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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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别，别介啊。咱就在一块儿玩儿，你也别分什么大小的，真的，那没用。记住了，你把我们当兄弟，我们肯定拿你当自己个儿人的。”
　　傻大个儿这时候还学着我，一拍我的肩膀说：“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哎呦，对了，我还等着电话了，这功夫儿也不知道毛毛回没回的，走，咱过去吧。”
　　我这次是不敢再把傻大个儿一人留在小胡同了，谁知道一会儿又会出现什么状况啊。还是把他放在身边儿比较好。这小子脑袋瓜儿不怎么灵光，还得对他继续深入教育才行。
　　我带着傻大个儿俩人又回到了小卖部。
　　小卖部老板一看见傻大个儿进来就问我：“哎，玩闹儿，刚才打架的是他么？”
　　还没等我说话，傻大个儿自己就说：“对，不过我是挨打的。”
　　我擦，你还够诚实的，行，最起码你不爱吹牛逼，有什么说什么的这点，我还是比较欣赏的。我一点点的在挖掘傻大个儿身上的优点，尽量要把他塑造成一个能上的了台面儿的混混儿。
　　不过，诚实对于混混儿来说，好像也算不上个什么优点，管他去的呢，一点点儿的慢慢来吧。
　　“刚有来电话的么？”我问老板。
　　“没有，打你走了电话就没响过。”老板说。
　　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里就有些嘀咕了，这他们那帮人不会有事儿吧？毕竟他们只是去了几个人，到了十三中那可就是人家于文航的地界儿了。要是真给他们来个人海战术的话，就连四辈儿都跑不了。
　　我虽然知道老板不会骗我的，但我还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座机上的来电显示。果然没有人回电话。
　　傻大个儿这时候就问我：“咱们帮魏坤他们那几个去哪儿了啊？”
　　这时候的我心里就有些烦躁了：“你先老实儿的待会儿，别烦我。”
　　我说着话就从口袋里掏出了烟，谁都没让，自己就点上了。
　　我就在那儿等了将近得有一刻钟的样子，就在我刚要点第三根烟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电话只响了一下，我就赶紧把听筒拿了起来。
　　“喂，串儿么？”电话那头毛毛问。
　　“毛毛，你们那儿怎么样了，完事儿了吗，嘛情况？”我焦急地问他。
　　毛毛顿了一下，就说：“你猜呢。”
　　你妈，这个时候你还有闲心跟我这儿逗闷子了啊。
　　不过，我当时脑子转的还是挺快的，我反应到了，如果真有事的话，毛毛不会这么稳的还让我猜的。那既然是他让我猜了，那情况应该就不会太糟的。
　　我说：“我猜嘛猜啊，有嘛事儿你不就赶紧说嘛。别让我着急啊。”
　　毛毛咯咯笑了几下，就说：“我把电话给四辈儿，让他跟你说吧。”
　　“行啊，你赶紧的。”
　　这时候，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四辈儿的声音：“喂，晓永。”
　　“诶，四辈儿，你那儿嘛情况啊。逼毛毛跟我还逗闷子。”我说。
　　四辈儿说：“也算好，但，也不算好吧。”
　　“嘛意思啊，你说明白点儿，行吗。”我说。


第185章　踏实点儿了
　　四辈儿在电话那头告诉我：“我们刚在十三中门口把那个钢柱儿给截了，那小子没想到咱们会这么快就过去，我把他给办挺了。”
　　“那是好事儿啊。”我说。
　　“你听着啊，我现在知道了，他们那帮人里最能打的就是那个外号大头的了，而且，我刚听说，那个大头以前在小学的时候，还是个留级生，所以说，他比咱们还都大一岁，钢柱儿虽然让我给办了，他愿赌服输，答应不会再带着人来堵咱们了，这是好事儿吧。不过，他又说了，大头他管不了，不过，这个基本上就是我的事儿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来找我的，所以说，这个多少还是有点儿麻烦的。”四辈儿跟我解释着说。
