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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春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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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了辽国的国礼。
赵纯原本还在饮酒,此刻酒杯却从手上失力的摔了下来。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满堂——她听见了什么?
只要不是自己的女儿去和亲,楚皇是谁去都无所谓的。而且现在还不用毓秀去的,也省得皇后心里不高兴。到底夫妻多年,有些地方能让皇后舒坦的,在不违背自己利益的情况下,楚皇也会去做,“赵小姐,赵纯!”
他笑道,“宋使臣果然是慧眼识珠,我楚朝少有的美人都被你相看走的。”又看了看赵纯,比起毓秀还差点,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到底是忠义之家出来的女子,才能说的出那番话。”感念赵纯为自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楚皇心里头乐,便直接下了圣旨,“传旨,敕封赵家为忠义侯,世袭三代降爵。”也就是说,因为赵纯和亲,赵家起码能出三个忠义侯。
侯爷只是领个空饷,名头好听。赵纯父亲又没有实职,翻不起什么大的花浪。
赵纯此刻还没有反应过来——明明是钟毓秀,怎么突然封赏起钟家来了。
“赵纯,你刚才所说的话,朕也都听见了。素来都说女子柔弱,朕看你,是巾帼不让须眉”,楚皇眉头微微皱着,“朕要好好想想给你一个什么封号。”清安是自己女儿的封号,赵纯,到底出身低了些。
清平原先还在替毓秀着急,此刻却忍不住捧腹笑——赵纯啊赵纯,你可知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妄作小人。
一旁的小周氏却已经腿软从席上跌了下来,怎么会是自己的女儿?一时发懵的抓着大周氏的袖子,“姐姐,你救救纯儿,她要被送去和亲了——你救……”
话未说完却被大周氏直接甩了下来,她冷言道,“我救了她,那谁来救我的女儿。”
谁都不知道大周氏刚才是什么心思。如今她心里还在发抖,刚才也是忍了许久才没带出哭腔——此刻她也终于明悟了,她再也没有妹妹了。
小周氏纵使如何狠毒,可到底是她自己亲生的,如何能舍得她嫁到辽国那样边远的地方,“姐姐,你当真这么无情吗?”
大周氏并不说话,小周氏道,“你以为我没法子吗?”纯儿早就和楚昭私定了终身,只要她捅出来,不信辽国还会要她女儿去和亲?辽国如今只是还不知道这事情。
清平眉头皱起,狠狠扼住小周氏手,“赵纯做的贱事谁人不知?这大殿上却没一个人提,你若如今想去触父皇的眉头,便去触,左不过赵家满门抄斩”。
小周氏彻底软了下来……
一旁的楚昭撇起了眉头,到底事情有这样的变故也在他意料之外。可如今赵纯和亲,怕已经成了必然,父皇断不会为了她而反反复复,赵纯还没那个资格。
赵纯此刻才反映过来求救,却对上了楚昭那双眼睛,夜太深了,他的眼睛也是。赵纯只看见他对她摇摇头,又点点头,便什么都懂了——她完了。
到底辽国有个高位嫔妃,对自己也是好处,赵纯——楚昭还不想这么简简单单弃了,便道,“父皇,赵小姐刚才所言,堪为天下女子表率。儿臣为赵小姐请公主封号【纯孝】,父皇以为如何?”
天晚了,解决了一件麻烦事儿,楚皇便懒得在计较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
【纯孝】二字其实并不太适合一个义女,这封号有些贵重。可是他儿子当众求的,“她这般行事,这【纯孝】二字也当得,就依你所言,即日便随辽使前往辽完成婚事。”想着这几日因为和亲的事他与皇后都愁了一段时间,也想让她开心,便道,“皇后以为如何?”
