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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剩女大翻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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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地对着他撒娇,口里叫着老爷,要把伍什图拉到自己的院里去。伍什图此时哪里有这个心情,一甩手就把齐氏推到了三尺开外,闷声说了句:“一边待着去,别来烦我!”然后就进了外书房,又让管家去找了几个心腹幕僚去外书房议事。齐氏悻悻地站住了,根本不敢有怨言,只哼了一声带着小儿子走了。
待几个心腹进了外书房,伍什图将今日早朝的事情一说,大家立时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五阿哥此举又是何意,只有师爷沉吟半晌,似有所悟。伍什图的师爷姓邬,好像与当世有名的绍兴师爷邬思道还有着曲里拐弯的亲戚关系,自聘他为师爷后,不管是出谋划策还是代拟奏疏、处理案卷,皆有独到之处,几次呈上的奏疏条陈还得了圣上嘉许,这让伍什图得意之余,也不禁对其另眼相看。虽然伍什图武人心性,最是直肠子,性子还暴躁,但对这一肚子弯弯绕的邬师爷,还是颇为看重的。
此刻见邬师爷沉吟不语,伍什图耐心等待片刻之后才说:“此事邬先生如何看,可有应对之策?”
邬先生瘦小枯干,胡子稀疏实是一糟老头,却偏偏要做深沉状,半天才道:“东翁不妨以不变应万变。”
伍什图等了半天就等着了这么一句话,听起来不但有故弄玄虚之嫌,而且可操作性还不强。
他性急又追问了一句:“如何以不变应万变?”
“东翁可知昨夜进园之人是谁?”糟老头子说话向来云山雾罩,伍什图直来直去惯了,自是马上接口道:“定是五阿哥弘昼无疑!”
“东翁如何知道的?”
靠,你丫痛快说一句话会死啊!伍什图腹诽道。
邬师爷老神在在地说:“东翁昨夜并未抓到贼人,如何能说入园之人是五阿哥?东翁只要以府内进了贼为借口,按照原计划召回城外庄子上的护卫,昼夜巡查即可。”
伍什图等了半天总算等来了邬师爷的主意,但这主意还是透着不靠谱。马上有心腹之人又想到一事:“如若五阿哥再次入园,这护卫们是抓还是不抓?”
这话正好问到了伍什图心里。邬师爷悠悠然反问道:“你们说呢?”
“当然是不抓了。那可是五阿哥,京城中的混世魔王,把他抓起来了怎么办?难道好言相劝之后又给放了?”一心腹道。
“那不抓的话,把护卫们召回来有何用?不如连护卫都不要动好了。”另一人道。
“邬先生意下如何?”伍什图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邬师爷伸手做了个抓的动作道:“当然是抓!怎么不抓?不抓着他怎么知道入园之人是五阿哥?东翁不但要抓住五阿哥,还要将此事狠狠渲染,不但要到皇上面前去哭诉,还要让全京城都知道,五阿哥为了见大小姐一面,不惜夜探东翁府上。”
“如此一来,事情岂不是闹大了?”伍什图看着突然焕发神采的邬师爷发呆。
“此乃不破不立。东翁难道不想一雪前耻吗?”邬师爷循循善诱。
伍什图当然想狠狠地甩那些嘲笑他的人几个大耳光,可是此事有利必有弊,抓住了五阿哥闹到圣驾前,倒是可以早点让圣上下决断,可是却要再次拿海兰珍的名声说事,而且圣心难断,万一皇上要是迁怒,将海兰珍随便指一人家,福晋要是知道了,恐怕会与他拼命。
邬师爷看伍什图沉吟不语,似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也不再劝,只与其他几人对视一眼,然后众人纷纷告退,留下伍什图继续权衡。
宁郡王那头的亲事是不用想了,他本是一个世外谪仙般的人物,要求娶海兰珍恐怕也只是略有好感而已,既不是情之所钟,也不是非卿莫娶,海兰珍婉拒了,他也就不再强求。京城这潭水已浑成一团,宁郡王自不肯随污浮沉,前几日就已向皇上请了旨,去南方寻洋菊佳种去了。原本他养的菊花分神品、逸品、幽品、雅品诸种名目,已达数百种之多,此时再去寻访,不过是借口罢了。
珍儿这里,宫中留了牌子,皇上也赏了玉如意,但终究没有着落,眼看着这半个月来皇上松了口,宫里各位娘娘都热情洋溢地参与到了指婚活动中,京城其他名门望族之间该娶的娶,该嫁的嫁,吹吹打打,迎来送往,好不热闹,自己家却是没什么动静。伍什图还好,福晋却是日日愁眉不展,赏了玉如意那日倒还好,谁知道过了几日福晋回了趟娘家,听闻荣蕙也得赏了玉如意,这下又不淡定了,回来找着他又哭闹不休。
伍什图内外交困,头痛不已。想到这,他立刻决定,索性就依了邬先生之计,干脆将事情闹大,破而后立。可是他忘了一条,这些绍兴师爷可都是胆儿肥的主啊,邬思道连皇上的亲娘舅隆科多都敢弹劾,还把人给弄得抄家、坐牢,这邬先生设计抓住五阿哥又算得了什么呢?使劲往大了闹还叫以不变应万变,要是“变”起来得是什么模样啊?
