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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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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昏睡,在寒冷中冻醒又昏厥,最后在剧烈撞击的疼痛中不得不醒来,她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元气。
城下奋力与城门内不断涌出的士兵激斗,尹子华总是分神望着半空那个摇摇晃晃,消瘦狼狈的红色身影。
突然看见城头的钟离绝举剑去砍断最后一根绑着的绳索,担心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用尽全力呼喊也只能发出低弱的沙哑呓语声。
“羽惜,小心,小心!”最后一个小心才凄厉的冲破喉咙一冲上天,声音响彻云霄,几乎掩盖所有的打斗吆喝声,笼罩整个云雁关,所有的人动作都有一瞬的迟滞。
最后一个字落下,钟离绝的剑正好砍下绳索,羽惜直直坠落,只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吹过。
如果就这样结束了,那也是很不错的选择,至少再也不用为那些痛苦的过往纠结了。
身体好痛,心好累,羽惜再也不愿动一下,只任由自己的身体坠落沉沦。
火光电石之间,尹子华侧身一剑狠狠刺进身后准备偷袭的那个驰沙国士兵心口,然后剑也来不及抽出便朝着羽惜坠落的方向纵身一跃,长臂大张想要抱住她坠落的身体。
钟离绝冷笑着,手中用来砍断绳索的剑用力一丢,锋利的刀锋就直直的朝着尹子华方向快速飞去。
冷剑划破寒风,泠泠作响,带着死亡的声音。
尹子华接住羽惜冰冷僵硬的身体,为避免与剑撞上,他在半空强行换气扭转方向躲过冷剑,可接下来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安全着地。
一向清冷疏朗的眉眼竟然难得的绽开一抹满足温柔的淡笑,唇角勾起,收紧手臂最后一次抱着怀里的女子。
“别了,羽惜,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心里无声的说完最后一句遗言。
“砰”一声巨响,无数沙尘飞扬。
世界静止了,周围一切都静止了,大家停下厮杀,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如霜清月的清隽男子,身体铺展开来,面容宁静,唇角带笑,就这么永远的闭上眼,身下浓稠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涌出,像一朵盛开的旷世红莲,不断的绽放,再绽放。
而他的双手,始终紧紧护着怀中的女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终于完成他毕生的誓言。
作为护龙一族的玄武侍卫,他燃烬生命维护一生的忠诚,所幸的是,他选择尽忠的人便是他一生最爱的人。
羽惜浑浑噩噩之际,只觉得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连身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努力睁开半阖的双眸,望着青蒙蒙的天际。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吗?
“在下尹子华,中书令二子。”
“王爷对我倒是明白的很,不怕我通风报信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你的演戏而已吗?”
“你从来就没有迷茫过吗?”
“我们各自为政,你不是一开始就明白么?”
“成王败寇,无需多说。”
“我没必要跟你多说,这是我的选择。”
“等一下——我特地为你泡的茶,你喝一口吧?”
“回禀皇上,草民可以作证,安羽惜并无涉及其中。因为,藏匿二皇子在羽惜王府的人是草民。草民受辅政王威胁,不得已才为之。”
世人都道是尹二公子才情绝艳,琴棋书画医武全通,闻名天下。却无人知,尹二公子生性冷淡,与世无争,却是个十足十的大孝子。为了那个一生得不到夫家承认的孤苦母亲,他不惜违背良心成为一个探子来打安羽惜的身边,却不想从此失了一颗心,再也无法从这深渊中解脱。
羽惜缓缓闭上眼,那个始终沉默寡言被她忽视的彻底的男人,最终为她交出了生命,而仅仅一个多月前,她还不留一丝感情的递给他休书一份。他不仅没有责怪,甚至连当面质问一声都没有。
安羽惜,你自问做人问心无愧,可是在爱情上自私自利的你,真的没有辜负过他人吗?。
好累,希望不要再睁开眼了,就让她这么坠入地狱吧,再也不要醒来。
太阳渐渐升起地平线,阳光普照,继续日复一日的炙烤着这片大地。
