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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春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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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赢勇猛有余,心机不足,哪里能是他对手?
护卫走了出来,“竖子猖狂!这第三场就由我来与你比试!”说罢也不给那乌畏的反应时间,直接冲了上去。楚皇作为一国之首,自然是怕被人暗杀,他身边的亲护的护卫武艺也自然非比寻常。
若一般情况下,楚皇根本舍不得用他,毕竟哪个皇帝不惜命。
只是如今这样的情况不用也不行了。
那亲护确实有些本事,一开始便打的乌畏无反手之力。楚皇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丝真心的笑容。清平公主亦是松了一口气,若真的三连败了,那楚朝的脸往那里搁?
可就在这时候,看台上的风向陡转。
原本那护卫已经占了上风,将乌畏踹到地上,正欲踢他下台,却不料那乌畏一个转身,手中突然抽出一把短刀,直刺他的脚心。而后也不给那护卫反应时间,在他受伤之际,一个扫堂腿踢中那人的下腹,又继续使出蛮力击打他腹部,直接将护卫击的呕血。
这几番下来,竟是废了这护卫的武功。
楚皇手已经狠狠的捏在了一起,如今想认输也晚了。很快那护卫被乌畏踹下来台,他是楚皇的保命王牌,楚皇自十分关心他的安危,连忙叫了太医来看,却没想那太医只看了第一眼,就道这人一身精炼的武功,竟是全部都给废了。
“没得救了吗?”楚皇忙问。
那老太医摇了摇头,“他一只脚的脚筋被刮断了,腹部亦受了重伤,没办法提气。以后武艺是再不能练了。”
楚皇颓废的坐回了原位,又摆了摆手,“安置好他,再给一大笔银两。”总归是为了皇家,他不能寒了朝臣们的心。
又怒视宋凝,“使臣这是何意?”
钟老太傅亦是怒目而视,“比赛场上居然暗藏凶器,实非君子所为!”众朝臣此时竟一致附合合这个在朝中因为过份耿直拥磊甚少的太傅。
宋凝淡然一笑,“可刚才立下规矩时,也并非说场上不能用武器。”他出列,朝楚皇下跪,“若是皇上觉得此番外臣胜之不武,之前的比赛均可不算数,咱们重新来过就是。”有乌畏在,便是战十个八个回合他都不怕。
如今还因折了楚皇一个贴身护卫,便更是赚了。继续站下去,若能折更多的楚朝勇士,日后若万一开战,楚朝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骚客,便如同狼群眼里的羊羔,人人见而逐之,想到日后那场景,宋凝脸上笑意越来越大。
楚皇面目阴沉了下来,他楚国的高手不能再折下去,辽人手段歹毒,倘若他在派出高手被暗算,日后辽人夜袭,若他真中了招,楚朝群龙无首,必会打乱。
“皇上是绝对继续比下去了吗?”宋凝还在逼迫,“既是如此,乌畏……”
话未说完楚皇便招了手,“使臣,胜负已定,不必在比。既是使臣赢了,想要个什么好彩头,说出来吧?”刚说了这句话,楚皇突的心就提了上来。他心中忽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这是辽人故意为他公主设下的计谋。
“本意是想拿比试做个表演来博众人欢心,外臣亦没想到赢的如此轻松。”宋凝指了指乌畏,“楚皇可知乌畏这汉子是什么人吗?”
楚皇没空与他玩这种文字游戏,更不想玩,“不是辽国的勇士吗?”
宋凝一笑,“非也。”又冲台上的乌畏招手,“乌畏,来告诉众位,你是什么身份?”
那乌畏抬着笨重的身子下来台,朝宋凝行了一个辽人的礼仪,才道,“我是随行而来的伙夫。我国勇士,各个都比我勇武能干。”说着,又狠狠拍了自己的胸脯。
只一个伙夫就这般勇武?
底下席位一片寂静,但各个心中都是惊涛骇浪。这样实力强大的辽国,若出兵都是这样的将士,让他们如何敢与其争锋?
宋凝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挥手让乌畏下场,又道,“我辽重武轻文,勇士各个勇猛无匹。相反贵朝却重文轻武,原谅外臣不懂这是何意。在如今这样列国纷争的情况下,便是多养了几个文人骚客,能上战场刺几个低首?”
