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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道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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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旁边的李道士,王薇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开声;还是道士先开了口,满脸的蛋疼,“你瞅瞅,你家老王又把道爷带沟里了,这次指不定就爬不出来了。”
  “他就是这个样子,从来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不在乎他人的感受!”薇哥儿突然冷冰冰的道,他从未见过她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娘当初得了咳病,我求他等几个月再去地方当官,他不同意,舟车劳顿之下,害的我娘病情加重,这咳嗽就一直没好过。”
  “他把战死属下的女儿收做义女,我不在乎,娘亲只说了几句,他连家都不回了,长年累月的待在兵营里,我和娘去看他,却被挡在门口,他路过,却视而不见。”
  “我爷爷病死,朝廷都批了假,他却不回去奔丧,头七过了也见不着人,难道有政务比爷爷的死还重要吗?”
  “人家都说他是酷吏,我看他对家里人才是最严酷的!”
  “这个嘛,咳咳,指不定老王面冷心善呢,你知道的,事业型男人都是有大男子主义的,就像是道爷一样。”
  “是吗?那么在土司叛乱的时候,叛军围攻了我们王家,我和我娘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求他派兵去救,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军事岂同儿戏,此等小事,不是本将发兵的理由’,一字一句,没有半句虚言!我娘当时是被活活气死的,后来土司见官军迟迟不退兵,当着所有人的面,残杀侮辱了我大嫂、我婶婶、我小云姐姐,我王家一十九口,全都死在了这场战役中!”
  “他倒好,他升官了,加封尚书、忠勇侯、太子少保,头衔多的我都记不住,但是这能把我娘换回来吗?把我家换回来吗?!”王薇沙哑的道,就这么抬着头,倔强的盯着道士。
  “这老王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跟道爷这种居家型男人完全不一样!”道士连忙撇清了自己和他的关系,搂住薇哥儿的肩膀,这时候当然需要好兄弟的肩膀来安慰了。
  “那你应该开心了,老王的魂魄被那铜甲僵尸给吞了,十有八九是就不回来了,说不定他睡着睡着就醒不过来。”
  薇哥儿靠在道士的胸膛好一会儿,才道:“我一直以为他死了我会很开心的,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心底里反而没有想象中的感觉,他再冷血,再可恶,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薇哥儿的身上有股特别的清香,而且身子骨弹滑有劲,像只小鹿似的,道士见女方都把心底里的秘密说出来了,自己怎么也要表示点什么吧,马上拍着胸脯保证:“放心!道爷跟那个老渣男完全不一样,这城池我一定保的住!你我也一定保的住!”
  “就凭你?”薇哥儿好看的斜了对方一个白眼。
  道士眼瞅着这逼装不成了,顿时讪讪道:“就算这城保不住了,道爷我肯定第一时间拉着你跑路的。”
  王薇终于“噗嗤”一笑,恢复了漂亮女汉子的神情,拍了下道士的大腿,“这才够意思!”
  “其实吧,薇哥儿,大家都这么熟了,道爷我有个事一直想跟你说一下。”
  “说什么?”
  “大家既然是兄弟,改天一起睡个觉吧。”
  “……”
  第二天一早,老王果然是晕过去了,这一晕,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醒来;这也代表着江南巡抚的大权,暂时的、不稳定性的、有风险性的、随时会被城外光头党PK的交给道士的手上。
  “那个,贫道刚刚调过来,还有很多业务还在熟悉中,还要请各位同事多给予支持,只要业绩达标了,一切都会有的,上面的朝廷都是会看在眼里的;呃,要不大家改天一起去吃个饭,唱唱K,交流交流感情什么的。”面对着眼前分成两排,面色肃然的文官武将,道士如是道。
  与此同时,府衙上空,那已略显暗淡的官气与龙气上,显现出了一张青色的太极图。


第一百零五章 福利
  道士很尴尬,有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问题是他好像有火没处发,自打上午开会的时候展示了一下存在感外,貌似就没啥其他的事要干了。
  一来兵事交给了大小眼,人小伙儿干的挺积极,大清早的就跟那个叫做子明的幕僚去安排辎重、分派武器、调拨青壮、研究防御计划了,按照这家伙之前表现的军事天赋来看,就算没多出彩,也不会出多大的篓子,换作道士自己来就不一定了,他可是连刀车和撞车都分不清的。
  二来空降干部,而且是空降一个没水平、没背景、没学历的三无领导,那不遭到排挤才是不正常的事儿,除了燕营的兵将因为老上司的面子保持着表面上的尊敬外,其他官僚、勋贵、衙役看他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坨翔,而且还是忍忍不住,拉拉不下来的那种,那可就尴尬了。
  李道士玩了半天的官印,穿着紫袍麒麟官服走了两场秀,又在江南巡抚的宝座上做了十个仰卧起坐后,终于决定,作为最高领导,不能在再这么游手好闲下去了,视察个民情先;于是叫人把余状元给叫了过来,领导下面视察,当然得有下属陪着了,今科的状元郎可不就是最好的对象嘛。
  “见、见过大人。”余振的表情相当复杂,超越了羡慕嫉妒恨,已经达到怀疑人生的地步了,就凭他?为什么是他?怎么就是他?
