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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化帝国-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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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辉集团还是尊重专业人士的意见,你们去现场看一看,觉得哪里能动我们再动手,要是不行,就先把还有争议的地方保留下来?这样应该总可以了?”
他这也是的确没什么好办法了,毕竟肖国涛自己就不把插足溪止旅游当回事,要说起酒店,明辉集团在江南省的各大地级市里面,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相关产业,尤其是越州中心城区的威豪帝景酒店,在整个省里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店,一天下来的纯收入,很可能在溪止这边盖四五座同样的酒店都抵不上。而且肖国涛本人对进军旅游业也是毫无兴趣的,在他看来,与其画个大几千万,在一个景点里盖酒楼,还不如把同样的资金用在资金借贷上面,哪怕就算是盖商品房,搞夜总会,也比弄个单纯的酒店好得多。
正因为顶头大*oss的兴趣偏好,自肖国涛以下,地下各个行业的经理,实则也就是早年就跟在他身边的小弟们,对于偏文化类,或者是市场比较成熟规范的行业,那一概都是兴趣缺缺,提不起什么jīng神来的。
这次要不是曹建国对他一再耳提面命,肖国涛连过问的兴趣都没有,更别说动用如此的人力物力来进驻了。
其实在这么多年下来以后,肖国涛对曹建国本人,也未必就没有腻味的感觉,这个世界上能够同患难而不可以共富贵的人,永远都不会缺乏的。而且认真说起来,两者的结合更像是一丘之貉狼狈为jiān,只不过曹建国因为身份的关系占了主导而已。在多年以来背地里给曹建国做打手做钱袋子以后,要说肖国涛没有什么想法,那绝对是骗人的——甚至曹建国自己都能觉察到这一点,只不过后者对于自己的手腕有着足够的信心,并不害怕前者真的敢反水——尤其是在姜建漠任职不过两年多一点,就又继续高升,而曹建国却接连两次在上位过程中折戟而归,肖国涛内心的不驯就愈发放大起来。
他虽然不是从政的人,可对于本地官场生态的博弈,也都看在眼里,第一次曹建国输给了姜建漠,还可以说对方有着京城běijīng,是本地土蛤齤蟆撼动不了的人物,可现在谋求进步二度失败,其中的讯息就很有些耐人寻味之处了。
到底是曹建国在越州的力量,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强硬,还是上面有人不希望他上位,这些都值得深思。
于是乎反映在肖国涛身上,就直接变为这个越州本地大豪,对于曹大市长一些命令执行力度的不够了,可能阳奉yīn违,他还没有这个胆子,或者说不愿意现在就脱离曹建国的掌控,dúlì出来,但总之两人的蜜月期已过,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只不过知道这个事实的,也只有两个当事人自己而已,可能曹建国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真正明白这个局面的,也就肖国涛自己而已。
而在这种暗流涌动之下,所直接反映出来的影响,就是此刻对峙的发生。如果换了以往,或者是肖国涛本身比较在意的资源,他是不会像这样漫不经心的,而且恰恰相反,他会招来自己的智囊班子,或者说干脆就是为他为虎作伥的手下,经过一番缜密计划后,拿出足以称之为刁钻毒辣的方案,让明辉集团以猝不及防的姿势插手溪止的旅游市场,进而把触手伸到溪止的方方面面,甚至不断用一些不够光明正大的招数,来和阳一旅游竞争古镇的资源。
只要明辉集团能够站住脚,想来阳一文化这个可悲的失败者,也无法对此多作置喙,毕竟那只是被曹建国反手间就打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普通地方民企而已,就算用了那些草莽气息的手段,对方也找不到可以彰显公平和正义的地方!到时候,管他阳一旅游和区zhèngfǔ镇zhèngfǔ签订过什么合同?只要逼得他自己乖乖走人,谁还能吐出半个“不”字吗?
而在这种全线溃败的大趋势下,本身就和溪止没有太过利益纠葛的所谓专家,他们的发言又算得了什么?只会显得更加微不足道而已,这个社会,哪有人吃饱了撑的会为失败者摇旗呐喊了?