　　我一听，就说：“嗯，这个是多少有点儿烦人的，问题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来了。那，咱要是主动去找大头呢？”
　　“咳，这么跟你说吧，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到了，其实，我也已经打听了，那个大头现在已经被学校开除了，那根本就不是块上学的料，说白了，就是上也是给家里糟践钱，听说他现在好像是给哪家饭店打工装卸什么的。反正，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个了，所以说，他找咱好找，咱找他不好找的。”
　　我说：“行，那就先这么着吧，也只能这样了，哎，你们现在在哪儿了啊？”
　　“我现在就在金刚的滚轴厅门口给你打的电话，我们几个都在，你过来么？”四辈儿问我。
　　我一听他们在滚轴厅了，就说：“当然去了啊，这还能少的了我啊。”
　　“那行，我们在里面儿等你吧。快点儿过来啊。”
　　“行，等着我的。撩吧。”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撂下电话，就问傻大个儿：“我一会儿去滚轴厅，咱班的那几个都在那儿了，还有三班的那帮人，你过去么？”
　　傻大个儿想了想，说：“我去合适么？”
　　“有嘛不合适啊，不都一块儿玩儿么。”我说。
　　“那行，我跟你过去。”傻大个儿一笑说。
　　“嗯，我再打个电话给我对象的。”我说。
　　我给程燕打了个传呼，等了会儿，程燕就给我回电话了。
　　“喂，谁呀？”程燕问。
　　“我，你老公。”我笑着说。
　　“呵呵，有嘛事儿啊？”程燕问我。
　　我说：“你在哪儿了啊？”
　　“我跟韩璐她们几个在一块儿了，就在我们学校门口的酸奶摊，干嘛？”
　　“哦，我一会儿去滚轴厅，你跟我一块儿去么？”
　　“我一会儿还有点儿事儿，要是回来的早，我就过去。”程燕说。
　　我说：“那你就办你的事儿去吧，就别过去了。我那有一帮人了。”
　　程燕一听，就问我：“哎，你不是囔丧吧？”
　　“咳，没囔丧，没事儿，你去吧。”我说。
　　“那我就去了啊。”程燕说话还有点儿不放心的意思。
　　“行了，去吧。”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把钱给了老板后，我就和傻大个儿俩人出了小卖部。
　　我俩坐公交车到了滚轴厅，到了卖票的地方，傻大个儿就要掏钱，嘴里还说：“我这儿就二十多块，不知道够不够啊。”
　　我一推傻大个儿：“你快打住啊，我还用你请啊。”
　　说完，我掏出钱买了两张票。
　　傻大个儿一看我掏钱，还挺感动的说：“晓永，我以后就跟着你混儿了，你真够板的。”
　　“你快得了吧啊。我自己个儿还泥菩萨过江了。你跟我混个嘛儿啊，咱就是兄弟，在一块儿玩儿，没有谁跟谁混不混的，知道么。”
　　听我一说，傻大个儿很诚恳的点着头说：“哦，我知道。”
　　我俩进去后，找到了四辈儿他们几个，而且也看到了金刚，当然发烟是少不了的了，我那盒希尔顿一轮下来就发光了。
　　金刚还呲我说：“你不拿我当哥哥是么？你上这儿玩儿来还买票，看不起我么。”说着，就指着四辈儿他们几个说：“他们几个都是这么进来的。以后，你要是拿我当哥哥，就常过来玩儿，嘛钱不钱的啊。没事儿，知道么。”
　　得了，金刚刚走，傻大个儿就对我说：“你们这帮人认识的人还真挺多的啊。我一看刚才那人就是个玩闹。”
　　跟我们在一块儿玩儿，对傻大个儿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由此，傻大个儿又对我们这帮人多了一份崇拜。
　　傻大个儿人高，身体的协调性也不怎么好，我就感觉他比吴强还笨了，滑了不大会儿的功夫，他都摔了无数次了。
　　我们这帮人一直玩儿到了晚上快八点了，傻大个儿玩了也就是半个钟头就走了，因为他说他爸妈管的严，就这，回去还得编个瞎话了。
