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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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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燕燕不禁相视一笑,明白这位大儒已经成了岚子新茶的最好宣传。
“放心吧,邵公,别人喝的我不敢保证,送给您的绝对是极品!您这下可是有口服了,邵公!哈哈哈!”
邵溢直也是开怀大笑,这时杨梅也把茶包送了过来,老头子赶紧接过,小心翼翼地揣进袖中,嘴里还嘟嘟囔囔着:“可别让老孔他们看见了,剩下的可不多了。”
看他一副孩子气的模样,顿时让小厅中的人一阵轻笑。
把茶叶收好后,邵溢直连忙又捧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小口,叹道:“老夫终日与茶相伴,早饮茶、午饮茶、夜饮茶、酒后索茶,有时睡下还要索茶。‘起尝一碗茗,行读一行书’,儒家以茶修德,道家以茶修心,佛家以茶修性,老夫是以茶来助文思、助诗兴,以茶醒酒清脑,似乎更现实一些,茶乃是老夫之师友,好茶更是良师益友啊,‘茶实嘉木英,其香乃天育。芳不愧杜蘅,清堪掩椒菊。上客集堂葵,圆月探奁盝。玉鼎注漫流,金碾响丈竹。侵寻发美鬯,猗狔生乳粟。经时不销歇,衣袂带纷郁。幸蒙巾笥藏,苦厌龙兰续。愿君斥异类,使我全芬馥。’呵呵!成都啊,你和慕容大家赠老夫如此宝物,所谓‘无功不受禄’,但不知老夫何以为报呀!”
老家伙真是没白在官场混了这几十年,可是事到临头时,我却觉得有些难以开口,脸上不由得一红,偷偷瞄了一眼燕燕,她亦是晕红上脸,满是羞涩,扭扭捏捏的摆弄着衣角,一副小女儿家的害臊模样,却又一言不发。
“你们,这是。。。”邵溢直先是有些疑惑,看看我又看看慕容燕燕,毕竟是过来人,立时便明白了,不禁开怀大笑。
“哈哈,老夫明白了,明白了,哈哈哈。。。。。。”
燕燕脸上更是酡红,就像喝醉酒似的,显得更加美艳绝伦,抬头娇怨地冲我噘了噘嘴,意思是:你个笨蛋,还不快说!
我挠了挠头,神情颇为尴尬,虽然自己杀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可是这种事情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邵溢直笑捋美须,见我欲言又止地样子,呵呵乐着,手轻轻一摆,开怀道:“成都不必说了,老夫已经明白你要说什么!哈哈哈,想不到一个统率千军万马的将军,说起婚嫁来倒像个女儿家似的,哈哈哈!”
这时候我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脸上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心里头这个臊啊!
邵溢直也知道不能开玩笑太过,便收起笑脸,问我道:“成都,说吧,准备让老夫帮什么忙啊?”
我“嘿嘿”着摸了摸鼻子,瞅了一眼正低头不语的燕燕,小心道:“老大人请恕成都斗胆,这个,您也知道燕燕乃是前朝燕国皇室贵胄,迫不得已才进青楼卖艺(注意,是卖艺哦,呵呵,卖身只卖给本人哦!),燕燕才华出众,自从与在下一见倾心后,在下便有意将她娶进门,无奈在下也是上有赐婚在这压着,就怕皇上会有所不满,因此想请老大人作个媒,成全我俩,成都不胜感激!”
邵溢直眼珠子转了转,端着茶若有所思道:“不错,你是有皇室婚约在身的人,这件事的确也牵扯到皇家的面子,恐怕皇上知道了必然不会同意,嗯,不过嘛,办法倒是有的。。。。。。”
我听了他前边的话便有些丧气,孰料老家伙还有“办法”,顿时一盏明灯在自己心里冉冉升起,乖乖地坐在花木墩上,两眼巴巴地瞅着他。
“老夫明白你二人乃是情投意合,否则断然不会这样大费周折,好,老夫也算替天做媒,积点功德,哈哈!你们看这样如何,老夫已届花甲之年,膝下只有两个儿子,却没有女儿,慕容小姐帝胄出身,身份高贵,老头子寒门之人自是不能与之相比,若是慕容小姐不嫌弃,老夫想高攀,收她为义女,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说吧,笑呵呵地望着我们。
“太棒了!邵老头,老子爱死你了。靠!你简直就是个人精啊,燕燕做了你的义女,不仅会杜绝人们的议论,就是皇上也得给你个面子,而且你个老家伙有了个能搞到天下最好茶叶的女儿,那自然是不愁以后没有茶叶喝,呀呀的,竟然对刚才燕燕的许诺还放心不下,又打了双层保险,有你的,老头!”
