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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升-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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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东很满意,笑道:“好,龙源,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有这幅气概才行啊!你就只管好好的工作就行了,这件事我去给你操作,不过这种事也急不了,一来要等处理韦洪军的文件正式下来,另外还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所以,你还要耐心的等一段时间才行。”
赵龙源感激的说道:“陈书记能这么为我考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别说是等一段时间,哪怕是等一年两年,我都没有任何怨言,只有对陈书记的深深感激!”
陈庆东便也不再多言,站了起来,说道:“好,那就这样,别的我也没有什么事。龙源,你接着看书吧,我回办公室了。”
赵龙源把陈庆东送了出去,说道:“陈书记,以后你有什么事找我,就直接给我打个电话,我保证立刻就赶过去。”
陈庆东笑道:“好,以后我有事就给你打电话。不过你这儿倒还不错,我也会经常来坐坐的,你欢不欢迎?”
“呵呵,陈书记愿意到我这儿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当然是欢迎之至!”赵龙源陪着笑说道。
“呵呵,好,龙源,那你留步吧。”陈庆东道。
……
第二天上午,陈庆东在小会议室召开了镇党委会议。
在会议开始之前,陈庆东已经让党委秘书把今天常委会讨论的议题给各位党委委员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做到心中有数。
陈庆东之所以到了开常委会之前,才让高博给他们说了今天的议题,也是担心张仲德等人提前知道了消息之后,再闹出来什么幺蛾子,所以才采取了这么一个策略。
临开会前才通知他们会议议题,那么就算是他们想串通捣鬼,那么他们也没有足够的时间了。
因此,大家在会议室里坐下来之后,张仲德、吕长松等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因为陈庆东召开常委会对这么重要的事情进行决策,竟然提前不给他们透露一点消息,显然是在防着他们。
会议开始后,陈庆东先让吴振山简单说了说陈桥镇的经济情况,然后又说了说那几个马上要到期的矿口的问题,然后陈庆东才开始了发言。
“同志们,从刚才吴镇长说的那些数字中,以及平的工作中,你们也肯定能理解,咱们陈桥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建设水平还太低,尤其是跟咱们镇的总体情况不相称。究其原因,我认为这跟咱们镇没有形成一个能拉动本地经济发展的支柱产业,有着绝对的关系!”
“但是,该如何发展咱们镇的支柱产业呢?我认为,这应该从短期目标和长期目标两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如果再具体一点,我认为短期目标应该是‘富镇’,长期目标则是‘富民’,先富镇、再富民,最后达到‘镇民皆富’的最终目标!”
“这个长期目标,咱们暂且先放在一边,今天这个会议主要就是谈一谈如何富镇的问题。我认为,想要短期内达到这个目标,实现咱们镇的经济再繁荣,必须要在咱们镇最有优势的产业上要利润!什么是咱们镇最有优势的产业?自然就是矿产业!”
“今年过年期间,我翻了翻咱们镇过去几年的政府工作报告和咱们镇内部的年终工作总结,我发现,咱们镇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几年之所以能够发展的这么快,这么好,经济排名甚至一度跃到了全县第三名的位置,究其原因,主要就是对矿产企业的深挖细耕!不可否认,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的形势好,不但国内的形势好,国际的形势也好!尤其是苏联解体,给咱们国家带来了一个很好的发展契机,时任的老书记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才带领着咱们镇走出了一个辉煌时期。”
“只不过,这个辉煌时期确实是有点短啊!从97年亚洲金融危机开始,咱们国家也承受了巨大的经济压力,一时间,国际的煤价和镁价猛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咱们镇的经济也陷入了危机。”
“或许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咱们镇的很多个矿口当时都以极低的几个对外进行了发包,而且发包期限都在三五年不等!这个价格,在当时来看,或许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随着这几年咱们国家的经济持续迅猛发展,尤其是煤价和镁价的节节攀升,咱们当初的那个发报价格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太低了!另外,原来的那个三到五年的承包年限也不太合理,这导致那些承包了矿口的企业担心承包到期之后,无法继续拿到承包权,所以也不敢投入大笔的资金添置设备,进行技术升级。这些因素,都在很大程度上损害了咱们镇的经济发展!”
