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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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燕一看，说了句：“别在这儿打，一会儿要是八中的都过来打你，你还真没法儿了，走，去小胡同。”


第098章　和女玩闹会餐
　　我就发现了，是不是每个学校都有这么个专门为这些不良学生提供便利条件的小胡同啊。
　　八中的小胡同和我们学校门口的还不一样，我们学校门口的小胡同是我们学校围墙和旁边的居民房自然形成的隔断。而八中的小胡同就是纯的一条能过人的一条狭窄的胡同，这条胡同直接通着以前我和黄祥初次遇见的那条路。
　　看着她们十几个女生一起进了小胡同，我也不能跟上前，这时候，也在一旁一直看热闹的八中的一个男的就问我：“哎，哥们儿，你对象都进去了，你怎么不跟着进去啊。”
　　我看了他一眼，挺面熟，也是八中的一个混的学生，就对他说：“她们女的打架，有我嘛事儿啊。”
　　“诶，哥们儿，有烟吗？”那男的接着问我。
　　我掏出了烟盒，递给了他一根。
　　“有火么，哥们儿？”他又接着问我。
　　“有火，一肚子火了！”我挺不耐烦的回了他一句。
　　“你看，跟我急嘛啊，让你跟着进去你不进，在这儿五脊六受（方言，就是浑身难受，别扭的意思）的。”
　　我瞅着他说：“你够腻歪人的了，你乐意进去看自己去啊，你给拔闯去呗。”
　　那男的被我这么一挤兑也不说话了，叼着我给他的烟去一边儿找别人借火去了。
　　不大一会儿，我就听见了胡同里的叫骂声，应该是打起来了。不过，胡同口被她们十几个女生堵着，我也看不到里面。
　　还有不少学生都围在外围看，不过，有好几个老实的学生都被泥鳅带来的人给骂走了。
　　有几个男的还跟她们调侃，在外面儿跟着起哄。
　　我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就站在电话亭旁边自己在那抽。
　　里面骂声不断，我听出来是艾莎莎在骂街，艾莎莎骂街还真的是有一套，至少气势上很有。
　　这个时候，我就看到从斜对角的小卖部里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我是再熟悉不过了，那就是赵茜。
　　赵茜的目光和我四目相对，但是连一秒都不到，她就把目光移开了，和旁边那个女生说话。那个女生我以前也见过，是她们班的，不过不怎么混的。
　　难道今天程燕和别人定点，她都不参与么？她们姐妹真的就如小雅说的彻底分裂了么？
　　其实，这边的小胡同里打架，在外边也能看出来是有事，毕竟在外围还有不少学生围观了，但是，赵茜就跟没事人一样，和那个女生一人手里拿着一瓶可乐说着话往马路上走。
　　当时，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我还邪恶的发现赵茜的胸部比原来还要饱满了。
　　我这根烟还没抽完，就看见小胡同那边看热闹的人闪开了一条道。
　　最先出来的就是程燕她们那帮人，程燕出来后还四处看了看，一看到我就往我这边走。
　　紧接着，泥鳅她们几个女的也从胡同出来了，而且，有俩个女的头发比较散乱，一看就是被人揪过头发了。
　　程燕走在最前，艾莎莎她们几个都跟在她后面，任谁冷眼一看，都知道程燕就是她们的大姐大，很有派头。
　　后面有个混混学生还大声起哄：“狗燕儿，今儿个又牛逼了回啊！”
　　程燕目不斜视，说了句：“那是，姐是谁啊。”
　　程燕走到了我的跟前，说：“走，今儿高兴，咱喝点儿去。”
　　“就咱们几个么？”我问。
　　“没错，就咱们几个，她请客。”在一旁的小雅对我一指那个二中的长得不错的女生说。
　　那女生一笑，说：“对，我请客。”
　　本来，我挺乐意和她们掺合的，但是有黑熊和猪嘴这两个丑女在，我的兴致就会大减，长得难看是一方面，而且我对她俩始终就没什么好印象，感觉她俩特不招我待见。
　　程燕说了句：“我先去那儿买两盒烟。”说完，就要往小卖部走。
　　那个二中的女生赶紧拽住了她，说：“你别动，我俩过去买。”
