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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相士_潜龙勿用-第8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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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清徽宗的看家秘术,怎么可能会如此不济事!望着那诡异的一幕,羽抱朴只觉得心如齑粉,整个人都像是坠入了冰窖中,从头凉到脚跟!
铿!但就在此时,那璀璨剑光,已然洞穿了雷暴乌光的封锁,向他冲袭而来,杀机如刀,寒意如霜,直叫羽抱朴觉得,自己周身的鲜血,在这一刻,都已彻底凝固!
第2189章恶魔
不可能,不该是这样的,我清徽宗的秘术,不该如此不济的!
望着那璀璨而来的剑光,在这一刻,羽抱朴的心中竟然已是没有了任何与之相抗的勇气,只觉得内心都已被迷惘所占据,他不明白,自己诛杀了羽抱真,距离清徽宗那张宝座,已经近在咫尺之后,为何那些雄心壮志,会在此时,划下句号。
难道真如他所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天在看吗?不,不对,就算是天在看,但又如何会去理会这些事情,不是因为天在看,而是因为天不管,而林白却管了!
噗!而就在他内心思绪变动之际,那如匹练般的剑光,已是倏然间冲袭到了他跟前,璀璨的剑光之下,恍若是有无数柄利刃在他体表划动,那种剧烈的刺痛,直叫他觉得在人世再多待一分一秒,都是无以复加的折磨,死亡才是解脱之所!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清徽宗的少门主,你若杀我,就是要与清徽宗为敌,我父亲会为我复仇的!”剧烈的刺痛下,望着提剑正在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林白,羽抱朴跌坐在地,内心惶急一片,喃喃自语不止,眼眸中已然没了此前的傲气,只有摇尾乞怜。
“你莫不是忘了,你们清徽宗,已经有一个少门主死在了我手下!再多一个,或者少一个,对我来说,好像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吧?”望着羽抱朴的模样,林白轻笑出声,淡淡道:“羽少门主,你放心的死吧,我保证,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的,不但有那劳什子老四老五老七老八老九陪你,你们清徽宗的人,也会一个个下去陪你的,包括你父亲在内!”
话音落下,羽抱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不断的滴血。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明白,自己犯下的是一个多么大的错误,而且这个错误,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弥补的可能。
“不要杀他……”而就在林白眸光凛然,再懒得跟羽抱朴纠缠下去,准备一剑收割了他性命的时候,顺着那赤条条躺在地上,鲜血已经糊满了身躯的女人堆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那声音冷厉无比,不带有分毫人类的情感,直叫人觉得冷漠如鬼。
不杀他?!听到这话,林白不禁疑惑转身,向着那鲜血沾满了身躯,甚至把五官都已经完全涂满,根本无法看清面容如何的女人望去。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说出此言,羽抱朴和他手下的这些人,已把她糟践成这幅模样,这种血海深仇,她怎能放下?!
“救我……救救我……”听得此言,羽抱朴只觉得自己犹如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挣扎着望着那鲜血糊满身躯的女人,眼中满是祈求之色,喃喃道:“只要你救了我,我清徽宗上下都会对你感恩戴德,我会给你厚报的!”
“你确定不杀他?”面带厌恶之色,向着惶惶如丧家之犬般的羽抱朴淡漠扫了眼后,林白缓缓转头,向着那鲜血涂满了全身的女人望去。相较于自己而言,这女人才是真正的苦主,羽抱朴的死活,不该自己来判决,而是该由她来做出决断。
“你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他的命,应该由我来取!”凄厉的一笑后,那女人满是鲜血的面颊变得狰狞如厉鬼,凄厉的笑声在场内肆意徘徊不断,眸光更是森冷如万古不化的坚冰,死死的望着羽抱朴,寒声道:“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相信我,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死去的,我会变成厉鬼,一寸一寸的把你身上的肉,尽数咬光!”
羽抱朴此时已是仓皇到了极致,不知为何,望着那已完全被鲜血涂满面颊的女人,他只觉得这往昔被他视作蝼蚁般的女人,在这一刻竟是如此的狰狞,几乎要比恶魔还要恶魔。
那一句句怨毒的言语,都如同一把把尖刀,猛烈的宰割着他的心脏;那一声声凄厉的笑容,犹如是厉鬼的索命之音,多听一声,便要叫人内心战栗一分!
