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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俏相公-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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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小人害死,她就恨不能将轩辕华威千刀万刮!
“轩辕华威,你这个没骨气的狗东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字一顿冷酷吐出口,某女目光凌厉,杀机毕现。她朝烟轻尘一扬手,冷声命令,“将华辕华威绑到皇宫门前正德广场的九龙柱上!给我请来最好的刽子手,我要好、好、招、呼、秦、王、爷!”某女咬牙切齿,恨意驳发。
“是!”烟轻尘领命,提起秦王爷的衣领,就想往外走。
秦王爷目露恐惧之色,他死死抓住萧梦离的手臂,苦苦哀求,“不要……不要……国母大人……求求您不要……千万不要……饶小的一命……饶小的一条生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真的知错了……”
萧梦离甩开秦王爷的手,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她冷喝,“带下去!”
烟轻尘拖着秦王爷下去了,秦王爷哭号着咒骂着哀声震天。他挣扎着,试图反抗,却挣不开烟轻尘强壮有力的手臂。
所有在场的人目光冰冷,毫无同情之色。他们都厌恶透了秦王爷这个恶心虚伪让人反胃的小人!
小清音年纪还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抬头好奇地看着爹爹,清亮的瞳眸写满天真。夜歌俯身抱起小宝宝,温柔地抚摸着宝宝的头发,柔声告诉他:“小清音,那个人是个大坏蛋,你知道吗?他是个很坏很坏的男人……”
小清音似懂非懂地看着夜歌,目光清澈。
秦王爷的哀号让小恋梦怕怕地揪住夜歌的裤脚,夜歌搂住小恋梦小小的身躯,温柔地呵哄着她,“恋梦不要怕,那个男人是个坏人,做了很多很多坏事。做了坏事就会受到惩罚!小恋梦以后千万不要学他那样,知道吗?”
小恋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依然怕怕地揪住夜歌的裤脚。
水镜月呵哄着一言不发的小思梦,轻轻吻着女儿红扑扑的小脸蛋,全然无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似乎秦王爷的即将死亡与他没有一点也关系!
轩辕忆梦冷冷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生离,死别,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
秦王爷被绑符在皇宫正门前正德广场的九龙柱上,烟轻尘将他的手脚绑得很紧很紧,任凭秦王爷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分毫。
秦王爷如今大势已去,自知无力回天。他目光恐惧,畏缩地盯着眼前的几个人,神色惶恐。
萧梦离斟了一杯酒,慢慢倒在地上,嘴里默默道:“尔雅、飞遥,害你们的杀人凶手在此,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你们在天之灵若然泉下有知,就请安息吧!”
她转身看向笑得一脸诡异阴冷的夜倾城,冰冷的目光中毫无温度。她冷声道:“夜倾城,你确定你没有问题?”
“夫人,这件事包卿满意,你就一万个放心吧!”
夜倾城阴寒诡异的笑颜令秦王爷心中发悚,他恐惧地看着眼神中寒光闪烁的夜倾城,浑身瑟缩如秋天落叶。
“虽然满清十大酷刑我无缘得见,能够见识一下凌迟之刑,也是不错的!”萧梦离冷酷地笑了,“倾城,你可悠着点,别太快把他玩死了!”
“夫人放心!”
夜倾城邪恶地笑了。脸上配合得很好的是极其扭曲变态的表情,吓得秦王爷尖声大叫,“我是先皇御封的王爷,你们这群乱臣贼子,竟敢对我滥用私刑!”
“私刑是吗?”萧梦离扭曲地笑了,“好呀!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看看我到底敢不敢滥用私刑!”
“你……你……你……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一定会与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秦王爷被恐惧折磨,口不择言。
“死无葬身之地是吗?好!我等着!”萧梦离冷酷地笑了,“时间不早了,余下来还是由你慢慢享受吧。倾城,行刑!”
“夫人,你就瞧着吧!”
夜倾城取出一个布包摊开,里面整整齐齐摆入着大大小小的十几二十把奇形怪状的刀。夜倾城精心挑选了一把刀片薄,刀锋上有锯齿状的薄刃,放在手里掂了掂,扭曲地笑了。“天下第一魔头曲无双绝非浪得虚名,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曲无双的杀人手段!”
萧梦离瞧着刀刃,满意地笑了,“锯齿状,一刀比一刀钝痛,一刀比一刀绵长入骨的剧痛,足以吞噬人的灵魂。不错!我喜欢!”