但现在不管如何假设,也改变不了事件已经变得棘手的事实。
肖国涛不甘心再做个被人支使来支使去的背地棋子,这就导致了明辉的准备不足,而这种准备不足,外加老专家们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身体力行的支援,顿时就让马勇宏也大感投鼠忌器,丝毫不敢做出什么跋扈之举了。
现在要怎么办,他也没有丁点儿办法,只能拿出以前坑蒙拐骗的老招数,忽悠起翟筠芳一行人来。
但是很可惜,如果是那种醉心于学术研究,只会埋头苦干不谙世事的老学究,可能马勇宏现在也就得逞了,可偏偏在翟筠芳叫来的这一群人里面,光是京城各大高校建筑系的行政管理领导,就不下一位,甚至还有在研究所担任所长主任的人,这些老爷在在本专业里算是学霸一级的人物,对于行政事务的处理,也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一无所知,甚至认真说起来,真要让肖国涛和他们里面的某些人,在同一个机关部门里面任职较量,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前者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听马勇宏这么说,翟筠芳直接面带不屑的地反驳回去:“zhèngfǔ组织专家论证过了?来,你叫一个zhèngfǔ那边的人,过来说说是那些专家论证的?文物价值,维护成本,修缮定额,施工概算,周边接洽渐变……这些都有过考虑?要是有过考虑的话,你们这些工程设备是怎么回事?要是没有经过详细论证,那你们就是打着zhèngfǔ的幌子为自己谋私,是诈骗,是犯罪!”
他m的,这老太婆真是个丧门星!
马勇宏心里也只有这种想法了,对方压根儿就是软硬不吃,对于这种打打不得,骂骂不得,碰他们一下都害怕会担上事儿的老人,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一旦这些人里面任何一个人,因为他们动手而出现问题,那么几乎不用怀疑,明辉集团会陷入到可怕的舆论风暴中,因为这些人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具备引发舆论关注的能量。
甚至不止是社会方面的舆论,京城的部委方面,也不会对此无动于衷,可能在平时文化部被很多地方上的实权人物瞧不上眼,可那边毕竟是随便动动嘴,就能够上达天听的国家部门,真要被地方上的官商勾结打了脸,又怎么可能不作出激烈反应?
没奈何,马勇宏只好马上给肖国涛打了电话过去,他倒是比旅游局的马科长有资本多了,直接就掏出一款现在还算常见的熊猫手机拨打起来。
片刻后,电话接通,马勇宏就小心翼翼地把事情原委交待了一通,也不知道那个隐藏在幕后的大老板得知后,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进而做出了什么反应,总之马勇宏的脸sè是越来越难看,到了最后,额头上甚至布满了肉眼可见的汗珠。
“真……真的要……”对于肖国涛的指示,他显然没有反驳抗命的勇气,但却也没有直接执行的胆子,但对方毕竟是二十多年来带着他闯荡的老大,哪怕是一直像这样期期艾艾地支吾拖延,也让马勇宏感到压力很大。
最后看了一眼对面毫不退让的老专家们,马勇宏终于狠下心点点头:“我知道了老板,马上就去做。”
当他冲电话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关注着他的人,也都不是聋子,闻言纷纷戒备起来。古镇上的老乡们就不用说了,就连旅游局一干人等,还有派齤出所的民齤jǐng们,也都如临大敌地戒备起来。
明辉集团到底有多厉害,隐藏在水面以下的能量到底有多大,他们不知道,但至少有一个在越州广为流传的事件——两年前新开发区的天然气管道配套工程进行时,因为有一段管道经过的地面,地质情况是城市中少有的复杂,所以需要挖开某个高档小区围墙,还连带部分最外围楼栋的底层住户阳台,而明辉属下的工程队只是给小区物业打了个招呼后,就直接不闻不问地动工开挖,好好一段造价十几万的花园围墙被砸烂了不说,还有七八家小区住户的阳台也同样遭了秧。
而当物业公司下属的保安,以及住户们问询赶来制止的时候,本来是苦主身份的他们,却直接被工程队里的工人们赶到了旁边,有一个比较尽职的保安,以及两个脾气急躁点儿的住户,甚至还挨了不少拳脚。
能在省会城市承接楼盘开发工程,显然这个小区的开发商也是相当上得了台面的人物,虽然说楼盘竣工后和开发商的关系也就不大了,但明辉的这种行为毕竟是在打脸。但事实证明,他们就算是丝毫不给人脸面,对方也没有讨回公道的办法。就连被打伤的保安和户主,最后也只不过得了一个医疗费的赔偿,至于误工,jīng神损失等等,当时负责处理后事的一个经理直接就说了——你们想到别想!
