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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俏相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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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会不好意思吗?”萧梦离明知故问,语带调侃。
夜歌嗔怪地斜睨萧梦离一眼,媚眼含情,看在萧梦离眼中有如上好的春药荡人心魂。
该死,这个夜歌真是上好的做狐狸精的料,她可得把他看牢点,千万不能被别的女人勾了去!
她开始有些怀念前世那个清雅文静的蓝亦歌。
同为一个人,为何前后两世竟然相差如此之大?
骏马奔驰在空旷的原野,狂风吹动耳边发丝,猎猎作响。
依偎在心爱的女人怀中,聆听着胸腔内强而有力的心跳,夜歌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只要能与她在一起,一辈子无论天涯海角,纵使浪迹天涯,他也不会后悔!
……
站在小河边,捧起一阖清水品尝,清凉甘甜的溪水沁人肺腑,一直一直凉到心底最深处。
萧梦离放马儿在草地上觅食,走到夜歌身边,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坐下,脱去鞋袜,挽起裤脚,将玉足放入清凉的溪水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惬意。
夜歌不高兴地捏住萧梦离的小鼻子,责问:“你可知道我在喝水。”
“啊~你喝吧,继续!”某女一点也没有认错的自觉。
夜歌撅嘴,他真是拿这个臭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眼珠子溜溜一转,他自有办法报复这个臭丫头。
“溪水舒服吗?”
萧梦离仰躺在岩石上,闭目养神。任凭溪水缓缓流过纤细的玉足,舒舒服服地享受着阳光山溪的滋润。她满足地回答:“舒服!”
夜歌眼底闪过一抹恶作剧的邪恶光芒,他凑近萧梦离,问:“这么冰凉清爽的溪水,是不是想下去洗个澡呢?”
“嗯……呃?”
突然回过神来的萧梦离正准备反对,冷不防夜歌一把将她拽入水中。清凉的溪水浸湿了她单薄的衣裙,染湿了她乌黑的发丝,在她美丽青春的脸庞上落下一连串晶莹的水珠。
“哈哈哈哈哈哈!”看见萧梦离如此狼狈,夜歌纵声大笑。总算让他逮着机会报复这个臭丫头了,爽!真爽!
萧梦离脑门上浮现出三根黑线条,她的歌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淘气了?莫非真应验了那句古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有仇不报非君子!萧梦离逮着夜歌光顾着笑,没有注意她的机会,突然扑上前,将夜歌拉倒在清凉的水溪中,跟她跌作一团。
这回夜歌可笑不出了,溪水清凉,润湿着肌肤,微风过处,带来丝丝寒意。
“离儿,你……”
“谁让你欺付我!”萧梦离扬起下巴,一脸“都是你的错”的坏坏表情。
夜歌叹气,他怎么就没办法治住这个小丫头呢?
夜歌伸手拉起萧梦离,二人先后爬上岸,斗落身上水珠,“快上来!露寒天凉,小心着凉!”
白了夜歌一眼,也不知道是哪个白痴先把她推进水里的!如果她真的着凉了,那也是他的过错!
仿佛洞悉萧梦离内心所想,夜歌贼兮兮一笑,调侃道:“放心吧!你的身子骨比老虎还壮!百病不侵!”
她咋听着这句话这么别扭呢!夜歌是在讽刺她身体好吗?
为防止萧梦离深究,夜歌岔开话题,“我们先找个地方升火,把衣服烘干。”湿漉漉的衣服粘在身上极不舒服,郊外风大,容易着凉。
萧梦离牵过正在草原上随处乱逛的马,正欲和夜歌一同离开。忽听不远处尘土飞扬,一阵马蹄疾奔声,一个粗哑的声音夹杂着惊喜,“大哥,太好了!没想到荒郊野地的竟然还有女人!”
萧梦离心惊,下意识握住夜歌的手,夜歌体贴地揽住萧梦离的肩膀,手心捏了一把冷汗。
是土匪吗?
夜歌心口一阵发麻,嘴唇紧紧地抿着,手指神经质地纠缠在一起。他不懂武功,如果真的遇上土匪,他该如何保护萧梦离呢?
果不其然,一群粗布麻衣的络须大汉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看着眼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为首的大汉眼睛骤然迸发出猥琐的光芒。
“好俊的人儿!兄弟们,上!一个都不要放过!”
“你们休想碰她!”夜歌挺身护在萧梦离身前,心底一片冰凉。
怎么办?
