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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混过的岁月-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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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就是瞅着毛毛,眼神还是挺凌厉的,但是,我也看出来了,这个时候,大志也有些害怕了,因为毛毛的笑,比他瞪着眼的时候还慎人,让人摸不清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
“不说话,是么。行。”毛毛说着,一点头,就站了起来,看着转身要走的意思。
这个时候,大志手也一撑地,刚要站起来,毛毛突然一转身,照着大志的肩膀上狠狠就是一脚。
大志被这一脚踹得四仰朝天的就躺在地上了。
“我站你就站?让你起来了吗!”毛毛指着大志发狠地喊道。
魏坤这时候也走过去,照着大志就往下剁了一脚。不过,大志这个时候倒是反应挺快,身子就一骨碌躲开了。
魏坤一看这一脚没跺上,就说:“操你妈的,还知道躲是吗!”
就在这个时候,我就听到有人喊:“有老师过来了!”
我回头一看,原来喊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班长,彭狗狗。
四辈儿在我旁边就说:“操,他瞎叫唤嘛。”
“你妈,没听见喊老师来么。”我说。
“有老师也是他喊来的,操,这逼,我看是欠打了。”四辈儿说。
我们这些人跑是来不及了,就都原地装没事儿人,上来几个人就把大志扶起来了,我们就都挡在他们挨打的人前面儿,算是临时应付一下,来了再说吧,我们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不过,等了会儿,还是没看到有老师过来。
魏坤这时候就一指班长,问:“哪了老师?”
班长一听,就往过道口望了望,说:“刚还看有个老师往这边儿走了啊,我一直就在外面口儿那给你们把风了。”
彭狗狗啊,彭狗狗!你都对不起我们给你起的这个狗狗的外号了,就算你是看门狗,你他妈都是条烂狗,看门都看不好,跟我们这谎报军情。
番外章 我的表哥赵学义 亲情篇
很多年后,有一次,我和表哥我们哥俩就在我的家里两个人一人一杯白酒,把酒畅谈。
表哥拿了两瓶高度的牛二来。
我问表哥:“你怎么喝这个?”
表哥只淡淡说了句:“这个味儿地道。”
我们俩的面前,就两盘下酒菜,一盘炸果仁,一盘兰花豆。
我给表哥满上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
“晓永,咱哥俩儿走一个。”表哥举着杯子说。
我问:“怎么上来就走一个。”
“喝完这杯酒,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就一个。”表哥伸着食指对我说。
“好!”
我们俩一仰脖,整杯的白酒就被我俩一饮而尽了。
我抹了抹嘴,说:“哥,我今天喊你哥,没有表字。”
“行。”表哥瞅着我说。
“哥,我问你,每次你用枪口对着别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表哥微微一笑,说:“就问这一个啊,再问,就得再干一杯。”
我用手捡了一粒炸果仁放在了嘴里,说:“行,没问题,你说吧。”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就把他们当做那个邹狗。你说对狗开枪,我会犹豫么?”表哥反问我说。
“这是《多情剑客无情剑》里的开场白啊。”我说。
“操,就他妈知道小说,告诉你,这是老子《道德经》里的,古龙也是引经据典。”表哥对我笑着说。
我真没想到,表哥这样的玩闹混混儿,还能读《道德经》。
“哦,把他们当做狗,就会不以为然了。”我点了点头。
表哥这时候就举起了酒瓶,给我先斟满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后,问我:“晓永,知道今儿个为什么你哥哥我要跟你,咱俩人喝酒吗?”
我说:“咱哥俩好久都没在一块儿了啊。不是么?”
表哥点了点头,说:“这是一个。再一个,就是……我想喝酒了。”
想喝酒了?就这么简单,你平时不是经常喝么?
“就这么简单?”我问道,接着,我一摆手,说:“诶,这可不算个问题啊。”
表哥笑着指了指我,说:“你呀……呵呵。”
我笑了笑,说:“哥,你是觉得和我在一起,能找到亲情的感觉,对么?”
表哥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只是把杯子端起来,说:“再走一个,干得了吗你?”
