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与他心灵相通,畅所欲言。
沿着御花园之中的鹅卵小径慢慢的走着,身后的奴才们远远的跟着,钟离绝一早吩咐了他们不准跟着打扰他。
“嘻嘻,姐姐,你快来,你看你看……那边那朵荷花开的好大呀。”童稚娇嫩的声音透着无忧无虑的欢乐。
“恩恩,那边太远了,姐姐摘不到了。”另一道稚嫩却明显老成许多的声音应和着,“要是有小船就好了,那我们可以坐着小船在河面上随便的采摘荷花了。”
“船船,母妃,船,姐姐说坐船采荷花。”稚嫩娇憨的声音嚷嚷着,胖胖的小手还兴高采烈的拍着。
“别闹了,湖上面危险,这么大的太阳,会晒伤你的小脸的,我们该回清源殿了。”一道温柔却不失严肃的女音响起。
“不怕不怕,我有荷叶伞挡太阳。”孩子嘻嘻的炫耀着。
“就是嘛,再玩一会儿,热了这会儿御花园才没人呢。”大一点的孩子也撒娇。
“唉,就知道疯玩,回去做功课的时候别偷懒。”女音无奈而温柔的嘟囔。
站在不远处的钟离绝静静的听着,忽然觉得内心很宁静,夏日午后那扰人的蝉声似乎也没那么聒噪讨厌了。
连着太液池的一方池塘边的假山石上,蹲着一个纤细飘逸的清丽身影,双手举着新鲜的荷叶挡去毒辣的太阳,唇角扬起温柔满足的弧度,看着旁边伸手欢快的采荷花打水仗的一对女儿。
温柔慈爱的模样,像极了他的母妃年轻时的神韵,钟离绝想起,这深宫里还遗忘了这样一朵解语花似的温柔妃子,以及那一双活泼可爱的女儿们。
蔺妃的侧脸以及背影,像极了他梦中的安晨曦,想到羽惜,钟离绝精致的脸上不免一沉,随即将这个悄然滋生的念头甩开。
曾经,他被梦靥缠身的时候,困惑却得不到答案的他曾经跟蔺妃说过,她不仅没有害怕他也没有一味的奉承讨好他,而是很耐心的倾听,很客观的给出她的建议。
曾经有一段时间,只要他一梦到那个古怪离奇却又充满血腥的梦境时,他都会去找蔺妃,无论多晚,无论在哪个妃嫔身边,他都会抛下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去到蔺妃的清源殿。
就在钟离绝出神之际,水花飞溅的满脸的静好回头躲闪妹妹的攻击去擦拭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不远处花丛间那个明黄的身影。
“母妃,那个好像是父皇。”静好七岁了,但是很少见到钟离绝,虽非那象征身份的明黄,她还真的不敢确认那就是她的父亲。
蔺妃一怔,随即转头,果然看到了那个欣长伟岸的身影,清艳精致的脸庞,威严冷冽的神情,都还一如往昔。“别玩了,母妃带你们去给父皇请安。”
蔺妃温柔低声的跟两个孩子说完,就站起身,一手牵一个,缓缓来到钟离绝面前,优雅娴静的给他施礼问安。“皇上金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静好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公主的礼仪。
“儿臣……给父皇,请安!”静恩学着姐姐的模样,也行了一个不怎么规范的礼,不过憨态可掬,非常的惹人怜爱。
“都免了吧。”钟离绝淡淡的开口。
出乎意外的,站在蔺妃面前,他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了。眼前的女子不是这后宫最美的女子,甚至在这万花丛中一点也不出众,但是她却有着最温婉柔和的笑容。身边的一双小女儿天真可爱,钟离绝心念一动,弯身抱起静恩,淡淡一笑,“许久没去清源殿坐坐了,父皇今日陪着静恩和静好学习功课好不好?”
