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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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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没来由的发怵,皇上在内院里正休息着呢,她不进去找皇上,那才管用的多,却来这里击鼓鸣冤找他申诉,难道是她跟院里的皇上正闹着别扭?已经见暖的天气里,他的冷汗直冒。

福宝看着太守紧张的样,不知所措的打量着她们几个人,被她的眼神盯的发麻,他自动把眼睛避开,厉声吩咐两旁衙役道:“还不快给几位看座!”

福宝也不客气,大方的坐在椅子上,太守看她们的神色缓和了不少,颤声问道:“几位鸣鼓何为?”

“我想查一下我爹问斩一案所有案卷。”不多废话,福宝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我……昨天早上来到云州时才到任的,不……太清楚,这件案子是原来太守处理的。”艰难的把这几句话说完,太守用手一抹,一脑门子的汗。

“吴太守在哪里。”招财简单明了。

“已经被皇上关在大牢里,等皇上醒后,就准备开始审讯的。”新太守的话顺了很多。

“我现在就要见他,在哪里?”说着福宝站起了身。

“我……我带你们去!”太守也赶紧起身,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连皇上都在意的人,他有十个胆也不敢得罪这女人,先把这个女人打发好,皇上那边再说了,反正两头都不讨好,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福宝来这儿七年还是第一次走进了监牢,古代的牢房果然简单粗糙,潮湿阴冷,但是却十分坚固,前任吴太守正披枷戴锁的关在其中的一间,听到脚步声,只是略微抬头看了她们一下,神色木然,想想爹在这儿不见天日的地方待了的两个月,福宝的心揪的生痛。

“吴太守!我是招财。这位是朱福宝小姐,我们想知道这件事的原委。”吴太守在云州为官多年,与朱贵也一直相处的很好,私下里关系还很不错的,只是从来没见过他的独生女,招财管理朱府时,与太守多有过接触,于是是对他还是很客气的。

吴太守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头发有些花白,在云州当了多年的父母官,他与云州的乡绅以及各方面的关系都处理很好,上面下旨三番五次的要处死朱贵,他能有什么办法,亲自把老友送上断头台,他的心里也不好受,看到朱贵的亲人他是无颜以对,不过万幸的是,他至少还留下了个女儿。

“吴太守,我是朱福宝,我知道你和我爹的关系很好,以前在云州时,做了很多让爹蒙羞的事,七年前这件事出来的时候,是你替我瞒下的,但我不理解,我在云州的时候一直都相安没事儿,为什么我一离开了会有人追查这些陈年旧事?”福宝直言不讳的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长叹了一口气后,吴太守苍老的声音缓缓的道来:“朱小姐呀,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重要的人物,他们针对的不是你爹,而是要置你于死地呀。”

福宝闻言心中一惊,她回头对那个新太守道:“叫人把枷锁打开,我要和吴太守好好谈谈。”

“这……这……不太好吧,是皇上的旨意,微臣不敢逾越。”新太守的表情很是为难。

“不用了,别为难大人,我就在这里,有什么你们就尽管问吧。请别再称呼我为太守了,从我被关到这里后,我就早已不是太守了。”吴太守为人倒是厚道,为他解了个围,也不知这个新太守会不会来个落井下石?

福宝把脑中的乱七八糟的念头清除道:“请吴叔明言!你为何会把我爹羁押的?”

“一个多月前皇上派来一个密使,他带来一份皇上的密旨,说要彻查七年前太师之子东方子麒被云州富商朱贵之女打死一案。”前任吴太守开始娓娓道来。

“我很纳闷远在京城的皇上怎么会亲自下旨要来过问这件尘封已久的案子,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与朱老爷是多年的好友,不想朱老爷有事,于是很委婉的回报密使说,那年的确是死了位公子,不过听说是病死的,那人才到云州不久,是个书生模样,云州人谁也不认识,那位秀才到底是谁也说不清,没有苦主为他鸣冤,朱老爷也安葬了他母子二人,记得当年他好象还有个弟弟,朱老爷曾想收养他,可那个孩子从此却不知所踪,既无人证也无物证,我们也无能为力,可那密使丝毫没有不为所动,变戏法的拿出十幅画,说是从朱大小姐的闺房里找出来的,可以证明他就是太师的公子东方子麒,东方大公子的真迹很少见,一下子在云州出现了十幅的确很可疑。