我一偏头,对他说:“你小看我了,知道么,这些年你弟我别的没练出来,就光练酒了。”
表哥指着我的脸说:“你看你,一喝酒就脸儿红,打小儿就这样,你随你爸。”
我一摆手,说:“你别管我脸红不红,反正,我喝完酒不乱是真的。来,哥,那咱再走一个。”
我们俩举起了杯子,又把第二杯酒干了。
喝完后,我长呼了一口气,甩了甩头,说:“这酒别看挺撞的,但是不上头。”
“吃一口。”表哥指着盘中的炸果仁说。
我捏了两粒放在嘴里咀嚼着,这时候,表哥就说:“我其实经常在家自己喝酒,我的酒柜里放的都是牛二的瘪子,想喝的时候,就自己打开一瓶,对着瓶吹。”
“为什么啊?”我继续问道。
表哥照样伸出了食指,对我说:“这也算一个问题。”
行了,甭管算不算了,你就说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因为,喝完酒,就能麻痹我,让我暂时忘掉我不想记起来的事情。因为,我怕。”表哥说。
什么?表哥竟然说怕?我印象里的表哥,就是天是王大,我是王二的样子,没想到今天表哥竟然会对我说出怕这个字来。
我问表哥:“你为什么怕啊?”
表哥这时候看了看我的空酒杯。
好吧。我给表哥斟满了一杯,自己又倒上了一杯,就说:“我再喝一杯,就不喝了。酒也快没了。”
表哥此时脸色有些泛红,但是我知道,比我现在的脸色那是肯定强太多了。
表哥指着我,说:“行。你就这一瓶了,多了也不喝了。喝完,哥今天就跟你好好唠唠。”
我点了点头,我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做一个表哥的忠实听众,听他说一些,我知道的,或是不知道的,现在的,亦或是曾经的事情。
表哥看着眼前的酒杯,然后举起来喝了一口,稍顿了一下,就把剩下的都喝下去了。
喝完后,表哥把酒杯一推,说:“晓永,哥也是个人,哥也知道害怕,当别人用枪口顶着哥的时候,哥不是没有感觉的,哥真的也怕。”
我还是头一次听表哥这么说,回想起当初他和仨豹子的人玩儿对枪的时候,也是历历在目的。
我掏出了烟,递给表哥一根,表哥看着烟,说:“行啊,都抽玉溪了啊。腐败了你。”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拿出了火机,给表哥把烟点上了。
表哥深吸了一口,然后仰头把烟吐了出来,又看向我,说:“晓永,今天哥和你说,做人,要么你就踩在他上面,要么,就得和他平起平坐。”
我听完后,深表同意的再次点头。
表哥看我就是点头,也不说话,就说:“我是不是喝了酒,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没有啊。”我说。
“那你怎么不说话,光点头啊。”表哥问。
“我这不是听你说了么。”
表哥听后,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了筷子,夹了一粒炸果仁放在了嘴里。
看着表哥的样子,我的回忆也被带回到了很多很多年以前……
表哥从小就是我的偶像,记得小的时候,我跟在他们一帮大孩子屁股后面跑的时候,他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些个和他一起玩儿的孩子都听他的。
那时候,跟表哥玩儿的孩子有一大帮人,洪雁、根柱儿、粑粑雷、二青、姚嘎子、海子、兴旺、土包儿、鸡蛋儿,等。
郊区的小孩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娱乐,就是看见水坑就跳进去扑腾,见到树上有鸟窝就爬上去掏,都那样儿,我和四辈儿他们也是如此。
那帮人里最皮的莫过于根柱儿了,根柱儿打我从小的时候就挺怕他的,不为别的,根柱儿就是一股子匪劲,人家都在土坡上玩儿的好好的,转眼他就上房了。
当时,我们那都是平房,不过也有三米来高的了。他就站人家房檐上来回走,走着走着就突然往下跳。那时候,他才多大。反正当时,看得我都心惊胆战的,生怕他摔坏了。从稻地里捡起死耗子拿在手里就抡,当时就把我吓坏了,赶紧离得他远远的。
原谅我,我从小就怕耗子,多大多小的都害怕,甚至,我在打那两个字的时候,都用学名耗子来代替了,由此可见,我怕的程度。
而最让我无语的,还是根柱儿曾经徒手战狼狗的事迹了,而且,还愣是把一条大狼狗给打跑了,而且什么都没拿,就一拳头,直接打在呲着呀的大狼狗脑袋上了。
不过,就是这么个混不吝的主儿,楞是对表哥唯命是从,表哥说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的,反正,在我印象里根柱儿从来就没有说过个不字的。
从小我的想法就是,表哥说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都是有他道理的。
现在,仍然是如此。
“哥,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个对象啊,你长得也挺帅的,怎么身边就是没个女人呢?”我继续问道。
表哥这时候无奈的笑了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不搞对象?我长这揍性不难看吧?”
