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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透-国共生死谍战:渗透-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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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六年八月中旬,陈诚兴致勃勃地来到东北。他准备大干一场,用自己的辉煌来证明熊式辉等人的无能。于是刚刚抵达沈阳,便掀起了大刀阔斧地军政改革。他期望通过这次改革,能使得东北国民党焕然一新,以饱满的姿态来应对“日益猖獗的匪患”。
可共产党没给他机会。就在陈诚抵达东北一个月后,还没从“改革”浪潮中挣扎出脑袋,中共在北宁线一带,又跟国民党军接上火了。这场战役,史称“东北秋季攻势”,距离不久前结束的“夏季攻势”,只有短短两个月的时间。
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国民党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民主联军主帅林彪,算是跟陈诚耗上了。你不是改革么?那我也改革,夏季攻势咱以“围城打援”为主,秋季攻势呢?“远距离渗透奔袭”。呵呵!你慢慢地改,我狠狠地打,咱们之间用不着客气。
林彪为什么敢放手开干?这其中还有一个说法。国民党在东北的两员虎将:孙立人和陈明仁,都被自己人给整走了,所以他没了后顾之忧。孙立人是被杜聿明给搞走的,原因很简单,孙立人看不起杜聿明,认为他除了瞎指挥还是瞎指挥,属于典型的军事投机分子。至于陈明仁嘛!他可就有点冤了。陈诚揪住他三战四平时“纵兵抢粮”不放,叫他一手拿着嘉奖令,一手拿着撤职信,远远滚回南京去了。
没有这么玩人的,你陈诚到底想嘉奖,还是想整人?谁都知道你跟陈明仁不对付,可要打击报复,也不能这么直白吧?许忠义唆使你同乡刘翰东去“告发”陈明仁,这谁都能看出来有问题,你难道就这么糊涂吗?
结果被中共一搅合,东北的国统区,马上又乱成了一锅粥。受其影响,督察室的形式也发生了逆转。那些磨刀霍霍的大员们,原本正想趁同僚不备,悄悄捅上这么几下子。可现在呢?大家伙攥着刀,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赶紧先对付共产党吧,不然手里的刀,那就只能抹自己的脖子了。
许忠义还是负责他的总务,历九死一生又活过来的于秀凝,配合齐公子进行着“敌情分析”。至于李维恭嘛……他很失败,由于陈诚那声势浩大的“改革”、“精简”,他这官非但没有升上去,职权反而还缩小了。行营二处不再跟他有任何瓜葛,督察室内部,他所能调动的干将,眼下就只有于秀凝一个人了。
不过这于大姐也并不是天天围着他转,高兴的时候或许能唠上几句,不高兴了,那就立马回家。她这回家理由也很简单:“我得给儿子喂奶……”她要喂奶,这你能拦这么?饿着谁,那也不能苦了党国的下一代不是?
李维恭原本以为,经自己那么一挑唆,于、许姐弟关系从此就会画上个圆满的句号。可他错了,错就错在他低估了于秀凝。你这点小心思,人家于大姐会看不出么?都是些成精的老狐狸,谁比谁差?她一边躺在产床上使劲,一边琢磨着李先生到底想干什么,结果孩子“呱呱”一落地,她这脑子也想明白:哦!你这老家伙……不会是在挑拨离间吧?
可本着互不得罪的原则,于大姐并没把事情说破。再说了,她难产这件事,那也怪不到许忠义头上啊?又不是许忠义让她难产的,凭什么嫉恨人家啊?就此,她狠狠数落了陈明一番,说你不是个爷们,男子汉大丈夫,连孰远孰近都分不清,亏你还有脸叫忠义一声“老弟”。当哥哥也好,做姐夫也罢,有你这样对兄弟的么?
“可我不是替你着急吗?一着急,就顾不上许多了。”陈明狡辩道。
“废话!光你着急啊?忠义不急么?你也不想想,忠义害过咱们吗?啊?没有忠义的帮衬,你我算个屁呀?能爬到今天这位置吗?老陈那老陈,吃水不忘挖井人,咱可不能办那过河拆桥的事!我一记女流都明白的道理,你个爷们怎就不懂呢?”