且不说我在这里欣喜若狂,慕容燕燕听了邵溢直的话后也是惊喜过望,连忙乖巧地上前,盈盈跪倒在地,叫道:“爹爹在上,女儿慕容燕燕恭祝爹爹福寿绵绵!”说着又磕了三个头,算是正式认下了这个“狡猾”的义父。
“好好好,没想到我到老了还能有这么个聪明乖巧的女儿,好好好,哈哈哈,老夫高兴啊,哎,成都,你怎么不来拜拜老夫啊?”
看着邵溢直笑得嘴都合不拢,我一脸的事不关己,滑头地辩解:“这个嘛,等到在下和燕燕小姐成亲之后,自会给您老人家请安的,不要急嘛,老大人,嘿嘿!”
燕燕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你够狡猾的,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也好,老夫虽然已经致仕,但是还要在京成呆段日子才能成行返乡,过几日就让燕燕住进老夫的家中,我去向你爹提亲,哈哈哈,皇上那边交给老夫好了,人老了归老了,老脸还是有几分薄面的!成都,你娶了京城‘第一才女’,外面那些年轻豪门子弟可是要恨你入骨喽,呵呵!”
我撇了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浪子模样,嘻笑道:“反正就要到登州去了,不怕!再说了,不是有老大人您给我们作主嘛,嘿嘿,您就忍心看着宝贝女儿的未来夫君被人家欺负不成,那您也太丢面子了不是。”
邵溢直一愣,转而手指着我大笑不止,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唬得我直担心这老头一时喘不过气背过去就糟了。
“小姐,门外各位名士大人都到齐了。”
慕容燕燕连忙扶起犹在大笑不已的邵溢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撒娇地对老头子道:“爹爹,咱们出去吧!诗会就要开始了!”
邵老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笑不可支对我嘱咐道:“今晚你得出彩,作出几首好诗来,我的女儿可不能嫁给个大老粗,嗯?”
靠,吓唬我啊!你女儿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嘿嘿!
心里得意,嘴上却还是恭声答应着:“老大人放心,在下定不负老大人冀望。”
当我们三个人一起从侧门走进大厅地时候,燕燕一边一副乖乖女模样,轻轻搀着根本自己就能走路偏偏要摆谱的邵溢直,一边悄声说着什么,直逗得老头子爽声大笑,惹得众人频频侧目不已,两人来到主席坐下,而我则在侍女的导引下来到自己的席位做好。
当众人正纳闷一向不喜好女色的邵溢直怎么会让慕容燕燕这个大美人挽着胳膊在他耳朵边说悄悄话的时候,锦楼的一名中年执事走到大厅外的台阶上,对着外面挤的跟一片麦子地的人群一拱手,就是一嗓子,高声叫道;“雅静!雅静!”
人声渐渐平息下来,慢慢涌向台阶,中年执事则连忙站到拦在大厅门口的一排锦楼护院身后,清了清嗓子,见众人聚拢得差不多了,这才朗声宣读起诗会章程,洪亮的声音让大厅内外的数百人听得清清楚楚。
“。。。。。。凡作出妙诗者,所作之诗一律编进今夜之诗集,锦楼另赠送彩头纹银三两。。。。。。凡诗作博得慕容大家称赞之人,一律赠送彩头锦缎一批,并在诗集刊印后赠送一册。。。。。。慕容大家有言:今夜凡来我锦楼的各位,皆乃京城士子,一律免费供应水酒糕点,诸位身后便是酒席,八人一桌,请各位自己结伴入席,一会儿若是要作诗,可向周围侍女索要纸笔,先写下来,尔后朗诵给众人品评,每座诸位每人有五十根竹筹,若是喜爱某一首诗,便可将竹筹投进置于一旁的银壶中,慕容大家规定:今夜凡是得竹筹二十根以上的便有资格编入诗集中,流芳后世,呵呵,众位才子们,可听明白了?”
数百人顿时眼中一片跃跃欲试,编进书册、流芳后世,这都是读书人梦寐以求的,更不要说彩头丰厚,因此人人心里都憋足了劲,准备一会儿大显身手。
执事见没有人疑问,便笑呵呵地拿起一旁的小锤子,高叫道:“大隋朝仁寿元年,京城锦绣云楼,上元夜才子诗会,开始喽!”
“嘭,嘭,嘭!”