  李道士相当享受这种打击学霸高富帅的成就感,你帅了不起啊,不对,帅是了不起,比如说像道爷这样帅的;你会读书了不起啊,寒窗苦读二十多年,到最后还不是混的不如道爷,知道现在的江南巡抚是谁吗?咳咳,当然是老王,但是现在谁替老王管事的呢,看看,就是你眼前的这位。
  “小余,跟着贫道好好干,干的好了,咱向朝廷奏请,升你个三四级,小伙子还是有发展前途的,但是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嘛;你跟我不一样,你是努力型的,我是属于天才型,老王求了我半天,最后以死相逼,那贫道本着关心老人、关爱世间的想法,只好勉勉强强的答应了,真的是勉勉强强哦——”
  李道士斜了一眼对方,发现余状元的脑门上已经迸出了红筋,胸膛起伏的跟得了重度哮喘似的,估计再补充个两句,浑身血液就要爆炸了;小年轻,不稳重,一看就不值得提拔哦,遂不在刺激对方,而是四处打量起来。
  萧条,入目所见尽是萧条,跟以往那个摩肩接踵,行商叫卖的场景截然不同,大量的商业建筑,客栈、酒楼、摊铺、青楼,通通变成了守城的材料,被青壮们搬运着,除此之外,街面上就是偶尔有两个行人,也都行色匆匆。
  若说唯一人多的地方,那就要属官府赈济的粥棚了,排满了大量的百姓,一个个的拿着碗,跟要饭似的,甚至还有不少的小康人家,嘈杂声、吵闹声、小儿哭喊声,让人侧目。
  “我说你爱要不要。”那脸上长痣的衙役将勺子往桌面上用力一拍,满脸的嚣张,供给双方的需求决定了地位,衙役本就是街面一霸,现在有了把柄,那可是插上翅膀就能飞的。
  “不是,大哥,我们家孩儿小,饭量大,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一个寡母哀求道,旁边还有个半大的孩童,碗里的粥跟清汤稀水似的。
  “爱要不要,别给脸不要脸啊!”那长痣的衙役将那老女人一推,直接叫道:“下一位。”
  “牛二爷,您也来分粥啊,来来来,把桶给您盛满!”
  “小娘皮肉挺嫩的啊,是不是来见你情哥哥我了啊?”
  这衙役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欺贫媚富、欺软怕硬,遇见富豪人家,甭管需不需要米粮,那都是填的满满实实的,而普通百姓,免不了奚落嘲讽一般,有姿色的,说不得还要调笑一番。
  在场的百姓们敢怒不敢言,没办法,肚皮子空荡荡的,谁说话能有底气啊;直到他把一个少年推翻在地,那少年因为之前排过队了。
  “差爷,我妹妹还没饭吃呢!你行行好!”
  “行行好?我行行你的好,谁行行我的好?王老大人在城墙上抗击教匪,你们这些无知小民,做出点牺牲算什么!”随即用粥勺狠狠的敲在了少年的脑袋上,那少年当即抱着头惨叫起来,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在那几个胥吏的叫嚣声中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人人眼中都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长痣衙役见那少年还在哀嚎,居然还来气了,上去就想拳打脚踢,还没打上几拳,拳头就被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握住,捏的他骨头都好像断了,迎面又是一拳,打的他眼冒金星。
  “鼠吏误国!!”余振怒叱道。
  “你、你敢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衙门的人!?现在这个时节,你就不怕被砍头吗?”
