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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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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说明白点——就是古雭所说的绿幽神有可能只是众神中的一种!也有可能不是什么神!这么多年这些从未露面且自称是神的绿发绿眼人一定隐藏着什么惊天之谜。”桑流隽看不出深浅地笑一下,一字一顿地道,“神,也有可能都死了。”
  “啊!”三人皆是神色大变。
  桑流隽摆摆手,手摸摸下巴,然而,却抓了一个空,他状似无奈地苦笑一下,脸色回复冷静:“天空本是无色无云的,但由于神的存在,于是有了蓝天白云彩霞这些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神原本应该和我们一样有死亡和重生的,当然爱情和欲望也许也有,而且每一种神都有他们特殊的职责,他们应该是为了整个天宇存在的,而天宇要长久不息的循环下去,——那么,为了造天地而消耗一切力量的创神就绝对不能死去,所以由此可推测——生活在九天的众神和我们人是一样的生命体,舍弃生命选择永生的神就是像我一样的灵体,九天自然也是一个和古雭相同的世界,而云雾或许就是两个世界中间的隔膜,天瀑也极有可能就是通天的唯一道路。”
  说道这里,桑柳隽望一眼沉思的三人,诡异地一笑:“传说五勇士找到过神岛,并且在那战斗过,最后才拿到星石的,那个岛就一直被古雭称为通天神岛,但我觉得那只不过是某个海里的种族生存的地方罢了!”
  “可惜见过那个岛的五勇士互相残杀了,我曾在无名海上漂流了几个月,也没有发现任何存在生命的岛屿,因为根本发现不了,无边的无名海现在是绿色的,就算一个绿色的岛存在我们是也是很难辨别不出来的。”
  桑流隽的声音突然加力:“但是——海为什么是绿色的,海的颜色应该是天空的颜色,因为天宇和任何事物一样是需要对应才能平衡的,除非除非有人想颠覆天和地。”
  “啊——”青燕心里再也承受不住地惊跌在地,云天的脸上也是颤抖抽动着。
  “其实我们蓝林是从海里来的,也许是绿色让我们不适应了,所以古老的蓝林人才来到古雭,用自己的力量和创造里建起西边的蓝林!”桑流隽顿了顿,叹叹气接着道,“好了,这些还是你们以后去探讨吧?我现在把一些武技宗旨的话给你们,能不能悟出其中的真谛就靠你们自己了!”
  “多谢灵神,师傅!”三人跪地俯身。
  “碎镜为布,斩其发光点可破!幻镜为实,不攻自破!风镜为虚,分力攻其中边必破!水镜为无,灭刀消剑出指点其经脉可破!这四句是古雭各种强大的武技的破解之法,但都是灵活的,风幻水碎是它们的之间联系!”桑流隽伸出手指划出一面虚幻的镜子,“这几年,我一直在研究一种武技,那就是紫舞旋裙,锁心链魂!——但一直没有练出来,因为少了一个舞着,而我自己虚构出来的舞者只是一个不具备灵力的幻像,本来我想让蝶谷的花仙子(蝶仙)来协助,但她拒绝了,因为她说她是舞之魂,不是舞之体。”
  “今天蓝郁不在,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她回来!”桑流隽眼睛缓缓合上,镜子中出现一个不真实的女子在舞,他的声音也再次响起在房间四周,“这是我联系媚锕之舞改的,所以等下我把它幻成一本书,蓝郁既然已经背着我修炼了媚眼魂舞,所以以后就让她来接替这招武技!”
  说完,桑流隽身子陡然消失,镜子中一道蓝影开始起舞,一根紫色绫带在镜子的空中旋扬。
  幻美不媚,让人感到完美,心理为之洁净,丝毫不是媚欲的舞蹈。
  仿佛就在梦里般的一瞬间,一本闪着光芒的书就落在青燕身前,再次出现的桑流隽淡淡然道:“此舞必须紫衣紫裙,绫带也必须是紫色的,如果蓝郁可以练出,估计不会亚于上古失传的紫霞飞天舞!”
  “公主这下一定又会高兴好几天了。”笑笑而言的青燕小心翼翼地收好这本闪着紫色光芒的书。
  桑流隽接着看定云天,柔和地道:“天儿,你的武技不用我指点了,幻镜你也可以构造起来了,如果再把心中那股血逼出的话,估计在古雭没有几个人挡得住你的!”
