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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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你妈的，怎么不是你！”我又使劲踹了他两脚后说。
　　杨明一把揪住了齐狗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说：“你他妈的，不是你是吗，不是你是谁啊，谁你妈把我兄弟给弄车上去的啊，谁你妈把他弄西大街仓库挨了顿死揍的啊，啊！操你妈的！”
　　齐狗捂着脸说：“听我说啊，我那也是没办法啊。”
　　我把脸凑到了齐狗的跟前，说：“你把手拿开，我不打你，啊。”
　　齐狗一听我这么说，还真听话的把手给拿开了，而且这逼竟然瞅着我还要笑。
　　我抡起巴掌“啪！”地一下就甩在他脸上了。
　　“操你妈的，你笑嘛！”我朝齐狗大喊道。
　　齐狗被我这一巴掌打得捂着脸，低三下四的说：“哥们儿，先别打了行吗，咱怎么说也算是认识吧，给点儿面子行吗。”
　　我听他这么说，就一把抓起了他的头发，杨明一见我抓齐狗的头发，就把自己的手松开了。
　　我使劲拽着齐狗的头发，一边使劲前后晃着，一边骂他：“操你妈的，我给人面子，还得给狗面子是吗！”
　　说完，我又使劲甩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你妈逼的，你还要拿镐把是吗！”魏坤这时候就在齐狗的身后，照着他后腰就踹了一脚。
　　接着，我们这几个人又对着齐狗一顿拳打脚踢。
　　齐狗的战斗力简直就是渣渣，我先前还以为他怎么也得反抗一下，和我们做个正面的搏斗了，闹半天就是个筛糠的玩意儿，一打就瘪气了。
　　打了得有一分多种的功夫，我就朝他们喊了声：“停！”
　　我一招呼，他们几个都收住了拳脚，我接着就把齐狗从地上拽了起来。
　　不过，齐狗这次也学聪明了，也不起来，就捂着脸靠着车门坐在那儿。齐狗啊，你真不愧是叫齐狗，挨了打，就像狗一样的赖着不动了。
　　我举起拳头，照着齐狗的脑袋猛砸了下去，一下接着一下。
　　“你妈，我让你捂脸，让你捂，你捂……”
　　我越打越不解气，就这么一拳接着一拳的朝齐狗的脑袋上招呼。
　　不过，齐狗的脑袋还真是挺硬的，我就感觉我打了这么半天也没占什么便宜，打得我的手都挺疼的了。
　　“行了，串儿，先问问他的，待会儿再打这逼。”这时候杨明对我说。
　　我停止了对齐狗暴雨般的“狂轰滥炸”，手一拽他的脖领子就问道：“我现在问你啊，你他妈跟我说实话，要不我们接茬儿往死了打你！”
　　齐狗一听，就说：“行，只要不打我，你问嘛，我说嘛，行么。”
　　我说：“行，你先把手放下。”
　　齐狗就是捂着脸不动，说：“我放下你还得打。”
　　我听后就站了起来，紧跟着脚一抬，用力向他脑袋跺了下去。
　　当我脚跺到齐狗脑袋的时候，我就听到他的一声闷哼。我觉得这一下应该是踹疼他了，至少比我用拳头捣他要强。
　　我跺完这一脚，紧跟着另一只脚也抬起来了。
　　“别踹，别踹了！”齐狗从手指缝中看到我还要再踹他第二下，就赶紧朝我喊道。
　　我没搭理他，另一只脚比刚才还要用力地踹了下去。
　　就这一脚，就把齐狗的身子给踹栽歪了。
　　踹完这一脚后，我就蹲下身子问齐狗：“我问嘛，你说嘛，知道么，只要有一句瞎话……”说着话，我抬头瞅着魏坤说：“坤子，把他那把镐把给我。”
　　“好嘞。”魏坤答应了一声，就从地上捡起了他刚才扔齐狗的那半块砖头。
　　我还以为他会很有气势的拿砖头去砸车窗玻璃了，结果，他把砖头递到了我跟前，说：“拿这个，行吗？”
　　魏坤，我是真的对你很无语了！
　　我很鄙视的瞅了魏坤一眼，接着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那板块砖头，就伸手把砖头接了过来。
　　我拿着砖头在手中掂量了两下，接着对齐狗说：“我现在问你话，你只要有一句瞎话，看了么，这块砖头就往你脸上招呼！”
　　齐狗看着我手中的砖头，说：“行，你问嘛，我说嘛。”


第171章　硬手腕儿逼供
