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军火之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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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当然这其中还包括了海量的原材料。胖子刚高兴不久，发现手里却没钱了，好在凯恩提了个意见，你们两个不分投资，总投资过后每人分一百万美元流动资金。至于怎么用是自己的事。这才把两人安顿好，最后凯恩道“我在这里投的一千万只是让你们在万一战争发起时好让国人有自保能力，至于战争过后，就全送给你们两个了。”胖子和四眼连连摇手，忙叫使不得，凯恩道，我以后还是要回国的，所以这里就得你们两人打拼，记住，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快过年了，正好把胖子送到山西，好出手箱子里的珠宝，至于四眼，由于没地方去，也跟着到了太原，两个学生妹早早就回到了家，听到三人过来很是热闹了一番。凯恩谢过了留他过年的众人，重新登上了火车，下面就由得两个徒弟自由发挥，而他，一个外国人，只能回到北平，去开展自己的大计。


第7章　林　雄
　　正太路上的火车开得太慢，凯恩正好观察沿途的风景，并不时写写划划，贵宾厢里人不多，遇到的人都彬彬有礼，凯恩正沉浸在四面山坡的地形中，身边一个年轻人上来搭话，一句标准的英语“请问你是美国人？”
　　凯恩抬头，一个身穿西服的青年，二十多岁，方脸，分头（这年头除了光头就分头流行），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象是一个大学老师。凯恩伸出手“中文名字，李默然”“哦，我叫林雄，请多多指教”
　　凯恩一听这语气好熟悉啊，哦，原来是东边人。“没关系，大家互相学习”一时也没露出声色。
　　林雄口音带着东北腔，凯恩则是天津话，两人在车上高谈阔论，从美国俄亥俄谈到日本北海道，再从小行星谈到营养学，一直到十二点，才结束话题，一起到餐车吃饭。
　　他们一走，车厢里几个老先生才喘了口气，一个老教师道“这两位真是大才啊，中国话说得好不说，还对各方面都特别精通。”另一个戴老花镜的老头则摇了摇头“真厉害，美国人对各地的人文地理竟然如此熟悉，而且那个象日本人的小子套了他至少五次，都被他轻松化解，反过来倒把日本人的底细掏出不少，这人啊，老喽！”
　　凯恩来到餐车，反到被琳琅满目的食品给震得不轻，这是进了西餐店了？灰色的大理石吧台，里面有威士忌、白兰地、苏打水、柠檬汁、可口可乐。菜式有三文鱼、沙丁鱼、牛扒、番茄鸡丝饭等，凯恩竟然发现还有鱼子酱。
　　林雄道“难得这里有这么多菜式，今天小弟遇到知已，我请客，李兄想吃什么尽管点！”凯恩看着菜单，这上面的价格可不便宜，好吧，今天爷就让你小子出点血！一口气点了五份鱼子酱，林雄看了眼角直抽抽，“没想到李兄竟然如此钟爱鱼子酱，可否说说这里面有什么门道？”
　　凯恩心道“这是将我的军来着”当下点了点盘子“世界范围内共有20种不同的鲟鱼，当然，现在这里的只是苏联一个普通品种，严格来说，只有苏联和中东接壤的里海beluga鲟鱼子才能称得上最佳鱼子酱。这种最高级的鲟鱼，一年产量不到100尾，而且要超过60岁才可以制作鱼子酱。”
　　一席话说完，整个餐车的人都张大了嘴，本来以为在这火车上吃到的就是最上等菜肴了，哪知人家这么一说，个个都是井底之蛙！
　　凯恩正从亚里士多德吃鱼子酱开始炫耀，餐车上的大厨亲自跑了过来，大冬天脸上还淌着汗“这位先生，虽然我们没有最高级的，不过这也是sevruga中最好的了，这样，我作东，今天两位这餐算我的，希望两位用餐愉快！”说完深深鞠了一躬，意思您快别说了，再说下去咱这生意可就没法做了。
　　凯恩知趣地开始用餐，林雄到是大笑起来，“李兄，你这见识，没说的，小弟我服，这杯酒，我干了”说完把一整杯白兰地倒进了嘴里。
　　小日本酒量不怎么样，喝了不一会，就醉得不省人事，服务员把林雄扶进车厢，前面快到石门车站，凯恩准备过了石门就把这家伙干掉，他已经看出来林雄不是好相与，手上功夫不弱，而且对中国特别熟，至少是个间谍新星。
