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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俏相公-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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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声悠扬,似水波淳淳,毫无媚惑之色,高山流水,意境悠远,飘飘扬扬,游离红尘俗世,竟不似夜倾城一贯带给人的感觉。
足尖点地,身形急旋,明明踩着筝声,却又似和着琴音,快如晴蜓点水,柔如蝴蝶扑翅,忽而缓了,足尖轻挑,整条白皙的大腿暴露于空气之中,没有丝毫媚惑之姿,反似仙鹤腾空起舞,竟让人生出不可亵渎之感。
孰高孰低,在明眼人心中,已见分晓。
同样的挑逗,同样的魅惑,都令人倾心神往,痴痴呆望。一个是媚俗,一个却是清缈,以琴和舞,以筝动人,究竟谁人更胜一筹,光看崔玉雪那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便已知晓。
萧梦离暗笑,这一局,是她赢了!
“萧梦离,你别得意!第二局,以色诱人!”
萧梦离眨眼,该不会是因为第一局以色*相诱输了才提出这样的比试吧?萧梦离翻白眼,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公然以色相诱,这不是分明作贱自己扁低自己的身份吗?
她萧梦离是何许人也,她才不要干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萧梦离刚想说此局认输,不料夜倾城抓住萧梦离的手臂,媚眼如丝,朝她摇摇头。萧梦离目露疑惑,夜倾城的食指贴于唇边,朝她做个禁声的手势。他身姿摇曳朝崔玉雪笑道:“不知玉雪姑娘这一局以色诱人具体是个怎么比法?”
“自然是以自身色相诱惑他人为自己倾倒。”崔玉雪答道。
“那么,以何为标准。需知,每个人的审美眼光都不一样,每个人的心智坚强程度也不尽相同。色胚自然容易为美色所迷,冷情之人却根本不会为之所动。若然玉雪姑娘专门勾引个色胚子,却要倾城去勾引个冷心的,那玉雪姑娘自然容易取胜。玉雪姑娘,你说对吗?”
崔玉雪皱眉,不悦道:“你想如何?”
“我只是希望玉雪姑娘能够定个勾引的对象,譬如说……”眼珠子溜溜一转,夜倾城望向高台之上的二位皇帝,笑道,“难得今日二位陛下莅临,为的就是见识天下第一美人,倾城不好让二位陛下失望。不如,就让二位陛下当个见证人如何?”
崔玉雪心中不好预感顿生,冷声问:“你究竟想如何?”
“倾城提议,我逍遥居之人就请天机国的玄皇陛下做个见证,而凤凰楼,就有劳轩辕皇帝做个见证罗!”夜倾城笑容可掬道。
萧梦离心中大喜,夜倾城此计甚得她心。普天之下皆知玄皇荒淫无道,沉迷女色,相反轩辕逸云厉经图治,冷情寡心,这一局胜负已见分晓,崔玉雪输定了!
崔玉雪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夜倾城的阴谋,她不敢当众指责玄皇好色——那是欺君之君,唯有转而辩驳道:“既然你我分属两国,地理风俗不同,审美眼光自然不同。还是请轩辕皇帝为你们见证,凤凰楼就有劳玄皇陛下费心了。”
夜倾城食指轻摇,娇声道:“不可!若然由自己的陛下评判,又岂知二位陛下会否护短呢?无论胜负,另一方皆会心有不服,天下人也会认为,这一局有失公允。”
崔玉雪咬碎银牙,该死的夜倾城,你阴我!
萧梦离笑,夜倾城,你是好样的!
台下的玄皇等得不耐烦了,一心只想看美人儿的他怒声道:“你们商量好没有?就照夜倾城说的办,你们赶快开始!”
崔玉雪与夜倾城互望,夜倾城笑得好像只狐狸,崔玉雪气得牙痒痒,碍于玄皇已经开口了,她无奈唯有硬着头皮上。
萧梦离身体后倾,胳膊肘捅捅夜倾城的肚子,好奇询问:“狐狸,你打算派谁上场?”
