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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红颜-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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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人扑向自己，他就挣扎着大喊，“你们这是要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两名武警二话不说，带走。
宣传部长吕建勋接到吴德贤的电话，正要出门，外面站着几个人，他一看就知道了。
工作人员正要说话，吕部长道：“不要惊动家人，我跟你们去就是。”
接下来，政法委书记也被请过来了，还有纪委丁三省等人。
经此一役，名单上的重要干部基本落网。
唯独莫通达不见人影，有人说他躲起来了，有人说他跑了。
在对这些干部采取行动的时候，武警总队的另一队人马已经出去，对万天海展开追击。
顾秋和吴德贤坐在办公室里，看到吕部长走进来，他进来就说，“我自己坦白，交代我的问题。”
顾秋看了他一眼，这是第一个主动投诚的干部，本来想帮他一把，无奈国法不容，这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吴德贤挥挥手，“去吧！”
这个时候跟他和顾秋谈，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要交代，也只能跟工作组的人交代。
这些人落网之后，全城搜捕，莫通达副书记不见人影，万天海国集团被查封，万天海和他的秘书，司机，莺燕等人不知所踪。
曾开源被带过来，顾秋问，“怎么搞成这样？”
曾开源道：“莫副书记和政法委书记把我扣押了，要免我的职，我没法抽身。”
“简直就是胡闹！”顾秋骂道。
吴德贤脸色一直很难看，搞成这样，太扯了。自己和顾秋不在，莫通达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把这些人纠集起来整曾开源。
这不是摆明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嘛！
吴德贤一直认为，贪腐还没有到这么严重的程度。
从目前的架势来看，只怕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他有些郁闷和气愤，至于顾秋提供给省委的证据里，究竟有些什么，他真不知情。
接下来，吕部长第一个主动坦白，他说了自己的原因。很大的程度上，有环境因素和各方面的压力。
调查组的人道：“我们知道该怎么做，既然你这么配合，主动坦白一切，我们会跟组织上反映情况。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
吕部长说，“这些钱我都没有动，都放在那里，随时准备上交的。其他的没有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找卢部长问话的时候，他开始不肯说，后来调查组的同志，播放了一点视频给他看，“我们给你提个醒，这是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再不珍惜，后果自负。”
卢部长低下头，考虑了很久。半晌才问，“莫通达抓住了吗？”
“交代你自己的问题，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这个王八蛋叫我过来探口气，自己却跑了。”
调查组的同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卢部长咬咬牙，“好吧，我承认，从他那里借了一辆汽车。可那是顾秋搞的名堂，如果不是他把公车上交了，我哪用这么折腾。堂堂一个副厅级干部，连个专车都没有，我还不如乡镇的干部呢！什么待遇他都砍，同志们心里有怨气。我也一样！”
调查组的同志问，“他是谁？说清楚。”
“万天海，还能有谁。”
“你和万天海有什么关系？从他那里得到多少好处？这些问题，你必须交代清楚。”
