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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混过的岁月-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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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她这么说,就把身子贴到她跟前,她下意识地往后一撤身,问我:“你干嘛?”
  我微微一笑,说:“不干嘛。”
  “我今天真有事儿,改天行么?”九钳儿看起来真的有些着急。
  她对我说改天行么,我还没说什么,竟然就对我说改天?这是什么节奏?
  “你有嘛事儿啊,这么着急?”
  “没嘛事儿,你让我过去行么?”九钳儿用带些恳求的语气对我说。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拦九钳儿是为了什么,不过,也绝对没有她所想的那样。
  我给她闪开了道,看着她从我身边匆匆走过去,直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我回到了大厅,这时候,就看到秃子和李超俩人摽着膀子站在大屏幕的台前正唱《真心英雄》了。
  四辈儿他们还坐在下面一个劲儿的跟着鼓掌起哄。
  “秃子,唱的好!”
  “俩人真牛逼,哈哈!”
  ……
  我坐回到了座位,四辈儿看了我眼,问我:“你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从桌上拿起酒瓶对他们说:“来,大家伙儿今个儿谁喝不痛快都不许走啊!”
  “那是肯定的啊!”一直很少说话的蹦蹦,这时候看来也喝兴奋了,举起酒瓶非要跟我干了。
  我放下了酒瓶后,就问四辈儿:“哎,这儿是随便唱么?”
  四辈儿说:“不是,你看前面儿那大玻璃罩子里面儿放歌的人了么,你得去他那儿点,就这俩小子,还是给人家上了根烟,才把他俩点的歌给提前放了,要不咱且得等着了。”
  “那就给他上一盒烟,今晚上大家伙儿玩儿个够不就行了。”我说。
  “操,你没他妈喝多吧。”吴强说着话一探身伸过手就要摸我。
  我手一扒拉他,说:“玩儿蛋去,我说嘛了啊,就喝多了!”
  吴强又坐了回去,说:“你没看见人别的桌有多少人等着么,能让你加个塞儿唱一首就不错了,你当你是谁啊!”
  我可能也是刚才看见九钳儿后,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吧,不过,吴强和我这么一说,我又缓过神来了,是啊,这儿又不是我家开的,还打算想怎么唱就怎么唱是怎么的。
  秃子和李超俩人唱完了一首歌,除了我们这桌都使劲鼓掌,其他的那些卓都是掌声寥寥。
  李超把麦克风放在了架子上,自己就先走下了台子,而秃子这货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唱到兴点儿了,继续拿着麦克一指音响室里放音响的师傅就说:“再给来一首,红日。”
  这时候,我已经看到在大屏幕里下一首的曲子前奏已经播放了,是一首《再回首》。
  而一个中年男子这时候已经都走到了台上了。
  这时,音响师就在里面用麦喊秃子:“台上的小伙子,唱歌需要填写歌单,按序排着唱。”
  不过,那个中年男子倒是显得很大度的笑着对音响师喊了声:“没事儿,就让这小弟兄先唱吧。”
  音响师一听,就摇了下头,给秃子放了一首《红日》。
  中年男子不介意,不代表其他的人就好说话,毕竟,别人也都是排在那个中年男子后面的。
  这时候,台下别的桌的人就开始喊的了——
  “嘛玩意儿啊,没有的事儿么!”
  “懂规矩吗!”
  虽然下面有人在喊,不过音响师放的音乐也绝对大声,前奏一响,就盖过了他们的声音了。
  李超走回到我们这桌,往那儿一坐,挺不高兴地指着台上的秃子,冲我们说:“你们看看,介尼玛嘛玩意儿啊,跟着他出来不是栽面儿么!”
  我劝李超说:“行了,咱喝酒,甭搭理那二货,让他自己个儿嚎去,嚎累了,他自个儿就下来了。”
  这时候,四辈儿就对蹦蹦和孙大元说:“待会儿他唱完了这首,你俩过去把他拽回来,别你妈在这儿惹事儿。”
  可以说,秃子这粤语的水平真心差劲,不过他动作倒是挺到位的,看着够投入。
  我听他唱歌,几乎就没有一个字是准的。
  “没完走私颠沛萝莉,没完走私酷卡里奇……”
  我都替那个麦克心疼了,估计他这点儿唾沫星子都喷到麦里了。
  现在我都替魏坤叫不平了,以前,我还以为魏坤是唱歌最差劲,而且还不知羞耻的了,自从我见过秃子唱歌,就彻底为魏坤平反了。
  估计魏坤要是看到秃子唱歌,能把他给乐死,终于有比他唱得还难听的人了!
