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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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方在地面写符号：“刺青很简单，忍着痛，先灭原力，让风用刀在你后背写字。写好之后，你就可以恢复原力，原力会很快修复伤口。符文也很简单，只有五个。你自己记好，注意细节。”甲方介绍了符文特殊细节。

崔铭边记符文边自嘲道：“知道自己死期，有时候会好的多。”

甲方道：“我不会再出现了。”

崔铭问：“怎么？”

“诅咒……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七百前的修行者。我是一位魔法师，准确说是一位灵魔法师。和魔力系修行者还是有很大区别。”甲方道：“我叫阿杜拉，曾经是均衡教的成员。我追求着力量，因为我知道只有拥有力量你才能让世界保持秩序。”

“恩，无论是国王还是总统，制定规则的人都是拥有力量的人。”

“因为我闯入了南极……你知道南极以前有一片大岛吧？他们的首领叫法老，死后埋葬在金字塔中。”

“知道。”木头的故乡。

甲方道：“法老是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他们继承法老位置时候，会有祭师将力量化为咒语纹在他们身体上，如同流浪一样。我为了得到这种力量，进入了金字塔，受到了守卫陵墓的木乃伊士兵的攻击。他们很强大，而且没有死亡和痛苦的概念，但是仍然不是我对手。我打开了法老王的灵柩，解开裹尸布，我被一个小孩攻击了。”

“小孩？”

“是的，是一位向导，带我寻找到金字塔的向导，我让他在外面等我，没想到他跟随了进来。我以为是护卫，没回头看，就杀了他……”甲方道：“我知道犯下大错，均衡教的教义不容许我这么做。作为天书的持有者，我立刻遭受毁灭的痛苦。我将小孩用传统的习俗用裹尸布包裹起来，放进法老王的棺椁。但是天书并没有原谅我，继续折磨我。而且我发现法老王的干尸正对我说话。”

说什么甲方没听懂，就感觉灵魂被抽走一般。很快，甲方死了，死在天书手上，他违背了滥杀无还手之力灵长类动物这一条均衡教教规，并且因为是天书持有者，所以天书杀了他。但是甲方灵魂被法老诅咒，被困入一块石头中。

经过了无数年的时间，甲方灵魂凭借石头的能量，终于可以把意识从石头中脱离出来，然后他发现石头已经变成了一件宝贝，也就是轻语。他不能离开轻语，一旦离开，他就会死亡。他正在轻语中修炼，用自己的魔法知识，用自己听见的看见的知识，希望有一日自己能脱困，成为自由的灵魂，或者能有实体，而不是能量体。

而因为他屡次出手救崔铭的意识，已经导致他本身灵魂力薄弱。

甲方道：“这五字咒语是天书记载的，均衡教面对强大敌人时候，天书持有者就会将咒语刻在身上。是均衡教不外传的密法，只有持有天书的人知道。”

崔铭问：“你不担心风会泄露吗？”

“呵呵，只要不是你提醒，他刻好之后，过没多久就忘了。”甲方站起来道：“我走了，很高兴认识你。”

崔铭点头：“我也是，再见。”

“再见。”甲方和悬崖场景消失，剩下崔铭在自己编造的场景中。

崔铭在地上画出五个符号，很简单的五个符号，但是又蕴藏了玄机。以二为例子来说，上下两条线的长度决定了两者之间的宽度，并非很自然的那种间距，很别扭，如同刚学握笔的小孩画出来的一般。堪不破永远无法知道，堪破了简单平凡。

崔铭考虑的不是字，而是人。

崔铭相信甲方说的很多是真的，均衡教，他的出身，甚至呼应了木头出现的原因。如果甲方说的都是真的，崔铭愿意刺青在身，前提是甲方说的都是真的。崔铭为什么怀疑甲方，因为甲方的真诚。一个几千年的灵魂，和自己聊天十来次，并且前期并不愉快，排除了感情的可能。自己即将死去，他没有办法从自己身上获得任何利益。

这时候就问为什么？为什么火车上的大婶那么热心，和你唠嗑，请你吃东西，把你当亲闺女一般对待？为什么那些卖三无保健品的人，将退休老人当祖宗一般哄着？为什么从小告诉你，你是接班人？