“杀了我,你快杀了我,不要让我落到她的手里!”在这一刻,羽抱朴心中再没有任何的侥幸,直觉中,他觉得自己就算是被林白一剑杀了,也要比落到这女人手里更好!
“杀了你?你的血不配玷污我手中之剑!”林白闻言淡漠一笑,指尖微动,剑气骤然生出,直接冲入羽抱朴的经脉之内,瞬息间将他周身修为尽数除却,而后转头向那鲜血满面,容颜凄厉的女人望去,淡淡道:“他的狗命,现在是你的了!”
话音落下,林白没有再多言半句,一脚将瘫软在地上,恍若是死狗般的羽抱朴,朝着那女人所在的位置便踹了过去,然后眼带怜惜之色向着那女人望了眼后,转身离去。
“杀了我,你快杀了我,不要让我落到她的手里……”望着那如游走在地的毒蛇般,带着狰狞笑容,一步步向着自己靠近的女人,羽抱朴心中已是慌乱到了极致,向着林白的背影惨呼连连,只恨林白刚才的剑出的为何不再快一分,可以把他的性命夺走!
“你不会那么快死去的……我不允许你那么快死掉……”而听着他那凄厉的嘶吼声,那鲜血满面的女人,笑声却是愈发的残酷起来,在那鲜血的辉映下,满口白牙愈发森冷,一字一顿道:“我会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撕下,用你的血肉,来祭奠我那些死去的家人!”
啊!望着那女人红白相间的面容,羽抱朴只觉得脑袋都快要炸裂开来了,在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恶魔!
风雪中,听着别墅内传来的阵阵如杀猪般的嘶吼声,林白眉头微皱,饶是心神坚硬如他,此时此刻,面上都是忍不住有不忍之色露出。虽然如今双眼已经看不到屋内的一切,但他却很明白,在那别墅的屋内,如今正在发生着什么。
但不忍归不忍,林白却没有分毫要终止这一切的念头。一切的一切,都是羽抱朴咎由自取,都是他自己自找的。正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才让那些原本相夫教子,温婉无比的女人,变成了如今的凄厉模样,他打开了她们心中的恶,便要由他自己来承受恶果!
屋内如今发生的一切,与林白而言,如今都已没有了任何意义,风雪弥漫下,他的步伐坚定而又稳定,缓缓向着前方走去!羽抱朴的死活,与他而言,都已没有了任何关系,接下来他所要面对的,便是羽抱朴背后的清徽宗!
颤栗吧!颤抖吧!不因为其他,只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激怒了我心中的怒火!
※※※
血案!惊天的血案!
而就在别墅内的一切,告一段落之后,等到呼啸的警车赶来,清理了现场后,一个惊天的消息,开始缓缓在聚集在金陵城内的天人和炼气士之间流传开来!
“你们听说了没有,清徽宗在金陵城的驻地,已经被血洗了!据说当时派去勘察现场的,是一个金陵从事了三十多年命案刑侦工作的老刑警,但是那人在进入了别墅之后,却是捂着嘴跑了出来,不光是隔夜饭都全给吐了,甚至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特么的,你老兄是没见现场的情况,我当时是按捺不住好奇,偷偷跑去看了一眼,清徽宗的老四、老五、老七、老九,全都是身首异处,那血把雪地都染红了。不过他们那模样,和羽抱朴比起来,还算是烧了高香了,那小子的模样,啧啧,那特么叫一个惨……”
“怎么个惨法,难道比身首异处还更惨不成?你老兄快说说……”
“你们是不知道,羽抱朴那王八蛋是把他们清徽宗别墅周围的数家都全部灭口了,还把人家的女人都给奸污了,那个被奸污的女人,在羽抱朴修为被废后,一口一口的把他身上的肉给咬了下来,警察去的时候,那小子已经完全没人形了!而且要我说的话,那小子恐怕还特么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或者是因为致命伤死的,而是活活被痛死的!”
“不光是清徽宗的那些人,后来又有人去钟山,见到了赤天!可你们猜猜,赤天那老小子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和清徽宗的那些人一样,也是身首异处,被发现的时候,雪把身子都完全冻僵了,而且发现他的时候,那老家伙还是跪在地上的!”
“一样的手法,一样的手段,干净利落,干这一切的,恐怕除了那小子之外,就没有别的人了!赤天,羽抱朴,下一个,怕不是要轮到清徽宗了吧?!”