陈庆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终于停下来喝了一口水,才接着说道:“从今年年后开始,当初对外发包的一些矿口就已经陆续到期了,所以我想趁着这么一个机会,对咱们镇的矿产企业进行一次全面的改革整顿,最终目的,就是继续深耕细挖这些矿口的潜力,以矿产业为抓手,振兴咱们镇的经济,最终达到富镇、富民的目的。”
第八百零五章 党委会
说完这些之后,陈庆东停了下来,扫视了一圈众人,见大家脸色各异,一个个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事。
这一次,陈庆东没有再采用让大家先发言,他最后拍板子的老方式,而是决定先发言定下调子,看其他人有什么反应。
陈庆东便接着说道:“经过我的考虑之后,我决定对咱们镇的工矿企业进行一次全面的改革整顿,具体做法就是有两点,第一,把一些产权属于集体,并且储存量大,但是开采难度也大的矿口,以公开竞价的方式对外拍卖;第二,就是把除这种条件以外的企业全部采用公开竞价的方式对外发包。其中,那些产权完全属于政府的矿口,可以在量化产权后,采用政府和承包者共同持股的方式进行改革。我认为,这样做,就既能照顾到那些竞标者的利益,也能让咱们镇的效益最大化,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实现了双赢。好了,我就先说到这儿,你们也谈谈对这件事的看法吧。”
等陈庆东的话音一落,张仲德就首先说道:“陈书记,我觉得你的这个想法很好,采用这种公开竞价的方式肯定会实现咱们镇财政的最大化,但是我认为这么做,也有一个缺点,如果处理不好,或许会留下后遗症。”
陈庆东知道张仲德他们肯定会有不同意见,因为他们这伙人跟各种矿口都是有各种各样利益关联的,如果采用这种公开竞价的方式发包或者是出售矿口,那么他们的灰色利益链就会立刻被斩断,他们自然是不会束手待毙的!
陈庆东便对张仲德轻轻抬了一下下巴,道:“你具体说说。”
张仲德道:“陈书记,咱们现在对这些矿口的发包价确实是低了点,等他们到期之后,我认为可以根据各个矿口的条件,咱们统一制定出一个标准,还是以协议的方式对外发包,最好还是继续发包给原来的人,这样也算是平稳过渡,既提高了镇财政收入,也不会对这些矿口造成巨大的波动。”
“如果采用公开竞价的方式对外发包,或者是出售矿口,那么势必会造成很大的波动,那些原本原本承包了矿口的人不一定会再次承包到这个矿口,那么他们肯定想要收回来原先对这个矿口的投入,而且还有当初跟老百姓签的占地协议等一系列问题需要解决,如果操纵不当,就很有可能会造成很大的后遗症,甚至出现一些不可预料的社会混乱,也不一定。”
张仲德看了看陈庆东,见他面如表情的,目光直视前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又接着说道:“除此之外,我认为还有一点问题需要考虑在内。如果采用公开竞价的方式,那么以高价得到了矿口的老板,为了尽快的收回投资,肯定会大力的开采,因此可能会造成一些浪费的现象,大大缩短矿口的开采寿命。矿产毕竟是属于不可再生的能源,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那就是对我们的子孙后代不负责任啊!”
“再或者,有一些急功近利的老板,由于在竞标的时候已经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所以他们为了压缩成本,可能不会对矿口投入资金,以加强安全设施建设,或者是非法招收黑工人,那么一旦造成了安全生产事故,我们党委、政府可就要十分被动了!”