伍什图可想不到这些,他叫来管家,命他务必在晚饭前将城外庄子上的护卫全都召回来。待管家火速将人召回来之后,伍什图亲自将这二十多人编成三班,昼夜巡查府内外,将自己家围得有如铁桶一般,寻常人靠近三尺之内就会遭喝斥。
海兰珍看着阿玛下朝回来到现在,一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笑。她带着梦泉和岚溪去上房找福晋,回来就见绿菊一脸紧张地迎上来。
“发生了什么事?”海兰珍问道。绿菊是她身边得力的大丫头,平时一向处事镇定,轻易不会惊慌,此时见她神色紧张已是极限了。
“书房多了一个柚木盒子。”绿菊言简意赅地说,同时将盒子拿出来。只见这盒子约有两指宽,一尺来长,盒盖上绘的是《溪桥探梅图》,闻者还有淡淡的柚木清香,约莫是内造的。
海兰珍接过盒子正要打开,绿菊忙阻拦:“小姐,让奴婢来吧!”边说边接过盒子,后退几步才打开,见没有危险才呈上来。
海兰珍就着绿菊的手看去,见里面是两枚玉簪,伸手拿起来却发现这玉簪似曾相识。细细查看后她猛然认出,这不就是自己丢失的两枚玉簪吗?其中一枚还是当日在外祖母家作客,外祖母拿了一盒的玉簪分送了各位姐妹,自己因当日穿的是湖水绿的衫子,得的就是这支“绿雪含芳簪”。只是这两枚簪子后来情急之下,拔了去制住惊马,已经折断了,事后又碍于众目睽睽,不好细细寻找,只好就这么算了,谁想到,它们居然转了一圈又出现在自己眼前了呢?
这两枚簪子通体晶莹透绿,中间断处已经被人用极细的金丝盘绕扭出缠枝梅花来,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原来断掉的痕迹,反倒与这金丝梅花相得益彰,成了地地道道的“金镶玉”了。
定是弘昼送来的无疑。难道他是在以这种方式赔罪,告诉自己他有眼不识金镶玉么?可是,现在才赔罪你不觉得太晚了么?海兰珍冷冷一笑,放下簪子,说了声让绿菊放回原处就不再看了。
绿菊迟疑了一下说:“小姐,不用告诉老爷吗?”
海兰珍看了她一眼道:“不用。放回原处就行了。”绿菊于是依言去了书房。
海兰珍走进偏厅,阳光照进一半的偏厅,光束中有零星的灰尘飞舞着。秋虫在窗外花丛中发出清脆声响,整个世界一片,很不真实。她坐在座位上,怔怔地不知道想什么,心里有点乱。
弘昼此时正趴在床上,看着身边服侍的人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不停地晃,立刻大发脾气把人全都轰走,只留下刘安贴身伺候,八卫向来是不离他左右的,但他们通常分作两班轮值,不管轮值与否都是隐在暗处,没有召唤是不会出来的,因此屋里清静了。自早上他触怒天颜被痛打了板子之后,回府没多久就停地有各路人马来探视,先是两宫娘娘派了总管太监,带了大堆药和补品来探视。其中一个太监还带了裕妃娘娘的口头斥责,因是自己的亲娘,弘昼也只得按捺住自己的性子听了,后来来的各路人马就多是看热闹的了,其中以刚从景陵代祭回来的弘历为最,他前脚刚进府,听了管事禀报说自己挨了板子,后脚就从府里出来直奔自己这和亲王府了。弘昼任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挖苦了个遍,理都懒得理他,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叫八卫把他赶出去才算完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得慢啊,千万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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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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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趴了不知道多久;派去外边执行任务的绿耳回来了,跟他当面回禀事情经过;表示自己已经依着他的吩咐;不露痕迹地将那个盒子放在了海兰珍小姐的书房里。
“然后呢?她发现了没有?”弘昼直起身子来;牵动了伤口“哎哟”一声又趴下了。他派了八卫中最爱八卦的绿耳去送盒子,就是指望他能带回点有用的消息。要是派的是一板一眼的赤骥或者骅骝去;他们肯定回来得比绿耳快多了;绿耳之所以没有及时回来;肯定是八卦之心发作;隐在暗处看接下来的动静。