卢部长道：“这都是顾秋B出来的，他一来就搞什么清廉，把住得好好的别墅给退了，把车子给上交了，连普通的宴请都不许，你们说当官当到这份上，我还不如回去做老百姓。做老百姓至少还有几丘田，要是碰上什么拆迁之类的，也能分个几十百把万。当这个官有什么好，所有的待遇都消减了，他要装清廉，连累了大家。其实这都算不了什么，普通的吃个饭，喝个茶，根本不能算什么行贿受贿。”
调查组的同志道：“你的意思是，你没有从万天海那里得到好处？这样吧，我再提醒你一下。”
调查组的同志，把今年年初的一份证据找出来，“万天海托你搞个人到税务局，给了你二十八万现金，是否有这事？”
“还有，万天海在二年前，托你安排一个二十六岁的女子到招商办，给了你十四万，是不是有这事？你可以不承认，我们有视频为证，同样可以治你的罪。你的顽固不化，只能给你带来麻烦，并不能替你洗清这些嫌疑。你招，我们给你一个机会，你不招，我们直接把你的材料送检察院。”
卢部长一听，对方手里的证据竟然这么充分，就垂头丧气道：“好吧，我招，我什么都招了。”
晚上一点多，工作组的同志来到顾秋办公室，这段时间顾秋都没有回家睡觉了，几乎就睡在办公室。
工作组的同志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晚上搞定了二个，明天继续调查。”
顾秋喊，“韩秘书，再泡二桶面。”
大家一起吃方便面，谈工作。
调查组的同志道：“我们这边的取证，将很快就能搞定，只是不知道省厅那边的抓捕工作，什么时候能够完成。”
顾秋道：“先吃了面再说吧！你们的工作我不会干涉的。但是我要保证武源市的社会秩序，万天海国集团关闭，很多职工失业，我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调查组的同志说，“那是，你肩膀上的担子可比我们重多了，祝我们大家都早点完成任务。也祝省厅工作组的抓工作早日结束。”
第1179章莺燕的性格
调查组经过两天紧锣密鼓的工作，除了莫通达之外，其他的全部落网。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招供了一些与万天海之间的幕后交易。可随着调查的深入，调查组的同志们感觉到很吃惊，因为万天海牵系到的人员实在太多，面对这事，他们必须上报省委。
而对万天海的追捕，也一直没有停歇。
这个万天海，就象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武源市。
顾秋坐在办公室，面对这个案子，也是一愁莫展。如果这些涉案人员，全部要追究责任的话，武源将必须马上调选一批干部。
而眼前这批人，肯定要是被处理的。顾秋正在等省委的处理结果。武源市大街小巷都传开了，说什么的都有。
顾秋眼下最关心的，还是万天海这批人的下落。万天海一日不落网，顾秋心里就一日不安。
程雪衣被他掳到哪里去了？
这天顾秋又把公安系统的相关干部叫过来，再次开会强调，抓紧时间搜索万天海等人的下落。
曾开源说，“现在我们已经把市区搜了个遍，万天海等人，应该已经不在市区了，更有可能去了乡下，或离开武源市。”
顾秋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依然不能放松对市区的监控，还有人质的安危。”
曾开源道：“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把市区这边给撤了，将精力放在效外。”
顾秋猜测着，他这是想引蛇出洞。
万天海究竟在哪里？
此刻的万天海，一个人出来之后，在郊外的一个湖边。戴着墨镜，穿着风衣。
秋天了，他在湖边钓鱼。
鱼儿上钓了，他坐在那里没有动，没过多久，一名戴帽子的男子走过来，蹲在他的旁边，“董事长！”
这名男子的一只胳膊吊在脖子上，应该是受了伤。万天海见到他，不由有些恼火，“你怎么来了？”
这名男子正是万天海的司机兼保镖，听到万天海问，他这才说道，“我过来保护你，钱已经交给祝秘书。”
万天海说，“钱有什么用？”
此刻，再多的钱，对他而言已经没什么意义。
万天海看着水里的浮子，鱼饵已经被鱼咬走了，他毫不在意。
司机问，“董事长，据我刚刚得到的消息，省纪委，省公安厅，省武警总队，都下来人了。武源市委班子大部分成员落网，还有武警官兵，估计到处在追捕我们。”
万天海冷笑道，“让他们去搜吧！”
司机道：“我就是奇怪，他们是怎么拿到证据的？如果没有这些证据，他们根本没办法对付您。”
万天海不说话了，司机怀疑地道，“是不是程雪衣泄了密？”
说到程雪衣，万天海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太清楚，应该和莺燕在一起。”
