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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自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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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靠在车壁上,闭着眼。
李衣,笑起来睛眯成一条缝,一头飘逸的长发,喜穿白衣,灰色帆布裤,蹬一双球鞋,一辈子唯一的一个朋友。那个永远笑对一切的女子,那个任何时候都在呵护自己的女子,那个聪慧明白事理的女子,那个坚强亦狠硬到让人觉得没有心的女子,却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男子选择自杀。
连死都只为让那个没有良心的人知道自己爱他!可他呢?那时候却在和别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第一次开口求她,却是让她不要找衡水报复他。
她问:为了这样一个人,得么?
李衣失血过多,脸色苍白,手臂上的血红了她那永远洁白的衬衣,她无力的握着她的手,眉目里满是温柔,笑着道:值得的!爱情和温情总是不一样的,你只要一点点的温情也许也是对的,这样,心就会永远平静!
她当怎么说的?她记得她握着她的手满目不解道:你真傻!
爱情,到底是什么?让人心力交瘁而又无怨无悔么?明明知道前面就是悬崖却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李衣,现在,我是不是和你当初一样!哪怕他是爱我,却为了权势地位要杀了我,我也不会反抗,更不会离开!就如,你只愿意死去,即使有活的机会!我们一直都很相似!
原来,爱情,这么可怕!
紫衣驾着马车在路上疾驰,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她打开车门走了进来,见冷暖倚着墙,脸上满是悲戚之色,急忙上前握着她的手,担忧道,“怎么了?”
冷暖看了她一眼,掉头望着隔了几座山头宛若在眼前熊熊燃烧的别院,浮动的风里能够感受到来自那里的层层热浪,带着人皮烧焦的味道,戏谑道,“你说要是我们不出来会不会烤成烤肉?”
紫衣心下一痛,将她抱在怀里,“不会的!他不会让你死的!”
冷暖轻笑起来,“是啊!他不会让我死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大费苦心每天从皇宫里遣人送来吃食了,也不会将身边最出色的影卫派来我身边保护我,也不会去求元痴大师来做法事,也不会……”
“好了!”紫衣大喝一声,“够了,你说这些干什么?啊!我问你,你说这些干什么?”她用力的戳戳她的胸口,“是嫌这里不痛么?你给我清醒点,他是一个皇帝,你敢说你当初决定跟着他的时候不知道这个事实么?”
冷暖低低的笑着,眉目间已没了伤痛,却是一股让人莫名心动的娇媚之态,“是!我一直都知道,他首先是一个皇帝,然后是后宫三千佳丽的丈夫,最后才是我的男人!”
“你……”紫衣气结,而后无声轻叹将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脊,“你要是觉得不快乐就离开吧!我照顾你也好,张奕照顾你也好,重新找个人也好,离开那里吧!你不是不喜欢被人禁锢么!”
冷暖抬起头望着她,眼眸晶亮,浅笑着摇了摇头,“晚了!”
“怎么会晚呢?时间久了你就会忘记他的,你不是时常在说么?一个男人而已!”
冷暖低声道,“一线牵!”
冷暖说完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有一颗已经不太完整的心,当然也不是真的就爱到离不开了,只是不想那么寂寞吧!她还是明白自己的心的!她想知道是不是心里面藏着个人就会不那么寂寞?如果和衡水在一起只有温情不够,那现在有了爱情又是怎么样的呢!看着紫衣对她的关心,露出真诚的笑。
“什么?”紫衣用锦被裹着她,对于她的话有些不解。
“我服了一线牵了!”
紫衣预备抱着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你说什么?你…你服了一线牵?”
冷暖点点头,“就是上次在宫里问你的时候!我本来还不信,可是李堇风上次把我**去很快就被他找了回来。我相信李_风既然敢做,绝对安排好了一切的!”而后觉得异常疲惫,在紫衣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睛,“你上次不是也一起去的么?他们怎么找到我的?”
紫衣抱着她靠在墙上,想了想,“我回去不久就听说找到了!可是我查了很多地方,所有的线索都是出了京都的,没有一丝线索显示会在闻香聚,可是他当时确实是带着我们直奔闻香聚!”
