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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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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旒呀张着嘴:“阿——是他,怪不得!——那怎么可能!”
  潭天衍别开眼睛,扭身走开:“没有不可能!”
  走了几丈距离,停身背对着夜旒,语气不耐:“喂!你去通知老师——还是我去?”
  “啊呀……怎么我去呢?我不去!师妹等下又要我陪她玩。”夜旒慌退一步,摇着手。
  “那你去追星蝶!叛乱的人一定要斩杀灭绝!”潭天衍没有回头,冷声道出一句话就走。
  晨曦柔洒大地,一束束黄阳布排在空旷无云的天空,清晨的玉河缓缓流动着,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高大的玉灵山的阴影罩住半个绿城。
  站在阴影下看着玉灵山,一定感受不到到太阳的生气,昏暗昏暗的一片,玉灵山仍然是悄愣愣的如鬼一般肃立着。
  ——要想同时见到白天和黑夜,就去绿城玉灵山下睡一觉。
  每个来过绿城的人都会这样说,每个将来绿城的人都会打听到这句话,每个对绿城一无所知的人却知道这句话是说绿城。
  “太阳走得还不慢啊——等我复活再来和你战一次。剑圣·卫鞅!”
  一个淡淡的蓝影露出一丝狞笑在阴影里急掠,似乎在和阳光赛跑,最终消失在玉灵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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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士康小说网提供晨魂 昂立玉灵山,清晨得奇观。
  六月五日,初晨!无风!
  东方瀑布出现两个朝阳,真实难辨,那天瀑上绿幽幽泻下的水却丝毫不显得烦躁,仍是那么静静的缓缓的。绿瀑上五彩的光泽恍如在云端闪现,让人分不清绿瀑到底是水组成还是云雾组成。
  这么美丽的天瀑是谁造就的呢?有的传说说是创神开天就有,是神对古雭的厚爱;有的传说说是一个叫蓝的神为了爱人而爆体造就;还有的传说说是天河突然落下而成的。
  传说只是人们无聊时的话语,人们关心的却是眼睛的感觉。
  太阳跃上玉灵山,整个绿城被阳光洒罩。几艘花船穿梭在红波粼粼的玉河上,风把女子的明朗艳笑带到各个街落。位于城东的玉灵山下的中心街道也是闹嚷嚷的,点心包子的叫卖声更是络绎不绝;几辆拉菜的马车驶向北面和东面,马上的大汉微笑着遥望远方,一脸神往之色似乎在倾听少女的哗笑;店铺的大门敞开着,只有短暂的睡眠的老板打着吖嗪站在门口晃着步子;几个嫖客昏晃晃地从春阁走出,眼睛布满血丝,一副显然纵欲过度相。
  这时,北街驰来一大对快骑,马蹄踏在正街的石板路上,如密雨敲窗,战鼓雷鸣。马上人一色青色软甲,青丝带扎住长发,脚上搬尖洒鞋,系着倒赶千层浪的绑腿,丝毫没有因为夏日的炎热而卸去厚实的装备,一个个全都是神情骠悍,身手矫捷。而这队人马前面领头的却是个俊秀青年,身上的玉带显示着佩主地位的尊贵。
  骑士疾风般驰到春阁门口,唰的一声整齐地跃下马,俊秀青年带着一队人急速走进春阁,剩下的骑士分为两队弧线散开前进,片刻就把这个偌大的日夜营业的春阁围包。
  “哎哟!好一位俊俏的公子哥——”站门的妈妈慌忙袅着身子出迎,那高耸的胸脯波浪般起伏晃荡。
  然而,话未落音,人还未到达青年身边,青年后面就冲上两名骑士,呛的一声响,白光一闪,剑就搁在妈妈的粉扑满是的颈脖上:“皇宫青衣旗捉拿刺客——现在春阁里的所有人都不许走!”
  “阿——”门口几个艳妆女子惊呼,转身就跌奔进去!
  “哎哟……我说官爷哟,我这虽是敞开大门做生意,但这种杀头的事可不能乱说哟!”妈妈爹声爹气地说着,身体向前顷挨,不时用胸部贴擦着骑士的手。
  “妈的,少来这一套,等搜到刺客,老子把你抓去作军妓!”士兵猛地把艳妇推到在地,瞪眼怒喝。看来五色骑的确是帝国经过极为严格训练的部队。
  “哎哟——伤了我的腰,哎哟——”艳妇连连惨叫,声音越叫越大。
  俊秀青年眉头一皱,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右手一挥。
  “快!”
