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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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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端着空碗出去了,寝殿内室又恢复了平静,窗户关了光线有些暗,看书的时候眼睛不舒服,羽惜又起身去重新把窗户打开了。

院子里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人了,转眼已经十月了,天气转凉,衣服也已经多穿了两件了。

夜晨殿的朱漆殿门紧紧关闭着,真的有种在这深宫与世隔绝的感觉。午后的天空很晴朗,天朗气清,其实也适合出去走走。

羽惜放下书,不知不觉的走到院子里,高大的琼花树静静伫立,这个季节并不是花开的时节,有些冷清。

一陨角惜宫。一抬头,高高的院墙外,右侧不远处一大片琼花树林在微风中摇动枝叶,宁静悠远。

远远的,凉凉的秋风中隐约送来孩童们无忧无虑的笑声,羽惜侧耳听了一会儿,那种向往自由潇洒的信念微微一动,有多久没有这样的奔跑欢笑了呢?

突然,一只巨大的彩色蝴蝶栽进院墙,飘飘荡荡的跌落在羽惜脚跟前。

羽惜弯腰捡起,是一只手工扎做的蝴蝶形状的纸鸢,看起来做这只纸鸢的人心思灵巧,手更巧。蝴蝶的色彩明艳,手工精良,看得出即便是做一只纸鸢,也是颇费了心思的。

“哎呀,线断了,飞到那里面去了呢。怎么办呀,姐姐。”一个娇憨的声音咋咋呼呼的想起,有着年幼女童独有的娇糯,甚至话还不是说的很清晰,听着就知道年岁还小。

“别吵了,我都看见了,可是大门关着呢,也不知道是哪位娘娘住的。”另一个稍稍年长的女童声响起,颇有些姐姐老成的架势。

“怎么办呀,那可是母妃花了三天给我做的生辰礼物。姐姐,你快想想办法。”娇糯童稚的声音透着着急。

“好了别嚷嚷了,我这不正在想吗?”稍长的声音不耐烦的安抚,“对了,你,就你……你去找了梯子来爬进墙去,乘着无人注意悄悄捡回来就是了。”

“这……奴才,奴才……”唯唯诺诺的声音支支吾吾,很胆小怕事的样子。

羽惜摸着颜色艳丽多彩的蝴蝶纸鸢,听着外头两位天真童稚的孩子的话,想起来远在祈月皇宫里的封舞陵,小家伙应该又长高了吧,肯定也是这样古灵精怪的可爱。心底有一个地方霎时变得柔软,羽惜噙着淡淡的温柔笑容,随即打开了夜晨殿的大门。

果不其然,殿外的青石走道上有两个一大一小的小女娃,其中小的那个手中那拿着断了的线,两个女娃衣着精致,纷嫩可爱,大的大约六七岁,小的三四岁,身后跟着两个太监两个宫女。

看到夜晨殿里有人出来,急着取回纸鸢的三公主静恩蹭蹭蹭的跑到羽惜面前,仰起可爱的嘟嘟圆脸,黑葡萄似漂亮大大眼透着惊奇,“咦,姐姐,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白色的呀?母妃说只有年纪大的老婆婆才会变成白头发。”

羽惜弯下腰,伸手捏了捏小屁孩纷嫩的小脸,触感非常的好。“姐姐生病了,所以头发就变白了。”

稍大的女孩是二公主静好,她也匆匆跑过来,不过她不是跟羽惜说话,而是一脸戒备的拉着静恩,“不要乱说话,我们是要回纸鸢的。”

静恩这才恍然初醒道,“哦,对,姐姐,我的纸鸢掉进你的院子里了,我们是来捡纸鸢的。”

“喏,是这个吗?”羽惜浅浅笑着,递上手中的蝴蝶纸鸢。

静恩看到是自己饿纸鸢,很高兴的接到手上,“是这个是这个,就是这个。”

“走啦走啦,母妃在等我们回去用晚膳了。”静好见纸鸢找回,拉着静恩的手就走。

羽惜静静的站着,两位小公主的宫女太监们跪下给羽惜行礼,“参见晨妃娘娘,两位小公主是清远殿蔺妃娘娘的孩子,两位小主子今天放纸鸢的时候断线了,打扰了娘娘真是抱歉,请娘娘见谅。”

羽惜挥挥手,不在意道,“没事,你们去吧。”原来是蔺妃的孩子,这个蔺妃羽惜听锦秋说起过,是驰沙国的附属国离国的长公主,为人清冷高傲,在这宫里不喜与人交往,为皇上育有两个女儿,大的六岁,小的三岁半,与丽贵妃交恶过。

