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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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把搂住了程燕：“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咱俩现在在一块儿，别老说别人的事儿了行么，跟咱没嘛关系。”
　　程燕有些委屈的“嗯”了一声。
　　我穿好了衣服，站起身就奔厨房喝水去了。
　　等我再回到客厅，程燕也穿好衣服，并把灯打开了。
　　程燕瞅着我笑着说：“你试试我给你买的那条裤吧。”
　　看着她的样子，我走到她的跟前，轻抚着她的脸，说：“亲爱的，我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程燕抿着嘴摇了摇头后说：“我没事儿，以后我不跟你开那样的玩笑了。”
　　我瞅着程燕的双眼，微微笑了下，并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以后和你说话会注意情绪的，其实，我就是不想你总提赵茜，毕竟我俩已经分了。”我说。
　　程燕点了下头：“我知道，以后不说了。你快试试裤去吧。”
　　“不试了，你买的肯定合适。”我说。
　　“不行，我就让你试。我得看着你穿上。”程燕说着话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墙边把其中一个袋子拎了起来。
　　我接过了袋子，从里面把那条牛仔裤取了出来。
　　那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而且还是苹果牌的，我知道这个苹果牌肯定是假的了，在当时服装街的摊位上到处都是印着各种标的牛仔服、牛仔裤，什么U2的，LEE、A&F什么的。
　　我穿上后，大小还正好。
　　程燕对我说：“你转过身来我看看。”
　　我把身子转过去后，程燕又说：“转过来。”
　　我又按她说的转了过来。
　　程燕很满意的笑着说：“嗯，挺好看的，你屁股尖，穿上就挑裤子。”
　　“那我脱了啊。”我说着话就要往下脱。
　　“就穿着吧，挺好看的。”带着欣赏的目光对我说。
　　我一听就说：“那我也得套上棉裤吧，这不得冻死我啊。”
　　程燕一听，就笑着说：“呵呵，光顾着看你穿着好看了，都忘了这个茬儿了。”
　　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从程燕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我走的时候，程燕看着我的目光还有些恋恋不舍的，不过，我也没办法，我没骗她，我姐可是不饶我的，敢不回家？不回个试试的！


第314章　半夜遇到表哥
　　快过年了，程燕家附近的出租似乎也比往常多了些，我很快就打到了一辆车。
　　上车后，司机就跟我说：“快过年了，涨五块钱。”
　　我一听，就说：“哦，那我不坐了。”
　　说完，我拎着装牛仔裤的袋子就下来了。
　　司机一脚油门就走了。
　　“你大爷的，这哪到哪啊，你怎么不要一千啊！”我看着远去的车屁股说。
　　就在我等车的功夫，一辆面包车就停在我身边了。
　　车窗一摇下，我看到开车的竟然是石坡，而在副驾驶坐着的就是我表哥。
　　“石哥，表哥。”我有些喜出望外的跟他俩打着招呼。
　　“晓永，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啊？”表哥问我。
　　“先让咱兄弟上车吧。”石坡说着就一伸手把车后门的锁打开了。
　　我上了车后心道，先不能跟表哥说我去对象家了，因为现在时间很晚，跟表哥一说，他就能猜到我是干什么了，当时的我虽然行动上很超前，但是心里却仍旧比较古板，怕表哥说我。
　　于是，我一上车不等他问第二遍，就先迎着他说：“我今天跟我同学去服装街买衣服去了，晚上一块儿吃了顿饭，回来的晚点儿了。”
　　“咳，怎么上这块儿吃饭来了啊。”石坡说着就把车打着了。
