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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秘书-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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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是不屑,现在惹上来了,我不会客气。
“渐红,我带孩子去街上玩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安然在客厅问道。
陆渐红回过头,道:“你们去吧,我不方便抛头露面。”
安然鄙视了陆渐红一眼,抛头露面这个词用得……也太那个了吧。
听着安然带着孩子出去关门的声音,陆渐红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九点半。
陆渐红决定,再给郎晶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到十一点如果还没有电话来的话,就通知洪如彬直接发处理决定了。
电话是在十点的时候响起的,陆渐红淡然一笑,不过他并没有接,这是态度问题,一打就接电话,自己岂不是太随便了?
间歇了三秒钟,电话再次响了起来,一直到差不到快要断了的时候,陆渐红才接通电话,懒洋洋地道:“哪位?”
“方便说话吗?”郎晶听陆渐红用这种口吻说话,还以为安然也在身边。
陆渐红忍着狂笑的冲动,波澜不惊地道:“方便,什么事?”
没听到郎晶说话,却能听到她的脚步声,像是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听到她道:“还是小波的事,你就抬抬手吧,他还小,跟他计较什么?”
陆渐红淡淡道:“这事你找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处理他的,要找就找洪山的书记去。”
郎晶怔了一下,陆渐红的话有点冷淡,更有点绝情了,不过她知道当初两人的分手,让陆渐红对她的家人很是记恨,郎小波的事只是个诱因,陆渐红的目的还是要她家人的好看。
“渐红,算我求你了,成不?”郎晶的声音低了下来,哀求道。
陆渐红的心头闪过一丝不忍,但是一想到当年郎学礼仰着头对着自己鼻孔哼气的时候,那一丝不忍立马被坚决所代替,道:“我还有事。”
“渐红,等一下。”见陆渐红有挂电话的意思,郎晶来不及幽怨赶紧叫道。
陆渐红沉默着。
“渐红,难道我们的关系连这样的事你都不肯帮吗?”郎晶虽然对父亲也颇有怨言,但是她还不忍心让父亲在陆渐红面前委曲求全。
陆渐红叹了一声,语气却不由重了起来,道:“你是你,难道你们家以后有什么事都要我出面吗?我算什么?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只是你所利用的一个砝码吗?”
面对陆渐红近乎指责的口吻,郎晶心头一颤,不由落下泪来。
“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让你爸自己才回味吧。”陆渐红缓了缓语气,心里却在暗骂,郎学礼,你这个老东西,儿子的事情居然要女儿来出头,你当你女儿是什么?当初你不是跳上跳下反对女儿跟我来往吗?现在怎么又转性了?
“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郎晶终于作出了让步。
“没时间。”陆渐红一口回绝,心中有些气恼,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扛,能扛得了多少?
“我爸爸想跟你当面谈谈。”郎晶的底牌晾出来了,心里面只能说,爸,对不起,我尽力了。她想不到,陆渐红这一次的态度这么强硬,可是她没想到,如果陆渐红不是给她这样一个机会,郎小波的处理决定早就下来了,哪里还会跟她在电话里这么蘑菇。
郎晶的底牌晾出来,陆渐红的目的达到了,故作沉吟着说:“你爸?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答应了。”
约好了饭店,陆渐红道:“你不要来。”
郎晶愣了一下,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要求,也是条件,如果我看到你出现,我一秒钟都不会多待。”陆渐红近乎蛮横地挂断了电话,郎晶并不理解陆渐红何以不让她在场,其实陆渐红是给她面子,因为陆渐红是决计要给郎学礼难堪的,这可以理解成陆渐红的报复心理,虽然有一点小人得志,但陆渐红毕竟还是留有余地的,他只是想证明给郎学礼看看,你当年看不起的那个似乎连自己的温饱问题都难以解决的不成器的东西,现在就是以一种超然的压迫气势出现在你的面前。
坐在饭店的包间里,郎学礼心头五味陈杂。他位置有点难以摆正,陆渐红的经历让他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有的时候,他也很后悔当初对陆渐红的判断,如果陆渐红是自己的女婿,无论对他还是对儿子来说,都会是一个绝好的依仗,只是他错过了。不仅错过了,还成了陆渐红的对立面,现在不得不为了儿子而低下头来。
看着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还没有见到陆渐到的到来,郎学礼有些急了,心想,这个陆渐红不会放自己的鸽子吧?赶紧打了个电话给郎晶,郎晶苦笑了一下,她知道这是陆渐红故意涮父亲呢,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打电话给陆渐红,哪知陆渐红根本不接她的电话。怔了一分钟,郎晶这才醒悟过来,陆渐红是不愿让她瞎掺和,可是自己能不能掺和吗?苦笑着把陆渐红的电话号码给了郎学礼,道:“爸,我看还是你自己打电话给他比较好一点。”
郎学礼为之气结,陆渐红以前对郎情的感情有多深,他是很清楚的,本来想借用这个关系的,看来打感情牌是达不到效果了,拨通了陆渐红的号码,响了足足五声左右,才听到陆渐红道:“哪位?”