正因为有这种前科,所以当听到马勇宏已经算是狠绝的口气后,在场的多方人马才不由得紧张起来。
405。反复
()古镇的居民们还好说,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那是怎么都不能退让的了,要不然,人家翟老师这些专家们,都能够不辞辛苦专门赶过来声源他们,到了最后,他们自己却要缩头把这口恶气咽下去么?
有了这种觉悟后,古镇居民们也纷纷义愤填膺地涌了上来,顺带把一队老专家给拉到了队伍中间,毕竟现在的气氛说不上和谐,根本就是充满着一触即发的火齤药味,要是真的有了什么突发冲突,这些老人可不就是池鱼之殃吗?现在把这些可敬的专家们比喻为瓷器都不为过,是万万不能因为愤怒情绪和失控场面而破碎的。
真要有人受到了什么伤害,就算明辉集团转了xìng愿意认错赔偿,可古镇居民也原谅不了自己。
而派齤出所的民齤jǐng们也为难了,看这架势,明辉那边是准备动真格的,可自己这些人夹在中间该怎么办?帮着明辉就不用说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两不相帮,那也绝对不是什么好选择,万一古镇居民真的有人出了什么好歹,别说可能引发的社会舆论,就算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这些民齤jǐng中有很多人,自己就会过意不去。毕竟作为镇派齤出所的普通民齤jǐng来说,他们里面相当一部分,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就算不是越盐镇的人,也逃不出越州辖区内的县市。
可如果真的站在良心一边,阻止明辉集团即将做出的野蛮行为,也不是合适的做法。
到时候可能作为个体来说,心里面不至于产生愧疚感了,可怎么面对上级部门的怒火,那又是让人无法回避的难题。
很可能市局方面一句话,就足以让他们承受原本不该被他们承受的怒火,行政处罚也还罢了,万一被市局方面把今天这事记在心里,说不定他们这些参与了事件的人,就都一辈子再也难以寸进。作为一个成年人,dúlì个体,他们可以不为自己考虑,但他们却不能不为自己的家人考虑,如果进步的道路因为一时间的头脑发热而被堵住,那以后面对着妻子无言的沉默,孩子委屈的抱怨,自己又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冲动呢?
就在一群民齤jǐng都等着周姓指导员做出指令的时候,已经蠢蠢yù动的明辉下属工人,忽然又诡异地停止了躁动。
只见马勇宏对着电话,脸sè古怪地连连点头,最开始的脸sè甚至还有些发懵。直到听了半晌后,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挂断电话后,马勇宏挥挥手制住了工人们的动作,然后转头冲杨天英,翟筠芳等聚在一起的两拨老人摆摆手:“既然老乡们都认为我们是在瞎搞,而且各位专家也都不同意,那我们就先把工程放一放,等zhèngfǔ方面拿出足够的材料和证据了,我们再回来。”
场中众人不由得有些面面相觑,全然是跟不上马勇宏的思路了,刚刚还无比狠绝地想要强行动手,可转眼间就和气的如同一个九世善人,前后反差之大,让见惯了人情世故的一种耄耋老人也很是感觉意外,觉得对方完全就是在当做儿戏一样。
谁都不知道,马勇宏此时的突兀变卦,也只是源于肖国涛的指令罢了,前者从头到尾都在充当着傀儡的角sè,而这一角sè的xìng质,刚刚尤其明显而已。至于后者的真实意图,马勇宏说实话到现在都没能理解,只是听着这位算得上一地枭雄的人物,告诉他先不要急于动手,把人拉回去,然后等他的安排。
对于这个命令,马勇宏在意外之余也难免感到惊讶,不过以他有限的脑容量和国人平均线以下的想象力,自然只能认为,是哪个足够强力的大佬,又对越州这边做了什么指示,可能是曹建国背后的人,亦可能是和曹系对立的高层人物。
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其实做出这个命令,根本就是肖国涛自己的意思,而并非其臆想中的某位神秘人物。而肖国涛之所以要做出这种指示,也完全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思。是因为他想要借此次的阳一文化事件,来摆脱曹建国的控制,或者说至少不用在那位市长面前,装得如同一个让人憋屈的孙子。
