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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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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化及这些日子忙着应酬宾客,毕竟是要迎娶公主了,以前杨广赠送的那座府第被重新整治一新,“嘉平伯爵府”的牌匾早早便挂了上去,只等着三月十六成亲做新房了。
在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宇文化及在组织身上花费了不少心血,进而使得组织在京师的力量明显强于关外诸地,大兴周围百里之内任何的风吹草动我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就是皇上的三餐食谱我也是清清楚楚,更不要说各大臣府中之事了,加上时不时有慕容享的萨满教徒送来密报,涉及范围之广让人瞠目结舌吃惊同时,让我有种天下之势尽在掌握中的感觉。
大隋终究是立国时间太短,虽然皇上为了巩固统治采取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措施,但阳奉阴违的官场风气和疆域广大交通不便的现实却让一些实权派人物趁机渐渐坐大,甚至有了割据一方的端倪。
桂州总管令狐熙手握十七州军政大权仍不知足,私吞广州海外贸易税银不说,还与当地地主相互勾结,大肆侵占岭南土著的土地,贱买贵卖牟取暴利,动辄纵兵屠杀土人,号称“灭贼”,气焰嚣张到连岭南的土著领袖冼氏家族也惧其三分,敢怒不敢言。
北平王罗艺实际上已经脱离朝廷控制,拥兵自重,割据一方,更与关外契丹等部族勾结,渐成尾大不去之势。
再加上各地大大小小的王侯、总管、将军、土著头人、番外属国以及那些前朝复辟之心未灭的野心家,朝廷的实际直辖地域仅限于关中及沿黄河的河南地区,为了确保关中本位制的统治地位,杨坚二十多年来苦心经营,不仅在大兴和洛阳囤积了大量的粮食,而且还将天下府兵的三分之一集中于这些地区,占据了居高临下地利的同时,庞大的精锐常备军团对于那些存有异心的人们起了巨大的震慑作用,从某种程度上最大的保障了朝廷政令在地方的顺利通行。
关中府兵天下精锐,当年杨坚篡国,扑灭四方反叛,靠的就是这支虎狼之师,如今要想动摇杨氏统治,中心开花的战略是根本行不通的,只有采取蚂蚁啃大象的方法,四面树敌,遍地烽火,等到双方两败俱伤时才有可能渔翁得利。
而目前我需要到遥远的海外去拓展地盘扩张势力,练就一只强大的军队,古人曾有过远交近攻的战术,而我则要恰恰反其道而为之,“远攻”而“近交”,用邻国作为棋子,审时度势挑起边境事端,趁机促使朝廷连年征战,进而疲惫国力、创造机会。
如今,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皇帝命我回登州平乱,此一去将是我大展宏图之际,再来时必已物是人非。
第五卷 第九十九回 第二使者现身
三月十四,婚礼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命我完婚后速回登州剿灭响马匪患的圣旨已经在翰林院草拟好了。对此,杨坚很是有些无奈,好不容易有了将我困在京城的机会却功亏一篑,太子杨广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以他的聪明相信已经猜到了最近的事情是我在做崇,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暗生闷气。
柳述和兰陵公主捎来了皇帝和皇后的意思,将安平公主留在京城,希望我平定响马后能速速回京夫妻团聚。
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二圣”,我正为此事发愁,孰料两位老人家竟然想得如此周到,还担心回到登州后会有个眼睛监视着自己,现在好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那么,到底该不该同房呢?
正当我为第二个问题在内心做着苦苦挣扎的时候,唐国公李渊和一个陌生年轻人不言而至。
两年不见,与李渊自是一阵寒暄,又将李世民的书信递上,讲了半个时辰的废话,这才言归正传,切入正题。
李渊笑呵呵的捋了捋清须,说道:“成都,李某今日拜访是要向你引荐一位年轻才俊。”
来的时候就俩人,李渊是中年帅哥,这年轻才俊则肯定是那位一直沉声不语的公子了。
“唐公说的可是这位公子?”我明知故问道。
李渊点了点头:“正是!”