钟皇后素来不喜赵纯,刚才又看她明里暗里加害毓秀,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正瞧的高兴,哪里会去管她的死活,“纯儿有当日昭君之心。可惜毓秀和清平都是些没志向的,如今也到好了,各取所求。”
钟皇后这话说的实为诛心,明里暗里说赵纯为求富贵。
但不管怎么说,赵纯去辽和亲这事儿是订了。明日估计受封忠义侯和纯孝公主的两道圣旨就能到赵府了——不知久未沐浴圣恩的赵府,接到这两份圣旨,该是如何表情。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上章:追根问底
赵纯被指和了亲,还是辽使亲自点了名儿,又得了钟皇后的赞许,哪怕楚皇封了她个不大符合她身份,她亦有些配不上的‘纯孝’来做封号,甚至还封了赵纯父亲为忠义候,这明显有些超过的恩宠,大殿里的众多大臣们,亦没人上前反对什么。
毕竟,人家到底是舍出了女儿,舍出了性命……辽国是什么地方哪个不知道?辽王后宫是什么情况?上次清平公主被逼和亲时,他们也均都了解过。
那般凶险的所在,去了简直九死一生,人家既然肯拿命去拼,不过区区一个尊号,一个候位罢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而一旁,眼见毓秀脱离了危险,孙子道侧目偷瞅着楚昭,疑惑的用目光寻问着他,是否还要在说什么,而楚昭则是低头细思了半晌,最终摇了摇头。
赵纯和亲,对他来说,多少亦有些好处,最起码,这个女人他自认还是拿捏着住的,虽然嫁了她,未必能拉拢到辽国,但终归亦算个伏笔……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对楚昭来说,他还是更想将毓秀和亲,一则解气,二则亦是对太子和钟家最的挑拔,不过,辽使已经开口选了人,楚皇亦下了圣旨,他便是在大能耐,亦无可改变了。
对孙子道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此事就此做罢,楚昭垂下眼帘,乃自坐在一旁,而孙子道得了令,自然也不在纠缠,老老实实闭嘴了。
没了他领头‘捣乱’,赵纯和亲的事儿决定的极快,楚皇当堂写下圣旨后,便报了宗庙,没多大功夫,赵纯这位‘纯孝公主’,便连名字都上了宗室玉碟了。
“活该,真是自做孽!!”一旁,清平公主恨恨的咒着,眉宇间满是兴奋,紧紧拉着毓秀的手,她道:“赵纯这毒妇得封公主之位,封号又这般好,按理我不该高兴,可是,真真的儿……”
深受和亲之苦,差点被逼出嫁,清平被让楚国女子远嫁辽国之事,其实打心眼儿里便往厌恶,只是,实在无法罢了,而赵纯,这个在清平眼中的恶毒阴狠之辈,莫说和亲辽国,便是当堂死了,对她来说,亦是大快人心之事。
半点都不心疼。
“呵呵,她啊,总以自己聪明,如今可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毓秀低笑一声,眉眼微展,目光从呆怔怔,仿佛依然还无法接受事实的赵纯身上,过渡到跟楚皇私语,不知在说什么的楚昭面上,“她啊,信错了人,托错了情,恐怕不会有什么结果。”
“没有好结果也是她自己作的!谁会同情?”清平撅着嘴,嗤笑一声,到引得毓秀赞同点头。
——
以赵纯得封公主,和亲辽国为终,送归宴就这般结束了,毓秀随着钟老爷子和钟父归家,坐在马车上,她被受了惊吓的大周氏紧紧握着手。
“咱们成亲,咱们马上就找人成亲!!”大周氏握着女儿的手,好阵儿的赌咒发誓。
说真的,今儿确实把她吓着了,多危险的局面啊!!一个错眼不着,她的亲闺女,便要和亲辽国了!!想起自家妹妹——小周氏痛哭流涕,悲痛欲绝的模样,大周氏心都是凉的。
多悬,今儿和亲的就是她的女儿了!!孙子道推举她女儿时,大周氏都恨不得天降道神雷,劈死他了!!
“娘,你说什么呢?上哪儿找人成亲去!”毓秀被大周氏握的手掌发疼,有些哭笑不得。她当然明白母亲的担忧,但是,马上成亲什么的,也未免太过了!!
“反正总归有人就是了,咱们在不拖了,谁知道那辽国还会起什么妖蛾子,甚至……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儿?”大周氏脸色煞白,头一次,她开始认真的考虑钟皇后的提意。
把女儿许配给太子,虽然未必能百分之百的幸福,但是好歹这等烂糟糟的事儿,便惹不着她了。
“娘,这,这……咱们容后在议!”见亲娘一脸坚决的模样,毓秀当真无奈极了,百般相劝都劝不通,她亦只能如此拖延。
耳边,听着亲娘絮絮叨叨,脑海中却猛然浮现宫中,辽使初提和亲时,魏渊焦急看她的眼神……
那宋凝突然变了目标……想来应该是魏渊示意吧!毓秀抿了抿唇,心中感激的同时,又不免添了几分甜蜜。
马车一路急行,很快归了钟家,大周氏虽是担忧女儿,但终归平安回来,折腾了一晚上,大家俱都疲惫不堪,便也早早收拾妥当,自去睡了。
钟府平静如初,一夜安眠。但,离钟府两道街,赵纯家中,却是闹腾的鸡飞狗跳。
接圣旨,摆香案,迎传旨太监……这些自不必提,小周氏失魂落魄的回府,迎接的便是赵尚书惊讶和欣喜夹加的眼神。
“这是怎么回事儿?纯儿怎地被封了公主,还有我,这,这候爷的位置……”赵尚书喜不盛收,怀中抱着爱子,身边站着娇妾,脸上变颜变色,罕见的用异常温和的声音面对着嫡妻。
忠义候——那可是堂堂候爷的爵位,哪怕只是因为女儿而恩封,哪怕只能传三代,但他赵家亦是从此转变了门庭,起码可富贵百年了!!