　　我见齐狗这时候已经怂了，就问道：“行，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绑我？我他妈跟你有仇么！你这么坑我！”
　　齐狗这时候看了下我手中的砖头，又看向我说：“没仇啊，咱哥俩儿嘛事儿没有。”
　　我点了点头：“行，既然没仇……我操你妈！”
　　说着，我的半块砖头就呼到齐狗的头上。
　　“哎呀！”
　　齐狗惨叫的一声，捂着脑袋。不过，没有我想象中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看来，齐狗的头还是挺硬的。
　　“别打了……”齐狗呲着牙，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行。”我用手指着齐狗，说：“西大街的给你嘛好处了，让你把我绑过去！啊？”
　　“真没好处的，仨豹子其实就是因为金宝出来了，才摇了一把的。”齐狗这时候说话都哆嗦了。
　　这时候，四辈儿就一扒拉我的胳膊，说：“你这样问不出来。”
　　我站起身，问四辈儿：“那怎么问？”
　　四辈儿活动了一下脖子，瞅着齐狗，手指着五金铺的方向喊了声魏坤：“坤子，你进去拿把扳子出来！”
　　“好嘞！”
　　魏坤应了一声，就跑向已经被打开门的五金铺了。
　　尼玛，又是好嘞，我现在都不相信魏坤这货了，谁知道一会儿他又会拿出什么来了。
　　不过，这次魏坤倒是没有拿错，很快他就从里面拎出了一把大扳子出来。
　　这时候，我就看齐狗俩眼瞪大了，双目中充盈着恐惧。
　　魏坤跑到了四辈儿跟前，把大扳子递给了四辈儿。
　　四辈儿把大扳子拎在手里，挥了两下，说：“还行，挺有分量的。”
　　“你要干嘛？！”齐狗这时惊恐地问道。
　　四辈儿用扳子的一头拍着手掌心，说：“混混打架经常玩儿板儿砖，所以，你不怕板砖儿，对吧。那行，咱就换换的，这铁疙瘩砸人身上嘛感觉，我想你还没试过吧？”
　　齐狗一听，下意识的身子就向后靠了一下，不过他身后就是那辆车，他已经避无可避了。
　　“别，别，我刚不是都说了吗。我真没好处的，就是仨豹子想摇一把……”齐狗说话的时候，双眼就看着四辈儿手中慢慢抬起来的扳子。
　　四辈儿冷笑了一下：“行，说的挺好的。”
　　“哎，哎，别，别。我说。”齐狗面带惊恐的张着两只手说。
　　四辈儿一听，就放下了扳子，说：“嗯，再有一句我听着不对的，不告诉你信儿，知道么。”
　　“知道，知道。我说。我说……”
　　我擦，四辈儿，我以前就知道你打架挺厉害的，没想到治人这方面你也真的挺在行啊，就你这手段，恐怕连毛毛都该自叹不如了。
　　“这又是何必呢，非得逼我们。”我又蹲下身子，拍了拍齐狗的脸，说。
　　齐狗这时候咧着嘴，看着我说：“其实，我是前些日子刚跟着三哥……哦，仨豹子混的。”
　　我这时候打断了齐狗的话，问道：“等会儿，你不是跟龙友混的么，怎么又跟仨豹子混了？龙友不比仨豹子混的好？”
　　齐狗说：“龙友是比仨豹子要混的强，不过，我跟仨豹子混，还是冲着金宝出来的，我觉着金宝出来了肯定是要干点儿什么事儿的，再说，我在龙友跟前儿是嘛地位的，你不是也看见了么。”
　　我听后，点了点头。的确，齐狗在龙友的面前还真的就跟个狗似的，让往东不敢往西的，而且还极没有地位，说呲儿就能把他给呲儿一顿。
　　四辈儿这时候就朝齐狗喊道：“你接着说！”
　　“我到了仨豹子那儿，开始跟仨豹子待了两天，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干，就是成天跟他东街串西街的，逗个小女儿，要点儿小钱儿的，真没什么大意思。不过，后来金宝说西大街要开发，打算做点儿建材生意的，就想让我给他们开车准备倒点儿货了。”
　　原来，还是齐狗自己跑到西大街的。
　　先不管这里面有多少水分了，反正今天我们主要的目的就是打齐狗，不但打，还要把他打得心服口服。
　　这时候，我还企图想问一下关于表哥他们的事情，就问他：“那，赵学义他们的事，你知道多少？”
　　齐狗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就是在西大街跟着一个跑腿儿的，他们的事基本都不告诉我，我也不跟着他们搀和的。”
　　“你怎么又跟二赖他们混在一块儿了，他不是因为单吊儿砍过他，跟西大街的人不对盘吗？”杨明这时候问道。
