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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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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浅颤抖的拿起剑,那剑尖指向南宫朔的胸口。
  只要她微微一用力,剑就会刺破他的衣衫,刺入他的心脏。
  若是他死了,南宫旭的指望就没了,烈国的指望也就没了。
  到那时,真不知烈国的天下将落入到谁的手中,是凌云的手中,还是禹竹的手中?
  若到了凌云的手中,或者烈国还会恢复良国的国号。
  可即便恢复良国的国号又如何,她的家和国已没了,她的父皇和母后再也回不来了。
  她要的不是这个!
  林浅的手微微颤抖,黑眸中波涛汹涌,交织诸多复杂的情绪。
  南宫朔唇角勾起一抹微笑,犹若冬日里精雕细刻的冰花,那样美丽晶莹,带着一抹凄艳,漆黑的眼眸好似夜空中的星辰,深邃而宁静。
  看向林浅眸中那复杂痛苦的情绪,他缓缓伸出手,抓住剑尖然后一用力,剑便随他的力道深深刺了进去。
  林浅一呆,看着鲜血从他蓝衫上慢慢渗了出来,内心顿时涌起一阵恐慌,那恐慌就和当年父皇母后临死前一样。
  眼前一晕,瞬间她知道了他在做什么!
  她使力想要拔回那把剑,但她却拔不动。
  “师兄,不要!”她凄厉的喊,脸上泪水纵流。
  她不要他死!
  不要!
  然,她却感觉自己是如此无力!
  她的力道怎能拼得过他?
  忽然宝剑一滞,一只手捏住了剑身,将剑缓缓抽了回来。
  那是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他很轻易地将剑从受了伤的南宫朔手中抽了出来。
  “你若死了,她会更痛苦!”一道清澈温润的声音响起。
  林浅呆呆地抬头,看到站在她身侧的阿勇。
  她从不知,阿勇的手这般修长好看,她也从不知,阿勇的声音是这样动听,她更不知道,阿勇的力道会这样大!
  南宫朔凝视带着面具的莫迁,呢新一颤,他早就知此人不简单,却没想到,他竟躲过了自己的侍卫,来到这帐内。
  而他因为方才太过激动,是以没注意到他的到来。
  这个阿勇究竟是谁?
  





  姻缘惜 有意试探
  更新时间:2012…4…27 12:38:20 本章字数:3947

  林浅也同样疑惑,但她却无暇顾及。
  因为南宫朔胸前的伤口正不断涌出血来,映在蓝衫上,是那样触目惊心。
  她颤抖的走上前去,搀住了他的胳膊。
  南宫朔低头温柔的凝视她,黑眸中,星星点点全是柔情。
  “浅儿,你不恨我了吗?”他的语气里,夹杂不可觉察的苦涩。
  恨吗?
  林浅心中一怔,微笑点了点头,笑容中尽是苦楚。
  南宫朔真是傻,为了解除她的恨,竟要赔上自己的命。
  若不是阿勇适时出现,此时的他怕是已经去见阎王了。
  林浅闭了闭眼,不敢再想下去。
  搀扶起南宫朔,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而后伸手将他的蓝衫褪了下来。
  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内衫,鲜血已和衣衫凝结在一起。
  林浅皱了皱眉,拿剪刀将伤口处的衣衫剪了下来。
  那伤口不算浅,若是再深一分,便会要了他的命。
  林浅不敢大意,动作极温柔地为南宫朔敷药,包扎。
  将伤口包扎好后,又把炉子上的药端了下来,盛在碗中。
  待药晾的不太烫后,又端了过去喂南宫朔。
  林浅一勺一勺地喂,这是她第一次照顾南宫朔,以前都是他在照顾她。
  可这第一次的照顾,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
  室内静悄悄的,只有灯光暖暖燃烧。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害怕一开口就坏了这一刻的宁静。
  莫迁也没说话,他静静立在屋内,只觉自己在这里简直是多余,他从没体味过这种被人遗忘被人忽视的感觉。
  望着柔和灯光下,那一对深情相对的男女,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楚和烦躁涌上心头。
  莫迁随后转身走了出去,将侍立在门口的侍卫吓了一跳,不知此人是何时进来的。
  他们如临大敌地围住了莫迁。
  莫迁也不欲解释,只是凝立在夜色之中,虽是戴了面具,但侍卫们都能从他的气势上想象到面具下的那张脸,定是一脸霜色。
  林浅喂完药,扶着南宫朔让他平躺在床榻上,为他盖好锦被,清眸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南宫朔一把拉住了林浅的手:“浅儿,你就不能和师兄说句话吗?”