夜倾城尚未回答,忽听从后而上的一个柔美娇俏的声音轻轻笑道:“这一局,我帮你,如何?”
夜倾城和萧梦离诧异回首,只见羽君白纱蒙面,莲步轻盈,缓缓走上PK台。一身雪白薄纱衣,勾勒出她完美纤细的体态,腰间系着红穗带,穗带上挂着一个小巧剔透紫玉的铃铛。风轻扬,秀发动,如丝舞曲,轻盈飘摇,飘飘欲仙。
萧梦离瞪大眼睛,诧异盯着如幽灵一般突然出现的羽君,远远高台之上的裴沐瞳猛然站起,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羽儿,你……”
羽君伸手捂住萧梦离的唇,纤纤玉指在萧梦离眼前左右一晃,淡笑道:“这一局,我帮你。”
萧梦离满心纳闷,不解为何羽君突然出现。这一局她的胜算颇大,即使没有羽君出场,她也能够赢得比赛。更何况,她不认为羽君突然出现仅仅是为了帮她赢得比赛这么简单。
“随你!”猜不透羽君葫芦里卖什么药,萧梦离决定静观其变。
羽君朝玄皇和轩辕逸云礼貌点头,玄皇早被羽君的风姿吸引,目不转睛色眯眯地盯着她,恨不得她立刻表演。轩辕逸云认得她就是裴沐瞳的娘子,对她的突然出现虽有疑惑,却不置与否。
羽君面向崔玉雪,仪态万千,柔声询问:“不知崔老板对此可有异议?”
崔玉雪不知羽君是何许人也,只知道她是萧梦离那边的人,对于萧梦离的人,她全然没有好感。她冷哼一声,傲慢偏过头去,并未因为羽君的友善而表现得友好一些。
羽君不怒也不恼,她温文有礼道:“既然崔老板不说话,那么我就当崔老板默许了。”
笑笑,朝空中打个响指,朗朗晴空,忽而幕天盖地落起一阵冰雨。冰雨带寒,冷凝了空气中所有温度。所有人皆惊,呆呆抬头看着漫天冰雨如冰雹般刷刷而降。有趣的是,无论隔得多远,落下的冰雨仿佛有意识般聚于一处,转眼之间,PK台正中央的地面上铺成了一片晶莹剔透的薄冰,恍若琉璃一般流光溢彩,光怪陆离。
前尘往事如云烟 踏血而舞,魅惑倾城
放下手,雨停冰止。羽君朝崔玉雪笑笑,礼貌道:“这一局由崔老板出题,崔老板先请。”
崔玉雪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看看笑容满面的羽君,又看看地面上诡异的薄冰,心中发寒,总有种说不出的不祥之感。
朝身后一个嫩黄衣裙的美娇娘打个打势,美娇娘扭臀摆跨,风情万种走上薄冰镶成的PK台。左脚刚踩上薄冰,彻骨森寒由脚尖一直传到脊椎,再传入大脑,浑身一个激凌,右腿刚刚抬起尚未落下,冰破雪崩,尖锐的碎冰刺破娇嫩的肌肤,鲜血横流。
“啊——”
一声尖叫,右脚剧痛酸麻难忍,全身冰凉如入冰窖,美娇娘连连后退几步,不慎踩到过长的裙摆,重心不稳,失态跌坐在地。她的狼狈惹来一片哄笑之声。
崔玉雪脸气得铁青,忍不住大步上前狠狠甩了美娇娘一巴掌,“没用的东西!”