　　“二赖，其实我是通过刺猬认识的，刺猬他们那帮人平时就在建筑工地跑，我和刺猬喝过两次酒，是他告诉我，二赖有关系路子的，说他能搞到盘条。我也是为了发点儿外财，在跟他打通关系的。”（盘条，也就是小直径的圆钢，在当时基本属于卖方市场）
　　在当时，我也不知道齐狗说的这些盘条什么的是什么，我也不感兴趣。
　　“今天打你，服气吧。”我瞪着齐狗说。
　　“服气，服气。我该打，我不仗义了。”齐狗说。
　　我点了点头，朝四辈儿他们几个说：“既然他都知道自己个儿办的不叫个人事儿了，那咱怎么办啊！”
　　“接茬儿弄他呗！”魏坤大喊了一声。
　　接着，我们这几个人又是对着齐狗一顿拳打脚踢，当然，四辈儿手里的大扳子始终没有抡，那玩意儿太重了，真要是抡脑袋上就怕都能给砸个窟窿的。
　　看着齐狗被血弄花了的脸，我还问杨明：“咱还把他带龙友那儿去吗，这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
　　齐狗一听我说要把他带龙友那，就紧着给我们告饶：“别啊，哥几个儿，你们打也打了，问也问了的，千万别把我弄龙友那儿去啊。别看我在他跟前儿不起眼儿，可要真送他手里的话，他能把我弄死的。”
　　杨明看着他，笑了笑，说：“你他妈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怕了啊。”说完，就瞅着我说：“我看今天就这意思吧，出气了吗？”
　　我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又照齐狗的脑袋狠狠踹了一脚，后说：“差不多了。”
　　杨明听我说完，就俯下身子对齐狗说：“以后给我老实儿的蔫着，听见了吗，见了我们哥几个儿绕着道儿走，要不，就别怪我们哥几个儿下手狠了。”
　　齐狗赶紧点头说：“知道了，我真知道了。”
　　杨明笑着拍了拍齐狗的嘴巴子说：“这才乖啊。”随后，站直了身子，看了眼道边儿的五金铺，问他：“你什么时候干上门脸儿了？”
　　齐狗看了一眼五金铺，就说：“那铺子不是我的。”
　　“仨豹子的？”杨明虚着眼问道。
　　“也算是吧。”齐狗吓吓唧唧的说。
　　“嘛叫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不成还是他抢的？”杨明问。
　　“开铺子的那小子在仨豹子那儿赌钱堵大了，把店儿给压上了，结果，仨豹子就让丁老财他们做了局，把这个五金铺给赢过来了。”齐狗说。
　　“操他妈的，丧良心的逼玩意儿。”听齐狗说完，杨明骂了句。
　　我一听，就又朝齐狗身上狠狠踹了几脚：“你妈的，狗逼！……”
　　看来，赌这个东西真的是不能沾的，类似这种情况，我还听说过很多，例如我听说过有一个小老板的儿子就在仨豹子的小独楼那玩儿。开始两天都是三五百的赢，到后来就没有再赢过了，而且越赌越大，越陷越深，到最后那小子输得没钱了，被丁老财他们给扣下了，打电话叫了他爸的司机来，三万块钱才把人赎走的。我知道，那都是被丁老财他们做了套的。反正，就我知道的赌博的人里，那就没有一个是真正赢过的。
　　齐狗被我们放了，最终也没有把他带到龙友那儿去，因为，我对龙友的印象也不怎么样，尤其是他还窝藏扒手，就更让我不待见了。即使他曾经去派出所把我捞出来过，我也看不上他。
　　我们几个人上了大道，拦了辆车就奔MD了。
　　毛毛这时候看了下BP机上的时间，说：“哎，行嘿，这点儿去正好赶上热闹的时候。”
　　杨明坐在前面的副驾驶，还回头问了我：“串儿，怎么样，今个儿出气了吧。”
　　“行，打得真他妈过瘾，这口气我算是出了。”我说。
　　魏坤这时候说：“操他妈的齐狗，这逼打他真就打对了。他坏事儿没他妈少干啊。先不说别的，就他弄盘条的事儿，要放以前，他那就是投机倒把罪了。逮着就得判！”
　　毛毛一拍魏坤的脑袋说：“操，你说的那都是多前儿的事儿了啊。不过，他你妈帮着仨豹子搂人家的五金店儿确实是够他妈损的了。”
　　我们这帮人说笑着，车就开到了MD门口的大广场。
　　我们下了车后就进了超市的侧门，坐电梯上了迪厅的那一层。
　　电梯门刚一开，就听到迪厅里面“咚、咚”的声响了。
　　我们出了电梯，毛毛一楞，就说：“我操，咱没票啊，怎么进去啊！”


第172章　MD迪厅里的女小偷
