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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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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我还想多活两年呢!”将海图折叠好,重又交还给田琮,“条件就是你我两家各派两艘大船,按照这幅莫须有的海图到外面走一遭,要是真有了传说中的地方,好处平分,你看如何?”
“一言为定,不过大人,您可不要忘记助我田氏复国的许诺哟,嘿嘿!”
这个精明的老家伙!
送走了田琮,我刚要松一口气,婢女前来禀报说燕燕请我过去。
乖乖的,现在燕燕可是我们宇文家的大功臣,自然容不得有半点的怠慢,我抖擞精神,三步并作两步走,一路小跑,屁颠屁颠赶到了燕燕居住的西暖阁。
外面是寒风刺骨,暖阁里却是温暖如春,杨梅和几个丫鬟在火炕旁伺候着刚刚出生才几天的宝贝蛋,小家伙的憨态逗得几个小丫头开心不已,莺莺燕燕的娇声笑语让暖房更添了几分生气。
我看得眼热,正要上前抱抱自己的儿子,却被从里间走出的岚子叫住。
“成都,赶紧过来呀!”
小美人一边举着嫩嫩的小手冲我勾手指,一边还故意压低了嗓音,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对眼前的这位大肚孕妇油然生出无数温情和漪念、
“都快要做妈妈的人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也不怕羞,呵呵!”
我半扶半抱地拥着岚子缓步走进里间,右手轻抚着她那闪耀着母性光辉的小脸蛋,凑在她耳边悄声开着玩笑。
岚子倒很是有些得意,拉着我的手,挺着大肚子对我悄声道:“儿子已经有了,你想不想要个女儿呀,咯咯!”
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啊!
说笑中,我们进了暖阁的里间,自从两位夫人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我便命人在原来房屋的基础上进行了改建和装修。原先的实心墙壁换成了夹层的,与布满地下的火龙通道连成一片,天气一冷便开始烧火,端的那叫一个暖和,为了防止墙壁过热,专门在外面抹了一层黄胶泥,再镶上薄薄一层榆木板,人若是靠在上面,不禁感觉不到一丝火烫,还会有中舒心的熨贴滋味,不知不觉就会迷迷糊糊打上盹。地面上铺的是从波斯商人处买来的名贵地毯,厚厚的踩上去极是柔软舒服。
我在丫鬟的伺候下脱了鞋子,换上一袭轻衫,“沙沙”踩着地毯掀开了门帘。
“哟,怎么你们也来啦!”
第五卷 第八十八回 将渗透进行到底
暖阁里,燕燕倚着大靠枕,见到我进来,脸上泛出幸福的笑容。
“成都…………”
一声慵懒甜蜜的娇呼登时让我飘飘然,脚下不自觉地加快脚步,竟是一溜烟儿地窜到暖炕前,不顾还有外人在场,顺手搂过娇弱的燕燕,深情地望着她:“宝贝,今天可曾多进一些食物?咱们的宝宝是喝奶高手哦!”
燕燕见周围的人都笑盈盈地看着她,小脸变得红扑扑的,白了我一眼,小拳头狠狠地捶着我的胸膛,小声嗔道:“还说呢,妾身的家人可都在呀!”
我厚着脸皮挨了几下拳头,恋恋不舍地放下怀中的爱人,又将岚子扶到铺着软垫的暖榻上,这才转身到炕边的春凳上坐好,随手取过一杯热茶,呡了一小口,长舒一口气,道:“岳父大人,不知这次突然造访是为何事?”
说实在的,我对燕燕的这位父亲委实没有什么好感,原因无他――这位萨满教主好像特别喜欢装神秘,我见了他几次面竟然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除了他的名字。
慕容享穿着一件黑衣斗篷,连脑袋都捂得严严实实,我甚至见不到他的两只眼睛,真是古怪之极。
“贤婿!”低沉而富有鼓动性的声音从黑衣下幽幽传出,“萨满的力量无处不在,真神号召我们来到关内助你一臂之力。”
我暗中撇了撇嘴,眨巴眨巴眼睛瞅着在椅子中一动不动的黑衣人慕容享,再看看侍立在其身侧的八名白袍人,除了两名中年女子,剩下的三男三女全是年轻人。
“成都冒昧,敢问各位是……”
燕燕说有不少是她的家人,我自是不能怠慢,估计那两位中年妇女是长辈,便从那儿问起。
果然,两位中年女子笑了笑,其中一个温声道:“我们是‘圣女’的两个姑姑,这些个年轻人都是‘圣女’的表亲。”
我正要继续问下去,不料慕容享突然发话了,依旧是那种怪怪的声音:“贤婿,这次你有了儿子,我们萨满教的衣钵以后就将交给我的这个外孙,我们鲜卑族的血液将重新统治这片土地。”
拜托,那都是多少年前的往事了,如今在中国的鲜卑族人早就被同化了,骨子里的血谁知道还是不是鲜卑的了。
“岳父大人放心,小儿日后做了萨满教主也还流着咱们宇文和慕容两家的血,大燕国一定会重建的(找个沙漠让你做皇帝去),介时咱们联手,天下无敌矣!哈哈哈!”
