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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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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碍事了,师兄我昏迷了几日?”她低低问。
南宫朔小心翼翼扯过锦缎被褥裹住她的身子,他的动作温柔极了,生怕碰触到她的伤口。
“你昏迷了整整七日!”南宫朔沉声回答,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他忘不掉她昏迷时,他是怎样的惶恐,他还从来没有这般惊惶过,生怕她就此醒不过来。
林浅知道他的担忧:“师兄,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了!”
“不要我担心,你就不该那样做!”南宫朔语气里的嗔怪和怒意是那样明显。
林浅竟替自己挡了一剑,她可知他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愿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伤在她身上,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疼。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这么傻了!你可知若不是师兄及时为你封住了心脉,控制了血流,浅儿你可能就永远不会醒过来了。”他痛苦的低喃。
“师兄。”
林浅开口低唤,玉手抚在南宫朔的手掌上:“我知道你的心,可我的心也是一样的,我也不愿师兄受任何伤害!”
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朔死在自己面前呢!
南宫朔幽幽闭上双眸,睁开时眸中水光氤氲。
“师兄,那些刺客可是抓住了?”想起凌云,林浅不安的问。
南宫朔摇摇头:“走了几个首领,其余的皆是死士,抓住后皆已自尽了。”
“可查清了他们的身份?”
“我正在派人彻查。”
南宫朔顿了一下:“这些人个个武艺高绝,人数虽少,却敢进宫行刺,我想必是前朝余党。”
“师兄是说,他们是前朝良国之人?刺杀师兄,是为了光复良国?”
凌霄宫竟不是一个简单的杀手组织,原来还担负着这样重要的使命?
光复旧国!
每一个朝代灭亡后,都有一些前朝余党不敢灭亡,作着光复旧国的梦。
他们组织旧部,制造一些刺杀,一些叛乱。
有许多人,穷其一生都在这个梦里活着,可最终都逃不过一无所得,郁郁而终的结局。
本来,朝代的更替便是鲜血染就的,白骨铺成的,再加上新朝旧国的恩怨,死去的大多是一些无辜的人。
其实,林浅认为谁做皇帝都无所谓,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就好,估计天下百姓也是这么想的。
林浅肯定,以南宫朔的才华和胸襟定可以将这个天下坐稳。
或许她该将这次刺杀是凌霄宫的杀手所为说出来,但她犹豫了。
之前,林浅从来没隐瞒过南宫朔什么事,这一次不知为何犹豫了。
最后,她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也许,凌霄宫只是一个杀手组织吧,这次刺杀可能仅仅是受人所托而已。
“浅儿你才醒过来,好好歇息吧。”南宫朔的手轻轻抚上林浅的额,又按上她的手腕,为她诊脉,眉头终于一松,露出了难得一现的笑意。
“浅儿知道了,师兄你也快回去歇息吧。”南宫朔为了照顾她,定是累坏了。
他终于不舍地放开林浅,为她掖好锦被,而后缓缓退了出去。
既然林浅已无碍,有些事情也该让他去解决了。
几日后,林浅的伤口已经愈合可以下床走动了。
阳光暖暖的,外面院子里的菊花全部开了。
怜儿搬了一个凳子,让林浅坐在廊下赏菊。
菊花一朵朵,开的那样美丽,那样绚烂。
有时候,林浅真的只想做一朵花,自在地享受阳光,绚烂地绽放。
身后忽然有侍卫沉声禀报:“林小姐,兵部侍郎刘谦来访。”
刘谦?
林浅曾再南宫朔口中听说过此人,他是前朝良国的重臣。
据说,当初良国灭亡,烈国立国之初。
南宫旭对他颇为倚重,想要重用他。
但他对南宫旭据不听命,决定辞官而去。
南宫旭一怒下,将他关押在牢中。
这一关便是七年,七年的时间也不曾让他屈服,可见此人性子是如何的执拗。
直到几年前,南宫朔回国才将他从牢中请了出来。
刘谦对南宫朔颇为欣赏,便成了南宫朔的心腹。
林浅不知,这样的一个人找她会有何事?
于是在书房备了清茶,自己移步到书房等着。
不一会,刘谦便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一番寒暄后,林浅和刘谦分别落座。
刘谦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男子,身着极为朴素的玄色布袍,睿智的皱纹分布于唇角额际,他的双眸炯炯有神,整个人极有精神。
他一见到林浅便笑了起来:“林姑娘的身子可是好些了?”
