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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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就这么往电梯口走，就看见迎面快步走过来十多个气势汹汹的男的，看岁数都是在二十上下的样子，听他们走路都是“嘎登嘎登”的，我再往他们脚下看，才发现他们几乎每个人的脚上都穿着双皮筒靴。
　　他们从我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感觉傻大个儿还微微抖了一下。
　　他们刚从我们身边走过去，傻大个儿就小声问我：“晓永，看他们那意思不像是过来玩儿的呢。”
　　我说：“废话，我看出来了，谁尼玛这个点儿才刚过来啊，准是不知道谁叫过来的，闹不好一会儿这儿就得打架，你走你的。”
　　现在打架对我来说那是家常便饭了，自己打架都不紧张，更别说看到别人打架了，但是，傻大个儿不一样，他也只有和我们在一起群殴的时候才有些爆发的意思，一旦自己走单儿的话，那基本上也就跟个老实孩子一样了。所以，我才到那基本上都带着他，让他多见识见识。
　　就在我送傻大个儿到电梯口的时候，正看到冯八儿和两个小子站在楼梯口那抽烟。
　　我觉得我刚才还笑着的脸，一下子就绷了起来。
　　冯八儿一眼就看到我了。
　　我心说，你瞅嘛啊，废话就去了你，我不管你哥是疯子还是傻子，你妈的，敢跟我来劲儿咱就比划的。
　　不过，他只是盯着我看了两秒，就把目光移开了，而我也始终不错眼的瞅着他。
　　我和傻大个儿俩人说着话等电梯，傻大个儿还对我说：“要不就走楼梯吧。”
　　我没搭理他，为什么没搭理他，因为冯八儿他们仨人几乎是把楼梯口给堵住了，别看我敢瞪着他，但是，真让我过去从他们身边下楼，我还真有些怵……
　　还好，很快的，电梯就开门了。
　　当电梯打门开的时候，我就看见里面的人满满的，再一看又都是些看起来十八九、二十来岁的小子，而且他们各个都表情挺严肃的。
　　这些人呼啦一下就都从电梯里出来了，我和傻大个儿俩人赶紧给他们让出了道儿，这帮人就直奔迪厅里去了。
　　我还特意看了下他们的脚下，没有例外的，都是穿着皮筒靴。我是知道，这种鞋要是踹在人身上，那绝对是“咣咣的”，非常有力道的。我心想，这帮人是不是和刚才那帮是一起的啊，算了算，就现在我看到的前后总共就有二十来人了。
　　我不知道这帮人是黑子叫来的，还是对倒儿叫来的，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但是，这帮人肯定是过来打架的，这个绝对没错，穿着筒靴过来蹦迪，不是玩儿造型，那就是有毛病了。
　　把傻大个儿送走了，我就自己走到迪厅的门口，点上根烟抽起来。
　　就在我抽烟的功夫，就又看到几拨人从我身边过去上到了楼上，因为楼上就是保安室和经理室了，那也只有刘启平和黑子他们才会上去的，眼下看来，这些人就是黑子找来的基本上已经能确定了。
　　我心说，这回算是行了，估计对倒儿码人的可能性不大了，这帮人在里面基本上喝得都有些东倒西歪了，即使是有个别的没喝多，那也无济于事了，就进来的这帮人一人一脚都能给他们踹死了。
　　我是真想黑子的人能够把西大街的人给办了的，虽然西大街的人我是不待见，但是，却有一个人是例外的，那就是幺鸡。幺鸡和对倒儿他们在一块儿，要是真打起来的话，那会不会伤到幺鸡呢？这也是我所担心的，虽然说打女人也是玩闹所不齿的，但是这么多人真要是打起来的话，打急眼了，那谁还顾得上你是不是女的啊。
　　想到这儿，我就决定下了，别人我是不管，打死一个少一个，但是，我必须要进去告诉幺鸡一声，得让她有个准备。最起码金宝还在楼上了，我想，凭着金宝在道儿上混了这么多年的缘故，提前通知他们一声，一定会比他们不知情被突然袭击要强不少的，虽然看起来金宝和刘启平的关系还算不错，可是，玩儿闹们又哪有个准性呢，即使是自己人和自己人都有可能因为某些事和利益翻脸，更别说金宝和刘启平他们这样不咸不淡的关系了。
　　我撇下半根没抽完的烟就进迪厅了。