这个社会不相信真诚和施舍，哪怕警察加媒体联系，中奖者就是不相信自己中奖。也许甲方是位圣人，也许几千年前社会道德高尚无比。但是在盗贼团成长的崔铭不会相信没来由的真诚。作为一个逻辑慎密的人，当你无法提供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真诚的原因，崔铭理智上就拒绝相信。即使主观对甲方所说深信不疑。

……

崔铭醒来，身体更糟糕了，连站都站不起来。身体加四肢还在控制中，但是失去了触觉，感觉不到踩踏到实地上。两人准备上路，崔铭解除灭状态不过一分钟，就感觉少量的原力震荡和波动，不受控制。一个办法是释放出原力，压制这种波动，一个办法就是灭了原力。崔铭选择了后者……

风扛上崔铭朝沙漠而去。

但是这只是开始，崔铭发现自己吃什么就吐什么，就连喝水只能靠滴的，一旦量多，就会吐出来，外家头疼恶心昏迷。风这一天下来一言不发，崔铭说走他就走，崔铭说休息就休息，风粗略计算了距离，抛弃了很多不必要的东西，背负崔铭时候，没有休息。

崔铭完全靠意志力强忍，原力奔跑的颠簸让他身体更加难受，体内的内脏如同挤压在一起，甚至隐约可以听见骨骼的异响。胃部在干呕，又吐不出什么东西。

行进并不快，崔铭休息的次数很多，加上白天崔铭没有喝水，无法对抗烈日，只能避开高温时段。而晚上时候又太冷，必须要生火。

第三天清晨，风看着躺在沙地上休息的崔铭，不过两天时间，崔铭已经快失去意识了，昨晚赶路，崔铭连叫停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拍肩膀，用指甲抠风的脖子才让风停下休息。风知道崔铭撑不过今天，今天崔铭必死无疑。他甚至登上山丘，四处寻找适合埋葬崔铭的地点。

继续上路，看着入眼的黄沙，风在心中问，应该进入了知尔的地盘，为什么知尔不露面呢？崔铭没有再叫休息，风到了上午十点左右，寻找到一棵沙漠中孤单的大树，放下崔铭让他乘凉，然后拿出棉花蘸水，一滴滴的挤到崔铭干裂的嘴唇中。

大约十分钟左右，这次崔铭没有再呕吐，在水的刺激下，恢复了意识，让风把自己靠在树根上，风猜测，这就是回光返照吧。

崔铭道：“原来回光返照是这样的。”

风问：“附近有没有喜欢的墓地？天气太热，容易臭。”

崔铭左右看，抬头看大树：“这里就不错，大树低下好乘凉。我感觉自己很虚弱，虽然精神很好，但是全身空捞涝的，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风点燃了雪茄，塞到崔铭口中：“最少你五官还能正常运作。”

“哈哈。”崔铭笑了笑，吸了两口，感觉到眼前开始模糊，喘气有些困难，道：“我要走了。”

风低头，用小树枝漫无目的的挖面前的沙子：“恩。”

“认识你很高兴。”

“我也是，如果不着急，可以在下面等我百年。”

“卧槽，这要求我考虑一下。”崔铭后仰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大口喘气：“难受，给我个痛快的吧。”

风放下小树枝，看着崔铭喘气，拔出了武士刀，刀尖对准了崔铭心脏：“走好。”眼睛一闭，刺了下去。

第三百七十二章原委

风突然感觉刺空，睁眼一看，崔铭不见了，转头，发现崔铭在十米之外，知尔站立在崔铭身边，很疑惑问：“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崔铭勉强看清楚知尔，道：“很高兴还能见到你……我快死了，让风送我一程。”

知尔再问：“你为什么快死了？”

风走过来道：“原力病。”

“谁？”知尔问。

风道：“他。”

“他？”知尔愣了半晌，看崔铭道：“他没有原力病。”

“啊？”你懂不懂什么叫原力病？

“你是数天没有进食，没有饮水导致的，我就奇怪了，不知道崔铭你又在搞什么战术，策略，就旁边看着，不吃东西，不喝水。”

风疑惑：“可是先前一直在吐。”

“猪啊，中暑。”知尔没忍住，骂人了。

风再道：“可是他多次昏迷，和原力病症状是一样的。”

