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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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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的曼妙身子未着寸缕,光滑如游鱼,幸好水面洒了花瓣,至少这一刻不会走光。
钟离绝眸光骇人,步履急躁不稳,紧紧的盯着汤池中那个只露出脑袋的羽惜,绝美的小脸因为水汽蒸的红扑扑,迷人的想让人一口吞入腹中。
“安羽惜,见到朕愣着干什么,难道没人教你宫里面圣的规矩吗?”看着羽惜就在那儿,并没有像梦中那样逃走,一颗躁动的心终于安定。
长身站定的汤池边上,钟离绝居高临下的望着躲在水中的羽惜,邪魅一笑,兴起了捉弄的念头。
羽惜冷漠而戒备的仰头看着钟离绝,露出修长优美如白天鹅的纤细脖子,晶莹的水珠顺势落下,纯真而魅惑,看的钟离绝双眸暗沉,喉咙一阵紧缩。
“出去!”羽惜冷冷开口,完全无视对方九五之尊的身份和目前所处的劣势,以及自己无意中对对方造成的致命诱|惑。
这男人有病吗?深更半夜跑到她这里来展示自己无敌尊贵的帝王身份,他不是在丽贵妃那儿歇下了吗?温香软玉在怀跑这儿来发什么疯。
“看来你真的还没有深省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形势。”钟离绝被羽惜的桀骜不驯刺的心生不悦,从来没有人敢用这么无礼的态度对她。可是他并未龙颜大怒,而是怒极反笑的脱去身上湿透的衣服,迈开肌肉紧实的精壮长腿,直接进入汤池。
“你干什么?”羽惜冰冷淡定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她猛的往后逃窜,朝着李钟离绝最远的那个角落夺去。
“你说呢?”钟离绝挑眉反问,锲而不舍的朝着羽惜的方向靠近,双腿走动见,水波荡漾,水花四溅。
羽惜的冷静瓦解,怒容满面道,“钟离绝,如果你半夜跑到夜晨殿发疯只为看我像宫里那些女人一样跪在你面前请安,那么也请你让我先穿好正式的宫装。”
钟离绝惬意的靠在汤池一侧的白玉内壁上,慵懒魅惑的看着羽惜的紧张以及示弱,“可是朕现在不想看了怎么办?”。
“那你想干什么?”羽惜不耐烦的怒问,身体又往下沉了一些。
钟离绝伸手拍着水面,水波晃动,一波深一波浅,羽惜水下的白莹宿兄就这么若隐若现,暗香浮动间竟是那么的诱|惑迷人,看的钟离绝目光灼热,口干舌燥。
“朕突然觉得……你不穿衣服给朕请安会更迷人。”钟离绝轻佻的说着,已经伸出手探向羽惜的胸前。
羽惜快速一闪,躲过钟离绝的狼爪,怒容满面的咬牙切齿道,“你无耻,给我出去!”
钟离绝笑的更加开怀暧昧,凑近羽惜的脸魅惑吐出,“朕还没进去呢,你叫朕往哪出?”
羽惜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听得懂钟离绝赤果果的挑|逗,顿时脸红耳赤,脸上坚持可以沁出血来。“你……世间怎么会有你如此下流无耻的男人。”
灯火朦胧的汤池里,坦诚相对的男女,怎么看都是歼情四射,至少夜晨殿里的奴才们是这样认为的。
钟离绝笑的更加暧昧轻佻,“人不风流枉少年,再说了,你是朕的女人,朕跟自己的女人快活怎么能算下流无耻呢。”
羽惜真是恨极了此刻没有武功,如果是以前,钟离绝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哪能还这么嚣张的吃她豆腐。“钟离绝,你……唔……”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钟离绝低头狠狠封住口,双手伸出用力推搡,却被钟离绝轻而易举的单手牵制住,而另一只手灵活在羽惜光洁丝滑的美背游移,不断的往下探去。
羽惜心中更加惊慌,抬脚朝他双腿间最脆弱的部位踢腾,钟离绝像是早有预感羽惜会这么做,双腿熟练而用力的夹紧羽惜的双腿,将她娇小的身体全部包裹在怀,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更加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两人密切相贴,肌肤与肌肤连在一起的亲昵感,那种细致柔滑的触感让钟离绝疯狂,原本只是兴了逗弄一下的心思此刻却沉溺其中变了初衷。
