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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栖特种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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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便宜都让你占了?我输了好处你得;我赢了你没有损失。”
这时候萦无恝已经想好了条件,觉得自己是万无一失,稳赢不输。一想到可以捞回一局,脑袋一热,就答应了吴仁晓一个条件:如果我输了,我就服从你的安排,时间一年。
“这还差不多。就这样办。”
吴仁晓知道古人重偌,言出必行,也不用签字画押一类的东西,倒是省去不少麻烦。答应了以后,就不动声色地听对方说条件。心里却暗暗高兴,正愁人手不足呢。
听对方答应,萦无恝隐隐有了被骗的感觉,怎么那小子的坏笑又加了几分?
带着这个担心,她提项目,讲条件的时候,就加倍小心,更加严苛。经过讨价还价,最后确定比三项。
第一项是轻功。也不用到别处去,就在村边。那里有一棵大树,足有三丈高。两个人一起跳,谁能跳上大树,站在更高的地方就算谁赢。
萦无恝加给吴仁晓的不平等条约是他必须绑上两只手!一边说,一边从腰间解下一条丈八红绫,把吴仁晓的两手加两臂捆了个结结实实。原来这是她的常规武器,所以随身携带,正好方便使用。
见到捆绑完毕,萦无恝开心起来,拍拍吴仁晓的脸,笑道:“别跳太高,否则掉下来抓不住东西,岂不要嘴啃地?”
吴仁晓也不理她,心里有点纳闷,怎么有点处子味道?难道这家伙有问题?他是从那红绫上闻到了轻微的气味。穿越之前养成,随身带来的闻香试人本领,在这种场合只是牛刀小试。
二人来到树下,萦无恝喊了一声“跳!”就双腿登地,双手上扬,“嗖”的一声窜了起来。她用的是神机阁祖传轻功,名字叫作“雨燕穿云”。
这款武林闻名的轻功果然了得,萦无恝飞得又快又稳,姿势优美。飘飞了足有两丈,然后轻柔地停在一根细枝上,上下轻轻浮动。
觉得稳赢的萦无恝,带着胜利的心态,去关注一下吴仁晓。这小子是不是正在地上趴着?
这一看就发现,那小子果然还在下面,不过不是趴在地上,而是在缓缓上升。速度虽然不快,但是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停止!
不一会,竟然升到了和她同样的高度。更可怕的是,上升还没有停止,也没有减速!
最后,萦无恝眼睁睁地看着吴仁晓升到树冠顶端,平稳地就停在那里。看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萦无恝忽然感到心里一阵悸动,甚至生出一股仰望的情绪。
她哪里知道,吴仁晓穿越前是名副其实的无人晓。而他这个名声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强悍的轻功。他的轻功是武林中两种最厉害的轻功糅合而成:武当梯云纵,大理凌波微步。
萦无恝在那里惊骇仰慕,吴仁晓却站在树顶苦笑,这真是胜之不武啊。
对方输了这一场以后,下一场会有什么新花样?
第47章 解穴误触禁区
二人从树上下来,吴仁晓还是那个样子,不动声色,面带笑容。可是萦无恝却怎么看怎么别扭。感觉他笑里藏刀,就气冲冲地对他说,“你别得意,还有两场呢!”
“没问题呀。接着来。你画下道,怎么比?”
萦无恝其实心里已经没底了。思索了一阵,说道,“今天太晚了。明天上午,我们在村西犀牛岭见面,再比其余的两场。”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都来到了犀牛岭,萦无恝已经想好了对付吴仁晓的办法。说第二场比暗器。
比暗器好啊,撞到我枪口上了。吴仁晓心中暗乐。兄弟盟的暗器老师可是麦轲。虽说自己的暗器水平不能和麦轲比,弄个第二估计没人和他争。
这时,萦无恝又接着说出几条比试的条件。两个人相距两丈,每人打对方十暗器,按打中多少计算成绩,谁打中多谁胜。
“没问题。”吴仁晓回道。
“等等,重要的还没说呢。比赛整个过程,你都要蒙上眼睛!不管是你发暗器,还是被打的时候都一样。”
原来厉害在这里。听声辩器可是我们学习暗器的第一课。
不知道对方的水平是高是低,吴仁晓尽管认为这种比试可以应付,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他索性就决定放弃这一场比赛,全力以赴应对最后一场。
萦无恝正打着如意算盘要虐对手,一听吴仁晓认输,大失所望,“你也太赖皮了,怎么还没比就认输?不行!先要打过。”
“什么不行!让你赢了还不愿意。说吧,第三场比什么?你我最后一决雌雄。”
一决雌雄?那还用决?萦无恝甩了甩脑袋,我这是怎么了?跟自己女儿身有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总是往外冒?都是这坏小子闹的。
萦无恝把根源归给了吴仁晓,才心静一些。脑袋也灵光了一点,有平时百分之八十的水平。
“好,就比三场。第三场比赛是-”她眼珠一转,突然一个绝妙的主意冒了出来,“暗器!还是暗器。在第二场的规则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再加上一条:比赛的时候,你必须背对着我!”
