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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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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浅不禁站起身来,想要在洞内找些可以点燃的干柴,可洞内却什么也没有。
  就在她心惊胆战饥寒交迫间,洞口隐约出现一抹黑影,林浅依稀分辨出是野人的身影。
  她内心一喜,原来野人并不是抛下她走了,随即高兴地迎了上去:“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黑暗中看不到野人的表情,他也不说话,越过林浅将手中东西放到了地上,然后只听到“擦擦”的声音响过,却是野人点燃了手中的火石,然后火光亮起,原来方才他手中拿着的是一大把干柴。
  火光亮起来,洞内顿时暖和了起来,林浅展开手,高兴地过去烤火。
  火光摇曳,映着她明媚的笑脸,灿若明霞,微微嘟起的红唇如海棠花般娇艳,唇角的笑容很是俏皮。
  野人望向林浅,眸中闪烁起点点开心的光芒。
  他拿起两只剥了皮的兔子,插在干柴上,在火上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洞内便肉香弥漫,引得林浅愈发饥饿。
  原来野人方才是去找干柴和野兔了,真不知他负了伤是如何捉到野兔。
  但林浅的心间却有一股暖意在缓缓流淌。
  她抬头望着野人色彩斑斓的脸,这时也不觉得野人长的可怕了,反倒觉得他极是可爱。
  兔肉终于烤熟了,野人撕下一块肉,递到了林浅面前,林浅接过来咬了一口,顿觉兔肉香嫩可口,可谓是人间一大美味。
  当下,两人一起把肉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一夜,他们就宿在了山洞里,虽然有篝火,然夜里依旧太冷了。
  迷迷糊糊间,林浅觉得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自己,心里不禁一惊,想要挣脱浓浓睡意却袭来,她渐渐陷入沉沉的梦乡。
  梦里她好似抱着一个暖洋洋的火炉。
  不!
  确切地说,是暖洋洋的火炉抱着她。
  就那样,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林浅醒过来时,看到灰蒙蒙的岩洞顶,发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睡在岩洞的地上,身下铺着一张残破的兽皮。
  兽皮上依稀还有血迹,是那个野人的衣衫。
  野人呢?
  林浅站起身来,向洞外走去。
  山间的清晨,空气极是清新,林浅踏着青草,小心翼翼地行走。
  不一会,眼前便出现了一道湍急的溪流,野人正蹲在岸边不知在做什么。
  林浅悄悄走了过去,这才发现他脚边堆着一地的兽皮。
  有虎皮,有狐狸皮,还有鹿皮,大约四五块之多。
  这——
  林浅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野人什么时候去打猎了,竟然弄到这么多的兽皮?!
  此时,他正蹲在河边清洗那些血迹斑斑的兽皮。





  披错嫁衣赖错郎 章节目录 还好有你
  更新时间:2012…4…24 11:37:01 本章字数:10419

  此时,林浅真是对野人的生存能力佩服的紧。

  不仅能像猿猴般攀到那么高的崖壁上,而且还能在一夜之间打到那么多猎物,不能说不令人惊奇。

  “这些都是你打来的?”虽知是他打的,但林浅仍是很惊讶。

  野人听到林浅的话,回首看到林浅正踏着清晨柔和的日光走了过来,不禁望着她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洁净的牙。

  他的笑容笼在淡淡的阳光里,竟让林浅觉得有种纯粹澄澈的美。

  是的,纵然这个野人的外表是如此邋遢古怪,但在林浅心里他却是美而善良的。

  野人望着缓步走来的林浅,轻轻点了点头。

  林浅浅笑开口:“真的是你一个人打的?你真厉害!”

  野人凝视林浅笑意盈盈的脸,眸中闪过一丝微光,忽然低下头继续冲洗兽皮上的血迹。

  清晨的阳光淡淡地照在他身上,包裹住他修长矫健的身影。

  他的身形不错,不是那种彪悍如蛮牛的样子,倒是高大挺拔。

  林浅忽然很想知道这个野人长什么模样,由于他脸上花花绿绿令她瞧不出他的真面目。

  “你能把脸洗干净吗?我很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野人闻言,摇了摇头。

  随即回首向林浅比划了一阵,一会儿指天,一会儿指地,一会儿跺脚。

  林浅皱了皱眉头:“难道洗个脸,也算触犯神灵?你们这么信山神?”