从双方合作开始以来,他就有无数把柄掌握在对方手里,可曹建国不知道是单纯的出于谨慎,还是从最开始就在防备着他,总之他所了解的,只是曹建国私密问题里,稍微不那么显眼,浮在冰面上的浅显一层。万一有朝一rì双方出现什么矛盾了,曹建国同样可以轻松置他于死地,而他的攀咬,则很难对曹建国产生足够重大的影响。
基于这些原因,他才决定在眼下这件事情上小小地做一些手脚,不管是把曹建国置于风口浪尖,让他不得不更为倚仗自己的势力,还是顺势也挖点儿曹建国的yīn私,这都是极具cāo作xìng的选择,如果处理得当了,所带来的远不是不再完全看人脸sè那么简单,甚至还能开始影响到越州的政局。
当然,就这么会儿的功夫,想要制定出一个两全其美的策略,也未免有些太勉强了。自家人知自家事,肖国涛清楚自己在搞yīn谋诡计上面,实在有些过于上不了台面,所以他要先把队伍撤回来,以便挤出足够的时间来缓冲一下。
而这些念头,无疑是不能对马勇宏说得,肖国涛也知道,虽然早年跟随自己的那些手下,现在都被提拔成了集团旗下各个公司的经理,但明辉在本质上,还是个依靠关系才能维持下去的不规范组织,只要后台不再,那么现在的所谓航母群产业,也就只是个笑话罢了,至少在业务开拓上面,不再可能有原先的顺风顺水。
现在考虑这些不算早,曹建国一连两次都卡在了进步真正一把手的关口上,看起来也不再是完全高枕无忧的枕头。
肖国涛的这些念头,没有一个人猜得到,但无论局面的变化有多么诡异,可现场的势态总归是在向好的方面发展,见马勇宏吩咐手下收队以后,古镇居民们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翟老师啊,这次真是要谢谢你们,不然还不晓得要发生什么事情。”杨天英作为杨家的家长,而且又是杨一的舅公,跟翟筠芳自然是熟悉的,在专家队伍们对古镇修缮维护进行指导的时候,她就住在杨家,也算是比较有交情可。
“看你说的,保护历史建筑,保护我们的民族文化,这就是我们这些人的本职工作,有什么谢不谢的,太客气了。”翟筠芳此时一反之前的凛然姿态,刹那间成了务必可亲的知识分子面孔:“不管怎么说,不能破换溪止的原有风貌,这是我们大家的共同目的,所以就不要谢来谢去了。”
“翟老师说的是,到底是国家级的专家,就是比我这个老头子有水平啊。”杨天英心情大好地连连笑着,忙不迭把专家们往镇里请:“走走,因为这些土匪,我们到现在都没吃晚饭,正好请各位老师入席。对了,还要让各位检查一下溪止现在的成绩,看看我们的一些处理方法有没有违反老师们的交代。”
因为明辉集团的退却,场中的气氛尤其的其乐融融,就连周姓指导员过来打招呼,古镇居民们也没有因为他们的迟疑,而对其产生什么不太好的看法,毕竟对于明辉集团一开始的咄咄逼人,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单凭着公家衣裳就能解决。
“不用了,我们还要回所里备报,以后有时间在和老乡们聚一聚吧。”尽管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可周指导还是摆摆手拒绝了杨天英的邀请,首先他也确实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没有为乡里乡亲说话,再加上基层方面的jǐng力一直都是吃紧的,全国亦然,所以就更是不好在这里耽误了。
406。时不我待
()当溪止这一场硝烟弥漫的冲突,以人们预料不到的方式来临,却又以人们预料不到的方式弥散时,杨一此刻已经来到了洋浦大学城这边。
他到这里并非是为了跑马圈地,毕竟魔都zhèngfǔ方面,还需要不短的时间来对他的条件进行论证,这一过程是反复不断的,是慎重谨慎的,所以杨一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当然,这个所谓持久战的时间也不能太长,毕竟现在已经是98年的尾巴了,还有三个月零几天,就会进入被后世称之为“沸腾年代”的1999年,到时候阳一文化的压力只会越来越大。
