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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混过的岁月-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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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个褶列,他走到文星的跟前,说:“一个也别让他们走,今个儿先带走,有嘛事儿等完了再说的。”
  我操你妈的,你这张破嘴,怎么就你事儿多呢!
  我这时候全神贯注地看着文星,我在等文星的回答,可是,真的让我失望了,文星看了眼我们几个后,竟然点头同意了。这真叫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啊,我今天出门是真没翻黄历,竟然就让我遇上褶列这个丧门星的小人了。
  花子这时候就瞅着我们这帮人笑着说:“都别着急啊,一会儿就带你们上大开洼凉快儿凉快儿去。”
  大开洼?上那干嘛去啊,看这天的意思,眼看就快要下雨了,外面也已经起风了。
  不会吧?我要回家!
  ……
  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却不想再提起,那天,我和四辈儿跑了,但是棍儿B他们包括杨明兄弟俩都被文星他们带走了。
  我曾经问过杨明,但是杨明却让我别问了,棍儿B他们也是这么说,我只知道,杨发那次从外面回来后哭了,我不知道他们是遭受了怎样的待遇和屈辱,竟然让杨发能哭成那样。
  不过后来,我还是知道了。
  他们当初也只是想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埋藏在心底的深处,只是想把它幻象成曾经的一个噩梦不愿意记起罢了。
  就让时间定格在他们被带走的那一刻吧,让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封存在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里,毕竟我也不愿意为他们而再去回忆那段往事。
  而那天,如果没有四辈儿,我的遭遇就会和他们一样了。
  ……
  我和魏坤、四辈儿几个人中午蹲在学校门口的道边玩造型,其实我很少在学校门口玩造型的,小胡同才是我的归宿,不过那天我是有事。
  我看见六凤中的张维维戴着个当时很时兴的墨镜,骑着辆公主车载着另一个六凤的女生往从道对过往学校这边骑。
  当她快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就站起身冲她喊了声:“张维维!”
  “啊?”张维维往我这边瞅了一眼。
  “过来!”我招手冲她喊。
  张维维没敢怠慢,就往我们这边骑,快骑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她就摘下了墨镜,的确近看这个小女儿长得还真不错,其实六凤里的几个女生在我眼里看基本上长得都还可以。
  “嘛事儿啊?”张维维下了车,瞅着我,而她后座上载着的另一个干脆就站到她的后面不敢近前了,反正我喊的是张维维又没有喊她。
  我这时候看张维维的眼眶里都有些盈泪了,看意思是紧张吓得,像这样的摇儿姐,自己都不知道哪天就会得罪谁,所以对于像我们这样的玩闹突然叫她们,打心底还是挺怵的。
  我就感觉这些新起来的女玩闹们真的是素质不行,要是程燕她们姐几个任何一个的话,别说是我们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玩闹了,就算是刘连旗那样的喊她们都不带打怵的,人家才是真的靠自己混出来的,而六凤这帮,多数就是靠着认个干哥哥,要不就是搞个自认为牛逼点的对象就认为自己的点儿高,有多摇了。
  我虚着眼瞅着张维维,而她看起来有些拘谨,俩手都不知道放哪好了。
  我上下打量了下她,就笑着问她道:“认识何梦捷么?”
  “哦,认识。”张维维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没底气了。
  “你往前站点儿,行么。”我故意逗她说。
  “啊?”
  张维维有些诧异地往前小挪了一步,至于吗,真的就是一小步。


第394章 今非昔比
  “你,把她叫到这儿来。”我对张维维说话的同时,用手指了下学校的位置,又指了下我的脚下。
  “哦,行。”张维维看样子如释重负的说了句后马上就要走,但,很快就又感觉不对劲,就一扭身又补问了我句:“那个,没别的事儿了吧?”