冷暖不在乎的说道,“那不就结了!”而后又想了想,“我现在走也不甘心的!等他厌了我再说吧!另外,真的离开了那个金色的牢笼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现在我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寒夜里。
紫衣低头凝视着这个初看平凡却越来越让人放不下的女子,半晌叹了口气,将她放在锦被里,轻轻地理着她的发,动作轻柔。女子嘴角带着浅笑,眉目舒展,在那秀眉间隐着一丝难以辨别的喜色,似在做着一个美妙的梦!紫衣看着,也笑了起来
第一百章 三个男人
…
衣出了马车车厢,站在崖边上眺望着隔了几重山峦的相邻的几座山峰都被大火照亮了,橘红色的火光下,白皑皑的山峦,还有金元寺里那古朴庄严的大殿,最高处的那口古钟,那片静谧之地被火光隔离开来,形成了一个独特神秘的世界。
她闭上眼睛,倾听着风带来的各类信息:那些无情的杀戮,那些嗜血的残暴,那些邪恶与贪恋,那些无辜与愚昧,那些无奈与身不由己,那些不甘与奋起……将士勇猛无比的厮杀声,凄厉的呼喊;金元寺里众僧的惊呼,他们那始终如一而此刻变得凌乱的脚步声……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寒风传递到紫衣的耳里,
紫衣目光冷冷的注视着那冲天大火,她没有同情或者是其他多余的情绪,只是作为旁观者,冷静的分析着事实。如果是自己,为了特定的目的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
烧了这么久,那火势非但没有减弱,而且还逐渐成壮大之势,看来整座别院都要烧光了吧!不知道什么事情值得这么大的手笔!紫衣嘴角轻扬,那双美丽温柔的眸子里是从未见过的嗜血光芒。
紫衣掉头看向静立在一边的马车,目光随即变得温柔,一线牵,看来真的不用太担心了呢!等他掌握了实权,自己就可以离开了吧!快步上了车不急不缓的驾车离去。
“醒了!”紫衣抱着暖下了马车她睁开眼笑着道。
冷暖朝她浅浅的笑笑,示她将自己放下来,紫衣便放下她,从马车里将披风拿出来替她系上不催促握着她的手陪着她站着。冷暖倚在她身上,随即便四下打量这个院子,天色仍没有大亮,却借着屋子里的光线可以看得清楚。四合院的格局,两边有着东西厢房,正前面的房间应该是正房两边还各有一个房间,此刻除了这两间房黑着外,其他的都点着灯。他们此刻站着的院子看来是内院有些类似花园的性质,种满了各色植物,此刻被雪掩盖着,大道和小径上都扫得干干净净。
冷暖掉头看身后一个里外相同的大厅,中间被木雕镂空的墙面所隔开,也都点着灯,隐约可见外面还有一进院子,的声音也是从那里传来的。
紫衣笑望着她,“怎么样子可还你的心意?”
冷暖嗔了她一眼,“我很意!”
“走吧!已经备好水了既然醒了。就先洗再睡觉么事情也等醒了再说!”
冷暖么都没有问。听从紫衣地安排洗了个澡便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第二日到了正午暖才醒来。她刚刚坐起身。紫衣便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丫头。手里分别端着水和衣物。等她们放下。紫衣便挥手让她们退了出去。仍然亲自伺候冷暖起身。冷暖见她坚决。便也没有拒绝。
紫衣知道冷暖不愿意动。便让人将吃食备在了冷暖现在住地主卧地小厅堂里。她也饿了。菜一上来便不客气地吃了起来。紫衣本来要亲手喂她。可冷暖拒绝了。她地手已经好多了。一直以来没有亲自动手。却时常在练习。拿筷子便是她最常练地。此刻在紫衣这里。自己本也不是娇贵之人。不愿意让人说闲话便亲自动手。
紫衣眼神暗了暗。接着便又笑了起来。见她夹着菜一颤一颤地。替她将她喜欢地菜夹进碗里。“手疼不疼?”
冷暖细细地咀嚼将食物咽下了。才将握着筷子地右手伸在她面前晃了晃。“还好!没有变地生疏!”
紫衣便笑着嗔了她一眼,又往她碗里夹了些她爱吃的菜,“喜欢就多吃点!”