  野人连连点头,似是对林浅的后半句话极不满意,觉得她冒犯了山神,硬是拉她对着山的方向猛磕了三个头。

  林浅不可思议地挑眉,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这个顽固的野人,他大约以为脸上不画图腾,山神就会降罪。

  这世上哪有山神,不过野人信奉这个,她也只能作罢。

  “那你叫什么名字?”野人当有名字的,总不能天天叫他野人吧。

  他忽然低头望向林浅,两道浓眉深深皱在了一起。

  虽然花乎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林浅还是感到野人似是有些忧伤。

  不会是他连名字都没有吧?

  思及他一个人在此,似是没有家。

  难道这野人是孤儿?

  林浅内心有些怜悯:“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如何?”

  野人似乎听懂了林浅的话,极是兴奋地点头。

  林浅颦眉凝思,这个野人不顾危险从断崖救了她,是一个勇敢善良的人:“就叫阿勇吧,我叫林浅,以后你可以叫我林浅!”

  野人点了点头,似是对自己的名字很满意。

  欣喜地走到林浅身前,张开双臂便去抱她。

  起初林浅吓了一跳,但知道他并没有恶意便任他抱着,在河边转圈。

  林浅头顶上开始冒星星点点。

  虽然是困在深山老林里,但她却真真切切地感到了自由。

  “好了阿勇,你放我下来吧我已经头晕了。”林浅气喘吁吁地说。

  阿勇闻言,十分不舍地将林浅放了下来,然后喃喃开口:“浅!”

  虽然发出的音不是很清楚,但林浅还是听出来是在叫她。

  她随即摇摇头:“是林浅!”

  只叫一个字,好似情人间的称呼。

  野人试着叫了两声,根本发不清“林”字的音,于是他便固执地坚持叫一个字:浅。

  林浅着实拿他没办法,也任由他这么叫了。

  她笑着和阿勇一起将那些兽皮清洗干净,挂在河边的大树上晾干,待晚上铺在地上当床榻用。

  另外两件虎皮,林浅打算做成衣衫。

  因为此时她和阿勇虽不算衣不蔽体,但都没外袍。

  山间的夜极冷,穿这样的衣衫势必会挨冻。

  夜晚很快来临了,阿勇将那些兽皮收了回来。

  经过一日的暴晒,兽皮已变得干燥。

  林浅将两块虎皮铺在地上做床榻,将另外两只狐皮用匕首裁剪开,然后把骨头磨成针,穿上自制的麻线,一针一针地缝了起来。

  阿勇坐在另一张虎皮上,双眸微眯,似睡非睡地盯着林浅。

  似是对林浅缝衣服极是新奇,大约他从没见过女人做女红吧。

  第二日晌午,林浅总算将两件外袍做好了。

  她本就不善于做女红的,所以做的慢了些。

  阿勇将做好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穿在身上,竟极合身。

  毛绒绒的虎皮让他看上去平添了一股纯净之气。

  林浅也为自己做了一件长袍,还用多余的狐皮做了一件围脖和小靴子。

  这一套衣服穿在身上,好似披了一身的落雪,使她看上去愈发脱俗美丽。

  阿勇几乎看呆了眼,良久才回过神来。

  林浅瞧见他呆呆的样子,对这个孤独的野人忽然产生了一种保护的**。

  虽然她是柔弱的,但就是想保护他!

  让他不受冻,不受饿。

  在出山前,她一定要为他做足够的冬衣。

  “阿勇,我们出去转一转如何?”

  这几日,林浅已经发现这崖底人迹罕至,想必有一些名贵的草药。

  两人从洞里出来,沿着崖底缓缓向前走去。

  有当归、桔梗…

  这些普通的草药中也有个别比较名贵的药草。

  他们就这样一路缓行,林浅越走越欣喜,大约因崖底人迹罕至是以这药草无人采摘,大多都已成熟。

  转过了几道山崖,林浅眼前忽然一亮,好似做梦般望着眼前这片花海。

  这是一个山坳,三面环山,空气微湿,生长着许多名贵的药草。

  幽莲、云花、昙花…

  全是难得一见的奇花异草,它们全部挤在一起,热闹地在这片山坳的空地上喧闹。

  这片花海足有十几丈方圆,一棵紧挨一棵的生命杂乱地宣告自己的存在,在这小小山坳里舒展着旺盛的生命。

  这一片意外的鲜活,格外震撼人心。

  林浅怔怔站在那里,良久没说话,这大约是任何一个医者都会有的正常反应吧。

  林浅小心翼翼的步入花丛中,就在此时她看到了一朵小花。

  那不过是一朵平凡普通,含苞待放的小花而已,就仿佛是路边见过无数次,却叫不出名字的小花。

  但仔细一看,你便会发现不同。

  它的花瓣是泪滴的形状。

  红泪!