　　对倒儿他们的那桌也非常显眼一进去就看到对倒儿他们还在喝酒了，对倒儿倒是不像其他人那样东倒西歪的，但是看起来喝的也是不少。幺鸡此时就坐在沙发上抽烟，金宝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楼上的包间了。
　　我犹豫了一下，径直走到了幺鸡他们的那桌。
　　走到他们那桌后，我就站在桌子前。
　　还是幺鸡先注意到的我，她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有两三秒，就又自顾自地端起了酒杯喝了口酒。
　　我目不转睛的瞅着幺鸡说：“姐，我有点儿事儿要跟你说。”
　　幺鸡显然没想到我会对她说话，听到我说话后，还有些不相信的用手指了自己一下，嘴唇发出了个“我？”的口型。
　　我点了点头。
　　这时候，一旁的一个小子就站起身问我：“哎，你哪儿的啊，小鸡巴孩子边儿待着去！”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瞅着幺鸡，在等她的行动。
　　幺鸡没有让我失望，她站起身就绕过大桌子走到了我的面前。
　　“能出来说句话么？”我问幺鸡。
　　幺鸡听我这么说后，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就说：“可以。”
　　我和幺鸡两个出了大厅后，幺鸡就问我：“你想说什么，就在这儿说吧。”
　　我这时候莫名的就有些紧张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紧张，就感觉心跳突然有些加快了。
　　我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掏出了烟，递给幺鸡，幺鸡摆了下手，我就自己叼在了嘴里。
　　深吸了一口后，我吐出烟，瞅了眼对过的楼梯口后，就对幺鸡说：“姐，你注点儿意。”
　　幺鸡听后，一蹙眉，问我：“你什么意思？”
　　“哦，你可能还认得我吧？”我问她。
　　“认得，要不你觉得我会跟你出来么。”幺鸡反问了我一句。
　　我微微一笑，说：“你救过我，那今天我也帮你一次，这么说吧，你们现在不安全。”
　　“不安全？呵呵。”幺鸡听我说完后反倒笑了。
　　我一见她笑，就赶紧说：“真的，我没跟你开玩笑，刚才……”
　　“行了，你别说了。”
　　幺鸡突然打断了我的话。
　　“不是……”
　　我还要再说，可是幺鸡还是那句话：“行了，别说了。”
　　我这时候就有些着急地说：“姐，我是真的为你好呢。”
　　“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你不了解我们，在这儿没人能动我。”幺鸡说。
　　当时，我真的觉得幺鸡这话说得有点儿大了，人家人都到门口了，你竟然还跟没事儿人似的，就你里面那十来个醉的跟烂泥似的人真要是打起来的话，那不擎等着让人家办么。
　　我仍旧不死心，继续对幺鸡说：“姐，我这么跟你说的原因，是因为你以前救过我一次，我知道，我在你面前就是个小鸡巴孩子，不过，我刚跟你说的话不是没有根据的。”
　　“那我谢谢你了，小兄弟，你该玩儿的接着玩儿，别管怎么说，我都知你这个情的，哪天你上我店那儿去，免费给你做一次。”说完，幺鸡就咯咯的笑了出来。
　　我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说这个？她说的免费做一次，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的我是没心情听你说这些了。
　　“姐，我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幺鸡没等我说完，就说：“好了，你玩儿去吧，这儿太凉，我得进去了。”说完，不等我再说话就往里面走。
　　我看着幺鸡苗条的背影，真的无语了……
　　难道，我跟你说的这些，你真的不在乎么？
　　眼见幺鸡把迪厅大门打开了，又忽然一回头，冲我笑着说：“别忘了哦，那天有空儿就去我那儿。”
　　还是没等我说话，她就扭头进了迪厅。
　　我感觉幺鸡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她的性格却非常强势。和她说话，主动权似乎一直就在她那边。


第324章　送艾莎莎回家
　　我站在那里楞了好半天，直到手中的烟烧到了手指才慌忙把烟蒂撇掉。