硝烟四起的黄沙战场,所有人都静悄悄的,目睹着这一对如神仙眷侣的男女相拥着的安静画面,一红一白,身下的鲜血凝固了,衬得天空那样晴朗湛蓝。
钟离绝在高高的城楼上头俯视,眼中的阴鸷狠绝如暴风雨般凝聚,他厉声怒喝,“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人质抓回来。”
一声暴喝惊醒所有人,南宫御率先扑向羽惜想要夺回她,而多多少少有些疲软的众人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争先恐后的扑上去隔开那些城门内如潮水般涌出来的成千上万的将士。
“杀!”振聋发聩的吼声直上云霄。
南宫御抱起羽惜,安落漓抱着已经失去生命的尹子华,奋力的穿梭的源源不断的士兵中厮杀,其他人护着一起撤退。
钟离绝盯着下面的一切,看着羽惜就要被带走,纵身一跃跳上城墙准备跃下,白盈宇忙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诚惶诚恐的劝着。
“皇上,那只是一个女子,而您身系天下苍生,万不可为了一介女子而身犯险境。”
“放肆,撒手!”钟离绝回头,冷冷盯着白盈宇抓着他袖子的那只手。
白盈宇一下子承受不住这样凌厉的杀气和强大的气场,抓着袖子的手下意识的就松开了。回过神来还想劝什么,钟离绝已经飞身跃下城楼,径自朝着护着羽惜的南宫御伸手袭去。
南宫御觉察身后有异,反应迅速的抓着羽惜朝旁边的魑和魅抛去,然而反身迎上钟离绝拼尽全力的重重一掌。
顿时一阵剧痛传来,南宫御踉跄着接连后退十几步才勉强站住,胸口气血翻涌,最后压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云翩翩徒手砍杀周围的一圈士兵之后,顾不得擦一擦脸上的污血,快速的拦在钟离绝面前,没有回头对着南宫御大喊,“快走,你带着他们撤退!”
说着已经从袖中抽出最后的防身武器——天蚕丝,飞身跃起扑向钟离绝快速出手。
钟离绝眉宇一沉,扬手就朝云翩翩劈过去,后者身姿柔软,灵巧翻跃躲闪,她自知武功绝不是钟离绝的对手,为了拖延时间只能缠着他,让大伙儿撤离。
钟离绝怎么可能看不出云翩翩的意图,不耐烦的用内力震断缠着他双腿的天蚕丝,虚晃一招就到了云翩翩后面,在她后心窝重重一拍,云翩翩娇小轻盈的身体就像柳絮一样飞散出去,重重坠地之后吐出两大口血就两眼一黑晕厥过去了。的像力烛着。
受伤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可是钟离绝游刃有余穿梭,轻而易举的打伤一个又一个,很快,羽惜又重新被他禁锢在怀。
大势已去,南宫御看着死伤大半仍在奋力抵抗的众人,不得不咬牙无奈大吼,“撤退,走,快离开!”
边喊着边快速来到昏厥不醒的云翩翩身边蹲下,大手抄起,抱着她快速撤离。
钟离绝抓着羽惜,冷冷的看着前来营救的众人四下逃窜离开,扬声一喝,“不用追了,回去,关城门!”
雄厚醇厚的声音传散到很远的地方,钟离绝深知,穷寇莫追,封司祺的精兵已经快到了,云雁关不是长留之地。
令下,白盈宇忙指挥着大开城门,退守的退守,打扫战场的打扫战场。
很快,云雁关城楼外的黄土上又是空旷一片,除了零落的兵器和浓到发黑的血迹依旧可以辨出这里不久前的惨烈,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皇上,此次突袭我军损失惨重,恐怕云雁关守不住了。”白盈宇站在一个房间外跟表情阴郁的钟离绝禀报,无视进进出出的军医。
“朕从未说过要死守这个地方,是你擅作主张破坏我本来的计划。”钟离绝眼睛看着屋内的地方,军医说安羽惜情况危急,有性命之虞,恐怕难逃这一关了。
“臣之罪,请皇上责罚!”白盈宇立马跪下。
“你下去准备,三天内撤出云雁关回国,再晚就回不去了。”静默思索良久,钟离绝敛下浮躁的情绪,冷静的下旨。
“遵旨,那……那些尸首怎么处理?”因为死的有尹子华,冥月等,都是安羽惜极其在乎的人,白盈宇怕处理的不好又会遭惹君王怒气,便小心翼翼的请示。
钟离绝厉眸一扫,不耐烦的挥手,“全部堆一起,火化。”这是战争中抑制瘟疫最有效便捷的处理尸首的办法。
“是。”钟离绝的冷酷狠绝令白盈宇浑身一颤,挫骨扬灰,不论在祈月还是驰沙,都是最恶毒的惩罚。
章节目录 第七十四章 失控的吻
三天了,羽惜高烧不退,情况危急,几度凶险差点蒙住召幸了。舒夹答列
云雁关里都是军队里的军医,擅长的是刀剑造成的普通外伤以及一些风寒之类的小病小灾,对于羽惜这种来势汹汹的凶险病情根本束手无策。
“皇上,这位姑娘高烧不退,普通的退烧药对她根本不管用。她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今天已经连药都喂不进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老军医说到后来就不说了,但是语义表达的已经很明显了,任谁都听得出来。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煎药吧。”钟离绝这几天这样的话已经听得多了,心里烦躁,却一筹莫展,屏退老军医就直接迈腿进入房间。
