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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夏未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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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音乐,光与影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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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八章 宫心闱计 。。。
正当段自意满世界找多多的时候,多多正被宫女领着在浩大的迷宫,不,是皇宫里行走。
一重门,二重门,门门相似,又门门不同。
终于停在一个宫殿前,一熟悉的老太监在那边挤眉弄眼,那不就是严公公。
严公公见到多多,示意那宫女退下,低声问:“小余呀,你怎么还是进来了?”
多多那个郁闷呀!她怎么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先是遇见一闹市行快马的皇帝的儿子,后是被皇帝“请”到这皇宫。
严公公拉住多多说:“皇上年纪大了,你要顺着他,不要惹他生气。”
这话刚一说完,就听见殿里传来噼哩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
“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就算你骑术高,也不能闹市行快马。不会踩到人 ?http://fsktxt。com可万一出事了怎么办?那可也是一条人命呀!”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传出来,中间还伴随着“啪,啪”抽动鞭子的声音。
多多听得肉疼。
一会儿,殿门打开,段自峥走了出来,只见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还有鞭痕。
他从多多身边时怒然看了她一眼,多多看到他手中血迹斑驳的鞭子缩了缩脑袋,心想又不是她让他老子打他的。
段自铮气冲冲地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离开。
这时,门内出来一个瘦弱白净的太监,他说:“皇上请姑娘进来。”
多多跟进门去,见那太监回头对严公公说:“干爹,你身体不适,先回去歇着,这里有青延。”
严公公点点头说:“你见机行事。”
多多走进宫殿,只觉得森冷,空寂,仿佛真的是说一句话,那话都要在半空中孤寂地飘荡半天才落脚。
多多看到坐在龙椅上的人,高高在上,又高处不胜寒。多多随着那太监行礼。
“青延,你退下。”上方的人厉声说道。
“可是。”
“退下。”冰冷而不可置疑。
“是。”清瘦太监也退下,关上殿门,殿上只余多多和皇上两个人。
沙漏中的沙子“沙沙”地落下,冷香绕着朱木雕梁上升,时间一点点地流失。
“你就是江湖上有名的余神医?”皇帝开口问话,然而,并不严厉,反而透着些许刻意的柔和。
多多不卑不亢地回道:“小女子正是余桐。”
“你上前来,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皇帝也从龙椅上起来,一步一步走下来。
多多挺直腰板,接受皇上的审视,可心里却毛毛的,他不会对她也动手吧?
谁知皇帝将多多从头到脚看过一遍后,说:“你太瘦了。”
多多傻了眼,她就一个劲儿郁闷。
这时皇帝已从龙椅上走下来,站在多多面前说:“你既然是神医,那么不知意儿的伤势如何?”此时的皇帝褪去威严的光环。
“啊?”多多本准备接招,却不想听到这个,愣了一下才明白,这“意儿”是指段自意,多多回道:“四皇子殿下腹部的伤已不大碍,只是车徒劳累了些。”
皇帝点点头,又问道:“今年你几岁了?”
多多老实答道:“二十。”
“你与意儿认识多长时间?”皇帝继续问。
“有十几年了。”多多心里想,若是带上云曼山庄的初见的话。
“家里是做什么的?”皇帝盘根问底。
“余某从小便是孤儿。”多多回答,愈发不明白皇帝此为何意。
“哦,家底倒也干净。”皇帝盘算半天,又问,“你们准备什么成亲?”
多多惊得一个踉跄,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儿了,这对话可不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相亲仪式里的见亲家?
见多多在发愣,皇帝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说:“你们还没那打算?意儿也不小了。”
多多噎了半天,才说:“不知皇上何出此言,余某与四殿下可是清清白白。”
皇帝说:“清白?意儿的那个私人府邸可是除了你再不曾有女子进去过,这不表明他在乎你?而那千里追夫,不是你做出来的事?你赶说你不在乎?恩,连一直对感情木讷的程老将军都看出猫腻,看来是事实。”
多多羞坏了,这一急不免语调就生硬,说:“那个,这似乎是余某与段自意的私事。不敢劳烦皇上你操心,余某实在是惶恐。”
“私事?我是他父皇,他的婚事自然要管。”皇帝对多多这很不负责的话激到,声音微微提高。
多多听到那个“父皇”二字微微皱眉,说:“父皇?你也知道你是他的父皇?可你又是如何做的?不到十岁就将他送到云曼山庄,不管不问,如今又将他送去漠北,受了伤,反而说这是不祥之兆?”