　　我一边吹着手指，一边就在想，幺鸡究竟是真的无所谓呢，还是她故意做出那种样子来给我看的？
　　反正先不管这些了，先进去里面，一会儿静观其变吧。
　　我进去的时候，看到杨发、魏坤他们几个人已经和周杰带过来的那帮小子勾肩搭背的在一块儿说话了。
　　见到我进去，周杰就一边笑着一边扬手招呼我说：“哎，赶紧的坐这儿，你干嘛去了啊，找你半天了！”说完，他屁股挪了一下，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我坐到那去。
　　“哦，我刚出去送了个哥们儿。”我说着就坐到了周杰的旁边。
　　魏坤这时候就冲我指着一个小子，说：“哎，串儿，介哥们儿折腾过于文航。”
　　“是么？”我问道。
　　魏坤一抬屁股拍了那小子肩膀一下，说：“让他跟你说。”
　　那小子就笑着说：“咳呀，介有嘛可提的啊，不值一提啊。”
　　我心说，于文航在我们这一伐儿的玩闹当中，可算是个角色了，当初我们攒了多少人啊，还是出动了田杰和洪雁才把他们拿下的，你竟然折腾过他？
　　我就问他：“多前儿的事儿啊？”
　　“我原来跟他姥儿家就住前后院儿，那回我们一块儿玩儿弹球儿，最后因为一个球儿给急眼了，我跟他就动手了。”那小子说。
　　我擦，这不光是折腾过啊，感情多少还有点儿发小儿的意思了。
　　这时候魏坤就笑着对我说：“小学一年级的事儿。”
　　我去你妈的，小学一年级的事儿，你都跟我提啊，你怎么不提你上幼儿园的时候啊，擦……
　　我知道，这小子就是显摆了，那时候玩闹间吹牛逼是常见的事儿，有时候明明事情是这样的，但，到他嘴里就换成了另一个样了，无外乎就是把自己吹的牛逼一点儿，其实，往往都不是那个事儿。
　　我笑着说：“真你妈操蛋。”
　　“对，真你妈操蛋，你提那个干嘛啊。”周杰一嘴酒气的说。
　　我瞅着周杰，问他：“你这又喝了多少啊？”
　　周杰冲我一指他面前摆着的几瓶空酒瓶：“不多，这些个都是我干下去的。”
　　我拍了拍他，说：“哎，我操，你不怕待会儿周爱呲儿你啊。”
　　“他吹牛逼，别看平常我挺让着她的，真要有嘛事儿的话，她还得听我的，我要说一句，你问她敢说别的么。”
　　周杰这话虽然说得挺牛逼，但是这声儿却是越说越小了，到最后一句似乎就只有我能听到了。
　　俗话说臭味儿相投，嘛人找嘛人啊，周杰能吹牛，跟他在一块儿玩儿的人那自然也就强不到哪儿去了。
　　就在我和周杰说话的功夫，就听见程燕喊我：“晓永！”
　　我一扭身，问她：“嘛事儿！”
　　“过来下。”
　　周杰这时候就搂着我说：“操，就别过去，她让你过去就过去，多没面子啊。”
　　我一扒拉他的手：“你牛逼，我可不牛逼，回去我跪搓衣板，赶着你不跪了啊。”
　　我走到程燕她们那桌，看到艾莎莎正在穿外套。
　　程燕用商量的口气对我说：“莎莎有点儿醉了，别让她自己回去，你送她一趟吧。”
　　她这么一说，把我给说楞了，在这儿坐了这么些个人，为什么要让我送她啊？
　　不过，既然程燕说了，我也抹不开面儿，就说：“哦，行。”
　　艾莎莎这时候脸颊泛红，还跟程燕客气着说：“不用，出门不就有的么。”说着，就又对我说：“你接着玩儿吧，不用。”
　　我看艾莎莎穿衣服的时候，身子都有些打晃儿了，就说：“介你说了不算啊，这不都给我下命令了，我敢不听么。”
　　艾莎莎一听我这么说，眯着眼，笑着说：“你还别这么说，别回头我到家了，你再丢了，我可担不起。”
　　程燕这时候还冲她笑着说：“没事儿，我妹子到家就行了，他丢了就丢了。”
　　“喝，你还真能把我舍得出去啊。”我笑着对程燕说。
　　程燕对我说：“别贫了，送完了，你乐意回来就回来，不乐意回来就直接回家吧。”
　　“要不，一块儿把你送回去吧，你俩不是挨着近么。”我说。
　　程燕对我冲周爱那边撇了一眼，说：“我能回去么？行了，走吧。”
　　猪嘴也站了起来，扶着艾莎莎的胳膊。
　　“我没事儿。”艾莎莎推了猪嘴一把。
　　程燕这时候也站起身扶住了艾莎莎：“回家睡觉去。”
　　“没事儿捏，别扶我。”艾莎莎说着又要推程燕。
　　程燕手一使劲，攥着她胳膊晃了一下，说：“好好儿着，嘛啊。”接着就冲我说：“别光看着啊，扶一把。”
　　我其实不是没眼力劲儿，可是你在跟前，我要是去扶的话，不是怕你不乐意么，既然你都说让我扶了，那扶就扶呗。
　　我瞅了魏坤一眼，这时候他正和刚才吹牛逼那小子搂着有说有笑了，我就冲邢浩喊了一声。