结果在于秀凝积极努力地撮合下,这两家又恢复了来往。不但恢复了来往,关系比从前也更加融洽了。
陈明的儿子,胖达七斤六两半,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家伙。为给儿子讨一个好彩头,也为增进两家的关系,夫妻俩一致决定:孩子的名字,应该由他许舅舅起。
“除了叫陈诚,你给孩子起啥名字都行。”老陈很虔诚地说道,“我不想儿子将来,是个人见人嫌的草包。”
“那你家的家谱,到孩子这一辈应该怎么论?”
“是按仁、孝、智、信排序的,我原先叫陈明仁,后来发现和那倒霉的陈长官重名了,所以在上特训班之前,就改成了现在这名字。”
“哦……你这名字还挺特殊……哎?《国语·周语》有云:孝,文之本也。所以就叫这孩子孝文吧。至于他的表字……嗯!我看‘家兴’就不错,预示家族兴旺嘛!”
这名字实在是不怎么样,可也凑合了。至少在陈明听来,书卷气和荣华富贵那都带上了。“行!就这么着了,以后我再有儿子,还可以顺势叫孝武,不用再伤脑筋了。”
这是哪跟哪呀?
孩子的名字有了着落,大家正在欢天喜地,不料这时,李维恭却突然打来电话,命令许忠义跑步去他那里报到。“会不会又出事了?”老许心中一阵狐疑。
第133章 面见陈诚
自从跟李先生反目后,许忠义基本上就没怎么和他来往。双方见面,也不过是点点头,你好、我好、大家好,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行。但今天这情况很反常,许忠义从电话中,感觉出李维恭的语调,有着异乎寻常的客气
“这老狐狸想搞什么鬼?”换穿了一身戎装后,许忠义冲着镜子正正军帽。这身衣裳也是李维恭特意要求的,他还再三叮嘱,让老许千万不可大意。
督察室是个保密单位,在一般情况下,为了执行任务方便,是不会要求所属职员必须身着军装。可今天则不同,不但李维恭自己,就连他的司机,也配戴上了军衔。
李维恭穿军装有个特点——衣裳比人帅气。所谓好马陪好鞍,再好的军服穿在他身上,也掩盖不了那圆鼓鼓的大肚子。没办法,这都是党国的精华,党国所有的体面,全在都体现在下属官员,那日益饱满的肚皮上了。
轿车并没有驶向督察室,一调头,很出人意料地向太原北街开去了。“嗯?难道是去东北行辕?”老许心里直打鼓,偷眼瞧瞧老师,再看看自己的少将军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能有资格传唤少将的人,这来头肯定不小,不是上将,至少也该是个中将。可东北行辕的中将,老许都比较熟悉,即使当面交代紧急任务,大家也用不着如此庄重。“难道……是陈诚想要见我?”
他猜对了,的确是陈诚想要召见他。对于许忠义此人,陈诚是早有耳闻,也知道对方是保密局一把搂钱的好手。但真正能让他感兴趣的,还是许忠义的出身。从辽北省主席刘翰东那里听说到许忠义是浙江人,他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喜悦,马上推开一切公务,执意要先认识一下这个小老乡。
因此,许忠义就成了东北特务系统中,第一个被陈长官点名召见的将官。至于李维恭嘛,他只是个陪衬,陈诚能够见他,这还是托了许忠义的福分。陈长官很要面子,他不想给外人留下个任人唯私的印象,所以想都没想,就让他这湖北人也一同过来了。
李维恭很清楚,陈长官肯定不是冲他来的,自己就是一张幌子,属于陪太子读书的那一种。但他心里不平衡,想想自己这宝贝学生,三年前还在总部后勤负责剥葱剥蒜的,可现在呢?摇身一变,成一方诸侯了。
心里嫉妒,但脸上不能表现出来,倘若连这点城府都没有,那就不是他李维恭了。所以他把自己装扮得很慈祥,瞧向宝贝学生的眼神里,全都是强烈地自豪感。
而许忠义呢,也正确把住了先生的脉搏。呵呵!这也难怪,双方斗来斗去,能一直纠缠到现在,谁会不了解谁啊?你李维恭打个喷嚏,他这小徒弟都能猜出那是什么病毒感染的。
姜是老的辣,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可再老的姜,他也怕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
轿车在行辕正门外停下,许忠义搀扶着老师走出车门。随后,便不停地和过往行人打起招呼——不打招呼不行,这里的人他全都熟悉,就连负责扫地的,那都受过他的恩惠。
“哎?老张,你怎么来啦?我记得今天你不在班啊?”