　　“买的嘛啊？”表哥扭身问坐在后排的我。
　　我把袋子一举：“牛仔裤。”
　　我看到表哥的脸有些红，而且也闻到了酒气。
　　“石坡，先把晓永送家去。”表哥对石坡说。
　　“好嘞。”石坡说着话就把油门一下子踩到底了，我身子跟着向前倾了一下。
　　当时，马路上的车还不是很多，尤其是在晚上，那开个百十来迈也没什么问题。
　　“表哥，你们干嘛去了啊，怎么也这么晚回去啊？”我问道。
　　表哥说：“哦，办了点儿事儿，诶，对了，你看后面有几箱酒，一会儿你下车的时候自己搬一箱。”
　　我回头瞅了一眼，就看见座位后排码放着好几箱酒，而且还是孔府家酒。
　　“介酒不便宜吧？”我扭回身问表哥。
　　“还行，这不过年了么，给大舅喝。我这几天有点儿忙，要不，还打算过两天上你家去的，正好今天看见你了，待会儿你抱楼上去吧。”表哥说。
　　石坡还说：“咳，你让人家孩子抱嘛，回头再多买点儿，我拉着你咱不就过去了么。”
　　表哥说：“看情况吧，要有时间咱再去一趟，没时间的话就直接拉我姥儿那去，他们过年都在那儿过。”
　　我一听，就赶紧说：“表哥，不用了，就这些酒且够我爸喝的了，真的不用了。”
　　还没等表哥说话，石坡就说：“没事儿，弟弟，你表哥今年挣了钱了，跟他客气多余。不给他亲舅多买点儿，他说得过去么。”
　　“就你话多。”表哥笑着说。
　　看来，表哥还真是赚了钱了，新的大办公室，买酒一箱箱的买，这些在当时我的眼里那就是大款的感觉啊。而且，看起来石坡今天也挺高兴的，平时也就洪雁嘴贫点儿，石坡的话不是那么多，可今天石坡从一上车话就没少过。
　　石坡开着车说：“介回算行了，总算是没白忙活。”
　　表哥双手枕着头，靠在车座背上，呼了口气大气，说：“等过了这两天，咱把咱那儿好好拾掇拾掇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俩说的是什么，不过感觉好像送了口气的样子，表哥他们好，我自然也会替他们高兴。
　　石坡的车开得很快，时间不大就把我送到了我家楼下。
　　“谢谢洪哥，我走了表哥。”我一边下车一边跟他俩打招呼。
　　表哥说：“诶，把酒搬着，石坡你给他扳一下靠背。”
　　表哥的心思缜密，一向都是疏而不漏，即使在他喝多的情况下，也不忘提醒我搬车后的酒。
　　我搬着酒，石坡还问我：“行么，搬得了么。”
　　我笑着说：“没问题。”
　　“那行，上楼去吧。”石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我搬着酒进了楼道，中间还歇了一次，我感觉我真的是该多锻炼锻炼了，这要是四辈儿的话，一口气到家门口绝对没问题的。
　　到了家门口，我放下箱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敲门。
　　很快，我姐把门打开了。
　　我姐瞅着我就说：“呦，跑着上来的啊，看你，呼哧带喘的。”
　　我指了指脚底下：“帮着搬搬的，别光说，你看重不重的。”
　　“怎么出去一趟，这个点儿回来还搬一箱酒啊？”我姐问我。
　　“表哥给的。”我说。
　　“哪个表哥啊？”我姐问我。
　　“我有几个表哥啊。”说着话，我又把箱子搬了起来径直奔着厨房快步走去。
　　我姐还在我身后问我：“你回咱老家了啊？”
　　我放下箱子后，说：“没有，刚才在半道上碰见表哥的。”
　　“你在哪儿碰见的啊，这么晚了，他干嘛了啊？”我姐继续问我。
　　我走到卫生间，一边洗手一边说：“半道儿上捏，他也没告诉我他干嘛了，就说是办事儿去了。”
　　“就他自己个儿么，还有谁跟着啊？”
　　“你怎么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啊？你是不是自己在家待了一天，看见人就话密了啊，还有石坡。”我说。
　　我姐听我这么一说，噗嗤就笑了，说：“我不就是问问么。行了，不问了行了吧。”
　　“咱妈还没回来啊？”我问我姐。
　　“没有，我今天收拾了一天的屋子，你也不跟我帮个忙的。”我解说。
　　我一看，屋里确实整齐了许多，就笑着走到我姐跟前，俩手搭在她的双肩上，一边揉一边说：“我给你按按，行了吧。”
　　“嗯，这儿酸。”我姐说着还用手够着给我指。
　　我就捏了几下，就感觉手都酸了，毕竟刚才抱着一箱酒上来也是体力活了。