  眼看秃子快唱完了,蹦蹦和孙大元俩人赶紧跑到台下,俩人一人从台边上拿起了一捧塑料假花。
  秃子还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不能自拔,不愿离去了,就被上来“献花”的俩人一人一边给硬拽下台了。
  秃子回到了座位,还饶有兴致的问我们:“哎,哥们儿刚那段儿粤语唱的怎么样?”
  吴强指着地摊上管鹏刚不小心碰洒的酒,就损他说:“好,是你妈真好,没看见大鹏听你唱歌那口酒都吐地上了么。”


第265章 我们逗比的青春
  秃子一听吴强说管鹏吐在地上了,还以为他真吐了,还拍着管鹏,问他:“怎么样,没事儿吧,不行,少喝点儿。”
  “噗!”
  我一口酒还没咽下了,一听秃子这么说,就忍不住喷了出来。
  “我操,你干嘛啊,吃大便了你啊,看着点儿。”坐在我对过儿的李超被我喷了一身。
  我抹着嘴,笑着说:“我没忍住。”
  这时候,秃子还有些不明就里的问大伙儿:“怎么回事儿啊,有嘛可笑的啊?”
  管鹏就说:“操,你别听逼强的,他你妈竟拿咱找乐。”
  秃子听他这么说,才恍然大悟,指着吴强笑着说:“操,这一桌就你没好心眼儿。”
  我心说,要说吴强没好心眼,这是真的,别看这小子戴着个眼睛,看着挺斯文的,不过他这嘴也是我们这帮人里嘴损的了。
  “你是没看见过我们一块儿的毛振博,那逼嘴,连强子见了他都得甘拜下风。”我笑着说。
  吴强听我这么说,就冲我一挑眉毛:“是么,那天我跟他逗逗的。”
  不过,我刚说完这句,就想起来下午的事情了,不觉心里又有些不得劲了,毕竟,我现在还跟他们堵着气了。
  自从我们这帮人嘲讽了秃子以后,他也只是坐在那灌啤酒,再不说上去唱歌的事了。
  四辈儿和管鹏俩人还让我上去唱,我说真的,有些怯阵,如果说,光是我们几个人在包间里唱的话,那我就是个麦霸了,而当看到大厅里坐着这么多人,而且刚才秃子又来了那一出以后,我就更不敢上去唱了。
  当着众人面儿,也只有那次和大军一起在刨冰摊唱歌,也是因为先前就喝多了酒后才过去的,所以才敢唱。而元旦节的时候,在三班,也是因为我在一二三班算是平趟了,再说,他们班别管男女,人我也都认识,所以唱歌也没有忌惮。唯独今晚,我的酒也没有喝到位,所以,也就不敢上去唱了。
  管鹏还直催我:“哎,别拖沓啊,赶紧的,来一段儿BEYOND的,嘛歌都行,就爱听你唱。”
  我赶紧摆手:“不行,今天真唱不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唱,行么。”
  管鹏一指我:“你真没劲。”说完,就一举杯,冲大伙儿说:“来,咱喝酒!”
  这一晚,我们一共喝了多少瓶,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当站起来要结账走人的时候,桌子上连同地上全是啤酒瓶了,没有三十多瓶也差不多了。
  我临到前台的时候,把口袋里的钱都给了四辈儿了,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刚迎了一口风,我就觉得反胃,紧接着“哇”的一口就吐了。
  和我一起吐的还有吴强和秃子,其实按说秃子的酒量应该不至于就吐的,可能是今晚没让他唱痛苦了,有些郁闷吧。
  四辈儿好像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他还不断拍着我的后背,让我吐干净点儿。
  我吐着吐着用手一扒拉他,说:“别你妈拍了,都吐酸水了。”
  四辈儿把手从我后背移开了:“操,不能喝还喝这么多。”接着又说吴强:“还有你,除了数白嘴,你说你还干点儿嘛行,喝个酒都吐。”
  管鹏也跟着搭腔说:“就是,挺贵的酒真糟践。”
  吐完后,我感觉好受多了,在吐的时候,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不过,转天过来,我就把当时难受时候发的誓抛到九霄云外了。
  “咱上哪儿去?”李超这时候就凑过来问我。
  我心说,你妈,还惦记着住这儿了啊,明明跟艾莎莎是一点儿戏都没有,你还真够执着的。
  我一招手,冲大伙儿说:“都上我家住去,走!”