“我郎学礼。”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郎学礼有股想撞墙的冲动,可是为了儿子,忍了。
郎学礼道:“到了吗?”
“马上。”
第0526章真实用意
陆渐红其实在一直在楼下,确实是在涮郎学礼,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有这种狭隘的报复思想,确实在和郎晶的感情上,郎学礼给他带来的刺激太重了。其实,郎学礼没有必要这样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郎小波不干这份工作,还有别的选择,实在不行,由郎晶出资让他做个生意也是完全可行的。可是郎学礼是个很传统的人,虽然他很势利,但他觉得做生意很丢份,就连收入颇丰的女儿从事演艺事业他也是不予赞同,他觉得抛头露面不是个女孩子干的事情,相比之下,他还是倾向于让郎晶去做教师。出于对体面职业比较光彩的认识,所以才想尽办法把儿子弄进了交警队,这是个职权单位,很有面子。陆渐红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接到郎学礼的电话,虽然口吻冷淡,但还是上去了。
二人见面,郎学礼有些尴尬,只是欠了欠屁股,道:“你来了。”
陆渐红见他还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略略点了点头,面沉如水,坐到了郎学礼的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并不出声。
如果说在坟场看到的陆渐红还只是个年轻人的话,那么现在坐在他面前的便是个实实在在的朝中官员了,那份官威对于骨子里极具奴性的郎学礼来说,是一种压迫,更何况是陆渐红特意而为。
郎学礼的心头没来由地一阵慌张,说话的腔调都变了:“陆渐……秘书长,我知道小波对你有不敬的地方,请你宽宏大量,放他一回。”
陆渐红自然不会轻易就这么松口,淡淡道:“你这算是请我还是求我?”
郎学礼咬着唇道:“算是我求你的,如果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陆渐红笑了笑,道:“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能让我看得起的吗?”
从陆渐红的话中听不出一丝讥笑,更像是在叙述一个事实,但那种淡淡的不经意却比讥讽更加让郎学礼难堪。
“那你要怎么样才会放过他?”为了掩饰心头的不适,郎学礼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软中华,拆了封递了一根给陆渐红。
陆渐红接过香烟,却只是夹在指间,对于郎学礼的近乎哀求,置之不理。
郎学礼的脸抽搐了一下,把准备给自己点烟的打火机打着了火,送了过来。
陆渐红觉得差不多了,自己的目的基本已经达到了,道:“你先来。”
自己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口,陆渐红道:“郎主任,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我没有与他计较的意思。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我只是想通过这件事教他一个做人的道理。人要着眼长远,不要只看眼前利益,如果以后他为人处世还是这样的话,他会摔得更重。”
陆渐红这话说得郎学礼有些坐不住了,陆渐红是在说他儿子吗?这摆明是在说自己啊。不过好歹陆渐红总算答应了不追究儿子的责任,这顿屈辱受得也值得。
岂料陆渐红跟着又说了一句话,道:“所以我要看郎小波的表现怎么样再做决定,就像坐家牢一样,在这个时间段里,如果再有什么不当之处,我现在的承诺无效。”
郎学礼对此倒是没有意见,他也希望儿子好好的,不去惹是生非,这道紧箍咒有道理,只是陆渐红接下来的话不但嚣张,而且极具威胁和杀伤力:“希望郎主任能明白一件事情,在洪山,想打压一个人,不比碾死只蚂蚁费事多少。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家人告诉我受到什么骚扰。”
陆渐红的家人毕竟在洪山,如果郎小波泄愤的话,倒是个隐患,所以他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你们都老实点,我既然可以让你死第一回,就能让你死第二回。
郎学礼的智商并不低,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而且从陆渐红的行事风格来看,他毫不怀疑陆渐红有这方面的魄力和能力,所以他点着头道:“这个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
陆渐红淡淡地笑了笑,拿起手机,当着郎学礼的面拨通了洪如彬的电话:“洪书记吗?我陆渐红。郎小波的事我个人认为还是缓和一点处理比较好,毕竟他还年轻,要允许犯错,通过错误发现自己的缺点和不足,加以改正。这样吧,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吧。”
洪如彬在电话那端点着头,说:“陆秘书长,您真是宽宏大量,行,照您说的办。”
陆渐红放下了电话,让郎学礼再一次震撼了一把,放眼洪山,有谁敢这么跟县委书记说话?