　　过了石门，天色已黑，他起身向林雄的车厢走去，一进门，竟然发现这小子不见了，服务员看到他过来，递给他一封信“林先生刚才下车了，临走时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回到车厢，凯恩拆开信一看，只有两句话“李兄，这次算你赢，下次看我的。”我勒了个去，小鬼子没一个是好人，自己请他吃一顿亏大发了！
　　小林雄二一边吐着酒一边奔跑，“八嘎，洋鬼子太能喝，老子要不是打不过你，肯定把你给干掉，该死的美国鬼子，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回到学校，凯恩发现除了自己和一些美国人，当然还有德国等教师，其余中国人都回家过年了，只好回到自己小屋开始整理各种资料。
　　写写划划一时忘记了时间，准备开灯时，门被敲响，开门一看，好久未见的洛大小姐站在面前，白色的狐皮领大衣把一头红发衬托得分外妖艳。大眼眨了眨“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凯恩一拍脑袋“屋里太乱，请稍等”说完“呯”的一下关上门，以最快速度收拾好各种文件，这些东西流出去世界都能乱！
　　收拾停当，凯恩穿了件刚买的大衣，再次开门，把洛配滋请了进来，洛配滋一进门就抱住了凯恩的头，一道长长的法式深吻送上，把凯恩迷得不行不行的。
　　几个月来，两人关系突飞猛进。洛大小姐呼吸开始急促，一双大毛手竟然伸到了禁区，她猛地推开了凯恩，整理了下衣服道“我父亲来了，他最近心情不太好，而且对我看得太严，所以~~”
　　“哦，没关系，知道你时间紧，我可以等你有空再~”一只小手捂住了他的嘴“他要见你，他知道我们的事”凯恩刚才还沉浸在幸福之中，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象一盆冷水浇过。
　　“他要见我，你说老古董要见我？哦，上帝啊，观音菩萨保佑，我可不想被你上任男友那样被枪击中，小洛洛，快告诉我，老家伙喜欢什么？有什么爱好，我要买什么礼物过去？”
　　凯恩惊惶失措的表情把洛配滋给逗笑了“没关系的，我父亲不喜欢任何礼物，他这次来是想研究中国新出土的北京人头盖骨，所以他只对那些东西感性趣，其他一概不理”“我槽，没有爱好的人才最可怕！”
　　尽管洛配滋没要求凯恩准备什么，可凯恩还是借了辆车，带着洛大小姐满北平跑，不一会，就采购了许多东西，气得洛配滋直掐他的大腿肉。
　　“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带我来过这些地方，而且我估计整个学校里知道这么多名吃的人也不多，你这一路下来，连个回头路都没有，快说，你是什么时候带谁来过的？”凯恩有苦说不出，我能说我以前是老北京吗？能说这些我自己也是只听过没尝过吗？吱吾了半天才解释是跟海军陆战队的老吃货贝尔金跑过这些大街小巷的。
　　老魏有点谢顶，胖胖的，脸上架了个圆眼镜，一脸的严肃，开门后只是对两人点了点头，就回头进去了，让满脸堆笑的凯恩尴尬不已，“这，这，这老~~”洛配滋从后面推了一把，才把他下面的话给挡住。


第8章　文凭
　　魏博士初来，条件不错，学校里特地为他请了两个阿三国的人，实在是这年头懂英文的人太少，会德文更是凤毛麟角，所以只好把马克西姆两口子请来，凯恩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咖喱粉味，原来带红头巾的马克西姆正在和他的胖老婆在厨房忙禄，怪不得是老魏亲自开门。
　　和小洛洛在餐厅把带来的各种小吃一一放到盘子里，只是有的东西还得处理一下，凯恩打了个招呼，穿上围裙，拿起一只全聚德烤鸭开始片皮。
　　小洛洛则托着香腮仔细观察，这家伙不但打架有一套，用起刀来也不错，只见长长的餐刀飞舞，不一会就片出了大小一致的鸭皮，再摆上葱丝和酱料，接着，凯恩又找出一块胡萝卜，在小洛洛吃惊的眼神中变戏法似的刻出一朵怒放的黄玫瑰。
　　“天哪，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厨艺？我怎么不知道？天啊，天漂亮了！”要不是看到同样吃惊的马克西姆两口子在旁边，小洛洛恨不得抱住就吻。见到凯恩这一手，马克两口子知趣地离开，本来两人准备表演一下飞饼的，可惜马克有点笨，桌上、地上到处扔。