陈庆东看着脸色有些微红的张仲德,心想这个张仲德虽然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自己的意见,但是他说的这几天,却也都在点子上,如果处理不好,这几点都真的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不过,陈庆东并没有直接对张仲德的这种异议进行表态,而是说道:“其他人也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吴振山便说道:“我认为仲德说的这些情况有些道理,但如果放在整体的角度来看,这么看待问题就显得不够全面,有些因噎废食。我认为陈书记刚才说的很对,发展是如今咱们镇的第一要务,既然要发展,就免不了要进行改革,而改革,肯定会带来一系列的问题,但关键是要看改革所带来的这些问题是有益的效果多,还是有害的为题多,如果有益的效果更多,那么这个改革就一定要做下去,对于那些有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尽量的加强管理就是了。”
吴振山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说服力可能还不太够,便又举例子道:“就像刚才仲德说采用竞标的方式发包或者出售矿口之后,一些急功近利的老板,由于在竞标的时候已经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所以他们为了压缩成本,可能不会对矿口投入资金,以加强安全设施建设,或者是非法招收黑工人,那么一旦造成了安全生产事故,我们党委、政府可就要十分被动。其实,这只是从一个方面高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而已!这些矿口不管是发包出去,还是直接出售了,那也不是说矿老板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党委、政府都还是要监督、管理他们的嘛!比如说,可以由镇政府牵头,以企业办、安监站等相关单位为主体,每个季度,甚至是每个月都开展一次安全生产检查,如果检查不合格的单位,坚决要求关闭整改,我看有谁敢顶着不办?有谁敢忽视安全生产?另外,还可以对这些企业收取保证金,这些保证金采取专项管理的方式,逼迫这些中标企业必须认真对待安全问题!”
“再比如仲德说的这些矿口可能会出现的资源浪费问题,那么也同样可以用定期检查的方式来监督解决嘛!还有那些后遗症的问题,我们完全也可以指定针对性的政策来解决!所以,我认为,‘改革发展’这个大的主题肯定不能变,如果出现什么困难,我们就随时指定针对性的措施来解决困难就行了!”
吴振山说完这些之后,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陈庆东,而陈庆东也正好看了他一眼,两人对视无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仲德的脸色不太好看,但是他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烟。
吕长松这时候开口说道:“陈书记,对于你说的对咱们镇的工矿企业改革的意图,我很理解,也很支持。不过作为分管工业、企业的副镇长,我对咱们镇的这些工矿企业非常了解,这些工矿企业可以说各有各的情况,如果采用这种一刀切的方法进行改革,恐怕会造成很多问题,所以我的想法是,还是要进行改革,但是不能操之过急,最好也不要搞一刀切,而是专门抽出来一定的人力,组成一个改革小组,对所涉及的工矿企业进行分别调查研究,针对性的拿出来方案,这样可能会效果更好。”
陈庆东对吕长松淡淡一笑,道:“吕镇长的想法很好,如果采用这种针对性的方式,对涉及到的每个企业都针对性的拿出改革方案,那么肯定是更精确。不过,这样做,也有一个很明显的缺点,那就多了很多可以人为操作的空间。如果采用一刀切的办法,虽然也会有各种各样的弊端,但是统一了标准,也就杜绝了人为操作的害处。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认为,对于咱们镇的这种情况,更应该采用的就是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方式,统一的解决问题。”
吕长松还是不甘心的说道:“陈书记说得很对,但是我觉得……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不宜太着急,不如再留出来两三个月的时间做做调研,然后再拿出一个最终的方案……”
吕长松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庆东就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没有这么麻烦的必要了,发展的机会可是不等人的。从去年来了以后,我已经对咱们镇的这些工矿企业做了调研,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我认为,现在就是改革的好时机。邓公说过,改革发展的道路,其实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这是一句真理,对于咱们镇的情况也同样适用。”
吕长松还想再说什么,张仲德却抢先一步说道:“陈书记说得对,发展的机会不等人,我同意你的意见。”
对于张仲德的这个表态,陈庆东颇有一些意外,心想张仲德竟然就这么同意了,难道是想在背后弄什么幺蛾子?
