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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自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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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着你了。”
“没,是奴婢不小心,让娘娘受惊了。”紫衣强忍着泪水躬身答道。
冷暖轻瞥了她一眼,“又没有人,你就不用强忍着了,要是实在是疼得想要哭出来,我会替你保密的。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听冷暖如此说紫衣也不再忍着了,坐在床沿上揉着鼻翼任由眼泪扑簌簌的流下。
冷暖看着好笑,便闭上眼继续假寐。想起昨天晚上被那所谓的一线牵的药狠狠的折磨了大半夜,以及夏启轩的话,心里涌现出一种难以言述的困惑。
见紫衣缓过来了便坐起身问道,“一线牵是什么东西,你知道么?”
紫衣诧异的望着冷暖。
冷暖被她盯得有些发毛,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紫衣露出异常严肃的表情,站起身伫立在窗前。那种表情自从冷暖觉得他们在宫里面算的上是朋友以后紫衣就再也没有在她面前露出过的严肃。
冷暖遂跟着她起身,外面阳光很好,这间房的采光又好,暖洋洋的日光透过大玻璃窗照在身上,只着单衣的冷暖倒也不觉得冷。谁知等了半天,紫衣转过身来并没有向她解释什么是一线牵,而是取笑她说:“娘娘不穿好衣服是不是盼着自个儿感冒好让皇上陪着啊?”
冷暖明白要是紫衣不愿意说就算自己怎么问也问不出来的,便顺着她的话了。用那如水的杏眼嗔了她一眼,冷暖本就刚刚醒来,眼里一片朦胧之光,让这一眼更具风情万种。
“死丫头!想男人了吧,赶明儿我就把你给嫁了!省得你在我面前心烦。”
冷暖这么直接的在一个古代女子面前说这种话,就算是再厚的脸皮也要红透了。更何况紫衣在这方面还是有些羞涩的,脸颊通红的朝冷暖嘟了嘟嘴,跺着脚,“娘娘要是还是如此戏弄紫衣,那紫衣可就走了。”
冷暖浅笑着看那时常稳重冷静做事有条不紊的紫衣变得急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抬眼望了眼窗外高悬的太阳,敛了眼神淡淡道,“帮我穿衣服吧!肚子饿了!”
冷暖见紫衣看着自己脖子上的三色宝石显露出呆愣的表情,便透过镜子举着三色宝石轻笑着对紫衣道,“要摘下来看看么?”
紫衣瘪了瘪嘴,戏谑道,“奴婢可不敢,皇上要是知道了还不要杀了奴婢啊!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皇上亲手给你戴上的,意义深刻呢!”
紫衣用一支白玉簪子将冷暖的头发挽起来,伺候冷暖梳洗完毕后建议道,“娘娘好&书&网久没有去普经阁练字了,过会儿用了膳要去么?”
冷暖垂着眼将宝石放进衣内,无所谓道,“反正没事,随你安排吧!”
“秦嬷嬷在门边等着,要不要让她替娘娘把把脉?”紫衣试探着问。
冷暖微微蹙了蹙秀眉,淡然道,“不用了,只是昨天晚上太累才会睡过头的。”
紫衣便以为是皇上让娘娘受了累,红着脸低声劝说道,“还是让秦嬷嬷把把脉,也好替娘娘早日调理好身体。”
冷暖扫了她一眼,冷声拒绝了。过了半晌,冷暖才起身下楼,只是那原本此刻应该摆满食物的桌子上空空的。她垂下眼帘,抿着唇轻轻笑着,转身径直坐在了挽月楼一楼大厅里。
紫衣匆匆忙忙的从外面回来,面带喜色,接了小宫女端上来的茶放在冷暖身旁的小几上,低声说道,“娘娘,皇上刚刚让人传话说中午带娘娘出宫去。奴婢想娘娘现在是不是只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
“随便!”冷暖喝了口茶,不甚在意的说道。
紫衣见她不高兴,脸上的喜色便淡了许多,吩咐人上了几盘精致的点心,默默地站在冷暖身旁,等她不吃了才道,“皇上估计还得一会儿才能过来,娘娘要不要在挽月楼的书房里写会儿字?”
冷暖抬头疑惑的望了她一眼,稍作犹豫点了点头。说实在的,她此刻没有心思练字,练字是一种非常需要心境的活,而她现在心里有些乱,思路混杂。
紫衣好像也发现了,进了书房并没有让冷暖写字,而是自顾自的磨墨写了起来,直到写了整整的一页字,吹干了才拿起来对站在窗前发呆的冷暖道,“娘娘,看看紫衣的字写得可好?”
