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裕年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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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29日离沪返京，30日抵京。

　　1954年47岁

　　1月29日下午，去陈毅处谈话。此时，即将召开七届四中全会。这次会见，陈向粟谈了有关会议的内容。

　　1月30日正式恢复工作。出席军委副主席和各大部领导人联席会议，讨论军委副主席分工等问题。

　　2月5日上午，华东局书记陈毅召集粟裕、谭震林、张鼎丞、曾山等人开会，传达刘少奇转达的中央指示。商妥由张鼎丞、粟裕即去与饶漱石谈话。中午张、粟将谈话情况告陈毅。

　　同日下午，听取铁道兵司令员王震、政治委员崔田民、副司令员李寿轩汇报。汇报中粟插话说：为什么要保留铁道兵部队？就是因为它有军事后备力量的意义。新的铁道兵要在完成中心任务原则下，进行军事训练。四川、西北均有重要经济与战略意义。四川、西北铁路不通，必须修，你们的任务艰巨而光荣。

　　2月6日参加中共中央七届四中全会。

　　2月7日上午，与华东局几位书记陈毅、谭震林、张鼎丞共同帮助饶漱石。

　　2月8日下午，在四中全会会议上发了言。

　　2月10日中共中央七届四中全会结束。

　　2月11日下午，去华东局书记陈毅处，交谈了上海及江苏干部、工作等问题。

　　2月13日参加“关于饶漱石问题座谈会”，华东在京干部及调京干部和中央各部有关人员共26人参加。会议共开了7次，2月23日会议结束。

　　同日出席军委第五十一次例会。会议认为把步兵学校改为三级制（即军事学院、总高级步校、初级步校），取消现在的高级步校是对的。并决定举办100所文化学校。

　　同日空军王秉璋副司令员、吴法宪副政委汇报空军学校和部队情况。粟示：南苑中级指挥员训练班，可与军事学院航空兵系合并，逐渐成为航空学院之基础。空司机械学校与军事工程学院空军系亦应合并。空军要拨一些飞机给海军（拨多少可研究），或练习海上飞行，以应需要。

　　2月15日在作战部两次上送的有关高干集训的请示上批示：“高干集训，还是请张（宗逊）副总长负责主持更为适当”。“其余各项我都同意”。

　　2月16日下午，听取公安军李天焕副政委关于部队整编和军委高干会传达等的请示。粟示：根据主席指示，军政费不能超过规定，故军队定额一定要减下来，350万完成后，需要减还要减。望本此精神研究哪些要减，哪些不要减。

　　至于拨出部队（指成建制交出）与否，或拨出是否利于国家？亦请研究。

　　2月24日与华东局书记陈毅、谭震林、张鼎丞一起谈华东工作。共同讨论了四中全会的传达和本年华东工作的布置。

　　2月26日出席军委第五十二次例会。

　　3月1日参加空军党委第一届第十一次会议。3月2日在会议上讲话中指出：四年来“空军建设的成绩，在各特种兵建设中，要算是比较大的一个”。又指出：“几年来空军大小事故的发生，多半是由于纪律不严。在现代战争中，空军是具有高度技术的兵种，没有严格的纪律，就不能保证高度的战斗力”。

　　3月3日听取工程兵司令员陈士榘等汇报建筑工程部召开会议总结布置工作情况。就汇报中提出的问题作了指示：（1）组织机构一定要有，要专司其责，机构究竟要多少人和搞多大，总参谋部不能硬性规定，只能根据各个地区的具体情况、设防情况、计划营域区之多少，主要与次要、要求工程进度之快慢来确定。具体定额可向各大军区提出，总参予以支持。同时也要照顾各大军区的具体情况，提出适当定额来。（2）干部、工程师、技术人员的训练问题，一方面要靠地方，但要服从国家的总路线。因地方正在集中力量搞基本建设，不应从地方调得太多。另一方面要自己来培养、调配。

　　可以先作调查提出意见。（3）作业部队的问题，完全靠工兵负担不了此任务，一定要部分步兵部队参加。朝鲜公路，工事就是步兵搞的。负担此任务对部队也是个很好的教育，不仅是技术教育，而且也锻炼了部队，更熟悉工事的全部情况，至于妨碍训练不妨碍训练，就其本身来说，做工事就是个训练，且修工事的部队也可作为战略预备队。