这是云雁关内普通将军的卧房,布置很简单,空空荡荡的也没什么繁复的家具。一张老式的雕花木床,一张桌子两张凳子,两扇屏风,一个大衣柜。
而此刻,羽惜高烧的满脸通红,大汗淋漓的躺在被窝里,呓语不断。
绝美清澈的脸烧的通红,汗水浸湿银丝,贴着鬓角脸颊,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钟离绝看的直皱眉,既然这么热,为什么还要裹着这么厚的棉被?于是上前大手一抓,再一扯,湿了的亵衣贴着玲珑的身躯,曲线毕露,看的钟离绝双眸暗沉,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脱了靴上床,钟离绝捞起羽惜,伸手探在她滚烫的额头,这样高的温度,只怕会把人烧成个傻子。“安羽惜,醒醒?再不醒,你就直接去投胎吧。”
羽惜颤动长长的羽睫,眉心深锁,即使病中睡着也不得舒展,不舒服的微微扭动身体,满脸痛苦之色。“嗯……疼……疼……妈,我难受……”
梦里,羽惜回到了上一世六岁那年因为爸爸逼她在雪地徒步五公里的时候着了凉,寒流来势汹汹感冒,高烧长时间不退的那一次。
“知道疼还犟?好好吃药不就不疼了吗?”钟离绝靠的近,仔细分辨还是能听得清楚羽惜的呓语说了些什么,于是动气数落,嘴巴变的更毒。“你这是自作自受。”
“妈……君凌……尹……子华……”羽惜的眼前不断的变换场景人影,看着那些熟悉的人一个个冷漠的转身离开,羽惜不断的呼喊,那种被遗弃的感觉是她心中最痛的伤。
“……”钟离绝恨恨的瞪着羽惜,恨不得缝上她的嘴巴,近距离的接触觉察到羽惜身上的黏腻,这意识到她出了这么多的汗,可是却一直没有更换干净的衣衫,从她被囚那天起,再到悬挂城楼曝晒,到眼下的高烧……真的是好久没换洗了。
云雁关官邸内都是男人,连带负责给羽惜诊病的军医都是男的,也难怪,就算想到这一层,也没人敢提出要给羽惜清洗换衣服的想法。
伸手用袖子拭了拭羽惜脸上的汗水,钟离绝动作轻柔的扶着羽惜躺下,然后出门吩咐门外的守卫去准备一身干净的女装过来。
很快,衣服送来了,淡青色的棉麻粗布,钟离绝虽然不满意,但是眼下这情况也不能挑剔,就将就着准备给羽惜换上。
羽惜静静的躺着,呼吸急促,线条完美的胸口微微起伏着,钟离绝僵着手指一时不知道该从何入手,身为帝王的他从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对象是羽惜,他竟然也跟着一起呼吸急促起来了。
深吸一口气,钟离绝压制住心里的躁动,缓缓伸出根结清晰的十指,解开衣襟上的盘扣,松开腰带,慢慢的褪下羽惜身上那件已经磨损裂开染了血迹的白色亵衣。
很快,露出迷人精致的锁骨,白希细致的肌肤……钟离绝太阳穴突突连跳两下,五指收拢,快速一扯,很快一具光裸的完美身躯呈现在眼前。
“皇上,臣有急奏……”此时,门外传来白盈宇由远及近的急切声音。
“不准进来!”钟离绝猛的起身转头,手上已经快速扯过一旁的棉被盖住羽惜。棉被一角被羽惜压着,因为力道过猛,扯动的过程中把羽惜连带着翻了个身。
“啊……”白盈宇及时刹住脚,因为速度力道都过猛,脑门还重重的在门上撞了一下,疼的他龇牙咧嘴。“皇上,封司祺携十万大军已经逼至云雁关城下,我们要马上撤离。”
钟离绝回头看了一眼被翻过身的羽惜,掀开被子,发现她后背有大面积的青紫色瘀伤,以及一些细长的划痕,伤口不深已经结疤了,这些肯定是吊起来挂在城楼的那三天造成的伤痕。眼眸霎时变得暗沉,这些都是他造成的,手腕处,颈部,那些擦伤和红肿还没有消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很闷很压抑。
“安羽惜,你不是很坚强的吗?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就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吗?”钟离绝呢喃般轻声询问,手指划过羽惜发红滚烫的肌肤。
“皇,皇上……”迟迟等不到回应的白盈宇再度焦急出声,“请皇上尽快做决定。”
钟离绝眸光一冷,他替羽惜盖好被子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把白盈宇完全隔开在屋外,不让他的眼神有一丝机会停留在屋内。
“你去,把那个一直跟在安羽惜身边的那个紫蝶抓来。”钟离绝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一脸急切等待他下达旨意的白盈宇,可是却说出令他更加错愕难解的说。
“皇上,我们眼下……”白盈宇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于钟离绝的命令相当的不以为然。
“你说了算还是朕说的算?”钟离绝不悦的打断白盈宇,“要不你来做这个皇帝?”