我正待继续询问,就见这位公子哥起身冲我作揖道:“在下李靖,见过大人。”
我的头好像被大石头给撞击了似的,猛然间觉得气血上涌,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脑子深处似乎在翻腾,千军万马的厮杀声就在耳边响彻回荡,千丝万缕的溪流开始从源头涓涓流出,刹那间自己有如飘在了云端,低头俯视地面,一座座庞大而又壮美的城堡浮光掠影间隐约闪现,陌生的草原,浓密的森林,覆雪的山峰,那些似曾相识的味道和感觉。
灵魂深处的记忆又一次被激活了,我又明白了好多以前的疑惑,知晓了诸多的未知。
李靖的左手中指极为醒目的戴着一枚戒指,一颗硕大的红宝石闪着迷人的光泽。
岚子也有一枚这样的宝石戒指,只不过是绿宝石,而他是红宝石。
“你终于来了!”
我终于清醒过来,浑身舒畅之极,双手握住李靖,两人相视一笑。
李渊有些疑惑不解,看样子我和李靖竟然似曾相识,可是来之前李靖怎么没有说起呢?
“两位,怎么?你们以前见过?”
李靖哈哈笑道:“唐公莫要怀疑,我与天宝将军其实并不相识,只是一见如故,有若神交!”
我也欢笑道:“李公子说得好,我们是神交,神交啊,哈哈哈!来人呀,速速摆上酒宴,有请道长和田二叔作陪,唐公,今日不醉不归啊,哈哈!”
三月十六,我和安平公主成亲,盛大的婚礼整整闹腾了六天,整个京城都成了欢乐的海洋,和我同来的商贾们赚了个盆满钵满不说,还在关中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移民热潮,无数渴望发财的人们(多是商人、流氓、乞丐、破落地主和贵族什么的)在商人们的鼓动和指引下,着了魔似的成群结队向登州进发,进而发生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淘金梦”故事。
三月二十三,我义无反顾的踏上归途,留下了独守空房的安平,为了避免和她同房,我连续六天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硬是保住贞操(不是处男的贞操),奇%^书*(网!&*收集整理不知道安平会作何想,更不知她那皇上爹皇后娘会做何想。
回去的路上多了一个人,李靖打着云游天下的幌子告别了京城朋友,上了我的贼船同往东去。
一路无话,一行数千人回到登州时已经是四月底了,天气开始逐渐变热,大平原上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庄稼地,农民百姓间杂其中,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主公,‘春龙笑’第二阶段已经进行过半了,下一阶段的远征计划,您看……”
魏征的话显然代表了徐茂功和李靖等诸多亲信的想法,大家都静静的看着我,眼中满是渴望。
我摇了摇头,笑道:“诸位,两年来我们的确取得了不小的成就,每月的海上贸易(主要和倭国、高句丽等国)获利可抵朝廷内库一年收入,倭国灭了新罗,百济估计也撑不到年底了,目下只有高句丽短期内征服不了,不过有了他们的太子作人质,咱们还是捞了不少好处的,现在高句丽、倭国以及关外的各大部落之间形成了一种制衡,互相牵制,谁都不敢先动手,朝廷上次征讨高句丽失利后就吓破了胆,皇上但求‘四方无事’,只有那位太子爷还想着‘八方布武’,可惜他还不是皇帝。”
李靖显然对于杨广也有所了解,点头应道:“主公之言不错,杨广生性暴虐、狡诈残忍,且好大喜功,有朝一日倘若登上帝位,必然兴大兵征讨四方邻国,而高句丽自认东北霸主,必不为杨广所容。”
徐茂功挥着羽扇从容笑道:“姬周时七国争雄,苏秦张仪游说各国,后来秦国吞并六国,一统天下,兵威强盛乃一方面,远交近攻的战略才是关键。咱们登州虽然已是山东最强,但仍摆脱不了四面受敌的险境,说句不中听的话,朝廷不是拿我们没有法子,大隋国土辽阔南北各数千里,登州只是一荒凉所在,翻不起太大风浪,加上主公家世显赫,朝中根深蒂固,如今贵为驸马,表面又是力挺杨勇,打折骨头连着筋,皇帝实在不好下手,迟疑之间便成就了主公尾大不去之势。前些日子得到线报说吐万绪要到朝中任职,青州总管将由主公的老对头段(文操)大将军担任,嘿嘿嘿,冤家路窄啊,皇上在防着咱们造反,杨广在防着咱们替杨勇做大,限制自然越来越多,登州已然不是久待之地,‘春龙笑’第三阶段就是要开拓海外土地,远交近攻,等待时机啊!”