　　反正傻大个儿继续留在滚轴厅玩儿也就是挨摔的份儿了，郭德纲讲话儿的练游泳水不好喝，用在傻大个儿这儿就是练滚轴，屁股疼了。
　　我们这帮人出来的时候，金刚还迎着我们几个说要请我们吃烧烤，被我们拒绝了。
　　我们这帮人就在路边要了几瓶啤酒，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我回到家后，看到我爸的鞋在家了。
　　这时候，我爸就从他的卧室里出来了。
　　“怎么这么晚回来啊。干什么去了？”我爸问我。
　　“哦，我同学过生日，我们都去他家了。”我在回家前就想好了这个词儿了。
　　“以后不回家来，先给家里打个电话的。”我爸说。
　　“哦，行。”见我爸没有过多指责我，我心里释怀了不少。
　　见我爸也没呲儿我，我胆子就大了些，我问我爸：“诶，我妈跟我姐呢？”
　　“你妈去你李姨家打牌去了，她现在真都上瘾了。你姐去她同学家住了。”
　　“哦，那我回屋了。”我说完就向我自己的屋子走去。
　　我进了自己的屋子，刚要把烟掏出来抽一根，就见我的房门被推开了。
　　是我爸，好在我的手还在衣兜里放着，他要是再晚进来几秒就正好看到了。我提着的心，这时候还在噗通噗通的跳。
　　“爸爸。”我喊了一声。
　　我爸进来看了一圈我的屋子，说：“你把你屋子拾掇拾掇，你看看乱的。”
　　“哦。”
　　我平时还是挺怕我爸的，如果这时候要是我妈对我这样说，那我立刻就会说，你帮我收拾吧。虽然，我妈着急起来也非常恐怖，但是，只要是她和颜悦色的情况下，那我就是说一不二的了。也就我敢对我妈下指令，在家连我姐都不行，谁让我是我妈的大儿子呢。
　　“明天不上课是吧。”我爸说。
　　“嗯，明天休息。”
　　我爸说：“那行，明天你回趟西郊，看看你奶奶去，打小儿你奶奶最疼你了，你从到市里来就没回去看看去的。”
　　“哦。”
　　“哦嘛哦，别应付，明天早晨就去。乐意住那儿就住一宿，不乐意住，晚上再回来。”我爸说。
　　“行。那，我姐去吗？”我问他。
　　“你自己个儿问她去，她在那边儿上学总过去你奶奶那儿，就你总不去，对了，厨房里有我单位刚发的柑橘，明天给你奶奶拿过去。”
　　我知道我爸说的是厨房的那箱柑橘，我就问：“怎么弄过去啊。一大箱子了。”
　　“自己个儿抱过去啊，我还给你雇辆车啊。这么大个人了，还嘛都用我告诉你吗。”
　　“那当着我妈面儿拿么。”我说。
　　我爸一听，就绷着脸说：“哪那么多废话啊，你妈知道。”
　　我发现，我在我爸面前就总是说什么都不对了，说少了吧，嫌我话少应付他，多说两句他又不耐烦的，索性，我平常就都是躲着他。
　　我爸又坐了一会儿，见也没有什么再说的了，就出了屋子。
　　我爸刚一出屋子，我就长出了一口气，跟他说话我都是悬着颗心的，我就怕哪儿说不对了就挨他说。
　　别说是我，就连他外甥，我表哥，跟他说话都得留神，一个不注意那就是对表哥一通数落的。每次他数落表哥的时候，表哥都是无奈地看着他笑，等他数落完了，表哥就递给他一根烟，然后爷俩就在那抽起来，有说有笑的，就好像刚才都没有那档子事儿似的。
　　见我爸出了屋子，我还走到门口听了下，确定他回他们屋了，我才掏出了烟，把窗户打开后就趴在窗台上抽起烟来。
　　就在这时候，我的BP机响了起来，我一看留言，还是程燕的，她约我明天和艾莎莎她们几个一块儿去乐园。
　　我把剩下的半根儿烟抽完，就去客厅给她打了回去。
　　不一会儿，电话就响了，我拿起电话，那边程燕就说：“喂，晓永，你看到了吧，明天咱去乐园，莎莎她们几个也去。”
　　我说：“我正要跟你说了，我去不了。”
　　“怎么了？”电话那头程燕一听我说去不了，语气中就有些不高兴了。
　　“那个，我明天得回趟西郊。”我说。
　　“回西郊干嘛啊，那儿少你啊。”
　　“我爸让我明天回去看看我奶奶的，我这也算是政治任务了。”我说。
　　“哦，真不巧，那行，要是看奶奶的话，我就通融了。你真好，还有个奶奶，我奶奶早就没了。”说到这儿，程燕的语气就有些沉闷了。
　　我一听，就说：“那要不，你跟我一块儿过去？”


第186章　回到西郊