  南宫朔的手包裹住她的小手,虽然受了伤他的手仍有些冰冷,但于林浅而言,却依旧是温暖,令她心安的。
  但这双手,她却再也不能依赖。
  林浅默默地抽出自己的手,泪眼模糊地望向南宫朔:“师兄,当年你为什么要救我?”
  她一直不明白,南宫朔为何要救她。
  他的爹灭了她的国家,杀了她的父皇母后,而他却救了她。
  为什么?
  南宫朔的身子一颤,俊美的脸上浮上一丝不悔的表情。
  “我本就不同意我爹的谋反,可惜那时我的年纪小,并不能阻止这件事,当时我听闻那日是你的生辰,是以躲在暗处打算救你们,可惜我的力量太小,只救了你一人,当年救你是因为歉疚,也是为父母赎罪。”南宫朔语气沉痛万分。
  “浅儿,我很庆幸救了你,救你我从未后悔过!”南宫朔凄苦却柔情至极的目光,如千丝万缕的丝缠绕着林浅。
  “那,你为什么要封住我的记忆?”林浅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这一点。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何其悲哀。
  南宫朔的眸间闪过一丝痛色:“浅儿,本来师兄没打算封住你的记忆,可你始终忘不了当日的惨景,整个人急速瘦了下去,每天什么也不做,只是痴痴傻傻地望着远方,我真怕你的一生就那样毁了!所以才从林爷爷那里求了些忘忧草,暂时封住了你的记忆,这件事师兄做的或许有些残忍,但师兄真的不能眼睁睁地看你就那样憔悴下去!”
  林浅闻言,忽然转身,抹了一把纷坠如雨的泪。
  烛火被她转身带起的风吹得颤了颤,她投在地上的影子也随之颤颤巍巍,正如她此刻的心也在狠狠颤抖。
  南宫朔望着她的身子如风中落叶般颤抖,知道她哭了,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想要去触摸林浅的肩。
  但林浅却忽然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她不能停留太久,若是再不走,她怕她会心软,舍不得离开。
  这些年,南宫朔对她的照顾和宠溺,不管是出于歉疚还是因为赎罪,但他始终都是为了她好。
  那些好已深深刻在了心里,让她想忘也忘不掉。
  可同样的,刻在心里的还有父皇母后的惨死,那也是她忘不掉的!
  所以,她必须离开,只能离开。
  师兄,别了。
  林浅在心中默念:浅儿不恨你,但浅儿再也不能叫你师兄了。
  从此,我们只能是陌路。
  南宫朔望向林浅单薄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久久没回神。
  手掌中,似乎还留有林浅留下的余温,但她的人已走开。
  而且,南宫朔已经有所预感,她不会再留在军中了。
  他只觉此时自己是那样无力。
  他缓缓闭上眼睛,一滴泪无声无息地沿着眼角淌了下来。
  帐外,林浅望着站在包围圈里的阿勇:“阿勇,走了!”
  几个侍卫固执的不肯放莫迁走,但他们怎能拦的住他。
  所幸南宫朔在帐内发了话,否则难免又有一场厮杀。
  两人一前一后缓缓向他们的帐篷走去。
  野外的夜空极是清澄,弯月在云层里穿梭,洒下淡淡的月光。
  林浅忽然顿住了脚步,转首望向身后的阿勇。
  月色下,一身灰袍的阿勇淡然凝立,好似和夜色溶为了一体。
  他是谁?
  林浅再次问自己。
  他肯定不是野人!
  野人怎会有这样淡然的气质?
  野人怎会有这么好的武功?
  野人就算力气再大,又怎能拼得过南宫朔的内力?
  野人怎么可能忽然会说话,而且还那么流利?
  他不是野人,那么他是谁?
  摒弃了野人的想法,林浅眯起眼,静静瞧着暗夜里凝立在她身后的阿勇,忽然觉得这身影是那样熟悉。
  不!
  其实她早就察觉他的身影有些熟悉了,只是她从没怀疑过野人是假扮的,也没想到会是他。
  莫迁!