钟离绝只觉得体内燃烧着一团烈火,需要眼前这个柔软馨香的身体来纾解,双臂不自觉用力收紧,想要更加近距离的拥着她,想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狂野猛烈的深吻,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钟离绝粗沉的喘气着,羽惜的甘甜让他欲罢不能,气血上涌,一下子精虫冲脑在这水下狠狠的要了她。
温热的水流缓缓流动,让身体的感官更加的敏感,羽惜惊慌羞恼中动弹不得,想要开口骂人却被他趁势攻占领地,火热灵动的舌长驱直入,狠狠勾动身体沉睡的欲望。
羽惜只觉得中枢神经一阵又猛又急的电流窜过,后脊一阵发麻,整个人虚软下来,连带着挣扎抗议都变的那么无力。
小腹处有一根灼热坚硬的棍子用力的顶着,羽惜很清楚那是什么,也明白今夜是逃不过了,身体的失守就意味对君凌的背叛,会脏了爱情。
可是她被困在这里,谁也不可能来救她。绝望之余,眼睛酸涩,晶莹滚烫的泪水就这么毫无预警的落下。
钟离绝吻的意乱情迷,全身肌肉紧绷,尤其小腹以下,更是肿胀疼痛的想要马上找到那温热柔软的泽地释放出来。
突然闻到咸咸的湿意,钟离绝剑眉一皱,仿佛觉察到什么,滚烫的薄唇稍稍离开半寸羽惜被蹂躏至红肿的唇瓣,看到绝望哀伤的脸上满是滚滚而落的泪水。
心里烦躁,刚刚燃起的欲|火瞬间烟消云散,钟离绝面色不豫的推开羽惜,任她跌靠在汤池边的台阶上无声落泪。“真是倒尽胃口,寂君凌已经死了,难道还想为他守身一生?”
冷冷的质问带着语意不明的嫉妒,钟离绝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他可以忘记这个女人曾经属于别的男人,但是无法接受这个女人的心里一直在祭奠一个死去的男人。
他要她,剩下的生命里,心和身都属于他一个人。
“既然知道又何必强人所难。”羽惜流着泪声音沙哑的开口,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无助,“是你强抢我入宫,非要在我身上贴上你的标签,可是应该清楚,我安羽惜从不属于你,不轮以前还是现在,将来,我都不可能属于你。”
“放肆!”钟离绝怒极了在水上狠狠一劈,水花四溅,玫瑰花瓣偏偏飞溅到汤池外的地面,羽惜脸上。“是不是由朕说了算,朕说你是你就是。”
羽惜见跟他说不通,只是冷着一张涨红的脸不再说话。
钟离绝突然起身,破水而出,丝毫不介意自己黄金分割比例的完美身体曝|露在空气中,羽惜恨恨的扭头别过脸去。
“晨妃,朕记得你以前也不是跟朕亲吻过,怎么……以前可以,如今却不可以了?朕记得很清楚,以前你可没有像此般排斥,相反也是很投入很享受的不是么?”钟离绝故意提起从前,暗讽今日再抗拒也不过是矫情之举,装什么三贞九烈。
羽惜被讽的脸色通红,这也是她心里永远的刺,可是钟离绝居然还有脸敢拿到台面上来说事。冷着紧绷的声音,忍住心里的刺痛,“皇上误会了,你也该知道,当时你顶着风无尘的脸。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排斥,想必皇上比我更清楚是为什么。”
“你……”钟离绝怒气一出,甩手劈出一道掌风打在汤池上,水花溅起,温热的池水卷起一道激流重重打在羽惜的脸上。
“啪!”水流如剑劈过,羽惜的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轻盈的身体也被掀翻惊起,光洁无瑕的身子重重跌落在汉白玉砌的台阶上,疼痛霎时漫布全身,令她动弹不得。
钟离绝冷冷俯看地上狼狈光裸的女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字一顿阴鸷开口,“安羽惜,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心甘情愿承欢朕的身下。”
说完扬声道,“来人,替朕更衣。”
门后候着的奴婢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听到钟离绝传唤,便鱼贯而入,举着龙袍替他更衣。