林浅摒退侍女:“已无碍,多谢刘侍郎挂念,不知今日来访,有何要事?”
林浅直截了当地问,她知道此人来此必有要事,否则绝对是不会来找她的。
“林姑娘果然是一个聪明人,我就直接了当说吧,林姑娘对烈国目前的形势可是了解?”
“略知一二。”
“如今,王上尚在病中,殿下久不回朝,朝中大权落在王后手中,眼下禹国对我国虎视眈眈,前朝旧部也对新朝不利,烈国此时是内忧外患,在老臣眼里唯有殿下才能使烈国强盛,让烈国和禹国抗衡,否则烈国早晚会落入禹竹手中。”刘谦慷慨其词的说。
林浅倒没想到,刘谦一上来便和她谈论国事,有些讶异。
她也没想到烈国如今的形势竟如此严峻,师兄内心该是多么忧虑啊!
刘谦盯着林浅的眼睛:“林姑娘,当日你替殿下挨了一剑,我便知姑娘和殿下情深义重,姑娘能有这样的勇气,绝不是凡俗之人,所以刘谦今日才冒昧前来,想要求林姑娘帮点下一个忙!”
“刘侍郎但说无妨,为了师兄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恳请姑娘立即离开殿下身边。”
林浅一愣,盯着刘谦的脸,其实她很愿意留下来帮南宫朔度过难关,但没想到刘谦却要立即她离开。
“那日姑娘昏迷,殿下抱着姑娘痛哭,当时的情景真是令人肝肠寸断,姑娘昏迷期间,殿下不曾洗漱一直守在姑娘身边,殿下对姑娘的情意如今已是天下皆知,姑娘若是继续留在殿下身边,反倒很危险的。而且若是有心人掳了姑娘,来和殿下讲条件,就是要求殿下弃了江山,我想殿下也会答应的,所以还恳请姑娘离开,彻底地消失,为了烈国平民着想,我们不想失去一个好皇帝。”语毕,刘谦竟是跪在了林浅面前,怎么请都不起来。
林浅心中巨震,刘谦的话击中了她的内心。
前些时日,王后拿她的安危逼南宫朔纳妃,他答应了。
她相信,南宫朔为了她,什么都会做。
林浅只是恨自己,怎么总成为南宫朔的负担。
“刘侍郎快些请起,林浅出宫之时,还请侍郎相助!”林浅伸手将刘谦搀了起来。
姻缘惜 虚惊一场
更新时间:2012…4…21 18:18:22 本章字数:3595
一夜秋凉,柳疏寒条,枯荷沉影,短松古柏,一路走来,皆是秋景。
为了消失的彻底,林浅就连怜儿也没带,独自一人被刘谦送出了皇宫,送出了中京。
刘谦给了她足够的银票,本要将她送到目的地,但林浅摇摇头,不是要彻底消失吗?
那就谁也不要知道她的下落。
刘谦望着林浅,素衣翩然的她,在骄阳映照下,是那样纯净。
静逸,仁心,素雅,光华内敛,是他对这个女子所有的观感。
林浅的风采和前朝皇后很像,这个女子有母仪天下的能力。
但她也同样有祸乱天下的资本。
红颜祸国,可刘谦却狠不下心来除去她。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怎么做的。
罢了,各人自有各人的缘分。
刘谦摇摇头,坐车向中京而去。
林浅望着刘谦的车马慢慢远去,心内一阵悲凉。
抬头望天,大雁排成人字,向南飞去,大雁尚有家可归,而她却有家不能归。
所谓的彻底消失,便是所有昔日曾呆过的地方都不能再去,就是爹娘的故乡也不能回,因为总会有心人会找到她的。
林浅躲到山坳里,将身上的素衣罗裙褪下,换了一身破旧的男子衣衫,将头上的发簪扯掉,用发带束发,又从背后的药囊里,拿出药水胭脂在脸上涂抹一番。
她虽没刻意学过易容术,但自小便和怜儿男装出去采药,着易容之法,还是多少会一些。
对于男子的行动仪态,也是学的很像。
坐在湖边,烟雾迷蒙的湖水里,现出一个相貌平凡的少年男子。
脸色土黄,眉毛粗黑,不丑也不美,没有一点特征,这样一张脸,不会令人注意,也很容易令人遗忘,是混在人堆里便找不出来的一张脸。
林浅对自己的样子很满意,扯起嘴唇笑了笑,碧波荡漾的水里,那个少年也笑了笑。
如今的样子,即便南宫朔就是站在自己面前,也认不出她了吧!