　　（4）工程质量问题。原则上质量好是第一。宁愿进度慢些，也要质量好些，当然要注意节约。

　　（5）具体部署与总部署结合的问题。山东半岛要全面施工，在前年我们确定四个重点。我们在此四点钉了钉子，即便是敌人打到××，总要考虑屁股上的四个钉子，而我们四个钉子要守得住。工事太多，到处要摆兵，我则无后备力量。有些只注意第一线工事，不让敌人上岸，但如无核心工事也难行。

　　战术配置应与整个战役意图配合起来。（6）关于经费问题。毛主席特别强调军政经费不能超过，我们要特别注意不要浪费，爱护器材，就是贯彻了总路线。认识必须与实践相结合。（7）战术思想问题。是消灭敌人于海上，还是放开口向后的问题。无疑的，是消灭敌人于海上，在敌人换乘时歼灭之，也是最容易消灭的。真的敌人登上岸来还有第二线，第二线是战略区和统帅部的问题，战术部队思想要消灭敌于海上。（8）关于坑道式与掘开式的问题。此问题曾与顾问有争执，根据我们的情况，必须要采用坑道式工事。有时候因为受地形限制而离开坑道几十步，也不能不算是坑道。我们应该是利用地形，不应该为地形所利用。

　　（9）守备部队问题。应该有一定的守备部队，将来要指定最强的有战斗经验的部队来守备要塞，战士进入工事。（10）要抓住重点，建筑不要全面铺开。要与党政配合，争取群众支持，工程建筑部门要主动地和各地党政机关搞好关系。

　　3月4日听取炮兵司令员陈锡联、副司令员陈锐霆汇报并研究了炮兵整编、学校教育与部队衔接问题。指出：“战略炮兵应归军委炮兵管”。

　　同日在怀仁堂听取了周恩来、陈毅分别传达的高岗、饶漱石问题。

　　3月5日出席军委第五十三次例会。会议讨论了大区以下公安部队的机构等问题。

　　3月8日听取装甲兵司令员许光达等汇报装甲兵工作情况后指示：部队设装甲部或处的问题，应视其工作情况来决定，能够负担其工作，因地制宜地确定其组织形式。军事工程学院所需之坦克，应尽量满足其要求，因该院是专门研究工程问题的。至于是否需要那样多，待研究。目前部队少一辆坦克影响不大，给院校教学用对长远打算是合算的。为减少外汇，不再增提向苏订购数。

　　3月9日在作战部转呈的军建部关于龙岩浦地区工事修建报告上批示：龙岩浦工事应于今年构筑，以利用志司现存材料，否则将遭损坏。

　　3月12日上午，出席军委第五十四次例会。会议讨论和议定：同意海军“关于组成练习舰队的建议”。为了加强海军的海上锻炼，规定各种舰艇人员，每周均应下海活动几天，以便逐渐使所有人员都能在五、六级风的海上执行任务。这是粟多次提倡的，并于1953年6月15日正式向毛泽东主席和军委建议的，海军要“求得实际锻炼”的建议得到了军委的正式肯定。

　　3月20日上午，出席了军委第五十五次例会。会议讨论了伞兵师的建设方针和领导关系，并决定将现在的伞兵师名称，改为伞兵教导师。“会议基本同意《军委炮兵1954年度工作计划大纲》，由炮兵党委根据军委例会的意见修改后，请粟裕副总长审查批准”。

　　3月22日在作战部呈送的“关于北戴河禁区的划分”请示上批示：草厂村位于商业区以北，既不是高地可以展望，更不便发扬火力，因此该地似无划为禁区之必要。至其他各区，同意所划禁区范围。请彭副主席、周总理最后确定。

　　3月25日彭德怀批：“同意粟裕同志所提意见。草厂村如无其他特殊原因，亦不应划为禁区。如有特殊军事设备必须为禁区，请（王）尚荣（作战部副部长）报粟批准。”邓小平副总理批示同意。

　　3月24日在海军《关于建设动力工业的建议》报告上批示：国家第一个五年计划既已有141项规模宏大的建设，则在人力、财力、物力及技术方面已很难再增加建设任务。对海军建议是否可采取折中办法，即于第一个五年计划内，只进行设计，以便于第二个五年计划期内，相机实施建设。彭德怀批示：转国家计划委员会。