嘻嘻嘻嘻嘻嘻嘻,这回看你还怎么躲?继续认输呀,你?
吴仁晓也有点傻眼,没想到对方这么聪明,竟然想出了这样能够的对策。事先还真没有规定,不能重复比一种武艺。
对方无赖我可不能无赖。虽然这样有点挑战性,我认真对付也就行了。
接下来,萦无恝还是亲自把吴仁晓的双眼蒙上。这次没有用那条丈八长绫,用的是一条三四尺长的窄巾,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
吴仁晓闻到一股比上次更清晰的味道,还是处子的体香。“难道这位是贼,专门偷香窃玉?”吴仁晓一瞬间有点走神。
把眼睛紧密地蒙住以后,萦无恝命令吴仁晓转过脸去,把事先准备好的十个核桃交给他,当作暗器使用。核桃的外面沾着白色的粉末,打在身上会留下白点。
用核桃代替暗器也是二人定下来的。既然不是你死我活,当然不能用真实的暗器。什么有毒的,倒勾的,爆炸的,更不能用。
按规定是萦无恝先打。说是距离两丈,萦无恝只走出去一丈五尺,就停在那里。还好,发暗器之前,还想着打一声招呼,“看镖!”就开始反射,就不管对方是看到还是看不到了。
吴仁晓虽然蒙着眼睛,背对发暗器者,却对萦无恝的小动作,还有大动作,都了如指掌。
他和麦轲学暗器,基本功就是听声辩器。麦轲曾经把他们关在黑屋子里,伸手不见掌,用一种类似发球器的设备,把这种暗器往里面发射。
经过一段时间的密集训练,他们各个练得听力非凡。那些发射得又快又准,甚至还带旋转和拐弯的暗器,都再也不能近身了。吴仁晓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用常见的军用手枪对他射击,都能被他跺过。
因此,背后那位的走路声,发射暗器声,甚至心跳和呼吸声,都清晰地传入了吴仁晓的耳中。比规定的距离短五尺,他更是心里有数。
尽管喜欢耍小聪明,萦无恝暗器功夫还真是不错。只见她话音未落,一个核桃“唰”的一声就到了吴仁晓的后背。既然按打中的数目比成绩,当然要打大块地方。
吴仁晓轻飘飘一个平行移动,半步凌波微步就解决了问题。这时,两个核桃一左一右,同时来到。原来萦无恝也知道第一颗暗器不会奏效,跟着就是一招左右开弓。
吴仁晓雄壮的身躯忽然一个扁侧,两个核桃,擦着两肋呼啸而过。他的身形刚刚回复为背对对方,第三波暗器高速旋转着,却没有任何声音,悄然而来。
吴仁晓的耳朵是什么水平,用裸耳能听到微声波的主,比这再轻微的声音也能捕捉得到。只见他的上身突然前倾,离地一尺飞了出去。三个核桃顿时落空,空飞了出去。
吴仁晓摆脱了危机以后,一个空中刹车,又飞着退了回来。对于他来说,这种平着飞退飞进,如同梯云纵一样。只是把往上的发动力量,转为平行使用了。
这时候,第四个层次的攻击,也被萦无恝发动。只见攻击者两手两脚同时发力,把最后的四个核桃射向吴仁晓。其中两个长驱直入,杀向吴仁晓的后背。
另外两个,用脚踢出高效旋转的弧旋形,饶到吴仁晓的前面,向他前胸撞去。萦无恝这看家本领一出,对方如果是一般水平,马上就得乖乖就缚。她倒没指望真能打倒他。只要能中一二颗,就算达到目的。
打出以后,她也没等看结果,就往后退去,下面该她挨打了。
好一个吴仁晓!他听到四道风声,以不同的风声向他席卷而来,一招梯云纵拔地而起,升起一丈多高。四个核桃没有击中目标,只好零散落地而去。
这时萦无恝已经后退了一丈,比规定的界限还远了五尺。回头一看,正好看到吴仁晓驾驭着梯云纵,把她的核桃尽数跺过。心里不禁闪出对失败的不甘。