冷暖兴致不大,接过来扫了几眼,吃惊的抬起头望着紫衣,紫衣朝她笑着点点头,冷暖便迅速的看了起来。
纸上写道:一线牵是夏国宫廷的一种秘药,即可说是药也可说是蛊甚至还可以说是一种联系工具。它是一种虫子,从卵开始便用血养着,一直到它六个月长成熟进入人体都只能用一个人的血养着。如一日不喂血全身失去光泽;二日不喂全身乌黑;三日则僵硬的死去。正因为如此所以它也被人称为血蛊。
它仅小指般大小,全身血红,晶莹剔透,见过的人都说世间任何事物都比不上它的万分之一。不过别看它小每日需血量却很大,几乎没有人能坚持六个月把它养成的。至今为止夏国也只有七只,而能够考察到的只有夏国始祖以及月妃服用过,另外先皇曾赐了一只给一个神秘女子。而且据记载始祖和月妃服用的为孪生蛊,据说它能够让服用孪生蛊的两人心意相通。只是那种蛊更是难养,曾经万圣教的一位使者偷偷的养过,几十年来一条也没有成功。后来被尊使发现将他处以死刑,众人才知道那些莫名失踪的几百个青壮年全被用来试着养蛊了。
每一条一线牵都会有和它相配的寻香,寻香是一种速度极快,嗅觉极为明锐的飞虫,一旦一个人服用了一线牵,那么,无论那个人如何变幻,藏在哪个角落,只要不死,寻香都能寻迹找到。是一种非常好的寻人工具。
它对于服用者来说没有任何的危害,多年来深受上位者的喜爱,也因为这夏国常年都会有无数消失的人口。
冷暖轻轻蹙起秀眉,有那么一阵的恍惚,明朗醇厚的声音响起:无论千山万水海角天涯,再也不怕你会离开!
原来是这样!她很是勉强的笑笑,将纸张还给紫衣,紫衣转身放进香炉里烧了。她的字迹是不能让人看见的,更加不能让人记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紫衣很少写字。哪怕是冷暖要求她教自己写字的时候紫衣也没有写过,只是稍稍指点了一下。冷暖对她的行为表示理解。
柳衣对着宫外的一切异常的兴奋,对着冷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冷暖看着那明亮的眼,微红的脸不忍打断,淡淡的回应着。
蒋勤笔直的站在门边上,目不斜视的微垂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夏启轩在郭忠的伺候下去更衣了。冷暖听他说要去更衣还着实好好的嘲笑了一顿,出来吃顿饭还要换衣服,这些人可真是不怕麻烦。不过也是的,不然那么多的时间怎么打发呢。
“夫人,主子让你到楼顶去看湖景。”郭忠走进来,在冷暖身后声音带笑的轻声说道。
冷暖起身微笑的望着他,郭忠便走过去轻柔的替她整理好衣物,领着她上楼去了。在楼梯的拐角处,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衣女子迎面走下来,头上梳着妇人发髻,圆脸,大眼睛,人显得稍稍有些胖。腹部微微隆起,许是衣服过于宽松看不出怀孕的实际时间,不过看她走路有些蹒跚吃力的模样,孩子该是快要落地了。
冷暖望着她呆愣了会儿,右手无意识的去抚mo小腹。而后轻轻的笑了起来。看着那个圆脸的女子也有些愣愣的盯着她,便朝她点了点头,四处张望了一下,道,“你们都退下去,让这位夫人先走!”
夏启轩为了防止上次事故的再次发生,安排了十人保护冷暖,蒋勤更是不离开她十步以外。这座楼梯并不宽广,他们这边人几乎占满了整个楼道。
郭忠出门后就一直用余光注意这冷暖,此刻听她发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低下了头似乎在想什么。
柳衣不太高兴的嘟着嘴,“我们这么多的人让她一个哦!真是的。”嘴里虽是这么说着身子却已经往后移动了些。
冷暖假装不甚在意的又说了一遍,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右后方那个直立如松的男子。
楼上的夫人许是见他们气氛不太对,便笑着对冷暖道,“你们人多,退下去太麻烦,还是奴婢…奴家退上去吧!”
冷暖微微皱了皱眉头,轻笑起来,扫了眼蒋勤冷声道,“你这是在违抗我的命令,不听我的话么!!”