　　“这就完了啊？”我姐感觉我手放下了，就冲我说。
　　“你等会儿的，我先歇歇。”我说。
　　“喝，这才按了几下啊，就说歇歇的。”
　　“哎，洪哥今天没给你打电话么？”我问我姐。
　　“你别打岔，按着不按了又转移话题了。”
　　“你才打岔了，问你呢，洪哥给你打电话了吗？”我继续问道。
　　“没打。你老跟我提他干嘛啊。”我姐说话的语气比刚才稍显严肃了。
　　“洪哥不错，你考虑考虑。”我笑着说。
　　我姐一转身，板着脸说：“你再胡说我告诉咱妈啊，看咱妈怎么收拾你的。”
　　我一听，赶紧赔笑说：“行，行。我不说了行么。现在你是功臣，我可不敢得罪你。”
　　“边儿待着去，我回屋了。”我姐说完，一扭身就回她屋里去了。
　　这时候我干什么啊？打游戏啊，这么好的时间可不能浪费了，我得趁放假期间，利用好时间好好儿的把游戏瘾给过足了。
　　就在我正玩儿到兴头的时候，门一开，我一看是我爸回来了，还把我吓了一跳。
　　我爸进屋看到我后就问我：“干嘛了？”
　　我不知道我爸今天会这么早回来，往常很少这个时间回家的。
　　“我玩儿会儿游戏，您了喝就了啊，爸。”我有些拘束的说。
　　我爸“嗯”了一声后，就走到我跟前，瞅了眼电视后对我说：“放假了，玩儿会儿就玩儿会儿吧，别睡太晚了啊。”
　　我“哦”了一声，我爸瞅了会儿，没说什么就回屋了。
　　“爸，表哥给您了一箱酒。”我这时候才想起来，冲屋里喊道。
　　我爸只是“哦”了一声，连什么酒都没问。
　　我爸说话从不拖泥带水，甚至有的时候就是跟我沟通太少了，除了他对我搞对象表现的比较开通外，真的很少和我多说些什么的。我爸那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一个字，“酷”。而且，他也是真的挺忙，毕竟单位十好几个人都是跟着他吃饭的。
　　这下，有了我爸的“特赦令”，那我还怕个球啊，没有顾忌了，自然玩儿着就格外的爽了。
　　一直玩儿到了我妈回家，我看看墙上的表都已经十二点半了。
　　“呦，儿子，怎么还不睡觉啊，明天起得来么？”我妈一进屋就关心的问我。
　　“我放假，你忘了啊！”我挺理直气壮的说。
　　“放假也不能太熬了啊，赶紧睡觉去吧，啊，别玩儿了。”我妈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把零钱出来在那数。
　　我心说，你还说我，你不是也玩儿牌玩儿到现在才回来的么，咱娘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就。
　　“妈妈，我表哥给咱家一箱酒，我搁厨房了。”我对我妈说。
　　我妈正数着钱，听我这么一说，就抬头问我：“你表哥上咱家来了啊？”
　　我说：“我今天在道上碰上他的，他正好办事儿，就让我搬回来一箱酒。”
　　“是么，嘛酒啊？”我妈说着就直奔厨房了，接着，就听见她在厨房里说：“哟，这酒不错啊。这酒还不便宜了，你姥爷就爱喝这酒，等初二给他捎两瓶去。”
　　等我妈回了他们屋后，过了会儿，我知道爸妈都睡觉了，也就更放得开了，我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一直玩儿到了凌晨三点，直到我拿着手柄都快睡着了，才把游戏机关掉回屋睡觉去了。


第315章　带程燕踏冰
　　早晨，我醒来后，看了看床头的表，已经都快十一点了。
　　我下了床后，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我的BP机上有魏坤给我的留言，让我今天找他去，而且打过来的时候是九点。
　　我去，这都快十一点了，魏坤还不得骂死我啊。
　　穿好衣服后，我就直奔客厅给魏坤打电话去了，但是，走到电话跟前才反应过来，魏坤家里并没有电话，他是用的公用电话给我打的，这功夫他应该早就不在那等着了。
　　我想了想，又给四辈儿爷爷家打了个电话。还是四辈儿的姑姑接的，四辈儿的姑姑告诉我，四辈儿和他爷爷钓鱼去了。
　　我知道，四辈儿如果和他爷爷去钓鱼，那一定就是去我们老家平房房山后的那条河了。