　　凯恩来到厨房，看还有不少材料，于是，先搞了个鱼香肉丝，再来个麻辣豆腐。最后整出个老北平炸酱面。这香味一下子传出老远，害得几个人同时吞口水。
　　老魏早早来到餐厅，看到凯恩端出最后一道菜时，冷冷地道“年轻人，不追求上进，只会烧菜有什么出息？”凯恩硬着头皮一一介绍“这是全聚德烤鸭，这是六必居炸酱面，这是东来顺羊汤、这是月盛斋的酱牛肉，这是~~~咦？”
　　还没介绍完，就见得洛美女吃得满嘴流油，一边还抽空伸出大拇指表示夸奖，而魏老头一声不吭，只管大叉子插牛肉，我的个神啊，不是说厨师不好的吗？不是说没有前途的吗？凯恩也加入行列，再不抢就没了。
　　马克两口子来收拾桌子时，才知道什么叫风卷残云，正宗的风卷残云，连羊汤都喝得一干二净，至于那闻着特香的炸酱面，更是连盘子都光光的。
　　小洛洛揉着肚子道“原来我二十多年都是白活了，凯恩，你不厚道，有这么多好吃的也没带我去吃过”老魏则对马克道“以后每天都做这种牛肉，我真搞不懂，一个牛肉居然能吃出好几种口味来”
　　马克西姆抱怨道“牛肉我会做，可惜我们的咖喱粉不多了”老魏暴怒“去你的咖喱粉，我受够了咖喱味，以后再也不许往食物里加咖喱粉！”
　　“可是没有咖喱粉我无法做菜~~”
　　“出去，现在”老魏指着厨房道。
　　客厅里，凯恩端着红酒，老魏轻声说道“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凯恩心道“来了”可语气却硬不起来“只读完高中就参军了”
　　“哦？一个会点厨艺的机修工？”老魏深深看了凯恩一眼“你的事我也听说了，虽然你走了狗屎运，搞出了磺胺，可这并不是你的成就，而且听说你以前酗酒，我女儿”老魏指了指一旁忐忑不安的小洛洛“一个医学界精英，我不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酗酒，但我不能把女儿的一生幸福寄托在一个只会点化学的机修工身上！”
　　‘我槽，现在就流行文凭了？’凯恩心里大叫憋屈，可又没法说出来。老魏继续道“等你有了非凡的成就，或者做到全世界知名，我可以考虑把女儿嫁给你，但在这之前，请你远离我女儿，否则－”老魏双眼一瞪，“我的枪子不是吃素的！”凯恩默不作声的鞠了个躬，慢慢退出，身后，洛配滋已泣不成声。
　　“凯恩”一声叫唤中，洛配滋从屋内冲了出来，凯恩回头，小洛洛一头扑进了怀中，“凯恩，自从你救我的那一刻，我已经爱上你了，如果父亲不同意，我可以和你去美国，真的，我会和你一起去，我们制药，我可以去医院，你还会机修，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的，凯恩~~”
　　凯恩默默抱着怀中的美女，胸前的衣衫已被泪水打湿，抬头看到窗内那双吃人的眼睛，心里一时十分难受，轻轻拍了拍小洛洛的后背“洛洛，我也爱你，从见到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但你父亲说得不错，请相信我，我会成功的，我会让所有人抬着头看我，我能做到的！回去陪陪你父亲吧，不要让老人伤心，记住，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有我在，我就是你的王子，永远都是。”
　　回头的路上，凯恩心中在大喊‘这个吃人的世界，什么时候都要文凭，都要金钱，难道纯真的爱情就无法生存了吗？’他想酗酒，可一想起老魏的话又只得压制住自己。周围都是教授老师的公寓、宿舍，可凯恩不在乎，他只知道心里有苦要发泄出来。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你，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此时，好多教授等还没休息，而小树林外也有人在散步，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默默看着这个年轻人倚在树上，用最标准的中文在唱着一首从未听过的歌曲。
　　凯恩是用心在唱，前世的女友，今生的偏见，都溶进了歌声中“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请在笑容里为我祝福~~~~没有你的日子里，我将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