不过,陈庆东表面上还是微笑着说道:“张书记能理解就好啊!当然,对于你说的那些可能会出现的问题,我们也要引起足够的重视,充分发挥群策群力,制定出专门的对策,尽全力解决这些问题。吴镇长,这方面还需要你多操心啊。”
吴振山微微点了点头,道:“好,这是我的工作责任。”
由于陈庆东、吴振山、张仲德这三个最高领导都已经统一了意见,其他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话说了。
大局已定。
不过,为了遵循组织程序,陈庆东还是说道:“我看有些同志可能还有些不同想法,这也很正常,任何改革都没有一蹴而就的,有不同的想法是说明大家对这件事的关心程度高,多提出来一些问题,也有助于我们以后更好的解决问题,把工作开展的更好。不过,今天既然是个决策会,那么还是最终要拿出来一个最终方案的。按照民主集中制度规定,咱们还是老规矩,举手决定吧。现在,同意以公开竞标的方式对所有承包到期的工矿类企业进行发包或者出售的人举手。”
陈庆东说完之后,便首先把右手举了起来,吴振山和陈飞也紧随其后的举起了手,随之,张仲德同样也举起了手,其他人看到这个情况,不同意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所以便一个个的都把手举了起来。
最终,全票通过。
陈庆东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嘴角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容,道:“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这么定下来了。吴镇长,长松,你们尽快组织人手,弄出来一个完整的方案给我看一看。好了,散会吧。”
第八百零六章 阴谋诡计
当天晚上,吕世静、张仲德、吕长松等人又聚在一起喝酒开会,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有选择在吕世静那个暂时空置着的新房子里,而是来到了县城郊区一个不太起眼的小饭馆。
因为在新年之前,吕世静那座新房子的前面一户人家就搬了进去,而且这户的主人还是陈桥镇粮所一个退休下来的副所长。
吕世静担心他们在这儿频繁聚会的事情被这个副所长知道了,再向外说出去,那恐怕就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吕世静他们选择了到这个城郊的小饭馆聚会。
这个小饭馆是吕长松的表弟开的,由于这附近有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所以中午的时候来这儿吃份饭的农民工不少,但是到了晚上,这里地理位置位置偏僻的劣势就显露无疑了,一般到了八点钟之后,就很少有客人来了。
今天晚上,在这儿吃饭的就只有吕世静他们一桌。他们坐在一个颇为简陋的包间中,环境虽然不太好,但是胜在清净。
他们今天要讨论的话题,自然是今天上午陈庆东在党委会上宣布的事情。
吕世静因为不是党委委员,而陈庆东也当然没有通知他来参加这个党委会,所以他在会后从吕长松这儿知道了会议结果之后,立刻就气的火冒三丈!
吕世静在陈桥镇的好几个矿口都有暗股,这些暗股每年都能给他带来很丰厚的利润,他那个在北京工作的儿子买房子的钱,以及他那个还在读艺校的女儿每年不菲的花销,全都是他从这些工矿企业中拿到的。
陈庆东现在竟然要这么釜底抽薪的对工矿企业动刀子,也就是彻底斩断了吕世静的经济命脉,这无疑于是对他“赶尽杀绝”,吕世静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一杯白酒下肚之后,在酒精和怒气的刺激下,吕世静脸色潮红,更加愤怒了,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不客气的对张仲德说道:“仲德,今天这个党委会上,你就这么轻松的就同意了陈庆东的改革方法?你也太没定力了吧!”
张仲德的脸色也一层雾气,很不好看,语气却淡淡的说道:“我也不想同意,陈庆东刚开始提这个方案的时候,我是第一个提了反对意见的。但是,陈庆东和吴镇长显然已经沟通好了,他们两个都同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吕长松也替张仲德解释道:“是啊,我和张书记都说了不少反对意见,但是陈庆东铁了心要这么干,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啊!”