  四辈儿一听,就问我:“好么,这么多人,你家招得开么?”
  “那有嘛招不开的啊,不行,大鹏、强子跟我睡地上。”我说。
  四辈儿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儿吧,咱分开,去俩住你家的,再来几个跟着我走的。”
  结果,我们分好了,吴强、管鹏和李超三个跟着我住在我家。孙大元、秃子和蹦蹦仨人就跟着四辈儿去他家住。
  我们又打了两辆的,直奔我们家楼群了,四辈儿离我家也不远,我们两辆车在我家楼下附近的路口就分开了。
  到了我家楼下,我一摸口袋才发现没有钱了,刚才结账的时候,我把钱全给四辈儿了,把回家打车这个茬儿给忘了,四辈儿也是让喝酒给耽误了,一向挺严谨的他,把这事儿也给忘了。还是李超给结的车钱。
  临掏钱的时候,李超还不忘说一句:“我这钱不是白掏的啊,回头带我去找莎莎。”
  我擦,我心说,你还有点儿别的事儿没有啊。
  回到家,我爸妈的屋都已经熄灯了,我看了眼墙上的挂表,都快一点了。我们几个人悄悄进了我的屋子,我往床上一趴,就要睡觉。
  吴强一把把我从床上抓起来,说:“你不说你睡地上么。”
  “我说过吗。”说着话,我的身子就往下坠。
  吴强托使劲住了我的后背,说:“哎,你别耍无赖啊,赶紧的,让地儿,让我们哥几个上床。”
  我:“我就是睡地上,你们仨人在我小床上也睡不开啊。”
  “那你别管,懂待客之道么,赶紧的,上边儿去。”吴强说着话就要把我往床下拽。
  “哎,哎。别动,你一动,我又恶心了,要吐。”我捂着胸口说。
  “你少来啊,我还你妈要吐了,别跟我来这套。”李超跟着帮腔说。
  这时候,管鹏就从我的床头把一床被子抱下来,说:“行了,别闹了,睡哪儿不是睡啊,凑合一晚上,明儿一大早,咱赶紧回去,还得上学去了。”说完,就要在地上打地铺。
  人就是这样,吴强一个劲儿的往下推我,我倒不想下去,一看管鹏要在地上打地铺的时候,我的心里又不是滋味了。
  我朝正在铺被的管鹏说:“哎,大鹏,你上来睡。我在地上。”
  管鹏铺着被,头也不抬地说:“行了,赶紧睡吧,你看都几点了。”
  结果,我还是在地上和管鹏俩人一起睡了,李超和吴强两个如愿的在床上挤了。
  我们几个都没有洗漱,我足足被他们几个的臭脚熏了一晚上,而且管鹏还打呼噜,打得还特别响,我辗转反侧,大概得两点多了,才因为眼皮实在抬不起来了,才睡着的。
  转天早晨,还不到六点,我就被一旁正在穿衣服的管鹏给弄醒了。
  我揉着眼问他:“诶,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还得坐车往回赶了,今天又不是礼拜天,还得回去上课了。”管鹏一边穿着袜子一边说。
  我看着他那双臭袜子,说:“哎,你穿我的吧,那双臭袜子待会儿扔厕所去。”
  我刚说完这句,管鹏就跟有多大事儿似的,就说:“那哪儿行啊,这都花钱买的,你说的容易,扔了?”
