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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俏相公-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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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大门口的韵竹满心纳闷,他就不明白了,这个鸡婆又长舌的女人究竟有哪里好,为啥少爷就是爱她爱得无法放手呢?
……
明媚的阳光洒遍寂静的庭院,如荫的槐树笔直地生长着,零星点缀着洁白的槐花。紫色的木堇在风中绽放,飘荡着淡淡的芬芳。尚处年幼的郁金香努力地钻出地面,享受阳光雨露的滋润,茁壮成长。红玫瑰含苞待放,小巧的花骨朵儿羞搭搭,媚态百生。紫色的薰衣草一如既往坚守自己的岗位,点缀着万紫千红的庭院。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额头上滚动着大滴大滴的汗珠。他不顾仪态,卷起衣袖、裤角,不停地摆弄着肮脏的泥土,不惜染黑了自己洁净的衣衫。
又一片向日葵在他的汗水中完成,他轻轻拭去脸上的汗珠,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颜。
他好期待庭院中所有鲜花盛开的那一天,他好期盼看见她脸上快乐的笑容。
他一直都认为,她的快乐便是他此生最大的快乐。
轻而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在坤仲的带领下,萧梦离走进了这座颜诺竹专门为她而种的梦中花园。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花园中诧紫嫣红的似锦繁花,脸上说不出的惊愕诧异。
有一股感动缓缓流淌心间,甜甜的,润湿了她的心。
没想到她曾经的戏言,他竟然如此深深地牢记在心。颜诺竹呀颜诺竹,我该笑你傻,还是说你痴好……
何苦因为我的一句戏言而如此执着,颜诺竹,你真是个痴儿……
梦离小筑……梦中花园……
诺竹,你对我的情义,我该如何回报……
“少爷!”坤仲平板无波的声音自萧梦离身后响起,“萧夫人到了。”
“梦离!”颜诺竹闻言兴奋,一跃三丈高,转过身来,顾不得擦去手上的泥土,就兴冲冲朝萧梦离跑来,一把抱着萧梦离的柳腰,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某人兴奋地在原地打圈圈,“哇啊啊——小离!小离!小离!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萧梦离额头不禁落下一滴冷汗,这个颜诺竹,发起疯来力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她都快被他禁锢得不能呼吸了……
“那个诺竹啊……你能不能先放手……”
“不放不放不放!”颜诺竹坚决拒绝,“我一放手你又会不要我了!这一次我绝对不放不放不放!”
“诺竹啊……我保证不会不要你,你先放手……”
“不放不放不放!你骗我的!不放不放不放……”
“诺竹啊……”
“不放不放不放!就是不放!说什么也不放!”
萧梦离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你TMD个颜诺竹!你到底放不放手!老娘要窒息了!”
颜诺竹“……”
倾城化虹泣长城 颜诺竹,你东拉西扯想说啥(二更)
某男不情不愿地放开萧梦离,被某女恶狠狠地敲了十几个脑门子。颜诺竹可怜兮兮地抱着脑袋,眼泪汪汪。
呜呜呜……小离好暴力哟……呜呜呜……
某女松松手腕,哀叹自己只要一遇着颜诺竹智商就会变为零。她干嘛要跟这个白痴一般见识呢?!这小子整一个磨人精!
“小离!小离!小离!”
某男缠着某女,叽叽喳喳,没一分钟消停。他不断地向萧梦离介绍着花园里的各种鲜花,兴味盎然,奄然一个高级花农。萧梦离就郁闷了,颜诺竹啥时候改行种花了呢?
奈着性子听颜诺竹介绍完各种鲜花,颜诺竹又拉住萧梦离的手领她参观梦离小筑。萧梦离就郁闷了,她来见颜诺竹可是有正经事的,并不是为了参观什么梦离小筑。再说了,梦离小筑是死物,啥时候都能够参观,也不必急于一时。
“诺竹啊……”
某女尚未开口,某男就打断了她的话,“小离呀……你看看西边厢房,是我特意为你预留的哟!你还记得西厢记里的唱词吗?‘草历历柳丝长,花笼萧寺月笼廊,许婚赖婚千叠浪,定亲成亲一堵墙。万金宝剑藏秋水,满马秦愁压绣鞍,何日能随男儿愿,放舟驰骋日月边。’你看我们像不像崔莺莺和张生……”
萧梦离抽眉角,对于颜诺竹的胡乱联想能力,她是相当相当地佩服!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崔莺莺和张生……靠!亏你想得出来!