慕容享也是高兴的一阵阴笑,那声音让我听了有些毛骨悚然,倒是站着的那几位似乎都习惯了,竟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贤婿,如今山西、河北还有关中都成了灾区,嘿嘿,大旱虽已过,但遗害犹在,你在出云谷搞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估计长不了啦!”
我心里不由得一惊,“出云谷”的事情乃是绝密,只有徐茂功等几个人知道,这个慕容享是如何得知?
慕容享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黑袍下传出一阵叹息:“唉,我的好女婿,这个世上没有我们萨满教徒的地方还不多呢!你的那个兄弟宇文成祥简直就是一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出云谷现在名义上由他控制,实际上早就成了拓跋洪川的地盘啦!”
“不可能!”
我大脑轰得一下变得空白,怔怔地盯着那一袭黑袍,听着可怕的消息从那里幽幽然传出来。
“雄阔海那边你只给人家一个‘靖国将军’的头衔,嘻嘻,要是跟什么‘大魏国兵马元帅’相比还是差了不少哦,嘿嘿!真是可怜啊,那个吴德彪还蒙在鼓里,为了你那个承诺整日拼死拼活训练兵马,孰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咯咯!”
我的脸色顿时有些苍白,冷汗开始在额头渗出。
“贤婿,听说杨俊已经开始怀疑出云谷了,嘿嘿,估计明年开春就能抽出手派大军前往征讨,一场恶战啊!唉,真是太可惜喽!”
阴阳怪气的话语之后,暖阁里再没有一个人说话,燕燕和岚子似乎已经睡着了,两个人安静的就像小猫咪。
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我开始琢磨起慕容享那些话的真是程度。
为什么我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呢?难道组织也被拓跋洪川和雄阔海蒙蔽了不成?
“贤婿不要猜想了,这些都是最隐秘的情报,除了我们萨满教谁也打听不到的,就连你的那些什么组织也是一样!”
我登时就想起身杀了这个慕容享,他知道的太多了,甚至比我知道的还要多,太可怕啦!
“岳父大人,你想要什么就尽管说罢!”
虽然坐在春凳上没有动弹一下,但是我却是心力交瘁,暖和的房间里竟让我感到几分刺骨的寒意。
慕容享没有言语,只是黑袍有些颤动,而与此同时我竟然在耳中听到了他的说话声,空荡荡的在头脑里响起。
天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传音术!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空洞洞看着这个神奇的老丈人,脑子一阵发懵。
“你只要答应如此这般,我便……”
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我才听完,脸上的不时变化的表情告诉在场的人们:我除了惊奇外还有惊喜。当然,还有几分隐藏于其中的莫名之恐惧,可能没有人注意到。
真是太可怕啦!
徐茂功对于眼前的一切显得很是有些吃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目瞪口呆,冲正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王君廓问道:“这就是倭人吗?怎么都,都不穿衣服呀?这,这,这成何体统!”
王君廓饶有兴趣地看着监工们挥舞着皮鞭,大声喝斥着正在劳作的倭人,随口道:“先生,这是将军的意思,听说倭人祖祖辈辈就是这么过来的,虽然远离家乡,但是民风难改啊!”
“放屁!”徐茂功简直要疯了,揪住王君廓的衣服,激动不已:“主公怎么会下这种命令,老实说,是不是吃回扣了!”
王君廓偷偷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牛鼻子凶狠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害怕,嘴上可是硬的很:“先生冤枉,这真的是将军的意思,不信您去问啊!”
徐茂功一阵冷笑,从袖子里扯出一张公文,“啪”糊在王君廓脸上。
“小兔崽子,敢情你还敢阳奉阴违,这份公文就是我起草的!”
