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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混过的岁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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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微远了一点的话,他们一般就会多找你要五块到十块不等的。
  最后,我和他谈好了,还是多加了五块钱,这在当时的价来说还算是公道的。
  我坐到了车的后排,先前,我俩还是谁也不搭理谁,车开了一会儿,司机就头也不回的开始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
  “我说,小兄弟,你这大半夜的是不是刚打完架回来啊,我看你这身上怎么都是土呢。”
  “哦,没打架,刚才道儿黑,我不小心给摔倒了。”我一听司机这么说,就拍身上的土。
  “哎,别在我车上拍,太脏。”司机一看我这举动,赶紧拦住我说。
  “哦,不好意思啊。”
  听司机这么一说,我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如果说在平常,像他怎么和我说话,我肯定不会买他的帐的,不过,现在,我还得用着人家了,所以还是低调点儿好。
  “咳,你也别骗我了,我最小的一个弟弟,就跟你这岁数差不多,他在学校就是调皮捣蛋型的,没事儿三天两头的总惹祸。就跟你这情况差不多吧,你这我一看就是刚跟人打完架的样儿。”
  我一听司机这么说,也就不再隐瞒了,只是不好意思地冲他嘿嘿一笑。
  “哎,师傅,待会儿在道儿看见能打电话的地方在一边儿停一下,我打个电话的。”
  “行。一会儿看见就给你踩一脚。”
  我这时候是真的不想再坐霸王车了,幸亏我灵机一动,想到了先给四辈儿家打个电话,让他提前下楼帮我把打的钱交了。一般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没睡觉,不过,我就是有些怵头万一是他爸接电话,不过,相比之下,怎么也要比给我自己家里打电话要强不少的,所以,两者相较还是取其轻吧,就给他家打了。
  “在这儿停,行么?”司机放慢了车速,问我。
  我透过车窗一看,道边儿的是IC卡电话亭,可是,我口袋里没有IC卡,只能用剩下的俩零钱到类似小卖部的地方打个公用电话。而且,平常在这个地段,我还真没注意到过哪儿有可以打公用电话的地方,只能说,有的时候,我的观察能力确实欠缺的,要不,一路记下从程燕家到我家究竟有多少个可以打电话的地方,那再遇见类似这样的情况,就不会抓瞎了。
  结果,车一直都开到能看见四辈儿家楼的地方,我都没找到一个可以打公用电话的那种小卖部,我们家楼下附近倒是有,好吧,我只能在这里打电话了,还得让司机等着我。
  “师傅,你等我会儿的,我下车打个电话去。”我很客气的对司机说。
  “没事儿,去吧。”司机也挺通情达理的。
  我几步跑到了道边儿的小卖部,就给四辈儿家挂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还没接电话的时候,我就一直祈祷千万别是他爸接电话。
  那头通了,还好,是四辈儿接的电话。后来,我也听四辈儿说过,一般这个时候往他家里打电话的,都是找他的,所以,他都会抢着接电话的。
  “喂,谁呀?”电话那头四辈儿问道。
  “四辈儿,我。你方便下楼么?”我开门见山的说。
  “怎么了,有嘛事儿啊?”四辈儿问我。
  “哦,我刚从程燕家出来,这不下午把钱都凑给宝贝儿了么,我口袋里没嘛钱了,你出来帮我交下打的费。”我和四辈儿说什么话,也从不避讳,不用走太多的脑子。
  四辈儿一听,很痛快的就说:“行,你在哪块儿了?我这就下去。”
  我往四周瞅了一下,就说:“二街十字路口拐角糖炒栗子边儿上的门脸儿。”
  “行。”
  四辈儿撂了电话,我的心里也有底了,终于这次不用再坐霸王车了,作为一个资深的点儿背少年,这次我终于可以从这种非主观逃票的窘境中摆脱了。
  我回到了的士车跟前,对司机说:“稍等一会儿啊,师傅,我一哥们儿一会儿就过来。”
  我说到这儿,司机也算是明白了,就点了点头,自己掏出一盒烟出来,也没跟我客气,自己点上就抽了起来。我也自己掏出了烟,边抽边等四辈儿。
  等了大概有四五分钟的样子,就看四辈儿从道儿对过往我这边走。
  我就跟生怕他看不见我似的,扬手招呼他:“哎,四辈儿,我这儿了!”