魏征心中有些疑虑,问道:“此一走,登州如何办?到海外谁去?总不能主公亲征吧?”
“不错,我就是要亲自去!”
魏征大吃一惊,正要起身反驳追问,被我制止住,笑言道:“司马(魏征官职)不必担忧,待我慢慢给你解释,在此之前,我要告诉诸位一个好消息:我们和田家的远航船队已经在东海岛靠岸了。”
这件事属于绝密,就连徐茂功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魏征和李靖来的比较晚,了解的更是少之又少,听到这里不仅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一个羊皮卷,打开后挂在墙上,对凑过来的三人激动道:“船队在海外发现了新的土地,那里就如同传说中的天堂,黄金、香料、宝石拥有尽有,而且还有我们华夏故人之国家呢!”
随后,我将自己和田家当年的约定大体讲了一遍,顿时惹得众人纷纷咂舌不已。
徐茂功看着海图上的红线航道,叹道:“一年多的时间没有白费啊,海上险象环生变幻莫测,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过去和回来的。”
李靖看着海图不言语,这个年轻人已经在考虑后面的事情了。
魏征指着图上的几个红点,有些不可思议的感慨道:“这里难道就是那黄金之国?这离我华夏中国似乎也太远了些,啧啧,没想到殷商的后裔竟有如此毅力,可敬可佩啊!”
我大手在海图上轻轻沿着一条红线划过,声音不大却震耳发聩。
“等秋天到了,咱们就要去南洋里的这个黄金之国了。”
第五卷 第一百回 离去
仁寿三年五月,皇后独孤氏终于闭上了双眼,带着满足和遗憾离开了相濡以沫的皇帝杨坚,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据说太子杨广在皇后的灵柩前哭晕了好几次,对自己最信任和喜爱的母后撒手而去,无异于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支柱,这不能不令四面受敌的杨广难受和伤感。
按照规制我这个当朝驸马爷应该回京城奔丧,但是愈发“猖獗”的“匪患”让我不得不忍着痛、含着泪留在了登州,搭起一座灵棚,每天遥望京城的方向拜祭,以慰皇后的在天之灵。
泰山贼罗明海在登州新军的越境打击下龟缩回了山里,这让新上任的段文操在放宽心的同时也感到了来自东方的威胁。蹲狗山金矿实际上已经被我控制了半年,每一粒金砂都流进了登州的府库,失去了这笔额外之财让段文操很是憋闷,私下数次向太子杨广告状,但除了几句安慰话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
事实上,杨广的心思早已不在我身上,代王杨勇出镇江南对他刺激很大,虽说短时间里杨勇很难有所作为,但是那种政敌不在自己掌握的感觉却让他烦躁不已,加上汉王杨谅在并州搞得顺风顺水,利用几次成功镇压灾民起义的机会大肆扩军,似乎还与北平府的罗艺暗中有所勾结。
虽然局势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但杨广依旧坚信自己的实力,关中数十万精锐府兵目下还牢牢掌握在朝廷手里,当年杨坚的故事犹自激励着他。江南是自己的老地盘,当年任职扬州总管的时候可是下了不少心血,自己的亲信宇文述已经调任鹰扬中郎将,驻在寿春盯着杨勇的一举一动。段文操到山东后便开始大练府兵,大有恢复当年燕荣的严酷管理之势,这支朝廷的军队虽说规模不大,但是北可让罗艺和杨谅有所忌惮,向东可震慑不服管控的登州,如若江南有事,彪悍的青州军三天即可开进,一条黄河让山东与河南连成一气,朝廷进可攻退可守,主动权尽在掌握,这才是最让人放心的。
当然,目前的优势只能代表未来短时间的结果,却不能保证一直存在。
种种迹象表明杨广已经急不可待了,只要杨坚不死,他这个太子就时刻面临着危 3ǔωω。cōm险。
“主公,薛收的消息:琉球岛已经找到了,只是……”
魏征看着信笺,眉毛微微皱起,疑惑道:“主公,这上面说那个琉球是个无人管辖荒岛,岛上一半是高山,罕见人迹,这……”
岚子今天凑巧也在座,生产后的她光彩更胜往昔,怀里抱着粉嘟嘟的女儿宇文端木巧,美人对魏征笑着解释道:“先生(现在登州是道士掌家)在大陆日久,可能对这琉球的重要有所不知,这座岛子孤悬海外,地面跟这东莱州差不多大,岛上物产丰富,而且多深水良港,又正对二叔(宇文成惠)任职的建安郡,离大陆海上不过两天路程,咱们的福船更是朝发夕至,只要咱们掌握了海上,那么琉球就是最大的前进基地。咱们要下南洋,那里更是必经之地,有了这么个歇脚地儿和中转站,正可以躲避海上风浪,货物也可以在那里集中交易转运,或去倭国,或去大陆,或下南洋,你说它哪里不好呢?咯咯咯!”