万天海脸色一沉，“谁也不许伤害她，你告诉莺燕。”
司机有些为难，“董事长——”
“闭嘴！”
司机不说话了，看到万天海抓了一把鱼饵扔到水里，他就蹲在旁边。
万天海看着水面，轻声道：“很多事情，你们是不知道的。你告诉他们，程雪衣谁也不能动。这是命令！还有，尽量不要用手机联系，这些警察的鼻子很灵的。”
司机应了句，又看着万天海，“我们现在完全有机会离开，为什么还不走？董事长？”
万天海坐在那里，“我为什么要走？万天海国是我一手打造的，我的根基在这里，为什么要走？”
司机知道他的性格，只得默然不语。
万天海道。“你去吧，不必守在我身边，我不会有事。”
司机匆匆离开，万天海坐在湖边继续钓鱼。
下午四点多钟，江世恒匆匆赶到市委，见到顾秋的时候，他把情况说了一遍。
“万天海有可能藏身在郊外一处地方，但是我们现在没法对他下手。到目前为止，一直没有看到莺燕和程雪衣的下落，只有通过万天海，才有可有找到莺燕。”
江世恒是顾秋让他留在武源市的，听了他的汇报，顾秋觉得挺郁闷的。
万天海也太狡猾了，几天了，居然一直不跟莺燕联系，这家伙究竟要玩什么？
打了个电话，把程暮雪喊过来。
短短几天时间内，程暮雪憔悴了不少，一直没有姐姐的下落，让她吃不下睡不着。
该找的地方她都找了，现在她有些担心，会不会被万天海那伙人给害了。
赶到顾秋办公室，顾秋说，万天海的藏身之地江世恒已经探到了，现在就是必须找个机会，看看他与莺燕怎么联络，你派些人协助世恒，盯死他。
程暮雪道，“这个没问题，现在除了莫通达之外，就只留下万天海一秋了，其他的抓捕工作已经结束。”
顾秋也有些着急，他看着地图，“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进了大山，一旦进入大山里，凭我们这点人力，恐怕是大海掏针。”
顾秋还真说对了，莺燕早就带着两名保镖，押着程雪衣进了大山。要知道，这里是一片全国保存最好的原始森林。进了这片大山，警方就是再厉害，也只能望洋兴叹。
四个人在山里的一间小木屋里，这里程雪衣绝对没有来过。她坐在房间里，门口有人把守。
莺燕不在，程雪衣看着这屋子，都来了二天了，也不往山里跑，也不回城。
她不知道莺燕究竟要干什么？
有时，她真的弄不明白，莺燕这做死心踏地，为了什么？
程雪衣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他们手里有枪，有刀，跑出去的机率实在太小。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莺燕回来了。
他们这几天呆在山里，不起火，不吃熟食。
除了干粮，就只是水喝。
莺燕进来了，看到程雪衣坐在那里，她扔了一包东西过来。“这是给你买的衣服。”
程雪衣没有接，莺燕看了她一眼，“你不要怪我。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地步？”
程雪衣看着她，终于开口了，“莺燕，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莺燕道，“你不懂的。”
程雪衣道，“我也是女人，为何不懂？”
“哼！”莺燕坐下来，“如果我说，为了爱情，你信吗？”
程雪衣道，“你觉得和他之间，会有爱吗？”
莺燕夷鄙不屑道：“所以说，你不懂。”
程雪衣叹了口气，“万天海大势已经去，你何苦作茧自缚？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莺燕猛回头，瞪着她，“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你是那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他这么爱你，你去玩弄他的感情。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不爱我，但我不介意。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能在他身边就行。不过他爱谁，他喜欢谁，和谁在一起，我都无所谓，你懂吗？”
“可这样的坚持，没有任何意义。你不觉得？”
莺燕道，“每个人的爱情观念不同，或许你追求的，并不是我所想的。”
程雪衣笑了下，“傻子才相信爱情！”
莺燕的目光，陡然变冷，象刀子一样盯着程雪衣，“这么说，你一直都在欺骗他？”
程雪衣猛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莺燕对爱情的执着，已经让她丧失了一切，她的眼里，只有爱情。也就是说，只有万天海。