我争辩道,谁也不能证明这十副画是从朱家大小姐的房里找到的,府衙里的人又没有参与一起搜查。

那密使就一改来时的彬彬有礼,冷声道,你胆敢质疑皇家的捕快?你难道不知道邑朝的六王爷和东方子麒是最好的朋友,在云州找到这些画就是六王爷提供的线索,当年太师事发之时,他送的东方公子逃出京城的,只是他们与护送的人逃散后,再也没有寻到东方公子的踪迹,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终于在云州找到了蛛丝马迹,他们正是根据朱小姐远播的的恶名,才查到这里来的,果然有收获,六王爷知道知道东方公子的画流传的地方,唯独他最钟爱的这直十副画却失踪已久,不然只要循着画就能找到他的踪迹。

我说,这就奇了,六王爷不就是朱家小姐嫁的人吗,而且还是皇上下旨求来的,他怎么会再去查这件事,再说就是要细查,也要找到凶手朱小姐。”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眼前的这位朱小姐,云州恶女与他的想象相去甚远,福宝对他的话一点也不介意,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密使却根本都不理会我的话露出阴冷的笑说,如果抓住朱贵的话,一定就会让凶手主动投案的,他说这是放长线钓大鱼,这也是六王爷的意思,他就是为了给他最真挚的兄弟报仇的,他拿的是皇上的亲自下的旨意,而且要留来监督我,我一个七品芝麻官,哪里拗的过他,于是只好把朱老爷收了监,直到前五天前,你都没有回来,我正要请求那个密使,是否要放了朱老爷,谁知那个密使就象疯了似的,他目露凶光,阴狠的说了一个字,杀!我简直不敢相信,可他更狠的话说到后面,不但要杀朱老爷,还把朱府封了,把朱府里的所有人斩首。我惊立当场,说不出一句话,他已经领着兵去朱府抓来很多人,早早的提到法场正法了。皇上也亲自来了,真可笑,我竟然不知道邑国已经改天换地了,新皇就是六王爷,他令人收完法场后,就来衙门,我还没理清这一切,皇上就把我关押了起来,那个密使早已不见了踪影。”读。

第207章

“那封密旨还在吗?”福宝冷静的插了一句问道。孽訫钺午

前太守好象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边述说边自己都觉得整个事件匪夷所思,密使如同他来时一样从天而降,去时又如人间蒸发一般,无影无踪就这样弟然间消逝不见了,密使和那份密旨的出现,就象他经历了一场恶梦般,还在梦与醒之间徘徊时,他已身陷囹圄,朱小姐的一句话把他惊醒,是的那封密旨不是在密使来的当天就交给了他不是?他就象突然间叫道:“有,那封密旨还在,我收在书房的一个暗格之中,我带你去拿!”

“把他放了,你带我们去找!”福宝对身边的新太守道。

那新太守还在吱唔着,头上的豆大的冷汗直冒,看着福宝解释说:“这人是皇上亲自下令关押的,让你们来牢房我都冒着死罪的危险,姑奶奶您就行行好,别在为难我了。”

“你的皇上是不是叫黎洛?”福宝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饫。

一问把那新太守吓的有些站立不稳,妈呀,这人的胆也太大了吧,敢直呼皇上的名讳,什么我的皇上,不也是我们全邑国的皇上吗?他这颗脑袋在战场上没被敌人拿去,要死在这才坐了两天的太守位上,也太冤枉了。

“你哆嗦什么呀,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福宝有些不耐。

“是。”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他倒爽快多了癌。

“我是黎洛娶的第十三个老婆,有什么事,我替你扛着。”福宝再不多废话,把手伸出来,让他交出钥匙。

“就按她说的做,把前任太守放了,让他带我们去找密旨。”牢房的门口传来一声带着磁性却威严的声音,众人抬头看到入口处,一身金色铠甲的黎洛站在那里,威武英俊,伟岸如天神驾临。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但至少那个新太守能够命令下属打开牢门,解开新这位前太守身上的镣铐。