“好。”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快乐满足的大喊。
蔺妃柔柔一笑,“皇上许久没吃臣妾做的糕点了,不如今晚留下用膳,臣妾回去给你们父女做了家常小菜吧。”
“好。”钟离绝一手抱着静恩,一手牵着静好,大步离开这骄阳似火的御花园。
很快,皇上留宿清源殿的消息又传遍后宫,第二日蔺妃也被封为蔺贵妃,皇后再一次气的心绞痛的老毛病复发。
章节目录 第九十一章 令人绝望的真相
钟离绝没过几天又匆匆赶赴战场,两人战事进入激烈的焦灼状态,这是他野心的版图,他不得不投入十二分的精力。
钟离绝出征的第二日,蔺妃贵就带着一双女儿来到绿珑水榭阁拜访羽惜。
“蔺贵妃?”羽惜斜斜的靠在贵妃榻上,手中执着一卷书,大约是兵书一类的书。
羽惜暗沉的脸上看起来气色不佳,两颊瘦削苍白,眼圈四周却是泛着一层淡淡的黄气。听到紫蝶的通传,表情微微讶然,印象中,她似乎不记得钟离绝的后宫有这么一号人物。
“就是蔺妃,前几日她在御花园偶遇皇上又重新得蒙宠幸,皇上就晋升了她的品阶,成为贵妃了,以前她曾为皇上诞下一双女儿。”紫蝶脑中闪过那个长的不算顶美,但是神韵和侧影都像极了羽惜的女人,或许……钟离绝并非像表面表现的对羽惜那样残忍无情,他对一个侧影像羽惜的女人都那么宠爱……
“哦,我想起来了,去年两位小公主放纸鸢还落在夜晨殿的院子里。”羽惜想起那两个天真可爱的孩子,一个娇憨一个机警,能培养出这样的孩子,在这不易有嗣的后宫能平安产下两个孩子的女人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宫里面那些明争暗斗,勾心斗角,羽惜一想到就厌恶万分,最近总是觉得很累,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那个是人精的女人。
“你回了吧,就说我身体不适,还在睡着没醒。”羽惜疲惫的一探,放下手中的书卷,依旧,美的惊心动魄的脸上尽是颓败之色,就像开到极致快要凋零的鲜花。
“我已经说过,不过她说无碍,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就在外殿等你睡醒。”紫蝶无奈于蔺贵妃的难缠。
羽惜沉静幽深的眼中划过一丝不悦,随即合衣躺下,“那就让她等着吧,我先睡了。”天气越发的热了,一动就容易出汗,心里也变的浮躁易怒。
“那你休息吧,我去给你准备午睡后的茶点,至于蔺贵妃那儿,她爱等多久就让她等多久吧,带着两个小孩子,谅她也磨不了多久的耐心。”紫蝶一笑,也不勉强羽惜,随即就去了一条轻薄的毯子给她盖上就出去了。
羽惜阖上眼,没过多久真的睡过去了。等她醒来,已经黄昏时分,太阳也已经不再灼热毒辣了,黄昏的余韵金黄耀目,灿烂而充满希望。
可惜,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样想着,没来由的一阵伤感。
“羽惜,你醒了?”紫蝶敲门进来,轻声的开口。隐藏在阴影之后的眼底,是一种深沉无力的担忧,羽惜身体越来越差,最近也睡的越来越沉,时间越来越长,无论她怎么尽心调理,似乎效果都不显著。
“嗯。”羽惜双手撑着身体吃力的起身,睡的时间太长,浑身疲软无力。“那蔺贵妃回去了吗?”
紫蝶点头,转身就打开了窗户通风,黄昏的余光投射进屋内,黄橙橙的一片暖色。“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就回去了,俩孩子困了,不过她说明天再来。”
“再来?”羽惜一愣,这种没完没了的纠缠让她深深的厌烦。“明日她再来你就带她来见我吧,没完没了的,我倒是要听听她见我到底所为何事。”
“好吧。”紫蝶看了一眼羽惜在黄昏橙光中寂寞的神色点头,见见也不见得是坏事,羽惜已经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太久了,跟外面的世界接触也并非坏事。
“紫蝶,你预备这样多久?”羽惜神色淡淡的看着屋外温暖的景色,突然莫名飞来一句。
“什么?”紫蝶有些不明所以。
“清河王,你真的不打算见他了?”羽惜回过头,看了一眼紫蝶,然后重新看着窗外。离赴水第投。
“我为什么要见他?他出卖你,要不然也不会……”紫蝶欲言又止,眼中闪动着沉沉的悲痛,“再说,我跟他之间本来什么都不是,何来见不见的烦恼。”
“我想他也不是有心的。”羽惜低下头,静默片刻才有缓缓道,“这段时间他也不好过,你不见他,这对他而言已经是最残忍的惩罚。我知道,他这大半年来过的并不好,跟钟离绝也闹着脾气不见……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瞒着钟离绝私下出宫替我寻君凌,我想他是很努力的想要弥补对我们造成的伤害吧。”
可是,就算找到了君凌又能怎么样呢?君凌还会要她吗?就算君凌要她,可她还能心无旁骛、心安理得的享受君凌炽烈浓厚的爱吗?