她真的搞不懂，万天海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莺燕这样的女子如此死心踏地跟着他？
看到莺燕这眼神，程雪衣马上解释，“我是说上次的事，他这样对你，你还这样护着他，有意思吗？”
莺燕的目光，落在程雪衣手上的戒指上，“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你要为这个戒指负责！它，就是你的全部！”
第1180章钞票满天飞
人太执着了，未必是一件好事。
莺燕一个管着夜总会的女子，看惯了风花雪月的她，居然也如此痴情，这一点令程雪衣是想不到的。
看到莺燕这眼神，她就知道，自己说不服了她。
程雪衣暗叹了口气，自己倒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莺燕会如此疯狂。曾经自己还救过她，她怎么一点情面都不讲？
既然说服不了她，程雪衣只能听天由命。
莺燕说万天海为了一个女人，葬送了大好江山。若大的一个商业帝国，就这样土崩瓦解。
直到今天，也没有人相信，这样一个商业帝国，不可一世的万天海国集团，如今就这样没落。
为什么？
答案，在人们的心里。
武源市里，在省公安厅，省武警总队的支持下，来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大行动。
武源市所有的酒店，夜总会，一切娱乐休闲场所，都被扫荡了一遍。
大大小小的企业，商人，都被叫过去谈话。很多人被万天海压迫太久，此时此刻终于看到一个翻身的机会，所有人都落井下石，纷纷出来作证。
但是谁也不知道万天海的去向，警方依然在忙忙碌碌，满城搜索。人们也在暗自猜测，这个万天海究竟去了哪？
三天后，曾开源过来汇报，问顾秋是不是收网算了。万天海太狡猾，可能已经看出了警方的手段。
顾秋对这个问题，一直很慎重。
因为又过了三天，依然不见万天海与莺燕联系，这可是让大家有点觉不住气了。
顾秋也在考虑，要不要收网？
万一哪天不小心，万天海也跑了，那就得不偿失。曾开源的请求，让顾秋不得不重新考虑。
江世恒象往常一样，监视着万天海的行踪，几天过去了，万天海就在这很小的范围内活动。
看起来很悠闲。
江世恒觉得很奇怪，这家伙究竟玩哪一出？他就不怕警方把他抓起来？
就在江世恒正准备跟上面汇报的时候，万天海那边突然有动静了。
司机再次与他碰头，“董事长，莺燕正在等我们进山。”
万天海道：“那你准备好了没有？”
司机说，“天黑就走。”
万天海说，“不，要走就白天走，光明正大走，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司机不得不佩服他的胆识，在他认识万天海这么多年，万天海一直是他最佩服的人。司机道：“行！那我去开车。”
万天海道：“咱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得给武源市的人留点记念。”
司机看着万天海，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要搞点什么动静？
万天海伸手过来，“把电话给我！”
司机将一个新电话交给他，只见万天海拨了一个号码，“马上准备，一号点火！”
“二号三分钟后准备，五分钟后点火。”
“三号五分钟后准备，八分钟后点火。”
司机惊讶地看着他，还真是不明白他要搞什么名堂。万天海挂了电话，随后将手机一扔。
司机问，“这是什么？”
万天海看看表，“你等着就是！”没一会儿，武源市最热闹的大街上，财富广场正上空，慢慢飘来一个汽球。
气球上写着标语，武源市最大的慈悲家，民营企业家，给家乡人民送贺礼来了！
一名正在逛街的男子看到了，“那是什么？”
气球？
热气球？
气球慢慢飞过头顶，越来越多的市民发现了这神秘的气球。气球的四周，都写在标语。
就在气球飞越到财富广场上空时，砰地一声炸开了。
哇——天空中，飘落下来很多纷飞的纸。
不，不是纸。
钱，钱，钱——快，那是钱！
气球炸开，钞票漫天飞舞。
有人跳起来，抓了几张在手里，真的是钱！
气球里，居然都是钱！
广场上的人疯了，扑过来。
正在外面的人也疯了，扑过来抢钱。
远处店铺的人见了，一个个朝财富广场跑，赶过来抢钱。
路边的汽车上，有人看到这么多人在抢，听说是天空中的气球爆炸，整个广场上都是钱。
疯了，疯了。
把车停在路中间，抢钱去。
一时之间，成千上百的人从附近赶过来抢钱。