没有怒气,没有刻意的示威,没有加注语气,可这话偏偏有让人生生的打冷战的威力。
蒋勤终于抬起了那双始终半垂着的眼,似是不相信刚刚那让人有压迫感的话语出自眼前这个柔弱淡然的女子,“属下不敢!”
“那还不下去!”冷暖侧过身子贴着木质墙壁让出一条道来。
“属下不能离开夫人!”蒋勤仍是不屈不饶的躬身立在楼道上。
夏启轩站在楼梯口的房间内,此刻的场景看的清清楚楚,对蒋兢点点头,蒋兢便掀起一角门帘朝蒋勤打了个手势。蒋勤便挥手让身后的人退了下去,自己却是跟着冷暖身后侧着身子贴在墙壁上。
怀孕的女子有些惊恐的朝身后望了眼,掉头朝冷暖笑了笑一手搭在肚子上,一手扶着栏杆快步走了下去。冷暖抬脚上楼时不由自主的回头望了眼疾步离开的女子的背影,恰好女子也回过头来,看到冷暖也望着她,立马掉过头去,眼里满是惊恐与担忧。
“挽儿在想什么,一直走神。”夏启轩从身后揽着冷暖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丝绸般光滑亮丽的黑发倾泻下来,挡住了那绝世的容颜,轻咬冷暖粉嫩的耳垂以示不满。
冷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你上次说的,孩子那么小喝了奶吃了饭就会长成参天大树般!”
“我忘记了!”夏启轩闭着眼随意道,嘴角上扬,飞入鬓角的剑眉挑着,显示着他此刻心情大好。
接着自顾自的道,“等边疆战事结束了,我会时常带你出来的,不会让你一个人闷在皇宫里面。除了京师,我们还可以安排好一切到更远的地方去,比如到灵州去看花,那里四季如春,除了梅花一切应有尽有。你不是怕冷么?到时候我们可以在那里过完整个冬天;或者是去锦州看海,锦州也比较暖和。还有就是那里的大海是整个云岭大陆最美丽的。顺道去看看母妃,我想要是母妃见了你肯定会很喜欢。”
夏启轩睁开眼,那双黑眸里流光溢彩,此刻装满了世间无数美好的愿望,让它如同一个无形的漩涡,引人入胜。“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地方,只要是你想去的,我们就去,可好?”
冷暖转身抚mo着那俊美的容颜,那双黑瞳里映着自己的容颜。嘴角轻挑,轻轻的吐出一个字,“好!”
第四十七章 往事如烟淡如水
“说吧,已经按你的要求让你见过了!”夏启轩站在窗前以手支额耐着性子问道。
“哼!别以为我是一个丫头就可以随便弄个人来糊弄我。”屋子中央站着的女子顶着大肚子,瞪着夏启轩,语气不卑不亢。
“哦!”夏启轩眉头轻挑,对这个话题万分感兴趣的样子,
“糊弄你?”夏启轩走上前去盯着女子,“你觉得我在糊弄你么?”说完自己大笑起来。
女子眼中的惊恐之色愈浓,受到惊吓的连退数步,手扶着肚子,抵在门上才站稳了脚,额头上冒出一层层的细汗。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想着可不可以逃出去。
身边的那个女子总是不会害怕,永远那么淡定从容,冷冷的眼,若有若无的笑,一种掌控全局的神情姿态。
夏启轩见她此刻如此害怕的模样厌恶的轻哼一声,回身坐在椅子上,语气有些悲怆道,“是啊,连个丫头都会觉得是在糊弄人,他们竟是觉得我好骗的么!”
夏启轩转动手上的白玉扳指,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是不想说么?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你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不能见到他爹了!”