  “师傅,弟子不会离开你的,那种被云鹰抛弃的血是没理由再爆发的!”云天站了起来,脸色平静,眼神坚定。
  桑流隽长叹一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表情痛苦地阖上双眼:“天儿,这是我们中雭的恩怨,过些日子,还将更为混乱起来的——你应该回你自己的地方,那里的人需要你!而且你们云鹰也有可能被人在暗中操纵!”
  “不——云天不走,那里已经没有我要的东西了,——我的翅膀被我割下,我不再是什么云鹰。”云天跪着爬到他脚下,扯住那个飘忽的身体,然而,手有如挥穿空气般乱舞着,惶惶呼喊,“师傅,云天已经习惯这里的一切,您,求您不要赶弟子走!”
  “走吧!”桑流隽手毫不留情地一挥,云天顿时如纸片般飞起,跌撞在墙上。
  没有转身看任何人,桑流隽冷冷地下令:“青燕,派人通知黑兰,结束一切盗抢行动,速到大陆中部青城和南宫础联系,并购取武器装备。还有,发出信蝶通知花谷部队,即刻赶往南方圣洛兰躲避战乱。”
  “是,灵神。”青燕眼睛射出光彩——开始了,一切开始了,一百年的准备要开始了。
  “师傅,给云天下令吧?”在青燕走后,跌倒云天缓缓爬起,看着他,乞求。
  桑流隽转身,看了他许久,声色俱厉:“你敢抗我么——给我回极北的草原,取得黑星石!即刻出发!”
  “弟子不敢,可是那个草原——草原?”云天再次迷茫起来,思想一直朝北方飞去,远了,远了。
  ——那是个什么地方,一望无尽的绿毯,清纯的蓝天,洁美的白云,无数苍鹰在云中城堡盘旋。金冠的鹰王架着巨鹰拉着的白玉战车,对天长呼——“勇士们,为了我们的城堡,战斗吧!”
  鹰叫震散白云,穿破一切空间,锐啸于九天之上。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展开一对血红的翅膀飞天而起,一条血路杀了出来,是同伴的血,是战士的血。
  “血鹰,一切等你归来!你是我们云鹰的希望!”无数人们的期盼。
  “天,对不起,我劝解不了父亲,你恨我吗?”一个黑羽少女哭泣的望着他的背影。
  “你们这些可悲的人,奴役我,知道云城灭亡时才想起我,才想起那个血红的战士——去死吧!”他没有回头,他不想回头,他扯下自己的翅膀,他挖掉自己的飞肌,他忘记自己是鹰,他要做一个地上行走的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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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磁温的声音打断云天的思考。
  “你终究还是要回去的,那里有等待你的人。不管能否成功,你总得去看看他们!”桑流隽眼神温和,走到他身边,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那冰凉的手似乎想把力量传给他一般捏着他的肩压骨,“哪天也让我去看看那座漂亮的云中城堡,好吗?”
  ——哪天也让我去看看那座漂亮的城堡。
  云天感到这声音是如此熟悉,但又记不起什么时候听过,仿佛在梦中。
  “师傅,云天不孝!”许久,云天狠命跪下,头猛烈地磕着地板。
  “走吧!其实你很想念那种翱翔的。”桑流隽淡淡说完,没有扶起磕头的汉子,脚步沉沉地走了出去。
  他没有招呼任何人走进另一间黑色的房间,房间是森穆的,只有他的眼睛发出蓝色的光芒,是蓝瞳。
  “也许,不管我如何不去想,还是放不下一些东西吧!”
  “万里神游——灵目离体!”
  鬼呼般的声音一落,发光的蓝色眼瞳蓦地消失在房子里,留下一个空洞的眼孔,和黑暗混为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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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城、越来越多的白云聚集在一起,遮住了方当正午的日头,整个天地霎时昏幽幽的。
  夏日的天气变化多,也变得快,前一刻还是白云,瞬间被一朵黑云撞击,沉雷霹震大地,闪电雳亮昏暗。豆大的玉珠急箭般射下——射入尘土,盖灭尘埃;射入房顶,奏起欢曲;射入湖河,激起莹珠;射入树林草地,沐浴青灵。
  到处是迷蒙蒙一片,嚓嚓啦啦作响,然而,在古雭的最高地、宛然云中楼阁的望瀑架的敞开着大门的神殿里,却是传来少女尖锐的声音。
  “父亲,我想知道他的尸体?”一袭墨绿袍,披散着如云银发的少女看着一个银发黑袍老人,大声问。
  “月儿你说什么?——什么尸体?”老人别开目光,走到少女前面,仰盯着大殿前唯一的一个神像。
  “桑流隽的!”少女蓦然大吼,身子不住地颤抖,大概是第一次如此控制不住吧。
  “不知道!这不是你该问的!”老人面色俨然,话语直接不容反驳。
  面色激愤的少女转身,快步走到神像下,伸出右手幻出一根魔杖,魔杖上一颗耀着白光的眼瞳般的宝石:“我,圣女素月有权得知这一切!”