冷暖点了点头也不和她客气,不过只吃了几口,她便觉得有几道目光盯着她。无论是以前还是这一世里,她也是时常的成为焦距,被众人注视早就习惯了,只是今天的那些目光倾注了太多太厚重的感情和期望让她有些不自在,有些惑的掉头瞧了眼身后,却又什么也没有,侧头见紫衣只是看着她笑,便又开始吃饭。
不一会儿后面的目光又回来了,冷暖也不再去注意,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紫衣是知道她的性格的,你越是想要引起她的兴趣她却越不去注意你,看来这几个小鬼是用错了方法了!想着她待会儿怎么去应付这些人,心下高兴,面上便笑开了来。
冷暖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紫衣,不用偷着乐了,还是先吃了饭吧!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接着就了,现在在你的地盘上,一切都听你的!”
紫衣被她的话一哽噎,咳嗽起来,门外便有三个男孩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满是关切的看着她,一个轻拍着她的背,一个去倒水,一个紧张的看着她询问有没有事情!
紫衣一见这阵势便有些气结,本来不厉害的咳嗽倒变得止不下来了,脸上憋得通红。
冷暖则是坐在她对面浅浅的笑看着这一切,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紫衣使劲的朝她使眼色一副求救模样,冷暖则是一声不发的起身走了出去,在门边上回了她一个眼神,想暗算我么?那你就自己先解决了再说!而后到外边晒太阳去了。
好半天,紫衣才顺好了气,猛的一拍桌子,喝道,“你们都给我站在一边去!”
三个男孩子便有些委屈的看着紫衣,有些怯弱的应了声退在了一边,紫衣见他们站定了才起身,面色不虞的看着他们道,“我开始是怎么和你们交代的?你们做到了吗?”
三人互相望了眼然后又都掉头看着紫衣中间一个高个子的男孩便道,“没忘!只是……”
“只是什么?嗯!没有完成我交代的任务就是不合格!在我的眼里没有只是,有的是结果!”紫衣扫了众人一眼,冷声道。
三个男孩子便把头低得更厉害了了好一会儿,左边那个男子上前一步道,“槿儿知道了!”便退了出去,其他人对望一眼又看了紫衣接着也跟着退了出去。
紫衣见他们出去,绷着的脸便笑开来,有一丝贼贼的看好戏的意味也不吃了,唤人进来将东西都收拾了,满是笑意的朝冷暖那边走了过去。
西厢房的一个小门开了一条缝
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围着那个女子。而那个女到暖榻上到现在,不但脸上冷淡的表情没有变一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来看他们一眼,莫名的对她生出了一丝恨意来一直极会隐忍的他,却在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怼之气。正当他准备关上门时,却感觉到一束目光朝他射来,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却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追寻。他循着目光看了过去,对上了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
女子慵懒的躺在暖榻上整张脸上洒满了细碎的阳光,透明的脸庞在阳光下散发着细弱的金色光芒神态自若,怡然自得如一尊无欲无求的白玉雕像。那双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在阳光下微微眯着时而会眨一下,长长地睫毛便配合着一颤一颤的震动着,她那若有若无的视线散漫的打量着四周,没有焦距。你会觉得她在看一切又会觉得她什么也没有看。
水沉看着呆住了,他的心就那样停了一拍,正想细细看下她的表情时,~儿身子一动便将她完全挡住了,心下一恼,却又无可奈何,是自己推脱不去的,现在要是去了又要被他们嗤笑,便有些赌气的关上门躺在床上休息了。
冷暖收回了目光,自己才来不应该得罪了人才对,为何那个男子会那么怨恨的看着自己?难道是因为紫衣?想着便朝站在外围观战的紫衣瞧了一眼,见她只是满脸得意的笑,便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这才开始打量围在自己身边的三个男子。
坐着的一个穿着紫色锦袍,头上用一根金镶玉的簪子束发,既不显得花哨也不让人觉得死气沉沉,长相俊美,一笑起来还有一对可爱的酒窝,亦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只是和李_风比起来又差的太多。
在他旁边站着男子着白衫,料子却比较普通,容貌和前面的男子不相上下,却是多了股男儿的英气,倒是比坐着的男子多了份看头,身材是众人里最高的,再长几年估计会和夏启轩一般高。年纪也稍稍要大些,整个人显得更为稳重,虽然带着笑,却又适可而止,既不让人觉得受了轻视又不谄媚。
而站在冷暖右手边的这男子却又是他们之中最为出挑的一个,至少在冷暖看来是这样,不一定是最美的,要说美,在她所见的人之中没有人比得过李_风。要说比温文可亲的气质没有人能比的过张奕。
威严气魄当比不过夏启轩了!