白盈宇一惊,吓出一身冷汗,钟离绝的残忍嗜血和阴晴不定是有目共睹的,于是马上惶恐的跪在地上,“臣不敢,臣这就是抓来。”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皇上都不急的的事情他在瞎着急什么呢。
“等一下!”看着白盈宇匆匆离去的背影钟离绝又出声叫出,“让她多备一些药,别弄伤了她。”想了想,终归是这里的药太简陋了,羽惜被养叼了的身体吸收不了,别人没有法子,那常年跟在羽惜身边的紫蝶总会有办法的。
“那……要是紫蝶反抗呢?”止步回头,白盈宇迟疑的开口请示。
钟离绝想了想道,“那你就跟她说安羽惜现在生命危急,来不来随她便。”
“是,臣马上照办。”白盈宇得到提点,重重舒了一口气马上折身离开。
清冷的院子里很是萧条,那些原本开的热闹的花卉都被摧毁了倒在一旁,看的出来这座府邸的主人对这个院子用了很多心思,可是战火一旦燃起,什么都来不及顾及,更何况这些不值钱的花花草草。
钟离绝又回了屋子,羽惜静静的趴着,一动不动,连呓语都没有了。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钟离绝快速迈动步子来到床边,把羽惜翻了过来,看着她呈青白色的面容,呼吸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羽惜,羽惜……”心里滋生一种强烈的恐慌,那种失去的再也抓不住的空虚感,让他慌了手脚。
简单的替羽惜擦拭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衣带扣子全部整的乱七八糟,钟离绝又匆匆喊来了军医给羽惜诊治。
又是一阵人仰马翻之后,军医留下熬煮好的祛风寒药就离开了,他们实在没有办法让病人服下。喂她不喝,强灌就直接吐出来,药根本无法吸收,病怎么可能好?
拥挤的屋子一下子空了下来,钟离绝端着温度刚刚好的药坐在床边,扶着羽惜靠在自己怀里,舀了一小勺凑近羽惜干涸发白的唇边,“安羽惜,喝药。”
羽惜闭着眼,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身体滚烫,绵软无力。舒夹答列
钟离绝难得愿意这样付出关心却得不到回应,当下就恼了,搁下手中的药碗,一手用力的掐着羽惜的牙关强迫她把嘴张开,然后把勺子粗鲁的送进羽惜嘴里把药灌进去。“我看你还真的不想好了是不是?没关系,那我就把你弃尸在沙漠里,然后再灭了你祈月。”
恨恨的说着,可是得不到羽惜的任何回应,钟离绝又觉得自己蠢,于是又忿忿的舀了勺药灌进羽惜嘴里。
漆黑腥苦的药入喉,身体自动排异,羽惜无意识的张口呕了出来,直接喷洒在钟离绝价值昂贵的锦缎衣袍上。
“你这个女人……”钟离绝飞快的推开羽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衣服已经弄污了。
羽惜被推开,身体软绵绵的倒下,一声不吭,钟离绝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低声咒骂两句。
叫了人进屋收拾,钟离绝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折回,发现药已经凉了,只能让人再重新去加热。
“皇上,药已经热好了。”军医端着药放在桌上。
钟离绝闻着那令人作呕的药味,又想起刚刚羽惜吐在他身上的一幕,微微皱起眉头。
“启禀皇上,白将军回来了。”门外适时响起士兵的通禀声。
钟离绝松了一口气,扬声道,“快让他们进来。”
门推开,率先跑进来的是步履不稳的紫蝶,依旧是常年不变的紫色罗裙,温婉素雅,可是略显凌乱的发髻可以看出她这一路上的着急。
“羽惜,羽惜,你怎么样了?”紫蝶一进门直扑床边,身后跟着进来的白盈宇背着紫蝶的药箱和包袱。
“高烧三天了,你要是再哭拖延了时间那就等着给她收尸吧。”钟离绝薄凉的开口,端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态度高傲狂妄。