陆渐红当然没有兴趣跟他一起吃饭,那是件很倒胃口的事,所以淡淡拒绝了吃饭的要求,留郎学礼一个酷酷的背影。
走在路上,回想郎学礼唯唯诺诺的样子,陆渐红很是快意,妈的,终于给这老小子上了一堂生动的人生课,报了自己的一箭之仇。
没走几步,郎晶的电话打过来了,陆渐红这次接了电话,郎晶道:“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不为难我弟弟的。”
“你以为我是给你爸面子?”陆渐红哼了一声说,“要不是因为你,哼哼。”
郎晶的心情本来是有点萧瑟的,连着在陆渐红那里碰壁,不过一听陆渐红这话,虽然略带威胁,还是很受用的,心情忽然间便好了起来,笑道:“你真坏。”
“我坏吗?我要是坏,非敲你老子去君悦不可。”陆渐红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我请你吃饭。”郎晶格格笑道,“你敢吗?”
陆渐红还真不敢,在安然的眼皮子底下,跟一个与自己有染的女歌星进出公共场合,这不是影响问题,更可能涉及到家庭的和谐问题,陆渐红可不敢拿这个来开玩笑。
洪如彬对郎小波的处理很绝,没有下岗,却让他去指挥交通了。
寒风那个吹,天气那个冷,这滋味也挺美美的。不过,这对于他的成长绝对有利,有诗为证: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第0527章紫砂壶
低调的在一个小饭馆里填饱了肚子,刚结了账,便接到了安然的电话:“渐红,快点过来,不好了。”
安然一向很镇定的,就是自己出了车祸,也没有这么慌张过,陆渐红心里不由一紧,道:“别慌,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原来上午安然出去的时候是跟二姐陆小红一起的,在城里绕了一圈没什么意思,安然便开着车去了龙山公园。中午吃了饭,陆小红刚学会开车,手痒,想开车。安然知道她有驾照,就放心地让她去开了,没想到就撞在路边的树上了。
陆渐红一听这消息,真的是心急如焚,一边匆匆拦了辆出租车向龙山公园驶去,一边在电话中问人是不是安全,安然说没什么大问题。
匆匆赶到事发地点,已经围了一圈子人,钻进人群,一眼看到脸色煞白的安然。其实这一次的车祸还没有安然在年前的那次严重,但是由于孩子在车上,安然吓得不轻。
陆渐红走到她身边,见她除了神色紧张以外,并没有什么大碍,又询问了孩子们,除了受到些惊吓之外,也没有什么,心里稍稍放心,环顾四周,却没看到二姐。安然向里面指了指,原来二姐陆小红蹲在车边,陆渐红赶紧走了过去,也蹲到了二姐身边,道:“二姐,你怎么样?”
“我……没……没事。”陆小红显然惊魂未定,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陆渐红看着她的额头,肿了一个大包,看样子应该是撞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造成的,除此之外,并无问题。陆渐红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起身向围观的人道:“大家都散了吧。”
人渐渐散了,陆小红站在陆渐红的身边,哆嗦着说:“渐红,你可别把这事告诉你姐夫啊,不然非得骂死我不可。”
陆渐红到车边一看,这车撞得严重变形,基本报废,万幸的是居然只有二姐一个人头上撞了个包,其他人安然无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闻听二姐这句话,作痛心疾首状:“二姐,你真败家啊,二十多万就被你一撞就没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啊?”