岚子笑颜如花,怀里的巧巧(小名)也开心的张牙舞爪,似乎在为她老娘的说法呐喊助威。
徐茂功和魏征听了后大有感触,心里对这位如夫人的高瞻远瞩佩服不已,脸上的神情也愈发恭敬起来。
我大感得意的同时,又指着挂在墙上的大幅羊皮地图道:“诸位看,萨满教虽然说关外各部落会给我们支援,但这些茹毛饮血的野蛮民族根本指望不上多少,只能牵制一下咱们的敌人。我此前已经给慕容教主书信,十月金秋的时候关外各部落将联合出兵幽州,罗艺这个老家伙再厉害也抵不住人多,到时候必然向朝廷求援,你们说朝廷会怎么回应呢?”
李靖把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敲,赞道:“着啊!咱们十月南下,蛮子同时进兵,北边乱成一团,有谁还会顾及悄无声息的登州呢?”
魏征也是(炫)恍(书)然(网)大悟,但随即又提醒道:“北方有事,朝廷若是让主公领兵出征可如何是好?”
我现在发现这个魏征真有些银样蜡枪头的味道,不仅看不清问题实质,而且除了会提问题就啥也不会了,“出云谷”被杨谅半个月就围剿殆尽这个魏征“功不可没”。想到此,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一种被愚弄的愤怒感觉直冲脑际。
“魏先生说的很有道理,因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决定…………”我盯着魏征那张令人讨厌的白脸蛋,嘴角一翘,声音都带了几分阴声阴气,“解除魏先生青州东道司马一职,明天启程前往关外萨满教廷协助慕容教主,务必要使朝廷不征召本座,。”
徐茂功闻听此言不由得大吃一惊,不知道魏征如何得罪了我,竟然要被发配到危机四伏的关外,而且还要完成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主公……”
我挥手止住了徐茂功的说情,看了一眼似乎早有此预料的李靖,笑眯眯道:“此事就这么决定了,相信先生离去后定能一展胸中抱负,不负重托。”
魏征这个时候也有些傻眼,只说了一句“为什么”便被唤进来的王君廓半拉半拽出了大厅。
我叹了一口气,对惊恐不安的徐茂功感慨道:“同为王通的弟子,薛收就那么出色,而他魏征,嘿嘿,浪得虚名之辈,可怜出云谷那几万将士啊!”
徐茂功登时哑口无言,说实在的这位魏道友书读了倒是不少,可只会纸上谈兵,看事情从不深入,一遇到实际问题就犯晕不说,还特别喜欢谏言,这就好比一个屁大的孩子要教导大人如何做人一样。
“唉!”徐茂功想到此不禁释然,摇头苦笑不已。
我假装没有看见,继续指着地图对李靖说道:“登州不能放弃,这是我们回到大陆的翘板,哪怕只剩下了一个渔村也要留下人看守。”
李靖摆弄着折扇,点头道:“主公所言即是,咱们对外就说您生病了,需要静养不能见人,然后……”
岚子接道:“然后寻一个偏僻的安静地儿,找一个替身,再弄一群护卫,反正是重病,模样稍有变化也可搪塞过去。”
“不过这主事之人可要选好了,不然……”
我大手一挥,轻笑道:“这个不必担心,慕容享过几天便会过来,这里将交由慕容家和田家联合管理,遇有事情会议决定。此外,大部分军队随我们南下,王君廓升任登州军府折冲郎将,给他留下两千新军和一千倭兵,加上地方的民军,这万把人也不少了,保境安民足够了。”
说到此,我扭头对岚子笑道:“你和她们几个是准备嫁鸡随鸡呢,还是要留在登州?”