  身后的骑士潮水般涌进春阁。
  “狐娘——”一迭声女子娇喊传进春阁。
  “大胆,你们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是春阁么?”里面顿然响起一声锐喝,声音无视武士所在。
  “这个一夜间在古雭开起百来家的春阁果然不把官家放在眼里,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青年面色一愤,洒步踏进春阁,进去却是一愣,只见前面楼栏上站着一个绝美妇人——那是一名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的美妇,身着碎花百叠裙,半露丰胸和两条白臂,臂上戴着翡翠点金臂环,长发挽起、用一枝雕蝶珠簪挽住了。此时秀眉轻皱、明目如水,虽裹着浓重的风尘味儿,但那生气之中却是妩美至极。
  “有如此靓美的风尘女子?”青年暗道,诗兴忽地跳上他的心头。他咂咂嘴,眼睛半眯着,缓声叠吟,
  “娇身隐花裙,
  翠环映柔胰。
  蓦闻——那一声娇喝
  蓦见——楼栏怒美人
  呜呼
  春阁有佳人
  丽色当无双!”
  “噗哧……”美妇人手帕掩嘴,微微欠身媚眼一瞟,嫣然一笑。这一幕自然是浅笑惑人,秋目含烟,百媚千娇。
  媚惑之术!
  青年心神一震,心里暗暗吃惊,环顾一下才发现很多骑士都呆迷地望着美妇人。
  “给我搜——”
  声音洪厚,俨然是从胸腔里震出。呆迷的骑士忽地震醒,抖抖身子恭声:“是!太子殿下!”
  美妇人此时也不在媚笑了,静静地依靠在雕花木栏上,似乎在想着什么,脸上的煞白转瞬即逝,手稍加力道捏扯着丝帕。
  青年太子夜旒也是默默地打量着她,眼中的精光时不时的瞄向头顶——头顶上挂着五彩绫带,绫带上有几多没有鲜花的花枝。
  花呢?这种花枝怎么从来没见过?
  -
  正凝神想着,楼上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格老子,谁打扰老子——”
  “给我趴下,皇宫青衣旗!”
  “阿……狐娘!”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从厢房冲出,一看到美妇人,也不顾身上露出大片雪白,慌忙跌跑过去。
  春阁后院的也是闹囔囔的一片,女子尖叫声,嫖客蓦怒声,木门碎裂声……
  约莫一盏茶时间过后,所有搜查的青衣骑士陆续回到大厅,恭敬地站在青年面前沉声抛出一句话:“殿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
  夜旒正待说话,外街鄹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未停,几个骑士却飞身而起,跃落在春阁门前,足尖点地,几步奔进春阁,急促禀报:“殿下,城西荒野发现刺客,奥危千骑正在追捕!特遣小的来禀报!”
  “走!”
  撇出一个字,夜旒转身疾步走出。
  马蹄的响起,一行人很快消失在中心街道上。
  在青衣旗走后,美妇人唤了几位靓美的少女和一个中年人,一起面色惶急地走进后院一间幽闭的房间里。所有身影都被门墙隔绝,只剩下那轻声细语不时传出——
  “苇布总管,你去城西打听消息,千万不能让蓝园桑出事!”
  “好的,左护法,我这就去!”
  “兰芯,兰英,你们去把名单烧毁,要快!”
  “恩——狐姨!”
  “白沙、白鹭、清馨,你们三个即刻前去圣洛兰城,把这块玉佩交给那里的狐锕!”
  “好!”
  安静好一会,几个人影陆续奔出房间。
  一切恢复平静,美妇人看着门外的晨曦笼罩地大街,叹声:“星蝶能不能夺回蝴蝶珠看来就靠这次了——灵神也应该去醒来了吧?”
  ※※※※※※※※※※※※※※※※※※※※※※※※※※
  相对于中心街道的吵闹喧哗,同一时刻玉灵山顶就显得幽静多了。
  星占宫门口,数十红衣剑士精神抖擞地站立在两边,高墙外,间断传来马蹄的急奔声。
  “星占宫的防御还是那么森严啊!”
  他冷冷一笑,伸手摸到胸前,蓦地一怔。这么久居然没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样东西,而且是那么熟悉的感觉。他飞快低头,透过衣服看见一块蓝色玉镯镶嵌在胸前,透明发白的脸变得更为苍白了:“蓝林桑镯,历代桑王给未来桑后的定情物?为什么会在我这里?父亲不是说遗失了吗?难道是圣女素清?”