　　“哎，我走了啊，送趟人！”
　　“哦，用我们跟着么？”邢浩问我。
　　“没事儿，我看情况的，一会儿还得回来了！”我说。
　　我和程燕俩人一人一边搀着艾莎莎的胳膊，艾莎莎走路还真走不直了，吃饭的时候她都没喝酒，到了这儿怎么就能喝成这样呢，这酒量真不行啊。
　　我俩把艾莎莎一直扶到了电梯口，艾莎莎斜靠在墙上眯着眼就是笑。
　　“她怎么了？”我问程燕。
　　程燕皱着眉头说：“咳，能怎么着，让那帮犊子灌的呗。”
　　“谁啊？”
　　因为今天来的人多，我不知道是杨发他们几个还是周杰带来的人。
　　“还能有谁啊，周爱对象带过来的那帮呗，也怪莎莎逞能，让人家一呛火就喝，我怎么拦她啊，都拦不住。”程燕说。
　　“我没喝多。”艾莎莎这时候靠在墙上说了一句。
　　程燕狠狠瞪了她一眼，说：“你闭嘴吧！”
　　“行了，回去睡一觉就行了，不是有我送她么。”我说。
　　“咳，要是没别的事儿的话，就不让你送了，小爱那脾气非得等散了场跟黑子他们搀和。你说我这几个姐妹儿，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我能走么，你说？今个儿我们姐儿几个就来了我们这几个人，你说，我这要是再走了算嘛事儿啊。”
　　我说：“嗯，你放心吧，你妹子我保准送到地方儿。”
　　“那个，没嘛事儿的话，就直接回家吧。”程燕说。
　　“我还回来了……”
　　还没等我说完话，电梯门就开了。
　　程燕一看，就冲我一摆手，说：“行了，进去吧，你扶住了她啊。”
　　我一扭身，就对艾莎莎说：“门开了，咱进去吧。”
　　艾莎莎晃着身子就进了电梯，我冲程燕摆了下手，也跟着进了电梯。
　　跟我们一同进电梯的还有一男一女，俩人岁数也不大，看样子也就和我们差不多大，她俩应该是对象，看样子那男的也喝多了，是那女地搀扶着他。
　　进了电梯，那女的还指责男的说：“酒不要钱是么，就一个劲儿灌啊！”说完，还瞅了我和艾莎莎一眼。
　　艾莎莎这时候头靠着电梯内壁，前额的头发都散开了，把脸都遮住了。
　　我凑到艾莎莎跟前，轻声问她：“你怎么样，没嘛事儿吧？”
　　艾莎莎眼都不睁的冲我一摆手，说：“没事儿，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我说：“你要想吐，就说话啊。”
　　艾莎莎只是抿了下嘴，没有理我。
　　电梯门开了，电梯里那个女的还冲我说：“大哥，受累帮我扶他一下行么，我弄不动他。”
　　我手一指艾莎莎，对她说：“你等会儿啊，我先把她扶出去。”
　　我的手刚扶住艾莎莎的胳膊，她的头一下就倒到了我的肩上。
　　我闻到了她身上酒气弥盖着香气的味道，不由得心里一颤。
　　我不好意思的扭头对那女的说：“你等会儿啊。”
　　那女的冲我微微一笑，说：“行，没事儿。”那女地答应着，手就去按电梯的按钮。
　　其实，我跟她这么说，是希望她说句“不用了的。”
　　我真怕把艾莎莎一放那儿，她就瘫在地上的。
　　我扶着艾莎莎，把她靠到墙边，说：“你等会儿我啊。”接着就赶紧跑回去帮那女的去扶那个男的。
　　就在我刚扶住那个男的胳膊要和那女的一起往外拽他的时候，那个女的突然瞪着眼睛，指着我的身后冲我说：“哎，哎，倒了，倒了！”
　　我一听，就迅速扭过头，正看到艾莎莎顺着墙一下子就瘫到了地上。
　　我放开那男的，赶紧向着艾莎莎跑了过去。
　　“快起来，地上凉！”我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去抬艾莎莎的两只胳膊。
　　艾莎莎虽然并不胖，但是，我拽她的时候感觉也挺费劲的，而且，我越使劲抬她，她身子就越往下坠。
　　我一看实在拽不动她了，索性就猫着腰，俩胳膊就夹在了艾莎莎的腋窝，接着就使劲往上提。
　　就在我把艾莎莎提到一半的时候，双手忽然就感觉抓到了软软的东西。


第325章　艾莎莎挺有个性
　　我下意识地还抓了一下，感觉两只手正好能裹住，而立时我的双手就有些酥的感觉了。
　　我把艾莎莎抬起来的时候，她还是昏昏沉沉的，散落的头发披到了我的脸上，感觉有些痒痒的。
　　我轻晃了她两下：“莎莎，行么你，能走么还？要不我背你？”
　　艾莎莎只是嘴里嘟囔着，我也听不清她到底是说的什么。
　　“哎，你对象喝得也不少啊，你别管我们了，赶紧把她送回去吧。”