皇帝摇摇头说:“你不懂,这是为他好。”
“哦?我反倒不明白了,让一个孩子在失去母亲的时候也不给他一点父爱,反而将他推开,这是对他好?”多多微讽着。
“你”,皇帝微微动怒,看到多多无畏的眼神后,颓然叹了一口气说:“我的确不是个合格的父亲,更不配做个他人的夫君。”
皇帝停滞片刻说:“意儿可曾向你谈起过他的母妃?”
多多摇摇头,虽心中对他还是有些不满,却还是回答道:“他只和我提起过他的母妃长得极美。”
皇帝说:“是呀!她极美,像落入凡间的仙子般,脱俗美丽,不食人家烟火。可当初就是我的宠溺才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
皇帝仿佛陷入了遥远的记忆,停顿了很长时间才又说道:“其实也不过是个很拙劣的阴谋,先设计阮儿和江湖人,将他们放在一起,然后让我去捉奸,可我那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便真的信了。”
“宫闱心计?”多多问道。
“恩,其实,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可是我却在阮儿一次次想上前解释的时候将她推开。我许了她一生一世,却先抛下了她。”皇帝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那么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多多觉得奇巧。
“阮儿宠极后宫,我根本就不去碰那些嫔妃,这就惹怒了一些人。本来她们设计的很好,那江湖人武功极高,本可很容易逃离,可他不知要取什么竟然又回来。捉到那江湖人后,我严刑逼供,那人招出他从未见过阮妃,之前与人喝酒喝醉了,醒来后就在皇宫。我慌忙赶回阮妃那里,可阮儿香消玉殒,那些自作主张又急着上位的人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多多看着皇帝的神色多变,忽而忧伤,忽而目射寒光。
多多心寒于宫闱争斗的血腥,可还是问道:“那么那个江湖人么?”
“呵,虽说那个也是无辜,还是一条硬生生的汉子,可我的阮儿已经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所以我便也毁了他。而那些参与的人,这些年来我都处决了不少,只余下有慕容世家这个靠山的慕容皇后。”皇帝恶狠狠地说。
多多睁大眼睛,不可思议。
皇帝说:“其实在那不久,我就想明白一件事。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那时还是昭仪的慕容雪雁上位,慕容家设的一个局。可惜她藏得极深,这么多年来居然没让我抓到把柄,况且她的身后还有个慕容世家。”皇帝目光幽深可怕。
多多不在意什么宫廷争斗,只关心段自意,于是问道:“你既然知道阮妃是被陷害的,为何还那般对待段自意?你这样做很残忍知道吗?”
皇帝摇摇头说:“你不明白。阮妃死后,我将自己关起来,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是我的宠溺害了她。那么我又怎能给意儿太多关注?将只有八岁的他送出宫去,是因为外面比这皇宫更安全。我并没有对他不管不问,要不然我怎会第一时间知道他身边的你出事了?”
“你跟踪我?不,你是跟踪段自意。”
皇帝又摇摇头说:“自是跟踪你,那些暗卫近不了意儿的身。”
“那你为什么又派他去漠北和亲就是为了让他离开京都?”
多多确实看不出这也算是对段自意好。
皇帝道:“不仅仅是这样,我还是想确定他最想要究竟是什么。若他要江湖,那我任他逍遥;可若他要这江山,那这大夏我就自然只留给他。”
多多惊骇,继而不信地摇头说:“可和亲与这有什么关系?”
皇帝解释道:“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花满楼的意儿开的,利润不菲。这次和亲表面是要两国交好,可实际是漠北饥荒,而大夏要发展。漠北公主在来京都之前就与他相过面,若是他愿意允他们以粮食,漠北就不会提和亲。我想他料到老二会出手,程老请表,这一切只能表明他心在朝堂。”
皇帝拍拍呆住的多多说:“我让人暗中观察了意儿那么久,你是唯一让他认定的人。那么你可愿陪着他?”