  “去吧。”我冲她一挥手。
  “哦。”说完这句,她头也不回地一偏腿上了自行车,那个六凤之一的另一个女生跑了两步也上了她的自行车。
  “操,你看你把人家孩子吓得。”四辈儿这时候冲我说。
  “我没吓她啊,我说话一直都是爱声和气的。”我笑了笑说。
  因为饭馆被堵的缘故,那天晚上自然是没去成XB迪厅,不过,也正是那天,XB里破天荒的打起来了,据说打得还挺厉害的。
  从开业直到到现在,在XB里小打小闹的事也确有发生过,但还真的没至于到在里面发生过大规模的械斗了,而械斗中,光头强的胳膊也被人用镐把砸伤了。
  当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作为打手的二环也自然就闲不住了,他现在就是跟着光头强混的了,XB有事,他是首当其冲的,不过,当时他真的是没在那看场子,当时也只是有几个常规的保安在那守着,恐怕连光头强自己都没想到会有人敢去XB闹事吧。
  我把李德浩给我带过来的钱也给了九钳儿,李德浩倒是也挺明白事儿的,交给我钱的数目和九钳儿跟我说过的意思差不多,差是多少差了点,但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李德浩既然都能这么做了,那我也不会再去为这少这点有限的钱真跟他没完的,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这句话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虽然那些钱也是九钳儿扒来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交给九钳儿比在李德浩的手里放着要好得多。我觉得我现在喜欢九钳儿要更多一些,但是,何梦捷给我的就是一种新鲜感,其实,这两个女生,要让我现在她们之间做个选择的话,我还真的是有些难做取舍的。
  我知道,如果是我去找何梦捷的话,她百分之八十是不会理我的,但是,如果换做了六凤中的任何一个,那情况就不同了,她可以不给我面儿,但是不会不给六凤的面子的,这就叫一物降一物,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我利用的非常好。
  果然,过了不大会儿功夫,我就看到何梦捷从校门走出来,还东张西望的,而在她后面不远,还跟着看似不太放心的张维维,当何梦捷看到我并向我这边走过来时,张维维才放心的走了。
  我笑着看着走过来的何梦捷,何梦捷的表情有些板,走到我跟前后,她先是看了看我旁边的四辈儿他们,然后才对我说:“你找我?”
  我点了点头,仍然保持着微笑的面容。
  “什么事儿?”
  “这个送给你。”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八音盒对她说。
  这个八音盒是我精挑细选的,是水晶的两只天鹅,拧上发条后,发出的音乐玲珑剔透,特别好听。
  当初,我挺遗憾的就是没把四辈儿给我的那个八音盒交给程燕,而现在我要在何梦捷的身上弥补过来。
  其实,我后来还真的想过要给程燕再买一个八音盒,但是,她真的是不怎么喜欢那种东西,而何梦捷则不然,她是一名具有艺术气质的女生,而且文静中还带着稍许的个性,我知道她一定会喜欢这个八音盒的。
  果然,何梦捷看到我手上的八音盒后,眼前一亮,但是,她的表情却始终比较严肃。
  “我不是说了,我们不合适么?”何梦捷看着我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拧了几下八音盒的发条,然后就发出了《天鹅湖》的音乐。
  “我觉得这个特别适合你,放在你的床头上,你看到它就能想起我了。”我说着话,把八音盒递给了她。
  “收下,收下!……”
  于此同时,四辈儿、魏坤他们也跟着齐声说道。
  我知道,女生都是感性的动物,她们最受不了的就是浪漫了,虽然我觉得只是送一个八音盒还不够浪漫,但,即使是这样,我觉得何梦捷的心里还是会很感动的。
  何梦捷看了眼我身后的这几个人,不自觉的笑了。
  她还是接了过去。
  何梦捷真的是很漂亮,她的那双眼就像钻石一样的亮,此时,看在我的心里真的是喜欢的不得了。
  “给我一个机会,好么,我不想就这么失去你。”我看着她的双眼,深情的说。
  “我再考虑考虑。”何梦捷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还考虑嘛啊,我们串儿多好啊!”魏坤说着一把就把我推到了何梦捷的面前,我差点儿和她撞到了一块儿。
  我回头骂了魏坤一句:“真你妈……”
  “哎,不许骂街。”何梦捷眉头微皱的瞅着我说。
  “呵呵呵。”我挠着头笑了,我知道,她已经重新接受我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我游走在何梦捷和九钳儿两个人之间了,这俩个女生我都喜欢,一个也不愿意放弃,我知道我有些贪心,这样对这俩个女生都有些不公平,但是,九钳儿知道何梦捷的存在,而何梦捷却一直不知道我还有个徐丽。
  我和表哥也有日子没见了,他最近在市区西大街的还迁工程忙得有些不亦乐乎,而且,让我最不能理解的,还是他竟然能和孙龙友搞到了一起。
  一次,我和四辈儿两个去表哥的工地去转转,当时楼的主体刚起来,我们俩进了他们办公的集装箱,一进去,就看到石坡正坐在沙发上和几个站着的戴着安全帽的民工在说着什么。
  “石哥。”
  我和四辈儿同时喊了一声。
  “吔,还是你俩啊,进来。”石坡冲我们说,虽然看到石坡让我感到很亲切,但是,他仍旧还是那样不苟言笑,见了我俩表情看不出一点笑模样。
  我们俩就找了两个塑料凳子坐下了。
  石坡没有再理我们,而是继续和那些民工说着工程上的事,石坡说一句,那几个民工就机械性的微微点一下头,我也不知道他们听没听进话去,但是能看出来,他们都挺怕石坡的。
  我和四辈儿两个就这么互相瞅着,坐在那有些尴尬,我还有点后悔,来之前也没给表哥打个电话的,要是知道这里就石坡一个人在的话,我们就不现在过来了。
  “介你妈干的叫嘛活儿啊!”