宋凝又道,“当然,国家的治理亦离不开文人的笔墨和所制定的律法。所以我王才有意与贵国结秦晋之好。两国疆土本就近,唇亡齿寒,所短所长又都是对方所缺,联姻亦是再好不过。”他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便是楚皇也忍不住听了进去。
“皇上,外臣再次恳求皇上将清平公主嫁给我王。我王必珍之爱之,亦愿以万名辽国勇士来换。”
清平公主眼睛瞪大,死死揪着自己的胸口,“父皇……父皇是想答应他吗?”
她大约是太紧张了,细长的指甲已经陷入了肌肤却不自知,毓秀忙心疼的握住她的手,“你就算着急也别害了自己的身子?”
清平这才醒过神,又惶惶然看着毓秀,“这次完了……完了,父皇真要将我嫁去辽国和亲。”她心中凄苦极了,真如毓秀所说的那样,难不成真的一个国家的兴衰存亡,都系在她一个普通弱女子身上。可这般可笑的事,她身为一个公主却偏偏只能肩负,不能拒绝。
“若真让我去辽国和亲,那我不若死了了事。”
毓秀正急着观看场上楚皇帝的反应,哪料冷不丁的清平突然说了这句话,连忙回首,“如今万事还都未曾定下,都有转机,你别自己吓自己。”
清平没有看毓秀,却是眼中突然流下了两行泪,“我真是没什么办法了……毓秀,我是不是很没用,出了事儿只会逃避,便是到最后也只能想到用死来解决。”她哽咽着。
“可如今我只有死这么一个办法反抗,谁会听我的话。父皇不会因为我哭诉就不把我嫁去和亲,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毓秀,你告诉我?”她又转头看着毓秀,脸上已经是泪痕满面。
毓秀心疼不已,连忙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泪痕,“便是到了最后关头都别用自己的命赌咒,都死了哪还有转机。”毓秀心中如雷鼓动。
楚皇仍旧不舍将清平嫁去辽国,还是做妃,便想着先拖延,“清平毕竟是朕的嫡公主,使臣容朕想一想再做答复。”
宋凝却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他看着楚皇,又垂头一拜,似乎十分有耐心一样,“我辽国是诚心与贵国结永世之好,皇上是一朝天子,我王也是一朝天子。宋凝此番前来就代表着我王尊贵无上的身份,一次二次被拒,亦是拒了我王的脸面。”
说这番话,宋凝并没有生气的表情非,反倒是诚意满满,“我王已经拿出了绝对的诚意来与贵国修好,希望楚皇不要辜负我王的一番美意。外臣便在这里等着,希望能得到一个令两国都满意的答案。”
正文 第五十章:文胜武昌
宋凝心心念念,不忘辽王的旨意,想要求娶清平公主,当然,这不止是为了美色,最大目地乃打击大楚国的气势。
就如用乌畏比武一般,哪怕让他服用禁药,只能称一天的威风,可是,只要这一天的时间,是称在大楚国,打了楚皇的脸,那么,对辽国来说,废乌畏这样一个勇士,依然还是值得的。
“这已然不是和亲公主的问题了!”毓秀紧紧蹙着眉,握着清平的手,咬牙半晌,复又叹道:“若陛下真的答应了,我大楚的脸面,可就彻底丢尽了!”
楚国辽武,三败敌人之手,后又以下降公主求合……若真的让宋凝成了事儿,如愿求得清平,那大楚国在诸蕃国中,又有何等颜面苟且?
如今,大楚虽略逊于辽国,但彼此和外界评价,总是平等,两国实力略有差距,却总还在一个台面儿上,但今日,若真让辽国这般打压,日后楚国哪里还有脸面,跟辽国自称‘友邦’?
怕是妥妥成了下属国了吧!!
毓秀不免焦急,目光转向楚皇,生怕这位性子略有些软弱的帝王抗不住宋凝重压,和三败辽国勇士的打击,一时逃避了,真的将清平允嫁。
到了如今这地步,嫁不嫁公主已是其次,重要的是大国的气势,不可轻易被辽国所压!!
若不然,这一番压下去,在想起来,便不容易了!!
好在,毓秀都能想明白的事儿,钟老爷子自然不会想不到,眼见楚皇陷入犹豫,心知这位帝王怕有些抗不住咄咄逼人的宋凝,钟老爷子连忙站出来,“辽使何意旧事重提?我两国和亲之事,方才已然定下,公主并不下嫁,辽使也已答应,如今出尔反尔?”