抬头扫了眼那个因自己一句话就面容苍白,浑身颤抖的女子,厌恶之色更浓。
在馨儿十五岁那年,定王府里的第一批歌妓开始进行选拔,自己本来也该是其中一员的,只是笨手笨脚的只够当一名丫头,殊不知那原来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蓝挽儿是自己的主子,她异常聪颖好学,只要老师说一遍她就可以记住了。她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尤其善琴。在第一次的测试中小姐表现出色,定王爷将淑留园最好的书房赐给了小姐。她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小姐那让人见之落泪的神情。虽是笑着,却无比凄凉,孤身一人站在里面,指着所谓的最大最好的书房里的一切告诉她,其实这些她一样都不喜欢,都是用来取悦他人的东西而已。
一直到现在她才知那叫做’寂寞的眼,历经沧桑的笑。‘
她抱着定王爷送给她的那把古琴,神情飘渺,她说唯独琴不一样,在琴音中你可以洋溢着个人情绪,可以遨游四方。那里面有一个洁白的世界,没有罪恶,没有yu望,可以真正的如莲花,冰心玉洁,傲然一世。
“琴艺是技,弹琴只为谋生,有夫君即不再弹琴。”说得多么的冠冕弹簧啊!那个女子呵!夏启轩想着轻笑起来,凌厉的眼变得温和。
馨儿说自己听不懂,小姐笑着告诉她听不懂才是最幸福的。她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还可以从小姐的声音里听出那满满的羡慕。
定王府里有很多像他们一样的女子,都住在淑留园内,园内又有很多单独隔开的小院,小姐和汪雨小姐从开始学习就住在一起。汪雨小姐长得漂亮,舞跳也很有天分,常常受到老师的夸奖。小姐也曾说过,汪雨小姐才是园子里真正适合跳舞的,而她自己在跳舞上永远都只会是配角。哪怕很多时候她都跳得比她好。从那以后小姐就再也没有在人前跳过舞,渐渐的所有人都只知道小姐琴弹得好。王爷很喜欢他们两个,时常夸奖说他们两个组在一起,一人抚琴,一人跳舞,一定会天下无双。
只是他们总是排挤小姐,嫉妒平凡的小姐比他们优秀,难道仅仅是因为小姐不够漂亮吗!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小姐为此付出了多少的代价。为了练好一支舞会无休无止跳;为弹好一首曲会抱着琴独坐在漆黑的后山上练习整晚;为绣出美丽的图案哪怕是十指都被针刺破,血流不止也会继续下去;会无止境的看书,补充各类知识。
只要是看到过小姐的努力就不会觉得她和汪雨一起住在最好的院落不够资格,用最好的书房实在是浪费,弹最珍贵的古琴是暴殄天物,最得王爷喜爱是善用心机。小姐的手上是厚厚的茧,有弹琴弹的,有写字写的;她的脚掌上亦是练舞练出来的厚厚的茧。
夏启轩想起那个女子总是喜欢光着脚,在雪白的长绒毛地毯上缓缓的渡步,月光下一颗颗脚趾晶莹剔透,美丽异常!
“我不知道进了宫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出来,不想耽误了你。十五岁也该嫁了,今天我就将你交给李泉,你要努力的做个好夫人,好媳妇,好娘亲。把本该属于我的那份也要补回来,只有这样我在宫里才会觉得有一丝的欣慰。”小姐握着她的手,把身上唯一一件与双亲有点联系的银镯子套在了自己的手上,眼里带泪。
李泉携着馨儿对着上首的女子磕了三个响头,算是成了婚。
“馨儿,到时候如有人找到了你询问我的情况,你就照实说好了,不用顾忌!”小姐拉着自己的手,轻声说道,第二天就安排好马车挥手送走了她。
她与李泉到了一个小山村里隐姓埋名的生活着,那里与世隔绝,消息闭塞。唯一知道的便是小姐封了妃,还是李泉的爹自己的公公来过一次无意中提到的。
“你说我刚刚是弄了个人来糊弄你又是怎么回事?”夏启轩掀开茶盖,轻轻的打着杯里的水,略微抬了抬眼问道。
“小姐进了宫又封了妃,怎么可能你说让她出来见人就见人的。”女子有些失望的垂下眼帘,一手撑着腰,一手扯着袖子不安的去擦额头上细密的汗水。
夏启轩朗声笑了起来,示意郭忠搬了把椅子过来给女子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那个权力呢?”夏启轩笑着反问道。
馨儿随口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而已。”抬眼刚刚触碰到夏启轩的视线,呆呆的忘记收回。
夏启轩看着那个女子傻傻的望着自己,不悦的皱起眉头。
郭忠走到她旁边轻声提醒道,“夫人该回神了!”
馨儿红着脸垂下了头。一个已嫁为人妇的女子怎可那样盯着其他男子看呢!不过,那张脸是不是很熟悉?第一眼没有细看,刚刚一见之下真真是熟悉!在定王府见过的,像谁呢?是了,定王爷!馨儿为她的这个想法吃惊不已,用手捂着嘴以免说出了什么不该的话语。
“呵呵!看来你也不像自己说的那么笨!猜到了?”夏启轩好心情的逗着女子玩。
馨儿点点头,又觉得不妥,想了想,又摇摇头。
过了半晌,夏启轩站起身来,冷声道,“不管你又没有想到都无所谓,我时间不多,快点说吧!”