　　“哎，对了，我给燕子打个传呼的，让她把老虎喊出来接咱进去。”我说着就要向过道墙上悬挂的公用电话走去。
　　这时候，就听见有人喊我们：“哎，你们才来啊，燕子让我在这儿等你们，等了半天了都。”
　　我一回头，就看到老虎这时候说着话就从过道的厕所出来。
　　杨明一见老虎，就笑着说：“呦呵，周爱越来越漂亮了啊。”
　　我一看老虎，的确，她今天晚上化妆了，她那脸摸得还倍儿白，还粘了假睫毛，涂了口红。不过，我看着就是那么别扭呢，就跟外面儿卖的廉价芭比娃娃似的。
　　老虎被杨明这一说，显然是挺高兴的，我就感叹了，女人只要是你夸她，只要不是太夸张的话，那她一般都会认同，并欣然接受你的赞赏的。
　　我走到了老虎的跟前，掏出希尔顿，递给了她一根。
　　老虎看了眼我给的烟，没有接：“先别抽了，你们进去吧，里面儿有七星抽。”
　　杨明一听，就问：“你不跟我们进去吗？”
　　“你先进去吧，我在这儿再等俩人的，一会儿就进去。”老虎说着话就超门口的保安一招手，说：“小李儿，他们跟我都认得。”
　　那个保安表情平淡的“哦”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我去，我说的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还在门口这儿等我们呢，闹半天，等我们是副业，应该后面的人才是你要等的吧。
　　我把烟叼在了嘴里，说：“那程燕他们坐在哪儿啊？”
　　“进去里排的贵宾座3桌，不过，这前儿她们应该跳上了。”老虎说。
　　我们几个也没再跟她多废话，径直进了迪厅。
　　进到里面后，我的心脏又再次受到了强烈的振荡。
　　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迪厅了，但是那种超级响，震人心魄的声音，我还是不太受的了。
　　这时候里面的灯光是那种闪烁的，要想在里面找人的话，那就免了，连你跟前的人你几乎都看不清了。
　　四辈儿这时候把嘴凑到我耳朵边儿说：“咱先过去坐下吧，不是说贵宾3桌么。”
　　我们这几个人就都走到了贵宾区，我们这几个人都低头，猫着腰的找座位，没办法，真的是看不清。
　　我正找的功夫，一抬头，就看到陆佳佳就坐在我正前方的小沙发上。
　　我朝他们几个一招手：“哎，这儿了，我看见了。”
　　听我这么一召唤，他们几个就都过来，各自找了位置都坐到了沙发上。
　　杨发当然是坐到了陆佳佳的身边儿了。
　　“她们几个人呢？”杨发刚坐下就问陆佳佳。
　　“都上去跳去了。”陆佳佳手捧着一瓶可乐说。
　　“你怎么不跟着去跳啊？”我凑到陆佳佳跟前儿问道。
　　“我就看看就行，我也不会跳，再说，她们的包还在这儿了，我给她们看着点儿的。”陆佳佳说。
　　我这时候看到跟前儿的小玻璃圆桌上摆放着很多瓶啤酒、还有易拉罐的可乐。
　　刚才吃饭的时候吃得咸了，又和齐狗那废了会儿劲，这时候也渴得够呛了。我伸手拿了瓶可乐，打开盖子，咚咚几口就喝下了半听。
　　“诶，我媳妇儿捏！”毛毛看着杨发和陆佳佳俩人说话，不禁就说道。
　　魏坤这时候指着舞池说：“那里面儿了呗，自己找去啊。”
　　杨明一笑，说：“你不怕他拽错了啊。”
　　就在这时候，就有个男的坐到我们跟前，对我们说：“哎，你们是跟燕子他们一块儿的吗？”
　　“怎么了？”毛毛眉毛一凝，问道。
　　那男的看了毛毛一眼，说：“别误会，我是燕子的一哥们儿，他告诉我看到这儿过来人就去喊她的，我这不是看你们坐这儿才问的么。”
　　我这时候就朝那男的笑了笑，说：“哥们儿，燕子是我对象，麻烦你去把她叫过来吧。”
　　那男的表情不置可否的看了看我，然后站起身来，对我们说：“行，你们等会儿的，我过去叫她们去。”
　　那男的刚走，杨明就一指杨发说：“你呀，你以后说话别那么楞行么，早晚别因为你这破嘴吃亏了。”
　　毛毛撇着眉毛笑着说：“呵呵，我怎么了，我不就是问问么，许他问咱，不许我问他啊。”
　　杨明头一偏，说：“行了，不说那个，来这儿有酒有烟的，来咱先喝一个。”说完，就把小瓶的啤酒举了起来。
　　我们就坐在那儿喝了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有两个穿着黑色包身裙子的女生从我们这桌的过道走了过去。