陆渐红只是开个玩笑,旨在让二姐的心情放松些,车自然是不用她赔的,反正这车被两个姐夫贬薄得狗屁钱不值,撞了就撞了,二十万嘛,一个坠子而已,没什么好心疼的。
初七都要各奔东西,所以晚上在一起吃了饭,张雪松发现车库里没车,就问陆渐红,陆渐红轻轻巧巧地说送人了,哪知张雪松作出了陆渐红中午时同样的痛心疾首状道:“渐红,你真败家啊,好歹也值个二十万,说送人就送人了,你不知道你哥没车开吗?”
陆渐红目瞪口呆:“我记得当初说这车差,声音最高的就是你啊。”
“有总比没有强啊。”张雪松鄙视地摇着头唉声叹气,“怎么出了这么个败家子啊。”
第二天,陆渐红告别了老娘老婆孩子,让牛达开车送他去了燕华。
离开燕华仅仅十来天而已,却觉得已经很久了,走在燕华春节氛围仍然很浓的大街上,陆渐红知道,春节的温馨生活已经告一段落,迎接他的将是一个新的开始。
到一个经常光顾的陶瓷老店里,陆渐红看到了一把以前没见到过的紫砂壶。赵学鹏爱茶,喝茶自然要有好茶壶,所以陆渐红平时对这方面关注的比较多,一见这紫砂壶就知道是上品。
陆渐红是老主顾了,店老板见陆渐红驻足不前,笑道:“您的眼光挺毒,这把紫砂壶是我刚刚从一个雏儿那淘过来的,你随便开个价。”
陆渐红见这壶外表朴实无华,做工三点一线,口盖严谨,传统器型把握准确,神态形都很好,知道并非凡品,便道:“老板,我对这个不在行,你开个价吧。”
店老板伸出大拇指和尾指,做了一个“四”的手势,笑道:“不瞒您说,这壶出自清乾隆的杨彭年之手,他做出来的壶市价十万,这壶我三万五弄来的,收您个手续费,您看怎么样?”
杨彭年是乾隆时代的紫砂壶艺术代表人物,这个价并不高,甚至说是赚了,陆渐红也不怕店老板诓他,直接去银行提了四万块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随随便便用个纸盒子一装,让店老板恶汗不已,这好歹也值几万块呢,要是碰碎了,可是一毛钱都不值了。
拎着几万块钱的紫砂壶和从龙山带过来的龙山贡茶,又买了一些送给柳悦娜和赵瑾的东西,陆渐红直奔赵学鹏家而去。在此之前,陆渐红问过赵瑾,赵学鹏在家,这个晚年是一定要拜的。
为什么选择在年后,这里面是有点道道的。赵学鹏身为省委秘书长,可以说是手掌重权,春节期间表示意思的用“络绎不绝”来形容并不过份,所以陆渐红选择这个时间段,是有意识的避开高峰期,而且赵学鹏也不至于太忙。
敲开了赵学鹏家的门,是赵瑾开的,陆渐红道了“新年好”,就听到赵学鹏在书房里说:“渐红来了?”
这时王丽娜也过了来,笑着说:“渐红,你来了。”
陆渐红将给她们母女二人的礼品交到赵瑾的手上,又把茶叶和装着紫砂壶的盒子放在茶几上,这才进了书房,道:“赵叔,这么晚才来给您拜年,您没怪我吧?”
“坐。”赵学鹏摘下眼镜,笑着说,“你也跟我耍起心眼了?”
陆渐红见自己的一点小心思被看穿了,讪笑着说:“赵叔,在您面前,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赵学鹏笑骂道:“你也学会这个了。”
陆渐红道:“赵叔,我给您带了点茶叶,是新品,您尝尝。”
泡好了茶,陆渐红端着紫砂壶送到赵学鹏的手中,赵学鹏一看这壶便愣了一下,沉下了脸道:“这是杨彭年的紫砂壶,价格不低吧?”
第0528章猴王
赵学鹏的眼光老到,一眼便看出来了,陆渐红心想不好,这回马屁拍马腿上去了,不过他的反应极快,装着糊涂道:“赵叔,杨彭年是谁?”
陆渐红这个反应极为逼真,赵学鹏也被他骗过了,说:“你真不知道?”
