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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问鼎后位-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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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臣妾何德何能?”蓉月的话还未说完,皇贵妃就打断了她的话,“本宫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你以为本宫是从这后宫里随随便便挑出来一个请求此事吗?皇上虽已忌惮我沈家,可是若本宫放弃抚养皇子,退居万佛山,皇上未必就能起了杀心,本宫并不用你做太多的事。”
的确不用做太多的事,只要文家的风头盖过沈家,皇上未必就会起杀心,虽然不想自家风头过盛,可是自己若想登上后位,皇后的母家必然比一个退居的皇贵妃母家更风光,届时沈家自然不如此时风光,可是保命应是不成问题的,而若有她同文家稍作帮衬,皇贵妃的这个愿望可能就不难了。
按着这样的想法,即使蓉月不做什么,沈家也未必会有危险,但蓉月想皇贵妃怕的大概是沈家再送人进宫,若是新人惹了皇上的注意,那么沈家的命运便又说不好了,皇贵妃一个出嫁之女,有时并不能决定家族中的决定,所以她考量的是即便沈家再有女入宫,蓉月也可以将人压制住,让皇上尽量淡忘沈家的存在,只要蓉月平日稍作注意,做到此事也并不算难。
其实纵观后宫,大皇子脚残,德妃脸面已毁,宋贵妃生性寡淡,四皇子也并不得皇上多看重,李妃为人懦弱,三皇子又有那样一个生母,何贵嫔手段虽好,奈何家世太低,五皇子也并不出色,若是真要从这后宫里选一个皇后,那么非蓉月莫属。
但也还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两年后选秀之时,从世家中再择一位姑娘做皇后,但这种可能性已是极小,不说两年时间很长,单是宫中这些皇子,也未必会有哪家愿意将家中的女儿送入宫为皇后,所以皇贵妃的分析是非常有道理的。
蓉月眼中的犹豫,皇贵妃自然看得清楚,若不是觉得文家跟文贵妃有能力将沈家保全下来,皇贵妃根本不会走这一遭,见蓉月犹豫,皇贵妃只得继续说道:“本宫知道,你一定不想本宫倾尽全力对付你,其实本宫也不想,本宫的托付,本宫相信你能做到,若是你答应本宫尽力,本宫在离宫之前会再送你一份大礼。”
听了皇贵妃这样的话,蓉月在心中迅速做了决定,“若有机会,臣妾定会尽力达成娘娘所愿,如此,愿娘娘心想事成,臣妾便恭候娘娘的大礼了。”
皇贵妃的眼中有了笑意,她将手中那半枚玉佩放到蓉月手中,“本宫必不会让你失望,不日,立后的折子便会堆满皇上的御案了。”
☆、谈话
皇贵妃锦绣宫一行不过五日;后宫便发生了不少事,先是七皇子不堪宫宴惊吓夭折;之后德妃得了急症病逝于承乾宫,皇贵妃自觉心力憔悴,主动跟皇上请求退居万佛山为国祈福。
蓉月不知道皇贵妃到底跟慕容瑞说了什么,总之最后皇上是准了她的请求,且皇上为了安抚大皇子丧母之痛,封了他做平郡王;并赐了一座奢华的府邸给平郡王,只待他年满十五便可离宫住进平郡王府。
为了断掉沈家的念想,也为了给自己报仇,蓉月是知道皇贵妃会处理了七皇子的;可她万万没想到皇贵妃给自己的大礼是德妃的命。
德妃是伺候慕容瑞最久的妃嫔,也是第一个诞下皇嗣的妃嫔,在慕容瑞心中的地位自然不一般,虽然如今大皇子脚上有了残疾不能登顶皇位了,可是德妃一定会利用手中的人脉疯狂的为大皇子报仇,即便她不知道真正的仇人是谁,也难保她不会失心疯了一般拉人陪葬。
何况害了大皇子的人本就是蓉月,除了德妃对她自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只是德妃想不透皇贵妃到底是用了何种方式才让德妃如此之快的病逝,而这一切,皇上竟然没有追究下去,反而是准了皇贵妃的要求。
皇贵妃即将去万佛山为国祈福,德妃病逝,七皇子夭折,前朝中闻风而动,请求立后的折子便自然而然的冒了出来,就连太后都召了慕容瑞到永寿宫叙话,不知皇上是不是突然想通了,竟然没有对要求立后的人有任何申饬。
蓉月自从自动辞了协理宫务的差事之后,慕容瑞再未将后宫的宫务分担给她分毫,立后的呼声已然将她推上风口,蓉月却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因为她知道,很多时候动或不动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娘娘,太后娘娘召您到永寿宫叙话。”蓉月闻言放下手里的话本,微微有些诧异,这几年太后很少会特特传召她,因为她不去便有灵儿去,总归不会让太后寂寞,虽然心有疑惑,蓉月还是站起来让宫人将自己打理一番,坐上轿撵前往永寿宫。
前一日刚下了场大雪,宫道虽已被清理干净,但是风却有些刺骨,天气也格外的冷,坐在轿撵上拢了拢身上的斗篷,看着宫道两旁肃立的宫女太监,蓉月忽然有了一种寂寥无比的感觉:也许自己不日便要登上皇后宝座,可为什么,心里并没有幸福的感觉?
