察观察，他总说是抽烟抽的气管有点毛病，没啥大事儿。
虽然最近住院打针越来越频繁，但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姑娘回来了，儿子也稳当多了，仿佛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可以重新开始。但老宋进去，直接击破了他所有的美好想象，他心里明白，等待这个团伙的是什么。
“嘀铃铃！”
突兀间，电话铃声响起。
“大哥，电话！”元元开口说道。
“谁的？”中年抬头问了一句。
“不认识！”
“你接，看是谁！”
“喂？”说着元元接通了电话。
“我叫老古！熟悉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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