　　“你去看你奶奶，我跟着干嘛去啊。”程燕一听，就乐着说。
　　“那行，我明天就不跟你们去了。”
　　“诶，对了，王兆年明天跟你一块儿回去吗？”
　　“我还没问他了，怎么了？”
　　“哦，明天不是出去玩儿么，我心思着莎莎明天也去，这不是给你那哥们儿一次相处的机会么。”程燕说。
　　“哦，我本来还想给他打个电话，拉他一块儿回去的。你要是这么一说，那我就不叫他了。你给他打电话约他吧。我把他家电话告诉你。”我说。
　　“那你给他打吧，就告诉他明天去乐园玩儿去，有艾莎莎。”
　　“他爸挺厉害的，我每次给他打电话都嘀咕，就怕他爸接电话。”
　　“你打都害怕，我打的话，他要一听是女的声音，不就更不行了吗。你就打吧，啊。告诉他明天上午九点在新开路广场车站那集合。行，没别的事儿我撩了啊。”程燕还没等我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我真的是对她无语了，一向就是这么个顾头不顾腚的人，程燕别看长得漂亮，但她做事的风格和一举一动，那就是活脱儿的一个假小子，我也真的拿她没辙了。
　　我接着又拨了四辈儿家的电话。告诉了四辈儿明天程燕让他一块儿去乐园玩儿，当然，我还把艾莎莎也去的消息告诉了他。四辈儿还问我去不去，我说我不去，得回趟西郊。结果，他也说他不去了。我一听，明明还想去，嘴上还不乐意。这就是满心的乐意，浑身的皱巴儿啊。
　　我就放出了我的大招，说他，你还是个站着尿尿的吗，就这点儿尿性啊。结果，四辈儿被我这么一激，就答应去了。
　　我撂了电话，看看墙上的挂表，时间还早着了。我就把游戏机拿了出来。一直玩儿到我困得都睁不开眼了才去睡觉。
　　转天早上，我一睁开眼，看了看我的小闹钟，都已经八点多了。
　　我赶紧翻身起床，穿好衣服后，我出了我的屋子，这时候，我发现似乎我家现在就我一个人了。人们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厨房把那一箱柑橘抱着出了我家门。
　　我下了楼后还打算再打个出租的，回头一想，这箱柑橘恐怕都够不上个打车的钱，这要是再打车不就成了败家子儿了么。
　　索性，我就抱着这箱子柑橘一直走到了离我家最近的车站……
　　我倒了两趟车才到的西郊，而且我下车的那个车站离我奶奶家至少还有二三百米的距离。
　　当我抱着那箱子柑橘到了我奶奶家门口的时候，正看到吴强骑着辆挺新的车子过来。
　　吴强一看到我就喊：“哎，晓永，你怎么回来了？”
　　“我操，这是我奶奶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啊！”我笑着说。
　　吴强把车子停下，朝我怀里的箱子探了下头，说：“我操，还抱着这么大一箱子，介似嘛啊。哦橘子啊。你真有体力。”
　　“你介似要干嘛去啊？”我问他。
　　吴强说：“介不今儿个是集么，我还心思着找李超他们几个一块儿上集上溜会儿去了。正好你回来了，我等会儿你的，你把箱子放下咱一块儿去。”
　　“你先去吧，我好些日子没来了，怎么不得待会儿啊，一会儿我上集上找你们去，过个一俩小时，你给我打个传呼，就是我表哥原来那号。”我说。
　　“行，你牛逼。”吴强说完撇给我一根儿龙泉，就一偏腿儿上了自行车骑着走了。
　　我抱着箱子进了我奶奶家住的院子，我还没等进屋就大声喊：“奶奶！”
　　我刚喊完这声，屋子的门就开了，我奶奶就站在门口看着我说：“呦，自个儿来的啊，还抱着个大箱子，赶紧放屋来。”
　　我奶奶给我用手推着门，我就抱着箱子进了屋子，我奶奶还要接过去，我把身子一扭，说：“不用，别占手了。”
　　我直接把箱子抱到了厨房，这时候，就看到我大姑正在厨房坐着个小板凳在那儿择韭菜。
　　我大姑一见我来了，就说：“嚯，大红眼儿来了啊。”
　　“大姑。”我喊了声。
　　我大姑朝一边儿一指，说：“诶，快放那儿吧。”
　　我把箱子撂下，拍了拍手，说：“大姑，自己来的啊，我大姑父跟表哥呢？”
　　“你大姑父前天就去北戴河了。你表哥，别提了，成天的我都摸不着他影儿，反正就是瞎惹和，咳，我也不管他了，只要别给我惹事儿就行了。”