事实上,少年现在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寻找在计算机网络方面比较jīng通的人才,因为他准备在互联网方面全面布局了。
之所以选择98年的年末,而非第一笔《宋朝》的版权稿费到手之后就开始投入,杨一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97年的金融风暴自然不用说,而且他也还没有穿越回来,但是这一场经济动乱的持续影响,却要一直延续到99开年。对于互联网企业来说,99年却又是它们疯狂泡沫的最后时间,所以杨一才要踩着这个时间入行,早了不行,完了更是没有可以直接拿来的东西。
而有了前一世的经历,他自然不会把重点放在游戏行业上,国家大方向上的支持力度不明显不说,而且也缺乏相对的做强做大能力,这是游戏业的先天不足,不是什么重生后先知先觉就能够补强的。
当然,不把网络游戏当做发展中心,并不代表杨一不会涉足其中,毕竟在后来的互联网三大巨头成型之前,国内新晋富豪中,有相当一部分是通过网络游戏发家,而且还都在排名比较靠前的位置。
至于杨一真正的目的,则放到了前世三大巨头其中两个身上。
电子商务的前景虽然广阔务必,甚至阿里集团还推出了第三方支付,这一在普通民众看来,和银行也没什么区别的业务,可少年的目的终归还是文化产业做大做强,而不是纯粹为了创造财富。
而另外两大巨头,其中一个即时通讯,杨一只是打算进行一定的投资,能够拥有rì后企鹅帝国的股份就足以自豪了。直接由自己去介入cāo作,甚至是拉起一队人马,也研究自己的即时通讯软件取而代之,并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因为对自己到底有多少能力,杨一还算是比较清楚的,现在连还是雏形的阳一文化,都隐隐有些驾驭不住的感觉,那么再多一个企鹅帝国会是什么样子,他觉得自己完全能够想象得到——用比较妄自菲薄些的语言来概括,那就是一场灾难。
不过换一种做法,只是以企鹅投资人的面貌出现,然后再rì后那个大财团收购企鹅股份的时候,再适时地掺上一脚,这些就完全足够了。其实杨一最大的优点或者说是优势,并不在于他的重生,而是xìng格上相对来说较好的一点,有自知之明。哪怕是在重生后,一举取得这个年纪的孩子让人难以直视的灼目成就,他也没有因此变得自大。
所以他不会过多的干涉企鹅的成长,只会在对方需要的时候,给出如同天降甘霖般的资金投入。反正说到底,杨一的xìng格构成之中,淡然的成分相对比较多一点,没有太大的控制yù,而这样的xìng格,也促使了他只要能够获利,就不会想要去对企鹅的经营指指点点。
至于杨一真正的目标,还是最后的那一家互联网巨头,也就是俗称度娘的搜索引擎。
搜索就代表着推广和传播,而传播,正是文化行业不可获取的最重要资源之一。任何文化的传承和发扬,都离不开传播。这是所有的外部条件里面,关系到阳一文化能否做大做强的最重要因素之一。所以不管怎么样,他是不可能对这一领域视而不见的。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前世里的度娘,也是盗版最为猖獗的互联网角落,完全可以算是盗版的温床。她不仅在自己的文库和贴吧事业里直接参与盗版,甚至还用搜索推广来间接助长盗版者的气焰,可以说就是个犯罪参与者。但是因为避风港法案的存在,即便是真正眼光长远的人士,以及身为受害者的作者们,对于这个藏污纳垢之地一再发起声讨,可因为涉及到其背后巨大的利益链,所以清除盗版净化网络的呼吁,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贯彻实行。
至少在杨一重生回来之前,度娘依旧是那个样子,虽然有时候也跟着喊两声支持正版的口号,但事实上,它是从未拿出丝毫有说服力的实际行动来的。能够把只说不做演绎的如此淋漓尽致的企业,约莫也就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而重生回来的这一世,既然选择了文化产业,那么杨一自然不会看着这个前世的毒瘤再度无人可治。他在写下《宋朝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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