“官大一级压死人!哼哼……”吕世静冷笑道,“就算是陈庆东是党委书记,但是按照组织规定,开党委会做重要决策的时候,是需要所有党委投票表决的!咱们的票数又不少,你们为什么不在票数上压制他?我就不信他敢破坏党委会决策规定?要是他敢破坏,那么好,咱们去纪委和组织部告他一状,看他怎么下台!”
张仲德轻轻摇了摇头,道:“陈庆东给我们会议通知的太晚,我们没时间提前做工作,而我看陈庆东却是提前做了工作的,陈飞已经被他们给做通了工作,他那一票已经属于陈庆东了。洪军出事之后,现在常委会只有八个人,其中咱们这边稳的只有我和长松、石部长这三票,老尹和卢敏两个人都是滑头,他们的票咱们争取不过来,而一直骑墙的陈飞现在又已经倒向了陈庆东那边,所以在党委会中的票数,咱们是三票对三票,再加两张弃权票,但是咱们这三票的含金量跟陈庆东那边三张牌的含金量可是不能相提并论啊!票数相当的情况下,陈庆东完全完全可以拍板做决定,如果我们跟他硬抗,那就是当众撕破脸皮,不但左右不了结果,对咱们也没有任何好处。”
作为一个已经工作了几十年的老机关,吕世静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不甘心接受这个对他极其不利的结果罢了!
石涛这时候插嘴道:“洪军出了事,对咱们影响非常大!张书记,我觉得咱们得想办法尽快找个人进常委会,顶了洪军的党委委员位置才行!”
张仲德道:“哪有那么容易!谁能进党委,是由组织部拍板的,难道还能是咱们想让谁进党委会,谁就能进党委会?”
石涛又道:“要不然,咱们去上面找找人……”
张仲德轻轻摇头,道:“远水救不了近火啊!洪军虽然这次被处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是处理文件毕竟还没有下来。这个文件一天不下来,洪军就一天都还是咱们镇的宣传委员,所以也就根本不可能由其他人来代替他的位置。况且,今天的党委会已经把这事定下来了,再说这个也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石涛也在这些矿口里面有暗股,所以他也对这事非常着急,又忍不住问道:“难道真的就这样了?”
张仲德看了他一眼,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我……”石涛张了张嘴,却其实什么办法都没有,又无奈的把嘴闭上了。
吕长松阴沉着脸说道:“不光是洪军半路掉了链子,组织还没有处理他呢,他倒好,自己先给吓跑了!还有那个杨玉琴,妈的,我看这小子也想叛变!”
吕世静问道:“你今天去找杨玉琴,他怎么说的?”
“我今天喊他晚上过来坐一坐,他说他老婆得了什么病,得去医院陪床。妈的,他明明知道晚上是什么事,故意不过来坐一坐,分明是想反水啊!”吕长松恨恨的说道。
张仲德淡淡的说道:“杨玉琴一直都在骑墙,他本来也没有完全站在咱们这边,跟那些工矿企业也牵涉不深,我们几次让他入股,他都不敢,最多就是跟着蹭吃蹭喝罢了,根本就没有跟咱们绑在一起。以前他就跟吴振山私下里走的挺近,现在他又看到陈庆东强势,生怕陈庆东把他给撤了,就投靠了他们那一边,也是正常的。”
吕世静狠狠的吸了几口烟之后,阴沉着脸说道:“仲德,去年咱们商量对策的时候,是你说要对陈庆东采取表面合作的方式,所以咱们也一直对他客客气气,但是现在他突然来了这么狠的一手,咱们一下子就陷入了被动!如果真要是按照他说的这么办了,咱们以后可就得去喝西北风了!你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张仲德道:“我承认,去年咱们商量对策的时候,我对陈庆东的分析有误。本来,我是想咱们表面上跟他和睦相处,然后一步步再拉他下水,只要他也尝到了甜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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