　　这俩女生长得都特别好看，而且不是那种妆化得特别浓的样子，一个留着齐刘海，另一个头发长些，有些自来卷。（当时，女生中还没有现在的离子烫什么的，那时候一般只有结婚后的女人，或者上了些岁数的中年妇女才会去烫头，所以说，看到有小女生头发卷，那一般就是生来自带的了。）
　　四辈儿这时候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说：“哎，看什么了，小心燕子突然回来看见了。”
　　这时候那两个女生已经走过去了。
　　我这时候才晃过神来，对四辈儿说：“刚看到了么，那俩女的真挺漂亮的，身材还倍儿好。”
　　四辈儿肩膀一耸，笑了声，说：“你那意思燕子身材不好了？”
　　的确，程燕要是论相貌来说，那要比刚才那俩女生任何一个都要胜出一分，但是，身材的话，程燕就和那俩比不了，按说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发育的也差不多了，可程燕的胸也就像揣了两个小橘子差不多的样子了。
　　就在这时候，我就看到程燕带着艾莎莎和小雅过来了，在她们身边儿还跟着一个女的，而且，我也认识她，就是老虎的姐姐，沈静。
　　她们几个刚坐下，程燕就问我：“晓永，事儿怎么样了？”
　　我用手一指我的鼻子，说：“你看我这样还不知道么，那是无往不利啊，哈哈。”
　　程燕笑着打了我一下，说：“没事儿了，就好。哎，来都来了，就别渗着了你们，赶紧的上去跳吧。”
　　我其实真的是挺收不了舞池跟前儿的响声的，就说：“我来这儿就是为了喝点儿酒的。”
　　“你得了吧，刚在老新疆那儿没喝啊。”程燕说。
　　这时候，在一旁的沈静就一拍程燕说：“来燕子，咱碰一个。”
　　程燕冲她笑了笑，就拿起了我跟前儿的一瓶啤酒，喝了一小口。
　　我就纳闷了，怎么这个沈静就这么爱跟着程燕凑合呢。
　　程燕喝完一口，就把瓶子放下，对我们说：“哎，今天这一桌的酒跟烟，都是沈静请客的啊，你们还不敬敬人家啊。”
　　我们一听，就都把酒瓶举了起来。
　　“来，你随意，我们干了。”
　　“谢谢啊……”
　　“咳，没事儿，小意思，大家玩儿的高兴就行了。”沈静挺高兴地说。
　　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刚才那两个穿黑裙的女的又从我们这边走了过去。
　　我的眼不自觉地又看了她俩一眼。这一看，就被程燕发现了。
　　程燕凑把嘴凑到我耳边，说：“你看什么了。”
　　“没看嘛儿啊。”我解释着说。
　　程燕看着我，笑了一下，说：“她俩是挺漂亮的，还挺性感，是吧。”
　　我被程燕这么一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没你漂亮。”我说着话，为了掩饰我的不自然，就从桌上拿了盒七星，抽了一根放在嘴里。
　　“说实话了吧，还是看了。”程燕说着，就用打火机帮我点燃了我嘴上叼着的烟。
　　我知道我的行迹暴露了，但是我还是嘴硬的说：“看看不犯法吧。”
　　“你知道她俩是干什么的么？”程燕说着话，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烟。
　　当时，程燕问我这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第一个念头闪出的是那种出入夜总会场所的风尘女子。
　　“小姐吗？”我问道。
　　程燕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是，她俩是小偷。”
　　什么！小偷？听程燕这么一说，我不禁又看了一眼那俩女的背影。
　　怎么会呢？这么漂亮的女生竟然是两个小偷？在我的印象里，只有那天在龙友的窝点里遇到的推牌九的那些相貌猥琐的人，才符合我对小偷概念的理解。
　　我现在怎么也不会把这么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和小偷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怎么会呢！你不是骗我的吧？”我问道。
　　程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