“挺帅的啊。”我说。
“还是那句话,你哥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我难道不想有个女人疼我么,不过,就你哥现在这样,一时半会儿的还找不了。”表哥说。
“为嘛啊?连杨明那样的,咳说杨明干嘛。连魏坤那样的都有对象了,你怎么不搞啊。”我说。
“我刚说了,我每天其实也都是提心吊胆的,就怕哪天被人给黑了一枪,都不知道是谁他妈干的,你说糟心不。”
表哥这句话说得没错,在我们这儿曾经就有过这样的例子。
在我们市区这儿的北河桥,有个大玩闹儿,叫四炮的,也是和经常和别人挣建筑的活,为人还特别的霸道,就因为有一次在洗浴中心,得罪了一个外地的大老板,那个大老板当时面儿上还是跟他笑呵呵的了,半句掉牙的话都没说,后来,回去就放出话来了,三天之内就要四炮的命。
结果,真的没出三天,就在一次四炮吃完饭在河边儿遛弯儿的时候,就开过来一辆面包车,后来听在场旁观的人说,那辆车停在四炮的跟前儿,门一开就下来个人,问了句:“你叫四炮?”
四炮刚“嗯”了一声,还没等说别的,紧接着就从车里冒出一杆喷子出来,“砰、砰”就两枪,当时四炮就躺那儿了,据说救护车还没来,人就因为流血过多没气儿了。
所以说,表哥能这么说,也是有他的道理的,毕竟表哥这么些年,在外面也难免会得罪人,真的说不定哪天有人开黑枪,都不知道是谁干的了。
第160章 倒霉的傻大个
我们也不知道班长是故意要跟我们献浅儿(方言,同,献媚的意思),还是真的看见有老师往这边走了,这些都不重要,反正,我们是没好好搭理他,就淡着他,没人搭理他了。
班长站那儿站了会儿,见我们几个都没说话,自己也挺知趣的找别人说话去了,而他去凑合的人,也是我们班相对还算是老实的,因为人家也不乐意得罪他这种人,所以,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说话的人还是有的。
我们又待了一会儿,确定真的是没人过来,杨发就朝我们喊道:“咱走。”
我们的人刚一散开,六班的好几个女的就都围到了大志和崔福生的跟前,问这问那的,还有给他们拍打身上的土的。
反正,就看他俩在班里的人缘还挺不错的。比魏坤要强多了,如果说魏坤今天被打成那样的话,我想,我们班的女生应该是不会这样对他表示出关心的。
我们这一大帮人向着圆拱过道走过去,魏坤一把就搂住了傻大个:“景明,行啊你,有点儿干鸡粑粑啊,哈哈。”
傻大个被魏坤这么搂着,显得有些紧张,走起路来有些木的感觉。
“魏坤,我还行吧?”傻大个不太敢确定的说,其实,他这么问,就是为了让我们班曾经的扛把子夸夸他。
魏坤使劲一拍他的肩膀,说:“行,太行了啊。咱一块儿打架,那就是哥们儿,喊我坤子,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你平时傻个嘚儿的,没想到关键时刻是真不掉链子啊。”
“行么?”傻大个笑么嘻嘻的瞅着魏坤说。
魏坤这时候照着傻大个的脑袋使劲一拍,说:“有前途,哈哈。”
就魏坤拍的这一下,从我这儿都听见“啪”的一声了,我就心说,傻大个,就魏坤这逼夸你两句有个逼用啊,至于把你美成这样么,这下行了吧,挨了一下,你美了啊。
毛毛和杨发在我身边走着的时候,杨发就对毛毛说:“这下,我看崔福生该服了。”
毛毛点了点头说:“应该差不多,不过,谁知道能不能翻盘就说不好了,反正那逼一贯的脑子不太正常,咱多少还防着他点儿,没坏处。”