美娇娘的右颊顿时通红,微微浮肿,肿起很大一块。泪意盈盈,美娇娘委屈,泫然若泣。
羽君微微一笑,灵动的眸光之中隐有讥诮之意,她脱去绣花鞋,露出白皙娇嫩的纤足。玉足点地,轻勾裙角轻轻一跃,踩上破碎的薄冰,鲜血沿着裂冰缓缓流出,一点一滴染红了晶莹的薄冰。她一步一步踏过,脚步落处,鲜血绽开一朵又一朵艳丽的血莲花,宛若杜鹃啼血最后的凄美,冶丽绝艳。
裴沐瞳双眸骤然紧缩,牢牢盯着一朵又一朵绽放的血莲,怔在那里。
慕荣尔雅云淡风清的表情僵在一处,神色冷然。
萧梦离双目圆瞪,诧异看着毫不顾惜自己身体的羽君,既心痛,又恼火。难道为了一场无所谓的输赢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重要了吗?只是跳舞而矣,受伤了也没有关系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何她如此不懂得爱惜自己?
玄皇双目放光直直盯着羽君,眼中写满嗜血狂虐的兴奋;轩辕逸云双眸微皱,紧紧盯着羽君,似有所思;崔玉雪惊愕看着羽君近乎自虐的绝美身姿,呆呆怔在原地;早在羽君出现刹那便认出她的仇千立眼底灰沉,杀机毕现。
所有台上台下的观众都怔在那里,他们痴痴看着羽君一步又一步走过碎冰,脚下绽放开一朵又一朵冰清玉洁的血莲花,……
忽然回眸一笑,刹那间百媚横生,倾国倾城。紧接着,白纱飞扬,雪白的脚尖踢起衣裙下摆,一缕艳红随之落入空中,绽开一朵艳丽的血莲,勾人心魂。双臂微展,旋身而起,铃铛晃动,叮铃铃,动人的铃铛声轻灵悦耳,有如雨后空山鸟鸣,旷人心怡。
快,快如流星划过,眼前只余一片闪光的雪白,飘起,落下,想要仔细看清,却早已掩去踪迹。唯有那点点鲜红绽放的血莲,花香满地,蛊惑人间。
玄皇痴痴看着她,崔玉雪痴痴看着她,轩辕逸云痴痴看着她,裴沐瞳痴痴看着她,慕荣尔雅痴痴看着她,萧梦离痴痴看着她,夜倾城痴痴看着她,所有人都在痴痴看着她。……
她太美,玉指纤纤滑过发际,染血的纤白玉足舞动着迷人的弧度,仿佛梨花洁白,又似血莲妖魅,优雅飘忽间,仿佛艳阳穿透天边那一抹最纯净的白云,耳边响起悦耳的铃铛声。……
她太媚,衣裙翻飞,露出细腻的小腿,隐隐透透,明明看见了,却又在瞬间掩去,欲遮还羞,捏住了人心,牵动人的呼吸,目光随着她的起伏挪动,想看,却又忘了去看,勾魂摄魄,魅惑倾城。
眼波,似水。
笑容,如花。
数不尽的青楼歌妓,比不了她半点勾魂;看不尽的美门佳媛,哪有她半分诱惑。
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从骨子里透出的魅惑勾引,偏偏她笑得那般仪态万千,悠然清高,就仿佛女神云端起舞,卷起了彩霞,勾起了百花齐放,百鸟齐鸣。
天下女子,无一人比得上她的高贵;天下女子,无一人比得上她的妩媚。萧梦离终于明白了她被誉为京城第一艳妓的由来,她——羽君,确实有颠倒众生的资本。
不,应该说,众生为她颠倒,众生为她痴狂!
最后一舞,她化作一只艳光四射的洁白舞蝶,与烈日朝阳融为一体,飞向苍穹蓝天。
所有人屏住呼吸,痴痴凝着她这最后一舞,就仿佛昙花一现的绝美绽放,魅惑入骨,凄美入心。
“看来这一场,是我赢了。”
在众人的呆滞中走到萧梦离身边,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毫不客气地提醒,“喂——回魂儿了!”