  管鹏打小儿就挺会过的,我看他穿的袜子,就跟上回在集市上看他摊上卖的袜子一样,估计上货也就两三块钱都不到的样子,就这他还舍不得不要了。
  管鹏把吴强和李超俩人从睡梦中都叫了起来,被叫的时候,这俩人还抱在一起流着哈喇子了。我就心疼我的枕头啊,这一会儿就得让我妈去洗啊。
  李超起来后还不乐意,看意思还要逃课,还要在市里待一天的,还是吴强和管鹏俩人一顿饱踹,才最终“投降”的。
  我给他们找了三双我自己的袜子,管鹏还找我要了个塑料袋,把他们仨的袜子装到塑料袋,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准备回去再洗。我是拿他没办法了,既然他不嫌臭,那就揣着呗。
  我没有再管他们几个,还没等他们几个走,我就爬到床上继续闷头睡觉了,反正才刚六点过点儿,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吧。
  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了,我赶紧起身,这时候才发现,地上的被褥都已经被叠好了。我知道,如果在吴强、李超和管鹏他们三个人中间猜的话,那一定就是管鹏给我叠的被了。自从管鹏给他爸帮忙摆摊后,我感觉他比以前懂事多了,在以前,我只知道管鹏挺会过日子的,舍不得花钱,上次他和吴强住在我家的时候,还不像现在这样勤快了,我只能感叹,穷人家的孩子真是懂事早啊。
  我起床后,发现我爸妈的房间已经没有人了,当时,我就怒了,这也太不管我了吧,连走都不叫我声的,这是我自己起来了,要不,今天还非得迟到不可啊。
  我简单洗漱了下,临到客厅,一看表,差二十八点了,这回可来不及了。
  我赶紧跑下楼,跑到了道边刚要招手打的,才想起来,我现在是身无分文了。怪只怪我前一阵子花钱太随意了,以至于,到现在混成了这幅“窘迫”的样子,连打个车的钱都没有了,就更甭提吃什么早点了。
  没办法,就只好“十一路”腿儿着去学校了,迟到是在所难免的了,爱咋地咋地吧。


第266章 事儿还没完
  我走一段,跑一段,总算是看到了学校的大门了。
  远远看过去,学校操场一片静默的感觉,我不用看时间都知道,这分明就是告诉我,我已经迟到了。
  传达室的门外大爷现在已经都认识我了,这老头平时没少抽刘连旗他们贿赂的烟,刘连旗一走,好长一段时间他看见我们这帮人的时候,也都挺客气地跟我们笑着打招呼,似乎想培养新的能给他抽便宜烟的“团伙”。
  我们也都比较明白事儿,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少不了要跟门卫大爷打交道,所以,有时候我们也会撇给他根烟什么的。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卫大爷正戴着老花镜低头看着报纸。
  我敲了敲窗玻璃:“大爷。”
  连叫了两声,他才抬起头,我就纳闷,就这样的反应要不是学校的大铁门关着,他能看好门么。
  “呦。”大爷看到我后,就把报纸放到了桌上,站起身说:“怎么才来啊?”
  “咳,起晚了呗,您了受累,给开下门。”我挺客气地说。
  “哦,等着啊。”大爷说着话,把椅子靠背上的大棉衣披上后就出来给我开大门了。
  门打开了,我冲他笑着说:“谢谢您了。”
  大爷说:“咳,客气嘛啊,赶紧的,上课去,哎呀,你这都迟到了啊,打铃都十多分钟了。”
  “哦,您快回屋吧,怪凉的。”我说着话,一路小跑地奔我们教学楼跑去。
  我走到我们班教室门口的时候,看见我们班的同学都低着头在写东西,不过,讲台上倒是没有老师站着。
  把我心里给乐的啊,心说,这回挺好,老师不在,我悄悄的回到座位上,迟到这事儿就能这么混过去了。
  想到这儿,我迈腿就进了教室,刚一进教室,就把我给吓了一跳。
  原来,我们班数学老师就在教室里,只不过,她现在是站在教室最后排那儿了。
  我再仔细一看,原来大家都在做模拟卷子了,感情老师这是站在后面儿监考了。
  “刘晓永,都打铃一刻钟了,你怎么才来,知道现在临近期末考试了么,要是你这么不重视的话,以后你可以不用上我的课。”
  我擦,老师上来就跟我上纲上线啊,这帽子扣的,我哪是只不愿意上你的课啊,明明我是谁的课都不怎么爱上啊。
  被她这么一说,我刚刚还愉悦的心情,顿时降到了冰点。
  我的动作就这么定格在刚刚进来的位置,一时间觉得非常的尴尬。
  “那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关键是,这种情况下,你说什么都不是,老师在什么情况下都比你有理的,更何况今天我还真是没理。
  “别这个那个了,从讲桌那拿张卷子,赶紧回座位做题。”老师冷冷的对我说。
  我一听她这么说,知道她暂时不会追究我迟到的问题了,于是,赶紧走到讲桌上拿起一张卷子走回到我的座位。
  我一贯的毛病,就是拿到卷子后,不先看自己的,而是先看看眼镜妹的,没办法,都形成习惯了。
  眼镜妹这次不知道早晨吃错了什么药,从我把头扭向她的时候,她就用胳膊把半张卷子全给盖住了。
  这时候我就听到老师挺严肃的喊了一句:“看自己的卷子!”