知尔回答：“废话，他身体的真原力开始发芽，必然排斥原力，真原力虽然弱小，但是源源不断的慢慢侵占原力的地盘，一旦原力感觉运转困难，就会尝试自动修复被真原力侵占的位置，等同双方交火，真原力虽然屡次被打败，但是很快又生长出来。”

“是吗？”

“是，现在马上给他喝水，如果不想他死的话。”知尔看崔铭：“还有你，用原力。两头猪，我一千多年第一次骂人。”

风忙拿了水袋灌崔铭，被知尔一脚踢飞：“猪是怎么死的？他现在严重脱水，只能一点点的摄入水分。”

崔铭突然眼睛一亮，道：“麻痹，老子明白了。均衡教，均衡教……他说了实话，我竟然没有注意，我竟然忘了均衡教是干什么的。甲方，有种你给老子出来。”

知尔和风看崔铭：“什么？”

“先续命，我要入冥，找人算账。”

“你冥你的。”风一脚把崔铭踹倒，然后拿了棉花开始滴水。踢不过知尔，只能踢崔铭了。听闻崔铭死不了，本就不会死，风七成高兴，三成恼火。玛丽隔壁的，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东西折腾自己十多天。同时后怕，如果不是知尔，自己真把崔铭杀了。然后知尔出来说明真相……卧槽了个去。

……

这次甲方的场景不是悬崖，钢丝，而是均衡教的宫殿，崔铭在米小南梦魇中见过这宫殿，信步走入，宫殿的正中是均衡之神，甲方就站立在一边。崔铭道：“均衡教。”

甲方看崔铭：“可惜，可惜，如果你没有知尔这个朋友，你已经死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没有知尔，和甲方交手自己败了。

甲方道：“你先回答我，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你的真诚。”

“真诚？呵呵，有意思。那为什么相信我？”

“因为你要真诚。”崔铭道：“我一度被你打败，在得知自己犯上原力病后，你就在心理上压制了我。但是我注意到，你从原先的尔虞我诈的态度，变成了关心的人。你关心我最头痛的问题，北月和好运姐的选择。你关心我的原力病。你可能不知道，我童年的环境要防同伙，还要防警察。我从来很难对一个人深信不疑。即使我相信他的人品，我也会怀疑他的能力。”

“确实，态度转变牵强了点。因为我发现你看人，是人性本恶的特点。在对方没有表露出善意时候，你不会靠近对方。你从来不会先表露出善意。”甲方道：“是我一开始就算错了你的性格，我认为你更喜欢和你玩尔虞我诈游戏的人。”

“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应该猜到了。”甲方看向神像道：“均衡之神，我们追随者的唯一目的就是让世界保持平衡。这世界上有很多神，当然，神只是你们口中称呼，一种人，并非无所不能。游神，他只在星际中游荡，从不插手星球的陨落，星球的诞生，物种的灭绝。时间老人，始终在废墟中，难得享受一下废墟外的生活。曙光女神，是守护者，守护曙光主城，也就是现在曙光帝国的一个小村庄，可笑曙光帝国人在几百公里外建设了首都和神庙。知尔，太阳之神，守护沙漠。巫妖，死神代言人，被束缚在影岛。诸如之类。”

甲方道：“他们都可以存在，允许他们存在，但是你不行，你可能会成为自由之神，无拘无束，并且还带这自己喜好憎恶，假以时日，实力的强大会让你不可一世。如果你要主宰世界的进程还好，偏偏你喜欢躲在一边，当自己一方有需要时候就伸出援手。”

“我真原力发芽，破坏了秩序是吗？”

“是的。”甲方道：“世界是个天平，虽然有时候一边重，一边轻，但是很快会被纠正，或者并不严重。而你在百年之后，压在哪一边，哪一边就拥有绝对的重量。所以我必须消灭你。刚开始我很成功，让你接纳了我的存在，并且不厌恶我。很快，我让你和大家都相信，你得了原力病。说实话，发作的比我想的要快不少，我原本以为最少需要两年。但是，你竟然不怕死的去吸收绿线，出乎我的意料。”

崔铭问：“为什么真原力是绿色的，并且在原力中存在？”

“因为你原力的淡蓝色的，在蓝色中的金黄色，看在眼中，自然就成为绿色了。”甲方很慷慨的回答问题，反正知尔也会回答：“真原力的侵略性很强，你可以理解他们为了主人好，认为原力是对主人有害的。但是在初期，真原力没有根据地。转折点在影岛，你落水后，九死一生。”