　　等她俩进了小卖部，程燕才说：“还算懂点儿事儿。”
　　我以为程燕真要去买烟了，闹半天，就是说给她俩听的啊。
　　猪嘴还对程燕说了句：“人家不错啊，总是一口一个姐的喊你。”
　　“她不喊行么？”程燕挺得意地说了句。
　　“这俩人胆儿真不行，找咱了事儿吧，真打了泥鳅她们，她俩又跟着拦着。”艾莎莎说。
　　程燕说：“行了，总得有个唱白脸的，她们都是二中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闹太过了对她俩也不太好。”
　　“就泥鳅那衰货，还跟咱来劲儿，我一个嘴巴子扇过去，她立马老实了。还舔个脸提二环，不嫌丢人啊。”艾莎莎意犹未尽的边用手比划着边说。
　　她们说话的功夫，那俩女生就买了烟出来了。
　　那个长得漂亮的女生把两盒美登递给了程燕。
　　程燕一看是美登，翻了个白眼，没有接。
　　艾莎莎接了过来，拿在手里，问她俩：“去哪儿吃？”
　　“你说去哪儿，咱就去哪儿。”那个女生说。
　　艾莎莎说：“别问我。”
　　那女生赶紧问程燕：“姐，咱去哪吃，你说。”
　　程燕说：“哪儿都行，别吃烧烤，这两天我上火。”
　　当时，只要是提到烧烤，一般就是那种街边的小门脸里的烤串，一顿下来花不了多少钱，我们最初就是因为经济实惠才经常选在老新疆那里吃的。
　　那女生一听，就说：“行，姐，咱吃炒菜去。”
　　黑熊这时候就说：“哎，对了，上次我们一家子在聚富顺吃的，那儿的菜味儿不错，还不贵。咱去那吃吧。”
　　程燕说：“行，咱就去那吃吧。”
　　我一听，就心说，你们几个真的是逮住蛤蟆攥出尿来啊。聚富顺我知道，价位绝对是不低了，就我们这帮人要几个菜，那就得一百开外，要是吃烧烤一百都花不了，估计这俩女生这次得哭了。
　　二中漂亮女生也知道刚才买的烟不对程燕心思了，应该是为了证明她不小气，就说：“咱打的过去。”
　　程燕说：“不用了，聚富顺就这么两步。”接着，对小雅说：“给周爱她们打个传呼，去聚富顺找咱们。”
　　小雅就跑到了刚才我待着的那个电话亭打了电话。
　　我问程燕：“周爱在哪了？”
　　“下午她没上课，跟韩璐去MD了。”程燕说。
　　小雅打电话的功夫，我还把程燕拉到一旁，小声说：“差不多得了，别一会儿那俩结不了账了。”
　　程燕“呲”了一声，说：“你知道嘛啊，刚才泥鳅说明天带二百块钱。钱都给她俩，知道么。这是她俩跟我平时挺客气的，要不她俩还得给我钱了。吃她顿饭算嘛，再说，你看她刚买的烟，是会办事儿的么？她要是买希尔顿我都不说什么，美登？你看我多怎抽过美登啊。”
　　我点了点头，略带调侃地说：“行，你是老大，行么。”
　　程燕一听我这么说，就对我说：“你是不是看人家长得好看，心疼人家了？从刚才你那眼就没离开过她，觉着我没看出来是么？”接着又有点儿撒娇地对我说：“告诉你，你别想跟别的女的动心思。”
　　“什么对什么啊。我不说话了行么？”我挺无奈地说。
　　程燕一笑，说：“嗯，你最好少说话。”
　　这时候，小雅打完了电话，过来对程燕说：“小爱说她一会儿就过去，韩璐不去了。”
　　程燕点了点头，说：“行，那咱走，到那儿等她去。”
　　我一听，这里面都没提赵茜一个字，果真是没打着让她过去啊。
　　我们到了聚富顺饭店，要了个十人小单间。
　　我没有挨着程燕坐着，因为程燕的对桌就坐的黑熊和猪嘴，我烦看她俩的吃相，索性，我就坐在了小雅的旁边。
　　小雅一看到我坐在她旁边，还说：“嚯，今儿个怎么跟我这么好了啊？”
　　我说：“你不喝酒吧，哎，我也不喝酒，咱俩不喝酒的挨着。”
　　程燕说了句：“你坐哪儿都得喝酒啊，就你一个男的，你不喝行吗！”
　　我说：“行啊，喝就喝，没事儿。”
　　我当然得喝了，刚说那话不就是为了挪开那俩丑女找的借口么。
　　程燕说：“咱先点菜，慢慢等小爱。”
　　接着，服务员拿来菜单递给程燕。
　　程燕就点了一道八珍豆腐，就推给了黑熊让她点。
　　黑熊还真不客气，用筷子拄着自己的大嘴唇子，还做思考状的说：“点什么呢？”
　　我心说，你快你妈点吧，就这还说来过了，你看别人来过吧你？你个吃货。
　　结果，黑熊连点了三道菜，都是酱肘子一系列的肉菜。
　　小雅看不过去了，就说：“哎，行了啊，我们还没点了，都是肉的，你不腻啊？”