　　这个时候河面上已经结冰了，那些钓鱼的老街旧邻们就在冰面上用凿子锹开洞，然后有撒网的，也有就搬把马扎坐在窟窿旁垂钓的。我小的时候就曾经和四辈儿他们几个人偷着跑到冰面上去看人家钓鱼，结果是钓的人还没急了，把我们几个急得够呛，眼睁着光看着不上鱼啊。
　　于是，我就打算先不给魏坤打电话了，放下电话后，就给程燕打了个传呼。
　　过了不大会儿功夫，程燕就给我回电话了。
　　“喂，老公，你干嘛了啊，你是不是刚起啊？”程燕问我。
　　我去，她竟然知道我是刚起，有进步。
　　我呵呵一笑说：“被你看穿了，诶，今天带你玩儿会儿去。”
　　程燕一听就问我：“上哪儿去啊？”
　　“带你去我们西郊玩儿去。”我说。
　　“还赶集么，我上次看了，你们那儿集上的衣服都不怎么样啊，而且比咱这儿的服装街还贵。”程燕说。
　　“咳，我带你玩儿好玩儿的去。”我说。
　　程燕问我：“嘛好玩儿的啊？”
　　我说：“你出来吧，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现在跟周爱在一块儿了，一会儿行么？”程燕说。
　　“一会儿是多会儿啊？”我问道。
　　“一个小时行么。”程燕说。
　　“好吧，那我就吃完饭再带你过去了，一会儿咱在哪儿碰头？”我问她。
　　程燕说：“我现在在三马路了，一会儿我就上跟前儿的车站等你去吧。”
　　我挂掉电话，巡视了一下屋里，才发现，我爸妈和我姐都不在屋里，而且，厨房还留着一张纸条，是我姐给我留的。
　　“我和咱妈买东西去了，饭菜在高压锅里，你起来自己热。”
　　我自己把饭菜热了下，好歹吃了几口，看了看表，才刚过了二十来分钟。
　　我正收拾碗筷的时候，电话就响了，我一接电话还是四辈儿给我打过来的。
　　“晓永，你给我打电话了啊。”四辈儿问我。
　　“是啊，你跟王爷爷钓鱼去了啊。”我说。
　　“嗯，你才钓了多少。”
　　我说：“不知道，估摸着不少吧。”
　　“哪儿啊，就钓上来几条小麦穗儿（我们当地一种又细又小的一种鱼），我们旁边儿的李伯伯钓上来一条二斤多沉的拐子（鲤鱼），我们这儿就是不上大鱼，我估计是麦穗儿搅和的。”四辈儿说。
　　“那你跟王爷爷回来了啊？我还打算找我对象一块儿过去玩儿呢。”我说。
　　四辈儿一听就说：“哦，下午我们也不去了，要不你们下午过来也行，哎，对了，你带着他过来也行啊，到冰上玩儿会儿，看会儿钓鱼的，河上结了十多公分的冰了。”
　　“那你下午干什么去啊？”我问他。
　　“我总也不回来一趟，这回多住两天的，下午跟我爷爷去趟老干部活动中心，陪着他见见他几位老战友去。”四辈儿说。
　　我撂下电话，继续把碗筷收拾到厨房，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家距离三马路还有一段距离，这个时候不行到那里程燕也差不多该到了。
　　我到了三马路25路车站，这时候看了下BP机，从给程燕打电话到现在也快一个小时了，我点上根烟，就站在那里等她。
　　结果，我等了十多分钟，还是不见她人来，我就有点儿着急了。不过，我想，这刚过了没多大会儿，也许一会儿就该来了呢。于是，我又等了十多分钟，越等，她越不来了。
　　我这时候就真的着急了，走到路旁的电话亭给她打了个传呼，她没给我回，我当我再回车站的时候，程燕自己一个人已经站在站牌那等着我了。
　　我还没等走到她跟前，就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说过一个小时么，看看这都过多长时间了！”
　　程燕挺不好生意的嘴一撅对我说：“我那不是临时有事儿么，你看，就晚来了十分钟你就不乐意了。”
　　我说：“这是十多分钟么，我几点给你打的电话啊，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啊！”
　　“诶，我给你买的裤白天看还挺好看的啊。”程燕冲我笑着说。
　　我自己低头看了一眼：“别打岔，没跟你说这个，你干嘛去了啊？”
　　“行了，我错了不行么，你就别问了。”程燕嘟着嘴对我说。
　　我听她说了这个别问，就来气了：“你的事我还不能问了啊，关键是你没守约知道么。”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车来了！”程燕眼前突然一亮对我说。
　　我一看，还真是车来了，一趟车也挺不好等的，先上车再说吧。