“这事儿宝贝儿要知道了,准得兴奋,三个班,个仨儿打他一个,痛快啊,哈哈。”这时候,搂着傻大个的魏坤一回头,对我们说。
我这时候就发现了,徐亮他们的五班一直是跟在我们队伍的后面走的,都没个过去安慰一下崔福生的,看来,闹掰的事是绝对没跑儿的。
我们这帮人还没等出后操场,就打起上课铃了。
就看我们这一大帮子人,就都忽然跑了起来,当我们跑过中操场的时候,我看见我们迎面楼初二的好多人就都扒着窗户往下看,估计他们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的确,初一好几个班。
的男生几十个人一起在操场跑的场景恐怕也是空前的了。
我们跑到楼道的时候,就都放慢了脚步,不为别的,就这么多人在楼道里一跑的话,那老师绝对是会听到的。
当我喘着大气走进我们班教室的时候,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了,不过,是地理老师,只要不是我们班主任,就好办了,不过,这个地理老师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见我们进来,就问我们:“你们干什么去了,打铃半天了,才来?”
这时候,我们的班长,彭狗狗同学就发挥作用了,没办法,谁让他现在就站在我们这条贼船上呢。这事儿就交给你办了啊,彭狗狗。
只见班长气定神闲的对老师说:“那个,体育老师说我们班的整体素质不达标,所以,课间操完了后,我就带着他们集体练跑步了。一练就忘了时间了,这不,都打了上课铃了,才知道往回跑么。”
地理老师听他这么一说,就用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然后扫视了我们一圈后,说:“那都回去吧,坐座位上都别说话了。好好听课。”
老师刚说完,我们这一大帮男生就都呼啦一下子各回各的座位上去了。
我刚坐回到座位,眼镜妹就用胳膊肘一捣我,问:“哎,怎么样了?”
我这时候还在小口的喘着气了,就说:“你拿书给我挡着点儿的,我喝口水的。”
眼镜妹一听,就把大本的地理书举起来,往我这边靠了一下,我从书箱里拿出了水壶。
还没等喝,眼镜妹就小声对我说:“哎,别喝了,你那水都多少天没换了啊,还能喝吗。你喝我的吧。”
我一听就想,的确是啊,我这水壶里的水,貌似已经好多天都没换了。不过,要我喝眼镜妹的水,那不等于是间接接吻么。
我坏笑着瞅着眼镜妹说:“喝你的啊,行。”说着,就伸手从她的书箱里把水壶抽了出来。
眼镜妹这时候一打我的手说:“你别对嘴喝啊。”
我一愣,接着很快就反应过来的说:“你让我对嘴我也不对嘴啊。”
我就用眼镜妹水壶的盖斟了两次,喝完,就感觉特别的爽,刚才别说没怎么打架了,就是那一通跑就够累的了。
这时候,我再抬头一看,好么,好几个男生都在低着头偷着喝水了。
俗话说,不打奸,不打懒的,专打不长眼的。我们这儿还真就有个不长眼的了,谁啊,傻大个。
“哎,高景明,你干嘛呢!”老师这时候就指着傻大个喊道。
傻大个真不愧叫傻大个,被老师这么一喊,吓得竟然把口中的水给喷出来了。
这一下,他就是想狡辩都狡辩不了。
“站起来!”老师冲着傻大个喊。
傻大个站起来后,就说:“老师,刚跑累了,我渴了。”
这时候,老师说出了一句话,把我都逗乐了:“就你渴是么,你看人家也都跟你一样进来了,人家怎么就没有一个喝水的呢!”