  四辈儿来到了车跟前,问了司机价儿,这个司机还算实在,并没有多要钱,甚至多等了我会儿的钱也没有算上。
  四辈儿把钱给了他,还找他要了发票,说他能报销。其实,我知道,就是他爸的单位可以报销。
  车刚开走,四辈儿就问我:“哎,晓永,你饿么?”
  “本来不太饿的,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点儿饿了。”
  我知道,四辈儿是要请我吃夜宵了。难得四辈儿主动说要请我一次的,虽说我俩在一起吃喝不分,可一般都是我交钱的,他也没跟我客气过。今天我就是想交都交不了,我没钱。
  四辈儿指着大道对面还没有打烊的烧烤店,对我说:“那行,咱俩上对过儿烧烤那儿吃点儿嘛去。”
  “行啊,走啊。”我答应的倒是很爽快。
  我在台球厅里吃的烧饼就腌萝卜虽然味道还不错,但根本也没什么油水儿,所以四辈儿一问我,我就答应和他一起吃了。
  我俩进了烧烤店,推开第一道门后,迎面又是一道大玻璃推拉门,而在这两道门之间摆放着一个烧烤炉架,可以看到炉架中的黑炭下星星点点微弱的火光,再往里面走,就是正厅了,我看到,这里面基本上除了靠墙角上有一男一女,面对面的坐着在吃烤串儿,就再没有其他什么客人了。
  一个伙计正在用火筷子捅着煤炉子,见我俩进来了,把手在围裙上一蹭,就笑着问我俩:“小哥俩吃点儿嘛啊?”
  我看到伙计竟然把脏手蹭在了围裙上,就和四辈儿小声嘀咕着:“我考,这你妈不怎么干净啊。”
  四辈儿也看到他这一举动了,不过,他倒是很淡然的说:“没事儿,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再说,都是烤熟的东西,你怕嘛啊。”
  说完话,他就找了靠炉子的一个位置坐下了。
  我一看没辙,谁让是四辈儿请客呢,客随主便吧,就跟着他坐了下来。
  就在伙计给我们拿菜单的功夫,我就听到身后的推拉门开了,紧接着一股凉风顺着门缝灌了进来。
  “来十个腰子,十个肉串,再拿瓶儿瘪子。”一道挺粗犷的声音,从我身后的门口传来。
  我下意识的回头瞅了一眼,就看说话的这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头上戴着个雷锋式的遮耳军帽,(也就是55式解放军毡绒帽)他的脸上被风吹得通红,下巴胡子拉碴的,看着有些邋遢,身上穿着一件浅绿色的棉服,两只手互插在了俩袖口儿里,看那意思他还挺冷。
  “好嘞,稍等一会儿,啊。”伙计说完,就把菜单放在我们面前,对我俩说:“你俩先点着啊。”
  四辈儿不等他离开,就说:“哎,给我们来二十串肉筋,再来碗酸辣汤。”说完,就把菜单往旁边一推。
  这时候,刚进屋的那个男的径直走到了火炉子旁,伸出俩只冻红的手来烤火。
  他烤了几下后,就一屁股坐到了我俩旁边的桌上,刚坐下就又提高嗓子朝刚进外屋的伙计喊:“哎,再给我加俩烧饼,要热乎的!”
  “好嘞!”伙计答应完,很快就从外屋端过来一个放着俩烧饼的盘子。
  那男的看了眼,就说:“我不是要热乎的么,介似嘛啊!”
  “这就是热乎的啊,您了要嫌不热,要不我再给您烤烤去?”
  那男的挺不耐烦的一摆手,说:“快去,快去。”
  伙计只把他要的那瓶瘪子放到了他桌上,端着盛烧饼的盘子又回到了外屋。
  过了会儿功夫,伙计就把烤好的肉串儿拿过来十串,放到了我们这桌。
  那男的瞧了一眼我们这桌,就冲伙计喊:“哎,我说你快点儿啊,我的呢,多前儿上来啊!”