　　3月26日上午，出席军委第五十六次例会。会议讨论了《铁道兵1954年工作计划大纲》。决定由铁道兵按照会议意见修改后“报粟裕副总长批准”。

　　3月27日召集各军兵种及总参、总后等有关部门，研究上海军工厂问题。

　　粟在会上说，军队工厂生产领导归后勤，党政工作交地方。即使军队管，也要采取企业化管理，实行经济核算。军队应服从国家建设，如一旦有战争，打世界性大战，全国一切力量都要动员起来，现在有本位主义就不对。军队需有一定数量工厂，但现在保持了一大套，包袱越背越重，故能交就交出去。

　　3月30日、4月6日两次召集作战部副部长王尚荣、装备部长万毅、炮兵司令员陈锡联及工程兵司令员陈士榘等，研究援越装备问题。粟示：目前越南雨季将到，刻奠边府战役进入攻坚。中央考虑，应改变越攻坚能力，前给其装备之炮兵师应加强，再给其装备一个炮兵师。并充实其师属炮兵营及步兵之火箭筒、60弹。

　　4月2日上午，出席军委第五十七次例会。决定由粟裕根据会上的意见，负责审核师属坦克自行火炮团组建和训练问题的电稿。

　　4月6日听取越南何文楼关于去冬今春敌我基本情况的介绍。

　　4月9日上午，出席军委第五十八次例会。

　　4月10日彭德怀办公室转来《关于授权大军区首长在重新审查设防地域部署时可修改营的或连的部署的请示》。彭德怀于4月5日批示：“粟副总长，此事请你研究一下，是否应照所述办理，请斟酌。”粟在该文上批示：“因为具体问题主要还是靠各大区及二级军区，因此同意所提意见，以大军区首长可批准设防地域连以下（含连）之部署，二级军区首长可批准排以下之部署。”

　　4月13日召集总参、总后各部及各军兵种首长，讨论1955年对外军事订货研究会议。粟说：我们应支持海、空军，不是看不起其他兵种。我们到1957年只训××××个飞行员，万一发生战争则驾驶员不够。营房建设，特别是机关营房建设应少建。疗养院也可少建。国家有限的钱要用于前方建设上。

　　4月15日召集空军刘亚楼司令员、常乾坤副司令员、吴法宪副政委研究空军订货问题。粟说：我们是以有限的经费培养部队，可否在群众中间搞航空俱乐部、跳伞等，变群众性运动，无形中成为空军预科学校。应尽量维护海、空军，在现有基础上集团提高。

　　4月16日上午，出席军委第五十九次例会。

　　4月17日毛泽东主席就越南军事部署事，批示黄克诚、粟裕：“（1）可照韦国清（我国驻越顾问团团长）、粟裕新提意见办理，彭（德怀）电可不发；（2）估计到越南有停战可能，新建炮兵训练不宜在我国境内，并宜将炮等早日运入越境，请商韦国清另作计划。刘（少奇）阅后退黄克诚、粟裕办”。

　　4月23日出席军委第六十次例会。会议“批准粟裕副总长审定的关于1955年对外军事订货的预算”。

　　5月6日召集海军、空军、防空军及总参有关部领导，讨论加强海军空中及防空力量，和东南沿海作战问题。粟在会上说：海军顾问提出加强海军问题，计划太大。我无重工业，无透平机和高速柴油机厂及燃料，只能以一定经费来建设。现应采取先艇后舰的办法，先装备后建设。第一个五年计划不可能以更多钱建设海军，主要训练、培养干部，以现有舰艇作训练用。要建设强大海军，需有强大的重工业。要既强且大，需5~6个五年计划。

　　海军只在岸上搞，到海上就头晕眼花、失却战斗力就不行。海军要逐渐加强海防作战，还要练习两栖作战。执行国家第一任务，即保障海上安全，肃清海匪。海军主力推至穿山、舟山，再向东南推，出海就较安全了。为加强海军防卫力和空中掩护，要拨一部分空军给海军，加强舟山、穿山；拨一部分防空军队给海军。空军今年主要集中全力搞复杂气象飞行，明年要搞海洋飞行，如不搞海洋飞行，不能保证领空安全，要击落敌机于海上。关于陆战师，我曾向萧（劲光）司令员提过，考虑海军建设任务繁重，目前海军可建设一登陆部队作基干，首先将水兵师拨海军，陆军另成立一水兵师。将来打台湾不仅要大量海军陆战队，而且要大量空军陆战队。