果然,绿耳一本正经地回禀道:“爷;这事您还是别听了。”他一脸“我不想说你非得让我说”的神态,把弘昼气得要揍人。
磨蹭半天绿耳才道:“有个叫绿菊的丫鬟首先发现了这盒子,然后交给了大小姐。大小姐只看了一眼,笑了一下,就又让她放回去原处了。”
绿耳没有漏看海兰珍那个笑,冷冷的,还有点杀气腾腾的,不过,这话他打死也不会跟弘昼说。有些事,还需要当事人一点一点地去琢磨。他丝毫也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说白了就是八卦之心发作,他要等着看好戏。
只看了一眼,笑了一下又放回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弘昼趴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没有猜出自己的赔罪之意?正巧刘安从外头送了太医回来,听了绿耳这话撇撇嘴,弘昼问他:“刘安,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您还猜不出来吗?先前皇上要把伍大人的千金指给您,您死活不要,宁愿挨板子、进宗人府也不肯娶她,让她成了全京城的笑柄,现在您轻轻巧巧地送个盒子去,连赔罪的话都没有一句,这事就算完了?”刘全早已按捺不住,差点要叫起来。
绿耳瞪了他一眼,心里骂道,混蛋!把话说这么直白干什么?爷这为爱痴狂的模样,我还没看够就被你小子给破坏了!
刘安回瞪了他一眼,心里骂道,混蛋!谁不知道你丫这恶趣味,就爱看人家辗转反侧,求之不得的痛苦癫狂样,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爷都为这事挨了两回板子了,再这么下去,我的脑袋也要不在原位了。
裕妃和熹妃娘娘早上派了太监来探视时,都单独有懿旨严加训斥刘安,骂他“尸位素餐”,成天跟在爷身边却不好好规劝他,任由爷在外头闯祸。训斥完了,熹妃娘娘宫里的那位还不阴不阳地说:“刘安,听说你有个妹子,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过两日领到延熹宫让娘娘看看,娘娘给指个好人家……”
刘安听得全身冷汗,熹妃娘娘这好意他实在是消受不起啊,他妹子今年才九岁,哪里就老大不小了?还没等那总管太监说完,刘安就一把抱住他的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表示自己妹子还小,实在入不了娘娘的法眼,恳请公公代为陈情,末了又塞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那总管太监才算答应替他在娘娘面前分说分说。
经过这一吓,刘安哪里还有胆胡来,自是每天老老实实地伺候弘昼,心里有怨,因此每天板着脸进进出出地。
两人用眼刀交锋数次,绿耳一贯欺软怕硬,见不能用眼神杀死刘安,悻悻地走了,不知又隐到了何处。外头有人又送来了煎好的药,刘安端进来要服侍弘昼喝了,弘昼嫌恶地皱眉道:“放那里吧!待会再喝。”
然后盯着刘安问:“你说,怎么让她,让她……那个……”
刘安委屈地说:“爷,您都躺这儿了,就别再琢磨这事了好不好?回头等您好了,咱们进宫去求求娘娘,她们哪位出马也比您在这儿干着急强啊!”
刘安说的是大实话,可是自古忠言逆耳,所以弘昼大喝一声让他滚了。刘安万分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委委屈屈地走了。走到后花园,绿耳突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地说:“爷又让你滚了吧?”
刘安恨恨地瞪他一眼,不理他,绿耳突然诡秘一笑:“你想不想知道为啥你回回在旁边苦口婆心地劝爷,最后结果却总是爷也骂你,两宫娘娘们也都骂你?”
这问的可是刘安的心声啊,他停住了,盯着绿耳:“你说为什么?”
绿耳道:“你想两边都不得罪,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没听说过坊间有句俗语叫,‘顺得哥情失嫂意’,你既跟着爷,就不能再顺便听从别人,哪怕那人是爷的亲娘也不行!你明白了吧?整日开口闭口‘娘娘长,娘娘短’的,你到底是谁的人?哪家主子敢要你这墙头草?这也就是爷不计较而已!”