收拾停当,林浅从湖边起身,背好身上的行囊,再次向中京而去。
大隐隐于市,最好的隐居之处,不是远离而是留在原地。
何况,她心中惦念南宫朔,很想随时获悉他的消息。
中京方小说应路上,有一座茶楼,名字叫“同心阁”,正在招跑堂的伙计。
林浅对“同心阁”观察了半日,发现这里三教九流来往甚多,应是一个消息汇集的所在,遂决定到“同心阁”去应当店伙计。
“同心阁”负责招店伙计的一楼掌柜,见林浅相貌平凡,口齿伶俐,重要的是一看林浅就没什么武功根基,便将林浅留了下来。
他们需要的正是这样的人,越普通越好,越平凡越好。
进了“同心阁”,林浅才明白这个茶楼的生意为何做的如此火爆,因为这里的主人应是个风雅之人。
一楼只是普通的茶肆,但却也敞轩明几,大厅中的四根立柱上,绘着莲花和竹。
墙面上挂着四幅画,分别绘了四季景色。
在这里沏一壶清茶,听几首古曲,倒是宜心宜室宜画更怡情。
二楼三楼林浅没去过,她也没资格去,想来更是高雅别致的很。
林浅只能在一楼打打杂,端端茶。
活儿倒也不是很重,只是有些熬人,每晚都到打烊了才可以歇息。
一楼只有两个店伙计,另一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相貌也很普通,人特别机灵,只是有些懒。
这日,天色有些阴沉,林浅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每每到了阴雨天便有些疼。
林浅在一楼自己的临时居所里,往伤口上敷了些药。
走到大厅时,外面已下起了雨,都说春雨绵绵,不想这秋雨却也如此绵人,细细的柔柔的,下个不停。
今日茶肆中的人,相对于平日要少一些,大厅便显得有些空旷。
苏茉坐在大厅中央的台子上,正在唱曲。
她是茶楼里雇的唱曲子的姑娘,生的有几分姿色,嗓子甜美而略带一丝沙哑。
此时客少,林浅将座椅擦拭了一遍,便倚在柱子上,听苏茉唱曲。
不知是曲子催眠,还是昨夜没睡好,林浅竟靠着柱子打起了盹儿。
“千里共婵娟。”苏茉将最后一句的尾音拉得很长。
林浅在似睡非睡中苦笑,忽然一阵马蹄声,将她惊醒。
她抬眸望向门口,只见两双纤细的玉手将帘子掀开了,露出了一角雨雾蒙蒙的天空。
一个白衣公子穿过蒙蒙雨雾,缓步走了进来。
林浅望着他的白衣,还有他晶莹剔透的眼眉口鼻,一刹那间仿佛中邪般,所有的往事纷至沓来,风驰电掣般掠过她的脑海。
原以为早就忘记了,原以为她已不在乎了,却不曾想,一切的深情和痛苦早已化作了一种叫做沧桑的方小说西,深深烙刻在她的心上!
一时之间,林浅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梦,抑或是现实?
有些事,并不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
有些人并不因为你恨他,他就不会存在。
你以为你已经忘记了他,其实他只是藏在你记忆深处,它一直在那里只是你看不见,或不愿看见。
但终有一日,它依旧会浮出,被倏然惊到的那一刻,你才忽然明白原来他仍在那里。
莫迁匆匆扫了林浅一眼,眸光没有因为她有任何的停驻,便飘然走向了靠窗边的一个桌子上。
张谦李明和红舞柳儿尾随他走了过去。
“小伙计,上茶!”张谦向她招收。
林浅向左右望了望,另一个店伙计不在,那个偷懒的家伙,人一少便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应付,改天可要和他好好谈谈,这样可不行。
林浅稳住心神,缓步走了过去:“客官好,不知各位要点些什么茶?”