马路中间，停着很多车子，司机们跳下车，加入抢钱大军。
一些正在逛街的市民，什么也不顾了，加入抢钱大军。正在经营的小商小贩们见了，扔下担子，加入抢钱大军。
……
交警看到这一幕，马上报警。
可惜来不及了，马上在片刻之间被堵死，所有人都只顾着捡钱，象个疯子一样。
一些老人被挤倒，一些小孩在哭喊，一些女孩子在尖叫。
乱了，广场上乱套了。
然而这一幕，接二连三的，在武源市几个重要地段上演。一群群人都涌过去，加入抢钱大军。
武源市的交通，瞬间瘫痪。
万天海哈哈大笑着，从容不迫的离开。
所有的交警，公安，全部出动，来维持秩序。
顾秋在办公室里，接到这个消息，目光盯着地图上，看着这三个分布的点，他马上大喊了一句，“不好，万天海在逃走了。”
他对韩琛道：“马上通知江世恒，万天海要逃走。”
打开窗户，依然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大街上，黑压压的一片人群，都在疯狂的抢钱。
警车长鸣，呜呜呜——在金钱的诱惑下，这些人早无视了警察的叫喊，有人伸手去抢钱的时候，冷不防被别一脚踩下来，痛得他哇哇大叫。
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发生踩踏事件。一旦陷入强大的人流中，再想抽身而退，几乎不太可能了。
陷入人流中，只能拼命让自己站起来，一旦倒下去，马克思就有可能跟你握手。
最繁华的几处地方，正发生最悲壮的一幕。
事后据人统计。万天海这次至少在三处地方，抛洒近一亿的资金。
这些钱，造成了数百人员的伤亡。
程暮雪接到通知，按兵不动，和江世恒死守着那个位置，直到万天海的车子出来。他们悄悄跟在后面。
万天海的车子，果然朝山上开去。
程暮雪给曾开源汇报，此刻曾开源正在顾秋办公室，听程暮雪说，“万天海果然动了，正朝西边去了，有可能要进山。”
曾开源问顾秋，“顾书记，看来莺燕他们果然躲在山里，接下来怎么办？”
顾秋道：“省武警总队的人呢？”
“早就到位了，而且我们有两架直升飞机，随时可以捕捉到他们的去向。”
顾秋接过话筒，“你们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打草惊蛇，确保人质的安全。”
“是，书记！”
顾秋给江世恒打电话，“你要配合他们的行动，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人质！”
江世恒说，好的！
万天海在车上，露出一丝冷笑。司机道：“董事长，你真行。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办法。”
你怎么可能想到呢？这么多钱，你舍得扔吗？
万天海不屑地一笑，点了支雪茄。把一个密码箱给司机，“进山之后，如果没什么意外更好，如果有什么意外，你就拿着这只箱子跑吧。这里装的都是美金，够你生活一辈子。”
司机道。“董事长，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跟在他身边，哪怕是死！”
万天海略有不悦，他不喜欢听人家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司机马上意识到了，换了个话题，“那我给莺燕打电话，让他们的做好准备。”
万天海问，“程雪衣怎么样了？”
“她很好，没有人伤害她。”
万天海没说话了，司机给莺燕打电话，“我们马上就到，你们准备一下。”
车子进入盘山公路，马上就要进山了。只要与莺燕会合，他们就会进入大山之中，给搜捕带来难度。
程暮雪咬紧牙齿，“王八蛋，还想跑！”
第1181章紧要关头
大街上的抢夺，刚刚结束，警方忙于清理现场，维持秩序。
那些抢到钱的人，高高兴兴；那些被挤压，踩伤的人，唉声叹气。一些妇女和儿童，在这次踩踏中，受伤不轻，陆陆续续被送进医院。
大批警察赶到现场维持秩序，派出所的人也没有闲着，忙上忙下。
一些记者纷纷赶过来，采访这一情况。
对于天降钞票的新闻报道，相信在今天晚上，就能播出。
而顾秋的心思，却无法停留在这里。
莫通达到现在都没有落网，程雪衣下落不明。
此刻已经中午了，秋季的天气不是那么好，风大，有点阴郁。
顾秋坐在办公室，听着从前线反馈来的消息，不免有些焦急。吴德贤市长走过来，“书记，这可如何是好？乱套了。”
顾秋道：“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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