刘安瞬间明白了,可忠言逆耳,他也骂了一句转身又回去了。这回倒是心平气和了,但仍旧板着脸。他服侍弘昼喝了药,转身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把绿耳和白义领进来了。
弘昼见了两卫大喜道:“你们来得真好,快跟爷说说,怎么让一个姑娘……嗯,那个……心甘情愿地……看上,不,嫁给你?”
白义刚从府外回来,还摸不清状况呢,听了这话一脸莫名其妙,只有绿耳心知肚明。
白义迷惑地问:“爷看上谁了,叫管家去她家说一声,抬进府不就行了?”
弘昼、绿耳和刘安三人都集体沉默了。
然后,刘安艰难地开口了:“爷说的那姑娘是伍什图大人的千金,海兰珍小姐。”
海兰珍和弘昼两人之间的恩怨简直称得上狗血天雷,白义作为弘昼的贴身八卫之一,自然是十分清楚。他看看周围这瞬间冷掉的场景,默默地回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然后也沉默了。
半天白义觉得自己对这谈话的冷场负有一定责任,因此硬着头皮说道:“爷,兵法有云:上兵伐谋,攻心为上……”
“调动起她的情绪才是王道。”绿耳接口道:“女人永远崇拜强者,爷不妨将您平时英明神武的样子展示给她看,当她以仰视的角度去看你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就会发生。路遇不平,英雄救美什么的;仗义执言,不畏权贵什么的;扶危济困,胸怀天下什么的……”
白义和刘安内心凌乱了,爷英明神武的时候通常干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上回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结果当众殴打的是无辜路人果毅公讷亲,讷亲气得都要到宗庙去哭了,熹妃娘娘也不过在圣上面前说了几句,五爷就毫发无伤地回来了。五爷掌管修书处时,把印书的铜活字都给熔了,铸了铜炉、铜狮、铜仙鹤,不但自己府里摆着,还给皇上、两宫娘娘和宝亲王都送了去,结果事发之后也不过是被责骂几句,皇上叫了造办处重新刻了木活字来用,铜炉铜狮还好好地在府里摆着,也不见内务府来追讨回去……五爷的这些英明神武的事迹,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啊!
刘安心里默默地想着,听说伍什图大人虽然是武将出身,但海兰珍小姐可是连皇上都夸奖有“林下风致”的才女啊。要是依着绿耳的话去展现神马英明神武,那还不得被人家姑娘当场鄙视到死啊。还是别去人家那儿现眼了。
白义心里默默地想着,绿耳这惟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迟早要让爷揍一顿。
绿耳滔滔不绝地说完,不见白义和刘安附和,看了眼弘昼,只见他已经一脸怒容,见势不妙忙说:“爷,赤骥刚刚还找小的有事,小的先告退了!”说罢拉了白义和刘安一把,三人如临大敌地跑了。
弘昼垂头丧气地把头埋在枕头间,沮丧万分,有心去找海兰珍,却又动弹不得,虽说宫内行刑的小太监早已被刘安上下打点好,早已轻车熟路,可是二十板子下来也是痛得半死的。虽然第一时间就请了太医诊治,可要想半天时间就活动如常显然不太可能。按照太医的说法,怎么也得将养半个月方能下地,再养半个月方能出府,半年之内都不能拿刀弄剑……
弘昼连一天都等不了,哪里能耐得住在床上一躺半个月?他立逼着太医要三天之内就能下床。刘太医在太医院做了二十多年院判,年老成精,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半年前还差点被海兰珍揪住胡子让他保证三天之内好,他不也照旧淡定地让她躺足了十五天?按照刘太医的理论,举凡撞到头,摔断腿,打破尊臀,那都是要躺半个月的,借着修身顺便养性,以免下次再出事还要劳动他大驾。再说,五阿哥这顿板子隔上次那顿还没超过半年呢,不好好养养,上上下下都不好交代。
弘昼郁闷地在床上趴了三天就已经是极限了,刘安给他叫了两个弋阳腔戏班子,天天在花园子里唱戏,东边是目莲救母,在十八层地狱里上刀山下火海地折腾;西边是刘彦贵卖水,与未婚妻黄桂英相会,声声带泪,字字泣血。府里的下人们看着这阵势,这哪是看戏,分明是要人命。除了苦命的刘安,早都远远地躲了出去。眼下主子心情正不爽,谁还敢到他眼前晃?