“小离呀,站着说了这么久的话,你饿了吧!我吩咐厨房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糖醋鲤鱼好不好?蒜泥白肉?香辣麻虾?还是酸菜鸡?”
颜诺竹在那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萧梦离忍无可忍终于打断了颜诺竹的话,她说:“诺竹,你知道我来的用意。何必绕围子呢?你知道我急于知道宫里的情况。快说!”
一直回避的话题终于被萧梦离挑开,颜诺竹努努嘴巴,目露失望之色。他呐呐地说:“小离呀,难得来一次,咱们不要说这么刹风景的话好不好!你就陪陪我嘛!咱们说点别的!”
萧梦离握住颜诺竹的双肩,目光灼灼凝视着他,“诺竹,玄胤枫和秦蔚晴都在仇千立手中,仇千立是个老变态,我不知道他会想出怎样的办法对付他们。我真的很担心玄胤枫和秦蔚晴的安危。诺竹,你如果知道,就告诉我好不好!我答应,等这件事了结了,我就陪你说上一整年的话,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再不懂得看人家脸色做人,他就不是颜诺竹了。
颜诺竹安静下来,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哑回答:“小离……我不希望……我真的不希望……我承认我吃醋……我承认我妒忌玄胤枫和秦蔚晴……但是我更加担心你的安危……”
“诺竹,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叹口气,颜诺竹知道该来的始终躲不过去,既然躲不了,那就面对吧!反正,迟早都会有这样的一天……
“小离,你知道玄皇是怎么死的?”
玄皇怎么死的关我啥事?我现在关心的是玄胤枫和秦蔚晴……
“玄皇死在龙床之上,他死的时候,身边有十八美女相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十八个美女,个个玉体横陈,香气缭绕。那香气,不是普通的香气,而是迷情香。”
萧梦离蓦地瞪大眼睛,吃惊道:“也就是说,玄皇的真正死因是……”
颜诺竹点头,压低声音在萧梦离耳边低低道:“精*尽人亡。”
萧梦离“……”
靠!TMD死得够变态!果然像极了玄皇好色的劣性子!只是,这样的死法,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未免是其耻大辱。
“你知道这十八个美女是谁安排的吗?”
“仇千立?!”
“他在给玄皇的香茶里下了迷情香,然后让十八个身上擦满了迷情香的女子依次进入玄皇的寝宫。一夜春宵,激*情四射。第二天,便传来了玄皇暴毙的消息。”
萧梦离“……”
颜诺竹说:“仇千立意欲谋朝篡位根本就是筹谋以久,他抓玄胤枫回宫,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玄胤枫被仇千立软禁宫中,就在玄胤枫原来住的冷宫。”
冷宫?那座破败的宫殿?TMD仇千立,他竟然把玄胤枫软禁在那里?!
萧梦离胸中怒火腾腾燃烧,该死的仇千立,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你他娘的果然够毒够辣够变态!
“小离,你知道玄胤浪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被玄胤翌斩杀于京都皇城脚下吗?”
“那是对外界的说法。真实情况是——俱五刑。”
“啥?俱五刑?”萧梦离震惊,愕然瞪大双目,全身僵硬。
“俱五刑,你应该听说过吧?满清十大酷刑之一——把砍头、刖刑、割手、挖眼、割耳合五为一,即所谓的‘大卸八块’。俱五刑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但是,玄胤浪是活生生承受此刑,仇千立之狠毒由此可见一般。”
萧梦离闻之浑身汗毛直立,她惊恐地问:“那么玄胤翌呢?他真的是被毒死的吗?”
颜诺竹冷笑,“如果只是毒死,那倒真是仁慈了。玄胤翌中毒全是仇千立一手策划,而且,玄胤翌所中之毒就是传说中的化骨散。这种化骨散,可不是一般只溶化尸体骨肉的化骨散。它从人的内脏开始腐蚀,一点一点侵蚀骨骼血管。第一天,人腹痛难忍,不断吐血;第二天,皮肤搔痒难奈,用力抓自己的皮肤,直至破烂,血流如柱,抓下一块块肌肉,仍不能停止;第三天,全身骨骼被腐蚀,全身软绵绵有如无骨生物,瘫成一滩烂泥,慢慢地,最后的皮囊化为血水,尸骨无存。”
萧梦离忍不住反胃,扶着栏杆干呕起来。
呜哇哇——诺竹你别再说了!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小离,你没事吧?”