“嗨!老许啊!这不是听说你要大驾光临了吗?你说你来了,兄弟能不过来伺候么?”
……
“哎?老王?你那类风湿咋样了,上次给你弄的药管用不?”
“托您的福,好多了。要没许科长您,我这老骨头早就入土了。”
……。
想想许忠义这人脉,李维恭嫉妒得都快不行了,难怪总也弄不死这“店小二”,看看他这人缘,就知道“不倒翁”是怎么炼成的了。
在秘书引荐下,二人进了陈诚的办公室。此时,陈诚正躺在沙发闭目养神,待他二人敬礼后,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把眼皮缓缓撩开了。
“坐吧。”指指面前的空位,又吩咐秘书去倒茶,他那不怒自威的派头,令人肃然起敬。
师徒二人毕恭毕敬贴在椅子上,双双正襟危坐如临大敌。
“不要这么拘束嘛!”陈诚笑了笑,“我这个人哪!是很好相处的,时间长了你们就会发现。”说完这句话后,他瞥瞥李维恭的大肚子,便直接将目光锁定在许忠义身上,“嗯!年轻有为啊……”
这是一句典型的客套话,老许心里明白:陈长官召见他,绝对不是为了表扬。果不其然,秘书奉上香茗后,便以审阅文件为名,将李维恭请了出去。诺大一间办公室,只剩下这一大一小两位浙江老乡。
“你家在浙江什么地方?”陈诚亲切地问道。
“回长官的话,职部是江山人。”
“哦……江山,那是个好地方。这么说,你跟毛齐五毛局长是同乡喽?”
“职部不才。”老许点点头。
“你呀!不要拘束,到我这里就算是到家了。”拍拍他大腿,陈诚的态度又和蔼了许多,“东北之前,齐五兄曾特意关照过,说是别的老乡都可以不见,但你这个老乡是非见不可。不瞒你说,他为何要这般嘱咐,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据我所知,齐五兄这个人从不轻易赞许下属,你能叫他如此看重,肯定是有过人之处。”
老许心说:“我的过人之处就是赚钱,保密局上层念念不忘的,也正是这一点。你‘陈癞子’如此拐弯抹角,目的……嗯!想必也是为这个。”于是他腰身一挺,不假思索地答道:“职部寸功未立,能得毛局长抬爱,那也是前世的福分,长官们的栽培。忠义定当竭尽所能,来报答长官们的厚爱。”
陈诚点点头,笑而不语。
“你想要钱,那就好办了,我还真怕你不爱财呢!”坊间传闻,陈诚此人一向简朴,是党国少有的廉政楷模。可老许不信这个,在他看来,越是楷模就越有问题,真正能廉洁奉公的人,那早就饿死了。譬如说齐公子,挺到最后不也腐败了吗?于是不再矜持,他毫不犹豫地掏出支票,大笔一挥写下了300万美钞。为什么要写300万?钱少了拿不出手,写得太多,这起点又拔得过高,以后再给钱时,稍微少一些,人家都很可能会不满意。当官的秘诀,就是每次给长官的好处,都要比上次多一些,让他不断地认为你很有能力,是他执政当中必不可少的左右手。
陈诚看着支票,一言不发,似乎在琢磨着什么。老许清楚:当官的都比较矜持,越是高官就越要讲究个体面。如果他不能把钞票的来路,给陈诚一个合理解释,那么这笔钱非但不能帮助自己,而是还会不折不扣地害他。
当官的贪财,还得让下属给他找借口,唉!这就是典型的当着婊子立牌坊了。
“请长官放心,我的钱都是为国家赚的。”
话音未落,陈诚笑眯眯地收起支票,对他连喊了三声“好”。这也对,只要手里有钱,谁不说你好呢?
两个人又亲热地唠会儿家常,等到许忠义起身准备告辞时,陈诚摆摆手,又叫他坐下了。“忠义啊,我临行前,齐五兄托我把这个带给你,你先看看,满不满意?”