秦王爷瞪得斗大的血腥眼睛死死盯住夜倾城手中锯齿状薄刃,他是真的相信了萧梦离铁了心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嘶声力竭的怒吼,“萧梦离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无妨!我不在乎!”
她要将慕荣尔雅和云飞遥所遭受的痛苦千倍百倍地还报到秦王爷身上,即使将来她会下地狱,她也不在乎!
萧梦离身后的裴沐瞳、尹清扬和烟轻尘皆是面无表情,似乎对于萧梦离的决定,他们不但不反对,而且相当赞同!
为了防止秦王爷在行刑过程中叫喊,夜倾城上来第一刀极为巧妙地剜去秦王爷的喉结,让秦王爷彻底失了声。
凌迟之刑,首先是剜除双*乳及胸部的肌肉,然后是双臂外侧和臂部前侧的肌肉,然后依次剔除身体其余部分的肌肉。
时间一点点过去,萧梦离等人冷眼看着夜倾城一刀又一刀凌迟着血流不止的秦王爷,看着秦王爷恐惧绝望欲叫而叫不出的神情,他们心里有一种解恨的舒爽。
一刀又一刀,不知道过了多少刀,腥红的鲜血早已染红了秦王爷的脚踝,秦王爷不知道多少次被冷水泼醒。在他气息弱下去时,一碗上好的参汤灌下去,始终吊着他的命,不让他去阎王。
秦王爷到了现在,早已没有了任何求生的奢望,他只求速死。
看见秦王爷痛苦绝望,他们有一丝痛快,然而即使这样将秦王爷千刀万剐,仍难解他们心头之恨。
夜倾城是个狠心人,也是个精巧人。整个行刑过程中,他一直面无表情,手不颤,身不抖,每一刀都干净利落,要多薄,有多薄。萧梦离粗略一算,每个时辰大约二百刀,一天下来也就是二千四百刀。
当然,秦王爷是撑不了那么久的。第三个时辰,秦王爷便已经气弱游丝,仅剩一脉气息了。萧梦离细细打量秦王爷,不得不佩服夜倾城下刀之精准,除了脸部完整,处处见骨,在昏迷中痛得一下一下抽动,惨不忍睹,这人却死不了。
她不得不承认,这夜倾城折磨人的手段,还真是高啊……
“就这么把人晾在这里吧!谁想参观的可以尽情参观。告诉他们,这就是谋朝擅位的下场!”萧梦离摆摆手,对夜倾城道。
夜倾城膝盖以下的裤衫全部被鲜血染红了,双手还沥沥地滴着血。听见萧梦离的话,夜倾城有一瞬间露出失望的表情,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玩具,他还没有玩过瘾呢!
不过既然萧梦离这么吩咐了,他也不好反对!再说了,这浑身是血粘兮兮的极不舒服,他也想回房间洗澡换衣服。
“啥时候断了气……”萧梦离对站在一旁的尹清扬说,“就叫人把他的头割下来,用石灰腌着,送给仇千立,尸体要以皇家厚礼埋葬。”
“皇家厚礼埋葬?!”尹清扬皱眉。这等无耻小人岂能值得这样的大礼!
萧梦离自有自己的观点,“到底是王爷呀,即使他通敌叛国,折磨下也就算了,身后事可是万万亏待不得!”
萧梦离自有自己的考虑,尹清扬没有再说什么。反正所谓的厚葬也只是做个样子给百姓看,至于是否真的厚葬……哼!那可就说不准了!
倾城化虹泣长城 伊人已逝,我心依旧(三更)
圣历一一九八年三月二十四日,轩辕王朝国父慕荣尔雅薨,举国哀悼三个月。
龙镶宫前,萧梦离一袭素服,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天空飘飞的白幔,心头恍惚,堵得慌。
一日之间,慕荣尔雅香销玉殒,云飞遥蓝颜早逝。宫里宫外挂满了漫天的白幔,廊间的红灯笼早已换上白灯,朝庭大臣、宫女太监们皆身着素白丧服,举国扶丧。
在国父丧期的三个月内,京城内不准鼓乐作乐,禁止丧服嫁娶活动。军民百姓要在一百八十天中摘冠缨、服素缟,一个月内不准宴客,各寺、观鸣钟九万次,取其龙飞九天之喻意。
萧梦离抬手抚上朱红的廊柱,遥望远处朝阳冉冉升起,霞光万丈。景依旧,物依旧,却已是人面全非。
萧梦离静静地看着,心头只觉空落,时至今日,千帆过尽,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到最后,到底还剩下了谁?