“勇士比斗,不过不道尔,就如眼前歌舞一般,不过瞧一热闹罢了!胜便胜,败便败,又能如何?”他轻声嗤笑,状似根本不将三败辽国勇士看在眼里,数言之间,便将这一场两国交锋扯成了‘如歌舞般’的小道,“匹夫之勇,不过争强斗狠,百年后,不过一杯黄土,哪里及得文道昌盛,可流传青史,遗香百年?”
不得不说,大楚国确实文盛武衰,文官们从骨子里,便是瞧不起武官的,每每称其‘武夫,粗鄙农人,纠纠熊汉’,就连钟老爷子这般的人物,亦是不例外。
虽然心中警示自己,文武同样重要,文可定国,武可安邦,但下意识中,总是难免轻视武官……
“钟太傅所言极是,和亲早便做罢,宋使何必在提!”楚皇一凛,俯视瞧向依然站在高台之上的乌畏,突然低笑一声,“罢了,这位乌勇士确实不凡,武艺高强,朕瞧着甚是欢喜,来人啊,赏乌勇士百两黄金,赞其勇猛强悍。”
言谈之间,竟然当真顺着钟老爷子的话,将乌喂大败楚国,三战皆胜的‘战绩’当做歌舞瞧了!!
“诺,奴才遵命。”一旁,自有机灵的大太监领命,捧着红檀的案子,上奉百两黄金,恭身上前,前到乌畏身旁,“乌勇士请收好,这是我皇赏给您的,您武艺高强,耍儿的极好,我皇看了很是开怀!”
这大太监……那语气,那腔调儿,就仿佛方才开宴之时,钟皇后等一干后宫嫔妃,赏赐歌姬舞姬般……
“你这个淹奴!!竟敢羞辱于我……”乌畏瞪大眼珠子,满面狰狞,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冲着大太监的脸就要扇下去!!
“乌畏住手!!”宋凝冷着脸,喝斥住他。
对上台比武的楚国勇士,不管乌畏如何对待,是残是废,甚至直接杀了,这都不碍事。既然比了武,自然刀剑无眼,生死各凭本事儿,但乌畏若杀了这打赏的太监……
那便是他大辽无礼楚皇,撕乱宫庭,到时候,便是楚皇真是治他们个大罪,辽王亦不好给他们讨还功道了!!
“乌勇士莫不是嫌弃我皇给的赏赐太少,配不得你勇士身份吗?”一旁,钟皇后突然开口,语气仿佛玩笑般,可眼底却满满俱是深恨!!
辽国欺压羞辱楚国,将三个好好派上去的护卫打成重伤,楚皇身边的贴身暗卫,甚至被废了通身武功,做为大楚的皇后,一朝国母,钟皇后怎么可能不气愤?尤其,万万不该的是,这宋使还死死咬着清平不放,生生要楚国和亲嫡公主……
清平是钟皇后的亲生女儿,又不是旁个庶出,把女儿嫁到敌国已经五十多岁的王上,去当个区区侧妃?钟皇后又不是疯子,怎么可能会愿意!
若不是方才,宋凝说什么‘后宫干政’,拿话逼住钟皇后,让她生怕被楚皇忌惮……钟皇后又哪里忍得了这么长时间……
怕早就开口了,“不妨的!”她轻笑着,满面威仪,俯视着宋凝和乌畏,她低声道:“若乌勇士觉得赏赐太少,本宫亦有打赏!”她说着,伸手拔下头上的九璃翠凤钗,递给身旁宫女,抬手指着乌畏道:“乌勇士方才的比斗,本宫看着极是热闹,这钗子使赏给乌勇士了,今琉,你代本宫送过去!”
“是,娘娘,奴婢遵命!”今琉屈膝,捧着九琉翠凤钗越阶而下。
钟皇后这一出手,无论是宋凝还是乌畏,脸红瞬间涨的通红,尤其是乌畏,额间青筋都暴出来了!!后宫女眷的打赏……这当真是把他的勇武,看成耍猴儿戏了不成?