三声花鼓响过,诗会开始了!
{隋朝开皇年间,物价很便宜,官价一两银子十二钱,可以置换1200文五铢钱,而一斗米在江南一带仅价值不足十文,在京城也不过十三四文一斗上等好米,而三两纹银足够当时四口普通人家生活一年,那一匹锦缎更是价值十两左右,当时一个五品官员的月俸也不过二十两罢了,所以说这次诗会彩头丰厚之极!}
第二卷 第三十四回 仁寿“诗会”(四)
隋朝顺应大时代潮流,完成了统一的大业,南北长期分裂的局面至此结束,由于统一战争的时间不算太长,因而当时隋朝诗人;一般是齐、周旧臣以及从南方的陈过来的,加上南朝一贯文学气息浓厚,虽然社会生产有了恢复和发展;政治上进行了一系列的革新;然而历史遗留下来的意识形态领域里的问题;则往往积重难返;非一朝一夕所能解决,故而当时诗风仍然受南朝后期的支配。
“时俗词藻,犹多淫丽。”正是当时诗风的真实写照。
但是与此同时,永明以来诗歌声韵格律的讲求,发展到这时,已接近成熟,诗歌体制的建设较前有了进步。七言歌已经逐渐在上层士人中流行开来,而诗歌的音律也更加调谐,没有了以往汉高祖刘邦扯破嗓子大嚎什么“大风起兮云飞扬”的旧体诗之犹若大老粗放羊的粗犷遗风,转而向自然漪婉的清新风格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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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无处不飞花,元宵东风御柳斜。
月明云楼传灯火,轻烟散入王候家。”
薛道衡得意洋洋地高声吟唱,脸上一副找踹的德行,看得我相当不爽。
亲兵护卫王君廓一身轻袍,静静地坐在我的身后,左摇右晃着没个清闲,嬉皮笑脸地无赖模样让在座的士子们一见就直皱眉不已,埋怨我怎么会带着这种人进这么高雅的地方。
也难怪那些人不喜欢他,前两天我刚见到他的时候自己也是皱着眉头,埋怨徐茂功怎么介绍了这号人给自己,还什么豪杰,简直就是一痞子流氓嘛!
负责前去抓王君廓回京的亲兵们后来告诉我,这小子在并州石艾县老家果然是作恶多端,横行乡里,人人唯恐避之不及,虽是憎恨却又无可奈何,感情就是一个谁都惹不起的当地“流氓头子”。
自己手下已经有了个‘杀手头子’,这下又多了个‘流氓头子’,怪了,怎么就没有名号好听点的人来投奔我啊?
(无量天尊,主公,不要忘了还有贫道呢!贫道的名号可是很好听哦!呵呵!
噢?道长,你的名号是。。。。。。
唉,很多年了!很威风但又不失含蓄,不过贫道认为自己受之有愧啊!
妈的,少卖关子,快说!
这个,江湖上人称贫道--‘三清神仙’,哈哈哈,不错吧!
我晕!!!你就别糟蹋三清神师了,叫‘三清酒鬼’还差不多!来了不到一个月,喝得我的将军府天天酒香四溢,不知道的还以为改酒馆了!)
“王君廓,你个鸟人的,是想继续做一个臭名卓著的流氓恶霸,天天被人背地里痛骂呢?还是想跟随明主,建功立业,光大祖宗门楣,日后衣锦还乡,人人羡慕敬仰啊?说白了,你要是死心眼,非选择前者,那么本讲军明确地告诉你,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可是要是选择后者呢,本将军就给你安排个狗窝住下,再给你这个畜生一个成名立万的机会,抓不抓得住机会就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做人还是做狗,你自己选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现在充其量也是个只会敲诈钱财的小流氓罢了,我晓得你胸有大志,在待机而动,不过我告诉你四个字--生不逢时,有宇文成都在世上,你就只能做流氓,说大了也就是个‘流氓头子’,而我呢,嘿嘿,本将军是杀人不眨眼的流氓皇帝,听说过舞阳城那件事吧,死个几千几百人简直就是捏蚂蚁,不要以为我派了亲兵千里迢迢把你抓来就是重视你,就不舍得杀你了,实话说吧,要不是徐道长曾经和你有过一面之缘,又在本将军面前一力保荐,说你是个人才,依着我的意思,现在你早就见阎王爷了!来啊,刘布,把他带下去,给他盏茶的功夫去考虑,冯苴和宋宝亮分别去准备一下,他要是想做人就把他喂了狗,要是想做本将军的看门狗,就带他到亲兵队里登个记,暂时补在我的贴身护卫名下好了!哼哼!”