王君廓登时傻了眼,噗通跪倒在地,抱着徐茂功的大腿求饶道:“先生饶命啊,饶命啊!”
“老实说,你克扣的这些银钱都花销在哪里了?”
王君廓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一半准备给少爷(宇文成都的儿子)满月上礼,还有一半是留给您的!”
“胡说!”徐茂功一听对方还把自己扯上了,不由得一阵光火,“混帐东西,真是反了天了!”
看到徐茂功四下里找能将自己砸晕的家伙什,王君廓慌忙抱着脑袋大声嚷嚷道:“先生,先生,您不是要成亲了么?我是准备给您的婚礼上份子钱啊!刘布和谭镇这些家伙这段日子也是忙着搂钱呢!”
徐茂功举着一根粗大的木棒,愣了半天没缓过神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主公,咱们得给这些丘八们上个笼头了,不然日后难免坐大出事啊!”
听了徐茂功的故事,我也开始有些无奈,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部下,要是派出人去监视他们,或是收拢这些人的兵权,自己还真是于心不忍。
徐茂功显然是看出了我的矛盾心情,坦然道:“主公勿虑,只要您同意了,属下自会去安排妥当,决不会让人怀疑。”
我重重叹了口气,对在一旁装小大人认真听讲的李世民尴尬笑道:“世民,有时候自己往往会去做一些违背心愿的事情,就像这个,不过你要记住喽,我们现在做的可能就是在救他们,如果这么想,或许心里会好受点吧,唉――”
李世民肉嘟嘟的小脸满是疑惑,却还是点着头,稚声问道:“师傅,刘叔叔他们不是坏人,对吧?”
“是啊,他们不是坏人,而师傅才是坏人啊!”
……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望着院子里不住加厚的雪花,白茫茫的粉妆笼罩了整个登州城,明年又将是一场丰收年是肯定的了。于是,在徐茂功等人的一手操纵下,登州百姓纷纷拿出自己的十二分热情来过这个年,各州县的乡绅代表更是在这段时间挤进了登州城,这些平时横行乡里的头面人物宁肯舍弃这个新年,原因只有一个:大年初六将有一场异常庞大的盛宴。登州总管府的请柬发到各个州县后,为了这几张制作精美的纸片而大动干戈的不乏其人,而有幸从官府搞来“名额”的高兴之余更不敢有丝毫懈怠,大包小包礼物装上马车,一溜烟儿往登州城赶来。一时间,本来就人满为患的登州更显得拥挤不堪。
从大年初一开始,登州百姓突然发现城里多了一些异地的陌生客人,他们往往是三五成群,在城门登记后就由官兵引领着住进了一间间客栈,住得都是上房不说,就连平时的饭菜都是拣着好的上,敢情不用自己花钱,总管府有话在先:放开了让这些爷们吃好玩好,银子官府包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外乡人都有这个待遇,不少想浑水摸鱼的人被“执法队”的官兵查出后,立马送进了“号子”大刑招待,窝窝头伺候着啦!
还有三天就初六了,天上的雪花却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飘飘洒洒地悠然落下,端的叫一个美妙的冰雪大世界。
第五卷 第八十九回 杨林发飙(一)
正月初四,还有两天登州就要成为欢乐的海洋了,“龙门客栈”的人两天前就住进了“锦记大酒楼”,二十几个顶尖大厨在几百名杂役的伺候下忙得不亦乐乎,不得已酒楼只好暂时停业,一门心思准备“珍飨大宴”,蔡德明也是不敢马虎,天天领着几个账房先生在庞大的酒楼里转悠,就连摆桌子、放凳子这样的小事也要亲自过问,搞得人人紧张不已,一个个都是小跑着走路。
“老爷,总管府刚才有消息传来,小姐被两位夫人留宿,今晚又不回来了!”
蔡德明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真是女大不中留,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赖在人家府里头了,看来丁师爷说的不错啊,自己这次说不定真要“赔”上女儿啦!
几个账房看着满脸无奈的东家,心中很是纳闷:“这是好事啊,干嘛一脸苦相,说不定大人们一高兴还会有不少赏钱收呢,该高兴才对啊!”