他应该怎么办?
“哟!这美人儿还挺辣!”大汉们纷纷下马,向夜歌和萧梦离围上来。他们手中明晃晃的钢刀,唇角挂着淫秽的笑意。
萧梦离右手下意识抚上胸口,左手紧紧拽住缠绕在腰间的长鞭,深吸一口气,她自问:她能够保护夜歌吗?
下巴有颗痣的大汉在首领耳边低语几句,首领频频点头,颇为同意下手的主意,“很好!很好!把他们作为礼物献给大当家,相信大当家一定会喜欢的!”
啥?礼物?在确定自己和夜歌暂时不会遭人侮辱之后,萧梦离打定主意,既然逃不了,那就见机行事!凭她萧梦离的头脑,难道还斗不过你们几个头大生草的草包子不成!
悄悄拽拽夜歌的衣袖,萧梦离靠近夜歌耳边轻声说:“别反抗!咱们相机行事!”
夜歌虽然纳闷萧梦离的决定,但他相信她。萧梦离既然这样说了,就一定是她已经想到应对之策!
他信她!
当年繁华怅梦离 二当家花非雾(四更)
“快走!”
被绑缚着推进一个偏僻隐密的石穴,昏暗的光线令他们根本看不清洞内的情形。他们只能隐约感觉到被带到一个满是干枯禾草的地方,燥热的气息令他们浑身不自在。
只听“吱悠”一声,一道刺目的阳光冲破黑暗的阻隔,照亮了洞穴内的一切。他们用力眨眨眼睛,看清了,原来这里是一个铺满干草的空穴,想来,应该是那些土匪关禁囚徒之所。
“老大,您看……是不是把他们送到大当家房间……”下巴有痣的男人在首领耳边低语,首领看着两个罕见的大美人儿,止不住的心痒难奈,竟然舍不得就这样把他们拱手让人。
“不管了!先爽了再说!”
伴随着那令人恶心的话语,首领脸带淫笑,边解开身上的衣物,边缓缓靠近萧梦离。
“你想干什么!”萧梦离心中一惊,挣扎着想逃走,却被两个手下按住身体,令她不能动弹。
“放开她!”夜歌惊叫着,企图上前救助,却被一个手下踢倒在地,踩在脚下。
“要玩你们玩我,不准碰她!”夜歌挣扎着,疯狂地吼叫,因为激动,满面通红,双眼满布血丝。
“小美人儿,不着急!不着急!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想向我献身,我就如你所愿……”首领一把拽住夜歌美丽的长发迫使他抬起头面对他,淫笑着抚摸着夜歌白皙嫩滑的脸蛋,淫笑道:“好俊的人儿,你究竟是男,还是女……”
夜歌强忍住胸口翻江倒海的恶心,任由男人对他上下其手。如若不是为了萧梦离,他宁死也不会让这个男人碰触。
“不要——放开夜歌——要玩你们玩我——”萧梦离尖叫,扑腾着想上前救夜歌,却被几个大男人牢牢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
“大哥,看不出,他们两个还挺恩爱。”下巴有痣的男人又开口道。
“那就两个一起上。”首领也懒得想那么多,一心只想一逞兽欲。
夜歌满怀哀怨看着萧梦离,喃呢,“为什么你要这么傻。”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与你共同承担。”萧梦离真挚地回答,深情凝视着他。
“哟!这里正在上演什么好戏呢!”
伴随着那戏谑的笑声,一身蓝衣,手中摇着把折扇的男子慢条斯理走进石洞。
看见蓝衣男子,所有大汉脸色大变,当即放开萧梦离和夜歌,乖乖静立于一侧,就仿佛在等候首长的检阅,
“二当家——”
首领谄媚地笑着,点头哈腰,“二当家怎么有兴趣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虎子,你好大的胆子,我花非雾要去哪里,也需要向你报告吗?”蓝衣男子厉眸一瞪,首领吓得缩头,身子顿时矮了半截。
“二当家熄怒!虎子不敢!”
视线移到地上相依相偎衣衫不整的男女身上,花非雾对上萧梦离直视他的澄净双眸,其中的清冷高傲令花非雾微微一怔。
有意思的女人!她竟然不怕他!
花非雾刹那间对萧梦离充满好奇,他看着虎子,眸底闪过一抹寒意,声音微冷,“虎子,忘记大当家立下的规矩了吗?你怎么把外人带回山寨?”