“等着吧,清徽宗那边的好戏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开始了,你们可别忘了,那小子当时可是立下了七天时间的约定,算算日子,怕也是没几天了吧!”
种种猜测,种种咋舌之语,在金陵城内的天人和炼气士中流传不止,有人胆寒,有人心惊,有人激动,但出乎一致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已集中到了清徽宗的身上!
第2190章树倒猢狲散
黑云压城城欲摧,而清徽宗的天,最近一直都没有晴过!那种极度压抑的气氛,就像是在清徽宗所有门人的心中,堵上了一块重重的大石一样,叫他们完全喘不过气来!
那种到了极致的压迫,甚至于叫清徽宗不少人,都开始在心中暗暗期盼这块大石能够尽快的落下,好让这种压迫感尽快消散,哪怕是灰飞烟灭,也好过如今的提心吊胆!
“是谁?到底他是谁,竟敢三番五次的撩拨我清徽宗的威严,还敢杀了我的血亲骨肉,老子如果不把你挫骨扬灰,就枉为清徽宗门主,也枉修为了这么些年!”
一声声森冷的咆哮声,在清徽宗的上空盘旋不止,那声音中满是暴戾的怒意,每一声传入耳中,都叫清徽宗的一应门人,心中骤然升起一阵激灵,全身都在打颤!
砰!而伴随着咆哮声的响起,又有一个沉闷的响声骤然响起,然后哗啦声此起彼伏,似乎是什么东西,被一股巨力,直接击打的四分五裂,跌落与地!
又碎了一张!这已经是这几天来的第五张了吧,若是再拍下去,恐怕清徽宗就找不到一张完整的桌子了,可是那煞星,他怎么还不出现?!听着宗主密室传来的声音,站立于门外,面容青白不定的一名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脸上顿时有苦笑之色露出。
为什么还不来,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听着屋内剧烈的喘息声,青衣男子脸上的苦涩笑容,愈发深重了几分。
距离金陵惨案,和羽抱朴的死亡,已经过去了三天有余,按照当今之世的交通手段,已是足够从清徽宗和金陵城来数个来回了!可诡异的是,饶是过去了这么久,那造成了这一切的人,却是至今仍旧没有现身,就像是已经忘却了清徽宗的存在一样。
但就是这种犹如忘却了般的气氛,才最为叫人压抑!因为这种情况,就像是你明明知道在自己的头顶上,有一柄巨大的重锤悬着,但却是完全不知道那重锤什么时候才会落下!
这种担惊受怕的感觉,要比死亡更为惨厉。甚至某些时候,这青衣男子都在想,会不会是那人刻意这般施为,就是想要用这种态势,来把清徽宗彻底压入尘埃之下。
但不管那人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所能确定的是,在这种诡异的态势之下,清徽宗如今,已是完全乱了!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有门下弟子,悄悄从清徽宗离去的消息,甚至有那与他交好的人,都在私下不断询问他,羽讷言是不是已经抛下清徽宗逃了。
从清徽宗立门,再到闯下了如今的赫赫威名,这种乱局,还是第一次在清徽宗内出现!羽抱朴和那几名弟子的死,已经让清徽宗的人心完全乱了!
可是这乱局,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了解?而他们清徽宗,又是否能撑得过去这一劫?说句老实话,对未来的结果,青衣男子的心中没有半分信心。
如今的清徽宗,已经跟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任何区别,人心乱了,阵脚乱了,若是真等到那人杀来,恐怕还不等他施展杀招,清徽宗的这些人,就要纷纷逐路而逃了吧!
甚至于这青衣男子自己,如今心中都在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也要如那些抱着观望态度的诸人一样,给自己找一条后路。但他更清楚的是,自己和清徽宗的牵绊实在是太深了,已经和清徽宗这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沉没的大船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人的修为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步,为何就连到了三花聚顶境界,和掌握着清徽宗不传秘术的羽抱朴,都会败得那么干脆利落,甚至于被人分肉而食?!而每每想到,手下传来的那些消息,这青衣男子,心中都是忍不住的一阵阵发颤!