  这个名字从心底忽然冒了上来,林浅忍不住心中一颤。
  他们竟都在骗她。
  南宫朔骗了她这么多年,而莫迁竟扮作野人也来骗她。
  想到他为了救自己差点丧命,想到山洞中他们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想到林中的那一次强吻,想到br /》
  林浅内心忽然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感觉,有怒,有恨,有感激,还有点哭笑不得。
  良久,她压抑住内心汹涌的情绪,走到莫迁面前,借着淡淡的月色:“阿勇,若不是你及时出现,师兄可能就死在我的剑下了,谢谢你!”
  还要再装下去吗?
  那就装吧,林浅也不打算拆穿他,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莫迁的一颗心本已吊到了嗓子眼,方才林浅对他的打量,让他以为林浅已认出来他。
  此时,见她脸色平淡地走到自己身旁,依旧把他当做了阿勇,心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
  两人结伴回到了帐内,林浅坐到椅子上:“阿勇,认识你的时日也不短了,从没听你讲过你们的话语,我很想听,你能不能讲两句,让我听听。”
  林浅歪头问,一脸的兴味盎然。
  莫迁哪里会什么野人的话,这倒真让他为难了。
  只好叽里咕噜说了两句,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没想到你们的话很好听啊,方才那句是什么意思?”偏偏林浅还不放过他。
  “意思是,我—要—睡觉—了。”莫迁断断续续地说。
  “这个意思啊,你再说一遍,我也想学!”
  莫迁本来是随口胡邹的,要他再说一遍是不能了。
  当下,无奈地说:“我睡了!”
  睡觉?
  想得倒美!
  “阿勇,怎么办?我有些饿了,厨房里估计也没饭吃了,你能不能到林子里打两只野兔回来?”
  莫迁闻言:“好!”
  当下,他迅速披上衣衫,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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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姻缘惜 仓皇逃离
  更新时间:2012…4…27 12:38:24 本章字数:5002


  冷月挂在天边,幽冷的密林在月色下愈发黑沉。
  夜风冷冽,衣衫飞扬。
  莫迁站在树林边,他的影子在月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实。
  他的心情也和这隐晦的夜色般,复杂难言。
  林浅从没指示过他,今夜的反常,证明她已猜到了他的身份。
  他曾试想象过林浅知道真相后的情景,但怎么也么想到,她会这么做。
  他让她厌烦至极吗?
  她竟不屑于面对他了吗?
  一个黑影从远处飞跃而至,莫迁转身,月色下,看到一头浓烈的蓝发,是南宫朔的侍卫尘冥。
  “我们殿下有请!”尘冥冷声开口。
  莫迁倒没觉得惊讶,若是南宫朔不怀疑,才令他意外。
  “劳烦阁下到林中去猎两只兔子。”莫迁冷声吩咐,身形一跃,如烟云般飘向南宫朔的帐篷。
  依旧是方才的军帐,却因没了林浅的身影,那帐篷似乎一瞬间变得空旷起来,就像两个男人的心,空荡荡。
  “莫王,果真是你!”南宫朔望向缓步而入的莫迁,嘴角轻勾,声音清润淡凝。
  “南宫殿下好眼力!”莫迁随之一笑,轻轻将脸上的面具揭落下来。
  灯光下,一张俊雅清朗的面容露了出来,因长期待着面具的缘故,那张脸看上去晶莹剔透。
  两人的目光相触,都含着一丝笑意。
  不管两人内心如何敌对,不管心情是如何糟糕,然情敌见面,依旧是微笑而对,彼此不输一丝风采。
  “那日在悬崖上,是你救得浅儿?”南宫朔问。
  “不错。”莫迁淡淡回答,想起那日南宫朔为了救林浅,也跳下了悬崖,思及他那日凄凉的呼唤,原来他对林浅,竟也情深至此。
  此时此刻,南宫朔心中也是同样之感。
  虽不清当时的具体情形,但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救下林浅,可想而知,那状况定是凶险万分。
  为了救林浅,莫迁不惜冒着随时丧命的危险,倾身自不必说。
  当下,两人的目光再次触碰,虽说唇角仍是笑意盈盈,但彼此黑眸中,却溢满深深的痛,那是爱而不得的痛。
  “我想知道,你和浅儿之间,究竟有何恩怨?”莫迁疑惑地望着南宫朔。
  以林浅淡泊的个性,能让她用剑直指南宫朔,那将是多大的恩怨?