他亦着白衫,头上是同色的丝带发,只是他身上的料子却比前面的那个男子要好得多,上等的云州锦缎,紫衣曾告诉她宫中的锦缎多是来自云州,而且她的衣物也多是云州锦缎,见得多了,便识得料子。这般的地位,他有什么特别么?冷暖心里想。
而自从她睁开眼来就直见他嘴角带着浅笑,温文儒雅,俊俏的容颜里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看着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让人舒心。
那个男子见她望着他便朝她一笑,拱手,“在下槿儿,见过姑娘!”眉宇在他笑起来的时候都舒展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他的声音也是温和动听,如山间潺潺流动的溪水,有种引人入胜的魔力。
冷暖也朝他笑着点了点头,其他两人见他报了名字,另一个白衫男子便等冷暖从他身上移了目光也拱了拱手,“在下珏华!”等到冷暖看向了他才又笑了笑,“见到姑娘三生有幸!”
冷暖便笑了起来,单手支额看着他戏谑道,“哦!原来我这么受欢迎!不过,能见到你们倒是我三生有幸呢!只是不知道紫衣是不是舍得!”她此刻一副轻挑放肆的模样,眼睛盯着男子有着**裸的**。
珏华愣了愣,估计没有想到一个女子会开这种玩笑,不过,只稍片刻便又回过神来,这种调笑的话他听得多了,那种眼神他也看得多了,没想这个看似冰清如玉的女子竟也是这般污秽,心下便对冷暖多了份不喜,笑容也有一丝勉强了,敛了敛神色,答道,“紫衣让我们来伺候姑娘,琴棋书画方面,姑娘要是有什么喜欢的可以告诉我们,我们定竭尽全力让姑娘开心!”说完便退在了一边。
冷暖却丝毫不领情,扫了众人一眼,淡然道,“你们说的这些我都不喜欢!”
珏华听了她的话脸色变得微微难看,连那基本的笑也维持不住了,这么明显的挑衅他可还不曾遇到过呢!而槿儿只是皱了皱眉头,掉头望了眼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紫衣,略微低头想了想,随即脸上便又挂上了浅笑,身上又恢复了温和儒雅的书卷气质。
冷暖本就是为了应付他们,对于他们的反应更加的不感兴趣,便靠在软枕上假寐起来。坐在她身边的男子愣了愣,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见她闭着眼,又怕吵了她,便什么也说不出来。
冷暖心里有些好笑,紫衣,怎么样,我还不错吧,明天估计就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而后又睁开眼看着有些急促的男子,扫了眼站着的两个男子,笑着对他道,“他们一个叫槿儿一个叫珏华的,你叫什么?”
那个男孩子见自己对他笑,有一丝紧张,粉嫩的脸上微红,也颇有礼貌的朝自己笑了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起身拱手道,“我叫洛邑!”而后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窘迫的看着冷暖低下了头。
冷暖这次是心情颇好的笑了起来,不带有做戏的成分,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在冬日的午后传播开来,纯粹的喜悦,不带一丝杂质,能够拨动人内心深处那根最柔软的弦,洛邑有些呆呆的望着她,那模样完全是个未开化的孩子,万分可爱。说起来他也确实还是一个孩子,只有十五岁的模样,样子都还没有长开呢!冷暖便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笑着道,“长得可真是讨喜!”
洛邑见冷暖坐起身子,便把靠枕拿过来放在她背后,冷暖轻唤道,“洛邑,洛邑,是个好名字!我很喜欢。”冷暖笑看着他,毫不吝啬的夸奖。
第一百零一章 解疑
…
邑见她高兴紧张的心也逐渐放开来,那双桃花眼里洋侧着头问道,“我们都告诉了你自己的名字,那姑娘,叫什么?”虽然说得很顺,冷暖却察觉到他有些害怕,声音微颤。
冷暖俏皮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伸了伸腿,洛邑会意,便不轻不重的替她锤了起来,见她舒服的闭着眼,轻声寻问道,“舒服么?力道重不重?”
冷暖点点头,“说吧,除了名字,紫衣还规定你们向我问什么?我心情好都告诉你们好了!”
洛邑眼睛一亮,而后又有些沮丧,“我们今天的任务只要来姑娘名字就行了!”