  老人神情一愣,片刻后,眼神一暗,挽起长袍匍伏在地,“玉灵——星占宫长老巫德,愿听圣女教诲!”
  素月眼睛一红,咬着嘴唇大喝:“请确切地告知神,桑流隽尸身何在?”
  “……”巫德迟疑不敢语言。
  此时,雷声不断,电闪不停,雨也更大了,呼啸而进的狂风将神殿上的台烛吹灭。只剩下月明珠照明的神殿突然变成一片可怖的白。少女素月的嘴唇在颤抖,亮晶晶的泪珠挂在睫毛边。她突然感到自己恨透这个森穆的神殿,甚至恨透眼前跪伏在地的亲生父亲,感觉他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将自己推向无尽深渊的一只恶魔的手。
  狂风吹起巫德发白的长发,也是否吹动他悲恸的心呢?唯一的女儿居然再次和以前的圣女一样为了蓝林人不顾一切。可悲的宿命么?他全身开始颤抖,剧烈地颤动。
  电闪。雷鸣。雨吼。
  神像蓦然裂开,一扇黑门开启,一个苍老的中气十足声音在混杂的雨声中缓缓传到两人的耳边:“圣女!”
  素月惊惶地回头,看着缓缓走出神像的白袍老人,微微一愕,出声:“素五老师!”
  老人缓步走到素月身边,把手放到胸前,欠身行礼:“老朽叫停圣女的问话,还望圣女谅释!”
  “老师万万不可多礼,莫要折煞素月!”素月幻灭魔杖,慌忙扶住老人,连连轻呼。
  老人没有说话,起步走到巫德面前,威严:“巫德,起来吧,一切由老朽来说!”
  “巫德受谕,——多谢五法老慨谅!”巫德缓缓起身,身子一个踉跄,低沉着头。
  狂风渐渐地减弱,雷声也停止了,雨却更大了,像奔马一般闯进神殿,接着又像奔马一般远去,反复不停。
  “月儿,”素五转身,看定素月,温和地唤。
  “老师?”素月幻灭魔杖,微微捏起袍裙,袅袅走前几步。
  “月儿,桑流隽没有幻灭是么?”素五眯眼看一眼素月,慈笑一下,“应该是月儿救了他吧?”
  “老师,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和他作对呢!他太悲惨了,自己的家园被烧,亲人都死去。”素月没有看他,稍显不悦地走到一边,“月儿救他是因为他也救过月儿,何况,我们帝国欠他太多了!”
  “素月啊!”老人慈祥地看着她,叹声:“你可知道于七千年前破灭的蓝林帝国么!”
  素月再次一愣,但很快答道:“据《古雭·编年史记》记载:元前三二零四年、桑林历元年,大部蓝林族走出森林,在无名海旁建立无君蓝林国——元前三零零四年桑林历二零零年桑克成为蓝林国国王。出兵五万突袭中野,灭中野帝国于青城,成为统一古雭的第一大国—— 元前二零零三年桑林历一一七四年 ,天落火陨 、雭星分裂,四方诸侯和部落叛乱——元前二零零七年蓝林帝国破灭,蓝林国都桑城被屠城一月,血染大海,终年不清。”
  像背书一般念完,素月扬起头,眼神疑惑不解:“月儿不懂老师的意思?”
  “嗯!”素五颔首,茫茫地看着神殿外的倾盆大雨,梦呓般道:“蓝林国破灭的那一天,估计也是这么大的雨吧!那时,百万军队在玉灵圣女素心的带领下,攻破桑城。最后,鲜血混合着雨水,灌满全城,蓝林国最后一个帝王桑瓦孤身混战,斩杀起义军将领数百名,战士上万,无人能敌!”