小心翼翼接过信封,许忠义定定神,拆开一看,原来是一封委任状:兹派许振东为东北行辕督察室少将副主任。此状,保密局局长毛人凤,委员长蒋中正,共党共党三十六年八月一日。
升官了,这可真是没想到。之前督察室内部为争这职位,差点没死上几口。现在可到好,老许正在绝望时,幸福却突然降临了。“陈长官,这……”
“你是委员长和齐五兄钦点的副主任,千万别辜负他们的期望,也不要辜负党国的栽培。好好干,好好干。”
这是“好好干”能解决的问题么?老许表面诚惶诚恐,可心里却比谁都明白:既然早就有了委任状,那你陈诚为何不事先拿出来?非要等我交了钱,这才犹抱琵琶半遮面吗?说明什么?说明你陈癞子就是想坑钱,用我的委任状,来换我的美钞,妈妈的,你可真是不折本!
花了三百万,买来一个官,老许不但肉痛,心脏也无比地痛。但这结果还算是好的,相比齐公子,相比那些大员们,他“店小二”已算是不错了。事后得知,为当上副主任,齐公子也往上层撒过钱,只可惜比起许忠义来,少了那么一点点,因此他擢升的美梦,“咔嚓”一下子就四分五裂了。
悲剧啊!典型的悲剧。可话又说回来,他许忠义为什么能当上副主任?归根结底,这还是要感谢李维恭想整他,结果整来整去,居然把他的共党嫌疑给整没了。少了这后顾之忧,再加上他是浙江嫡系,那这官不给他,还能给谁呀?
走出行辕后,老许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见到熟人后,他该打招呼还打招呼,只是对方再回敬“许科长好”,那就不行了,显得很没礼貌。没看见人家老许正捧着委任状么?正确的称呼,应该是“许副主任”或者是“许副座”。
老许擢升副座的消息,在顷刻间就传遍了整个督察室,听到这消息后,每个人的反应均有所不同,陈明、于秀凝夫妇替他高兴,李彦等人无精打采,终日提心吊胆的徐哲普,这回也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唯独齐公子,把自己悄悄关在房内,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既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难过,不明就里的,还以为屋子着火了。
自己的死对头成了顶头上司,这的确不是个好兆头。齐公子的内心深处,忽然涌出了一阵说不出地恐惧。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作为失败一方的齐公子,此时此刻,不得不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提前做好全身而退的打算了。
可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不是督察室不放,而是共产党逼得他走不了。自从中共发动“秋季攻势”以来,形式是一天一变,往往旧的问题还未解决,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连匀口气的机会,都没给国民党留。
按理说,凭借中共的装备和实力,不可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发起连续进攻。但事实上,他们不但这么做了,而且还是越打越勇。新1军、新6军这些精锐部队,也没有了以往的威风。尤其新1军,那脸上不知留下过多少中共的巴掌印,个个都是鲜红的。
“党国怎会变成这样了?”齐公子绝望地想道,“照这么发展下去,我们还能挺几年?”
更可怕的是,中共的武器装备以及技战术打法,已经越来越接近现代战争的要求了。两年前,他们抢占东北时,那还是小米加步枪(有的部队连武器装备都没带),可现在呢?不但有坦克大炮,而且还有了飞机。对此,国民党是极不适应——哪见过这么牛的共产党啊?
在战术上,共产党也不再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一旦找准了国民党的主力,二话不说,马上集中优势兵力,给你来个穿插渗透分割包围,然后再从容不迫地跟你对攻。你新1军不是很牛么?老子比你还牛!什么叫做现代战争?等把你打趴下了,你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这样一来,国民党还能有个好么?连续几仗打下来,不但地方部队,就连精锐也是个个头上长包。
“奇怪呀?共产党这武器装备,更换得也太快了吧?”瞧瞧送来的战场统计,齐公子惊呆了,记得年初进攻临江时,他们还没有几门像样的火炮,怎么一眨眼,老母鸡变鸭了?