羽惜未着寸缕,因为疼痛以及地上的湿滑根本站不起身,就这么半侧着身子挣扎起身时,被一群奴婢全都看了去,顿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席卷全身。旁吃分跟嫔。
咬着牙,羽惜一声不吭,艰难的昂着头起身,拿起挂在木架上衣服披在身上,然后一瘸一拐,高傲的从钟离绝面前走出清泉阁。
钟离绝沉默的看着,他一直到安羽惜的倔强和坚韧,却从没想到她的心防是这样的坚不可摧。
换好衣服钟离绝就不悦的离开,两人不欢而散。但是皇上深夜从丽贵妃的宫里到晨妃的夜晨殿来的消息还是很快的传遍了各宫各院,丽贵妃气的在她清合殿的寝室大发雷霆,砸碎了皇上新赏的八宝琉璃花尊。
外面怎么传的沸沸扬扬羽惜全然不顾,除了每日晨起给皇后的请安之外,几乎不跟其他人交往。钟离绝接下来的七八天都没有来打扰羽惜,为了安抚丽贵妃的情绪连着歇在她那里两夜,然后是其他一些比较受宠的妃嫔那里。
羽惜落得清静,在紫蝶的帮助下,喝了一些调理筋脉的补药,然后修炼了一些简单的入门气功,想要先把轻功练起来。
这日一大早羽惜清晨起身的时候晕倒在寝宫里,吓坏了一干奴才。虽然有紫蝶的竭力保证,锦秋再三思量还去御医院请了太医,结果诊出羽惜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只是身体太虚,胎气不稳,需要好好的静养调理。
紫蝶见瞒不住,只能忐忑的祈祷,但愿羽惜能保得住这个孩子,这可是寂君凌留下的唯一骨血了。
羽惜安静的躺着,今日早上突然的晕倒,就错过了去皇宫宫里的请安,御医那里肯定会上报,孩子的事只怕是瞒不住了。
“羽惜,这下该怎么办?”紫蝶此时也没了主意,若是孩子的事被钟离绝知道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他是皇帝,怎么肯吃下这个哑巴亏。
彼时钟离绝正在丽贵妃的清合殿里,丽贵妃身穿橘色艳丽的抹胸纱衣,正低头体贴的亲自伺候他穿朝服。
钟离绝张开双臂,任由丽贵妃纤细的手指游移在身上整理龙袍的褶皱,神情悠然惬意的开口,“昨晚你也累了,这等小事让那些个奴才们做就行了,不用你操劳,爱妃还是多休息就好。”
丽贵妃手中动作未停,只是娇嗔的睥了钟离绝清艳精致的脸庞一眼,娇嗔道,“臣妾就是爱伺候皇上,喜欢珍惜每一个跟皇上相处的机会,难道皇上还不许?”
“就你嘴甜。”钟离绝显然被说的龙颜大悦,满脸的春风。“不过这也从另外一方面说明,朕昨晚没有尽力,让你精力还有剩余。”
“皇上……你真讨厌。”丽贵妃娇艳的脸泛起红晕,撒娇似的趴在钟离绝胸口轻捶两下,“皇上就爱捉弄臣妾。”
“好好好,朕不好,时间不多了,咱们先去用早膳。”钟离绝抓住丽贵妃的粉拳好心情的说道,眼见着天色微亮,得赶去早朝了。
丽贵妃情意绵绵的看着钟离绝穿戴整齐的俊美模样,温柔道,“皇上先去,臣妾马上就来。”
“行,你快一点。”钟离绝说着,在雪白的帕子上擦了擦手就走出寝室去了偏殿用早膳。
丽贵妃双目含情,看着钟离绝伟岸挺拔的身影,嫉妒的心又有了一丝平衡。皇上最宠爱的还是她,回来不过十日时间,这已经是他第三日留在她的清合殿了,那晨妃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不足为患。
这样想着,就安心了,她的男人是皇帝,从她入宫那一天开始就很清楚,他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所以争得最大最多的宠爱就是她的目标,所以她时时防着那些随时可能威胁到她绝对地位的狐媚子,绝不让他们得逞。
梳洗更衣,一张美艳无暇的芙蓉脸,未施脂粉的脸上看起来更加清新,丽贵妃的确有受宠的资本,天生丽质的她肌肤宛若新生婴儿,柔嫩的不可思议。
心情愉悦的走到偏殿,准备跟钟离绝一起用膳,一向绷着的冷脸今天难得放晴,带着柔和的笑意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皇上,刚刚御医院张太医前来禀报,说是夜晨殿的娘娘刚刚晕倒了,查出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钟离绝的近身太监,也就是皇宫的太监总管路安正凑近低头优雅用膳的钟离绝小声禀告。
丽贵妃踏进偏殿的脚步一顿,带着的芙蓉脸顿时变的铁青,脑袋嗡嗡嗡直响,后面的话已经听不进去,也没有心思去注意皇上的反应,她只知道,皇上让那个践人怀上龙嗣了。