“哦?”冷暖侧头看了远处带笑的紫衣一眼,对洛邑道,“看来紫衣并不是很看好你们呢!只有一个任务啊!”
洛邑怯怯的点点头,眼巴巴的望着冷暖,冷暖便道,“那你可要听好了,我叫冷暖,冷暖自知的冷暖,明白了?”
“嗯!姑娘叫冷暖,洛邑记住!”洛邑笑着朝冷暖点点头,脸上满是兴奋,那对深深的酒窝也像是盛满了喜悦,接着便更加卖力的替冷暖捶着腿,时而还低声的唤一声“冷暖”似乎怕自己会忘记一样。其他两人见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便朝冷暖点了点头回了各自的房间。
这时候一只雪白的信鸽在内院上空徘徊了一圈便飞到了紫衣肩上,紫衣取了它腿间的信件也回了房间。
冷暖的望着那消失鸽子消失的那片天际,半晌才回了神,挥手让洛邑停了下来,问了他一些院子里的一些事情,而后道,“你们一共是几个人?”
洛想了想答道,“一开始本来有十个的,不过紫衣回来看了觉得不满,就打发走了几个人现在院子里只有四个了!”
冷暖坐起身子。顺着他地话问道。“那我天怎么只见到三个?还有一个呢?”
洛邑嘟了嘟嘴。看着西厢靠近主卧地房间。有些不满嘀咕。“他以为他是谁。不想来就不来!”而后想起要回冷暖地话便笑着道。“另外一个叫水沉。是我们中年龄最大地一个。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了着有些才华不把人放在眼里。不过。他这个人却是极好地!”
冷暖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打断。虽然洛邑对这个唤作水沉地人有些不满。可是并没有一味地打压他抬高自己。看来人品应该不错。可是也不该对自己是那种眼神啊!冷暖有些想不通。
西厢房地门却在此刻打开了。他一直在注意着外面地动静。当那一连串银般地笑声传来时便忍不住想要出来看看了里流动着一股自己也说清楚地惆怅。似恨。似怨。似无奈……最终还是压了下来。在窗边看着。后来见只剩下洛邑便决定出来见见。却见紫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迈出去地步子便又缩了回来。
冷暖抬起头来看着紫衣。脸上是一贯地浅笑。“是不是有消息了?”
紫衣点点头洛邑先回去。冷暖以为她要说想紫衣却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时间不早了。冬日里寒气重地很。今天也晒了这么久了。够了!”
冷暖便朝不满的撅了撅嘴“管家婆!”而后搂着紫衣的脖子,感叹一声“这生活真是好啊!”
紫衣见她这么开心,便也由着她着她的手紧了紧,埋怨道“实在是太轻了,我得争取这段时间把你养胖些,到时候好交差!”
冷暖坐在暖榻上,等紫衣关了门便正色道,“事情怎么样了?”
紫衣坐在她身边,眉头微皱,神色颇为凝重,“金元寺里的皇家别院化为了灰烬,金卫兵只剩下一百多人,其他的据说是全部葬身火海了!”
冷暖惑道,“难道没有人救火?金元寺里那么多的和尚都袖手旁观的么?”
紫衣替冷暖倒了杯热水,冷暖便接了却是握在手里没有喝,见她不答话便又道,“难道不让救?”
紫衣摇摇头,无限感慨,“是那火根本就扑不灭!”
冷暖的手一抖,幸好杯子里的水不满,才没有泼出来,惑的望着紫衣,“什么意思?”
紫衣道,“所有的屋子里面都淋满了黑油!我们住的那个院子虽然没有淋上,却也是堆积在一个房间里的。”
“黑油?”冷暖便记起昨天晚上她们闯进去的那间屋子,那里面的气味很是难闻,当时以为是太久没有人住,此刻一想,不就是石油么?扑不灭?估计就是了!
紫衣见她的神色便解释道,“是一种可以烧火的黑色液体,烧起来遇火不灭!”
冷暖不想她去怀什么,也就顺从的点了点头,而后垂眸想到了什么唇角溢出一股冷笑,烧了,不错的办法,到时候谁知道谁是谁呢!心里却蔓延出一丝悲凉,而后自嘲一笑便又提起神来问道,“还有其他的消息么?”
紫衣挑眉看着她打趣道,“怎么,想知道他有没有派人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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