虎子下意识一缩脖子,颤微微道:“二当家熄怒。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是小的打算送给大当家的礼物!礼物!”关键时刻想起这个说辞,虎子庆幸自己的脑袋转得快。
“哦……”花非雾慢条斯理地应着,话锋一转,他怒问:“既然是送给大当家的礼物,你怎么敢私自享用!”
虎子惊出一身冷汗,跪在地上叩头如蒜,“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一时色迷心窍!小人该死!”
花非雾整好以暇看着虎子,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虎子,你知道寨规。跟我说说,私谋大当家的爱宠,该怎么处置才好?”
虎子慌乱,拼命叩头,可怜脑袋叩出了一个又一个血印,“二当家饶命!二当家饶命!虎子知错了!虎子知错了!”
虎子的手下全被吓得瘫软在地上,全身哆哆嗦嗦,牙齿打颤,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霸气。
花非雾摆摆手,斯斯然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看在你这么有大当家心的份上,滚吧!”
“是!是!”虎子连应不迭,带着一群手下速速逃命去也。
赶走了虎子,花非雾重新看向正一眨不眨盯着他的萧梦离,调侃道:“小娘子看够了吗?虽然我知道自己国色天香,可被小娘子这么盯着,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呕——”
萧梦离在心里悄悄做个小动作。也不撒泡屁照照你自己的样子,你横看竖看左看右看哪一块比得上夜歌!
不过,既然这小子是这里的二当家,又在这群土匪中拥有这么高的威信,说不定她可以加以利用……
“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从来没有女人面对他时敢如此放肆,尤其是在知道他是“追风寨”的二当家之后。萧梦离的胆大,令花非雾顿时对她充满好奇,他调侃道:“在问别人名字之前,首先应当报上自己的姓名。小娘子,你叫什么?”
“本小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萧梦离是也!”
轻喃这个名字,花非雾随口吟诵,“梦离——是‘隐约清河孤舟栖,当年繁华怅梦离’的梦离吗?”
萧梦离眉头轻挑,“不错嘛!”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文人,真不像个做土匪的料。
“这位小相公呢?”
萧梦离信口回答:“夜歌!”
花非雾微怔,随即问:“临渊城落凤轩的夜歌?那个被誉为‘临渊第一美男子’的夜歌?”
这回轮到萧梦离心惊。没想到夜歌的名号竟然这么响亮。是她太大意了,说出了夜歌的真名,等于告诉了别人夜歌的真正身份,希望不会节外生枝才好。
花非雾仔细打量夜歌柔弱扶柳的绝美风姿,心中暗暗赞叹。不愧是落凤轩的名倌,果真风华无双,多少达官贵人为买他一夜愿掷千金。他却不愿意委身相随,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小娘子拐跑了。想来,这位小娘子定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当年繁华怅梦离 咱们谈笔生意吧(五更)
这个男人的眼神看起来不怀好意,夜歌不禁有些担心,轻轻用胳膊推了推萧梦离的肩膀。
萧梦离回以夜歌安慰一望,转向花非雾傲慢命令:“喂——男人,帮我解开绳子!”
花非雾扬起秀眉,语带戏谑,“我为什么要帮你解开绳子?”
萧梦离回答得理所当然:“你是大男人,我是弱女子!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够欺付一名手无搏鸡之力的弱女子呢!”
花非雾闻言大笑。“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娘子。我叫‘花非雾’,不叫‘男人’。”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萧梦离信口而出,轻轻吟颂。
花非雾一怔,眸露赞叹之色,“好一个‘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好诗!好诗!”
“好说!”想我萧梦离是什么人呀,我可是当代才女,唐诗宋词哪一样不是信口吟来。“喂,男人,送你一首诗,你可以给我解开绳子了吗?”
花非雾好脾气地更正:“我说了,我叫‘花非雾’,不叫‘男人’。”
白了花非雾一眼,送给他一记“你好白痴哟”的眼神,萧梦离毫不客气地反驳:“你不是男人,难道是女人 ?'…3uww'”
花非雾语塞。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想他花非雾骄傲一生,何曾吃过这样的鳖。可恨!可恨!