前太守小心翼翼的从暗格中取出那份黄绢密旨,福宝一把就抢了过来,了麟把头凑了过去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州商人朱贵之女朱福宝,枉顾国法,打死士族子弟东方子麒,令吴太守立即缉拿归案,宣判斩立决,如朱女逃脱,以朱府全府上下全部人命抵罪。钦此!”寥寥数言,一个鲜红的印章,就要了朱府这么多人的生命,福宝的心又揪疼了起来,真的福宝早已赎罪,为了她这缕异世的亡魂,朱府的其他人又赔上了性命。

福宝被圣旨内容怔住的样子把招财吓到了,她摇了摇福宝的身子说:“小姐,你说句话,别吓我。”

“两位太守,我就是这圣旨里面要被斩立决的朱福宝,本来杀人偿命,无可厚非,我犯的是死罪,我也很乐意接受,但是现在我却不能死,我爹和朱府里那么多人都死了,我得替他们活着,幸福的活着,还得把这个是非不分,要了我爹命的人的头拿来祭祀我爹。”福宝把头从圣旨上抬了起来,对着两位太守正色道,那神情清醒、坚定、强大、从容,让一旁的黎洛胸口一紧,圣旨上那个鲜红的宣字看的他心惊肉跳。

福宝从容淡定的眼神又看向了黎洛:“告诉我,黎宣在哪?”欢迎陈太子的宴会上那个英俊斯文的皇帝又慢慢的走进福宝的脑海里,指名要她去赴宴,要她表演,让她照顾洛星宇,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吧,原来他早在预谋,想要黎洛与洛星宇翻脸,好象那离间计黎宣以失败告终,福宝没有走进他挖的坑里,只可怜朱府里几十条人命,就这样成了他们兄弟相残的炮灰,成了他们争政夺利权被遗忘的亡灵,放心,我福宝不会让你们白死,他哪怕是藏在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挖出来替你们报仇。

“他与那个叶管家逃到了北齐,北齐与他签好了合约,只要能助他复国,他会把浑河以南的十五个城池送给北齐,目前我们已经被他们攻下了三个城池。”

“所以你没在邑京宣誓就职就奔赴到了战场?”

“宣誓就职?”黎洛疑惑。

“正式继位的意识。”福宝心里恨的牙痒痒,就是他没有先回京去就职,让黎宣的人钻了个空档,才让爹这么快丢命,等杀了黎宣,再和他来算帐,自和这厢后,她就没过什么好日子了。

看着她冷漠的眼神,他的心怎么会这么惊恐,“我……来不及,前线战事吃紧。”

“那你还来云州?”

她是真不明白,还是从假装不懂,除了她还有什么东西让他这样不管不顾,黎洛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可是他还是来的太晚了,一切都成了定局,什么也没挽回,她一定对他失望透顶吧。

那一夜的抵死缠绵,她在他身下承欢,娴熟的技艺,不得不让他怀疑,不久京师传来消息,一直为他寻找东方的人说找到当年杀死东方子麒的凶手,并说亲眼见过东方子麒当年丢失的那十副画,凶手就是云州的朱福宝,于是他对她心生厌恶,与他的鱼水之欢,就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想要牢牢把他抓住,和他府里其他争宠的女人没什么二样,不禁嗤之以鼻,于是把她一个人丢在丰城,果断的离开,可真的离开她后,他才发现每天每夜她的样子都会出现在他的脑中,怎么也抹不去时,他才意识他已经离不开她了,即便她是杀子麒的凶手他也不在乎了,他战胜了自己,在战场上身先无士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战事一结束,早早见到她,还没等他吩咐卯将她护送他回京城时,就传来她从丰城失踪,然后就发生了这件事。再见时,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年青英俊的少年陪着,可他这正牌丈夫面对她时,总有些气短。

两位太守听着他们的对话,面面相觑呆若木鸡,朱家这丫头可真是咄咄逼人,把皇上逼的都只有回答的份。

“别说在北齐,他就是躲到天边,我也会把他揪出来。”福宝再没看他一眼,这个人也脱不了干系,他才是事件的始作俑者,没有他的求旨赐婚,也就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些事儿,这个人的帐,她再慢慢的算。

突然姜森朝子麟飞扑过来,也不多话,对着他就来个黑虎掏心,想要置他于死地,子麟身手也不错,忙错身让过,两人竟在太守的书房内打斗了起来,黎洛和福宝分别喝退姜森和子麟,姜森对着黎道:“皇上,他就是您带回来的那个通缉令上画的的通缉犯。”