  “你是衙门的人,他就不是了?新科的状元哎,话说你们不是自己人吗?”李道士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整了整对方的衣领,又回头不满的道:“读书人,斯文点!怎么能随便动手呢?”
  那长痣衙役见那道人后面是一排的兵卒,又听他说状元什么的,晓得对方是大有来历的,动都不敢动,奸猾脸上满是惊恐。
  “你是衙门的差役?”
  “是,是的。”
  “恭喜你,你明天不用来报道了。”
  “大人,不、不是,是小人做错了——”
  “哦!对了对了,都忘了问你爹是谁了?”道士拍了拍脑袋,歉意道。
  衙役面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大人容禀,我爹是府衙的李典吏,他跟府尹大人的关系可好了。”
  “嗯。”道士认真的点了点头:“不好意思,你爹也失业了。”
  “你——”对方又怕又怒,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对了,你爷爷是谁啊。”
  “他、他早死了!”对方终于松了口气。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李五九。”
  道士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原来是我们老李家的人,贫道等下跟下面的朋友打个招呼,让你家爷爷在阴间再玩个几年,别急着转世投胎了。”
  “你到底是谁?!”衙役忍不住大叫道,虽然已经被吓的脚都软了。
  “我是谁?”李道士吹了吹指甲,“贫道虽然不是个官儿,但受了老王的差遣,现在这江南的大小事,我说了算!”
  “分粥啊,看着道爷干什么,怎么着,你们也想辞职创业?”
  剩下的几个衙役顿时如梦初醒,手脚抖着,纷纷低头做事,服务体贴的跟淘宝客服似的,就差一口一个亲了。
  而那些等粥的百姓纷纷发出叫好欢呼声,看着道士的目光满是小星星,就差喊青天大老爷了,真是的,怎么就没人喊呢?
  “那个谁,把周老实给我叫来!”
  不过片刻,周老实就从东街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道长道长,我来了!”
  李道士顿时来气了,“道爷我平常叫你怎么没那么积极?”
  “那不一样,道长您现在是什么地位,一等一的大人物!”周老嘿嘿一笑,实话实活。
  道士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官职,只是老王口头任命(真正的官员是从科举系统里选出,吏部任命,皇帝批准,盖了打印的,才能真正拥有了官气,并跟官职的大小成正比),而且在战后百分百会被取消掉,相当于只有差遣,没有相应的官职任命,说的直白点,只干活不拿钱,属于临时工性质的。
  但耐不住人现在权力大,就好比替皇帝批红的司礼监太监,没皇帝的命,也没小鸡鸡,但干的就是皇帝的活儿,想弄谁弄谁,牛叉的不要不要。
  道士一开始虽然反对,但最后还是答应了,迫于无奈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还不是这任命有搞头嘛,让你干一天的清洁工不给钱你估计不乐意,让你管一天的国务院不给钱你百分之百屁颠颠的,道理大家都懂的。
  “那个,我问你,你们这儿现在管粮食的官儿是谁。”
  “是仓大使,姓王。”
  “等下告诉他,他做的活儿我不满意,让他回头别干了,到城墙上搬砖吧。”李道士又问:“捕头大还是仓大使大?”
  “仓大使大,属于末等的小官。”
  “那好,恭喜你升官了,小伙子好好干啊,有前途的。”
  周老实面色胀的通红,连忙开口道:“谢谢道长,谢谢,我一定好好干!”
  “那你忙,道爷我继续巡视去了。”
  李道士绕了一圈,虽然表面轻松,但内心里沉甸甸的,这民心指数下降的有点快啊,人越贫穷,就越敏感,不患寡而患不均,这种时候小事也能铸成大错的。
  “那个小余,说你呢,状元郎。”
  余振不情不愿的道:“大人有何吩咐。”
  “给你找个活干干,干的好了,回头给你算一等功!”
  状元郎顿时精神一振,“大人请说!”