她,不配了啊。
“不管怎么样,他是她,我是我,没有任何关系,他做什么都于我无关。”紫蝶坚定的开口,如果当初她的犹豫导致了羽惜的伤害,那么她以后绝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舒夹答列
羽惜皱眉,紫蝶激烈的反应只不过说明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还在介意,介意清河王的告密。可是介意,那也只能说明,她深深的在乎,所以过不了心里的那一道坎。
不再想纠缠这个话题,羽惜起身淡淡开口,“翩翩呢?又出宫了?”从绿珑水榭阁后山出发,沿着太液池通往宫外的主干河道的沿岸,路线已经摸清了,翩翩也顺利出宫好几回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没呢,在给你弄好吃的。”紫蝶的注意似乎被转移,唇角带着一丝愉悦的浅笑说道。
“好吃的?”羽惜露出诧异,在这皇宫什么好吃的她没吃过,前世今生,又有什么美食她没见过?怎么见紫蝶的神情似乎很期待也很愉悦呢?
“是啊,你先漱洗一下,估计再过一会儿翩翩就该弄好了。”紫蝶给羽惜打水拧了湿毛巾递给她拭面。
羽惜看紫蝶这个样子,倒也隐隐多了一丝期待。一直到看到翩翩一向娇艳妩媚的脸上被熏得黑乎乎,一向注重外在形象的她满头大汗,不顾衣衫浸湿曲线毕露,饶是见了羽惜兴高采烈的展示她今天捣鼓了一下午的战利品。
一只在后山抓的珍馐山鸡,被她拔了毛剥了皮除了五脏腌渍好包上新鲜现采的荷叶埋进土里——两个时辰的煨烤后出炉。
新鲜喷香的叫花鸡是也!
羽惜一看云翩翩的模样就乐了,认识这么多年从没见她这么掉形象的一面,随即打趣道,“要是我有相机,一准把你此刻的形象拍下来,然后一一寄给那些对你念念不忘至今的恩客们,保管让他们大跌眼镜。”
云翩翩没好气的将叫花鸡的外层泥土敲碎,然后剥开烫手的叫花鸡,顿时香飘四溢。“你再拿姑娘我开刷,今晚你就喝白开水吧。”难得见羽惜心情好,云翩翩娇嗔的回敬,想着一整天的忙碌和辛苦没白费,就心情畅快。
“是,我只知错了,你赶紧去洗洗换身衣服吧,这儿我跟紫蝶来弄。”
山鸡是山里纯天然自个儿长大的,不经人工饲养,吸收了天地灵气,肉质相当的鲜香肥美。加上紫蝶的秘制作料,三个人围在一起,抢的不亦乐乎。
第二日,蔺贵妃如约而至,羽惜不想被她没完没了的叨扰,就耐着性子见了她。
一见面,衣着淡雅素面朝天的蔺贵妃就获得了羽惜的好感,看着她温婉娴静,优雅淡然的模样,不知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蔺贵妃,不知道非要见羽惜有什么要事?”羽惜精神不济,也没有费心打扮,只是换了件颜色清爽的薄纱罗裙,淡雅纯净的天蓝色,衬得白发红颜的羽惜越发容颜如雪,美丽惊艳。
只是苍白的神色,黯淡的眼神,少了几分较之以往的灵动与出尘。
“晨贵妃气色不太好,身子还不好吗?”蔺贵妃也不急着说是,脸上挂着浅浅的关怀和笑意问候。
“有劳蔺贵妃挂心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身子不爽利而已,不碍事。”羽惜淡淡的回应。
“晨贵妃,有些事过去就过去吧,老是放在心上于己于他人都不好,放宽心了身体才能养好。”蔺贵妃也不在意羽惜的冷淡,语气依旧柔和真切。
“蔺贵妃一向深居简出,独善其身,想必在这深宫深谙生存之道,既是如此,又何必淌进浑水里惹祸上身呢?”羽惜清冷冷的一笑,那种疏离和不悦表现的相当明显。
“羽惜,我能这么叫你吗?”蔺贵妃看着羽惜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淡也不在意,直了直坐着的身子靠近几分羽惜,含笑怜悯道,“或者,我该叫你晨曦,安晨曦?”
清清淡淡,和和气气的语调,蔺贵妃似乎一点也惊讶,而是沉静和笃定,自信和优雅的气度,唇角如花般柔和的弧度让她普通的容颜娇美上三分。
羽惜一惊,睁大了一双震惊的眼睛,身子不由自主的坐直,整个人绷得很紧。“你怎么知道?”
不,不可能,那是她上一世的身份和名字,蔺贵妃怎么可能知道?除了钟离清她谁都没说,照上一次钟离绝的态度,他应该也不知道才对,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对她?