惜玉走了……
皇帝表哥走了……
尔雅走了……
非雾走了……
飞遥走了……
萧梦离独自茫然地沿着城墙向前走着,心底无限苍凉。她漫无目的的在重重宫墙之间穿梭,孤独地、迷茫地、走着……
人生如浮萍,聚散天意定。缘来缘去缘已失,她和他们终究是有缘相遇却无缘相守啊……
尔雅……
飞遥……
我想你们……
不知道走了多久,萧梦离停下脚步。眼前的城头上,虽然有宫人的刻意清洗,却仍然残留着浓浓的血腥味。粗糙的城墙上还有着干涸的褐色血浆,城头上的白幡飘零,那夺目的白色刺得萧梦离睁不开眼睛。
手掌轻轻抚上城墙上,轻轻地抚摸着那上面粗糙的青砖,萧梦离神情凄怆。寒风卷起她素白孝服的衣角,凌乱地翻飞着,无限寂寞,无限悲凉!
“梦离,你不该来这里……”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无需回头,她已经知道是谁!
“沐瞳,你又为何要来?”
许久许久,裴沐瞳才轻声答道:“不知道……在宫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这里……我与慕荣尔雅一直说不上亲厚,甚至可以说是相互仇视的情敌,却不料最后……”
“情敌才是天下间最了解彼此双方的人……”
因为执着……
因为超越……
裴沐瞳轻嘲,“我与慕荣尔雅两世相缠,恩怨纠搁。上一世,我输给了他;这一世,我还是输给了他……”
“尔雅是为了天下苍生……”
裴沐瞳低头,嗓音暗哑,“是我输了……”
萧梦离满目含泪,低头哽咽道:“尔雅曾经说过,若有来生,他只愿做一个平凡的男子,织布种地,笑傲山林,携卿之手,与卿携老。虽然我一直不是他心里最爱的那个人,但是我一直希望……他能够幸福快乐……不用再被俗世所挠……”
裴沐瞳的手指死死嵌在厚实的城墙青砖缝隙中,身子轻轻颤抖着,低低道:“来生么?如果还有来生,我不会再与他争斗……他爱羽儿,羽儿也在乎他……当他临死之前将羽儿交托到我手中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他比我更加适合羽儿……他拥有比大海更广阔的胸襟,他对羽儿的爱无悔执着……他一定能给羽儿幸福……他才是那个最适合羽儿的人……”
“沐瞳……你放弃了吗……”
这不像我认识的你……
只因为慕荣尔雅的死,你就放弃了坚守了三百多年对羽儿的爱吗?裴沐瞳,你何时变得如此懦弱胆怯!
风,冰冷地在她和他之间吹过。
“梦离,你不知道……前世……慕荣尔雅为羽儿而死……今世……他又成全了我和羽儿……欠慕荣尔雅的……我和羽儿生生世世都还不清……”
萧梦离似懂非懂地看着裴沐瞳,她好像……有点明白了……又好像……有点糊涂了……
“沐瞳,你告诉云涛鹤你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你所说的,就是要救出羽儿,对吗?”
“是的!”
“沐瞳,你打算何时动身?”
“越快越好!”
萧梦离沉默,而后坚定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裴沐瞳诧异地看着萧梦离,后者坚定开口,“就算你反对,我也一定要去!一来是因为蔚晴和浪师傅都在仇千立手上,二来……我答应过尔雅,一定要救出羽儿!”
“好!”
裴沐瞳不再多言,他答应了萧梦离的要求。
萧梦离的执着固执,他见识过。既然他知道阻止不了萧梦离,那么与其让萧梦离一个人胡乱闯荡,倒不如将她带在身边,反而可以让他心安。
“走吧!我们去向尹清扬辞行!”萧梦离是个说是即行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又何必拖拖拉拉呢,正如裴沐瞳所说——越快越好!
……
当尹清扬听完裴沐瞳和萧梦离的话后,没有任何犹豫,他答应了裴沐瞳和萧梦离。与此同时,他只提出一个要求,“萧夫人,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忆梦就交由我照顾吧。”
萧梦离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妥。夜歌和水镜月要照顾小清音、小思梦和小恋梦这三个化骨龙已经够忙碌的了,晚晚没有觉好睡,她心疼他们。既然尹清扬自动请缨,那就把小忆梦交给尹清扬照顾吧!怎么说,尹清扬也是小忆梦的舅舅,相信尹清扬不会害小忆梦的。
萧梦离的想法相当单纯,并没有考虑那么多。然而在裴沐瞳听见尹清扬此言后,眸中掠过一抹疑色。尹清扬心计之深沉,绝对不会因为轩辕忆梦是慕荣尔雅的儿子就主动请缨,这当日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裴沐瞳不确定地想:新朝刚立,根基不稳。朝庭重臣一个接一个死亡,如今正是轩辕王朝生死存亡之机,莫非尹清扬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自己当摄政王?!