总管府。
在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里,十几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正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听着徐茂功训话。
徐茂功也是一身黑袍,不过脸上戴了一个狰狞之极的青铜面具,在明亮的烛光下泛着幽幽绿光,乍一看去顿能让人心生恐惧之感。
金属的颤音在暖烘烘的小房间里慢悠悠弥散着,古怪的声音让小小的屋子里布满了神秘感。
“主公令谕:‘春龙笑’计划进入第二阶段,所有组织人员开始秘密潜伏,静待下一步指令,违令者杀无赦!”
所有黑衣人都迅速低头表示默认,而后又赶忙抬起头来。
“最近一段日子,山西那边不安靖啊,有些事情我们竟然不知道,还要被别人通知,嘿嘿!”
这一番话登时把这些人吓了个够呛,一个黑衣人连滚带爬出列,一句话不说,直在地上磕头。
徐茂功微微叹了一口气,同样不言语。
“本来按组织的规矩,犯下如此错误是要自裁的,可是主公翻阅了你的资料,说你功大于过,是个难得之人才。出门后有人等着,你的家人已经在海边船上了,去吧!到了那里不要再犯同样错误了,不然,就是老天也保不住你!”
黑衣人浑身颤抖,重重地磕了三个头,飞快地爬出人群,“吱嘎”一声门响,随即无声无息。
好一会儿,徐茂功才继续,不过口气很严厉:“山西的事情只是一个例外,回去后都好好查查,哼!河南最近搞得风生水起,主公很是看好,说要是河北也这样就好了,啧啧,看来幽州一带北平王管得百姓安居乐业,似乎对咱们是水米不进啊,几位老兄――”
这一次爬出五个黑衣人,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惊慌失措地冲徐茂功磕头,“咚咚咚”,显是心里害怕之极。
“西北边的消息还算灵通,可就是太慢了,自己想法儿解决!南边的几处主公最是满意,特意嘱咐你们可以斟酌行事,不必潜伏太深,回去后多注意民间的帮派势力,尤其是海上的几股……”
夜已深,飘飘洒洒的雪花犹在下个不停,漫天飞舞的斑斑银白为灯火通明的登州敷上了点点纯洁,即便在缺少月光的时刻,这里依旧是座美妙不可言传的城市。
“什么,上百间民房被大雪压塌了?有伤亡吗?没有就好,赶紧把人送到城外‘收容庄’。”
“城门领人手太少?师爷,咱们还有多少衙役在班呀?每个城门再派四个人,另外和宋大人打个招呼,请他增加巡查的兵马,最近出的小案子有点多,得弹压弹压了!”
“从外县来的乡绅要登记在册,本地的名门望族要通知到人,这次大宴估计得持续几天,马虎不得呀!“
兰和卿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住地揉捏着宽大的额头,颌下几缕清须微微颤动着,显示主人刚从紧张中解脱。
在旁候着的师爷连忙递上一条热毛巾,看着兰和卿擦过脸后精神了不少,劝道:“老爷,咱们从即墨县调到州城这才多久,眼见着您就一天天变瘦了,您就听我一句劝,不要操劳过度,伤了身体啊!”
兰和卿站起身摔了摔手臂,吩咐人打开正门,一股寒风冷不丁窜了进来,让人登时打了个冷战。
“吸――”
深呼吸一口气后,顿时精神抖擞,兰和卿接过师爷送上的热茶,抿了一口,干裂的嘴唇稍稍有些湿润,坦言道:“你说的这些我自己也知道,我兰和卿为官近十载,一直猫在一个小县城里头转悠,唉,若不是总管大人提拔,今年我就要辞官还乡了,俗话说得好啊‘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这是文人的气节,兰某人虽受铜臭之扰日久,但此诫条却是不敢忘却呀!”
师爷小心地斟酌着词眼,继续道:“老爷,听说总管大人喜欢和朝廷对着来,您可要……”
还没等他说完,兰和卿便挥手止住了,随后两人望着门外的纷纷大雪,一言不发,都是若有所思。
“也许吧,可那是别人的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但求问心无愧罢了!”
雪,终于停了。
银妆素裹的大地白茫茫晃人眼,登州码头早已停歇,只有几个看店守库的伙计还裹着大棉袄四处溜达闲逛,水军衙门的收税站也只留了两个士兵,闲得慌的时候,俩人就围着火炉,喝着偷买来的小酒,你一言我一语,聊天打发时间。
“兄弟,你听说了吗?年前总管府的那个徐长史成亲,娶的是高员外家的大小姐,啧啧,那可是咱登州一朵花哟!”