没成想,养个女儿还能有这般造化……赵尚书喜的见眉不见眼。
“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那是女儿拿命换来的!!你,你就连问她一句都不问吗?”极罕见的,一惯在赵尚书面前,大声喘气儿都不敢起的小周氏怒目圆瞪,“纯儿要和亲了,她要和亲了!!你没看见那圣旨吗?那辽王,辽王都年近六旬了,后宫三千佳丽,我纯儿,我纯儿……”
小周氏放声痛哭,几乎泣不成声了。
“公主和亲,乃是两国佳话,足可明垂青史的,此乃天大的好事,可扬我赵家之名,你这无知妇人,哭个甚?”赵尚书皱眉低斥。
而站在他身旁的宠妾亦笑眯眯的开口,“姐姐别这么说,这是大姑娘的喜事儿,亦是咱们赵家的福气,您瞧瞧,大姑娘可是得封了公主之尊,眼瞧就要嫁到一国做去那妃子了,说不得,有造化的话,还能当上皇后,甚至太后呢……”
“那可是母仪天下啊!”她拉长声调,似笑非笑的道。
“呸,你愿意母仪天下,怎地不让你的女儿去!!”小周氏恨的几乎失了理智,眼眶通红的啐她。
“姐姐,我到是想让我女儿去,只可惜,我这命不好,只得了两个儿子,没那当皇后亲娘的命……”那妾扯唇一笑,偎在赵尚书怀里,挑着眉头轻笑道:“唉,命不好,便只得让儿子做个候府世子什么的了……”
小周氏没有儿子,只得了赵纯一个女儿,便是得了忠义候的爵位,亦是便宜了旁人,白白舍了个女儿,什么都得不到,反倒让情敌母子占了便宜,小周氏脑中一晕,眼前发黑,瞬间倒仰倒了过去……
“唉啊啊,姐姐身子怎么这般弱,竟连这事儿经不得……”那妾斜眼向下,口中轻讽,脸上却俱是得意和不屑。
当真是没用的东西!哪怕女儿得了高位,亦是扶不起的阿斗!!
——
亲娘在家有何糟遇,这点赵纯是不知晓了,既已封了公主,便成了皇室中人,想当然的,她在不能随意回归赵家,而是被留在了宫里。
本来,和亲公主算是对大楚有功,赵纯的封号又好,在出嫁之前,应该住在钟皇后宫里,得些体面,只是,早便得知赵纯本性的钟皇后实在不待见她,三言两语便把她打了。而楚皇呢,也并不愿意为个根本不认识的便宜女儿招惹钟皇后,就直接下旨,把赵纯安排进了原大公主出嫁前的空闲宫殿里。
所谓和亲——还需准备嫁妆和仪杖,并不是三,两天便能成行的,赵纯少说也要在宫中住在一,两个月!楚皇下了旨,自有掌事太监和女官为其收拾殿宇,整理东西……毕竟是空闲好许久的宫殿,而赵纯又是匆匆入住,且有的收拾呢。
坐在大殿内,赵纯目光呆滞的瞧着身边来来往往,行走匆匆的太监和宫人,脑中一片空白,她完全不明白,和亲的明明该是钟毓秀,为何却突的变成了她?