　　洛配滋静静地站在夜风中，美丽的大眼中泪水长流，“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地问自己，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林助教对另一个人说道“好，歌写得好，唱得也好，这是用心在唱，多么凄美的爱情啊！”整个医学院里泣声一片，这是谁的歌？这么赚人眼泪？
　　起风了，凯恩的泪已干，曲风突然一变，声音嘶哑中带着苍凉，一股浓浓的西域风情展现。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爱象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老魏把一件大衣披在洛配滋身上，“回去吧，孩子。”洛配滋一下扑在父亲的怀中，“他心里苦，我知道的，他好苦，父亲，求你不要分开我们好吗？不要，我不要失去他~~”老魏轻轻拍着女儿“这也是对他的一种考验，我相信他会挺过来的，小鹰不经过艰难是不会成为雄鹰的。”
　　夜空中，那凄凉的歌声再次拔高“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等到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第9章　采购
　　备受打击的凯恩收拾了下心情，找到了自己的老部队，他知道海军陆战队后勤主管理查德有门路，以前就听说这家伙在倒卖退役物资，可是不是真的退役，只有鬼知道。
　　“亲爱的凯恩，我们陆战队的英雄，欢迎归来！”理查德上来就是一个拥抱，肥肥的大脸上写满了热情，凯恩没好气的道“你只对钱感兴趣，少来这套”“那么，我们的大科学家准备给我带来什么喜讯呢？”理查德双手互握，紧盯着凯恩的眼睛。
　　“那么好吧，那个m2机枪给我来上300挺”“见鬼，你想引起大战吗？整个海军陆战队也没有50挺，再说，你有那么多钱吗？”看来这最后一句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前面只不过是为了提价的辅垫。
　　“别忘了我是西安杨深的合伙人，钱不用你担心，只管说你能提供多少枪就行，我们工厂的保卫人员已经开始招收，到现在还没有武器呢。”
　　理查德拍了拍胸脯道“好的，只要你有钱，重机枪你想要多少我就能提供多少，不过为了表示诚意，先给十万美元订金！要不有你们学校的保证书也行。”凯恩点了点头，心道：我有屁的保证书，那帮教授知道买这么多枪不喷我一脸口水算是幸运的。
　　“那一把重机枪要多少钱？”“就我手头可以先调集35挺给你，价格好说，就一千美元一挺吧”这个价格不算贵，估计是旧的，到时看成色再说。
　　理查德给过甜头，开始要价：“至于最新的hb型，一挺配上1000发子弹，你给个2000美元就行了”凯恩顿时火大“你怎么不去抢？”“没办法，这运费太贵，而且这种大子弹只有我们有，你懂的。”“我懂个屁，我只懂你是在敲诈，赤果果的敲诈，算了，我不想要了，去德国人那里看看。”
　　理查德连忙拦住凯恩“价格可以谈嘛，凯恩，我们再谈谈！”商量许久后，最终价格没变，凯恩又加了一千发子弹才饶过理查德，不过心里还是气不愤，就一点铜加点火药，成本能有十美分就顶天了，军火利润实在是高，这还是和平年代。越发坚定了自己造武器的信心。
　　和理查德定了200挺重机枪和300支勃郎宁1911（准备用来送礼），这手枪价格到是不贵，15美元一支，大威力弹1000发也才40美元。可凯恩回头想想这堪比黄金的美元，心里就一阵疼，40美元，三十多克黄金啊！
　　怡和是英国的，礼和是德国的，两家在天津都有办事处，这年头，只要有钱，啥东西外国人都会给你倒腾过来，当然，价格由他们说了算。当凯恩走进怡和时，门外的三哥没敢得罪，低声下气引进门。
　　凯恩这家伙有钱了，当然得把自己打扮一番，一套自己定做的休闲式西服，外面是长长的黑色风衣，为此，英国老裁缝竟然一英镑都不收，只要凯恩答应自己可以做这种款式，否则就把满脸雀斑的女儿嫁给他，吓得凯恩抓起衣服就跑了出来。
　　约翰－史密斯是天津办事处的大班，也是上海总部最器重的人才之一，今天听说有个美国人要购买大量机器，连忙过来亲自接待，会客室里，凯恩品了品红茶，“说实在的，这茶味道并不怎么样，我曾经品尝过级品大红袍，比这强多了”史密斯皱了下眉，能告诉你这东西就是偷学中国的吗？