  “啊……为什么?”两人不由惊呼。
  一个人不可能由那么大的力量的。
  “因为蓝林血!”素五回头看着两人,也不等他们再问,继续说道:“蓝林血,分两种,一种红血,一种蓝血,桑瓦本是红血,但他割下自己的头,把红血放干,注入帝后莹姬的蓝血。霎那间,他的力量是奇迹般地提高了,但也成了喋血的蓝魔。”
  “魔?——那后来怎么死的?”惊诧许久的素月忍不住问了,只要还有不清楚蓝林的东西,她都会忍不住知道。
  “玉灵的圣祖素心,还有一个绿和幽。除了圣祖在玉灵流传下来外,绿和幽都成了神一般被人传颂,所以我们古雭把神都称做绿幽神。古雭的两条大河也被称为绿河和幽河。甚至我们灵帝国的第一任帝君言帝也把古雭最大的两座城称为绿城和幽城!”素五顿了顿,踱步走了几步,“但我们的素心圣祖却受到了魔王的诅咒!”
  “什么诅咒!”素月急忙出声问,心也本能的揪起来。
  “那天,当素心的剑刺入桑瓦的心胸时,桑瓦摇着头盯着她说:‘心儿,你真的恨不得我死!’说完,他的头发陡然伸长万丈,直接青天,他大声诅咒:‘苍天摩诃,让我的力量永远为你沉睡,但务必请你给我诅咒,让每个爱上蓝林人的玉灵圣女都死在所爱的人的剑下。’他的话刚落音,一阵狂风卷来,他的剑就被卷起,以无法捕捉的速度射进素心的心窝。”
  “阿……不!”惊退两步,素月遽然失声。
  素五看着猛烈颤抖的少女,急忙伸手拉住她:“月儿,你听我说,圣祖素心爱上了桑瓦,这个秘密在刹那间揭晓,也让诅咒在瞬间生效,于是,从后来的素静圣女一直到百年前你的母亲素清,还有一个无人得知的就是在素清前失踪的素盈,而素盈就是桑后,也就是桑流隽的母亲,我们玉灵素族,这么多任圣女的死亡,所以我们不得不灭寂蓝林族。——所以,素月,你一定不能对桑流隽动情!”
  最后一句话像闪电般轰击到素月,她摇着头,泪水早已涌出:“不,不是的,妈妈说她不后悔,妈妈说爱一个人就要不顾一切的去爱。”
  巫德猛地跳起,一个巴掌掴在素月的脸上,失去理智般狂吼:“住口!给我住口!你们都是被他们迷惑了,他们在利用你们!”
  “大胆,巫德!”素五大喝,手惊电般地挥出,一道白光卷向巫德,“给我跪下!”
  巫德被击飞跌倒在地,疼痛让他顿醒,颤巍巍地匍匐在地,哆嗦嗦地出声:“巫德罪过,愿神责罚!”
  素月仍然在哭泣着,她跌愰地走过去,扶起自己年迈的父亲,眼泪更是涌流而出,她依偎在父亲身上,瑟抖啜泣不能言语:“父亲——女儿……女儿……”
  此刻的巫德是那么苍老,他一生充满了悲伤,年轻时就失去了妻子,现在唯一的女儿再次走上妻子的路。然而,他却好像什么也阻止不了。他老泪潸然落下,像呼唤爱人般深情呼唤自己的女儿:“月儿,月儿!我的月儿啊!”
  “唉——冥冥宿命何人知,凄凄缘灭情人泪。”素五深深叹出一口起,突然柔声唤道,“素月,你随我来。”
  说完,转身缓缓走入神像里,泪流满面的素月无声地跟了进去,神情恍惚。
  随着神像木门的关闭,素五掏出一颗夜明珠,转身看定素月道:“素月,桑流隽的尸体在剑圣·卫鞅的剑亭!”
  “阿……”失神的素月完全惊呆了,眼睛一动也不动,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是啊,你母亲说的对啊!而且,桑流隽是圣女素盈的孩子,也有我们玉灵的血。”素五慈柔地看着她,笑了笑。
  “可是——可是他说要是我们杀了他的族人,他说要杀死我们!”面对突然之间转变的老师,素月一下呆呐了。
  “哈哈,不会的!事后你就知道了!”素五神秘地笑了笑,脸上一丝诡异的表情瞬刻即逝。
  显得有些激动的素月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表情,她的眼睛蓦然一亮,顾不上抹去眼泪,欣喜:“恩,我也认为他不是个坏人。”
  片刻,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事,眼神一暗,低下头喃喃:“不过,他真的很可怜,都快被仇恨折磨死了。”片刻,又霍然抬起头,盯着素五,语气恳求,“老师,我真的很想帮助他。我想,如果我们和他好好谈一下,让他说出需要的帮助,然后我们想办法帮助他。或许,蓝林可以重新建起,只要我们努力一定没有问题的。”
  “哈哈——好,好,玉灵出了个善良的好姑娘。哈哈……”素五高兴地大笑,手指捏梳着白须。
  素月娇羞地垂下头,呢喃:“老师胡说,月儿哪有?”