裴沐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若当真如此,那么恐怕又将是轩辕王朝的一场浩劫。
如此一来,夜歌和水镜月等人留在京城实属不妥,未免再发生一次慕荣尔雅和云飞遥的惨剧,裴沐瞳对萧梦离建议,“梦离,你还是尽早送夜歌和水镜月离开京城。”
咦?萧梦离诧异抬头看着裴沐瞳,后者一脸严肃,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萧梦离心中疑惑:沐瞳为什么要让她送歌儿和镜月离开呢?
尹清扬眸中极快地掠过一抹阴厉,转眼间,又被他的云淡风轻所取代。
已经发现了吗?裴沐瞳,你果然是我尹清扬这辈子最大的对手!
“如此也好,我会安排人手送他们离京……”
尹清扬话音未落,便被裴沐瞳打断了,“新朝刚立,百废待兴。这点小事,就不劳烦尹侯爷了,夜倾城和烟轻尘会保护他们返回故里。”
“是吗?”尹清扬笑笑,并不答话。
萧梦离这个瞧瞧,那个看看,吸吸鼻子,她怎么嗅着空气中的火药味儿这么浓啊……
倾城化虹泣长城 一夜白发
夜色深沉如墨。
明天她和裴沐瞳就要远赴天机国,临行前,有些事情她必须去做,有些人她必须去见。
因为一场触不及防的政变,短短数月之内京城几度政权交替。国父身死,朝廷重臣因为云氏和秦氏一派的倒台而受牵连者甚广。尹清扬一上台就血腥镇压朝庭逆党,实行全城宵禁,四处捕捉顽逆分子,一时间让所有京城百姓如惊弓之鸟,人心惶惶。
其实,尹清扬的做法并没有错。
现在,想要稳固朝局。杀人,是必须手段。
只是这血雾弥漫的暗夜,太沉了,真的太沉了……
沉重得……
压得萧梦离快喘不过气来。
暗夜潜行,萧梦离身单影只一席素服来到天牢。天牢的守卫拦住她,萧梦离从怀中取出腰牌,递给守卫。守卫看后,连忙恭恭敬敬让开,请萧梦离进去。
天牢,暗无天日的牢笼,原来竟是这样的黑,这样的暗呵……
大哥,身处天牢之中的你是否同样觉得黑……同样觉得暗呢……
长长的甬道似乎没有尽头,空寂幽深的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
在通道的最深处的左侧牢房里,她看见了他。还是昨日的那般浴血威武的雄健身姿,铠甲已经退去,伤口已经包扎,染血的长衫略有肮脏。
不过,那些都是之后才注意到的。第一眼看见他,萧梦离只觉倒抽一口凉气,然后整个人如同泥塑一般,呆怔原地,傻了。
从小小的天牢窗口投下微弱的月光,映照着飞舞凌乱的尘埃,洒在墙角下蜷缩的人影身上。
他斜斜地靠着墙壁,一条腿松松垮垮地伸展开,另一条腿微微曲起,双手搭在膝盖上,闲懒漫散,那就样睡着了。
一头略微散乱的头发遮掩了他英挺的面容,从肩头披洒而下,垂落腰际。只是那发,是那样的白,如雪似霜,深深地灼伤了萧梦离的眼睛。
一夜白发!
雪发如雾,遮掩着他苍白削瘦的脸庞,在苍白月光的映照下,如同那被太阳抛弃,只能独存黑暗之中,孤寂了千百年的月亮,显得那么的孤独,那么的寂寥。
萧梦离站在牢门前,傻傻地看着他。长久长久地,不敢动一下,不敢发一言。
初中语文课本上曾有伍子胥一夜白发的故事,当时她只当后人夸张了历史,并不尽信。然而,今日当她亲眼所见,她才发现……
原来,人的头发真的可以一夕变白。而且白得那么的彻底干净,那么的触目惊心。
这是怎样的痛,又是怎样的伤,才可以让那满头青丝,在一夕之间化为光华?