就这么一席话,王君廓连考虑都没有考虑,老老实实地成了我身边的哈巴狗,整天提心吊胆地准备“咬人”。
“对付流氓必须用流氓的手段,跟他这种人讲什么春秋大义、忠贞报国简直就是浪费唾沫!”徐茂功对于我的这番话佩服得不得了!
“还是主公了解人啊!”事后王君廓从老徐那里知道我的心思后,一声长叹,对于我更加佩服得五体投地。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流氓手段的确换来了他的忠心耿耿,王君廓日后竟成了我的“杀手锏”王牌武器,往往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别人无法作为的极为重要的扭转时局的作用。
“君廓,这个薛道衡我看着很不舒服!你给我想法子整整他!”
其实这也怪薛书呆子太狂傲了,你说大家谁不知道慕容燕燕和我是“交往亲密”的“密友”,可他偏偏不理睬我杀人的目光,五十岁的人了,老大不小的,一个劲儿向燕燕“暗送秋波”放电勾引不说,还卖弄文采,妄想博得美人的欢心。
“老大(王君廓是这样称呼的,真是流氓习气不改啊!),要活的还是死的!”
别看这小子整天没个正经样,不过办起事来倒是够狠,在薛收的周密安排下,刚来三天就在京城打出了名头,现在已经成了不大不小一个“京城恶少头子”,小有名气,手底下百十号的打手,据刘布说已经按照我的授意开始在东城一带收起了“保护费”,“钱”景一片光明啊!
(对不住京城人民了,从并州引进了一个流氓,你们要怨就去怨杨俊吧,并州那是他的地盘,“人才”外流是他的工作失职啊。呵呵!)
我摸着鼻子,脸上一阵坏笑:“这小子竟然敢和老子抢女人,把他扒光了在街上示众,呀呀个呸的,嘿嘿!”
王君廓心里一阵阵发毛,暗道我够阴损的,都知道“士可杀不可辱”,文人士子把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真要扒光了这位杨素信任有加的内史侍郎大人,并且示众于街头,还不若直接给他一刀痛快。
想到此,王君廓咽了几口唾沫,(炫)畏(书)惧(网)地瞟了我几眼,赶紧低下了头。
薛道衡的诗引起众人的一片喝彩,几个和他平日交好的名士更是不遗余力地大肆鼓掌赞叹,同时厅外也传来对这首诗的叫好之声,看来这家伙的确不愧“关中第一才子”的美誉,肚里还有几分货色。
礼部尚书牛弘号称“关中孔子”,素来和薛道衡谈得来,笑着拍手道:“道衡真乃才子也,将这升平世道形容的清雅秀美,老夫听了这‘轻烟散入王候家’后,顿时有种人人均沾我皇雨露的感慨,哈哈哈,明日老夫说给皇上听了,也必是高兴的!”
邹国公孔颖达乃是孔子后裔,一向与牛弘、薛道衡等喜好拍马屁和排斥异己的关中文人格格不入,尤其对牛弘的名号更是耿耿于怀。
“孔夫子乃是我的老祖宗,也是儒家祖宗,文学功德何人能比?他牛弘算是个什么鸟东西,也敢和他孔夫子这样的‘圣人’相提并论,关中文士简直无耻之极!”
孔颖达没有喝彩,只是淡淡地对身边的几个年轻人道:“虽是词句工整,但少了骈丽点缀,似乎有些太过直白了当,作诗嘛,寓意蕴含字里行间,读过后值得揣摩几分才是上作呀!”
他的学生温大雅、温颜博和温彦将三兄弟都是聪敏过人的机灵鬼,哪里还听不出来老师的故意贬低薛道衡的意思,加之这三兄弟也是鄙视薛道衡的宫廷御用文人的身份嘴脸,三十好几的人了,整天跟在皇上和杨素的屁股后头转悠,这就是关中文士的气节。
温大雅最是机灵,连忙笑嘻嘻调侃道:“薛大人生怕我们听不懂,所以诗句虽是苍白了些,倒是通俗易懂!”
温彦将则故意高声对孔颖达道:“老师,孔师弟(孔颖达的儿子)当日作出‘南去北来林便休;白苹吹尽楚江秋。道人不是悲秋客;一任晚山相对愁’的诗来,似乎比刚才诗句的韵味还深了些嘛!”
孔颖达笑呵呵地捋着清须,斜眼瞅着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的薛道衡和满脸阴沉的牛弘等人,心里这个乐啊!