“对，然后你就出现了。”

“因为你的原力发芽的时机太奇怪了，以曙光女神来说，她是一种牺牲的精神，这种精神让她坚强，执着，大爱。游神是淡漠，淡然等等……而你的真原力发芽，是因为你在琢磨怎么骗过自己，让骰子扔出三个六，想了一夜。一个连自己都想办法骗的人……当然，引子是你身体沾到龙血，龙虽然是爬虫，但是他们的血液在人类身体会提供一些奇怪的短暂的变化，诸如游神，他的引子是虚无之力。不过龙血很正常，甚至有人还将龙骨做装饰。不正常是你的思维，就是因为不正常的思维导致了真原力发芽，所以我必须监视你。”甲方顿顿道：“然后我发现你是个自私的人，你去幽静城、祖安等地方，终其原因不是为了别人，为了道义，纯粹是为了自己。”

崔铭想想道：“如果你认为为了北月，为了朋友，也是为了自己，那我就承认好了。”

“为了女人，为了朋友，不就是为了自己吗？”

“很有道理。”

甲方道：“然后我开始试验你的道德线，教唆你和大双上床。”

“说明我是君子？”

“不，说明你会破坏平衡。一个酒色之徒，一个没有自己底线，随心所欲的人，即使会破坏，反而不会破坏平衡。会破坏平衡就是你这种，有自己观点，每件事你都会根据理智选择去做的人。简单说，你现在认为火教是邪恶的。”

“不是吗？”

“当然不是，火教和联盟你怎么就知道对错呢？难道是因为人们支持的多就是对的？二次世界大战时候，一名元首受到全国人的爱戴，他的行为是对的吗？永恒星球都支持联盟，联盟就是对的吗？什么叫均衡，十个人，他们道德分数高低不等，这时候为了提高整体道德值，把其中一个低分数人杀了，剩余九人，仍旧高低不等，现在最低分数的人，又被杀了。接着是第三位，第四为……最后会只剩余一个道德最高的人。为什么？这世界需要多元化，你作为联盟的人，自然支持联盟，火教人作为火教国家的人，自然支持火教。”甲方道：“而你的最大错误就是，你屁股决定脑袋，因为你是人类，你是联盟的人，所以你无条件的支持人类和联盟。”

“卧槽，我是人类难道还要支持龙族？”

“一个神，要从宏观和客观看所有问题。而你，只会从自己立场去看待所有问题。我做个假设，因为你获得真原力，被联盟嫉妒，被联盟猜疑，他们联合攻击你，把你关押起来，然后你在火教人帮助下获得新生，同时你娶了火教人为妻子。我问你，你这时候是支持火教，还是联盟？”

崔铭立刻回答：“当然是火教。爱憎分明不忘本。”你在我背后捅刀子，我肯定得捅回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所以你的性格很危险，正义，邪恶，对错在你心目中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立场。你会保护你的立场，这样就很糟糕了。所以我必须阻止你。”

崔铭想了一会：“很有道理，处于你的立场，所以你要祸害我。同样，处于我的立场，我当然要保护自己。我们这样争论是没有意义的，请继续。”

“我刚才说了真原力会主动保护主人，在你全身是伤口，浸泡海水，生不如死时候，真原力开始演化，数量开始增加。但是即使这样，他们还没有根据地，他们不算发芽。我最担心就是你会吸收他们。这里我想问一下，你吸收他们的心态当时是怎样的？“

崔铭回答：“绿色不好看，我决定把他们吞噬掉……也就是你口中说的吸收。我虽然喜欢绿色的草地，但是我相信没有几个男人会喜欢穿绿色的衣服。早年是绿帽子，现在穿一件绿衣服都不行，否则就有人调侃，兄弟，你绿了。”

甲方苦笑：“换一种颜色呢？”

“也许我会接受，比如五彩颜色，在原力中环绕，那是很拉风的。”

第三百七十三章计算

甲方宁可谈论自己心忆路程，也不想听崔铭扯淡，回忆一会刚才话题，道：“真原力找到了根据地，我就要开始和你建立友善的关系，所以我利用了北月和好运姐的话题，事实上很成功，你慢慢的进入了和我平和交谈的状态。但是真原力和原力冲突来的比我想的要快，我们之间关系还没有稳固，你就昏迷了。我只能顺势说明你是原力病。”