  “这就好,再稍等一会儿啊。”伙计一边忙活着一边说。
  我冲四辈儿一撇嘴,四辈儿就对我小声说:“咱吃咱的,甭搭理他。”
  不大会儿功夫,那男的跟前也摆上了烤串。
  就在我们吃着的功夫,就听屋外又有人说话了。
  “两瓶二锅头,五十个串,快点儿啊。”这句话说完,推拉门一响,就从外面走进来好几个人。
  他们这一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凉气儿,把屋里刚刚热乎点儿的温度瞬间又给带凉了。
  进来的是五个人,看样子年纪比我们大不了太多,顶多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这几个人一看就都是玩闹的样子,一个个的都留着长头发、大中分的,而且穿的花里胡哨,这大冷天儿的竟然还有个人敞着怀,露出了腰间骷髅头皮带上别着的攮子套。
  这几个人又都是血气方刚正当年的大小伙子,坐到一块儿,当然免不了要吹吹牛逼,败败火了。
  我就见有个小子单脚一蹬凳子,对坐他对面儿的另一个说:“以后再他妈遇上刚才那样儿的,也别他妈废话,上去直接就去了他!”
  “没错,就是他妈欠弄!”另一个帮喝着说。
  本来,这几个人说话除了声儿稍微大点儿也碍不着别人什么事儿。
  可是,这时候,那个戴着毡绒帽的男的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本来就有爱管闲事的毛病,就看他红着脸,把手里喝得只剩下小半瓶的瘪子往桌上一顿,俩眼盯着酒瓶子说:“我操,还挺牛逼的哈,个小巴揦子的,吹鸡巴嘛牛逼啊!”


第249章 人怂被人欺
  “说谁呢。”那个脚踩着凳子的小子,一抬头,先是问了下在他旁边的人,接着就一扭头,指着那个戴着毡绒帽的男子说:“哎,你他妈说谁呢!”
  戴毡绒帽的男的,也没拿正眼瞧问他的这个小子,而是从桌上的小塑料瓶儿里,挑出了根牙签,叼在了嘴上,边摆弄着边晃着脑袋说:“这年头儿,拾金子的,拾银子的,还就是没见过拾骂的啊。”
  那个蹬着凳子的小子,一听他这么说,一脚把凳子蹬倒了,噌地一下站起来,指着那男的说:“呦呵,真你妈的,我看你他妈是找不自在啊,你他妈找练是吧!”
  说着话还走到那男的跟前儿,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脖领子,接着使劲一带,就把那男的给拎了起来。
  戴帽子男的还要再挣歪下的,那小子照着他,一拳打在帽子男的后脖梗上。
  紧跟着,其他人的几个人也都一哄而上,围着帽子男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
  坐在靠墙角的那俩男女,一看这情况吓得赶紧站起来,结了帐顺着墙边儿就跑了。
  这时候,从里屋冲出来个挺胖的女的,看意思,应该是这儿的老板了。
  “哎呦喂,这是怎么话儿说的诶,我就在屋里躺会儿的功夫,这外面儿怎么都炸锅了啊。小四子,赶紧给他们拉开的!”老板娘扎着俩手喊着。
  伙计听老板娘这么一也从外屋进来了,不过,看那意思,他也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时间也没敢过去拉架,只是站在那儿喊:“别给东西打坏了啊,打坏了照陪的。”
  不过,那几个小玩闹哪管他那个啊,有一个小子还从旁边儿抄起那根火筷子要扎那个帽子男,结果,让最开始动手的小子一把给截下了。
  “操你妈的,让你还狂,还狂吗你!”那几个打人的小子一边踹帽子男,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
  帽子男就是捂着脑袋,嘴里哼哼唧唧的,但是就是不认怂,一句话都不说。
  “呦呵,还挺硬啊。”一个小子说着话,从旁边抄起了一把木凳子。
  “哎,哎,别!那是我们的凳子!”伙计见那小子抄起凳子,就冲他喊道。
  不过,根本就没人搭理他。
  “我操你妈的!”