馨儿听了他的声音冷得缩了缩,结舌道,“小姐除了手上脚上有厚厚的茧外,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夏启轩皱着眉头追问道,茧是可以去掉的,没有实际意义。
“就是小姐的小腹上方有一块玫红色的桃花胎记!”馨儿一口气说完,抬眼怯怯的望着夏启轩。
“没有其他的了?”夏启轩心里长吁了一口气,坐回位置上,声音放缓了些继续问道。
馨儿没有丝毫犹豫,肯定的点点头,“我伺候小姐这么多年,对她的每寸肌肤比对自己的还熟悉。”想到自己刚刚说出的话,脸色微红的低下了头。
夏启轩颔首走了出去,郭忠赶忙上前来拉开了门。
他在门边上随口问道,“你如何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人?”
馨儿起身对着夏启轩道,“他们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也同样是冷冷的眼,可是那里面是不同的。小姐的眼睛里面冷得悲凉;而我刚刚见到那位姑娘虽是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可是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那里面有着丝丝如春天般的暖意!”
夏启轩听后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抬脚走了。
馨儿见他要走,急走两步,见赶不上便停下来,鼓足了勇气对着他的背影大声道,“我家相公呢?”
夏启轩转过头来,心情很好的笑着道,“我说话一言九鼎,不会失信于一个女子的。我已经安排好人了,到时候会送你和你家相公去一个适宜居住的地方。你们原先住的地方太不方便,你又即将临盆。况且住在那里对孩子也不好!”说着望了眼那隆起的肚子。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神情温柔,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要是她想去看看也好方便些。她应该是喜欢孩子的吧!”
第四十八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夏启轩进屋满是笑意,抱着冷暖说道,“挽儿,我们回去吧!”蹭了蹭她的脸颊,皱起那英气的剑眉对身后伺候的柳衣等人不满道,“这么冷怎么还开着窗户?吹病了怎么办?夫人任性,你们就不会劝解的么!都是怎么伺候人的!”
冷暖笑望着夏启轩,“我能有那么娇弱么?随便一阵风就能吹病了!”而后不满的嘟了嘟嘴小声道,“况且还是在拐弯抹角的责备我!我哪里有任性过呢?”
见夏启轩不依不饶的盯着她,拉着他的手撒娇道,“好了,是我不对,以后我不会任性了。走吧!不然可又要晚了。出来这么久,万一家里有什么事情,没有人去处理可又要出乱子了!”
“恩,走吧!下次再带你出来!”夏启轩听了这话似乎很受用,高兴的揽着她的腰,吩咐人备马车回宫。
“公子要走了么?”一袭火红的衣裙出现在一楼大厅的一个拐角处,对着下楼的冷暖他们说道,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见他们停下来便轻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夏启轩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一手捂着冷暖冰冷的小手,一手拂弄着冷暖额前的碎发,头也不抬一下,不甚在意的问道,“你可是有什么事?”
清棋见他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只消一瞬便又堆满了笑,对着夏启轩福了福身请罪道,“奴家不知道公子今天要来,等接到消息赶回来公子却已是要走了,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公子多多谅解。”
“今天就算了,是我突然过来事先没有通知你!”夏启轩似乎真将她没有来招待就给她定了罪。冷暖低着头依偎在夏启轩的怀里,余光扫见女子听他如此说脸色好转了许多,不再是满脸不自在的标准化的笑。
一个伙计端着个盒子走上来递给了清棋,朝她点了点头。清棋便接过来恭敬的送到夏启轩面前,“公子要是不嫌弃就当清棋给你赔罪的礼物。刚刚从离国采摘下来的雪灵芝。”
夏启轩听到离国两字抱着冷暖的手骤然收紧,冷暖疑惑的抬头望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看了眼一身红衣的女子。
夏启轩这才抬眼望向她,温润和善的笑笑,“清棋有心了,既然这样,那本公子就收下了。”挥挥手示意郭忠上前接了过来。
冷暖看到夏启轩的表情有些奇怪,什么东西能珍贵到让一国国君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看夏启轩这么喜欢,本来以为他会在马车上打开盖子让她也跟着看看的,谁想夏启轩上了马车对那雪灵芝提都不提,只是吩咐人快马加鞭的回宫。冷暖有些失望的瞧了眼放在桌上密闭的锦盒,闭上眼睛乖顺的躺在夏启轩的怀里假寐。
马车刚刚进了宫门,郭忠已经安排好轿子在边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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