他在心里暗暗咒骂一翻,双脚却很合作地走过来帮萧梦离解开绳索。
刚一恢复自由,萧梦离连忙扔开绳子,转身关心身旁的夜歌。“歌儿,无恙吧?”她急急忙忙帮夜歌解开绳索,心疼地搓揉着夜歌被勒得通红的手腕。
“疼吗?”看见夜歌受伤,萧梦离眉头拧成大大的十字。
夜歌握住萧梦离的手,温柔道:“我没事。离儿,你呢?有没有受伤?”他关心地问。
“还好,无碍。”
这边两个人在这里郎情妾意,将花非雾冷落在一旁,花非雾可不高兴了,他抗议:“喂喂,好歹我也是那个救你们的人耶,你们别忽略我的存在,好不好!”
目光庸懒飘向花非雾,萧梦离眉头轻扬,冷艳道:“花非雾,咱们谈笔生意,可好?”
“谈生意?”有意思!想他花非雾有生之年还从未遇见过一个阶下之仇竟然斗胆敢跟他谈生意的。有趣!有趣!花非雾感到有趣极了!
“你保我和夜歌平安,我帮你做事,如何?”萧梦离开出价码。
花非雾大笑,“小娘子人儿丁点大,口气倒不小。我倒要听听,除了洗衣扫地做饭,你还能够帮我做什么事?”
小看我?哼哼!花非雾,你还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瞧二当家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定然是饱读诗书之人。大丈夫在世,不求功成名就,但求光耀门楣。梦离斗胆问一句,二当家当真甘心屈居于这山野乡村之中,与土匪为伍。”
此语正中花非雾心头那根刺。想他花非雾心高气傲,心比天高,又怎么可能甘心囚困于这山坳之中。“说下去!”他感兴趣道。
“世上生财之道千千万,归根结底,不过两条:一是解燃眉之急,享一时之快,像打家劫舍之徒不外乎取此种生财之道;二是细水长流,未雨绸谋,像城里的生意人大多选择此种生财之道。敢问二当家,如果给你选,你会选择哪一条?”
“那还用说,当然是第二条。”
水灵灵的眼睛眨呀眨,某女意味深长地说:“可是二当家现在所干的勾当,却是第一条条哟!”
花非雾微怔,旋即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绕了个圈儿,竟然把他给绕进去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笑声渐止,冷静下来的花非雾问:“依小娘子之见,又该如何?”
萧梦离眉目之间洋溢着一股自信而张扬的神采,有如烈日朝阳,竟然令花非雾有片刻的目眩,“这就是我要跟二当家谈的生意!”
“哦?小娘子家里人是经商的?”
“小女子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只剩夫君一人。”
花非雾冷淡道:“谈生意讲求互利互惠,你既然一无所有,又拿何资本跟我谈生意?”
“虽然身无旁物,但我这个智慧聪颖的大脑更胜万金。”
“怎么说?”
“二当家,只要你答应保我跟夜歌平安,把我引荐给大当家,我自然会送给二当家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一间赌坊再加上一间镖行如何?”
花非雾闻言巨震,不可置信,“你办得到?!”
萧梦离柳眉轻扬,唇角挂着“信我者得永生”的傲慢笑颜。她扬眉,骄傲道:“只要能得到二当家的全力配合,没有任何事情是我萧梦离办不到的!”
明知不可能,可一对上萧梦离那自信而张狂的笑脸,花非雾不知怎的,竟然傻傻地愿意相信她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实现这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小娘子,你当真?大当家不像我这么好脾气,一旦你在他面前夸下海口而无法实现你的诺言,就连我也保不住你跟你的小相公。”
“我是一个赌徒!越危险的赌注,我越喜欢!这一局,我赌定了!”
“好!”
花非雾欣赏萧梦离的张狂和自信,他爽快应承,“我就如你所愿!并且承诺,在我有生之年,一定保你和夜歌平安!”
萧梦离拱手,道:“多谢!”
夜歌悄悄握住萧梦离的手,眸中写满担忧之色。萧梦离体贴地拍拍夜歌的手背,让他安心。
想她萧梦离负债累累之时尚能够在京城白手起家,连开酒楼、医馆、书斋和酒厂数间产业,并一跃成为京城商业龙头。在天机国被人通缉之际,尚能开妓院,做生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数钱数到手软。如今来到这追风寨中,她一样能够从头再来!
她就是如此张扬自信,在她的字典中,永远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
而这,也恰恰是她身上最最迷人的地方。
当年繁华怅梦离 大当家宇文敖
是夜!