  随着一声大骂,那把木凳子应声而落,直照着帽子男的后背砸了下去。
  就听“喀拉”一声,连凳子都被砸散了。
  “哎呦呵……”帽子男只是嘴里嘟囔了句,但一直就没有逼出一句喊饶的话。
  现在的帽子男已经不能再称作为帽子男了,因为他的那顶帽子早就被打掉了,露出了他那头有点儿谢顶的头来。
  “嚯,还你妈挺硬的。”一个小子又照着帽子男后背踹了一脚说。
  帽子男一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嘴里还不服的说:“小逼,敢动我……”
  还没等他说完,又是一个大酒瓶子照着他的头上就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酒瓶子碎了。
  “啊!”的一声,老板娘叫了。
  刚站起来的帽子男被砸了一酒瓶子,一下子没站稳,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手摸了下头,随后抬头瞪着那几个小子。
  “让你还你妈抬头!”帽子男手撑着桌子刚要站起来,就被一个小子迎面一脚踹趴在地上。
  “妈的,跟我们蹦楞子,你他妈找死啊!”一个小子指着趴在地上的帽子男发狠说。
  帽子男身子一翻个儿,仰面躺在地上,用手一抹挂血的嘴角,在那不停喘着粗气。
  “行了,我说小哥几个儿,差不多得了,你看他这个样儿,再打就怕出事儿了啊。”这时候,伙计才敢过来拦那几个小子。
  “喝,呸!”一个小子朝躺在地上的帽子男啐了口唾沫。
  “还以为多你妈牛逼了,操,筛糠的玩意儿,一身的囊膪,一打就他妈镂了。”敞着怀的小子骂帽子男道。
  在这期间,我和四辈儿两个都没怎么动面前的吃的,就只顾看他们打架了,我俩现在算是除了老板娘和伙计外仅有的目击者了。
  那几个小子被伙计轻轻推到了一旁都坐下了。
  那个敞着怀的小子点起了一根烟,咗了一口后,指着躺在地上还没站起来的帽子男说:“打你,是让你明白明白,我叫铁蛋儿,强子是我大哥,尼玛你要是还不服的话,上XB那儿找我去。”
  “咳,没嘛事儿,小哥几个消消火儿,啊,来先喝点儿茶。”伙计说着话斟了一壶茶摆在了那几个小子的桌跟前。
  敞怀的小子自己倒了半杯,刚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噗,我操,你这是嘛茶啊,怎么一股子刷锅水味儿啊,忒难喝了也。”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往外择嘴里的茶叶沫子。
  原来这几个小子都是跟着强子混的,就是XB的那个光头强子了,而且这个点儿他们到这儿来,那他们是不是也是搜寻刺猬的其中一拨人呢?
  而且,他们还说刚才也打了一架,他们一说打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们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和其他别的有宿仇的混混开架了。反正这次别管怎么打,都是会算到强子和二环头上的,这帮小玩闹、小痞子们可不就越发胡乱的造了么。
  老板娘这时候也拿着把扫把走了过来,把刚才打翻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但是也只字没提让他们几个赔偿的事。
  帽子男这时候才从地上坐了起来,伸手把掉在一旁的帽子拿起来,拍了几下,又戴上了。
  当帽子男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伙计就朝他喊了一声:“哎,大哥,结账啊!”
  帽子男一回身,从棉衣口袋里掏出来一把零零散散的钱,就问伙计:“多少钱?”
  伙计想都没想,就说了句:“一百零三块,零头抹了,就给一百吧。”
  “嘛啊,我吃了嘛了啊,就一百啊!”帽子男一听,瞪大了眼问伙计。
  还没等伙计说话,那个敞着怀的小子把头一扬,说:“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让你给就给!”
  帽子男一看这情况,也没再说别的,把手里的钱都数遍了,连一毛、两毛的都算上了,结果才八十多块钱。
  伙计一把从他手里把钱夺了过来:“行了,行了,算我们倒霉,就这些吧。”
  帽子男眼巴巴的看着伙计把钱从自己手上夺了过去,也没言语。
  这时候,我再看帽子男,却没有刚才那种腻歪他的感觉了,相反,倒是有一些可怜他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说你喝酒就喝酒呗,你装什么逼啊,不装逼的话不就没后面儿这点儿事儿了么,本来想装一把,结果不但没装成,还惹身骚,图什么许的呢。
  等帽子男出了屋后,伙计就在那几个小子面前狗仗人势的说:“操,也没个钱还出来装,装漏了吧。”
  他这么一说,那几个小子显然听了也都很受用。
  “快点儿把我们要的串儿嘛的赶紧弄来,哥几个都饿了。”敞怀的小子说。
  “好嘞,马上就得啊。”伙计说着就跑到外屋忙活去了。
  这时候,老板娘也坐到了他们几个小子的跟前,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们搭话儿。
  老板娘虽然长得不漂亮,但是却挺健谈的,说得那几个小子还都挺高兴的,等酒上来后,非得要跟老板娘一块儿喝。
  我跟四辈儿俩反正是看不下去了,吃完了串儿,交了钱就出来了。
  我和四辈儿在大道上溜达着,四辈儿就对我说:“看这意思,那个强子喊出来的人还不少啊。”
  “是呢,看意思,明天就有新闻了,估摸着今天这架没少打。”我说。
  我俩是都回了家了,没想到,当晚就出事了。
  转天早晨,我上学路过昨晚去的那家烧烤店的时候,看见烧烤店大门的玻璃全被砸碎了,而且墙还有火烧的痕迹,好在没有酿成大火。
  晨练的大爷大娘和一些路过的行人,这时候都围在门口指指点点的,你一句,我一嘴的说着什么。
  “哎,刘哥!”