林浅庆幸的是,幸亏自己预先吃了“乌星子”的药草,使嗓音有些沙哑,不然真怕被他们听出来。
“贵店都有什么茶?”柳儿望着她淡淡问。
柳儿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眸中有些忧色。
“但凡能叫得上名字的茶,本店都有,另外本店还有几种自制的茶,比如梅花茶,不知知客官可愿书尝。”
听到梅花茶三个字,莫迁微微挑了挑眉。
“如何做的?”他语气淡淡。
这个店伙计不似别家店中的伙计那么聒噪,既然有好茶,就应该介绍一番,让客人愿意点不是吗?
林浅唇角微扯,极力扯出一抹笑意:“梅花茶是冬日里采撷的初开梅花,晒干,再用初雪化成雪水,泡制而成,香味清淡,入口保你唇齿留香。”
林浅淡定而熟练地说着,初见莫迁时的惊惧还在,但她知道自己此时是不能惊慌的,否则露出了马脚,被他认出来可不好。
“好吧,上杯梅花茶!”莫迁靠在椅背上淡淡开口,眉宇微皱,深沉和凝重的表情堆积在他的脸上,使他原本俊逸脱俗的面容有些沧桑。
林浅答应一声,转身去沏茶。
从罐子里取出早就研制好的梅花香瓣,舀了一勺放进莹白细腻的瓷壶里,然后从锅里舀一勺烧得滚烫的雪水,浇到壶里,看着那些芬芳馥郁的花瓣,在水中舒展,翻滚。
林浅将瓷壶放到托盘里,呈了上去。
柳儿早已伸手接了过去,而后将壶水用银针试过,才提壶为莫迁倒了一杯。
一阵清寒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莫迁心中一震,望着那在水中翩跹浮动的花瓣,他的心不知为何微微悸动。
执起白瓷云杯,轻轻书茗一口。
莫迁是极喜爱淡雅的清茶,正如这个小店伙计所说,虽淡雅却令人唇齿留香,一如那个蕙质兰心的女子。
“客官可还有别的吩咐?没有的话小的就要去忙了!”林浅淡笑着问。
几日下来,她已将店伙计的伎俩也学了不少。
“没有了,你先下去吧!”柳儿冷声吩咐。
林浅呼出一口气正要离去,却听莫迁淡淡开口:“伙计,等等!”
姻缘惜 以身涉嫌
更新时间:2012…4…21 18:18:24 本章字数:1339
林浅心中一震,他不会认出她了吧?
“有件事想向你打听打听。”莫迁微微眯起眼。
“何事?”林浅内心极是忐忑。
“听说,前些日子皇宫里遭到了一场刺杀,据说有个女子救了你们的太子殿下,此事可属实?”莫迁故作云淡风轻地问。
林浅闻言,心底一震,原来他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不错,好像是听说有这么回事。”她不能说不知道,毕竟这个消息每日里茶馆都有人在说,她若说不知岂不是令人生疑。
“那个女子,伤的重吗?”莫迁眉头紧皱,极其小心地问。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这里每日来的客人极多,一个人一种说法,小的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都怎么说?”莫迁这句话问的有些急,且声音里有一丝颤音。
林浅抬眸,直视着莫迁的眼睛:“有的人说她伤的极重,不过已被救活了,也有人说她死了,不过说她死了的人,还是相当多的。”
“啪!”的一声,白瓷云杯碎裂的声音传来,苏茉的小曲也因这个声音而微微停顿了一瞬。
杯中的茶水洒了莫迁一身,片片嫩红的花瓣粘在莫迁修长的手指上,和指缝里溢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令人有些惊心。
“王爷!”柳儿慌忙拿出锦帕,替莫迁擦去手指上的血迹和白衣上的水渍。
红舞慌忙收拾着桌子上的碎片。
“她不会死的,你们在胡说什么!”莫迁狠声怒吼,一双黑眸中充满了令人心痛的痛苦。
林浅别开眼:“客官,我也是听说的,这杯子很贵的,一会结账时,麻烦记得把杯子钱也付了。”
柳儿抬眸,脸色有些微怒:“我们记下了,你且下去吧!”