  “该!”眼镜妹还小声说了我一句。
  我去,这是什么节奏啊?老师因为我迟到了就一直盯着我,眼镜妹还不给我漏卷子,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好你个眼镜妹,咱俩“有情候补”啊,你看着的!我在心里默默“问候”了眼镜妹。
  没办法,只能自己写了,我看了几道题,还算行,不至于一道都不会,主要是从期中考试之后,我确实比以前多少要学进去一点了。
  那就写吧,管它什么的,先闷头答卷,把老师的注意力转移了再说。
  眼镜妹是真行,不知道今天她犯什么病,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好像眼镜妹也没怎么给我过好气儿。
  我才刚想起来,似乎我已经有些日子中午没有和她们在一块儿蹭她们饭吃了。
  难道给她们省点儿都不行么?除了这个还算牵强的理由之外,我还真想不起来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眼镜妹了。
  算了,我也不想那些个了,关键是,我今天怎么把这张卷子应付写完。
  我才刚发现,如果没有了眼镜妹的支持,那我连自己独立完成半张卷子都是非常困难的。
  本来我就进来的晚,再加上老师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眼镜妹又一点缝隙不给我留的这三重打击,致使我到了打下课铃半张卷子都没做完。
  虽然卷子答的不怎么样,但是在交卷的那一刻,我还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老师收好卷子出了教室。
  我就问眼镜妹:“刘思洋,你太不够意思了,一点儿都不给我抄啊,你真行。”
  眼镜妹“哼”了一声,站起来说:“抄别人的不嫌丢人么。”说完,挪出了课桌,找其她女生去了。
  我去,你这不给我抄题,也就算了,你比我还厉害了,想当初……
  行了,也没什么想当初了,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我发现最初对我挺有好感的女生,到后来不是离我而去,就是对我爱搭不理。我自己都纳闷,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帅也有错么?不过,我想,这应该和帅不帅也没有多大关系吧。
  魏坤照样还是只要老师一出教室就站在讲台上疯闹。
  “哎,串儿!昨晚上干嘛去啦!操准没干好事儿!”魏坤站在讲台上冲我喊。
  “喝!”我这回可算是找到出气的了,你小子是“自投罗网”啊。
  我大喊了一声,朝魏坤跑过去,魏坤一看我向他跑过去,一下子抓住了正从讲台路过的一个同学,说:“赶紧替我掩护,这逼要下狠手!”
  被他抓住的那同学平时也挺老实的,不和我们逗玩儿,这被他突然一抓住,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说:“哎,别拽我啊,我不跟你们掺和这个。”
  我一指那同学说:“你赶紧挪开,别溅一身血!”
  那同学表情挺无辜地说:“我也想走啊,魏坤拽着我不撒手,我也没辙啊。”
  魏坤还特别无耻的躲在同学身后冲我呲牙气我。我还能惯你这个毛病吗!
  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抓在那同学的胳膊上的手腕。
  还没等我做进一步动作,魏坤就立马说:“哎,我服了!”
  “服嘛啊,心服口服?”我手稍微一使劲,就把他手反拧了一下。
  魏坤呲着牙说:“我,服啦!心服口服,外加佩服,行吗!”
  就在我俩逗的时候,就听身后,有人说:“还你妈瞎逗了,出事儿了知道吗!”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我放开魏坤的手,这时候,那个夹在我俩中间的同学就赶紧闪开了。
  “出嘛事儿啊?”我问毛毛。
  “操,你还问我出嘛事儿?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干嘛去了?”毛毛指着我问。
  我本来就还生着他气了,昨天就是毛毛故意把车子骑快,把杨明和我给错开的。
  “我上哪儿去,还得跟您了汇报,是么!”我没好气的说。
  毛毛一偏头,说:“咳,你看要不说你就是小心眼呢,行了,我就跟你说吧,我本来还以为你今个儿不来了,知道么,今天早晨有人在学校门口堵你了,不过,堵你的人里有跟我们认识的,宝贝儿就问了那小子干嘛来了,人家说是过来掏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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