  莫迁实在想不出。
  南宫朔黑眸一暗,轻叹一口气:“浅儿,其实是良国的公主,我们之间的恩怨,你现在应当清楚了吧。”
  良国的公主?
  林浅竟是良国的公主!
  这真是出乎莫迁的意料。
  那么林浅和南宫朔之间,便是国恨家仇了。
  怪不得林浅会那样对待他!
  “浅儿,不是林御医的亲生女儿?”
  “不是,当年我带她逃出了良国,那时林御医恰好无儿无女,我们投到了林御医家中,让浅儿认了林树做父。”
  “原来是这样。”莫迁喃喃自语。
  失了家,失了国,而自己一直依赖的师兄却是自己仇人之子。
  这对林浅,将是怎样的打击!思及,莫迁心中不禁绞痛。
  帐内陷入一阵悠久的沉默。
  南宫朔忽然忧叹一声:“今夜请莫王爷来,有事相求!”
  莫迁抬眸:“但说无妨。”
  “既然莫王已在军中呆了多日,那么对烈国与禹国如今的战况应是很清楚,虽然我军依着阳河的地势艰险,胜了禹国两场气势不错,但烈国积弱多年,要想打败禹国的铁骑不是易事,烈国若败了,禹竹必将战火绵延到辰国,唇亡齿寒的道理,莫王爷应当懂。”
  莫迁站起身来,负手踱步,唇亡齿寒的道理他当然懂。
  禹竹野心之大,烈国若败了,禹竹的下一个目标就会是辰国。
  其实摸钱早有和禹竹大战一场的雄心,早想搓搓禹竹的野心和锐气!
  何况,如今烈国既是林浅的故土,若是烈国覆灭,她将情何以堪。
  莫迁沉吟片刻:“此事我已牢记,定当全力相助,不过若是日后辰国有难,也请太子殿下不要袖手旁观才是。”
  南宫朔淡然一笑:“今日愿和莫王击掌为誓,只要南宫在位一日,便和辰国为兄弟盟国。”
  灯光下,两只修长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四目相对,两人皆看到对方眸中的坚定和豪气。
  “夜已深,告辞!”莫迁心中甚是惦记林浅。
  当莫迁牵着野兔回帐内时,内心忽然涌上不祥预感。
  他急急奔入内帐,却见林浅蜷缩在床榻上,银牙紧紧咬着被褥,玉脸上一层细汗,娇弱的身子不断颤抖。
  莫迁心中一滞,瞬间明白了林浅是寒毒发作。
  双手一松,野兔落在了地上,他疾步奔到林浅身畔,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柔软娇小的身子是那样冷,是那样瘦,抱在他的怀里就像羽毛轻盈,令他的心忍不住抽搐。
  林浅的身子无意识地颤栗,红唇渐渐失去了血色,变得越来越白。
  她显然已痛的意识模糊,双眸紧闭,纤长的睫毛在灯下投下扇形的影子。
  莫迁抱起林浅,从怀中掏出锦帕,将她额上的冷汗细心抹去。
  他的动作是那样温柔轻缓,好似在擦着一块稀世珍宝。
  浅儿,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再也不会受寒毒折磨了!
  浅儿,就让我来代你承受这寒毒之苦!