颜诺竹轻柔地拍打着萧梦离的后背,忍不住自责,“对不起!我不应该告诉你的!对不起!你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好不好!什么都没有听到!”
呜呜呜——我也想呀……可问题是我什么都听到了,什么都想象到了……
呜哇——
别再提了!我想吐!
倾城化虹泣长城 京都形势,不妙啊不妙(三更)
看见萧梦离脸色惨白,一个劲儿地干呕,颜诺竹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内疚道:“对不起,小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恶心你的……”
“算了!算了!”萧梦离摆摆手,努力克制住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阵涌起的酸涩。她拍拍胸脯顺顺气,摇摇头道:“算了!是我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
“可是……可是……”颜诺竹于心不安,两只手交叠放在胸前,手指对着手指,怯怯道:“如果不是我讲得太详细,你也不会……”
你讲得详细?不!是我脑海里联想得太详细罢了!
萧梦离拍拍自己的脑袋瓜子,对于这个想象力有时候太过丰富的脑袋瓜子,她头痛。
“诺竹,我曾经听羽儿提及,仇千立建立了一支千人军队,这支军队被称为‘死神之军’,你可曾听过?”
“死神之军?”颜诺竹抓头发,努力地回忆着。
死神之军?死神之军?死神之军……
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羽儿说这支死神之军拥有不死之身,触之即亡……”
“啊!对了!”
看见颜诺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萧梦离兴奋地追问:“诺竹,你想起来了?”
“嗯!”颜诺竹点点头,说,“死神之军,我曾经听崔玉雪提起……”
崔玉雪?提到这个名字,萧梦离可是极度没有好感。她冷着脸怒瞪颜诺竹生气道:“颜诺竹,你不是已经休了崔玉雪了吗?你们怎么还藕断丝连,牵扯不断!说!你是不是不舍得!”
“咦?”颜诺竹怔忡,戏谑地朝萧梦离挤眉弄眼笑道,“小离,你在吃醋?”
“哼!”萧梦离冷瞪颜诺竹一眼,撇开脸,不语。
“小离,你懂得为我吃醋了,我很高兴!”颜诺竹好像块橡皮糖,圈住萧梦离的手臂,挨着萧梦离,身子磨噌着萧梦离,如愿看见萧梦离渐红的耳根。
“见鬼!颜诺竹!你小子欠扁!”萧梦离转身就想追杀颜诺竹,被颜诺竹轻巧闪过。颜诺竹朝萧梦离做个鬼脸,戏笑道:“哈哈!小离,你吃醋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呀——”
“颜诺竹,你——”
萧梦离怒而跺脚,竟然让颜诺竹看她笑话,她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她凶巴巴瞪着颜诺竹,恶狠狠威胁,“颜诺竹,别让老娘抓住你——不然老娘准不给你好果子吃——”
“哟——小宝贝儿——想教训我呀——好呀——我让你在床上教训——”颜诺竹油腔滑调,朝萧梦离扮个鬼脸,调笑道。
萧梦离脸刷地一红,双拳紧握身侧,羞愤瞪着颜诺竹,恨不能将这个嘴巴贱的臭小子大卸八块!
“颜诺竹,有种的你别躲!”
“为啥不躲呢?”明知你想扁我,还乖乖站在那里任你扁,我颜诺竹才不是白痴呢!颜诺竹调侃道:“脚长在我身上,你管不着!”
“颜诺竹,你——”
被颜诺竹这样一打岔,萧梦离几乎快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也忘记了刚才她正因为仇千立的变态行为而恶心。
“颜诺竹,你别给我打岔!我正跟你说正经事呢!”
“我不正经吗?我啥时候不正经了?我一直很正经呀!”
颜诺竹一脸“你冤枉我”的可怜兮兮的无辜控诉,恨得萧梦离牙痒痒。
面对颜诺竹这个周期性脑残不正经的家伙,萧梦离鞋童学会了淡定。
“颜诺竹,别岔开话题。我正问你死神之军呢!你知道死神之军在哪里吗?”
颜诺竹努努嘴,无辜道:“那是仇千立的秘密,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跟崔玉雪这个小婊*子很熟吗?”
哼哼哼!明知崔玉雪对你有不诡企图,你竟然还敢跟她来往!颜诺竹,我看你小子欠调教!
“崔玉雪怎么会把这么秘密的事情告诉我呢。当初她只是无意间提到,就一副受了惊的表情,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她怎么可能告诉我死神之军的所在。”颜诺竹的表情很是无辜。
“哼!”萧梦离满意地点点头。
还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没跟崔玉雪那个狐狸精同流合污!