  自问许久后,他心神平静了,哂笑自语:“来个记忆幻影吧!”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射出一道蓝光,蓝光把他前面的空气缓然凝结,变成了一层半透明状的薄薄镜子,活生的画面出现在里面——墨绿袍少女蓦然转身,脱下手中的玉镯,面色发白,焦急地说了几句话。
  “她是谁?为什么有点熟悉?”心里这样问,眼睛却不动地紧盯着画面——少女转身离去,一个蓝衣少女用丝线穿好玉镯,手伸过浓浓的紫雾,玉镯就到了身边。最后,就在蓝衣少女手抽回的那一霎那,玉镯化为一道蓝流射进他的心胸。
  这个蓝色的玉镯,在蓝林一直流传着个美丽的传说——
  传说碧海最强大的海神蓝皇来自九天之上一个叫蓝天城的地方,但不知什么原因落下碧海,再也不能回归九天的家园。然而,蓝皇比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在碧海里建起一起空前强大的国度——蓝之海国。海国人们十分尊敬这个蓝皇,因为知识力量都是这个神给与的,然而,蓝皇却经常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海岛上,仰望头上的蓝天。
  那里有什么值得他如此眷念呢?
  海族最美丽的公主碧曾经问他:“蓝皇,上面还有什么人在等待你吗?”
  也许是孤独太久了,又或许比较喜欢对这个一直跟随自己的少女碧述说一些自己的故事。蓝皇说:“在上面,有一个白云一般纯洁的女子,她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可是不管我如何强大,我始终改变不了自己的宿命,我和她就像白云和蓝天,看似在一起,实则相隔天地之遥。”
  “那你为什么不做个礼物送给那个姐姐呢?这样就算你们相隔天地之遥,你的礼物也可以像你一样永远陪伴那个姐姐呀!”少女碧想都没想就提议起来。
  “礼物,什么礼物?”无所不知的蓝皇一下迷糊起来,不解然而又好奇地问。
  碧笑嘻嘻地一一解释起来:“珍珠代表不变的誓言,耳环代表甜蜜语言,玉镯代表理想完美的爱恋,玉带代表……”
  一听到理想两个字,蓝皇立刻打断碧的话:“就玉镯吧!玉镯,是蓝天碧海的颜色!”
  “嗯,看来那位姐姐一定是个极为美丽的女子!”碧随意道出一句。
  “其实我也不记不起她具体是什么样子!时间隔得太久了!”蓝皇一愣,许久后才惘然地道。
  “啊……那蓝皇……”碧一下瞪大眼睛,小口微张着。
  “我只记得她的眼睛,那么纯美清澈……”
  “我只记得她的眼睛,那么纯美清澈,宛如蓝天下的白云……蓝,魔蓝,魔!不管曾经你们和我有任何联系,如今都幻灭吧——”他的眼睛一阂,画面陡然湮灭。他把手放在镶嵌在胸肌里玉镯上,脸上表情自负冷漠,嘲讽:“她就是那个百年前还为我痛哭的无知小女孩,现在还是怎么无知,连自己的敌人也帮助!”说完,仰头看着高高的望瀑架,狞笑一下,“我又来了,你害怕吗?不过不用担心,我不是去你那!”
  入云白塔似乎一震,他的表情更为狰狞了,手中皮箱一现,兹的一声响,长方形铁环撒旋出来,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找个人附身吧!”
  他后瞥一眼,身子一旋,右手一甩,锁链笃的一声把身后的大树穿透。紧接着右手又是一拉,“轰!”,大树轰然倒地,扬起浓浓尘土,他的身影就在灰尘里隐逝。
  声音传到几个剑士耳中,引起星占宫侍卫一震骚动——
  “注意!那边看看——”
  “铁风,快和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一个身形矫捷的红衣剑士招呼一下身边的人,急速掠向浓尘之处。
  -
  “妈的,怎么搞得?”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红衣剑士破口大骂,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想得到些回答般道:“铁风,你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铁风低着头,没有说话,宛然一副沉思的样子。
  “中邪了啊!”剑士瞪着眼睛,扭过身子就要去推他。
  铁风猛然抬头,眼睛逬射出一道眩目的蓝光。
  剑士讶的一声,但声音未全出,眼前寒光已闪,张大着嘴的头颅就被割落在地上,轱辘般滚翻几圈后,眼睛死不瞑目地惊瞪着。
  铁风看着手上滴血的剑,若有所思地摇着头:“好久没用剑,都快生疏了!”然后又摸摸自己的脸,表情近乎自恋般淡笑,“桑流隽,发色孔兰,蓝林人,俊美无比,古雭无人能及其右!”