  “八府巡按听说过没?就是有尚方宝剑的那种,现在负责检查城内大小的官员工作有没有到位,有没有出现冤假错案,有没有人玩忽职守等等,道爷给你先斩后奏的全力,回头在燕营调一波人马给你,再找两个地头蛇给你带路。”
  “大人,那应该是叫做监察御史。”余振犹豫半晌,道。
  “你这个小余,一点都不懂眼色,领导说的话难道有错吗?口误不可以吗?我看你这脾气要不改改,发展前途也实在有限。”
  “……”
  传说大禹治水的时候三过家门而不入,而李道士刚经过董寡妇的门就钻了进去,领导关心一下贫困妇女的生活需求有问题吗?


第一百零六章 算计
  “……道爷是在给你们创造就业机会,你们想想,这战争一打响,那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呢,现在有个活儿干不是挺不错的,关键是还有衙门补贴啊,所以说,剧本要赶紧编撰,上午排练,下午就要开讲。”
  “什么?你没见过教匪,那没关系,表演艺术最重要的是什么?虚构性和夸张性,你们要重点凸出白巾贼的残暴,记住,非常非常的残暴!而我方官兵就必须是英勇善战,忠肝义胆,最好再加点悲剧色彩,比如说媳妇忍痛割爱啦,老娘后背刺字啦等等等等,放开你们的思路,发散你们的想象,记住,你们是文学创作者,爽点都不会找吗?”
  府尹一脸阴沉的闯进了衙门口,张口就问:“道长,那王仓使和李典吏不知犯了什么错?不经过本官的批准,道长就私自夺了他们的职,要知道就算是王大人健在,这府衙的大大小小事,可都是本官在操作!!”
  “这个嘛,每个领导有每个领导的风格,老王嘛,人一老就容易心软,但是道爷不一样,面对这些个奸猾胥吏,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决不心慈手软!那个府尹,你身为他们的直接领导,管教不严也是要被问责的,下不为例啊。”
  府尹铁青着脸:“道长,你是外人,不懂官场的规矩,衙门里的行行道道,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若是像你这般乱来的话,万一衙门口的书吏捕丁们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对于上司发出的指令阳奉阴违,你还能把他们都给开职了?”
  呦呵!想要架空道爷,办公室斗争这就开始演上了?从古到今,领导搞不定的事,那肯定是有大领导在暗地里拖后腿,现在看来,这府尹就是这衙门口里的老虎啊,但问题是,现在谁比谁大?
  李道士一脸的恳切,先是鞠了一躬,然后认真的道:“贫道初来乍到,还有很多问题搞不明白,的确是想要请阁下指教。”
  府尹大概觉的对方服软了,面色一缓:“道长请问。”
  “这洛都府尹的官大,还是江南巡抚的官大?”
  论起嘴皮子功夫,除了老王外,李道士还真没怕过谁,最后的结局,胖府尹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走到门口还差点甩了一跤,总之这梁子是结大了。
  “看着我干什么,还想要奖金不,继续排练,继续排练!”道士转过了头,对着寒颤若惊的说书人、唱戏曲的不满道。
  道士虽然表现的很狂拽酷霸,但其实心很虚的,若说朱豹子是街面上的地头蛇,这府尹可是洛都的地头蟒了,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尤其是这位的名声不是很好,更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培养了多少党羽,背地里多大的势力。
  老王上任的时候没有动他,估计也是考虑到维稳的作用,扯起葫芦带起藤来,谁知道会引起这片官场上多大的地震,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但关键是老王能镇的住对方,他镇不住对方啊!若是什么都不做,那不消说,百分之百会被架空,尤其是在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情况下;但要是想要做点事,就必须搞的定对方,尤其是他的想法要想顺利施行的话,必须让整个衙门机器都运转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弄倒他,而不牵扯到别的人呢?或者说,让别的人把他孤立,这貌似比较困难啊,李道士愁眉苦脸,老王都做不到的事,道爷凭什么做的到?
  “你这个贼道人,臭不要脸!敢抢我家夫君的饭碗!”