  这时候,就听见有个人在门外一边嚷嚷着一边敞开了集装箱的大门。
  这时候,映入我眼中的人让我有些不敢相信,进来的人竟然就是孙龙友,东大街的那个大耍儿,孙龙友。
  孙龙友留着和表哥当时一样的寸头,上身穿着一件褐色的衬衫,胳肢窝夹着个手包,下身穿着条黑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锃亮的皮鞋,任谁一眼都能看出来他是个老板了。
  “石坡……”
  孙龙友进来刚要和石坡说话,却一下子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我和四辈儿俩个人,尤其是我,他在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大概两秒的时间,才扭过头,指着我俩问石坡:“介是干嘛来的?”
  石坡瞅了我俩一眼,说:“哦,介都我们家跟前儿的。”说着又冲我扬了下头,说:“他是学义的表弟。”
  “哎,我看你面熟捏?”孙龙友瞅着我问了一句,说话的同时,自己掏出了烟点上了,现在的孙龙友还真有点品质生活的意思了,连抽烟都插上烟嘴了。
  我心说,废话,你可不看我眼熟么,你要不认识我才怪了。
  “哦,呵呵。”我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恁么了,龙友?”石坡问他。
  孙龙友一只手一边搓着脖子,一屁股坐到了石坡的身旁:“咳,这你妈介帮干活的就欠不给他们钱,你看干的那活,就那个,验收要能过去算行了。”
  “我这不正说他们了么。”石坡指着面前站着的几个民工,冲孙龙友说。
  孙龙友指着那几个民工喊道:“你们干的这活儿不是糊弄老板姓吗,赶紧的,告诉你们下面的工人,再让我看见一回,一分钱妈不给你们!”
  我去,就你孙龙友这种人,还能替老百姓着想?别逗了,真的是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了。
  我觉得他挺能装逼的,跟民工那是嗷嗷的叫,我从进来也没看见石坡跟那帮工人吼一句的,但是那帮人就都唯恐点头不急的,而孙龙友别看这么喊,那帮人也只是不吭声,就这么一比较,究竟孰高孰低立刻就对比出来了。
  孙龙友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和谁都能打交道,派所民警、齐狗那样的司机、酒店老板、女玩闹、发廊女、小偷,他认识的人可以说是面面俱到了。
  对于他这路人,我是要加非常的小心的,而且,我还要再嘱咐下表哥,既然孙龙友现在和表哥他们凑合到一块儿了,那就得留心这小子。


第395章 表哥、文星、仨豹子
  孙龙友这人算得上是八面玲珑了,但我对这种人始终是不能太相信的。说白了,就是靠不住,但有时候你还不能不信他,又不能太相信他。
  虽然我和孙龙友接触的并不多,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亦正亦邪,我真的想不出他还有什么大恶,但是他是真没办过什么好事,虽然,玩闹是不能简单的以好坏来论的了。
  “今个儿学义回不来了。”孙龙友瞅着我说。
  “啊?……”
  “呵呵,他上北仓那去了,这样,中午我请小哥俩吃饭。”孙龙友笑着冲我们说。
  这时候,一直就没太怎么说话的石坡却对孙龙友说:“没事儿,你忙你的,一会儿我带他们吃饭。”
  “咳,拿我当外人么,你带着去跟我带着去,不一样么。”孙龙友冲石坡说。
  “没事儿,你就别管了。”石坡的口气中略带一些不耐烦。
  见石坡这么说,孙龙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那行,我还有点儿事儿。”说着话,孙龙友就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后,还扭身冲那几个民工说:“再让我看见你们的人那样干活,就都你妈卷铺盖滚蛋,水猫儿(指临时雇的民工)有的是!”