蔺贵妃轻轻一笑,从内而外的优雅自信,“不只是我知道,皇上也知道。”
羽惜更加震惊,或者说震惊之余还有隐隐的愤怒,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怎么能这么对她?上一世,明明是“他”对不起她辜负了她的深情。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安羽惜,我再也不是了……”羽惜噌的一下站起身,不住的后退,喃喃自语之下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了。
蔺贵妃也起身,快走几步来到羽惜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炎热的七月,十指却冷如十二月的寒冰。“其实,不能算说皇上知道,应该是梦靥给的预示。”
羽惜缓缓的看向蔺贵妃温柔清秀的脸,想要看到一丝捉弄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她的眼睛纯净透澈,认真万分。“梦靥?预示?”
蔺贵妃点头,用自己温热的手暖和着羽惜冰冷的手,“大约四年多年前,皇上开始梦靥了,时不时的会梦到一些血腥的片段,以及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梦里,那女子哀怨的控诉皇上的薄情以及绝情,最后她躺在漫天的血光中死去。皇上刚开始很困惑,也很不安,所以他常常会来找臣妾倾诉,一直到他遇到你,爱上你,前不久,甚至梦到你跟梦中的那个女子重叠了,甚至他还知道了那个一直在梦中困扰他的女子叫安晨曦。皇上说,他可以肯定,安晨曦就是你的前世,而他就是前世的钟离绝。”
“不可能!”羽惜猛的推来蔺贵妃的手,情绪激动难以自抑,“不可能,他不是他,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羽惜以为钟离绝是根据钟离清提供给他的信息才会这么认为的,但那是她为了让他帮忙找君凌而强行设定的情节,事实不是这样的,她一直坚信,前世的他跟钟离绝只不过拥有相同的脸和名字罢了,可他们的本质和灵魂是不一样的。
可是眼下,突然有人告诉她,他们是同一个人。上一世伤害了她的那个绝情男人,这一世他再度残忍的伤害了她。
不,她怎么都无法接受!
“羽惜,我知道你恨皇上,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但是皇上爱你,他有许多的逼不得已,他也不想伤害你。或许从一开始,他下意识的就把你当做了梦中的女人,从他给你晨妃的封号还是,他就潜意识里把你当做了安晨曦。”蔺贵妃语重心长的劝慰,眼中又不受控制的流露出一丝艳羡。
她是羡慕羽惜能得到一个帝王的真爱,曾经她也有拥有过,只是那份纯真美丽的爱情如昙花一现,很快凋零了,消失了,再也没有了。。
“不是,他们不是,不是……”羽惜眼中的痛不加掩饰,就这么不期然的全部倾泻而出,不知是上一世的,还是这一世累积的。
晶莹的泪水一颗颗落下,渐渐的,汇聚成小溪,潺潺而流。
“羽惜,都会过去的,但是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皇上对你的真情都不曾变过,他的爱从不曾褪色。”蔺贵妃怜惜的替羽惜拭去眼泪,“他说……”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羽惜突然情绪失控的大声打断,凡事有关钟离绝的一切,她都不想听。
他是骗子,所有的一切都骗人的,他是负心汉,她再也不会相信他。
“羽惜,皇上他上一世不是有意辜负,只是他的身份是毒枭安插在警局的线人,他为了你准备脱离黑道组织,可是他们却拿着你的性命威胁,他为了你……实在是逼不得已。等他从你父亲口中得知你带着孩子一起选择了结束生命之际,他懊悔不已,可是事已至此,他只能选择为你灭了黑道组织,然后追随你一起轮回。”蔺贵妃无视羽惜奔溃的情绪,她依然选择将所有的话快速说完,是非曲直,只等羽惜冷静下来后自我判断。
“他是骗子,上辈子那么虚无飘渺的话你也信?真是天真。”羽惜含着泪冷笑。
“如果是真的呢?我一直以旁观者见证了这件事足足有四年的时间,我凭什么不信?”蔺贵妃知道羽惜今天一下子受到的冲击太大,也不再逼迫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她想,羽惜需要的是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她是聪明人,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
羽惜浑身虚软,再也无力支撑,就这么跌足在地。想着蔺贵妃的话,想着前世今生她的执着,她的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个性,她要强不服输的个性……最终让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与幸福擦身而过吗?