多多回过神来,指指自己的心,说:“这里已经是他的。”
皇帝呵呵大笑:“那么你就要陪着他,永远。不,直到他厌弃你。”
多多点点头说:“我们有一夏之约,我自会守约。若是他不爱了,那么我也自会离开。不过段自意怎么会愿意当官?他,心在江湖。”
皇帝否定道:“不,他心在朝堂。”看到多多不信的眼神,皇帝说:“要不然我们打个赌,看他究竟是要江湖还是朝堂?”
“怎么一个赌法?”多多好奇道。
“若是他心系朝堂,算我赢,那你就要舍了你的自由身,做他的正妃。”皇帝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可他若心系江湖呢?”多多不服气地问。
“那我便方他离开,随你们而去。同时为阮妃平反如何?”皇帝伸出右手,等着多多击掌为盟。
“好,成交。”多多击掌三下,结成约定。
“不过还有个条件,为了公平起见,这些事情不能让段自意知道。”皇帝附加道。
多多觉得还算公正便点点头。
ps:份量足够,是两天的量。昨天写到一半中间断不开章,今天才上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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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音乐,红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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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四十九章 赏溪画舫 。。。
话说,段自意一听到那首木鸟歌,立刻僵在那里,哑伯也手持缰绳不敢挥鞭。
片刻,段自意冷静下来,对那侍女说:“赏溪舫对吗?哑伯,去赏溪。”
哑伯虽心存狐疑,却也无话,长鞭一挥,马车已经驶出。
赏溪上只停泊一只画舫,画舫四面挂着轻纱,里面人影隐约可见。
那里的婢女只允段自意一人上船,段自意便令哑伯在岸上等候,段自意看看正爬在马车沿吐黄水的侍童,摇摇头上了船。
画舫内部布置优雅,段自意被领进舱内。
婢女指指一个房门,示意段自意进去,而她自己则不进。
段自意一走进去,面前轻纱飞舞,看不清里面的人。段自意能觉出室内还有一人气息,便知那就是他们口中的“主人”,于是开口问道:“请主人现身一见,劳烦尊上告知段某木鸟歌一事。”
“呵呵,四殿下不是还记得三岁之前的事嘛。”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出。
段自意面前的轻纱被凝雪皓腕撩起,一白衣女子走了出来。
“简姑娘?怎么会是你?”段自意皱皱眉头。
“简姑娘?想不到四皇子殿下会叫我简姑娘,看来殿下是在血祭之时就已见过我了。”简依宛然一笑。
“不知简姑娘引段某来此有何贵干?”段自意有礼地问道,心中疑云一片。
简依款款而坐,道:“原来四殿下还记得那首木鸟歌,还以为殿下早把幼年的事情忘却了,那么,你可记得我们也曾见过面?”
段自意摇摇头说:“不可能,虽然你是宁王府的简郡主,但段某与你并没有见过,还有你怎么会知道那首木鸟歌?”
简依微笑着起身,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高贵。
突然,她对着段自意妖娆妩媚一笑,她那本纯洁天真的脸上绽放罂粟般的美艳妖媚。
这样的笑让段自意心中一惊,他从血祭时就知这简依绝不简单,却不知她如此深藏不露,他按下心中对多多的担心,提高警惕准备沉着应对。
“唉!真是可惜了,你还是没有发现我不是那简郡主。”简依突然哀叹道。
“那你究竟是何人,引段某来究竟是想干什么。”段自意凝眉不悦。
那简依笑着说:“续旧。”
段自意不奈,道:“段某真的不知何时与姑娘相识,若是段自意不小心忘了还请抱歉,现在段某还有急事,就先行离开。”
段自意说罢向门口走去。还未到门口,就听见“啪”地一声,门死死地拴上。
段自意还未反应过来,在几米之外的简依已欺身上前,纤手已掐住段自意的脖子。
她的武功在段自意之上,可以隔空将门拴上,又瞬移如此迅速。
段自意左手隐在袖中,准备必要时提前启动“人偶蛊”,这个女子确是很可怕,现在只有它能控制住她。
“啧啧,来来,咱们看看。”简依单手放在段自意脖颈上,另一指纤手一指,他们面前的轻纱落下,一面巨大的银镜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人并排而立的身影清清楚楚地映在镜面上。
段自意看到两人站在一起的影像,感觉很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你看镜中,我们的容颜像不像呢?”简依指指镜中的影像说,“都是一样的倾国倾城,一样的美艳绝伦对吗?”