一个激灵,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看向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台边正倾身跟台下的洛霁楠说着什么的羽君,萧梦离一脸惊诧。
羽君……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羽儿,你的伤……”
故不得皇帝在场,裴沐瞳冲下高台,冲到羽君身边,开口正想询问羽君玉足的伤势,冷不妨洛霁楠双手将羽君抱起,护在怀中,语带责怪,“你呀,简直胡闹!怎么能够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一点小伤,不碍事的!”羽君轻笑道。
洛霁楠小心翼翼抱着羽君,如同在呵护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珍宝,他脱下雪白的外衣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将羽君放在衣服上,他俯身蹲下,握住鲜血淋漓的雪白玉足,细细查看。
心中虽然不喜洛霁楠对羽君的温柔呵护,然而一切以伤者为大,裴沐瞳顾不得计较洛霁楠的失礼之处,心焦追问:“羽儿的伤势如何?”
押根儿将裴沐瞳当作空气忽略,洛霁楠温柔地对羽君说:“划破了皮,没有伤到筋骨,伤势并不严重。我给你上点药,伤口不要湿水。”
不知何时,慕荣尔雅飘身来到羽君身边,他俯身查看羽君的伤口,关心询问:“羽儿……你痛么?”
羽君摇头,笑得无所谓,她轻轻松松道:“别听霁楠大惊小怪的,小伤而矣,很快就好。”
上完药,帮她包扎好伤口,穿上绣花鞋,洛霁楠冷着一张俊脸,一脸严肃地命令,“这几天你给我乖乖的,不许下地!”
羽君笑容依旧清缈,就仿佛世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她为之动容。慕荣尔雅和裴沐瞳却显得很是担心,心里不住地追问:不准下地——那是否说明伤势很严重?
“羽儿,其实赢的方法很多,你为什么非要用这样极端的方法……”萧梦离不解相询。羽君是个聪明人,她不解羽君何以要选择这样吃力不讨好的自虐方法?
羽君微笑,很极端吗?她可不这样认为。
抬头看向高台之上的仇千立,眸底掠过一抹冰冷。如若她不出场搅局,仇千立必然会插手搅局,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落败的!
摄魂术……仇千立只要使用摄魂术……
可惜呀,可惜仇千立的摄魂术对别人有用,对她,却无半点用处!
仇千立,这一回,我绝对不会让你!
羽君眸底风起云涌,暗怨从生。忽听高台之上的玄皇兴奋地鼓掌,大赞,“美!太美了!堪称天下第一!美得绝世,美得妖艳!天下竟然有你这样的极品美人儿,朕以前怎么会错过了呢?小美人儿,从今天起,朕封你为皇贵妃,你就跟了朕吧!”
老色鬼!痴心枉想!
萧梦离暗咒在心,裴沐瞳和慕荣尔雅心底持有跟萧梦离相同的想法。
慕荣尔雅拳头紧握身侧,意图侮辱羽儿之人,即使是皇帝,他亦绝不轻挠!
裴沐瞳不亢不卑傲然答道:“恐怕要令玄皇失望了!羽儿是沐瞳的爱妻,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沐瞳之妻又岂容他人染指!”
玄皇脸色一冷,怒道:“朕在跟小美人儿说话,没有跟你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该杀!”
裴沐瞳尚未答话,轩辕逸云不冷不热道:“他是朕的镇南王。”
一句话,堵住了玄皇即将冲口而出的所有辱骂。玄皇脸色僵红,似乎很恼火,却又无处可以发泄。他正欲斥责裴沐瞳两句,却听见一旁仇千立冷淡的声音传来,“陛下,别闹了!”
完全像哄孩子的语气,原以为玄皇会发火,却不料玄皇竟然在瞬间安静下去。
仇千立冰眸冷冷扫过羽君,杀机毕现。他转向玄皇,问:“陛下,这一场比赛,谁赢?”
玄皇尚未表态,萧梦离傲慢开口,“三场比赛胜两场,第一场比赛的赢家毫无悬念自然是我!”