艳若芙蓉的脸上红晕渐渐退去,变的惨白,丽贵妃咬牙狠狠撕碎门边角落半人高花瓶里的美人蕉,美艳的脸变的狰狞扭曲。
钟离绝带着路安匆匆的走了,丽贵妃这才从门后走出来,看着侯在门口伺候的宫女怯怯的问她是不是马上要用膳,皇上已经下一步离开了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狂的砸了一桌子精致的小菜和点心。
“娘娘,娘娘……”近身侍女紫珂急着跑进来,看到主子发怒,忙战战兢兢的上前相劝,上一秒还好好的,不知又怎么惹到她了,每次脾气都来的莫名其妙。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丽贵妃满脸怒气,愤怒的抓住紫珂的衣领狰狞的质问。
“娘娘,这是怎么了?”紫珂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娘娘,别生气。”早已得到消息的蓉嫔进门来上前沉声安抚,她知道丽贵妃听闻这个消息肯定会大发雷霆,果然被她猜中。
丽贵妃怨气难平,挥退屋里的其他奴才,只留蓉嫔和紫珂,这才勉强忍住火气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娘娘喜怒,晨妃只是刚刚怀上孩子,是男是女还不知道,能不能生的下来也未知,就算生养下来,也未必养的大,更何况,最后……只能有一位太子不是吗?”蓉嫔说话间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丽贵妃,竟神奇的让后者满心满肺的怒气平复了。
“你的意思……”丽贵妃想了想,随即脸色阴狠的比了个杀的手势。
“娘娘不急,这不才刚刚怀上,虎视眈眈的人多得是,我们且静观其变,反正还要等九个月孩子才能落地。”蓉嫔轻轻拍了拍丽贵妃的肩膀,眼中传递的意思不言而喻。
丽贵妃勾唇冷冷一笑,顿时又恢复了冷艳雍容的贵妃仪态,整了整衣裙,淡淡的看着蓉嫔,“算你说的有理,这会儿不是应该在皇后宫里请安吗?怎么会在这里?”昨夜她陪着皇上,按照恩典,今早就不要早起去请安了,但是别的嫔妃不同,这会儿理应都在皇后的凤凰宫了。
闻言,蓉嫔笑的更是开怀,意有所指道,“皇后娘娘今日心绞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就免了各宫的请安。”
听完蓉嫔的理由,丽贵妃这才真正的笑了,艳丽的脸上堆满算计的恶毒。
“走,本宫还没用膳,蓉嫔妹妹陪着本宫一起吃点吧。”说完还亲昵的拉着蓉嫔的手,一副好姐妹的亲厚模样。
“多谢丽贵妃姐姐,妾身正好还饿着呢。”蓉嫔笑的落落大方,温婉端和的脸上柔和无比,一双带笑的眸子看起来非常的良善。
紫珂见状,马上喊了人清扫整理外殿,命人重新布上一桌精致可口的早膳。
章节目录 第七十八章 生命的逝去
羽惜怀有身孕的消息很快传遍后宫,皇后差内务府送许多珍贵的药材,灵芝雪蛤也是每日让御膳房做好了送到夜晨殿。舒夹答列
一时间,许多大小妃嫔都前来恭贺送礼,羽惜被扰的烦不胜烦,最后一句以安心养胎为由打发了闭门谢客。
不过出乎大家意料是皇上的态度,似乎对晨妃有孕这件事很淡漠,自从知道晨妃怀有龙裔之后,一次都没去夜晨殿看望过,连带的也没有去其他嫔妃那儿,这几日都是留宿在南书房的偏殿里。
夜空下,月朗星稀,羽惜坐在前院琼花树下的躺椅上纳凉,紫蝶和锦秋在旁边给她摇扇纳凉,其他的人都退下了。
羽惜有些惆怅的望着夜空,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孤独,以前在祈月羽惜王府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时不觉得,眼下只剩她跟紫蝶了,还要在这陌生的地方跟一群如豺狼虎豹的女人们虚以委蛇勾心斗角,真的觉得很累。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羽惜的手不自觉的抚过平坦的小腹,那里竟然神奇的孕育着一个新的小生命。
那是她跟君凌的孩子,就是在那一晚有的吧,这是君凌渴望已久的孩子。
可是君凌,你在哪呢?
你一定没有死对不对?你一定不会像钟离绝所说的那样轻易死去的对不对?要不然,我怎么会梦不到你呢?