　　5月7日至22日听取公安部队领导汇报公安部队情况后指示：公安部队一方面要紧缩机构，另一方面又要能与地方军区结合担负任务。两支力量如何结合？应考虑在省军区下面有公安部队处。

　　5月7日出席并主持军委第六十一次例会。

　　5月14日出席并主持军委第六十二次例会。

　　5月18日为加强海军训练与实战结合写报告给毛泽东主席，提出：
　



第60章


　　（1）华东海军推进到定海、石浦地区。（2）配合海军特种兵部队建设，从空军抽调一个歼击机师，和×架杜—2轰炸机，及将水陆坦克教导团拨给海军，并拨给海军部分高炮、探照灯等部队。毛泽东于5月19日批示：“照办”。

　　5月19日上午，出席高干集训班开学典礼。晚19时去刘少奇副主席处。

　　21时海军司令员萧劲光来访。

　　5月28日出席并主持军委第六十四次例会。

　　5月31日在军训部上送的《关于抽调干部进行抗美援朝战争经验的总结问题》请示上批示：按原计划进行，请黄克诚、张宗逊副总长考虑决定。

　　6月1日写报告给毛泽东主席，朱德、刘少奇副主席，就今晨在大陈岛以北发现大批美舰、飞机，并已转告华东“对当面之敌严密注意监视，随时报告。

　　如敌不向我炮击或轰炸，我军不得向其射击，以免引起冲突。如大陈蒋军乘机向我守岛部队进攻，则应坚决予以还击”。毛泽东6月2日批示：“处理正确，不要先向美军开炮，只取守势，尽量避免冲突。退粟裕”。

　　6月4日下午，与总长顾问会面，向其介绍了总参情况及建军情况。粟说：中央军委下辖总参、总政、总干、总后各部，工作的归总在总参。因此总参谋部工作比较繁重。现代化建军刚开始，是一个长期和艰巨的工作。部队一方面整编训练，一方面国防备战，一部分还参加经济建设。我军建设是在不妨碍我工业建设的条件下进行的。干部培养训练是我们工作中心的中心。我国工业落后，国土大、海岸线长，陆军仍是决定力量。同时因没有工业，海军建设不可能快。

　　今后重点是步兵，相应发展空军。今年部队要复员，数量减少质量提高，在此基础上发展。工业不发达、技术落后的国家和帝国主义作战，初期一般是采取守势，使工业发展，求得最后胜利。为此要详细研究发展的速度和比例。

　　同日出席并主持军委第六十五次例会。

　　6月7日与苏专家顾问团副总顾问谈话。回答了对方提出的问题。

　　同日就上周苏军总顾问彼得鲁瑟夫斯基奉该国国防部委托，向粟提出了征询，中国是否“建设一支远程轰炸机部队问题”。粟裕给军委领导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写书面报告，提出意见：从财政方面考虑，目前很难建设此种部队。

　　我已订建设计划尚需巨资，“如果再建这支远程轰炸机部队，不再增加军事预算，则势必大量削减现有空军力量，对国家防空很大减弱，而轰炸机部队在无战争情况下，除训练外，耗费颇巨。因此，我们意见还是不建立”。毛泽东阅后批陈云、邓小平阅。后来我国领导研究决定，同意粟裕的意见。

　　6月9日就苏联拟以85高炮交换我美日式高炮援越一事写报告给毛泽东主席，刘少奇、朱德副主席。粟认为：苏“怕炮落入敌手涉及政治影响”。毛泽东于6月10日批：“粟裕同志：最好照苏联同志意见办，如果美日式高炮炮弹能由我国仿造供给越南的话。因为不论从保密或对外政治理由都以这样办为好”。