“穆大,你还待在外面做什么,难道我清徽宗上下都已全成了死人吗?”而就在这青衣男子思忖之时,屋内剧烈的喘息声终于缓缓平息了下来,而后那苍劲的声音重又响起。
“宗主,穆大在此!”听得这声音,青衣男子没有任何迟疑,苦笑着摇了摇头后,顿时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推门而入,然后单膝跪倒在羽讷言跟前,沉声道:“宗主有何吩咐?”
“找到那小子的下落没有?他究竟有没有进入我清徽宗的范围?”看到穆大出现后,羽讷言面上的阴沉神情,这才算是缓缓变得缓和了下来,然后语气冰冷道。
“我派出去的人,暂时还没有发现那小子的踪迹,不过还有一队人暂时还没回来,也许他们会有什么发现……”穆大闻言沉声应了一句后,然后面上露出恭维之色,不露痕迹道:“要我说的话,怕是那小子如今是怕了宗主您的威名,根本不敢与我清徽宗为敌!”
“饭桶,都是一群饭桶,连个人都找不到!怕了我的威名,怕了我们清徽宗,若是他怕了我们清徽宗,会对朴儿下那样的狠手吗?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他是笃定了主意,要满满的把我清徽宗往死路上逼,要把我们活活的逼死?”
若是换做平常,对穆大的恭维,羽讷言也许还会有几分受用,但如今听闻,却是觉得就像是莫大的讽刺,冷笑数声后,转头向着穆大望去,沉声道:“穆大,我听闻最近已有不少的弟子开始从宗门内离去,你穆大,是不是也已经给自己选好了退路?”
虽然言语间不动声色,但羽讷言的双眼里,却是已有浓烈的杀机露出,显而易见,若是穆大的回答不合他的心意,等待穆大的,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
“师尊,穆大是您的徒弟,我生是清徽宗的人,死是清徽宗的鬼,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不管这船遇到了什么情况,我都要和您同舟共济,共度难关!”穆大闻言,急忙双膝跪倒在地,连连向羽讷言叩头不止,眼眸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惧色。
“你知道这些道理就好,也不枉我栽培你一场!”羽讷言闻言后,神情这才稍稍变得缓和起来,向着穆大虚虚一挽后,脸上的神情却是又变得狰狞了几分,然后沉声道:“你跟我说实话,门内如今逃离的,已经有多少人了?我要听具体的数字,不要胡乱搪塞我!”
“回禀师尊,门内离去的弟子,已有二十余人……”穆大小意的向着羽讷言望了眼后,缓缓道,但面上却是有苦涩之色露出,虽说如今逃离的只有二十余人,但他如何不知道,若是等到乱象真的起来之时,恐怕逃离的就不是二十人,翻上几倍,都未必可知。
只是听到自己报出的数字,让羽讷言的神情又变得阴郁了几分后,他急忙接着道:“不过离去的那些人,都是此前依附我清徽宗的人,我清徽宗的核心弟子,还尚未离去。”
“怕是这些人,都已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了吧,就算是没走的,也是想等着看看我这个宗主最后会落个什么下场,然后再做决断吧!”羽讷言闻言之后,顿时冷笑出声,言语间满是无法掩饰的阴郁和戾气,那愤怒的神情,恍若是要择人而噬!
这些时日以来,他才算是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清徽宗闯出赫赫威名之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哭着喊着,都想来抱这根粗腿!但如今只是出现了这么点儿变故,不过是遇到了这么些挫折,就已是有无数人开始弃船而逃,另谋生计!
“弟子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绝对不敢同那些人一般!”眼瞅着羽讷言的神情变得越来越阴骘起来,杀机也越来越深重,穆大急忙连连叩头,不断自剖心迹。
“我知道你不敢,他们是孬种,但你是好样的!”羽讷言闻言,淡淡一笑,然后抬手将穆大从地上搀起,淡淡道:“穆大,传出我的钧令,若是以后再敢有妄谈离我清徽宗而去的,格杀勿论!既然他们已经选择了上我这条船,那就不要想着能独善其身,就算是死,我羽讷言也要拉着他们那些宵小之辈一起陪葬,想要在这节骨眼上离开,没门!”
一听此言,穆大心中登时咯噔一声,他很清楚,以如今清徽宗的态势,此令一下,怕是要叫人心更加涣散,而且一旦开了杀戒,那更是要血流成河!