宫女太监谢了恩匆匆去追两位小主子,羽惜看着那小小的鲜活而可爱的身影眼中流露着掩饰不住的哀伤和羡慕。

许久才收回视线,好不容易晴朗起来的心情又跌落,羽惜缓缓走进夜晨殿。

突然长长的青石走道上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羽惜关门的手一顿,一抬头就看见内务府总管带着一群人匆匆朝夜晨殿的方向过来。

黄多海笑容满面的命人将几个大箱子抬进夜晨殿,这么大的动作也惊动了殿里所有的宫女太监。“恭喜晨妃娘娘,皇上回来了,正等着召见娘娘呢,请娘娘赶紧梳洗梳洗随奴才去一趟南书房吧。”

羽惜藏在袖子的手倏然握拳,很好,看戏的人回来了,是时候该替她的孩子报仇了。

绝美妖娆的脸上露出一丝端庄的喜悦笑意,羽惜递上两锭黄灿灿的金子做打赏,温和细语道,“有劳公公稍等,本宫进去换身衣裳,这就随公公过去。”

章节目录 第八十章 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第八十章谁是螳螂,谁是黄雀

打了三个月的仗,战事进入观望状态。出现了短暂的修整,钟离绝决定回宫。

刚到图安城打完第一场战役的时候钟离绝就听说羽惜小产了,奈何那是战事吃紧,实在是分身乏术,他不能回去安慰羽惜。

如今战事休眠,军队整修,他便匆匆回宫了。时至深秋,又将临近清河王钟离清二十岁的生辰,据驰沙国许多闻名的相士断言,九王爷一出生便受了诅咒,自小体弱多病,肯定活不过二十岁,可是钟离绝偏不信这个邪。

回到宫中,钟离绝第一时间便宣召了羽惜,那个充满血腥的梦境一直困扰着他,他想知道,羽惜跟他梦中的女子到底有什么关系。

南书房中,钟离绝无视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章和军务,心不在焉的翻着一本史书典籍,眼睛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一直到外面响起了路安尖细绵长的声音在通传,“晨妃娘娘到。”

钟离绝放下手中的手站起身子,就看到路安推开殿门恭请羽惜进殿,然后识趣的退下关好门退了下去。

一身浅蓝色广袖罗裙,并不是正式的妃位宫装,一头飘逸柔顺的银色白发简单挽了一个髻,大部分随意披散在后背,衬得容颜如雪,冷艳妖娆无双。

钟离绝怔怔的看着羽惜走近,总觉得就像梦里那么不真实。

羽惜站定在钟离绝几步之外,并未行礼问安,只是那么冷冷倨傲的站着,眉目如霜。

钟离绝看着羽惜,三个月不见,她更显消瘦,即使穿着厚实的衣服也显得那样的单薄。是因为孩子吗?

这一刻,出于关心和心疼,对于梦境的疑惑似乎不那么执着和急切了,钟离绝轻声开口,“怎么瘦了那么多,是因为……孩子吗?”

听到钟离绝提孩子,羽惜心里没来由生出一丝怨气,那是她生命里永远的痛和遗憾。两世为人,两次失去孩子,都跟眼前这个男人有脱不了的关系。“羽惜冥顽不灵,不听皇上的忠告,以致与孩子无缘。不过现在的结局,恐怕是皇上一早就乐见的吧?现在满意了吗?”

钟离绝听着羽惜毫不掩饰厌恶的讽刺,挂着关怀的脸渐渐冷了下去,是了,这才是安羽惜,他们是宿敌,永远水火不容的存在于这世上。

他的关心,他的真心,在她面前一文不值,贱若粪土。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自取其辱。钟离绝恢复冷漠深沉的表情,淡漠道,“既然你心里早就知道,又何必徒做困兽之斗,朕早就让你把那孽种解决了。”

“是呀,这深宫里有很多皇上的贴心红颜知己,揣摩君心简直出神入化,能早早的为皇上解除后顾之忧,羽惜真是佩服。”羽惜听了心中更是痛苦,她的孩子,无辜的成了后宫争斗的牺牲品。

“没有证据就不要信口雌黄。”钟离绝听出羽惜的话外之音,但是他清楚她的为人,若是有证据,早就已经动手报仇,又何须等到这个时候在他跟前指桑骂槐,于是淡淡的警告,今日这话若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指不定怎么兴风作浪,那么届时后宫又要不安宁了。

清河王的生辰快到了,不管是不是出于迷信,总之他不希望这段时间再见血腥。

“证据?”羽惜嗤笑,证据何其多,但是在这个地方,她没有绝世无敌的武功,也没有至尊无上的权利,她所仰仗的人既不可靠也不相信她,所以她只能步步为营,机关算尽。

“若是有证据,朕可替你做主。”