颜诺竹顿了顿,又说:“不过,我最近倒是听到风声,说天机国要跟轩辕王朝开战了。”
“咦?”这件事她怎么没有听说。“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有次回颜家无意中听父亲提起。怎么,小离,你不知道?”颜诺竹诧异。你从轩辕王朝而来,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
轩辕王朝政变,朝庭内外人心惶惶,这个时候谁还会去关心打仗不打仗的问题!
萧梦离在心里咕哝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她说:“我没有听说这件事,裴沐瞳那里有没有听说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裴家军已经返回临潼关。即使这场仗真的要打起来,临潼关只要有裴家军驻守,我相信天机国的铁蹄不会踏入轩辕王朝的领土。”
“嗯嗯嗯!再加上,你们还有凤翔国同盟。”
萧梦离目露疑色,“你听谁说的?”
颜诺竹朝萧梦离自负扬起下腭,自信道:“小离,你可别小瞧我的能力!我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哟!”
送给颜诺竹一记白眼,萧梦离懒得搭理他。“你就臭美吧你!”
顿了顿,萧梦离又问:“诺竹,你可以查到秦蔚晴和浪淘沙的所在吗?”
关于这个问题……
颜诺竹摇了摇头,“仇千立将他们两个收禁得很严,严密封锁一切消息,我暂时无法查到。不过……我听宫里的小宫女说,秦蔚晴似乎被南宫幻雪带走了……”
“南宫幻雪?!”又是那个变态?!
萧梦离惊愕。
天哪!蔚晴落到南宫幻雪手中,准没有好果子呢!
“另外……我还听到一条消息……”
“什么消息?”看见颜诺竹一副吞吞吐吐的表情,萧梦离不由得紧张起来。莫非,还有什么更加糟糕的消息?
“我听说……”颜诺竹小心翼翼斟酌措辞,一字一顿说:“我听说……羽儿姑娘……疯了……”
啥咪?!萧梦离闻言彻底怔愣住。
羽儿疯了?!
老天爷呀,你就玩死我吧你!
倾城化虹泣长城 寻人记事,羽儿疯了
酒千盏和雨落扬师徒俩儿抱着个酒葫芦,化妆成太监,在皇宫的院落间穿梭。这里捅个窗户纸望望,那里捅破窗户纸瞧瞧,找了几天了,仍然没找到秦蔚晴和浪淘沙的身影,就连仇千立也没见着。他俩儿就郁闷了,明明跟踪仇千立进了皇宫,咋的一眨眼,人儿就不见了呢!
不知不觉间,他们走到东宫倾华阁。听宫里的侍女说,倾华阁里藏着一只妖怪。仇千立明令禁止任何人接近倾华阁,违者乱棍打死。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妖怪呀?酒千盏和雨落扬不相信。既然不准任何人接近倾华阁,就证明倾华阁里一定有古怪,他们正好前往一探究竟。
蹑手蹑脚接近倾华阁,悄悄捅破窗户纸,往里面瞧了瞧。倾华阁内黑漆漆的一片,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酒千盏和雨落扬不禁纳闷,莫非人也不在这里?
倾华阁里好安静呀,诡异的安静。不是说倾华阁里有妖怪吗?为啥子一点声音也没有呢?莫非妖怪冬眠了?
雨落扬好奇心顿生,伸手刚推开一条门缝,便被酒千盏抓住他的手。酒千盏压低声音在雨落扬耳边说:“这里没人儿,我们换个地方找。”
“咦?可是……”
雨落扬正想说什么呢,酒千盏强势地拽拉住雨落扬的手转身就走。雨落扬正想说“好歹也让我把门关上呀,别真的走了什么妖怪出来!”忽听倾华阁内发出一声轰然巨响,正在疾走的两个人同时怔住。
相互对视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惊讶和兴奋之色。二人再度悄悄贴近倾华阁,侧耳细听。大门内寂静一片,没有半点声响。二人目露疑惑,莫非刚才他们听错了?
管他有没有听错呢!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雨落扬是个直性子,想做就做,他毫不犹豫地推开倾华阁的大门。酒千盏原本想阻止的,可为时已晚,因为雨落扬已经迈步走进倾华阁。
暗自哀叹徒儿的莽撞,酒千盏百般不情愿跟在雨落扬身后,走进倾华阁的大门。
刚走进倾华阁,身后的门“吱悠”一声关上。
二人同时诧异回首,目露惊慌之色。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忐忑,莫非传言不假,倾华阁中果然有妖怪作遂不成?