　　小雅说完，我还小声对她说了句：“对。”
　　黑熊挺不情愿的把菜单撇给了小雅，我看那意思，小雅刚要是不说话，估计黑熊都要把这一桌子菜都点成她爱吃的。
　　小雅就点了一个凉拌竹笋，就递给了我让我点。
　　我说：“我吃什么都行，你们点吧。”
　　“你就点一个呗。”小雅说。
　　我没看菜单，就点了一道糖醋里脊。
　　这时候，黑熊就说：“哎好，我爱吃这个。”
　　这你妈，你不喊行吗？我早知道你也爱吃这个，我还不点了。


第099章　程燕爱我，我爱程燕
　　我头都没抬，把菜单一推：“行了，你们点吧。”
　　小雅见我这样，就看着我笑。
　　菜点完了，程燕要了十瓶啤酒，还说：“小雅可以不喝，你们每人最少一瓶，谁不喝都不行。”
　　我心说，也就跟你们女的喝酒能听到这话，就这量，都不够四辈儿一个人喝的。
　　菜刚上了两盘，我就听到门口有人说话：“都吃上了啊，也不等等我的。”
　　我回头一看，是老虎进来了。
　　二中的俩女生赶紧站了起来，把老虎让到了里面的空座位上。
　　程燕说：“行，人都齐了，来，小爱，你自己倒上，咱们一块儿干一个。”
　　老虎干了一杯后，自己给自己又满上了一杯，就说：“哎呦，我操，今儿个这事儿真的都赶一块儿了，刚才在MD那儿跟大斌他们平了个事儿，也非让我跟着喝酒去，我说不行啊，我姐妹儿都给我来电话了，我必须得来啊。”
　　程燕说：“我看那个大斌也不怎么着调，你以后还少跟他搭跟。”
　　老虎说：“嗨，他不是跟我姐夫是盟兄弟么，都一块儿玩儿，你说我好意思不搭理他么。”
　　“我那意思，就是你少跟他共事儿，那人不咋地。”程燕说。
　　老虎点了点头，说：“行，咱不说那个了，来，姐妹们咱端一个。”
　　老虎就是有骆驼不吹马，不过，我对她倒是不反感，等她们都喝完了，我就说：“光搭理你姐妹儿了，你来晚了，怎么也得敬一个吧。”
　　“对，来，我跟你单独喝一个的。”老虎又满上了一杯，对我说。
　　基本上这一顿饭，就是听老虎在那侃了，那俩二中的女生就是一个劲儿的捧她的臭脚。
　　不过，从老虎的嘴里我还真听到点儿有用的消息，那就是西大街绝对扛旗的大耍儿金宝，真的快从里面出来了。
　　其实，上次在MD听黑子说过金宝要出来的消息，我都没敢太相信，但是今天从老虎的口中说出来，我就觉得脑袋嗡了一下。
　　不为别的，仨豹子那是跟着金宝混出来的，上次表哥让仨豹子自己剁了手指的事情先不提，就是这次洪雁帮我们出头办了他一次的事，那等金宝一出来，先不说别的，就光是面子问题，都够金宝和表哥他们磕的了，到时候，那还不得天下大乱啊。
　　我就想，这个消息，回头一定得通知表哥他们一声的，这可不是小事啊。
　　在喝酒当中，我知道了，那个长得不错的女生叫杨晴，而那个长得一般的女生，名字也很一般，叫李莉。
　　杨晴和李莉今晚对于她俩来说都没少喝，基本上每人都是两瓶吧，喝得最多的就是老虎了，老虎自己喝了四瓶啤酒。我才喝了不到三瓶。
　　李莉别看长得一般，但是，就是比这个杨晴会来事，吃饭喝酒的功夫，她就出去买了一条希尔顿进来，只要会抽烟的，她都扔给了一盒，剩下的就放在了程燕的桌跟前。
　　我得了一盒烟，不过，程燕的烟就是我的烟，最后她肯定还得把剩的烟给我。
　　我们吃完饭，出去后，那个李莉还非要拉着我们去唱歌，程燕说今天就不去了，改天再说，这才算罢。
　　而且，我还发现，那个杨晴总是有意无意的用眼飘我，连小雅在我旁边都看出来了，坐在我旁边用手指捅我。
　　我感觉今天程燕是没注意到，她要是发现了，估计这个杨晴以后就没好了，赵茜以前跟程燕还是姐妹了，现在都不怎么说话了，就更别说她了。
　　大家都散了后，程燕把剩下的半条烟让我拿着，这时候，就剩我和程燕还有小雅、艾莎莎四个人了。
　　艾莎莎和程燕是顺路，而小雅今晚要住到艾莎莎家里。
　　走路的时候，程燕和艾莎莎两个在前面说着话，小雅走着走着，就悄悄问我：“哎，毛振博现在有对象么？”
　　我说：“原先那个好像是散了吧，现在没有。你问这个干吗？”
　　小雅把手背在后面，俏皮的对我说：“没事儿，随便问问。”
　　这时候，艾莎莎就一回头，对小雅说：“当我没听见啊，毛振博那就是个碎嘴子，你就那么爱搭理他啊？”
　　小雅嘴一撅，说：“我说什么了啊，我不就是跟姐夫说个话么。嘁。”