还没等她安静心神,只听吴仁晓一声断喝,“该我了!”没看到他如何动作,“嗡”!一群麻雀向萦无恝的头顶罩了下来。
原来这是吴仁晓的核桃暗器,全部十枚倾巢而出。由于居高临下,萦无恝真的不知道向哪个方向躲闪。正在犹豫不决,一枚加了速度的先锋,正中她背部的肺俞穴上。
这是人身三十六死穴之一,中之重者置人死地,轻则使人失去活动能力。吴仁晓的劲头当然拿捏得恰到好处,只是让对手短暂地不能动弹。
接着,其它九个核桃如乳燕投林,也纷纷地落在她的身上,没有一枚落空。
其它的核桃没有和第一枚那样,都打在死穴上。力道合适,一枚就解决问题。为了保险,吴仁晓还是打中了另一处死穴,前胸的乳中穴。
萦无恝被打中死穴,呆立当场。看到那小子也不着急,慢悠悠度步而来,气得她双眉倒竖,二目圆睁,恨不得咬他几口,方解心头之恨。可惜不但不能如愿咬他,连说话都不能。
到了近前,也不给她解穴,只是一个一个的数白点。前后数了几遍,自我嘟囔,“好像十个,似乎一个也没有落空。”
又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身上找了几圈。“咦?难道没有一个?我跺得很是手忙脚乱来着。”
又对萦无恝说,“你中了十下,我没中一下。我数学不好,你算算是不是我赢了?”
看萦无恝在那里又皱眉又瞪眼,他还在那里装傻充愣,说道,“你也算不好?那好,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人帮我算算。好不好?”
萦无恝大急,真要把她仍在这里,不定发生什么事情呢!于是显得更着急了,可惜依然不能动也不能说。
这小子继续使坏,“奥,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要不,我先让你能够点头摇头吧。我问你问题,同意的点头,不同意就摇头。”然后就把她后背的穴道解了一半。
“先问比赛结果。比赛你赢了?”
萦无恝忙不迭摇头。此事不赶紧敲定,这魔头不定有什么花样折腾人呢。
“那么是我赢了?”
萦无恝赶紧点头。
“哈哈,那你就要给我打工了,整整一年。对吧。”他一高兴,冒出了一个现代词汇。
虽然不懂打工是什么意思,跟他赢了赌局有关,大约就是受他支配吧。萦无恝也赶紧把这个头也点了。
“好!好!好!我终于有干活的了。”吴仁晓好高兴。接着就问她是否希望给她穴道解了,萦无恝迫不及待地重重点头。
她当然愿意先解哑穴,起码可以骂他两句出气。可是吴仁晓却不能让她如愿,把这个穴留在最后。免得听她唠叨。
倒数第二个穴是乳中穴,吴仁晓还大咧咧地和解其它穴位一样,又柔又捏的,丝毫没注意到当事人已经满脸通红,呼吸加速。听到呼吸急促,他还以为是被他气得呢。
这小子一时麻木,铸成大错,还想取笑他气量太窄,两手拍了拍乳中穴两旁的高起。嘴里嘟囔着,不要生气了,马上就好。直观感觉这小子的胸肌还比较发达,就是不太结实,触手略显松软。
他刚觉得有点不对劲,耳边响起了高音雷暴:“你这坏人,往哪里拍呢?”
第48章 云山陷入牢笼
吴仁晓被吓了一大跳,怎么哑巴会说话了?一没留神,解穴的两手又碰到穴位两旁的高耸。
“你还不住手!”雷暴继续轰鸣。
原来过度的羞怒,竟然冲开了她后背的穴道,明明是刚解了一半的。萦无恝也是急怒交加,指斥冲口而出。说完了,才觉得异常,我的穴道不解自开了?