　　“凯恩先生是吧？”史密斯放下茶杯“听说你要和我谈一笔生意，不过我得提前说明，小于100万的生意我是不会出面的”。
　　再一次被鄙视，凯恩深深吸了口气“我是西安杨深制药的股东之一，并且自己注册了杨深机械公司，注册资金一千万元”
　　尽管凯恩没说明是英镑，可史密斯眼前还是一亮，就按大洋来说也有三百多万美元了，“请问您需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们怡和会尽量满足你的需要。”“哦，是这样，我们呢，想要建一个四万千瓦的发电厂”
　　这是大生意，史密斯直接在本子上记下，又抬头看着凯恩，“还有一个20万吨的炼铁厂、配套8万吨的炼钢厂，包括五台电弧炉”史密斯心中太激动，以至于派克笔把纸都戳破了。
　　“两套采煤设备以及配套的蒸汽锅炉”凯恩又喝了口茶，“所有的设备尺寸要尽量做小，最好马车能拖动，因为我的厂区不准备设在闹市区。具体施工时我会跟你们的工程师说明的。”
　　史密斯心脏差点控制不住跳了出来，连忙在一张纸上大概算了下“凯恩先生，不得不佩服您的魄力，这个钢铁厂在整个民国来说已经是最大的了，总造价大约是一千三百万英镑”
　　凯恩摆了摆手“我只是先过来谈个合作意向，具体签约事宜将由我的合伙人李梅德带领律师和财务人员过来”“上帝，你竟然让那个李咬金过来谈判，我真是倒了大霉了”
　　凯恩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叫他李咬金？”“这家伙舌头里都长着牙齿，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叫他李咬金，现在卜内门的人已把他列入不受欢迎的黑名单了”原来如此，凯恩点了点头，有这么大块的肥肉，由不得你不来抢。
　　从公文包中拿出两份图纸“我对你们的炼钢设备不怎么看得上，这里有一份最新的炼钢方法，我已委托李去申请了专利，你看看如果用得上，就帮我们建造这个氧气炉”
　　史密斯接过一看“天哪，这是哪个天才发明的？投资少四分之一，十分钟出一炉钢？你是说困扰整个欧洲科学家多年的难题被你解决了？”凯恩点了点头“我们后面有一个团队，当然，如果大英帝国想用这个专利，价格我们可以谈嘛，哦，我会让李咬金和你们谈的”
　　和不停叹气的史密斯道别后，凯恩来到礼和洋行，发现介绍人汉斯竟然也等在这里，一见到凯恩就忙着引见“凯恩，这是礼和洋行天津大班卡特先生，卡特，这位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天才机械师，化学发明家凯恩先生”
　　两人礼貌握手后，高个子的卡特让人送来咖啡，凯恩首先发话“卡特先生，既然是汉斯的朋友，我也不绕弯子了，这样，我需要一套十万吨的合成氨，一套煤焦油提炼装置，还有两套小型炼油设备和各种机床、冲锻设备等。我在西安搞了个机械厂，准备生产各种枪支弹药，请务必保密，所以这些设备要尽量小型化，我将把它们安排进英国的车队里悄悄运进来。”
　　卡特点了点头，“请凯恩先生放心，我们德国的设备世界一流，虽然我不清楚你买无用的炼油设备回去干什么，但我不会和钱过不去的。至于你说的保密问题也不在话下，那么接下来，我们该谈谈价格了”
　　三个人算了半天，除了用炼钢专利抵去部分资金外，凯恩还得付出三千万马克的资金。但凯恩耍了个花样，只交付一千万马克，并以英国的合同作抵押，再次贷款五千万马克，约定8年后还清，多下来的资金全部用来购买枪管、迫击炮管、枪钢以及火药半成品等。这一来大家皆大欢喜。
　　卡特认为德国又少了好多待业工人，自己的前途也远大光明。凯恩则在计算到时马克贬值后自己还要付多少钱。其实凯恩是白担心了，因为他只要先期花少量利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赖掉全部余款！


第10章　建设公司
　　在老魏杀人的眼光中告别小洛洛，来到西安，才刚刚新年，形单影只的凯恩只好和先期到来的李梅德等人一起团聚了一下，杨深制药的地皮已经圈了起来，就在城西，反正制药厂又不需要多少物资，原材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