  我正走着,就听到有人在我身后喊了一句,听声音年岁并算不大。
  不过,当时,我没有意识到是在喊谁,就继续往前走。
  “刘哥!”
  这时候,就有人从我后面拍了我一下肩膀。
  我转身一看,喊我的人是一个小胖子。
  我这才想起来,指着他说:“哎,你不是那谁么!”
  我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小胖子,这不就是上次在拉面馆遇见的自称是在潘家路小学混的崔金海,崔胖子么。
  “啊,是啊,就是我,刘哥,好些日子没见了啊。”崔胖子冲我笑着说。
  “哎,你自己个儿么,你那俩小兄弟呢?”我说着话,还朝他的身后看了眼。
  “哦,我没跟他俩出来,我现在已经不在这块儿住了,刚搬的家,昨天是住在我姑家了。”崔胖子说。
  “那你知道这儿是怎么回事儿么?”我指着烧烤店门脸儿问他。
  “我不知道啊,我还想问你了,我昨天就听说大街上好多玩闹,一拨儿一拨儿的好像是在找人吧。就光咱们这条街,我在我姑楼上就看到好几拨人了,有两拨人我还见过了,我就知道肯定是有嘛事儿了,哎,哥,昨天你跟着一块儿搀和了么?”崔胖子问我。


第250章 有仇必报
  我一听崔胖子这么问我,就看他笑着问:“你觉得呢?”
  崔胖子眨着两只眼睛,看着很天真地说:“那是肯定的啊,那么多玩闹都出来了,你还能闲着吗,你们那帮人不是十三鹰么,十三鹰出动就是牛逼啊。”
  “哈哈哈……”我划拉着崔胖子的小脑袋瓜:“你这还一套一套的啊,哪有多牛逼啊,就是一天俩烧鸡,哈哈哈。”
  崔胖子一看我笑了,也显得挺高兴地说:“哎,刘哥,我感觉你就是古惑仔里的陈浩南啊,不对,你比陈浩南还帅了。”
  “呵,这话说得,舒坦,哈哈。”
  在那以后,很快,那家烧烤店就关门歇业了,等到再重新开张的时候,却换成一家外地卖大饼的了。而且,我从那次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再见过崔胖子,直到……
  “哎,你们听说了么,昨天街面儿上都炸锅了,好么,骑着车子的一帮一伙的,那架都打翻了,西大街、体育场、东站那好几拨人打了好几架。”我一进到班里就看到朱继东坐在讲桌上跟我们班的几个人在那儿侃侃而谈。
  “串儿来了!”这时候,我班的一个男生一回头看见我进来了。
  “我操,说嘛了啊,这么热闹。”我走到他们几个跟前问道。
  “说嘛啊,我操,这回算是牛掰了啊,尼玛,可以说是惊天动地了,有两拨人还让警察抓进去好几个了。”朱继东说。
  我搂住了朱继东的肩膀问他:“怎么回事儿啊,说说,我听听的。”
  朱继东问我:“你还不知道啊?”
  “你还没说了,我知道嘛啊?”我说。
  朱继东说:“反正就是都打翻天了,我赶上了一拨,我操,大晚上的体育场门口,都看不清了,就光看见人头了,一帮一伙的打得那叫个热闹啊。”
  “打死人了么?”我挺不屑的问他。
  朱继东一听,就冲其他几个人指着我说:“看了吗,这看热闹不嫌架小啊,倒是没死人,不过,等都散了之后,看那儿地上都是血呲呼啦的。”
  “嘁,有你说的这么玄乎吗。”我们班一个男生说。
  朱继东一听倒急了:“嘛玩意儿,我说的玄乎?你自己个儿瞅瞅去,我骗你不好的,反正你们看着吧,这回一时半会儿的咱这儿是消停不了了。”
  我说:“小打小闹的没嘛意思,大玩闹们出来了么,没有吧,都是小痞子们就着乱乎劲儿跟着起腻。”
  朱继东挺无奈地说:“嘿,行,我也不跟你多说别的了,反正你就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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