  “该走了!”铁风右手一拂,转身昂头阔步走向星占宫大门,留在背后是洒落的血滴肉沫。
  几个侍卫远远看着铁风提着滴血的长剑走来,都怔一下,正打算询问。
  而,就着一怔之时,铁风身子倏地一掠,长剑惊电般挥削过去,朵朵幻美剑花飘向剑士们的颈脖,带出一串血花的洒喷在洁白的围墙上,眨眼间几个剑士缓缓倒地,一脸惊怖之色凝固在脸上。铁风面无表情将尸体塌进土里,沉步走进星占宫,朝望瀑架大门走去。
  此时骤然吹来一阵凉风,风佛乱他披散的长发。
  好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不是自己熟悉的!
  他仿佛看到空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裂开,再次感到一双眼睛在不知名的地方看着他。从来没见过但经常感觉到的眼睛、那种绿色的光芒。
  沉思间,塔门喀的一声向两边滑开,无数红衣剑士蜂拥而出,片刻就将他团团围住。
  “呵呵,是这些人——多疑了!”他稳住心神,露出一丝狞笑,长剑旋转几下,抖出几朵剑花。
  门前的红衣剑士让开一条道,三个矫健的老人走了过来,一个白发,两个金发。
  白发老人走在最前,在他几米前的地方停了下来,盯着他:“桑流隽,你果然来了!”
  “巫德、夜柯、野输,一百年没见我了吧?”铁风瞄一眼三人,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手刮摩着剑锋。
  “是啊——的确没想到啊,你不但成了魂灵,还是个可以在白天行动的魂灵!”巫德叹一口气,无限感慨般道。
  “不过,这次不会让你再走了!”一个金发黄袍人走前一步,盯着他。
  “夜柯帝君,凭你估计还不能阻挡我!你们三个一起来的话,把握也是不大的!”铁风瞥一眼没说话的野输,微微扬起头,表情极为自负。
  “太狂妄了些吧,就算剑圣·卫鞅也不敢这么说!”野输把手放在胸前,示意般敲了敲那块黄金勋章。这是帝国对有功之将的承认和奖励,分为铁的、银的、金的三个等级;金色勋章的佩戴者一般都是帝国荣誉极高的战士。
  “他也算不得个什么!一群伪造者和懦夫罢了!”铁风眼睛一睁,手中的长剑嚓的一声粉碎,随即出现在手上的是一口皮箱,前脚跨出一步,身子后仰,“为你们的行为忏悔吧!”
  兹的一声响,他高高跃起,手一伸,无数铁环开始扣接,耀起的蓝光让黄阳也为之失色。
  “去吧,蓝云锁链!”
  吼声如雷,人如天神突现。
  锁链如龙,耀光如天芒落泻。
  狂风突起,扬起的不知是尘还是影遮住一切视线和空间。
  招式简单无奇,但却宛如夏日瞬息万变的天气一般,下一刻又会变得出乎意料。
  时间也仿佛在这一时刻刹地停止,四周迷茫茫的一片,分不清东南西北。
  在红衣骑部队里,有不少人百年前已经见过这种瞬间可以将人粉碎的招式,如今被一个阳光下的鬼魂使出,威力居然不亚于百年前那个人全力使出的那一招,这种力量俨然不是一个人所能拥有的。
  在这样的力量面前,一切抵抗都会像磷玉一般不堪一击吧?
  然而,正当所有红衣骑侍卫怔住不动时,异变却突然出现,铮的一声响,长长的锁链忽然碎散,灰雾顿消不见,太阳耀眼热烈,半空中的铁风直跌而下。
  同时三个老人早已掠起,光剑早已幻出。霎间,三道白虹同时射出,啾的一声响,光剑刺进他的身体,几束血剑直飙而出。
  落败只是一瞬间的事:锁链从组合到散落,他从跃起到跌下,三个老人从前面冲过来把剑刺进他的身体,这一切都是在好像同一时刻进行和结束的。
  “震魂石,他们早就算好了!”
  铁风脸色煞白,身形欲退,然而,一切都迟了一步。三个百年前的高手,自然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刺。
  “碎尸——”
  三声洪喝响起。
  “轰!”