　　这时候，我奶奶也进来了：“晓永，过来看奶奶就行了，还抱着那么沉的橘子干嘛啊，你看，奶奶这儿嘛都有，哎，你大姑拿来的香蕉，赶紧掰俩吃。”
　　我大姑这时候边择韭菜，边对我说：“晓永，我得说说你啊，你在咱家是长子孙，你也是个大小伙子了，平时放假没事儿的，多看看你奶奶来。”
　　我一听我大姑这么说，就知道，准是平时我奶奶想我的时候没少跟她闺女念叨了。
　　我赶紧过去一把搂住了奶奶的脖子：“奶奶，我这不是来了么。呵呵。”
　　我奶奶朝我手使劲打了一下：“你个小白眼儿狼，你快别回来。”
　　“呵呵呵，别生气了。”我搂着奶奶脖子，身子就前后的晃。
　　“行了，行了。别勒你奶奶了。”我大姑说。
　　我这才放下手，我奶奶笑着对我说：“正好你回来，今儿个中午咱包饺子吃。你先玩儿会儿去吧，晓远、晓吉都在里屋了。”
　　我来到了里屋，看见我两个堂弟晓远和晓吉正坐在电视跟前打游戏机了。
　　他俩一见我进来，就都喊我：“大哥。”
　　晓远是我二叔家的儿子，比我小两岁，晓吉是我三叔家的儿子，比我小五岁。我二叔和三叔基本上一到星期六、日，就把这俩小子放我奶奶这儿，自己出去玩儿去了。
　　“哎。”我答应了一声，就问他俩：“你俩玩儿的嘛游戏啊？”
　　“热血新纪录，挺好玩儿了。”晓远说。
　　我坐那儿看了看，确实看着挺有意思的，不过，人物有些大头小身子的。
　　我就说：“哎，回来我给你们拿两盘卡带来，都是好玩儿的。”
　　“行。”他俩笑着答应着。
　　我看着他俩玩儿了会儿，就到厨房，问我大姑：“我帮点儿嘛忙啊？”
　　我大姑一听，就笑了：“你能帮嘛忙啊，玩儿去吧啊。”
　　“哎，拿个苹果吃，给你弟弟他们也拿俩过去。”我奶奶说着话，就拿了几个洗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其实也不喜欢吃苹果，就把苹果拿到里屋给了那俩小子，然后就出了屋，自己在院子里溜达。
　　院子里的躺椅还没有放到屋里，只不过上面敷了一层薄土。
　　我找了块布擦了一下，就躺在上面，闭着眼前后晃着。我已经把这一天的行程安排好了，今天来了，怎么我也要去看看洪雁，和吴强、管鹏他们小哥儿几个聚聚也是必须的。这样，这一天就算排的差不多了。
　　就在我闭着眼正享受着悠闲的时候，就听院外有汽车停在门口的声音。
　　我睁开了眼，这时候，就听见“咣咣”两声关车门的声音，我站起身向大门走去。
　　一开门，我就看到我表哥和石坡两个人正在从车上往下搬东西。
　　还是石坡先看到的我：“诶，你来了？”
　　表哥一听，就回过头，一看是我，就说：“晓永来了，正好，过来跟着搬东西。”
　　我赶紧走过去跟着他们一块儿搬。
　　“这都是嘛啊？”我看着一箱箱用胶带裹着的泡沫箱子，问表哥。
　　表哥说：“哦，别人送的河蟹，对了，你多前儿走啊，有你家一份儿，还想一会儿给你家送过去了，那你来了就你捎着回去吧，走的时候别忘了就行。”
　　我跟着表哥和石坡把箱子搬到了屋里。
　　奶奶一看表哥来了就高兴地说：“我大白眼儿来了啊，正好儿，今个儿你们小哥几个都来了，中午咱吃饺子。”
　　表哥把箱子放到地上，说：“不了，姥姥，我一会儿还有事儿，不在这儿吃了。这里面儿是河蟹，您一箱，我几个舅舅一家一箱。”
　　奶奶看着大箱子“咳呀，这得有个十多斤吧，我自己一个人吃不了，也就你舅舅跟你妈他们过来，我这儿才忙活做饭的，我自己怎么弄一口不行啊。你快拿走回去吃去。”
　　表哥说：“我那还有了，您就留着吃吧，这个河蟹放冰箱里还能活的。”
　　“我知道。”奶奶两手蹭着裤腿，乐着说。
　　我大姑这时候就问表哥：“哎，儿子，你又干嘛去啊？”
　　石坡这时候就说：“盟娘，我们还得去谈点儿事儿啊，中午还得喝酒，您了说，都是领导，这不喝行吗。我们也不易啊，一天天儿的累啊。”
　　大姑一听，就说：“你们还能弄出个多大的动静儿啊，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表哥不耐烦的冲大姑一摆手，说：“行了，不说了，我们走了。走了啊姥姥。”
　　原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