只是心中虽然颤栗,但穆大的双眼却是突然变得炽热了起来。如今乱局虽起,但就是这乱,却正是可以让自己大有一番作为的时候,羽抱真和羽抱朴都已死了,正是自己将权柄捞入手中的时候,若是能够熬过此劫,未尝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穆大,你放心,你的心迹,我自然心知肚明!”仿若是看出了穆大心中所想一样,羽讷言见状,淡淡一笑,然后不动声色道:“朴儿已经死了,而我清徽宗如今也已到了风雨飘摇的时候,门内不可一日无主,你是我的大弟子,我看这少门主的位置,就由你来当吧!”
让我来当少门主?穆大一听这话,整个人瞬间都呆滞了,冷汗更是顺着后背直接冒出。
前前后后,已死了两个少门主,他穆大想捞权不假,但还不想这么快就成第三个死人!
第2191章清徽宗最大的秘密
“怎么,难道你对我的安排心有不满吗?”
看到穆大那犹疑不定的神情,羽讷言面色登时便变得阴沉了下来,冷笑着向穆大上下扫视了几眼后,淡漠发声,“莫非你觉得有了羽抱真那废物,和朴儿的前车之鉴,怕那小子若是杀上门来,会让你步了他们两个的后尘,所以才有心推脱吗?”
“属下不敢!”穆大闻言,顿时练练以头抢地,做出惶恐无比的模样,颤声道:“弟子不是那个意思,弟子只是觉得如今我清徽宗正值乱象分起之时,正是弟子尽心效忠的时候,若是此时担当这重任,难免有人心中不服,还是等我做出些事情,服众之后,再来接任。”
话音落下,穆大一边叩头,一边不断的偷眼看着羽讷言脸上的神情。
“算你还有几分良心,知道以大局为重。”羽讷言闻言轻笑数声后,向着穆大淡淡的扫视了几眼,而后摆了摆手,淡漠无比道:“去吧,按我说的,若是有人想要离去,你就带人送他们一程,好让他们能在黄泉路上,给朴儿当个陪伴!”
“是!”总算熬过这一关了,穆大闻言叩了几个响头,连额头的冷汗都不敢拭去,就步履匆匆的向着屋外奔逃而去,似乎生怕走得慢了,羽讷言就会改变心意。
穆大离去之后,静室之内沉寂一片,黯淡的灯光照在羽讷言的脸上,竟是叫他平添了几分老态,似乎再没有了往昔那振臂一呼,众人云集的一门宗主气象!
沉默了许久之后,向着空荡荡的屋内扫视了许久,而后羽讷言缓缓挪步,走到了静室的一处角落,那里摆放着众多的牌位,上面刻着一个个名字,这些名字,是自清徽宗创立至今,因为种种原因而死去的那些嫡传弟子!
目光扫过一个个牌位,恍若是在回顾着清徽宗的过往一般,许久之后,羽讷言的目光缓缓落在了牌位最下一层的一个,和其他牌位相较起来,那牌位明显要崭新许多,上面勾勒出的字迹,甚至还有木屑残留,就像是死人身上的伤口般狰狞。
而在那牌位之上,勾勒出的名字,赫然便是‘羽抱朴’这三个大字!
向着那牌位望了许久后,羽讷言手微微一招,让那牌位飞入手中后,抬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三个大字,目中露出缅怀之色,喃喃道:“朴儿,你离去的太快了,若不是如此的话,以你的天资,以后定然有不俗的际遇,而我清徽宗的重任,也将落到你的肩上……”
望着牌位上的冰冷三字,羽讷言眸中神情变幻,仿若是又看到了羽抱朴那张几乎是跟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面容,手指轻轻荡过那字迹后,声音却是陡然变得凄厉了起来,寒声道:“朴儿你放心,你的仇怨,为父一定会为你血偿的,就算是把这清徽宗拼个干干净净,让这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我也要让那小子为你陪葬!”
轻轻叹息数声后,羽讷言缓缓抬手,将牌位重新放回了原地,但目光盘旋间,眼角余光却是陡然扫视到了那众多牌位中的一个,而后眼神骤然变得阴冷了起来。
抬手一招,将那牌位揽入手中后,羽讷言脸上的神情愈发狰狞起来,看着那上面刻着的三个大字,寒声笑道:“是你的儿子,惹下的祸事,连带着也让我的儿子遭受了这无妄之灾,现在的你,恐怕一定是在地底下肆意狂笑,笑我羽讷言也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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