　　我俩上了车后，车上还有一个座位。
　　“你坐吧。”程燕眯着眼对我说。
　　我看她这个样子确实也挺天真可爱的，哎，也就罢了吧。
　　我眉头一皱：“你快坐吧。”
　　“那我坐了啊。”程燕傻笑着坐到了座位上。
　　“笑嘛啊。”我看着她，想乐又不敢乐的绷着脸说了一句。
　　程燕对我伸了下舌头，就瞅着车窗外的街道了。
　　我看着程燕的侧脸。
　　程燕真的很漂亮，对我又很好，哎，就是有时候点儿没谱。毕竟人无完人啊，我身上的毛病也不少，心想算了吧。
　　程燕见我慢慢有点儿笑脸了，就一路跟我有说有笑的，还问我待会儿过去带她去哪。
　　我告诉她说去看钓鱼。
　　程燕一听，就瞪着眼问我：“钓鱼，现在水都结冰了，上哪儿钓鱼啊？”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在我们那儿四季都不耽误钓鱼，知道怎么钓么，掏在冰上窟窿啊。”
　　“我倒是知道，不过，钓的上来么？”程燕问我。
　　我说：“当然钓得上来了，而且，我们那儿的河水好，钓上来的鲜亮鱼就吃去吧，倍儿香的。”
　　“是么，那我倒是得尝尝。”程燕说。
　　我答应着：“行，不过得有人钓上来的，四辈儿和他爷爷一上午就钓上来几条小麦穗儿。”
　　我们下了车后，来到了老家的河边，这条河又宽又长，据原先老人们说，这条河最深的地方能达到四五米。
　　这时候，我们面前的冰面上零零散散的有几个人就坐在冰窟窿旁垂钓。
　　我几步就下到了冰面。
　　“哎，小心啊！”程燕站在河岸上紧张的冲我喊。
　　我转身冲她一招手，喊：“没事儿，冰厚着呢，就跟河上铺着一块大厚板子一样。”
　　程燕看了看其他钓鱼的人，又看着我喊：“你走慢点儿啊！”
　　“没事儿。”我嘿嘿一笑，接着就俩脚在冰上趟着滑了两步。
　　“厉害啊，晓永！”程燕笑着说。
　　“这有嘛儿了啊，我打小儿就是在这儿玩儿起来的，夏天在这河里游泳，冬天就跟四辈儿他们在这上面玩儿。”我得意地说。
　　“哎你看着点儿啊。”程燕指着我脚底下的一个冻上时间不长的冰窟窿说。
　　我瞅了一眼：“咳，这都没事儿，你看我站上去的。”说着话我就要伸脚。
　　“晓永！”
　　程燕一看我要去踩，说话都急了。
　　“呵呵，没事儿呢。”我笑着说。
　　“你别闹悬啊！”
　　我听到程燕说话尾音都带点哭腔了。
　　我知道，程燕是真的很在乎我，这让我心里在那一刻也是暖暖的。
　　“你下来啊！没事儿。”我冲程燕招手喊道。
　　程燕边摇头边说：“我不下去，看着就悬。”
　　“没事儿呢，这还女玩闹了啊！”我乐着说。
　　程燕一听我这么说，就把小脸儿一板：“玩闹就非得下去啊，你家的规矩啊。”
　　“我拉着你，下来吧，你看人家不都在上面站着呢么。”我说着话就几步走到了岸边要去拽程燕。
　　“我不。”
　　程燕一见我过去，就往后挪了两步。
　　“我拉着你，有我呢，你怕嘛啊。”我说着话已经走到了程燕的跟前。
　　程燕想了想，说：“那你可得扶住了我啊。”
　　我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保准摔不着我媳妇儿的。”
　　“那行。”程燕说着就把手递给了我。
　　我就抓着她的手慢慢从岸边走到了冰面。
　　“把手放开吧。”我对程燕说。
　　程燕小心翼翼的放开了手。
　　我笑着问她：“怎么样，感觉如何？”
　　“挺有意思的。”程燕开心的笑了。
　　程燕一开始就是在岸边蹭着走，后来胆子就大了，最后，我带着程燕一直走到了河中间。
　　看着程燕开心的样子，我的成就感瞬间就满格了。


第316章　女玩闹不鸟儿你
　　程燕蹲在冰面中心，问一个一下子摆了四根鱼竿的老大爷。
　　“大爷，您了钓了多少鱼了啊？”
　　“哦，没钓上点儿嘛，都是小麦穗儿，光咬食儿不上钩。”大爷说着就抻了一下其中一个鱼竿。
　　我看到程燕眼睛瞪得大大的，结果大爷根本就没把鱼竿拎上来，而是又放下了。
　　“刚才我看鱼漂不是动了么。”程燕满面疑惑的问那大爷。
　　“哦，刚那就是麦穗儿不是太好钓，贼着呢。这玩意儿就得耐着性子，要不说钓鱼的朋友多，下棋的仇人多呢，就在这儿了，一般看的比吊的还着急了，都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