  林浅蹲下身子,静静抚摸这朵小花,心底深处如惊涛骇浪在翻滚。

  她竟找到了红泪!

  可这与她已没有什么用途了。

  她的寒毒早已侵入肺腑,再也没什么药草可解了!

  阿勇见林浅看到了这么多名贵的药草,起初很高兴,后来却忽然盈然欲泣,不解地走到她身边用眼神询问她。

  林浅笑了笑:“无事,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罢了。”

  阿勇挡在了林浅面前,一直比划想要知道是什么事。

  林浅无奈的笑了笑:“是这样的,我,我的一个朋友身中寒毒,本来是可以用这朵‘红泪’治好,只是当初她将‘红泪’让给了一个不相干的少年,所以她的寒毒一直没有解去,现在我终于又找到了一棵红泪,只是我那朋友的寒毒已无药可解,我想到她身中寒毒,所以才会伤心。”

  林浅淡淡解释,为了怕阿勇担心她,便说是别人中了寒毒。

  她平静地诉说,好像是在说别人。

  阿勇听了林浅的话,似乎极是激动,忽然转身往回走。

  林浅极是担心地追上去:“阿勇,你怎么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低头一味地走着,也不回头看林浅。

  林浅心中担忧,便紧随阿勇一道回去了。

  这一日,阿勇极是沉默,闷闷地躺在虎皮上睡觉,也不理睬林浅。

  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

  林浅也懒得理会他,到外面弄了一些藤蔓回来,编了两个竹篓,仍打算去那里采些药草。

  那些药草,不知能救多少人的性命呢!

  林浅看阿勇躺在虎皮上,似是睡着了。

  看了看天色尚早,那片山坳距离这山洞也不算远,反正无事可做,林浅便背上药篓出去采药。

  幽莲、云花、昙花,林浅一朵朵采到了药篓里,内心翻起满足之感。

  待到药篓全部采满,天色已有些暗了。

  林浅背着药篓向回路走去。

  这山间的夜比平地要来的早些,而且在这样两面环山的地方,太阳也不容易照耀到。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林浅心中不禁有些惊惧。

  她小心翼翼地走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披错嫁衣赖错郎 章节目录 灵机一动
  更新时间:2012…4…24 13:02:43 本章字数:1323

  那黑影又高又大,极是雄壮,不像人,林浅忍不住顿住了脚步。
  那黑影似乎早就感觉到了林浅的存在,一步步向她这里走来,步伐极是沉重,每走一步都有些地动山摇的感觉。
  林浅从黑影的形状依稀辨别出这是一头黑熊!
  一时间,内心有些恐慌。
  林浅一边连连后退,一边思索对策。
  不知自己先前配制的那些毒粉能不能毒倒黑熊。
  林浅从袖中将毒粉取出,捏在手中,要试试才知道有没有用,总不能眼睁睁在此等死。
  同时将自己药囊中的匕首拿了出来,这匕首虽然小巧,但却极是锋利。
  林浅一手拿毒药,一手拿匕首,就那样连连后退。
  黑熊似乎也不着急,只是慢慢向林浅踱来。
  忽然仰天嗥叫了一声,然后便向她扑去。
  林浅右手一扬,将毒粉扬了出去。
  黑熊停顿了一瞬,惨叫起来,两手一直抓着眼睛,似是眼睛被毒瞎了,这更激发了它的兽性,再次嚎叫朝林浅扑了过来。
  就在此时,林浅只觉得身子一轻,一个人影从身后的崖壁上飞身而下,将她抱了起来,闪身避过了黑熊这一扑。
  林浅闻到鼻尖淡淡的男性气息,抬眸望去,竟是阿勇!
  原来他一直悄悄尾随在林浅身后,此时见她有了危险便飞身扑了下来。
  随后巨大的熊掌一拍而来,带着浓烈的腥气。
  拍在了山壁上,黑熊嚎叫着再次转身,向他们扑去。
  阿勇动也不动,却在黑熊到了头顶之时忽然手一扬,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到了黑熊的脖颈上。
  黑熊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压倒他们。
  阿勇赶忙抱着林浅,迅速闪身。
  黑熊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竟如同倒了座山一般。
  林浅望向扑倒在地的黑熊,只觉手足酸软,一颗心兀自狂跳不已。
  才不过几日,就经历了两次生死。
  原来,生与死之间,真的只有一线之差。
  “阿勇,你放我下来吧。”林浅惊魂未定地说。
  阿勇既不说话,也不放下她,只是紧紧抱着她慢慢走回山洞。
  他抱得如此之紧,仿佛要将林浅的身子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林浅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感觉到他在她头顶呼出的热气。
  他在发怒!
  见此,林浅便乖乖地保持沉默。
  她真不知道野人是如何发怒的,发起怒来,不会撕了她吧?!
  但阿勇显而易见没这么做,他只是把她抱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虎皮褥子上,然后便开始张罗饭食。
  林浅注视他忙碌的身影,眼眸渐渐润湿了。
  这个野人,是一心一意为她好,而且他还救了她两次。
  她这个病弱的残躯,该拿什么报答他!