　　6月10日上午，拜会陈毅。

　　6月11日听取空军刘亚楼司令员，汇报去汉口了解的中南空军几个师的情况后说：加强政治领导是必要的。同意党委书记不必一定要政治委员当，应以该干部政治开展、思想健康来决定。空军第二、第三年的经费，不能超过平均年度外汇开支。在无战斗情况下，第二个五年计划的轰炸机部队比例应减少。上海防空问题，夜间复杂气象训练问题，应在全军选择技术较好的部队进行训练，至年底有若干夜间复杂气象飞行员。整个空军还有些未经过战斗锻炼的部队，今后可以二个师部队轮番作战。陆战师隶属关系仍归空军。

　　6月15日听取我国驻越顾问团团长韦国清等关于越南情况的汇报。

　　6月22日向毛泽东主席，刘少奇、朱德副主席写报告，针对台湾空军装备f—86飞机102架，有向我闽浙沿海及上海等地进行袭扰之可能，为加强浙江海空军警戒活动，求得实战锻炼，建议抽调一、二个空军师到浙东，并在路桥修临时机场，以适应当前斗争。上述报告7月上旬经毛泽东批准后，即进行了具体部署。

　　同日参加有各大军区及某些省高干集训的负责人参加的军委会议，研究大区划分问题。

　　6月23日在作战部报送的“请示参加青岛、威海卫地区的战役战术勘察”报告上批示：“原则上可以这样计划”。

　　6月25日遵刘少奇副主席的指示，将所负责指导的各兵种、各部门及有密切关联部门的情况和问题择要向刘少奇及中共中央作了报告。报告分别将海军、空军、炮兵、装甲兵、工程兵、铁道兵、防空部队、公安部队及全军装备情况之现状，五年计划及远景、存在问题和措施作了扼要报告，并且汇报了1954年各兵种及作战部的工作情况。报告最后建议：“鉴于我国第一、第二个五年计划主要投资于重工业，不可能抽出大量经费用于国防建设。根据目前国际形势，三五年内爆发战争的可能性虽不大，但为预防战争一旦发生，有备无患，应以有限之军费用于最迫切需要的方面。我国陆军已有相当基础，但海空军尚年轻，今后应主要加强海、空军，而最近十年或十余年内尤以加强空军为主。在空军建设中，则应以重点置于加强防空歼击机部队，才能保持我工业基地不受轰炸，并使我有现代装备的大量的陆军部队在空军的确实掩护下，发挥其最大作用”。

　　同日出席并主持军委第六十七次例会。

　　6月26日写信给防空军司令员周士第、副司令员成钧、谭家述等，就防空军上送的周士第在防空军党委第三次全体会议上所作的《四年来防空军工作总结和今后防空军部队建设上的若干基本问题》报告，提出“请照6月25日军委第六十七次例会决议办理”。

　　6月29日海军副司令员方强前来请示几个问题：（1）苏军及东欧油船先后被台湾海军扣截，故拟改变航线，走地中海、苏伊士运河，不靠新加坡，而靠海南岛，进南方港口。（2）海军拟第三个五年计划搞到30万吨。其他还有一些具体问题。粟听取汇报后作了指示：（1）改变航道，原则上同意。可以报告中央，请中央政务院考虑。（2）30万吨是否大了些。军费或许不会增加，你们要作两种打算。（3）蒋军可能在f—86训练完毕后对我进行报复，为此要加强战备和增加空军力量。已建议中央再抽调两个空军师去浙东。增加海空军力量，既锻炼自己部队，又可给敌以打击。空军逐渐在海边飞行锻炼，亦可掩护海军。

　　（4）今年接收的装备要很好保养和学习技术，要发挥新装备的战斗性能。

　　（5）编制问题，请军务部很快研究。部门虽不可缺少，人员可以紧缩，短小精干，让干部去训练，提高业务。现在就是要以质代量，精兵主义。（6）海岸炮阵地暴露隐蔽问题，苏联顾问强调打360度，事实上不需要，应强调隐蔽。炮阵地海空军都要有自己的工程师。

　　7月8日因脑眩晕、胀痛、血压不稳，遵毛主席的批示，赴外地休养。行前将彭德怀不在京期间（彭于4月28日离京，7月10日才能回京）工作情况，给彭写了一份报告。同时对全国军区的划分，提出了两个方案供彭参考。并将6月25日致刘少奇报告送彭一份。

　　同日动身赴青岛休假。到青岛后即派秘书到海军快艇大队、潜水艇大队、海军学校等单位了解情况。

　　7月18日陈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