这一刻,悲伤逆流成河,眼泪泛滥,羽惜坐在地上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羽惜,羽惜,你怎么了?”闻声而来的紫蝶和翩翩慌乱的看着奔溃大哭的羽惜。
印象里羽惜一直是坚强的,无所不能的,可是这样把脆弱毫不掩饰的表现的出来的样子还真的没见过,所以都慌了。
羽惜只是哭,撕心裂肺的哭,就在紫蝶她们不住所措的时候哭声突然戛然而止,羽惜软软的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云翩翩着急的上前抱起羽惜,“紫蝶,你快来看看。”
紫蝶也慌了,这样的羽惜是从没见过的,她忙起身跟着云翩翩身后,“快,把她抱到床上去。”
两人带着羽惜匆匆到了内殿,放在床上一检查,紫蝶的脸顿时沉了下来,阴郁的可以滴出水来。“羽惜中毒了。”
“什么?”云翩翩震惊之余错愕,“羽惜的身体百毒不侵,怎么可能中毒呢?是不是那个蔺贵妃?我去砍了她……”
说着就要冲出去,被紫蝶眼疾手快的拉住,“你别冲动,你现在是乔雪,不要轻易曝露了身份。再说……羽惜身上的毒应该跟她无关。”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云翩翩蹙着眉头退回床边,看着羽惜病怏怏的紧闭双眼躺着,心里很着急也很不是滋味,“羽惜怎么中的毒?我就瞧着她这段时间气色不好身体也不好就有古怪,可你偏偏又看不出什么症状来。”
“羽惜虽然百毒不侵,但也仅限我们常见的几百种毒。这一次,羽惜中的毒是缓慢侵入体内的,而且不在饮食中进入体内,所以我们一直没有重视。这种毒叫夜妖姬,是一种罕见的兰花,它的气味清幽持久,却带着微量的毒素,中毒者期初只是会嗜睡乏味,就像气血不调的症状,等毒素积聚到一定程度,中毒者如果情绪激动,大起大落,就会借由肺腔进入心脏血液,然后沉睡不醒。”紫蝶皱眉自责的解释,心中再一次对此次的疏忽感到愧疚抱歉。
“那怎么办?能救吗?”云翩翩看了一眼沉睡不醒的羽惜,随即又忿忿道,“我们都住的这么偏了,哪来的什么夜妖姬?”
“能救。”紫蝶点头,“不过我们放出风声,就说羽惜中毒已深,回天乏力,所以昏睡不醒,以麻痹下毒者的注意。”
说着,凑近翩翩,警戒的开口,“我想起来我们刚搬到绿珑水榭阁的那会儿皇后曾命昭然送过来各种珍贵药材以及几盆花来,其中有一盆很古怪我们都叫不出名字的,就散发着弥久的清幽花香,很好闻,我们就把它放在羽惜的寝室了,我猜那就是夜妖姬。”
“那盆花不是早就被浇水过多浇死了吗?”云翩翩皱眉,她记得那盆花扔了快有一个月了。
“但是它释放的毒素已经存在羽惜体内了。”紫蝶瞪了翩翩一眼,“眼下羽惜中毒已经是事实,但是这么久了孩子的仇还没有报,我们不如将计就计……”
“皇后根基还很稳,我们暂时动不得。”云翩翩犹豫道,“不如先替羽惜解毒……”
“你懂什么,眼下我们知道是皇后下毒,可是别人不知道。但是丽贵妃……不,现在应该喊丽妃了,她也曾加害羽惜的孩子,我们不如把此事推到她头上,等她受罚之后再透露是皇后栽赃,让她们俩狗咬狗去。”紫蝶只要一想到羽惜所遭受的痛苦,她就恨的咬牙切齿,再狠毒的计策都敢想敢做。
云翩翩想了一会儿,随即咬牙点头,“好,你且只管替羽惜解毒,其他的事情我去安排。”
“嗯,不过羽惜的解毒比较复杂和麻烦,三天之内我们不能被任何人打扰,这段时间就辛苦你替我们把守了。”临了,紫蝶又补充了一句。
“我明白,你放心。”云翩翩拍着胸口保证。
紫蝶点头,接下来她着手专注的替羽惜解毒。
而晨贵妃遭人陷害下毒,如今昏迷不醒危在旦夕的消息在皇宫不胫而走,皇后闻之大怒,下令彻查此事,最后在丽妃的宫里搜出了两盆还未开放的夜妖姬,丽妃百口莫辩,已经被关在内宫的地下暗牢,受尽百般折磨。
同一时间,清河王也中毒,医治无效身亡。
顿时整个后宫,乃至朝野都震惊,所有人都高呼声讨丽贵人,骂其狠毒,应以火刑诛之。
紫蝶三日后解毒出关,从满脸沉重的云翩翩口中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