我去!你这是真没看见,还是看人家傻欺负人傻大个啊。这你妈,就在老师说着话的时候,我就看朱继东还在那低着头喝了,就这,你还楞是没看到啊。我是真服了你了,老师。
我就看傻大个一脸无辜的就这么看着老师,他所坐的位置视野是最开阔的了,对于坐在前面喝水的人,他一览无余。不过,他也不能说出别人也都在喝水啊。只好就这么默默的承受了。
“你就站在那,站着。好了,我们继续讲课。”老师说完,就转身继续在黑板上写着什么了。
傻大个这一上午,从他自认为的风光无限、出尽风头,到现在的委屈冤枉,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反差。不过,我倒是觉得罚个站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不请家长,站会儿就站会儿的,你们别人想在上课时候站着还不行了,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
就这样,傻大个楞是直直的站了一节课,他罚站就和他干别的事一样认真,连膝盖都不带打弯儿的,就是那么直不楞登的站着。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实实在在的人,却从没有落下过什么好,反而老师一批评就是先批评他这样的。而且,班长彭狗狗,只要是自习课,那准是盯着傻大个,别人说十句话都不见得有事,但是,只要是傻大个哪怕跟同桌借根笔什么的,只要是一张口,那绝对是会被班长叫起来的。
而今天的傻大个让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我觉得傻大个除了憨厚一点外,还是可以塑造一下的,以前别人欺负你,我不管,但是,从今以后,那就不行了。我得带着你玩儿了。
就在我瞅着傻大个的时候,眼镜妹就把头凑我跟前儿,问我:“哎,你还没说你们刚才怎么样了啊。”
“有嘛怎么样的啊,办挺了他呗,这么多人,办他们一个六班那还不是手捏把攥儿的活么。”我挺不屑地说。
“哦,你们为嘛打他们啊,不过,六班的男生确实有的是挺坏的,上次我和赵菲上楼的时候,他们六班的俩人还扒在楼梯那看我俩的裙子了。”眼镜妹说。
什么,六班的以前不是一直都走另一个门的吗,怎么还有在这边楼梯走的啊?
“是么,他们还有敢从咱这面儿门待着的啊。”我说。
“咳,我就看到过好几回了,也就是你们看不到吧,真不懂你们这帮男的,有那么大仇儿么,还楚河汉界的分着。”眼镜妹说。
我说:“男人的事,你们女的不懂。”
眼镜妹挺鄙夷的一撅嘴,说:“嘁,就你们这几个还算男人了啊?”
“那可不,要不我们是什么啊。”我问道。
“你们现在也就算是个半大小子,还成天的幺五幺六的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肤浅。”眼镜妹说。
我把手放在书桌底下,一指眼镜妹说:“你再说肤浅,我跟你急啊。”
眼镜妹一听,就故意脑袋摆了两下,装作很气人的样子说:“就说,就说,肤浅,肤浅。”
好吧,我对你是无语了,索性,我不理你了,反正课我也不听,干脆,接着连五子走起。
第161章 大宝贝儿是怎样被打的
下课后,老师都走出教室了,傻大个还在那站着了,似乎是站上瘾了。
这时候,魏坤就唱着歌,坏笑着走到他跟前:“守着你的承诺太傻,只怪自己被爱迷惑!哎,我说,老师都走了,你还不坐下啊?”
傻大个瞅着魏坤,说了句:“哦。”接着就坐下了。
“哎,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啊?我操。”魏坤歪着脑袋问道。
“坤子,又逗乐小孩了。”我这时候,走到魏坤的跟前说道。
魏坤一回头,见是我,就挠了挠头,说:“唉?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耳熟呢。”
我一拍魏坤的脑袋,说:“废话,这不就是当初宝贝儿对你说的嘛。”
魏坤一听,就咧着嘴笑了起来:“呵呵,你还记得啦。”
我没有再搭理他,只是对傻大个说:“景明,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兄弟了,谁以后要是欺负你,那我就跟他没完。”
说完,我就看了眼魏坤。
“那一定的,没错,哎,景明,你今天是真够板(板,做事儿够意思)的。行,你这个兄弟可以交。唉,就是你妈心眼实着点儿,说白了,就是傻啊。”魏坤说。
我说:“你边儿待着去,你不傻?你不傻,人都喊你傻坤。”
魏坤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哎,我那是外号,不一样啊,人不得外号不富嘛。”
“滚你妈的去。”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
这时候,杨发、毛毛他们几个人就站我们班门口,杨发就朝我们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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