  “哈哈,我们月儿这模样是越来越动人哦!”素五微微看着脸色微红的素月,笑道。
  “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父亲。”素月说完,旋转身子疾步像木门走去。随着木门的自动开启,素月轻轻地走了出去,看一眼站着的父亲,微微有些别扭地走过去,表情有些愧疚然而又掩饰不住淡淡欢喜地唤:“父亲?”
  “恩,月儿,父亲刚刚冲动了点。还疼吗?”巫德伸出手,温柔爱惜地抚摸着女儿青红的脸颊。
  “是月儿太激动了”素月摇摇头,感到眼睛又是一热,慌忙咬着嘴唇不让眼泪留下,蓦地扬起头,目光有神,“父亲,老师答应把尸身给他了!”
  “啊!”巫德惊退几步,脸色几变,正要言语。
  素五的声音从神像后传来:“巫德,你进来吧!我来解释!”
  巫德深深担忧地看一眼素月,心神极为疲惫地走进神像。
  素月脸上漾出一星微笑,转身看着神像,祈祷般道:“玉灵圣祖,我得去告诉他尸体的所在——所以素月想出去一下!”
  神像的灵色眼睦似乎微微一亮,很快又回复原样,然而,素月却高兴地跳足跑出神殿,挥出一个光罩,冲入大雨中。
  -
  神像后的密室里,淡淡的荧光下,两个老人面对面站着。
  一会,巫德神色不解地瞥一眼素五,问:“五法老,为何告诉素月?”
  素五也正好看着他,回问:“巫德,你认为剑圣的武艺怎么样?”
  巫德微微一想,道:“不知道,估计除了大法老,谁也他的不是对手。”
  素五身后的墙上倏然开启一扇门,一个底气很足的声音传出:“不,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巫德看着走进房间的人,躬身:“素一大法老!”
  “唔,对,我们五个法老连起来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素五点点头,洒笑一下。
  “……”巫德无言以对,疑惑地看着两人。
  “他已经是接近神的所在了!”素五淡淡说道,满脸神色似向往,又似感慨。
  “阿……”巫德不得不惊呼出声了。接近神,那是什么力量,瞬息可以毁灭一切的力量。
  “呵呵,放心吧,巫德,桑流隽这次一定会幻灭在玉湖剑亭的。”刚进来的白发老人素一眯一下眼睛,仍是淡淡然道。
  巫德颔首,转过身子,叹声:“唉——我怕月儿会伤心过度啊!”
  素五笑了笑,把手放在巫德的肩上:“再大的伤心也会淡下去的,只是时间问题。我们只是希望以后的圣女平安,毕竟玉灵神目的力量要圣女才能获得的。而素月的灵力和外貌都是继承神光剑的上上人选。”
  白发老人素一倏然冒出一句话:“神光剑,承天地之精华,集万灵之冥气。不过——几千年前就被蓝魔的力量封印在无名海底!”
  巫德看定他,感到气氛突然之间变得森穆起来,顿一下后轻声问:“难道是那个传说中沉入海底的桑城?”
  素一点一下头,表情怀念一些什么似的:“是啊,如今海上是一个巨大的血色漩涡,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
  ————桑城,是一个古雭最为神秘的城堡,因为见过它的人都死了。
  据说八千年前走出森林的蓝林人把桑城建起的时候,天瀑消失了好几天,太阳也不升起,整个古雭被黑夜混沌笼罩,没有星星没有月亮。
  但,不知道为什么,无尽的黑暗中,陡然间,一颗绿色的星星一直从东面划过天空,坠落在桑城后的无名海上,巨大的绿光照耀大地。太阳也随着出现在天空,天瀑重现在东方。
  传说是当时的蓝林人在炼一种可以毁灭整个古雭的血丹,但被绿幽神发现了,于是派出最为历害的战神祈绿,祈绿降临古雭后,毁灭的血丹,并将当时几个参与此事的蓝林人处于灭魂的惩罚,而且勒令桑城蓝林人不可在古雭任何一个其它城池落脚。
  这个传说的可靠性就是后来南林统治古雭后并没有在任何一个城堡留下部队,只在自己的桑城宣告蓝林帝国的成立,但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统治了近千年的蓝林帝国从未要过别的国家一分贡品,也从未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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