林浅点头慢慢退了下去。
风凉雨寒,她远远的望见莫迁坐在靠窗的位子,眉宇微凝,似是陷在回忆里。
原以为莫迁饮完茶便会离去,却不想他们竟在“同心阁”住了下来,二楼的天字号房间。
是夜,今日的客人比较少,林浅早早便闲了下来。
本想早些安歇,却不知为何总也睡不着觉。
从床榻上起身,到廊下去望月。
只是这样的天,哪里还有明月,就连一个星星也不见,只有绵绵雨丝依旧飘洒。
院子里,忽然有一道黑影闪过,如同大鸟一般,消失在对面的屋檐上,那身影是从二楼的窗子里飞出来的。
林浅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第二日,便听茶馆里有客人说,昨夜有人单枪匹马夜闯皇宫,据说是想要去探望那个救了太子殿下的女子。
林浅心中一颤,莫非,莫非是莫迁去皇宫了,昨夜的黑影是他?!
林浅在宫里失踪的消息,一直没有外传。
她知道,定是南宫朔压下了这个消息,他是怕有心人知道了,会对在外飘零的她不利。
是以,莫迁以为她还在宫中,是以到宫中去探望自己了?
姻缘惜 负伤归来
更新时间:2012…4…22 17:37:07 本章字数:4217
秋夜,没有月光,没有星光,只有黑暗,无边的黑暗。
秋雨,细细柔柔,淅淅沥沥,绵绵不绝,一如南宫朔心中的泪在流淌。
宫殿内,只挂着一只宫灯,散发着微蒙的清光。
自从林浅离去后,南宫朔习惯了夜的黑。
窗子半敞,有斜风细雨从窗子里飘入,侍女要去关窗,南宫朔摆了摆手。
南宫朔坐在案前,正在一个人下棋,左右手对弈,棋局走的平稳,黑白二子相应,分不出伯仲。
房门处,尘冥悄悄走了进来,脸色悲悯地禀报:“禀殿下,属下该死,仍没打探到林姑娘的消息!”
南宫朔右手一抖,手中棋子便滑落在棋盘上,那双漆黑的眼眸愈发黯沉了。
已经好几天了,依旧没有林浅的消息,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南宫朔忽然想起那日刘谦的话:“殿下,林姑娘是那样聪明的女子,她若想躲开一定不会让人找到的,所以臣奉劝殿下还是放弃寻找,此时应以国事为重。”
国事?!
有那么一瞬,南宫朔真想冲上去掐死刘谦那老头,他竟私自将林浅带出了皇宫,怎能令他不愤怒。
但刘谦后面又说了一句话,便彻底将南宫朔打倒了:“殿下,要想保护心爱的人,只有自己够强势,试想您若是够强大林姑娘还用得着离开吗?”
是啊,他还不够强势。
目前四周,仍遍布满强势的敌人。
禹竹,母后,就连不知林浅身份的前朝余党,也对她虎视眈眈,都想擒了她来要挟自己。
是时候了,或许他是该考虑登基的事情了。
南宫朔要还林浅一个太平盛世!
屋檐上的琉璃瓦被雨水冲刷过,再在灯光下一映,竟是亮的晃人眼目。
莫迁踩着光滑的琉璃瓦,身子灵活地在屋檐下飞窜,好似流云霁月一般轻盈,又似疾风流星一般迅速,波光潋滟的瓦片在身后急速退去。
到了明清宫的屋檐上,莫迁缓缓凝住了身形,趴在屋顶上。
其实今夜本不该贸然前来,只是白日里听到那个小店伙的话,他的心便再也不能安静了。
他迫切想要知道林浅的情况,否则他一定会煎熬而死。
双足勾住了屋檐,施了一个金钟倒挂,他望向亮着灯火的室内。
昏黄的烛火下,怜儿正坐在案前刺绣,这丫头总是心不在焉,不时将针刺在手指上,疼得她蹙眉皱脸。
一张锦绣大床上,一个人影躺在那里,面朝里睡着,乌亮亮的黑发在锦枕上铺散,好似一朵绽开的墨莲,莫迁的心忽然跳动的厉害,好似要从胸腔里跳出一般。
怜儿守着的,自然是林浅无疑。
想到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而他却只能偷偷看她,莫迁心中顿感不甘心。
心内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叫嚣,就见一面,看一下就走。
他要确定林浅是安然无恙的,才能放心。
虽然知道林浅此刻或许并不想见他,但他还是迫切想要见她。
莫迁顺手从眼前的桂花树上,采下两朵淡黄色的小花,曲指一弹,一朵飞向烛焰,一朵飞向怜儿。
烛焰闪了闪,灭了。
怜儿一声不吭地趴在几案上睡了过去。
“怜儿,怎么了?”躺在床上的女子轻声问。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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