陆渐红挠了挠头,说:“赵叔,您可别笑我,我还真不认识这个人。”
赵学鹏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当然不认识他,他是清朝乾隆时期的紫砂壶艺术代表人物,他的作品放在现在,一把要卖十来万。”
陆渐红咋舌道:“这么贵啊,不过这个应该不是,不瞒您说,这是我在老家花几十块钱买的,要不怎么会用个纸盒子装呢。”
赵学鹏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盒子,又看了看手中的壶,还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了,不过还是道:“渐红,以后不准花钱。”
陆渐红憨憨地笑了笑,表示认可。
赵学鹏也不再深究下去,轻呷了一口茶,道:“渐红啊,听小瑾说,年前的时候,你打了黄诗铭?”
陆渐红心里叫了一声苦,我打的吗?我只不过拉了他一下,都是您宝贝女儿下的毒手啊。不过他自然不能这么说,道:“赵叔,有这事。”
赵学鹏叹了一口气道:“你呀,都是副厅级干部了,还是这么冲动,黄诗铭的舅舅是南江省省长,这一回可惹出事来了。”
“爸,南江省省长怎么了?他的手再长也伸不到江东来吧?”赵瑾从外面走进来,不屑一顿地说。
赵学鹏对赵瑾近乎于溺爱,但这一次他的脸却沉了下来,道:“你懂什么?他管不了,难道别人就管不了?你知道孙国勇跟周琦峰的关系吗?他们是姨兄弟!周琦峰能干上省长,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孙国勇出的力,周琦峰是出了名的护短,黄诗铭跟他又有亲戚关系,你说渐红在政府那边以后还有好日子过?”
这些话,赵学鹏都没有和赵瑾说过,赵瑾这才知道,揍黄诗铭图了一时之快,却让陆渐红的处境变得艰难起来,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讷讷道:“爸,那怎么办?”
赵学鹏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了,其实这话也是变相地给陆渐红提了个醒,以后在省政府那边,行事更要低调小心,不要授人以柄,可是赵学鹏也知道,如果周琦峰盯住了陆渐红,又岂是低调小心这四个字所能抵挡的?
陆渐红倒是想得很开,笑道:“赵叔,这个您就别担心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即便没有黄诗铭的事发生,周伟龙跟我也起过冲突。”
赵学鹏又是轻轻一叹,他知道陆渐红的性格,打黄诗铭也是为了赵瑾,所以他也是淡淡道:“总之你小心一点吧。”
“还有我”这句话他没有说,也没有必要说,如果说出来,就不是省委秘书长了。
饭后,赵学鹏又与陆渐红聊了几句,简单地通报了一个情况,可是这个情况却让陆渐红震惊不已!
财政厅厅长钱启华由于涉及到严重的经济问题,被双规了!而被双规的时间就是年初二。
省委省政府临时决定,由财政厅副厅长金景暂时主持工作。怪不得金景打电话过来,让刘得利年后过去结账,原来现在都由他说了算。
金景这个人还真会来事。陆渐红对他重新作出了评价。他考虑得比较深远,赵学鹏无疑是站在省委书记龙翔天这个队伍里的。金景曾经在赵学鹏的家里出现过,虽然这不代表他是赵学鹏的人,但是他是有靠过来的倾向的。如果他的上位,是龙翔天的意思的话,那么足见他已进入核心圈子了。这一点,从金景主动打电话抛来的橄榄枝可以得到证实,因为他是知道陆渐红是跟站在一起的。
周琦峰主抓财政,钱启华跟他的配合很好。钱启华的倒台,对他紧紧抓住财政大权是一个严重的削弱,而这个带有明显倾向色彩的副厅长金景主持工作,导致了龙翔天和周琦峰之间的失衡。以周琦峰的个性,不会熟视无睹,那么他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是想法子让倾斜的天平再微微过来一些,还是加大力气,让天平向自己这边倾斜呢?
陆渐红虽然难以揣测,但周琦峰有所动作,那是必然的。至于怎么动作,由于所站的高度不同,层次不同,就不是他所能想像的了。不过他也有一点不安,自己跟赵学鹏走得近,并没有任何的掩饰,希望周琦峰别拿自己做文章,如果是这样,搞不好他就会成为龙翔天和周琦峰之争的牺牲品。可是,这种权力争斗的漩涡只要卷进去了,只能听天由命,别无选择。这就像赌博中的押大小一样,不是大,就是小,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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