  披错嫁衣赖错郎 章节目录 身份可疑
  更新时间:2012…4…24 13:02:45 本章字数:5329

  转眼间,在崖底住了半个多月,渐渐就要入九月了。
  这些天,林浅一直忙着将山坳里的草药一一采了回来,需要晒干的晒干,需要研成粉末的研成粉末,便于日后携带方便。
  阿勇每日里尾随着林浅,形影不离,默默帮林浅做事。
  林浅发现,阿勇虽是野人,但却很能干。
  采药、晒药、磨药,样样活他都做的极是麻利。
  待到草药全部处理好后,林浅便开始想着出山了。
  毕竟她深知自己时日无多,想要出去救治一些病人,也不枉采了这么多珍贵的草药。
  何况若是到了冬天,大雪封山后,便很难出山。
  那时小动物们也躲了起来,阿勇打猎便更辛苦了。
  可林浅却不知要如何出山,若再从崖底攀到断崖上去,那是不可能的。
  阿勇应是知道出山的路,然每次林浅问他从哪里出去,阿勇都是闭口不言,似是极不愿让她走。
  林浅明白阿勇是不愿让自己走的,但她若不出去,这些能救无数人性命的草药便会烂在山里。
  阿勇不同意,林浅便一直在他耳畔念叨,终于他无奈地答应了林浅,但他也是有条件的。
  他用手比划起来,意思是让林浅带他一块出去。
  带一个野人出去,林浅之前没想过。
  但自从和阿勇住在一起后,她发现他的脾气是很温和的,甚至比外面的人还要好,出去应当不会惹祸。
  若留在山里,到了冬天他可就要受罪了。
  林浅思绪良久,终于答应带他一起出去。
  但林浅要求阿勇将脸上的颜料全部洗掉,这样子出去会吓坏人。
  他极是不愿意,对林浅又是一番指天指地。
  无奈,这次林浅是铁了心肠,就是要他将脸洗干净。
  阿勇一时间十分为难,一个人低着头沉默良久,忽然他拿出一块兽皮遮住了脸:“浅,浅…”
  林浅灵机一动,这块兽皮可以作成一个面具,让阿勇带上便能遮住他脸上花花绿绿的颜料。
  林浅接过那块皮,一边感叹阿勇的聪明,一边试着将上面的毛处理掉,剪成脸的形状,又在眼睛鼻子嘴的地方,挖了几个孔。
  做好后,便将面具戴到了阿勇脸上,遮住了他五彩斑斓的脸。
  阿勇自然极是兴奋,戴着面具跑到河边照了好一会儿。
  临走前的晚上,或许是因为激动,林浅躺在虎皮上怎么也睡不着。
  但又怕自己翻身弄出声响,吵醒了阿勇,便平躺着没动。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的动物叫声,似虎非虎,似狼非狼。
  林浅正在奇(提供下载…fsktxt)怪这是什么动物,那叫声却停止了。
  就见阿勇忽然从虎皮上站了起来,向洞外走去。
  明日就要出山了,他半夜出去做什么?
  难道还要去打猎?
  “阿勇,你去做什么?”林浅起身问。
  阿勇没想到林浅醒了过来,站在洞口有些僵硬地回过身,望向林浅又是一阵比划。
  见林浅仍一脸疑惑,阿勇极是窘迫地低了低头。
  林浅忽然明了阿勇的意思,人有三急,她怎么什么事也管啊,遂红了脸躺在虎皮上不再说话。
  阿勇见林浅没再多问,遂蹲下身将洞口的篝火添了些干柴,缓步走了出去。
  刚入九月,新月好似一弯娥眉,无数个繁星好似闪烁的眼睛。
  静夜的深山,无数动物的嚎叫声,一声声令人心神俱碎。