  李道士刚抬头,就见一道肥胖无比的身影冲过侍卫的层层阻拦,还没来的及反应,肥巴掌就拍了过来,“啪”的一下,正中道士的眼眶,就好像醋酱铺子打翻了,各种酸味熏味呛鼻味都跑了出来,道士这种世外高人,居然被直接打翻在地。
  “老娘一开始就觉的你不是个好东西,上香的只收女居士,谁知道你打的什么坏心眼,长的尖嘴猴腮样,贼头贼脸贼骨头!现在倒好,不知怎么舔了那王老头的腚眼,居然让你这猢狲顶上了这官帽子!也不照脸看看自己是个什么鳖鸟样……”
  “肥婆,大家好歹相识一场,你就这么对贫道!?”道士这才看出来,眼前的这位居然是原来的府尹小姨子,现在的二夫人,就是跟道士抢过生意的那位富婆。
  “这么对你,我还打你呢!”那猪蹄膀也似的手脚张牙舞爪,眼瞅着就要打过来,两个兵丁都拉不住。
  李道士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以这位的体型和相貌,府尹被下药也就算了,提上了裤子怎么还会认账,虽然名义上是偏房,但对外宣称可是平妻的地位,在洛都街面上被各种引为笑谈,原来这肥婆的战斗力是如此的强。
  大概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道士抢了他府尹夫君的江南巡抚,气势汹汹的过来找茬,骂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啊!硬是没有一个重样,而且四个兵卒都拉不住,连爪带挠的。
  最后,李道士硬生生的被她从后宅骂到前院,前院骂到厢房,厢房赶到耳房,基本上只要是长耳朵带眼睛的,都能看到道士的狼狈样,但是这些个佐吏文书都当是笑话看,没有一个去劝阻,没办法,这就是没根基的害处,面对这么个骂骂不过,打,呃,也应该打不过的悍妇,符篆对普通人又不能用,道士还能怎么办?跑路呗!正门被她堵死了,还是翻墙爬出去的,衣服都挂了好大一块。
  “看来府令大人都不用我等出马,派个二夫人就能制服这个道士。”有人暗地里嘲笑道。
  “嘶嘶,你轻点!疼疼疼——”
  小鱼又好气又好笑,手里还拿着个敷好的鸡蛋,“你就这点出息,昨天还拍着胸脯说自己多有能耐,整个洛都安危系于一人,还什么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今天就被一个悍妇打的连府衙都不敢进了,有你这样的大人物吗?”
  “你都不知道,那女人心理变态的,要不是道爷跑的快,差点都被咬耳朵了,她女泰森啊!”一回想起那肥婆爆发的模样,道士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简直太恐怖了,什么妖魔鬼怪与之相比,那都弱爆了!
  “实在不行,姑奶奶给你出头,回头就到衙门,跟那个肥婆对骂去,姑奶奶就不相信骂不过对方!”包子脸丫鬟气呼呼的道,敢欺负她家的男人,简直是太看不起她董家的女人了。
  道士眼一亮,这主意不错啊,咳咳!不行,太没节操了,更主要的是对于包子脸的战斗力,他实在没有信心,小包子丫鬟也就对付对付街面上的长舌妇、闲汉子,府衙里的那位,绝对是能生撕虎豹的!
  随即做大义凛然状,“男人的事情,让男人自己解决,女人不要插手!”
  小鱼的表情是…~…||这样的,这道士的眼都被打肿了,怎么脸还是那么的厚,不,简直是不要脸了。
  道士也知道自己的话没有多大的说服力,干咳了两声,道:“道爷我就是过来看看你,顺便敷个鸡蛋,换身衣服,先撤了,还有很多军国大事等着道爷呢!”走之前,顺带着还蹭了蹭小鱼的肉包子,美其名曰治疗内心创伤。
  “你一定要小心啊,打不过记得要跑的快啊!”小鱼面色微红的叮嘱道。
  道士最终还是没敢回府衙,在一个还没拆掉的客栈召集了自己的班底,周老实、余振、朱豹子、苗三四,结果听到的全是诉苦声。
  “道长,我这个仓大吏说的话根本就没人信,那个姓王的就躺在附近,谁干事前都得先只会他一声。”
  “师兄,最近‘军医院’里面经常会有一些病员闹事,极大程度上干扰了别人的休息,而且那主簿也旁边指手画脚,那些个郎中真是够势力,现在也不怎么听我的话了,你的规矩现在都没人在遵守!怕是再过几天,伤员伤情都要恶化了。”
  “我们巡查的时候,那些个差役们还老实些,但只要一走,反而变本加厉了,我怕再这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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