“你……你连禽兽都不如,用女人来达到目的根本不是一个君王该有的气度。”眼中噙着泪,手指微颤搭在羽惜手腕处把脉,却在听了钟离绝的冷讽之后忍不住破口大骂。
“女人,注意你现在的处境,你在跟谁说话。”钟离绝冷冷开口,“安羽惜尚且是这个待遇,你且想想自己的身份,这一次朕就饶了你,但是下不为例。”
紫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也深深感受到了来自他话中的危险,于是识时务的闭上嘴。要是真的惹恼了这个暴君,不仅羽惜救不了,连她自己都性命不保。
快速的诊脉,开方子,拿出自己培育炼制的药让人去熬煮,期间紫蝶完全忽视钟离绝的存在,再不跟他说一句废话。
“你确定你开的药有效?安羽惜现在根本不肯服药。”见紫蝶吩咐下去熬药了,钟离绝忍不住泼她冷水。
紫蝶没开口,径自取出银针,然后给羽惜周身的几个关节大穴扎针,放血,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羽惜的脸色就没有那么难看了。
羽惜的衣服穿得乱七八糟,领口很松,稍稍翻松,半边肩膀就露了出来,紫蝶顺着敞开的领口看到羽惜肩膀以及后背大面积的淤青,回头瞪了一眼钟离绝又拿出特调凝香玉露膏给她摸上散瘀。
钟离绝被瞪得有些心虚,是他亲自下的命令将羽惜吊在城楼上的,而这些伤很明显就是那个时候造成的。
“再去给羽惜找几身干净的衣裳来,一会儿吃了药会发汗,一直穿着湿了的衣裳容易二度伤寒,所以需要不断的给她换干净的衣服。”紫蝶擦了擦羽惜额头的汗水开口,“再去找了一些酒来,用酒擦身可以更快的降温。”这还是羽惜当年教她的,紫蝶看着面前毫无生气的羽惜,突然觉得心酸的无以复加。
寂君凌死了,冥月死了,尹子华也死了,很多人都离开了,也有很多人变了。
他们再也回不去当年了。
羽惜也回不去了,她也回不去了。
很快的,衣服送来了,酒也送来了,紫蝶瞪着站着一动不动丝毫没有意思离开的钟离绝没好气道,“我要给羽惜擦身降温了,你回避一下。”
钟离绝纹丝不动的站着,面无表情的反问,“朕凭什么要回避?”
“难道你没有礼义廉耻吗?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紫蝶怒了,咬牙切齿的开口。
“没听说过,朕从小就见惯了女人对着朕宽衣解带,从来没有听说过莫名言论。”钟离绝故意轻佻的说道,见到紫蝶霎时涨红的俏脸还故意眉梢一挑,语气越发暧昧。
“厚颜无耻。”紫蝶别过脸,放下床前的纱帐,虽然不能遮的严实,但有总比没的好。
钟离绝不可置否的扬了扬眉,随即看到紫蝶多此一举的举动状似无意道,“你来之前都是我给她擦洗身体换衣服的,现在这时候还矫情什么。”
紫蝶解衣带的手一顿,指尖微微发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必须忍的很辛苦才能忍住没有对着那个可恶的男人下点毒。
“皇上,药熬好了。”门外传来了军医轻微的声音。
“嗯,在外面等着。”钟离绝起身,把门打开一条缝,刚好够药碗递进来。
老军医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看见屋里的摆设门就被关上了,钟离绝把碗往桌上一搁,“药好了,你喂她喝吧。”他可不想再被那女人吐一身。
紫蝶动作迅速的替羽惜穿上衣服,这才撩起纱帐走出来,温婉的面容露出一丝忧愁。看着钟离绝许久才幽幽开口,“以前羽惜也不肯好好吃药,都嫌药苦,所以一般都是君凌喂她喝的。可是……现在君凌死了……”
钟离绝身体一僵,他非常不爽从任何人口中听到那个名字。
紫蝶见钟离绝没开口,便叹了一口,端起桌上的药试了试温度刚好,便一小口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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