二人轻手轻脚走进倾华阁,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华丽的装煌,豪华的摆放,古董字画,一如其他许多宫殿,并无任何独特之处,也不觉半点人气。二人不禁心生疑惑,莫非是他们太敏感了,才会产生错觉,自己吓自己?
二人正在疑惑,忽然听见内殿传来“咚”的一声巨响。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撒腿往内殿冲去。
刚进内殿,二人同时僵怔原地,满脸讶然。
阴冷冰凉的大殿之内,白衣如雪的羽君扭曲着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她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冷汗直冒,神情极度痛苦,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煎熬。她的双手神经质地纠缠在一起,不时用脑袋撞着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
“这不是羽儿姑娘吗?你怎么会……”雨落扬失声惊呼,一旁的酒千盏连忙捂住雨落扬的嘴巴,生怕他的声音太大引来门外的守卫。
听见雨落扬的声音,羽君缓缓张开朦胧的双眼,视线慢慢聚焦定格在满脸惊讶的雨落扬和酒千盏身上,“你……你们……我好像……认得你们……”
脑袋里一片浆糊,她有些发昏,神智不太清醒。
雨落扬扒拉开酒千盏的大手,豪气万丈地说:“认得啊……怎么不认得呢!我是雨落扬啊……”
雨落扬……雨落扬……雨落扬……
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努力思考着,浑沌的大脑一片空白……
雨落扬……雨落扬……雨落扬……
“你……能救我……”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能够救她,就好!
“我应该怎样救你?”
雨落扬满面困惑看着羽君,他肉眼所见并无任何东西在折磨着羽君呀,为什么羽君的表情如此痛苦挣扎呢?
“解开……禁制……我的……禁制……”
断断续续,语不成音。
雨落扬满脸纳闷,疑惑道:“什么禁制?”
“禁制……仇千立……对我……下的……禁制……禁制……”
“啊啊啊——”
脑袋中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让羽君忍受不住狠狠撞向地板,刹那间,鲜血沿着白皙的面颊缓缓流下。
“哇——你别自虐啊——”雨落扬惊呼,冲上前想阻止她,冷不妨被羽君一手挥开。羽君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哑声道:“帮我……解开……禁制……禁制……”
一旁抱着酒葫芦喝得正欢的酒千盏抹去嘴角残留着的酒水,大大咧咧地问:“怎么解?”
“处子……之血……之血……处子……”
脑海中如同有万千只虫子在啃噬,浑身奇痒难奈。羽君紧紧咬住下唇,拉扯着头发,语不成音。
“处子之血?”雨落扬抓头,还是不解其意,“什么处子之血?”
“给我……处子……之血……之血……”
“怎么给?给你喝吗?还是……”
雨落扬话音未落,羽君眸中突然暴发出野兽的光芒,表情狰狞。她如同脱离囚笼的野兽一般突然扑向雨落扬,露出白花花的牙齿,对准雨落扬的颈动脉,狠狠咬落。刹那间,血腥味弥漫。
“哇啊啊——”
雨落扬吃痛,失声尖叫,他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正一点一点被羽君吸走。
说时迟,那时快,酒千盏手中酒葫芦一甩,重重砸向羽君的脑门。羽君吃疼,松开雨落扬,酒千盏趁机将雨落扬护到身后,毫不留情举掌砍向羽君。
“啊啊啊啊啊——”
羽君突然暴发出一阵凄戾的嘶吼,有如受伤的野兽,她双手抱头跪倒在地,不断地用脑袋撞击着地板,反倒把酒千盏吓了一跳。伸到半空中的手又硬生生收回,酒千盏看着痛不欲生的羽君,他知道她现在就如同野兽一般根本没有作为人应该有的意识,所有她的行动都是无意识的野兽行径,她根本无法控制。
“落扬,你没事吧?”
不再理会羽君,酒千盏转而关心身后的徒弟。
雨落扬捂住受伤的脖子,嗤牙裂嘴,神色痛苦,“还好……死不去……哇靠!”他忍不住感叹,“什么女人,真狠!”
酒千盏拍拍雨落扬的肩膀,眼神中写满“我同情你。”
PS:大概亲们会觉得最后这一段时间虐得太厉害了~对此,羽儿只能说一句抱歉!其实,每个人的结局早已在羽儿心中,这段时间或许有些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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