那辽使……为何被点名她?而楚昭,怎么会答应?他难道,难道是要放弃她了吗?赵纯坐在那儿,脸色煞白,唇嘴青紫,好半晌儿,好像才微微缓过些神来儿,猛的站起身,她一路踉跄的向外跑去……
“唉啊,赵,咳咳,公主殿下,您这是上哪儿去啊?”殿内,有宫女发现她的动作,连声喊着要往出追。
“还不快停住,你傻不傻?她能在宫里留几天,你追她做甚?想成了她的心腹,跟着她去辽国吗?”那宫女身边的人,连忙拉住她,厉声斥着。
“啊?!啊!!是,是,是,多谢你!”宫女如雷轰顶般恍然大悟,一个劲儿恭手道谢。
——
身后宫人怎样,赵纯根本便没在意,一路匆匆跑出大殿,她向宫门的方向而去,衣衫凌乱,眼睛矇胧,她连头发散开了都没理会,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楚昭,昭王,她要去寻他,问个清楚,问他,他,为何要这般对她?
许是天可怜见,亦许是就这般巧,在临近宫门口的时候,赵纯竟然真的堵住了刚要出宫的楚昭。
“王爷……楚,楚昭!”赵纯轻喝一声,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楚昭的袖子,眼泪如泉涌般顺着脸颊趟下,紧紧拉住他,她声泪俱下的泣道:“咱,咱们不是说了,让钟毓秀去和亲吗?你为何突然变了主意?我一心一意全然为你,你,你怎么可这样对我?哪怕我们的婚约已然没了,但,但……你不连点旧情都不讲吗?”
被突然出现的赵英拉了个正着,低头瞧她涕泪横流的模样,楚昭眸底闪过一丝厌恶,不过,碍着这女人终归还有用处,他低叹一声,“怎地是我改了主意,明明是那宋凝突然点名要你,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便是在不愿意,但终归他才是辽国使臣,是决定和亲人选的人,他既开了口,父皇和母后也应允,我便是在不愿意,亦无可奈何啊,我能做的,也只是帮你讨个尊贵封号,让你日后嫁辽国,能被辽人更看重些。”
“纯儿,我不愿意你和亲,可是,我也尽了力,实在没有办法。不过,你莫要担心,若日后,你在辽国被人欺压,或过的不好,自可写信给我,我若能帮,便一定帮你!”楚昭温声说着,眸底闪过一丝精光。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下:风华绝代
昭这番话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切,只有他知道。
可赵纯却只能选择相信,即使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一直在利用自己。可她又能怎么样,无论如何她已经走在了边缘地带,倘若在放下楚昭这颗救命稻草,那她就真的完了——怕一辈子也离不开辽,回不了楚了。
“王爷……可定要记得你今日所说。”赵纯最终垂下头,只靠在他怀里。走之前哭一哭,让对方记得自己的柔弱和悲惨,绝对要比让对方记着自己的凶悍要好。从小周氏那里学来的教训,赵纯一直牢记。
也许是两人最后一次【互诉衷肠】,两人都个有心思,也都各自在隐藏,也终于使得这份各怀鬼胎多了丝悲意。
只是这份悲意并没有持续许久,赵纯已经成了公主,而且是已经上了皇家玉蝶的公主,从前所没有接受过的皇家礼仪便全部都得补上来,很快就有丫鬟来领着新作的纯孝公主,说是皇后找了礼仪嬷嬷,要在出嫁之前不好
——
成嬷嬷便是皇后指给教导赵纯的礼仪嬷嬷,彼时成嬷嬷才刚来,赵纯也不识得她,只偷偷得跑去找了楚昭。而成嬷嬷则一直跟着她,到如今看到两个人似在互诉衷肠,也没有急着跳出去。宫中浸淫多年得老嬷嬷了,各种隐形的规矩都懂得通透。
因此看见这样的宫闱秘要,也并声张。在赵纯跟着随行的宫女回了之后,她并未跟上,而是转头去了皇后宫里,将今儿的所见所闻,全都属实的禀了上去。
彼时清平公主正在皇后宫内请安,成嬷嬷来时她也未走,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了个完全。
“离得远了,旁的听不太真切。”宫里入宫多年的老嬷嬷了,说话做事会给自己留上三分余地,“只是老奴远远的看着,纯孝公主似乎和昭王殿下走的过于近了了,毕竟只是新成的兄妹——长此在宫中下去,似乎不太合适。”虽说赵纯马上就要被送去和亲,可到底还要在宫中小住一段时间学了基本的礼仪,成嬷嬷作为她的教养嬷嬷,这种事情是必须要报的。