　　这时候，我身后，刚才那个女的就对我说。感情，她是把我俩当做对象了，也难怪，刚才我的手都放到那里了，而且，到现在我的双手也没离开艾莎莎的身上……
　　我一扭头，看到她扶着那个男的就靠在了电梯口旁的墙上，就问她：“你弄得走他么？”
　　那女的说。“咳，你别管了，我朋友还在楼上了，不行的话，我就给他们打个电话的，你就送她回去吧，别管我们了。”
　　我冲她说：“那，不好意思了啊。”接着，就搂住了艾莎莎的肩膀，让她靠在我的肩上往外走。
　　艾莎莎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有的即使能听出来什么，但也听不懂，像她说的有一句，“大了怎么地啊。”我就始终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搂着艾莎莎出了大门，MD门口的广场比较空旷，一阵风吹过来，立时就觉着外面非常的冷。
　　艾莎莎在我的怀里打了个脊索。我赶紧把我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了。
　　我给她披上外套后，艾莎莎就半睁眼问了我句：“这是在哪儿啊？”
　　“送你回家啊，刚出了MD的门。”我说。
　　艾莎莎好像被风一吹清醒了一些，就扭头望了身后MD的大门一眼后对我说：“怎么是你送我啊？”
　　我去，感情你这是断片儿了啊，连我送你出来的你竟然都没印象了？
　　我说：“程燕让我送你的，怕你喝得太多了，回不去家。”
　　艾莎莎揉了揉脑袋说：“你松开我，我想吐……”
　　话还没等说完，接着就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顿时，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
　　我在她身后拍了拍她后背，说：“吐干净点儿，吐出来就好受了。”
　　艾莎莎吐了几口后，又干呕了几下。
　　“好受点儿了么？”我一边拍着她一边问。
　　她没有理我，只是双手扶着膝盖，看着自己吐在地上的一滩。
　　过了会儿，她就自己直起腰来，还用手捋了下前面的头发，看意思，是刚才吐的时候，口水沾到了发丝上面了。
　　“我没嘛事儿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家就行了。”艾莎莎直起身后，瞅着我说，我看到她吐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说：“不行，看你这样儿，自己一个人回去我怎么放心啊，程燕那儿也说不过去啊，再说，天儿也这么晚了，你就甭跟我客气了。”
　　听到我说完这句话，艾莎莎表情没有丝毫动容，而是冷冷地问了我一句：“刚才你手伸哪儿了？”
　　我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问我刚才在楼道里扶她的时候么！
　　不过，我不会这么轻易就范的，我就说：“嘛意思啊？什么伸哪儿了，我刚不是看你吐，给你拍拍的么。”
　　艾莎莎听我这么一说，只是哼了一声，没有说别的，随后她仰头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接着叹了口气后就又瞅着我，说：“我今天不想回家了。”
　　……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想回家？我可是要送你回家的，你不想回家，那你去哪里啊？！
　　“已经快十二点了，这功夫儿，别的地方差不多都关门了，你不回家还能上哪儿去啊？”我问她。
　　艾莎莎瞅着我，眨了下眼，说：“我去小雅家住。”
　　我去，去小雅家住。我还以为你要……
　　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接着就说：“你这功夫去小雅家，可能人家都睡觉了啊，我看你还是回家吧，我保证把你送到你家门口。”
　　艾莎莎一听我这么说，倒跟我急了：“我这样儿回的了家么！”
　　我心说，你跟我急什么啊，不过，我还得耐声和气地问她：“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