简依转头对段自意笑笑。
段自意手上动作一缓,瞳孔瞬间聚集,否认道:“我不可能有个姐姐。”
简依放开段自意,走近镜面,纤手抚摸着镜中段自意的鼻梁、薄唇、眉峰,说:“都长这么大了!”
话语刚落,简依放在镜面上的左手一使力,巨大的银镜瞬间乍裂,镜中两人的身影变得支离破碎。
简依狂笑道:“段自意,你很让我失望。你记得你三岁时见过的那个女孩吟唱的木鸟歌,却不记得你母妃的样子,恩?”
简依继续大笑着:“三岁的孩童应该有记忆的,我只记得我让人消了那女童的记忆,却没有消了你的记忆呀!你说对吧,我的好儿子--段自意。”
段自意如同雷击一般摇摇头说:“不可能。母妃她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
简依明显生怒,却反而笑得越加妖魅,这笑容让段自意全身生寒。
正是这样的笑,曾经让小时候的他无数次从梦中惊醒,幼时,每当他没能背完诗书,或是骑术没有比得过其他皇子时,母妃便是这样笑的,那时这样的笑便预示着他将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直到如今,他忘记了母妃的容颜,却依然记得她的笑。
简依摸着自己的脸说:“你是不相信这张脸还如此年轻?这怕是要感谢你我体内的雪族之血。虽然我们雪族之人并非传说中那样不老不死,容颜永驻,可却真的可以依靠血莲满月之术重生。你说我在冰窟里呆了十几年如何会衰老?”
“不,不可能。雪族只是传说,怎会有什么那样的种族?”段自意崩溃地向后退去。
简依说:“你不是也亲眼看到了血祭上的死而复生,那么雪族又有什么奇怪?好,你既然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也不记得你母妃的容颜,那么你是都也不记得我说过的话,我记得我曾指着那个手持木鸟的女童说,给我记住她的样子,以后她可能会救到我的命?那个女童就是血祭上的少女,这样你也该相信了吧!那个少女叫多多。”
简依步步相逼,看着段自意呻吟地跪倒在地叫着“多多”、“多多”、“多多”。
段自意头剧烈地疼痛,是的,他一切都记起来了。
其实成年之后他也一直记得曾经有个唱木鸟歌的女孩,那个人很重要,却因为生过病,一直想不起来她究竟是谁,所以那侍女提到木鸟歌之时他才放下多多来这里,却不知结果竟然是这样。
三岁时,母妃带着他去见一个女童,那女童怀中抱着一只木鸟,她在孤独地唱着:“木鸟飞,木鸟飞,木鸟高高飞。”
她的眸子里仿佛有片天空,可以将他的心吸进入。
母妃说:“给我记住她的模样。以后她可能会救我。”
他便很认真地看她,可那女童并不看他,连跪也不跪,只是专注于自己怀里的木鸟。
他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而她却连理都不理。
他一生气就去夺那木鸟,一只木头做的鸟有什么好玩。
谁知那女孩死命抱着不给,然后还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宫女上前撕打那女孩,有鲜血流下,他也撒了手,她这才松口,却还是用不羁的眼神看着他。
他一心软就说:“母妃,放了她吧!时候到了孩儿自会找到她。”
阮妃说:“罢了,罢了,养她在宫里也不清不楚的。反正相士说时间到了,她便自然会出现。”
那么那个女孩就是多多?云曼山庄竹轩的匆匆相见,三年前桐翔阁的相遇,还记得在桐翔隔他的心有些微的触动,他问过多多:“我们是否之前早就见过?我是说我们是否要在十年之前已经见过?”