羽惜的手指隔着单薄的夏衣来回摩挲着小腹,眼睛酸胀着有种落泪的冲动。君凌,他一定不会让他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的,一定的。
大脑清醒而坚定的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在这寂静的深夜,羽惜还是觉得心里虚无空旷的厉害。
曾经,在上一世的时候她也有过孩子,那个时候她被爱抛弃,无助惶恐,最终选择了跟孩子一起终结生命。
如今上天再一次给了她做母亲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的守护腹中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的。
任何人,都不能伤了她的宝贝。
“娘娘,天色晚了,不如进屋歇息吧,外面湿气重,仔细伤了孩子。”锦秋见羽惜抚着腹部绝美的脸上却露出淡淡的哀伤,以为她是因为皇上不来看她而失落,于是出声劝她回去休息。
可是紫蝶清楚,羽惜一定是因为孩子而想起了寂君凌,这几天夜里羽惜睡的并不安稳,总是提心吊胆的,她也赞同羽惜进屋去躺着。“是啊,羽惜,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考虑。要是你身体不适,到时候用药,怎么样都对孩子造成影响。”是药三分毒,身为医者,自是最明白这个道理。
“听说做母亲的吃好休息好,对孩子才是最好的。”锦秋淡淡一笑,眉眼弯弯的,倒是少了一分白天的沉稳,多了三分可爱。
“好,我只不过睡不着出来赏会儿月,你们就罗嗦成这样。”羽惜无奈起身,随即进屋去了,紫蝶锦秋她们说得对,任何不利于孩子的事情她都不会干。
今晚是锦秋值夜,紫蝶说会伺候羽惜睡下的,让她留在外殿了。
羽惜借着月色闲庭散步的走回内殿寝室,紫蝶在前头提着小巧精致的宫灯引路,穿过通往内殿的走廊时,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跐溜一下朝着厨房的方向就不见了人影。
紫蝶本身是有些皮毛功夫在身的,羽惜曾经又有超绝深厚的内力,对于这样的情况是很敏感的,当下就能感知的出来。惜快也间身。
“谁?”紫蝶提着灯笼警戒的大喊,羽惜停止脚步,冷静的私下打量周围,查看异常。
“是谁在那儿?”紫蝶回头看了一眼羽惜示意她小心,然后慢慢的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羽惜就紧跟在她身后,月色一头流泻的银发很是醒目。
紫蝶的呼喊声很快引起夜晨殿里宫人们的注意,小太监们匆匆点燃烛火和灯笼,大家衣衫不齐的匆匆围了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夜晨殿的太监总管汪福海匆匆从外殿跑进来,按照规矩,太监们都住外殿,宫女们住内殿。
“不知道啊,出什么事了?”人群里有宫女回答。
“有人闯进来了,你们是怎么值夜的?难道就没有人留心吗?”紫蝶看着一个个表情茫然的宫人们,说话的语气很重,一向温婉娇俏的脸上充满怒气。
“没有啊,没看到啊。”外殿今夜值夜的小肖紧张又不解的回道。
“还没有,我跟娘娘都见到那个黑影了,往厨房的方向去了。”紫蝶听到这时候了还在推卸责任,真的生气了,一张俏丽的脸气的通红。
“好了,都别吵了,惊扰了娘娘可不好。”锦秋出声打圆场,“汪公公,你带两个人进厨房去看看。”
“看什么看,过了这么久,闹成这样,有人也早跑了,难道还留在原地等你们这群饭桶来抓吗?”紫蝶没好气的吼道。
“紫蝶,你消消气,别人有备而来我们是防不胜防的。”羽惜怕紫蝶盛怒之下说话过火得罪这些奴才,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要是连身边的人都不向着你,那么以后的形势会更加的被动。“要不还是去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东西少了或是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也可以及时补救。”
“是啊,就进去看看吧,紫蝶姑娘也是着急了说话有些急,大家都别让心里去,都是为娘娘效力,是着急娘娘了。”锦秋附和着羽惜的话,安抚大家气愤的情绪。
紫蝶知道刚刚情急之下说的话有些过火了,这会儿倒是冷静下来了,也不开口说话,权当是默认锦秋的解释了。。
汪福海这才脸色缓和不少,他看了一眼紫蝶,这才招呼着几个小太监一起去了厨房。
紫蝶看着羽惜,小声的开口,“羽惜,我……”
“没事。”羽惜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紫蝶的手背。如果说现在还有谁是值得完全信赖的,那么也是剩下紫蝶了,她做什么都是以她为先的。
小厨房的烛火被点亮,窗户上映照着屋内的人影浮动,很快的,汪福海带人出来了。
汪福海来到羽惜跟前,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紫蝶,打了个千回道,“回娘娘,里面什么人也没有,也没什么异常,东西没少一样,兴许是有人小题大做,也或许是错把野猫当人了。”
含沙射影的一通话明显是正对紫蝶,对她之前的冲撞表达不满和抗议,看来这汪福海是个没什么气量的人。所谓打狗也的看主人,这汪福海竟敢当着羽惜的面讽刺紫蝶,这不是没把羽惜这个主子没放在眼里是什么?
羽惜不动声色的按住紫蝶抽出的拳头,然后冷淡的对汪福海道,“那汪公公的意思便是本宫眼花了,错把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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