这时,前面的穴位已经解完,吴仁晓遭到指斥,有点莫名其妙,退后了几步,向萦无恝看去。
一个满面嫣红,羞怒交集的萦无恝,俏然站在那里。那个泼辣而豪爽的萦无恝却不见了。
就是再麻木,也知道事有怪异了。何况吴仁晓不但不麻木,还十分醒目,刚才只顾争锋赢比赛,就没有想到其他。
同时,吴仁晓也是不太熟悉清代的习俗。毕竟在那个时代,女子抛头露面还是与传统相悖的。所以女子非要与男子争锋的话,大多都要把自己的真面目隐藏起来,扮成男装。
所以就有了这样的阴差阳错。
吴仁晓一明白对方是红妆,回想到自己刚才的举止,冒昧的地方真是太多了。既然冒犯了,当然要勇于承认错误,而且还要承担责任,如果有责任要承担,对方也要求自己承担的话。
好一个吴仁晓,果然大丈夫做事敢做敢当!随即拱手一揖,“冒犯姑娘,万分抱歉!看我无心的份上,原谅则个。若怒气难消,对我惩罚,我也认了。”
哼,算你识相。我要想想用什么办法惩罚这小子,才解我心头之恨。
她在那里琢磨办法,吴仁晓提议,“要不咱们的打赌就算了,用我的胜局赌注弥补你的损失?”知道他是女子,深恐她不能帮忙,徒添麻烦。
“那可不行,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吴仁晓暗中腹诽,“明明是个小女子,偏要充什么大丈夫。”也不再多嘴,继续等她下文。
“怎么弥补,等我想好再告诉你。现在你说说,你要我怎么帮你?”
就这样错出错进,萦无恝成了吴仁晓穿越以后的第一个助手。不久以后吴仁晓就发现,神机阁的能量还真不小,堪称满清时期最好的情报机构。采集和分析情报的手法在那时也是首屈一指,当然和吴仁晓的那种没法比。
觉得她有培养前途,萦无恝就把一些后世的技术和经验传给她。比如密码技术,每一项这种玩意,都让萦无恝佩服得五体投地,世上竟然有这样鬼神难测的技巧!
再后来,吴仁晓就确定萦无恝为自己的助手。吴仁晓这次去北经,就把金田总部的事情交给她照看,从而第一时间得到了冯云山被抓的情报。
麦轲得到这两个情报,第一个感觉就是历史变了,必须准备对付提前三年出台的团练。太平天国的起义和前期扩展,有或者没有到处都和太平军对立的团练,是大不一样的。
麦轲总结了一下,他们这些人穿越过来以后,对起义的帮助,主要在水师和丐帮两个方面。当然这只是物质和人力方面的准备。
从信仰的匡正上说,改变了洪秀全一个人,等于改变了起义的性质和方向。而这个改变是无可替代的,有了这个正确的基础以后,其他的事情可以逐步来。
曾国藩这个满清总团练大臣,并非空手套白狼,什么都从最初开始。他的关键作用是把一团散沙聚拢起来,把分散的地主武装集中起来,统一调度,统一指挥。
其实这也不是中国独有的军事组织方式。如果满清政府不闭塞的话,他们应该知道美利坚合众国一直就是这种方式。美国第一任总统华盛顿其实就是一个民兵大队长。
美国后世一直坚持的居民持枪法,就是这个军事制度的延续。人人都是民兵,这是一项权利,也是一项义务。公民权不是说说而已,人人都要拥有它,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人人都要保护它。
既然是主人,当然就该想拥有什么,就拥有什么。想剥夺我持枪权,门都没有。反倒是你,政客当腻了,你也别在那坐着了。所以,美国的政客们,要想继续吃这碗饭,哪怕你玩状告上帝的闹剧,也别反对居民持枪。
据说凡是反对居民持枪的政客,无一例外,都被赶下了台。换一句话说,所有在台上的政客,都是支持居民持枪的。可见在美国,自从建国以来,居民持枪,或者叫做全民皆兵,是天经地义的。也是一个不用特别注意就自然存在的事实。
再说,没有枪,我如何保证我私有权神圣不可侵犯?神圣不可侵犯,当然是我有自由用任何手段,只要我觉得必要和合法就行。取消我持枪权,不是先定下我的这个权利受限制?