温颜博长得斯斯文文,本性却是少年顽皮,嘴上得理不饶人,一边饮酒,一边眯着眼睛对兄长和弟弟笑道:“大哥,三弟,你们有所不知啊,侍郎大人可是关中文人领袖,已经知天命,所作之诗便是关中极品了!这个,怎么说来着,对了,‘独乐乐,众乐乐,孰乐?’,用意良苦,用意良苦啊,非是我等俗人能想到的啊!嘻嘻嘻,您说是吧,牛大人!”
牛弘恼怒地重重一哼,想发作却又不愿坠这个身份,只好借酒遮掩不满,可又因为饮得太急,结果让酒呛了嗓子,猛然开始咳嗽,直惹得孔颖达等来自关外的文士们暗笑不已。
我看着薛道衡一脸煞白的坐在自己酒席上对着温氏三兄弟怒目而视,眼里好像能喷出火来,心里也是爽得不行,连着和徐茂功干了几大杯酒。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
这时,厅外的执事满脸惊喜地捧着一张墨迹犹湿的诗作,疾步走到大厅中央,高声朗诵着。
灯月交辉,游人如织,热闹非凡的景象在顿时随着这首诗慢慢在众人脑中浮现,人人都为诗中的意境所陶醉,沉浸其中而不能自拔。
好半天,厅中近百十号人竟然鸦雀无声。
“好诗,果然是好诗啊!”一个名士突然大发感叹,惹得大家一阵怒视。
废话,当然是好诗,这个还用你来说。
“是哪位才子佳作,还不快快请进来!”
燕燕脸上也满是欣赏之色,连连催促着还愣在厅中的执事。
“是,小姐!这位少年才子叫耿询,小的刚才已经给了他彩头银子,既是小姐看上,是否再给他一匹锦缎。。。。。。”
见执事还在罗嗦,邵溢直有些不耐烦,挥手道:“快去,快去,燕燕和老夫都等不及了,快请进来,让我等看看这位少年才俊!”
厅里众人都是一愣:什么时候邵老夫子管慕容大家叫“燕燕”了,听着怎么这么亲热啊!
见大家纷纷用疑惑和暧昧眼神打量那两个一老一少,我灵机一动,起身来到薛道衡面前,冲正满是失望颜色的书呆子拱手道:“薛侍郎,在下向来仰慕尊范的文采,以前便想请教一二,只是未得机会,如此良宵佳节,在下虽是一介武人,也有一首诗来现丑,还请侍郎品评矫正。”
薛道衡心中一喜,赶忙起身离席,谦虚道:“将军言重了!下官听说过将军在昔日晋王府‘江月阁’的仲秋诗句,真是字字珠玑,矫正不敢当,将军请!”
言语中颇有些得意,毕竟自己还是名声显赫的,有人尊敬嘛,自己的虚荣心还是可以得到一点小小的满足哦!
我含笑向众人告罪一声,也不理会正被中年执事领进大厅的年轻书生,自己开始意气盎然地高声唱起。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惟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偏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在充沛内力的故意传送下,朗朗的歌声伴着我富有节奏的拍掌声在大厅回响,久久不离去,陶醉着人们的心灵。
歌声传出了大厅,在外面的夜空中响彻云际,无数人的眼睛开始变得激动,许多人甚至离开酒席,怔怔地站在原地,痴痴地望向歌声传来的方向。
那一夜,那一刻,圆月只为我的歌声而明亮。[·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第二卷 第三十五回 仁寿“诗会”(五)
当歌声遥遥远去,夜空的色彩变得更加诡异华丽的时候,大兴城的最大娱乐场所--锦绣云楼中则是一片声嘶力竭的疯狂。
一首诗歌将全场数百名士文人的心撩拨了起来,清朗有力的高声吟唱让每个人都是心情激动,在这个时候,除了拼命的呐喊与哭泣之外,其他的任何发泄都是苍白无力。
“人间绝唱,人间绝唱!是谁在唱,是谁在唱?”
“天哪,竟然还有如此美妙的诗句,老夫算是白活了六十年了,呜呜,伤心啊,呜呜。。。”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呜呜呜,多么好的诗啊,真是的。。。。。。”
“哇!是谁唱的?快点出来让我们见见啊!管事的,你快去请这位大家出来啊!”
“老兄,快点把这首诗歌记下来啊!绝对是流芳百世的神仙之作,没有想到我们京城竟然还有如此神仙人物,没有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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