  阿勇却丝毫不惧怕,纵深飞跃,身法轻灵,毛绒绒的虎皮在夜色下划出一道霁月般的亮影。
  不一会,他便到了越过了窄窄的湍急河流,到了河的对岸。
  对岸的林子里跃出来两个人影,皆是一身黑衣,似乎和夜色融在了一起。
  其中一个人笑着开口:“王爷,您今日的样子,倒是好看了些!”
  阿勇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唇边勾起了一抹浅笑。
  那样色彩斑斓的脸,就是他自己看了也觉得害怕,难得林浅对他极是亲近怜惜。
  其实阿勇就是莫迁,自从那日在同心阁跟丢了林浅后,他从辰国调了些人手在烈国四处寻找,也派了暗卫盯着南宫朔的行动。
  因为他知道,南宫朔绝对不会放弃寻找林浅!
  没想到,在南宫朔登基那日他却忽然出宫,莫迁立刻意识到此事绝对和林浅有关。
  果然不出所料,他尾随南宫朔赶到了悬崖,并扮成野人躲在崖壁上,机缘巧合地救了林浅一命。
  一想到当日自己若不这么做,林浅早就可能摔得粉身碎骨,每每想到当时的情景,他仍有些后怕。
  果然应了一句名言,比害怕更可怕的是后怕。
  “外面的形势如何了?”莫迁盯着张谦李明。
  张谦清了清嗓子:“禹竹以三千精兵发动了对烈国的进攻,第一场却意外地失败了,没想到南宫朔虽然外表温润,在用兵遣将上却很是老道,他重用年轻的将领李策以及前朝早已卸甲归田的老将军秋朗,而且他还亲自率兵到前线去督战,我想禹竹若要拿下烈国,应是持久之战。”
  莫迁点了点头:“外面可还太平?”
  “虽有些人心惶惶,但还算太平。”
  莫迁凝眉思索片刻:“那就好,今夜你们找些人手到前边林子伐些翠竹,做一个竹筏,明日我们要出山!”
  张谦李明相互对望了一眼:“王爷,那我们今夜还用打猎吗?”
  莫迁摆了摆手:“不用了。”
  一切吩咐停当,莫迁便回身向洞内走去。
  篝火燃的正旺,照在林浅清丽无双的玉脸上。
  此时她显然已睡熟,呼吸声极是均匀。
  莫迁久久凝望着她恬淡的玉容,右手微颤,终究忍不住抚上了她的脸颊。
  指尖下的肌肤如同玉一般清凉,牛乳一般滑腻,莫迁心底一阵深深悸动。
  他的手轻轻滑着,抚到了她脸颊上那处划痕上,那是当日他盛怒之下在她脸上留下的伤痕。
  此时,那伤痕已极是浅淡,几乎看不到了。
  莫迁久久触摸着那处划痕,思及自己那时的狠厉,内心好似忽然被人揪住了般难受。
  沉睡的林浅似是感觉到了他的触摸,翻了一个身,忽然喃喃开口:“师兄。”
  莫迁心中猛地一缩,好似被人刺了一针般疼痛,他颤抖的收回了手,再也没勇气去抚摸她那清丽的玉容。
  他一直静静坐在那里,深深凝望林浅,黑眸中一片痛色。
  火光摇曳,照耀着他脸上的面具,那厚厚的面具似乎也不能遮挡他脸上哀恸的表情。
  第二日清晨,林浅醒来打理好一切,背上那些晾干研成粉末的药草,和阿勇一起向山外走去。
  湍急的河流边,已放着一只做好的竹筏。
  “阿勇,你什么时候做的竹筏?”林浅甚是诧异。
  他回望林浅却没答话,将这些日子打的野味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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