“谁说不是呢!据说那位徐长史都是奔四十的人了,俺就纳闷了,凭啥他就能娶刚二十出头的黄花大闺女?”
“切,凭啥?就凭人家是总管大人的亲信!俺听说那个宇文成都对他是言听计从,你不想想,这样的人高家和他结亲还不乐得屁颠屁颠。”
“嘿嘿,也是哦!哎,对啦,明天就是初六了,听隔壁几家店铺伙计讲,宇文成都要大摆筵席,请的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名人,真他妈有钱!”
“嘘――,你他娘的不要命了!你还记得李大头吧?”
“就是给咱大营送菜的那个李大头?他咋的了?”
“没了!人不见了!”
“你这胡扯啥,好好一个大活人咋不见了呢?”
“怪就怪在这儿,听说那天李大头跟往常一样去咱们大营送菜,路上碰见新军拉练,耽误了好一阵功夫才出城,他就随便嘟囔了一句狗娘养的,结果第二天人就不见了,你说吓人不,啧啧,这世道哇――”
“咱们万大人可是北平王爷的人,咱不怕他宇文成都,嘿嘿!”
“这话可不好说,兄弟,嘴上留点德吧!”
济南府。
吐万绪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脸上一个劲儿地冒冷汗。
“王爷息怒,卑职对于宇文成都的所作所为委实不甚了解,卑职也是受到蒙蔽啊,王爷,冤枉啊!”
“哼!”
正在哭天抹泪的吐万绪被这一声重哼给吓得立马安静下来,这位青州第一人现在只能直愣愣地跪在地上,垂头丧气之余,用眼角偷偷观察高高在上之人的脸色,竟是大气不敢出一丝一毫。
“吐万绪,你若说济南一带几年来太平无事本王尚且还信几分,嘿嘿,登州是什么样子,本王十年前的行辕在哪里你可还记得否?”
吐万绪心里“咯噔”一惊,心说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
“吐万绪,本王这一辈子就爱两个人才,其中一个就是宇文成都,此子为我朝开疆拓土,立下功勋无数,年纪虽轻但心机极重。宇文氏乃关中大门阀,皇上将安平公主许配与他就是要安稳人心,当初太子将其调离京城到山东外放,本王知道后便觉得有些欠妥,宇文成都不比常人,此子若是驯化管教妥当,便是朝廷中流砥柱,若是放虎归山,纵其不管,那就好比脱了缰的野马,放出去容易收回来难!这才半年多就闹出什么‘神将’之类的惑众谣言,吏部的柳述还夸他能干,业绩考功山东第一,哼!”
“王爷息怒,息怒!卑职的确有下情,请王爷明查呀!”到这个时候,吐万绪才明白过来,敢情这老头准备收拾登州了,看来宇文成都的日子要不好过喽!于是乎,这位政坛才俊积极发挥了痛打落水狗的优良官风,将我近一年来在山东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就连一些平时道听途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也编的有板有眼。为了突出我的胆大妄为和目无朝廷,屠狗着重强调了“蹲狗山金矿事件”,并把受害人卢仲奇找来,进行了一次小范围小规模的“忆苦思甜大会”,前后一比较,给我大大的扣了一顶“抢劫国库黄金”“虐杀朝廷官兵”的大逆罪名。
“哇呀呀,真是气死老夫!呔,十二家太保听令!”
“在呀!”
“立即拔营,点齐兵马,咱们到登州找宇文成都算帐啊!”
第五卷 第九十回 杨林发飙(二)
初五的早晨,登州城陷进了一场巨大的造势运动里,一队队的官差忙着在大街小巷里张灯结彩,大红色成了主色调,灯笼是红色的,彩幔也是红色的,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两种明显迥异的色彩将登州城装扮得异常喜庆。
“咚咚咚,呛呛呛……”
东西南北中,几支杂耍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头,喧天的锣鼓只把整个登州变成了欢乐的海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只要是能走得动的都出门来观看,人人脸上都泛着兴奋,洋溢着喜悦。
“总管大人真是大手笔呀,这得花多少钱啊!啧啧!”
“你管那多嘛,去年咱们登州大丰收,还缺这点儿银子?听说官家的粮仓早就已经满的放不下了,好多都是放在临时搭建的草棚里呢!”
“这都是总管大人给带来的福气哇!俺小舅子以前就在高密州,去年那里滴雨没下,整整旱了一年,没办法只好跑到咱登州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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