崔玉雪脸色铁青,不但没有先发制人,反而被萧梦离赢了第一局,她的脸面都要被丢尽了。若不在接下来的一场比赛中挽回面子,她如何向台上的父亲大人交待!
轩辕逸云颌首,先于玄皇开口,决断道:“三场两胜,第一场比赛,逍遥居胜!”
“好耶——”
台下传来阵阵欢呼声以及观众朋友们热烈的鼓掌声。
萧梦离笑得自负。胜利本是囊中之物,想跟她斗,崔玉雪还嫩了点!
萧梦离不想承认的是,她是靠羽君相助才赢得了第一场比赛。在某女心中始终认为,即使羽君没有出现,她也一样能够赢得比赛的胜利!
PS:哇卡卡~期待以久的亚运会终于开锣啦~为亚运贺采~为广州加油~~今天送上四更~诚邀大家前来共同关注广州亚运会~~顺带一提哟,今天是羽儿的生日,羽儿要回家吃蛋糕罗~快乐地飘走~~~
前尘往事如云烟 天下第一红楼,PK赛第二场(二更)
第二场比赛,由萧梦离出题。
赢了第一场比赛,萧梦离心情大好。关于第二场比赛的题目,萧梦离早已有所准备,她笑笑,迈着优雅的步伐踱至崔玉雪面前,笑颜如花,“这第二场比赛,不比风月,咱们比技艺。”
“比何技艺?”崔玉雪问。
萧梦离也不解释,信心十足道:“且看我的人先行演示,玉雪姐姐的人再上不迟。”
崔玉雪冷哼一声,心里却丝毫不敢大意。世人皆知萧梦离诡计多端,她既然提出比技艺,就绝对不会像普通的比试那么简单,她需小心应对。
萧梦离朝水镜月和夜歌点头示意,后者心领神会,吩咐下人准备好画桌,摆上笔墨纸砚。水镜月走到画桌之前,卷起衣袖露出一小截雪白臂腕,优雅拿起画笔,翠绿的翡翠镯子在白嫩的手腕上轻轻晃动。
夜歌紫衣娇媚,缓步行至舞台中央,移步间,璎珞流苏扬起,勾勒出纤美的腰身。轻纱缠绕,舒展着曲线俊逸,长发飞舞,交缠着淡紫薄纱,闪烁着魅人的诱惑。
脚尖点地,衣袍轻旋,如莲花盛开,露出脚腕处一串银紫铃铛,随着脚步移动叮咚作响。那闪烁摇弋的神秘黯紫,令人垂涎和向往的暧昧,不知在转眼间勾走了多少人心。
抬眼,对上萧梦离的眼,波光潋滟,空濛迷离,带着白云深处无尽的幽幽痴恋,深遂的瞳眸中盈盈水光迷人欲醉。
微微勾起唇角,刹那间风情万种,数不尽多少风流。艳红的樱唇勾人心魄,,完美的弧度引诱人忍不住贴上去,吮吻。
萧梦离回以同样勾魂摄魄一笑,指尖不知何时夹了一片薄薄的竹叶。轻轻将翠绿的竹叶贴于唇角,朝夜歌和水镜月会心一笑。
歌声起,曲声扬,送君一曲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曲声起,足跃动,修长的俊美身姿随着曲声旋转起伏,足尖跃,铃铛响,轻脆的铃铛声附和着曲声,饱含着淡淡的哀愁与忧伤,承载着无数的痴恋与迷醉,在他的一舞动一旋转之间,毫无遗漏地体现出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大约,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水镜月闭上眼睛静静聆听了一会儿,细细品味曲中深情,忽然睁开眼睛,画笔一勾,先是飘逸的裙摆,接着是扭动着的纤细腰身盈盈不能一握,然后往上,勾勒出宽厚的肩膀,玉藕般的胳膊修长……
台下响起一片惊叹之声,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台上一吹奏,一跳舞,一画画的人儿,舞入曲境,画勾曲魂,他们的曲、舞、画是如此的和谐完美,浑然天生宛若一体,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台下的玄皇痴迷地死死盯着台下俊秀若神坻,舞得诱人魅惑的夜歌,野兽般的目光满布淫*欲的色彩。轩辕逸云满眼惊艳之色,死死盯着萧梦离,深深为她的才华所惊。
萧梦离,你是天才,你总能够在不经意间令我惊叹……
崔玉雪死死盯着台上三人,满眼死灰。如此完美无暇的配合,宛若一心同体的三人,他们的才艺又岂是她的人所能够比拟的!她忽然发现,跟萧梦离比拼,是她这一辈子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其实从萧梦离提出这个要求的那一刹那起,她就毫无胜算……
萧梦离,你厉害!输给你,我崔玉雪心服口服!