  铁风瞬息化为血雨洒抛而起,无数肉沫如雨点般落在地上,可怖至极。
  血腥味很快随风飘走,然而,所有红衣战士并没有把包围撤散,警惕的神色也丝毫未减,相对于帝国最为尖锐地五色旗之首的红色旗部队来说,每一个战士都是精挑细选的纯血统的玉灵族剑术高超者,对魂灵还是隐身术的感应能力都不是一般战士所能比拟的。
  “可以了!”巫德把手一挥,松了一口气道。看来应该是昨夜准备的计划是成功了。
  ——本来桑流隽的重回绿城的消息会像突来的雷雨一般让帝国统治者一时乱了手脚,然而,刚走出灵石房三天的圣女素月突然离宫即时地暴露桑流隽的所在。更让人高兴的是——就在昨晚子夜时分,一封奇怪的信让一切都改变了。谁能想到一直在蓝林人唯命是从的星蝶族中,居然有对桑流隽恨之入骨的人,这个人对于帝国来说就是一个可爱的人了。当巫德看到信笺的内容后,激动了足有半个时辰才平静下来。
  于是,一直对桑流隽的行动方式极有研究的帝国统治者很快制定了完美的伏杀计划,桑流隽就宛如一条宿命注定入网之鱼一般,等待他的永远是……
  许久,巫德带笑地看着两个老人,神秘地问:“帝君,将军,他去哪里了?”
  夜柯幻灭光剑,眯着眼诡异地笑了笑:“一百年了,这次他要死心了!没人可以救他了!”
  野输也是微微眯眼,似乎在回忆一些事情,半响才道:“其实他的阴谋是不错的,百年前借剑圣之手死亡,躲离星占宫的追踪去获得力量。现在再回来重生——哈哈,要是让他重生,估计剑圣·卫鞅也挡不住他。”
  “我们好不容易等到他来——可惜他的尸体不见了,等待他的是——”夜柯双手一握,大笑起来。
  “哈哈哈……”
  打了许久哑谜的夜柯回复正色,瞥一眼周围的士兵,对着巫德说道:“说真的,巫德——这次还得感谢你的宝贝女儿!要不是她给桑流隽化石得以暴露他回来的消息,估计我们还要心惊胆跳地过日子,直到死去……”
  野输接上他的话,眯着小眼,谄笑:“还有一个星蝶傻小子?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他可以复活的秘密。哈哈!”
  巫德似乎很不情愿说道女儿素月,怫然地盯他们一眼,拧转身子:“住口吧,圣女是无私的,——还不先去北林苑看看!”
  “是的,大长老!”面对巫德的不悦,两人微微欠身,恭谨地应答。
  巫德甩一下衣袍,转身疾走而去,两人束然不再言语,紧跟着他走向星宫以北的林苑。
  虽然一个是野灵帝君,一个是黄白两旗统帅,但星宫大长老的权力是不可忽视的。
  ——自从开创灵帝国的灵帝素非言英年去逝后,权力的把柄就发生了鄹然的变化,圣女成为唯一可以用圣谕命令所有部队的人,而真正的权力却掌握在五行法老堂和掌管五色旗中最为精锐的红色旗的星宫大长老手中。
  ——而作为不是玉灵血统的帝国君王就有点像一个摆设了,虽外称万人之上,但谁又怎么会不知道:玉灵人仍然牢牢握着帝国的统治权呢?不过身为战士出身的帝君的夜柯来说,什么权力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他怀念的依旧是曾经策马挥剑,带领部队四处征战的青年时光。然而,这样的时光已过百余年,远远消逝了。
  北林苑,果然如三位老人所讲,一道飘忽的隐约中又可见的蓝影在阳光下急掠……
  “我要复活了!”桑流隽冷笑着掠进大院,然而笑容还在脸上,身子却蓦地停了下来。
  大院有一个白中年袍人,是看不出深浅的高手么?
  中年人默默地站着,并没有上前阻挡的意思,但也没有让路的意思。桑流隽看着中年人空洞黑暗的眼睛,似乎两人早已熟悉,他淡笑一下道:“只要你的消息真确,那么,我答应的事会做到的!”
  中年人漠然颔首,没有说话继续望着望瀑架,好像那里曾经是他的家一般。
  桑流隽轻蔑地笑一下,疾步奔进里面的院子,院子里拿着扫把扫地的修女抬头一望,又立刻低下头,好像没有看见任何东西一般继续扫着地。桑流隽又是冷冷一笑,讽刺:“当年你们是多么风光呵!可悲的玉灵人,只能默默地忍受!”
  修女们身子一颤,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仍是默默地扫着光洁无尘的石板。
  桑流隽飒飒掠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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