  打发那几个民工出去后,石坡就冲我俩一招手:“都过来坐吧。”
  我和四辈儿俩人相视了下,就都坐到了沙发上。
  石坡掏出了一盒我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外国烟出来,自己点上,吸了一口,然后问我俩:“这一阵子回西郊了么?”
  “没有。”我回答了一句后,就问他:“表哥去北仓干嘛去了?”
  “哦,去办点儿事,估计得明天回来。”
  石坡没有直说表哥是干什么去了,我就知道他是不想告诉我们,那我也就没必要追问了。
  “洪哥也跟着一块儿去了?”我问道。
  “啊,他不得开车么。”石坡说。
  石坡虽然没有给我们让烟,但是却给我们沏了茶,茶几上是一个大茶托,上面摆放着一应茶具,看起来倒是挺讲究的,我听说过这叫喝功夫茶。只不过那小茶盅太小了,基本上喝一口就没了,不过茶倒是挺好喝的,石坡告诉我们这种茶叫“雀舌”。
  我们也没待太久,石坡虽然说要带我们去吃饭,但是,我们俩和石坡真的话不多,以前有表哥、洪雁他们还不怎么显,现在单独和石坡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多少有些拘束了。
  我们俩刚走出工地,从小道正要往大道上走的时候,就看到有个长发飘飘的戴着墨镜的男的骑着一辆摩托“呜”地一下,就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
  “诶,刚过去的那个是仨豹子么?”我不太确定的问四辈儿。
  “我没注意啊,你说刚那个骑摩托的?”四辈儿问我。
  “啊,我看着像他呢。”我说。
  四辈儿说:“也备不住,在西大街碰上他也挺正常的。”
  正在我俩说话的时候,又有几辆开得飞快的摩托车从我们不远处骑过去。
  “我操,真你妈的,这人们都疯了啊,这么窄的道还开这么快,这要是冷不丁从道边出来个人不就撞上了么。”我骂道。
  “诶,我怎么看着后面的这几辆摩托像是追前面的那辆呢?”四辈儿自语着说。
  “啊?你说那几辆摩托是追头前的那个看着像仨豹子的?”我问他。
  “看意思像啊。”
  “这不是在西大街么,怎么说也是仨豹子的地界了,还有人敢在这儿追他?”我有些不解地说。
  “那谁知道啊。”
  就在这时候,我就听到远处传来听着像是车碰撞发出来“咣”的一声。
  我和四辈儿两个互相瞪了一眼,就往声音传过来的地方跑过去。
  等我们跑到地方后,看见道边上一辆摩托车撞在了电线杆子上,而人已经飞出去了,可是那个飞出去的人却不是仨豹子,而是刚才在后面跟过去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这时候,摩托车碎片散落了一地,悬空的轮子还在那使劲的转了,看这意思,那个被撞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当时,我们只是把这次的时间当做一个交通事件来看,直到后来,我才听说,那天被撞的那小子就是西大街以前跟着仨豹子混的外号叫杂毛儿的小子,以前他是跟着仨豹子混,但是,后来杂毛儿却因和仨豹子之间产生的间隙,而转投文星那边了。
  杂毛儿和仨豹子翻盘后,还多次带人找过仨豹子,有一次就在北门楼和西大街交口的一家和小型商场底商的饭店,杂毛儿带着十几个人围着仨豹子从饭店的二楼扶梯一直打到了一搂的大厅。那次仨豹子算是栽了大面儿了,后来仨豹子也叫上人去找杂毛儿,但是没找到,被杂毛知道了,连夜就几辆面包车开到仨豹子家门口堵他去了,那天晚上仨豹子被打得都跪地上了,算是对杂毛儿彻底认栽了。
  仨豹子的点气从此后就一蹶不振了,本来在西大街的三大玩闹中,仨豹子就是排在末尾的,这下一来,他算是一沉到底了,说白了,也就敢欺负欺负点儿学生什么的了,其实他以前就爱欺负个学生小孩的。