“毓秀,外公好厉害,母后好厉害!!你看那个宋凝的脸色,好像要气炸了似的!!”清平激动的握紧毓秀的手,忍不住欢呼出声,“我和亲的事儿,他们不会在提了是吧!!外公和母后,已经把宋凝的气焰打下去了对吧?”她小心翼翼的望着毓秀,满是期待的盼望着。
“或许吧!”瞧着嚣张的宋凝被钟老爷子和钟皇后堵的哑口无言,毓秀心中也是很是痛快,只是,赢便是赢,输便是输,无论钟老爷子和钟皇后如何览闻辩见,能说会道,乌畏三战皆胜,这却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楚国,若在重文轻武下去,怕是真的要被大辽……
毓秀垂下头,心中百味沉杂。
自己的国家,未有想象中那般昌盛,繁华的面貌下,是不可察见的危机和腐朽,偏偏,她有满腔报国之心,有通身的热血衷心,可是,哪怕她想挥撒报国,亦是不可能的!!
只因她是女儿身!
——何等可悲?何等可叹?
“毓秀,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难道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见毓秀突然怔住不说话,清平忍不住晃了晃她的胳膊。
“哦?!没,没什么!”毓秀抬头,眉头却蹙起,瞧着站在众光中,脸色从铁青转变回长色的宋凝,她叹道:“只是,我觉得宋凝那人,素来急智狡滑,口才又了得,怕是不会任由祖父和姑姑行事!”
做为一国使臣,可以没有官职,可以没有背景,甚至,连才学方面的要求都并不高,但口才和急智,却是每一个使臣必备的条件。
口若悬河,黑白两辩。指鹿为马——是每个使臣最基本的功夫。纵横家,靠的就是嘴皮子,而宋凝,却是纵横家中的皎皎者。
“楚皇陛下,皇后娘娘……”宋凝低声笑了,侧止又瞧了眼钟老爷子,“这位钟太傅……外臣素来知晓,大楚国重文轻武,却没成想,竟到了如此地步。”
“武者上阵杀敌,保家为国,文——才可流传青史,流芳百世!”他斜睨了钟老爷子一眼,“若无武国守国,百战沙场,马革裹尸,又哪里来得文官们在这儿耍嘴皮子?”
“怕早都被那些个纠纠武夫一刀砍了脑袋吧!”宋凝讥笑,“只不道,在大刀临头之时,在说些个什么圣人之言,之呼者也还有没有用?”
“乌勇士!”一句讽刺说完,还未等钟皇后和钟老爷子反应过来,宋凝突然转身,对着乌畏深深振礼,一恭到地,“乌勇士大败楚国护卫,为我辽国争光,为武者仗目,宋某却让乌勇士被后……羞辱,实乃宋某之过……”
所谓羞辱,宋凝虽没说全,但一个言尤未尽的‘后’字儿,却已然概括了。
无非‘后宫妇人’四字罢了。
——稳稳的,箭指钟皇后。
“毓秀,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指责我母后?”清平眼眶发红,恨的咬牙切齿,宋凝的话虽没说完,可他的意思,在场的都是官场老狐狸了,谁又听不懂?
“皇后娘娘……有些失了理智了!!”毓秀叹了口气,钟皇后方才的言形,虽然一时痛快了,可着实不够谨慎,后患当真不少,这不,就让宋凝抓住了把柄,狠狠反击了一次。
“清平,她是爱女心切,心疼你呢!”不错,平素冷静理智的钟皇后,之所以会如何作为,无需多说,自然是因为心疼清平,想要给女儿出气呢,“只不过,这一朝,若压不下大辽,皇后娘娘,许是要落些埋怨了!”
毓秀脸色有些难看。
众口铄金,言能杀人!尤其是钟皇后坐那位置,本就被人窥视,如何她一时失了谨慎,被宋凝抓住痛脚,如此打击,失了大楚脸面,怕是日后……
正文 第五十一章:魏渊显威
毓秀这一番话和眼前的场景,彻底吓住了清平。
“不成,不能这样!毓秀,我不能让母后为了我受苦!!”清平大惊失色,下意识握紧了手,指甲扎过手心,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却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似的。
钟皇后在皇宫的处境如何艰难!清平做为她的女儿,又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钟皇后素来坚强,又疼爱女儿,从不把困难说出来,让她心烦罢了。
但事实如何,钟皇后不说,清平难道就不知道吗?“毓秀,我,我不能让母后因为帮我而被父皇指责,我不能拖累太子哥哥,就算要和亲,我,我认了!!我就是死也不能……”清平咬着牙,便要起身冲上去。
“清平,你冷静些,现在的已经不是和亲的事儿了,你看不明白吗?”毓秀连忙伸手,一把拉住清平,将她按座在御案后,低声喝道:“皇后娘娘之所以如此,都是为了给你撑腰……她一片慈母之心,你怎能不领她的情?”