这句话,羽惜一听就知道钟离绝说的只是场面话,她只是等他回宫看戏,却从没有指望过他会帮她。羽惜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后退一步侧过身,“皇上刚刚回宫便召见我,不是有何见教。”

钟离绝看着羽惜疏离冷漠的神情,之前那种想念,急切想见到的冲动全都消失殆尽,只是觉得心头烦闷,“再过半月就是清河王的生辰了,朕见你终日关在夜晨殿里伤身忧思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次就由你协助皇后一起准备清河王的生辰吧。”以往,这些殊荣都是丽贵妃的。如今丽贵妃的哥哥骠骑将军手中兵权越发壮大,屡立战功变的骄纵不可一世,也该适时的敲敲警钟了。

羽惜微楞,随即便应下了,她知道,以往都是丽贵妃出风头的机会,如今被她抢了,丽贵妃肯定会按耐不住有所动作,那她何不引蛇出洞呢。“知道了,若没别的事我回去了。”

钟离绝说起清河王正想出宫去王府看看,不知道他近来身体怎么样,也就没多留羽惜。

羽惜出了南书房,紫蝶和锦秋已经在外头焦急的等着了,看到羽惜出来,紫蝶忙迎上去,“怎么这么久,没什么事吧?”因为之前有一次夜里羽惜在清泉阁沐浴的时候遭到钟离绝强迫,所以每次两人共处一室紫蝶就非常担心她。

“没事,回去再说吧。”羽惜淡淡安抚,紫蝶知道周围有无数双的眼睛看着,不是说话的地方,便点了点头没再开口。

锦秋看着天色暗了下来,今日午后气温又降了,这会儿冷风一吹,扑面而来竟冷的有些刺骨。“娘娘,起风了,奴婢先跑回去取件披风,娘娘和紫蝶慢慢的走,奴婢拿了披风折回来。”

羽惜在温暖的南书房里跟钟离绝对峙,不知不觉出了一声汗,这会儿出来被风一吹,真心觉得有些冷了。打从小产之后,身子一直很虚,很畏冷。“去吧,我跟紫蝶慢慢逛逛,许久没出来了,咱们去御花园逛逛再回去。”

锦秋施了个礼,便匆匆朝着夜晨殿的方向去了,羽惜跟紫蝶慢悠悠的穿过花林小径散着步,欣赏着这别具一格的风情景色。

以前对这皇后排斥,来了快四个月了,也从未好好欣赏过一眼,排斥那些偏见,其实驰沙国的皇宫建造的很美很有特色。淹没在密林百花之间的哥特式庞大的宫殿建筑,富丽堂皇,美轮美奂。

渐渐的,走的偏僻了一些,远离了那些宫殿,亭台长廊,宫女太监也少了,四周没有那么多的眼睛,这才稍微感觉自在一些。

“羽惜,他又找你干什么?真的没有为难你?”紫蝶还是忍不住忧心的问出心底的疑问。

“你放心,这一次,他只是让我协助皇后为清河王举办生辰庆生宴,并没有为难我。”羽惜淡淡的开口解释。

“那岂不是又把你往风口浪尖推?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大家都忘了你……”在宫里待久了,紫蝶对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能很轻易看透。驰沙国的人皆知,皇上与清河王兄弟情深,这举办生辰宴极其隆重,一看便知是个美差,可是一旦这个美差落到羽惜头上,那么就会成为后宫的公敌,大家嫉妒的对象,接下来不知道又有多少明里暗里的设计陷害发生。

“何曾忘了呢?”羽惜自嘲一笑,即使她再低调,再将自己化装成无害的存在,总有人惦记着她非要置她与死地。“把握得当,说不定是个机会,不能一网打尽,好歹也先拔掉几根刺,要不硌得慌。”

紫蝶一愣,随即又笑道,“也是,我倒是没想到。”

羽惜伸出冰冷的手指戳了戳紫蝶的脑袋,“你呀,还太嫩,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要多长几个心眼,要不然付出的都是血的代价。”

“是是是,你厉害……”紫蝶做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两人咯咯咯的笑了起身,心中的郁结消散不少,突然羽惜笑容一敛,快速的朝着身后望去。

紫蝶也马上敛去笑容,严肃道,“怎么了?”