岚子白了我一眼:“瞧你那德行吧!我们姐妹早都商量好了,我和田妹子随你出征,慕容姐姐和蔡妹子到倭国,毕竟那里还安全一些,没有后顾之忧嘛!”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也好,我会通知薛收的,别忘了把李世民送回京城,咱们的事情不能让李家知道太多,文鸯就带上吧,让那个磐井武庄认她做个义女,乖乖的,他赚大了!”
岚子应了一声,李靖又道:“登州目下新军有一万五,新编倭兵三千,加上以前的编制,共有八千倭兵,留下三千,能南下的有两万人马。福船现在有二十四条,在建的还有十六条,到九月底就能下水,按每船四百兵士计算,还有四千人不能上载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好不好,四百人一船太挤了,两百人还差不多,毕竟是要远洋啊,再说还有好多食物、淡水、兵器、马匹什么的都要装载而不可少,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船不够嘛!”
已经从惊恐中逐渐恢复的徐茂功插言说道:“上次田兵曹(田崴)到江都的时候看到那永吉作坊名下有不少大船,咱们登州水军里也有几十条,虽然比不上福船大又稳当,可架不住数量多,而且造起来也快呢!”
我大笑而起:“好好好,永吉下面不是好多分店吗?告诉许飞,他的大船我全包了,多花钱不怕,让他们加班加点赶造,务必于九月底秘密集于崂山湾,另外采办物资事宜也要加紧,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海上的季风不等人啊!”
徐茂功和李靖齐齐躬身应道:“遵命!”
第五卷 后记 东亚完结篇
仁寿三年六月,永吉作坊掌柜许飞拜会宇文成都,双方达成协议:永吉名下所有长度在八丈以上的船只由登州军府秘密收购,而永吉作坊享有在登州军控制的地盘上优先开设船坞的特权。
随后,大批船只汇聚东海岛和崂山湾,大量的水手被招募,军队分批开进田横岛和成山岛进行游泳和远航适应性训练。
七月,慕容享到达登州,随他同来的还有几乎整个萨满教廷。北海州和高密州归田家打理,东莱州则由慕容家管理,登州城为自由港,蹲狗山金矿收入统归登州军府,折冲郎将王君廓率军镇守东道全境。
两家人复国的梦想终于有了开端,“齐国”和“燕国”的旗号虽然暂时还不敢打出来,但是重新拥有土地的快感让所有的复辟份子都感到了兴奋和满足。
八月,建安郡守宇文成惠下令在南安县兴建港口,并赐名“泉州港”。与此同时,对面的琉球岛上也在大兴土木,成千上万的移民蜂拥而入,北方人、南方人、关中的、关外的、中国人、异族人……在震慑和笼络了当地的几支较大土著部族之后,田仲统率的南下先锋船队也来到了这座美丽的海岛,同时踏上这片沃土的还有全副武装的五百新军和八百倭兵,他们将担负起岛上建文、建武两座新城的警戒任务,并随时应对当地土人的进攻和骚扰。
八月底,田仲的先锋船队启航出发,六条福船和十二条补给船沿着大陆海岸徐徐南下。
九月,登州军分批前往琉球集结,建文、建武两座码头挤满了大大小小近三百艘船只,大量的物资货物被搬运上船,商人们成群结队在码头溜达,生怕错过南下淘金的机会。
十月初六,黄道吉日。
在震耳欲聋的号炮声中,在悠长雄浑的号角声里,在人们充满兴奋和羡慕的目光注视下,两万汉倭联军乘坐着一百四十三条战船出港了,在他们身后还有一百一十四条补给船、二十二条商家私船。当最大的一条超级福船最后驶离码头,我、岚子、田瑛、李靖、徐茂功、刘布、宋金刚等二十多名登州骨干也随之开始了另外的一段人生拓展,这条堪比小山的十八丈福船满载着野心和希望,在南下季风的推动下徐徐驶进了茫茫大海。
十月中旬,皇帝杨坚接到“密字房”情报,对于登州一切仍然非常关心的第一人沉默了,那一天他望着东南方凝视了良久。
仁寿四年二月,皇太子杨广勾结越王杨素等人杀死了卧病在床的杨坚,登基称帝,改元大业,史称“殇帝”。
那时,我还在与南海中的狂风巨浪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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