大哥……
原来你竟然是那样地在乎他……
“大哥……”
终于,她轻唤了一声。轻柔似水的声音在空旷寂寥的大牢里,连绵千里,不断地回荡……回荡……
宇文敖从闭目养神中睁开眼睛,他转头看向牢门,俊朗英挺的脸庞满是漠然,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张狂和豪放。
那是对生命的漠然,这样的他,让她心痛。
她的手轻轻扶上牢门铁栏,深深地,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手指悄悄蜷起,紧抓。
“你还来做什么?”
冷冰冰的看着她,没有丝毫喜悦,只有一脸漠然。他冷冰冰地问:“是来看看一个将死之人沦落到什么样的境况吗?”
谋反篡位,他已是死罪。
可是即使没有被定为死罪,现在的他,早已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早死早超生……
曾经飞扬的眼眸,曾经傲然的华贵,都变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漠然,一种对生命彻底放弃的漠然。
萧梦离心中一痛,这不是宇文敖啊……这不是她认识的宇文敖啊……她心目中的宇文敖,始终是那么的意气风发,始终是那么的狂猖自负,……这样的宇文敖,难道就这样轻易地被打倒了吗?
“大哥……”
深吸一口气,不理会宇文敖的冷淡,萧梦离轻声说:“现在,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吗?”
宇文敖只是漠然地看着她,眼里划过一丝嘲弄。
他已经失败了,现在问这样的问题,岂不是一种羞辱?他害死了她深爱的慕荣尔雅,她现在是来报复,来看看他落魄至此的模样吗?
“大哥,大仇得报,你的心舒爽了吗?”
“是!”
宇文敖敛起眸,断然回答,“我现在心里极度舒爽!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慕荣俊死了!慕荣家倒台了!所有的这些,都是我想要的!我很开心!我很高兴!我很满足!”
“包括花非雾的死……”
宇文敖身子一震,怒目圆瞪,恨恨地看着萧梦离,断喝,“住口!你这个叛徒!你不佩说他的名字!你给我住口!”
萧梦离冷酷地笑了,“我是叛徒?我背叛了谁?大哥,莫要忘记,你我本就不站在同一阵营。我曾经劝说你们回头,是你们拒绝了我!走到今日的田地,全是你们疚由自取!我敬你们为兄,你们却害死我的夫君!宇文敖,我萧梦离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你们逼死慕荣尔雅,是你们对不起我!”
宇文敖不屑地撇开脸,恨声道:“所以,现在,你为慕荣尔雅报仇来了?!”
“报仇?!”萧梦离自嘲地笑了,“我杀了你,慕荣尔雅就能回来了吗?既然杀了你于事无补,我为何不留下你好好地活着,让你的心魔永远折磨着你!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身体上的折磨更让人痛不欲生!
“宇文敖,你太高估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来见你,只因为我心痛花非雾,不想他的死白废!”
“你说什么?!”
“大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萧梦离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柔和,她温柔地说:“二哥死时,你为什么会那么痛苦?你为什么会那么失常?如果仇恨是你心中唯一的牵挂,为什么二哥的死会让你如此悔恨莫及,以至于一夜白发?
“大哥,你再回想往昔。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你的哥哥姐姐,……你所有死去的亲人,他们都不希望你为他们报仇,他们只希望你活,活得幸福,活得快乐,作为一个有自己思想有自己意识的人,好好地生活下去!
“如果他们知道你会一辈子活在他们的阴影下,痛不欲生地活着,他们也许宁愿你当日就死去,那样至少你死的时候,虽然会害怕、会疼,却不会被痛苦折磨一辈子!也许你当日死去,就不会把自己的心弄丢了,不会让自己十几年来在地狱里煎熬挣扎,也不会……因为二哥的死……而这么伤心……”
PS:怨念啊~元旦竟然发这么悲催的章节,真是对不起大家~~唉~偶自动检讨中……
又PS:感谢lzqw123赠送的金牌~今天四更~祝大家元旦快乐~~可怜的羽儿元旦还要加班啊~真是没天理~~
倾城化虹泣长城 大哥,你要好好活下去(二更)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
一夜之间发如雪,一夜之间发如霜。
“大哥,大仇得报,你的心中不但没有丝毫快乐,反而因为二哥之死而一夜白发。抿心自问,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你知道二哥会因为报仇而死,你还会想着报仇吗?”
宇文敖没有说话,他将头侧向一边,平静地看着灰土斑驳的牢墙。
只是她在他平静的眸底,看见了翻涌的暗流。
大哥,你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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