“我觉得……好像有人在暗中观察我们。”以羽惜目前的功力根本感觉不到,但这是一种直觉,她直觉的感觉暗处有人在看着她们。

“那我们快回去。”紫蝶回过神来觉得此处有些偏僻,没什么人来,她们两个都没什么武功,在这里出了事根本没人发现。

两人不再多言,脚步匆匆的就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御花园人多,谅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穿过了御花园就离夜晨殿不远了。

抄小路穿过一片小树林,爬过一个小山坡就到御花园了,羽惜跟紫蝶双双下意识的加快脚步。

突然小树林里伸出一直纤细白嫩却异常有力的手,朝着羽惜的隔壁用力一拽,羽惜还来不及惊呼就被拖进了小树林。八打钟候谁。

“羽……”紫蝶一惊,刚想大叫,就被一只带着淡淡香气的手被捂住了嘴巴。

“别说话,是我。”清脆娇柔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慵懒,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听到了。

紫蝶还在怔愣之际,就听见羽惜惊喜道,“翩翩,真的是你吗?”

来人是护龙一族暗尊的四大护卫之一朱雀,云翩翩。云雁关救援行动中,她吃了钟离绝一掌重伤,休养了整整半个月才下得了床。

这不,刚一下地,就马不停蹄的策划着潜入驰沙国来救人。前几天有一批年满二十六的宫女被放出去,又选了一些新的进来,云翩翩略作乔装就混了进来。

“当然是我了,亲爱的,有没有想我?”云翩翩乔装后没了那股风骚妩媚的风情,多了亲和平凡,易容真是个神奇的技术活。

“真的是你翩翩。”紫蝶盯着看了许久,才惊奇的瞪大双眼,居然一点都不像了,若不是这妩媚入骨的声音,她还真的猜不出来。

“当然是我了,来,先让奴家亲一口先。”云翩翩扬起她招牌的妩媚笑容抛了个眉眼,随即在羽惜和紫蝶脸上各亲了一下,虽然笑的故作妖娆轻佻,但是谁都看见她的眼眶红了。

“你一个人进来的吗?太危险了,你也太胡闹了。”回过神来,羽惜担忧的蹙眉,这个等级森严宫规繁琐的深宫,进的来出不去,稍不留神小命就没了。

羽惜知道云翩翩是为了救她才闯进来的,但是她却不能因为自己,让所有爱护她的人丢了性命。已经有冥月,尹子华他们的先例了,她不想再看到更多的伤亡出现。

“你放心吧,我被分到了御膳房,忙是忙了一点,不过不用小心翼翼看妃嫔们的的脸色。”云翩翩乐观道,随即又回头朝着御花园的方向望了望,一些着急的快速说道“这几天夜晨殿宫门紧闭,我也找不到机会联系你们,今天看见也还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现在化名乔雪,有事差人去御膳房找我,我的回去了,晚上有时间我会溜去夜晨殿,你们给我留道门,到时候细说。”

说着,再一次冲上去狠狠抱了抱羽惜清瘦的身体,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下就跑了。

“羽惜,我忽然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我觉得,我们一定能够出去的。”望着云翩翩离去的方向,紫蝶望着遥远的宫墙外充满信心和向往的说道。

“行了,别得意忘形,别让人瞧出了异常,我们也赶紧回去吧。”羽惜看起来还算淡定,从表面看不出什么激动或是异常。

“对,天好冷,快回去吧。”紫蝶无法做到掩饰内心这强烈激动的喜悦,但是已经尽量在克制。

两人穿过御花园,回到夜晨殿,羽惜看着金碧繁华的皇宫,脸上表情淡淡的,心里却想着,她还没有为她死在这座冰冷华丽的宫殿里的孩子报仇,怎么能轻易的离开这里呢。

羽惜这边还没回到夜晨殿,她协助皇后策划清河王生辰宴的旨意已经传遍后宫,一时间后宫哗然。想不到一度关在夜晨殿里闭门不出的晨妃娘娘,那个失了孩子不能再生育随时有可能香消玉殒的妖娆白发女子竟然重新得到圣宠了,而皇上不过回宫两个时辰而已,可见她的魅力和威胁。

而对这件事情最为气愤事态的莫过于风头最盛的丽贵妃,原本该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这一次竟然输给了这几个月来默默无闻的晨妃娘娘,这绝对是要失宠的先兆啊。

一时间大家的风向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个个削尖了脑袋想要巴结上晨妃娘娘,盼望借着她获得皇上的青睐,一夜飞上枝头变凤凰。