福宝心中一惊,正要辩解。黎洛也才仔细看了一下子麟,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觉得有些面熟,联想到他和福宝一起从丰城来的,的确是很可疑,于是开口道:“是很象,你刚才的那招,对!那招式就是在洗沙河边偷袭我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你是黎宣的人!”黎洛说完,脸色也随即阴沉了下来。

那冰冷的眼神,让福宝的心中一寒,这就是他本来的面貌吧,终于看到他发怒的样子,她看了他一眼,挡在子麟的前面不紧不慢的说:“皇上,你说的对,他就是那个在洗沙河边袭击你的人,他的名字叫东方子麟,也就是你最好的朋友及救命恩人东方子麒的弟弟,这件案子的苦主,他现在是我的亲人,你们谁也别想动他,你既然没起到好的监管的作用,他误入岐途也就没什么好追究的。他现在是我的亲人了,你休想动他。”语气坚定从容和其中的决绝让黎洛找不到反驳的词,当然得知眼前的年青人是子麒的时候,他已经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

“子麟,招财把这份圣旨收起来,明日我们起程去边关,找那兔崽子算帐。”说完也不理会这些人如何反应,自顾自的往外走,自始自终都再没看黎洛一眼,就象当他是一个陌生人。

在朱府里好好的休息了个晚上,福宝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她告诉自己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出现任何一点问题,感谢来这里这么多年,很少生病,与原福宝整天惹事生非,把身休锻炼的很强壮有很大的关系,后又得到娇姨的教导,有了点功夫,嫁到王府后,每天翻墙上房的,也锻炼的身体,才让她感觉虽然这几天体力透支,经过一夜的休息基本上还是恢复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他们三人就早早的起来,福宝叫子麟收拾好行李,叫过招财说:“你先留在云州把我爹的财产处理好一分为二,一份捐给云州的百姓,一份你自己留下一部分,作为我给你的嫁妆和你娘的赡养费。等你都办好后,就来边关找好。”

第208章

招财虽然心里不乐意,但她不敢忤福宝意,勉强的应承了下来,心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很佩服自家小姐,连仇人的弟弟都这么维护她,应该没人能欺负得了她,她只是很好奇,那个皇上长得比洛星宇还好看,看样子很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自家小姐,怎么小姐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小姐也太有个性了,连皇上都没放在眼里,昨天她就在皇上的注视下,堂而皇之的拿了圣旨走出太守府,真长了我们女人的威风。孽訫钺午可惜与小姐见面的日子太少了,还没来得及问个所以然,小姐却马上就要走了,没关系,以她朱招财的能力,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她就能赶到虞凉与她会合的。

几个人依依惜别后,就出府来,一出府就见姜森就驾了一辆马车在朱府的大门口静候着,见到福宝后说:“皇上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马车,你们可以和我们一起向虞凉出发,大家人多,好有个照应。”

招财狠狠的剜了姜森一眼,心道,谁要坐你们的马车,我们朱府有的是车,福宝淡淡开口道:“好的,有劳姜统领了,子麟我们上车。”看的旁边的招财目瞪口呆,小姐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怎么会如此爽快的答应下来?这好象不是小姐一贯的风格。不但她看不明白,就连跟在福宝后面的子麟也很纳闷,

福宝仿佛看透了招财和子麟的心思笑着说:“别磨蹭了,靠着大树好乘凉。”

只要能到虞凉,有人一路免费招待,有人提供方便,何乐而不为呢?怎么也好过两人舟车劳顿饫。

子麟顿时会意,一闪身扶着福宝上了车,现在姐姐有身孕,可不能有什么闪失,他得好好照顾,朱家被满门抄斩后,他的心里一点也不痛快,姐姐说的对,冤冤相报何时了,让自己过的幸福就是对亲人最好的回报,对仇人最好的报复。怎么以前没有早点遇到她!他就不明白,他的年纪和她相仿,怎么她举手投足就象比他大了十几岁。

姜森也没料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准备了一肚子要说服的话,一句也没说出口,让他更沉憋屈,闷闷的赶着车跟上皇上的队伍。