　　我也没多想，反正我现在是没心情想别的了，金宝快出来的消息，我回去就给表哥打传呼，让他知道信儿，好有准备。
　　不过，金宝虽然是近乎于传说的人物了，但是，他也并不是那么无敌的。北门楼的文星和他折腾了那么些日子，他不一样没把文星怎么样么？
　　想到这里，我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一点点。
　　我处在的这个市区，要说玩闹还真不少，西大街仨豹子、单吊儿他们，体育场路大军、田杰，新开路MD的大斌、黑子他们，等等。
　　但，要说真正的大耍儿级别的，就得说是金宝、文星、孙龙友他们了，而且他们不光是有名，就是跟他们在一起的女人，例如幺鸡，还有北门楼的翟莹，那都是非常有名的，连认孙龙友做哥的程燕都是五朵金花之一了。
　　要看表哥他们现在的趋势，他们这些西郊的玩闹们要是在我们这里打出一片天地来，也许弄好了，也能和上面这些大耍儿们平起平坐吧。
　　我的心里就是这么矛盾，既希望表哥他们能够在我们这儿插旗，又不想他们和金宝这样的人物冲突。
　　小雅看出我在想事情，就问我：“哎，姐夫，你想什么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我在想，怎么我搞谁都是你姐夫呢。”
　　“拿我找乐是么？”小雅白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自己掏出了一根烟，点上了。
　　走到一半的路程，艾莎莎和小雅就到了。剩下我和程燕两个继续往前走。
　　“咱们打的吧。”我说。
　　程燕说：“咱们还是溜会儿吧，难得今晚天这么好，这风多凉快啊，哎，你看天上的星星多亮啊。”
　　我抬头看了看星星，说：“是挺亮的，你觉得这样浪漫么？”
　　“是挺浪漫的，关键是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干什么都浪漫。”程燕微笑着对我说。
　　我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就一把搂住了程燕。
　　我想了想，就对程燕说：“你现在都不理赵茜了么？”
　　程燕刚才还用头靠着我肩膀，一听我这么说，就把头直了起来，问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这个对你重要么？”
　　我说：“我只是想问问的，毕竟你们也是好姐妹，别为了我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程燕笑了一下，说：“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还为了你，你以为你谁啊？呵。”
　　我也笑了笑，说：“我就是那个意思呗，反正我觉得不值当的，真的，你们以前在一起玩儿多好啊。”
　　程燕一听我这么说，就挺严肃的对我说：“这个你就别瞎操心了，再说，现在也不是我的事，你可能也知道，小雅她们对赵茜都有看法的。”
　　“行了，不说那个了。”
　　我搂着程燕的手又紧了紧，程燕又重新把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俩溜到了程燕家小二楼的楼下，程燕说：“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
　　她话刚一说完，我就一把讲她搂在了我的怀里，接着就把嘴贴到了她的嘴上。
　　程燕一边嗯嗯的低吟，一边用嘴迎合着我。
　　我俩亲了一阵，程燕就对我说：“我家里没人。”
　　于是，我俩就摸黑上了二楼，进了屋后，我把那半条烟扔在了她家客厅的沙发上，接着我俩就一边抱着吻一边向她的卧室挪去。
　　当我把程燕的上衣脱了后，接着月光看着她的身体，就想到了今天下午看到的赵茜，我真心觉得程燕除了胸部不如赵茜丰满，其它的就太完美了。
　　程燕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说了句：“亲爱的，你太漂亮了。”