唱戏唱了三天,弘昼又烦了,天天一个人看也没有意思啊,他又想起那臭味相投的一干纨绔朋友,灵机一动叫刘安下了帖子,让八卫亲自去送,务必把这些人都请到府里来陪他。
刘安和八卫不负所托,还真把人都给请来了,就连上次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的睿礼也被李长松硬拉着过来了,板着脸喝了半日酒,过了午后就回去了。弘昼心内有愧,不敢强留,只得让刘安代送出府。其他狐朋狗友还算讲义气,连着两日都陪他在府内饮酒作乐,到了第三日才纷纷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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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7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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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在府里折腾了将近十天之后;他的伤处也勉勉强强愈合了,可以下地走路了。这十天里;伍什图府中呈草木皆兵状态;连晚上路过院墙来觅食的野猫也被护卫们扔出的小石子瞬间击毙;上夜的婆子因为走错了路线,被树上弹下来的天罗地网给捆成粽子样;像杀猪一样地叫唤了半天才解开。不但丫鬟婆子进出府门均要被严格盘查以防夹带;海兰珍住的萃锦院更是被围得铁桶一般;恨不得连只苍蝇也休想飞进去。这样半军事化管理下;府中倒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外人进来,只是无意中牵扯出几桩厨房采买的婆子中饱私囊的弊案来;把伍什图气得七窍生烟,再一打听,五阿哥挨了板子,太医去看过后说是半个月也下不了床,因此这十天里五阿哥压根就没什么动静——他就是想动也得动弹得了啊!
正当全府的人都要疯了的时候,祥瑞出来了。康雍两朝向来多祥瑞,动辄就是七星会聚、黄河澄清,要不就是嘉禾、瑞谷、神芝、耆草、庆云什么的都出来了。从康熙朝到现在,光庆云(五色祥云)就出现了三十六次,次次都是万民同贺,甚至湖州某家万蚕同织瑞茧一幅,茧大如瓮,也值得一贺。
这次,广西巡抚金洪上表称:郁林所属之富民乡藤厘坡忽涌瑞泉二穴,味甘色清,足灌田三千余亩。于是圣心大悦,命伍什图立即赴广西奉旨建祠,奉祀泉神。伍什图不得不匆匆忙忙收拾行装赶赴广西。他一走,自然把手下幕僚都带去不少,虽然交代了大管家让他继续让护卫们按班巡逻,但他一走,海兰珍就串通了福晋直接对大管家下令,借口庄子上有流寇出没,让大管家把护卫又分去一半去了城外的庄子上。于是府内总算消停了下来。
十月初二是蒋玉竹及笄的日子,因她是户部尚书蒋廷锡最小的孙女儿,府中给她的及笄宴办得十分隆重。蒋玉竹十日前就给海兰珍下了帖子,生怕她不来,又叫贴身丫鬟亲自拿着名帖又来请了一趟。因此到了那日,海兰珍带着备好的四色针线,跟着乌雅氏一起出了门。
到了蒋家,蒋夫人亲迎了乌雅氏去偏厅喝茶,正要让管事的婆子送海兰珍去花园,蒋玉竹已经忙忙地跑出来迎接了。两人数月不见,十分亲热,蒋夫人于是吩咐蒋玉竹好好招待海兰珍。
海兰珍和蒋玉竹两人相视一笑,亲亲热热地拉着手到内院去了,两人的丫鬟忙紧紧跟在后边。蒋玉竹边走边小声告诉她,范凝阳和荣蕙也来了,就在后花园的淇奥轩那里喝茶。只可惜苏蔚琴上月已嫁到了外省,不能来参加她的及笄宴了,只托人将她备好的礼物捎了过来。不过,今日的及笄宴恰逢各省督抚进京述职,因此处京城中的贵女外,也邀请了不少外地进京的闺秀,有的与海兰珍曾有过一面之缘,有的还是头一次参加这种宴请。想来是因为今日请了不少客人,两人身边路过的丫鬟婆子都神色匆匆。
正说话间,淇奥轩已经举目可见,海兰珍抬头看这飘逸风流的三个字,不禁脱口而出:“瞻彼淇奥,绿竹猗猗。”说完顿悟,这淇奥轩可不就暗含了蒋玉竹的名字吗,两人于是相视一笑,绕过花墙,正要携手进去,眼前突然一花,海兰珍细看时,却是荣蕙,她带着两个小丫鬟就站在她面前三尺远的地方,显然是等候多时。
蒋玉竹也看见了荣蕙,心里有些暗暗叫苦,不知道这刁蛮的大小姐等下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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