黎洛一看到福宝的马车,也不管子麟愿不愿意,他直接了当的坐了上来,子麟只得悻悻离开,没办法谁叫他二人还是夫妻关系呢!马车里的福宝只是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她的梦游周公跋。

他只有借助车里微弱的光线,细细打量着她的睡颜,只是两个多月不见,她就瘦了,脸也尖了,看的他的心里隐隐作痛,离开她的这两个多月里,她的音容相貌无时无刻的充斥在他的脑海里,他想念他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她的一颦一笑,她生气的样子,她捉弄他时的样子,她做饭的样子,她弹琴的样子,无一不可爱,想的他发疯,他一定是疯了,他终于有点能理解义父了,义父曾说过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爱上一个女人的话,他也为如他一样,雪叔好象也曾说过同样的话,他对此一直都是嗤之以鼻,那知他们的话如此应验,现在他纴终于明白了那是一种慢慢腐蚀到心底的痛,只要见到她,幸福就会溢满他整个心胸,能象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睡觉他也觉得幸福无比。

因为是坐马车,他们的行军速度没有来时的快,黎洛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福宝的马车里,弄得子麟看到黎洛就没有好脸色,黎洛因为他是子麒的弟弟,没有照顾好他,心中有愧,责成姜森好好陪他,慢慢的两人倒越来越合拍。只是对子麟追问黎洛与福宝的事,姜森总是刻意的回避,三缄其口。

殊不知,黎洛也是有苦难言,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女人怎么突然间这么能睡了,在马车上除了睡还是睡,好象她有八辈子都没有睡过似的,一到点,闻到饭菜香,她象是出征的士兵一样,跃起弹起,冲到两人的饭几前,一点也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而且她吃的也特别多,简直一个饿死鬼投胎,能吃又能睡,跟个猪一样。可怜的他,竟然每天和她说不了几句话,而且话题除了吃还是吃,他现在怎么看她,怎么都象她家里那头大粉猪。不过看着她能开心的吃和睡,心里也还是乐陶陶的。

能再次与福宝相遇,他心里一直都惴惴不安,在丰城时,宣弟对于他的必诛之而后快,让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寒,他一再退让,他还是得寸进尺的苦苦想逼,虽然早有防备,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令杀朱贵一案,就是他想离间自己与福宝的感情,他害怕福宝会从此远离他,虽然现在他与她朝夕相处,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与客套。这个女人他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了,她除了美丽与聪慧外,那份淡定从容,还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坚强与独立,他记起来,在邑京也好,丰城也罢,她都曾流露过想离开他的想法,他一度还认为那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而已,无非是引起他注意的小伎俩。可如今,她就在他的眼前,却让他感觉不到她的喜怒哀乐,这才是最可怕的,让他时时感到不安。

真正与宣弟的亲兵兵戎相见之时,他告诉自己必须胜利,不可以失败,他想把天下女人最尊贵的身份送给她,想要留住她脸上最灿烂的笑容,可是事与愿违,他却间接害死了她最亲的人,那时他为了紫嫣着人去云州打听她的底细时,得知那位老人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王爷,他是多么的欣喜与激动,逢人便说,大宴云州宾客。如今这个慈祥的老人因为他与宣弟的纠葛,以一种最为惨烈的方式撒手人寰,让他的情何以堪。

一个不知好歹,置家国于不顾,一心只想对付他的弟弟,终于也让他下定了决心,必诛之,握不住福宝的心,但能天天看到福宝的人,听着她微微的鼾声,看着她胃口大开的狼吞虎咽,他也就心满意足。

可这样的日子也因为二十来天的赶路终于结束,他们到达了虞凉,黎洛趁着福宝清醒的一刻为她解说道:“虞凉前面还有两个城池,它们就在浑河边不远,与北齐隔河相望,两国曾签定了条约,互不侵犯,居民一直友好相处。”

“直到黎宣逃到了北齐,这种平静才被打破,只有他一个人吗?”福宝插嘴道。

“是!”黎洛答的很没底气,自家兄弟辱国求荣,到底也是一件很耻辱。他接着道:“他是和他的皇后还有一个太监以及几个死士逃到这里来的。”

“我会亲自让他们血债血偿的。”福宝定定的看着黎洛的眼睛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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