　　程燕微微一笑，接着就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俩就在她的床上展开肉搏激战了。
　　我俩在床上折腾一番过后，我坐起身来，也没有开灯，就点起一根烟。
　　程燕用打火机给我点上后，自己也点了一根，抽了起来。
　　我看着她说：“以后，可不可以不抽烟了？”
　　程燕问我：“怎么了？”
　　“总觉得和你亲嘴的时候，要是你嘴里有股烟味，会觉得有点儿别扭。”我说。
　　“是不是有口臭啊？”程燕挺认真地问我。
　　我说：“那到不是，只不过要是我闭上眼的话，会有和男人亲嘴的感觉。”
　　程燕一听，就笑着打了我一下，说：“你真缺德。放心，我抽不抽，外面那半条烟也是你的。”
　　我笑着说：“那本来就得是我的，谁让那是给我媳妇儿的呢。”
　　我要把灯打开，但是程燕拽着我不让，用手一指窗帘，意思是还没有拉上，于是，我就接着月光拿起衣服穿上了。
　　“今晚我家里没有人。”程燕对我说。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说：“我得回去的，这几天我妈管我还是挺严的，快考试了，就这回到家还免不了挨一顿臭骂了。”
　　程燕把嘴一撅，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我又哄了一会儿，这才算完。
　　临走时，程燕还让我把那半条希尔顿拿上，我当然也没有客气，还很无耻的说了句：“你以后还真得少抽烟，最好戒了。”
　　程燕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快走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第100章　崔福生的挑衅
　　出了程燕家的小二楼，迎着凉风，我脑子清醒了不少，突然就想起了冯八儿和他哥疯子，刚才的那点儿好心情也算是一扫而光了。
　　我就在想，我得罪的人，和得罪我的人还真的是不少啊。
　　仨豹子算是绝对排在首位，还有小癞瓜儿、于文航、冯八儿、奎子……
　　当然，这里必须有黄祥和李德浩了。
　　我就感觉，有时候还是老实点比现在要强，最起码上街不用太担心，我现在这一上街，有时候就怕走单遇上以前的仇人，那次在面馆就是一次例子了。幸亏我机智，要不李德浩他们还不得把我留在那啊。
　　那一晚，我又是辗转反侧了很久，才悻悻入睡。
　　转天上学，我一进教室，看到的还是一片学习的景象，偶尔能够听到魏坤的怪叫。不过整体氛围绝对是积极向上的了。
　　中午放学后，我找到了杨明。
　　杨明一见到我，就对我说：“今天中午你别露面啊，就在教室里待着。刚听申超说疯子他们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我问：“那你去行么？”
　　“嗨，没事，他们要打你嘴巴子就是要个面子，只要钱到位了，别的也就是小事了”杨明说。
　　杨明自己下了楼后，我就和四辈儿他们都在教室里待着了。
　　眼镜妹和赵菲她们几个女生临出门时，还对我说：“我们买豆角肉馅的饺子去，别走啊，一会儿我们就回来了。”
　　四辈儿一看她们出了教室，就对我说：“哎，我说你小子怎么就那么招女的待见啊？”
　　我笑了笑说：“这不是没办法么，谁让小伙儿长得招人稀罕呢。”
　　“操。”四辈儿甩了一句，就自己撑着两边的桌子做起俯卧撑来了。
　　时间不大，眼镜妹她们几个就回来了。
　　“热乎的，过来吃吧。”眼镜妹对我说。
　　“没我的么？”四辈儿问她。
　　“有啊，来，一块儿吃啊。”眼镜妹笑着说。
　　就在这时，杨明也进来了，说道：“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
　　我一看杨明这意思，就知道是没什么问题了。
　　“怎么样了？”我走到他跟前问道。
　　“呵，跟我说的一样，这哥俩就是个认钱的货，看到钱，还问我你们人了，我一打岔，也就过去了。行了，没事了。以后，你还少惹他们那种人，不好崴（崴，方言，就是类似不好办的意思）啊。”杨明说。
　　在当时，杨明就懂得用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