崔铭道：“他们都认为我是原力病。”

“愚蠢的人比睿智的人的数量永远都要高得多。”甲方道：“我想到的第一办法，就是洗涤你的真原力，维克就有现成的魔法阵，联盟也有专业的魔法阵。但是我遇见两个问题，维克这个魔法阵，你不愿意成为机械人。联盟的魔法阵，你不愿意残废般的活着。转而你提出了一个很独特的观点，去沙漠寻死。”

崔铭笑问：“你当时心中是不是一万只草泥马跑过？”

“十万只！这把我逼到了死角，因为我知道知尔肯定能看破。”甲方道：“于是我开始动手脚，利用自己的魔法知识，干扰你的真原力和原力。可惜，你在和龙作战时候，没有诱发他们冲突，当你危险，战斗时候，你的真原力竟然退让了。只有当战斗结束，他们才会再出来生长。”

“然后你教了我五个咒语。”

“是的。”甲方点头，道：“这是天赐良机，你中暑，脱水，你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相信原力病彻底摧毁了你的身体，一个选择是相信我的咒语。无论哪一个选择，你都必死无疑。”

崔铭疑惑问：“出了什么意外？”

“风。”甲方道：“风的身体很差，按照我的估计，他赶路速度很慢，但是他一反常态，在允许条件下全力赶路，甚至用上了风的力量。最后导致你即将死亡时候，进入了知尔的领域。作为一个神，本就应该是客观公正的，而他救了你。”说最后句话显然很恼火。

崔铭问：“救了又咋样？你能打的过他？”

甲方语塞，半晌不知道怎么回答，道：“总之，恭喜你，拥有了强大力量。”

“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吧？”

甲方点头：“我屡次害你没有成功，失败的人是没有资格提条件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主导灭亡某个群体，种族。”

崔铭回答：“我知道你要说的是火教，我和火教都是人类，我不可能会屠杀他们，我也不会让联盟去屠杀他们。几亿人，现在已经是文明社会了，不应该再出现屠杀，可以存异求同。”

“那如果是龙族呢？”

崔铭沉思良久：“我怀疑龙族已经开始对中大陆北部高原进行袭击，如果是，我必须复仇。另外你也别再挖坑了，我记得你说过一句真话，曙光女神真原力发芽后，花费了三十年时间，才成为绝对强者。你要勾起我仇恨，让我现在去龙群中送死，那你肯定要失望。”

甲方呵呵一笑：“我很奇怪，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神？”

“不，你不会奇怪，即使我修行真原力，恐怕在数年时间还无法恢复我原来的实力，这点我很清楚。我认为你最好办法是把我骗出沙漠，缺乏了知尔的保护，一旦你通知均衡教的阿慎，阿卡丽，他们很可能会杀死我。”

甲方道：“所以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要让你尽快离开沙漠。”

“唉……何必呢？我都猜到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你要去影响北月心态，让她认为自己应该抛弃和我的关系，重新开始。也许你会影响一个优秀的男人，让他去追求北月。也许……很多可能，然后知道消息的我怎么办呢？是继续在沙漠里，等到自己实力恢复后再出去，还是应该马上出去呢？爱情和生命谁更重要呢？”

甲方道：“你会选择生命。”

“当然，因为我是个自私的人，我知道如果我失去了生命，爱情也失去了。”崔铭道：“而且我从这些话读出了另外一个信息，均衡教不是只有阿卡丽，阿慎和米小南，还有一个人对吗？如果是他们三人，我只要不和朋友分开，加上我的头脑，他们一点机会都没有。甚至我可以先下手为强。”

甲方想了一会：“最早我占优势，现在你占优势，但我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崔铭回答：“我的命运由自己掌握。另外，作为你今天坦诚的回报，我答应你，如果龙族不再侵扰三大陆，我也不会灭绝他们。如果他们真的攻击中大陆，那么在我掌握无比强大的力量后，会去北极，杀光他们。”

“好。”

“哈哈……你对龙族根本就没有兴趣。”

“龙族从来都不影响星球，只不过是人类利用龙族来影响星球。”甲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