而此刻,清合殿内主殿寝室内,丽贵妃发疯般愤怒的把房间里能砸的全都砸了,正如一个泼妇般嫉妒的破口大骂晨妃是个践人。

最受皇上宠爱的女人是她,永远会是她,皇上曾经亲口承诺,会宠她一生,也赞过她是天底下最美艳的女子,也最得圣心。

她只是缺了一个孩子,不,是一个儿子,将来可以继承大统的儿子,只要她生下儿子,皇上说过,一定会让他们的儿子成为下一任皇帝的。

可是为什么她还不怀孕?她会怀孩子的,她可以生儿子的,六年前她就曾经怀过,在盛宠最浓时,她怀上了皇上的孩子,那时她多么开心,宫里有多少人嫉妒,也有多少人在猜测,她会把皇后这个位置取而代之,因为她打败了曾经最受皇上宠爱的离国长公主蔺妃。

可是蔺妃那个践人却给她端来一碗加了落胎的大麦芽和薏苡仁的燕窝,她不知情的喝下时还在感念姐妹情深,甚至对于她抢走了蔺妃的宠爱感到不安和愧疚……直到两个时辰后见红落胎她才傻傻明白,这深宫里根本没有所谓的姐妹情深,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争斗和打压,什么都没有。

可是因为她的天真,失去了那个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孩子都成型了,引产落胎的时候,她亲眼看到那是个男孩,因为没有发育完全,血肉模糊的一团。那个时候她又悔又恨,痛到了极致。

也是在那一天,她跟蔺妃势不两立,发誓决不轻饶蔺妃那个践人。

“娘娘,别生气了,仔细伤了自己的凤体。”紫珂看到丽贵妃发泄过后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才小心翼翼的避过满屋的碎片凳脚来到丽贵妃身边劝道。

“都是蔺妃那个践人,要不然如今本宫还稳稳的抓住皇上的心,说不定本宫已经是皇宫的女主人了。”丽贵妃美艳的脸因为愤怒变的狰狞恐怖。

紫珂脸色一变,露出惊恐之色,忙转身朝着开着大门的屋外看去,生怕这大逆不道的言论被人听了去。“娘娘,小心隔墙有耳。”

“本宫怕过谁?”丽贵妃心里抑郁,满腔的怒火和不甘得不到纾解,自然有些口不择言,“李雪芝算什么,她娘家的身份地位不及本宫哥哥,年纪又大,年老色衰,根本不及本宫十分之一,本宫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

“娘娘息怒,如今咱们的对手是晨妃呢。”紫珂适时提醒,谁是导致主子大发雷霆的罪魁祸首。

“哼,不过一个小小的狐媚子,没有后台依仗,本宫谅她也翻不了天。”丽贵妃美艳的脸布满阴狠,不屑的冷哼道。

“是是是,这放眼后宫,哪一个妃嫔的娘家也没有骠骑将军厉害。”紫珂为了安抚丽贵妃的怒火,凡事都顺着她的话说。。

“去,把蓉嫔给本宫叫过来。”丽贵妃缓了缓情绪,想着还有手握重兵,立下无数战功的哥哥在,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皇上要打天下,还不是要倚仗他们常家的势力,所以皇上不会把她跟其他女人一样仍在旁边不闻不问的。

同一时间,皇后的凤凰宫里,皇后李雪芝跟庄妃,以及几位贵人小主在闲话家常。突然一个宫女匆匆忙忙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凤凰宫,经过通传见到了皇后的近身婢女也就是凤凰宫的主事姑姑唐悦,两人单独聊了一会儿小宫女就离开了。

唐悦一脸讳莫如深的进侧殿,凑近气色不错正在端庄谈笑的皇后耳边低语几句,皇后顿时脸色一冷,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端和的神色。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庄妃坐的离皇后最近,虽然没听见什么事,但是跟着皇后多年,从一向沉稳的皇后脸上能看到表情变化,虽然她已经竭力掩饰,但还是能捕捉到,那便绝对是发生了令她不能容忍的事情了。

皇后端方一笑,不再年轻的脸上因为这一笑而牵动了眼角的细细纹路,“在这里后宫里能出什么大事,无非也就是那个妃嫔为了争宠私底下做些小动作,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都是伺候皇上的姐妹,无妨。”

“皇后娘娘,就您仁厚,可是有些妃嫔们做的也太过分了,实在不把您放在眼里,还真把自个儿当皇后了……”一个坐在庄妃下首的贵人口无遮拦的说道。

“胡说什么呢。”庄妃看到皇后脸色又变了变,便喝斥那个贵人住嘴,后者大概也意识到自己遣词过火了,忙呐呐的道歉。

虽然大家没有点名,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谓的那个过分的嫔妃非丽贵妃莫属。

“没事,本宫今日也乏了,大家都散了吧。”皇后心里不是滋味,实在没那个心力强颜欢笑,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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