原来他们真的早就相遇。
段自意脑海中的残片全都串连起来,他颓然跪下,叫道:“母妃,多多她……”
“不要再给我提她的名字,幸亏她早死了,否则以现在木然兮对她的念念不忘,只怕是我早就将他碎尸万段。她不过就只是一个木匠的孩子。”简依一听到多多的名字便打断段自意,愤怒地说道。
“那么,不知母妃这次找自意所谓何事?”段自意立刻噤口不再提多多的事,只是神色绝望。
“你看到母妃不高兴?”简依敏感觉出段自意的异样,将段自意扶起来问道。
段自意强打起精神说:“不,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自意还没做好准备,不知母妃叫自意来……”
“我要让你身边的余桐永远消失。”简依恶狠狠地说道。
段自意袖中的手指微颤,稳住声线说:“余桐是自意的人,不知哪里触犯了母妃。”
“她勾引木然兮便留不得。”简依阴冷无情地说。
段自意脑袋胀得厉害,他了解多多,多多不可能那样做,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木然兮已有所察觉。
木然兮的表现让简依觉得不安。
他不能让木然兮或是简依觉出余桐便是多多,否则母妃一定会对多多下毒手。
因为那时的相士曾对母妃说过:生也此女,死亦此女。还记得当时母妃说:“那我便在她救过我之后先杀了她。”
此时段自意不敢有任何举动来暴露多多就在京都,现在可以看出简依的手中有一股不弱的势力,他还没有万全的筹码保全多多,于是段自意转移话题道:“不知母妃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如何能以简依的身份死而复生?”
简依见段自意已接受她便是阮妃的事实,微微消了气,余桐的事便暂且一放,坐在椅子上自己斟了一杯茶,缓缓说道:“当年我被人陷害,当初你的父皇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却在那时连解释都不听,就将我定罪,把我抛下。那些人趁机给我灌了毒酒,几个女人手忙脚乱之间,都没有人看我究竟断起了没有,便把我丢到了乱坟岗。”
简依面如止水地叙述着自己的故事。
段自意旋转着手中精致的杯子,听简依继续讲道:“还好没死成,还遇见了离家出走的简郡主。她还真是单纯,就和当初的我一样,才认识一天就将我称做姐姐。半途,我们被山贼劫持,她身上有宁王府的信物,那小姑娘为了保身,居然向贼人告发我是简郡主,信物是我给她的。恩,后来木然兮救了我。”
段自意看到简依脸上微微的红晕,说:“我倒是听说过关于当年木少庄主和宁王府简郡主佳偶天成的传说,只没想到那个人会是母妃。”
简依笑笑说:“你不习惯叫我母妃就还是叫我简依吧,被人叫了那么多年,我都真的认为自己就是简依了,甚至都忘却我曾是阮妃。然兮救我回山庄之时,我便在背地里杀了那简郡主,反正她都承认我是简郡主了,信物也都在那里,那么我以后就做简依。意儿,你不要笑我,我那时就爱上了木然兮。那种爱,与对你父皇的依赖不同,那种爱就是想时时刻刻看到他,还时时刻刻想着他。十几岁的木然兮虽没有沐春之术,却也已如谪仙人般地超凡脱俗。可惜还是错了一步。”
“那么,是因为木老庄主的反对?我听说好像就是因为此事,木庄主才错手杀了木老庄主。”段自意见简依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也缓了口气,问道。
他想回去找多多,可是他还不能,他还没有能让他放过多多的筹码。
简依目露杀气说:“都怪那老头子。起初刚到庄里时,他便总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想要看穿我的一切。他还一再拖延我与然兮的婚事。后来我终于明白,他曾在我是阮妃时见过我,他只是不十分确定。于是我设了一计,让他错以为沈护法与外人私通,已经背叛山庄,让他对沈护法痛下杀手。而我适时挡了一下,这一幕正让木然兮看到,木然兮为我接下那一掌。沈护法昏迷,木然兮重伤,而我只是轻伤。那老庄主看到自己误伤了自己的孩子痛心疾首。其实我也不知那老庄主会沐春之术,要不然我也不会让木然兮去接,结果那一掌之下,木然兮气息已断。老庄主最后耗尽全身内力去救木然兮,我见木然兮已有气息,就想趁机杀了老庄主。反正他既已怀疑,就自然很有可能查出来。可谁知他强弩之末,用临死前最后气力震断我全身经脉。”
简依凄凉地笑笑说:“我都放弃报仇,只想好好与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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