今日追风寨寨主宇文敖率众拦劫宏远镖局十万两白银,得胜而归,举寨同庆。
宇文敖斜坐在由白额吊睛虎皮铺上的雕花藤椅上,黑发披散,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把玩着小酒杯,一脚吊在椅把上,一脚踏在虎头上,狭长的眸子看着堂中大声笑闹的手下,邪寐霸气而又玩世不恭。
“大当家的,今天可是个好日子,您什么时候给咱兄弟们娶个压寨夫人呀!”脸上横着一条刀疤的男子喝了个满脸通红,举着碗大声吆喝!
“就是呀!!”喝高了的兄弟们跟着刀疤脸起哄。“给咱们娶个压寨夫人!”
宇文敖淡笑不语。
今早劫持萧梦离和夜歌的那个男人大跨步上前,对宇文敖说:“老大,虎子今天劫了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想着送来孝敬大当家!可中途被二当家带走了……”说罢,眸子悄悄瞥向花非雾。
花非雾微微一笑,端着酒杯的手轻轻晃动。眼尾余光飘向虎子,有如刀剑一般锐利,吓得虎子缩缩脖子,又躲回人堆之中。
听见虎子的话,宇文敖感兴趣的转向花非雾,问:“非雾,可有此事?”
这倒不是说他在乎一个女人,而是他这个兄弟看似平易近人,实则冷漠疏离。素来避女人如水火,弟兄们孝敬的女人他一概不要。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弟兄再热面贴个冷屁股,送他女人了。
如今花非雾竟然藏起了虎子送给他的女人,他当然感兴趣极了。不知道是何等倾城绝色,竟然令一向对女人无情的花非雾为之心动?
花非雾转向宇文敖,慢悠悠道:“敖,这件事我正准备跟你说呢。这两个人我看中了,打算留在身边,还请大当家行个方便。”
“哦?两个?”还要带在身边?莫非花非雾真的红鸾星动?宇文敖大喜过望。好兄弟,花非雾终于对女人开窍了!
花非雾也不隐瞒,“是,两个。”他与宇文敖之间感情深厚,素来坦荡荡,从不互相隐瞒,“一男一女,男的叫夜歌,女的叫萧梦离。”
夜歌?!
听到这个名字,兄弟间响起一片惊呼议论之声。追风寨的弟兄们大多听过夜歌在风月场上的美名,对他的绝代风华充满了向往和好奇。甚至还会时不时意淫一番。如今听到夜歌就在寨中,他们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扑上前将夜歌压在床上狠狠蹂躏。
然而,他们仅限于意淫。夜歌是二当家看中的人,寨子里哪个人不怕死的敢碰?
虎子听到那个美男竟然就是“临渊城第一美人”的夜歌时,难免狠狠的心痛了一回。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夜歌就是他的了,唉,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相对于众兄弟们的艳羡,宇文敖则冷静很多。女人如衣服,小倌不过是用来发泄的工具,比起这些,宇文敖更看中兄弟间的感情。既然夜歌和萧梦离是花非雾看中的人,宇文敖自然不会对他们有任何想法。这也是花非雾坦然在宇文敖面前表白自己的原因。
只是因为传言听得太多,他不免有些好奇,“萧梦离是谁?夜歌跟萧梦离怎么会在一起?他们是什么关系?”
“夫妻。”
夫妻?!
又是一阵惊叹之声。夜歌竟然真的与人私奔,究竟是何等红颜国色能独得夜歌青睐?让他为她宁可倾尽一生?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不知道又会成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风流美谈,涂毒多少青春少女的眼泪?
“哦?”能让夜歌和非雾同时看上的女人,绝非寻常。“非雾,带她上来我看看。”
花非雾早有此打算,就等着宇文敖的这句话呢。他整整衣衫,朝门外朗声道:“小娘子,大当家要见你呢!”
在数百道视线的殷殷期盼中,一身紫衣素面朝天不戴珠钗的萧梦离款款步入大厅。四下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紧接着便是一片低低的惊叹。每个人眼中都写满惊艳之色,因醉酒而染红的瞳孔中流露出淫邪的光芒。
萧梦离昂首挺胸,傲视群雄。没有寻常女子的胆怯畏惧,没有风尘女子的谄媚轻挑,她眼神清澈,神色淡漠,浑身散发出绝然于世的高贵气息,竟然令在场的众人一时之间不敢抬头与她对视。
迎着萧梦离坦荡无畏的目光,宇文敖眸中流露出赞叹之色。她的美丽比不上她与生俱来的霸气令人心动,那是一种张狂和自信,就像他时常在镜中看见自己的。
他忽然明白花非雾为什么看中她。拥有这样出众才色的女子,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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