“她如今,为了维护你,话都说出口,亦被宋凝抓错了把柄,正是焦急的时候。你这做人女儿的,不说体会她的苦心,反而要冲出去……”
“你冲出去有什么用?既不能解围,亦不能出头,除了被宋凝抓住把柄,直接要挟和亲,丢了大楚国的脸,伤了皇后娘娘心……还能做什么?”毓秀毫不留情的斥着。
就像她说的,她必须把清平按住,绝不能让她出头。否则,他们大家……钟老爷子,钟皇后,她,甚至是太子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废了!!
今次,比之前生的顺利和亲……为求清平,宋凝丢了不少的脸,对清平怕是会迁怒更甚,这个时候,清平冲出去,绝对会被宋凝用话拿住,若当真和了亲,她的结局,怕是会比前世更惨!!
毓秀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我该怎么办?就让母后被那个小人当面指责吗?”清平眼泪都下来了,钟皇后堂堂一国之母,被个外臣使者,几乎可以说是指着鼻子指责?清平身为人女,怎么以看得下去!!
“不能又如何?咱们的人打不过那乌畏,又一句失言,被宋凝抓住了错处……”毓秀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如今之计,无非便是做个缩头乌龟,就这么茬过去。总归众国均知,大楚国重文轻武,只不过,这般让宋凝一番张狂,怕是大楚文武不合之势,会更加严重了!!
毓秀举止望去,果然发现在场武官均都皱着眉头,一脸不满。
没有人会愿意在拼出性命,保家为国的时候,却君上无视,钟皇后那一番行为,虽是为清平出气,为楚国扬威,可在毓秀看来,未免有些失了谨慎,打积面太广了。
“辽使此言未免有些偏颇了,百战将军,争战沙场之人,自是值得敬配,本官深深拜服。只不过,宴中比武这等小事,又怎可和沙场相较?”钟老爷子眼珠微转,不亏太傅之名,转眼就有了主意,“这两者,一为悦目,一为保国,当真天镶之别。”
“若将这两者放在一起比较?这才是羞辱了争战沙场,为国为民的军士们。”
“皇后娘娘打赏,不过是打赏乌勇士比武精彩,又怎么扯得上羞辱武将上,辽使莫要危言耸听,挑拔我国君臣关系。”钟老爷子冷下脸,沉声斥着。
“不错,辽使嘴皮子到真是利落,本宫赏你辽国勇士,都能让你扯出不对来,到当真让本宫惊讶的很。”钟皇后到底比清平公主多了阅历,哪怕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亦是浑然不惧,面色如常。甚至,在钟老爷子口斥宋凝之时,还能轻笑着打趣儿,“你们辽国的文人,都如宋使般……能言善辩吗?”
“外臣不过区区一武夫,可称不上什么文人!”宋凝摆手,皮笑肉不笑,“不过,钟太傅此言差矣,乌畏乃我国虎威将军,三品武将领军十万,可不是什么能做席间戏耍之辈。”
“楚国在场众位将军……”他说着,未理会钟老爷子和钟皇后,反而转头面向下方,看着宴会众多楚国武将们,“均都是久经沙场之辈,乌畏年少,虽得我王青眼,却终究火候不足……可有哪个愿意上前,教导乌畏一番?跟他试上一试?”
宋凝这话说虽然客气,可语气中却满满均是挑衅之意。
那乌畏的功夫,三战三胜,甚至还废了楚皇的贴身暗卫,尤此可见一般。而在场的众位将军……能坐到楚皇宴上,年龄便都不小,最年轻的一个,也都四十开外,早过盛年壮力了。
将军争战,重要谋略军法,武功到在其次,且,他们年纪又大,体力不支,哪及得上三十出头,正值盛年的乌畏呢。
“这……”宋凝的话出口,钟老爷子便暗道不妙,在场从武将,亦是嚷嚷吵吵,有那脾气暴烈些的,就想直接冲上来了。
这些武将,均是大楚的军中基石,但凡伤到一个,钟老爷子都要心疼不少,“众将军且慢,且慢……”他低声相劝。
“宋凝!!”楚皇亦咬牙,暗恨不已。
他大楚武将本就不多,若被宋凝相激,让乌畏废了一个,两个的,他怕是会直接毁了‘两国阵前,不斩来使’的规矩。
“好个不要脸的宋凝!”毓秀低声斥着,额上急的热汗直冒,却又毫无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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