  莫迁小心的将林浅放在床榻上,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
  慢慢打开,里面现出一粒小小的丸药。
  拇指大小的丸药,在幽暗的室内,闪耀火一样的光芒,散发着淡淡清香。
  莫迁将那粒丸药送入口中,那药入口即化,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迅速窜入腹内。
  莫迁渐渐感觉身体内慢慢热了起来,渐渐的,肺腑好似被火灼烧般。
  他忍受着那火烧火燎之感,只有等这粒“凝寒丸”在体内的灼热发挥到极致,然后他再和林浅同眠,才能将她身上正在发作的寒毒全部吸到自己身上。
  这就是青蝶那魔头所谓的解毒之法,这样的法子莫迁还真是闻所未闻。
  也许,只有青蝶这样恶劣的人,才能想出如此龌龊的方法。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的法子,只要能解去林浅的寒毒,莫迁都愿意尝试。
  他只觉身上的灼热在体内渐渐膨胀,蔓延到四肢,五脏六腑,终于那火烧的灼热达到了极限。
  他缓缓俯身,用颤抖的手褪去了林浅的衣衫。
  一件一件衣服褪落下来,林浅白皙娇软的身体呈现在昏暗的帐内。
  她就像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那样纯洁,那样美丽。
  让莫迁的心毫无节奏地为她而跳,让他的柔情如泛滥的湖水般为她而生。
  这一刻,他有些感激那个青蝶。
  是他的法子,让莫迁有了再次亲近林浅的理由,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他在夜色中细细打量林浅美好的身躯,试图将她牢牢刻在自己脑中。
  那柔软的白,令莫迁的头脑渐渐迷醉,他高大的身躯情不自禁缓缓覆上眼前这美好的柔软,她身上那如冰块般的寒意令他的头脑瞬间清醒。
  莫迁紧紧拥抱住她,体味她身上那冰一样寒的冷,试图用他身上的热消除她的冷。
  莫迁的吻如雨点般纷纷落在了她身上,是那样温柔,又是那样的灼热。
  一个冷,一个烫。
  他将她裹在自己的臂弯里,用手细细抚摸她柔软光滑的发丝。
  此刻,莫迁真想将她整个人嵌入自己的血中,骨中,灵魂中。
  浅儿!
  莫迁低低地温柔地唤她的名字。
  他和她肌肤相亲,乌发纠缠,这次少了生涩,多了份狂野和绵长。
  莫迁感觉正有股寒意渐渐涌来,和他体内的灼热融在了一起。
  林浅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而他的身子却渐渐感到了冷。
  真好,那个青蝶说的看来是真的。
  他真的将林浅身上的寒毒吸了过来。
  林浅感觉身上的寒意渐渐消退,意识也渐渐苏醒。
  可当她看清眼前的状况时,怔怔的捂住双唇。
  她无力挣扎,因为眼下她身上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
  林浅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那是莫迁的脸,眉宇俊目,依旧是那样俊美,但在她的心里,却是如此丑陋!
  她没想到,他竟会龌龊到这种地步,趁她寒毒发作,竟这样对她。
  他还是不是人?
  林浅只能恨恨地瞪着莫迁,他那微扬的丹凤眼中,溢满浓浓情意,温柔无限,那温柔和深情几乎令林浅眩晕。
  如果莫迁对她真的是情深意重,为何还要如此对她?
  林浅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不想再去看他。
  但愿永远不要再看到他!
  莫迁望见林浅对他厌恶至极的表情,内心霎时涌上难言的滋味。
  他没有对她解释,或许让她恨他是对的。
  因为,他将她的寒毒吸过来后,将活不到两年。
  这是青蝶说的,莫迁相信。
  因为青蝶救人,向来是救人伤一人,活一人死一人。
  最好让林浅厌恶他,恨他,永远不要记起他这个人才好。
  那样,她才不会痛苦。
  莫迁甚是珍惜这最后一次的缠绵。
  想要将这一刻永远烙在心中。
  良夜苦短,莫迁在**中疯狂燃烧。
  这一夜,莫迁忘了所有一切,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他的妻,林浅。
  第二日一早,他点了林浅的睡穴。
  坐在军帐内,承受第一次寒毒袭击。
  那彻骨的寒意,那刺骨的疼痛,令他一个男子都难以承受,真不知这些年,林浅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约莫一个时辰后,寒毒才慢慢消退,莫迁踉跄着站起身,走到林浅身畔,细细打量她姣好的容颜。
  此时,林浅睡得很香,面色也渐渐呈现红晕。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温热,他的心好似瞬间被融化了般。
  浅儿,我的浅儿,别了!
  他喃喃低语。
  若不是不能再给你带来幸福,我是永远都不会放手!
  可我又不得不放手!
  莫迁缓缓低头,将灼热的唇印在了林浅娇软的唇上,轻柔地细吻。
  睡梦中的她娇哼一声,他依依不舍地放开。
  随后毅然决然地走向帐门,若是再不走,他可能会舍不得离开。
  茂密的林子里,本来乔装混在军中的侍卫张谦李明已等候在那,莫迁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令张谦速速送到南宫朔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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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姻缘惜 怒意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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