尽管居民持枪在美国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满清统治下,这就变成了一件非常重大的变革。曾国藩得到满清中枢特命,来主持团练,这当然是给了汉族的地主乡绅绝好的机会,壮大自己的实力和影响;同时也必将激起他们的斗志和潜能,使他们不惜一切代价,誓死保卫自己的生命财产。
在这之前,满清统治下的团练,是一种经过官府特批的临时武装,是为了解决一个具体危机成立的。事情办完以后,就必须解散。
比如这次抓冯云山的人就来自这样的组织,这在吴仁晓的情报中有专门说明。根据这份情报,抓住冯云山的这个团练头领叫王作新,是紫荆山区一个乡村的地主,曾经考取过秀才。
王作新见到冯云山到处鼓动村民,传扬基督教,反对清政府,就申请到县府,重新兴起团练,再一次捉获了冯云山。
麦轲知道,真实历史中,冯云山在准备起义和发展前期,是实质上的军师。在太平天国原来的制度中,军师是总执行官,而国王只是名义上的首脑。可见其关键作用。
到目前为止洪秀全等人本身的准备,包括宣教,招兵,粮草装备,都是冯云山一手筹划和操办,穿越成员跟他对手的那位弟兄,还没有完成超越。
这件事情必须先解决。于是麦轲启用了特殊通道。
呼叫一发出,麦轲的三哥冯运陕就接听了。
“麦轲,我在等着你。我已经知道冯云山被抓。在过去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准备穿越。现在我们怎么办?”
“三哥好。你现在何处?”
“我正在去桂港的路上,知道你就要回来。”这时声音变低,听冯运陕说道“还有,洪秀全也一起过来了。估计也是得到了消息。”
“也好。这件事情他本应参与。我也需要和他了解一些冯云山的情况。”
他要求冯运陕带着洪秀全今天晚上在桂港见面,地点就在彼得的军舰上。
对历史上真实的冯云山,麦轲是作过调查的,所以了解他的一些大概情况。他生于一八一五年,死于一八五二年,年仅三十八岁。又名乙龙,号绍光。和洪秀全同乡,也是客家人。
冯云山自幼喜读经史、天文、地理,曾参加科举考试,后在村中设馆授徒,以塾师为业。他能作太平天国的军师,可见他对这些学科都很精熟。太平天国的历书也是他编写的。
要知道他是在在哪里编历书的,就更对他的大才感慨不已了。他是在坐牢的时候完成这件事情的。这个历书要对照当时满清的时宪书,也就是官方的历书,又叫夏历;又要基本采用阳历的系统;还要遵循圣经中的历法原则。同时,监狱也不会给他预备参考资料。
冯云山是拜上帝会的始创人之一,也是太平天国运动初期的重要领袖之一,官封南王,尊号七千岁。去世的那年六月,太平军路经蓑衣渡时,冯云山被埋伏于此的清军江忠源部炮火命中,伤重身亡。
作为最早的核心成员,太平天国起义在很大程度上是冯云山促成的。如果他不是过早去世,也许天京事变不会发生,杨韦内乱不会出现,石达开也不会愤而出走。太平天国天王级别的人物中,麦轲对他惋惜最甚。
傍晚时分,船队到达了桂港,冯运陕和洪秀全已经在那里等待。麦轲把彼得介绍给洪秀全,说是来帮忙的外国友人,和我们的信仰一致。
冯运陕见了彼得一楞,这家伙和那个彼得相似,但是什么时候成了海军司令,又什么时候娶了夫人?原来彼得成婚只有加文他们几个献唱的人知道。
彼得见冯运陕傻了眼,高兴得咧开大嘴直乐。也不给他解释,冲他眨了眨眼,就把他交给了麦轲去负责回答他的问题。
抛下这三个人,彼得去照看卸货。他把军舰开来,自然不会空跑一趟。军舰的底仓,藏着一千支最新式燧火枪,是给未来的洋枪队预备的。除了枪支,还有弹药和预备配件。彼得这次是把海军仓库搬了家。
这时哈俐等国际友人精神焕发地忙和开了。在航行的路上,这几位都是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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