钟皇后听了这番话已然有些不悦,“上梁不正下梁歪,从前到时候白费了本宫的心思。”大周氏嫁入钟府时,钟皇后还未曾进宫,因此对嫂子的嫡亲妹妹小周氏也并不陌生,尤其是日后当了皇后。本来因着毓秀和赵纯关系好,而且往日里她也一副温和柔顺的左派,对她挺照顾。
最近这段时间,事情一件一件的出,反倒让钟皇后对自己生了疑——或许她真的没有识人的慧眼,先是认错了楚昭,如今又……
本身钟皇后就犯有头疼的老毛病,如今便闭着眼,形容痛苦的揉着太阳穴。清平在一旁看着,忙给自己母后倒了茶,“母后快别多想了,她自己犯浑是她自己的事情,左右日后去了辽,也没咱们什么事儿。”
钟皇后接过了女儿递过来的茶,听了她这番话只觉得头越来越大。以前她还十分自豪,宫闱复杂,而她甚为皇后却有权力和能力让女儿依旧维持着单纯的性子——现在却怨恨起了当初的自己,若是清平依旧如现在这样,怕是自己死了之后只会被人生吞活剥。
“无论赵纯以前是什么身份,以后她都是公主,和你一样上了皇家玉蝶的公主。她的身份就代着咱们的楚家,若她有了丑闻,你能得什么好。到了辽之后在被有意人宣传出来,只怕所有得楚国公主头上都会戴上一顶风骚浪荡得帽子!”钟皇后越说越气,只能靠在椅子上,“她如此行事,是往我这个皇后脸上抹黑,你呀……”
清平公主不是蠢人,很快就想明白了。
她以前可以对付赵纯,因为赵纯是赵家人,想如何毁了她的名声都没事儿。可如今赵纯已经是父皇亲口封的公主了——而她马上要去辽和亲,毁了她便是毁了皇家的名声。
“可恨这赵纯!”清平公主丝毫不同情赵纯,原本就是因为她要害毓秀才会被人当了活靶子送去辽和亲,现在和亲当口又与皇子勾搭纠缠不清,“母后,如今该怎么办?”
钟皇后闭着眼,片刻后又睁开,“我原本想着,她总归是要去辽,给她三分脸面。说不准日后去了辽得了宠,不说为楚说话,起码有了她在也不至使辽楚早日开站。如今看来……”如今看来这赵纯便是个不定式的炸弹,如今在皇宫中她就可以勾搭皇子。
本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在楚都尚不安分,何况到了辽。倒不如好好教导她规矩,总归将人甩到了辽,日后就再也不关她的事儿了。
想到这里,钟皇后开口,“成嬷嬷,本宫既然将她交给了你。她的教养事宜便全权由你负责,无论她现在如何。等到出嫁那日,本宫希望看到一个举止品行端庄的公主——”说到这儿她顿了顿,“无论你用何种手段,在她去辽之前,不要在生出事端。”
钟皇后揉了揉额头,脸色困倦,“本宫这些日子身子不适,这些时间不想听到她的消息。也不想在宫中偶遇她。”她抬眼看了看成嬷嬷,“嬷嬷明白吗?”
成嬷嬷垂头,“老奴明白。”
钟皇后便挥了挥手,很快成嬷嬷就退下了,清平公主看母后脸色确实不好,让她多休息休息,很快也就退下了。
——
离了皇后宫的成嬷嬷原本没有底儿的心这才算有了成算。
且不说这纯孝公主和昭王殿下究竟是不是新作的兄妹,古来皇家历法就认上了玉蝶的公主。这两人从名义和理法上来说便就是兄妹——那纯孝公主倒是不怕,无论她做了什么事儿,宫里的人都不敢把她如何,就连皇上也是。
毕竟她现在算是楚人,可马上就是辽人的皇妃了。
这种宫闱秘事倘若爆了出来,人家拍拍屁股走人,对皇家来说却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巨大的丑闻。因此成嬷嬷报信儿去时心里也慌着——还好皇后那里给了准信儿。
既说是日后头疼,不想在宫中偶遇纯孝公主。又说公主出嫁前的一切事宜都由她一手操办,便是让她在那纯孝出嫁前软禁她。至少不要做出什么败德的事情,至于昭王那里的事情却也由不得她管了。
想不开作死和自己一个要和亲的妹妹勾搭,要么是胆大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要么就是心中另有成算。只是这些都不是她一个小嬷嬷能管的了的。
——
魏渊府中。
“他们什么时候走?”
魏渊依旧身无官职,有时闲的无聊,便在花园中给花浇浇水。而这几日魏侍也一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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