颜诺竹牢牢盯着台上的萧梦离,她的曲声是如此熟悉,就仿佛在许久之前他曾经听到过。脑海涌动,有什么东西意欲破茧而出,脑袋骤然闪电般划过一抹刺痛,痛得颜诺竹眼前一黑,几乎栽倒在地。
梦离……梦离……梦离……
脑海中,似乎有个声音在一直呼唤……
梦离……梦离……梦离……
忽然高音一挑,曲声一转,竟然响起了一段激昂豪放的临江仙,与刚才凄美哀惋的凤求凰相接,竟不显丝毫突兀。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舞风一转,不再是宛转优美的美人舞,而换成了节奏轻快豪放的壮士歌。舞转画面换,明明是美人舞图,却在水镜月笔下变幻出一位俊朗豪爽,身着银甲,头戴钢盔的威武将军。
台下传来一片尖叫之声,观众因为水镜月的绝妙画技而大为赞赏。甚至有女双眼冒出无数个红心泡泡,作花痴捧心状,痴痴凝着水镜月,粉脸羞红,大约正在幻想着一些很有奸情的画面。
水镜月的画尚未成型,萧梦离的曲声又是一转,夜歌的舞再度改变,这回不再是甜美的娇人儿,又或者是英雄无畏的大将军,而变成了诡异难测阴风阵阵,就如同墓地里鬼怪的私语,吸血鬼牙尖闪烁的血光。
水镜月在画中将军身上了了几笔,威风凛凛的将军刹那间变成了枯石怪木,间或还有墓碑隐掩其中。可怖的画面,诡异的音乐,邪恶的舞蹈,台下竟有人发出尖声惊叫,大部分人脸色发青,甚至有人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晕厥过去。
曲风第三次变换,一改之前的恐怖诡异,变得荒凉宁静。若硬是要为这首曲赋上一首诗,那大约便是“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舞再变,画再换。换笔破墨,大笔一挥,画纸漆黑一片,拈笔,沾白,点滴星光,明月皎洁悬于暮色夜空之中,画面下雪色银沙金光点点,悠远苍茫意境破纸而出。
“好!”
不知道谁人一声吆喝,台下掌声雷动,一片叫好喧哗之声,险些将曲声淹没。
画纸已黑,剩下可以发挥的余地已经很少,众人正以为大约这样就要结束之时,却不料萧梦离曲声再度一转,变得欢快灵跃,很有些故意为难水镜月的意思。
水镜月毫无惧色,接招便是。只见他画笔一勾,在画纸一角点出一抹雪白衣带,露出一只雪白玉足,玉足白皙娇嫩,脚腕上还挂着一串银紫的铃铛……
虽然只见其足不见其人,却足以引人暇想。再加上舞台之上跳舞的夜歌,脚腕那串银紫铃铛的清悦之声不绝于耳,明眼人都已经看出端疑。
“这是最后一曲!”
萧梦离再度变换曲调,细听之下,竟然是热烈欢快的异域舞曲。夜歌脚尖点地,身子优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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