  杂毛儿没有死,而是摔成了植物人,这辈子恐怕就要躺在床上度过了,而这还得是有人照顾他的情况下。
  杂毛儿是进了医院了,这下子仨豹子又开始抖起来了,那小墨镜一戴,长头发一甩,照样骑上他那大摩托兜上了。又不知道大哥行几了。
  感觉金宝已经有些对仨豹子放任自流了,这小子也忒不争气了,大大小小的仗就几乎没有打赢过的时候。
  让北门楼的玩闹追着跑了好几条街的是他。跟苏小儿的小弟玩儿牌,输了让人按在牌桌上不让走的也是他。总之现在是个人都知道仨豹子不行了,是个人都能欺负他了。
  小独楼的赌局仨豹子也让丁老财给顶了,现在的仨豹子,只能是在幺鸡的发廊那成天的混,说是给她看场子,其实,要是真来个牛逼点的人闹事的话,他也管不了。而平常的人一般过来也大都不会闹事。所以说,仨豹子现在的差事就近乎于一个闲差了,平时也就是管着十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姐,都成了鸡头了。估计也是幺鸡可怜他,才让仨豹子在她自己的发廊里待着的了,要么仨豹子还真的成了闲散混混,没什么地方待了。
  也许,在发廊里安静的当个鸡头,才是真正最适合仨豹子的归宿……
  在当时有不少的玩闹都盯上了建筑工程,都想从工程上分一杯羹,有能力的大耍儿就能接一些大活儿,比如孙龙友和表哥,一口吃不下的也不要紧,他们都盯上了土方、打桩、装修,等等的活,总之肥肉就这么一块儿,但是狼特别多,如果秩序好的话,那大家也会井然有序的去干属于自己能力范畴内的那点活儿,但是,一大帮玩闹在一块儿要想不发生点争执,那也难了,说白了,以前就是在舞厅都有可能为一点小破事打起来,而现在牵扯到利益了,事态依然升华了,那还岂能有大家都能和平相处的道理啊。
  现在的文星,可以说在我们区算是数一数二的大耍儿了,能和他较劲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表哥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一直都是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表哥即使在西郊在玩闹,到了市区也得低调再低调,表哥当时的心理非常成熟,他就是以赚钱为上,而那个时期也正好是玩闹从单纯的打打闹闹过渡到经营的时期。
  玩闹当老板,即使穿上了一身斯文的西装,也盖不住他们身上的痞气。文星就是这么个例子,他觉得在市区已经没人能管得住他了,他可以肆意妄为了,看人家干工程赚钱,他也干,他找了人在工商所弄了个营业执照,注册了资金,就堂而皇之的也跟着开起了建筑公司。
  人家干建筑,他也干建筑,但是,文星的口碑真的挺差的,还听说他找了一帮打手成天就在工地上待着,对建筑工人那是只要一个不满意,带到仓库关上门就打,有不少民工钱都没要就要卷铺盖离开,文星也不是不让你走,但是,人可以走,什么都不能带,就这样,有不少的民工迫于他的威慑只能忍气吞声的干到年尾,但是钱却始终要不来,我听说有次有个干分包的工头找文星去结账,文星二话不说就拽着他去工地上,指着他们干的活冲他说:“你看你们干的这活,还好意思找我要钱是么,我没找你要钱就不错了。”
  本来文星怎么折腾那是他的事,表哥他们只是干自己的工程罢了,但是,马勺没有不碰到锅沿的时候,当时,表哥有个工程和文星的是在一个项目上,只是他们承包的楼不同,表哥他们的人,即便是孙龙友也会比较注重工程质量,所以,他们的口碑一直都还不错。
  但文星干的楼却是偷工减料,而且现场设施做的也不完善,最基本的,有的临边设施连个基本的围挡都不设置。
  结果,当地相关部门来检查后,就把文星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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