想弄清这个问题,那也很简单,只要问问老许,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利用职务之便,悄悄打探到许多关东军的秘密军火库,然后再一股脑地送给了中共。中共有了军工生产线,再加上这些战争储备物资,他能不发展壮大么?甭说争夺东北,就连横扫中国,那实力也是足够了。
“我军连续作战,这不仅是为了消灭国民党的有生力量,”在沈阳一间地下室中,老杨对前来汇报工作的廖文韬说道,“还有一个目的,也是想给老许减轻些压力,让国民党无暇去顾及他。中央指示我们,保住了老许,那就是保证了中国革命的胜利!”
用几十万大军来配合一个战略情报员,唉!中共这一招,真可谓是大手笔啊……
第134章 连续攻势
老杨的话,令廖文韬感到万分震惊,他没想到中央居然会给予许忠义这么高的评价?但老杨接下来的话,便直接导致他瞠目结舌了。
“我们只发动一次秋季攻势还远远不够,接下来,还要发动冬季攻势、春季攻势,彻底打乱国民党的阵脚,转移督察室对老许的注意力。”
连口气都不给人家喘,这还让不让国民党活了?陈诚刚上任,你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打人家脸,让他以后还怎么做人呢?
共产党是说到做到,在秋季攻势结束后的一个月,稍加休整的民主联军,于民国三十六年十二月,在辽北省和辽宁省,对四平至大石桥、锦州至沈阳铁路沿线的国民党军,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性战役*。
这场大战来得很突然,国民党对中共的战略意图,参战人数等等,均是两眼一抹黑。可什么都瞧不见这哪行啊?你总得知道自己该如何应战吧?于是在东北行辕紧急催促下,国民党驻东北地区的各个情报机构,立刻又乱成了一锅粥。
督察室接到的命令是:要尽快、尽早地摸清共党动向,以备不测。可当战争一爆发,共党被人家打得一败涂地后,这条命令就显得极为可笑了。当然,还有更可笑的。
在督察室副主任许长官忠义的倡导下,督察室全体公职人员,不得不跳过这如火如荼的会战,把研究重点放在了下一场,即将或者是有可能爆发的大战上了。对于自己的决定,许忠义给出个很有体面的解释,他说我这叫做高瞻远瞩。为什么是高瞻远瞩呢?因为眼前这场仗,不管你怎么努力,那肯定都是损兵折将了。既然失败是必然的,那还琢磨个什么?共党是怎么打仗的,问问逃回来的士兵,不就一目了然了吗?有研究挨打这闲功夫,还不如去统计伤亡数字呢。
可齐公子劝他说,老许你这么做是不行的,打仗不是过家家,连眼前都要挺不过去了,你还有心思关注下一场啊?那不叫隔着锅台上炕吗?
老许两手一摊,显得很无辜:“我也不想这么做呀?可你瞧瞧,共党给咱喘息的时间吗?等你这边琢磨出结果了,没准人家那边也打完了,咱督察室不是战后收容所,统计损失的差事,还是留给东北行辕吧。”
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事实也的确如此。往往齐公子等人刚刚得出结论,正想建议东北行辕派部队去迎击,不料一瞧,得!还是歇菜吧,想要派出的部队,已经被人家给全歼了,就连打扫战场,共党都不用你代劳了。
“许副座说得对,”于秀凝在一旁帮衬道,“咱们不能总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要把目光放得长远些。”
长远?还能长远吗?在这接二连三地打击面前,共党还能坚持多久呢?
“我相信,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地,”老许借用某人的话,对下属安慰道,“打仗,原本也不是我们的差事,我们要做的就是及早准备以防不测。从现在开始,安排潜伏人员的工作,必须要提到日程上来。万一东北守不住了,这些人就是一颗颗定时炸弹。再怎么不济,让他们上山打打游击,嗯!也是可行的嘛!”
“跟共产党玩游击战?亏你想得出!”齐公子恨恨地想道,“我算看明白了,你‘店小二’是巴不得党国早点完蛋哪!”
“老齐啊!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搞些背后捅刀子的事,你还是比较有经验的。”
“什么叫做我有经验啊?”齐公子很委屈,他认为“店小二”就是在变相打击报复,“让我领导潜伏工作,那我就得留在东北。哦!到时候你们拍拍屁股走人了,那我呢?让我去跟共产党开展武装斗争,这不是变相往死里整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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