西北军中那个少年得名的武威将军,多年未曾娶亲,二十四五的人了,身边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人人都只道任将军为保边境安宁,整日在军中整顿军务,带领士兵苦练武艺,无心成亲,只有她知道,那个男人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守护他们曾经的那段感情,守护着她在这深宫中一步一步走下去。
这么多年,若是没有他苦心送进宫中的人手,也许她不能走的如此顺利,也或许早已经栽了跟头没了宠爱,虽则除了那封信,之后她再未得到他的只言片语,但是她知道,他从来都在她身边保护着她,这份情,是任何人都不曾给予的。
蓉月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突然觉得重活这一世老天对她实在太好了,原来她想要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会不遗余力的送到她手边,可是她有什么资格领受这一切,他为了自己,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
就连自己的三哥文喻言都已经有了子嗣,可是他还是孑然一身,蓉月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又强自忍住要流泪的冲动,这么多年,她几乎日日都在逼迫自己不要想起他,因为不想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愧疚,没有愧疚,她才能不露破绽的继续斗下去。
可是在这样一个清朗的日子里,她却那么清晰的想起了他,那种针扎般的心痛,那种丝丝透出来的想起故人的喜悦之情,竟比那已经离的很近的皇后宝座更让她动心。
永寿宫的牌匾已经隐隐可见,蓉月压下心中泛起的情绪,调整了最佳的情绪走下轿撵,搭着如波的手走进了永寿宫,太后已经等在那里,蓉月换上最得体的笑容给太后请安,太后摆了摆手将她招到跟前。
“时间过的真快,待到四月,月儿进宫也有七年了吧!”太后牵着蓉月的手问道,蓉月笑着点点头,“太后娘娘记性好,的确快七年了。”蓉月说完这些话,心里忽然想到,原来她已经有七年都没有见过那个男人了。
太后显然没有注意到蓉月的异样,自顾自的说道:“哀家要谢谢你,谢谢你为瑞儿生下了三个孩子,还将他们养的这样好,你是个好母亲,哀家也希望,你未来会是个好皇后。”
乍然听到“皇后”这两个字从太后嘴里说出来,蓉月显然愣了一下,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只是抬起双眸看向太后,眼神里自然是不可思议,太后的话自然不是随口说说,十有□皇上已经有了决断。
“臣妾何德何能?是太后抬爱了。”蓉月在太后开口之前淡淡的说了一句,太后闻言却笑了,“哀家不会看错,皇上不会看错,满朝文武也不会看错,文家的女儿,当得起这个皇后。”太后又习惯性的拍了拍蓉月的手,“以后,要叫哀家母后了。”
蓉月闻言摆出了得体的笑容,没有多说,太后很喜欢她这份淡然,随后叹了口气,“德妃给先皇后下了绝育的药,若不是韩氏那秘药,皇后一辈子都不会尝到有孕的滋味了,所以皇上做主处置了德妃,可是念着平郡王,皇上没让她颜面尽失。”
原来竟是这样,皇贵妃当真是好手段,她明明握有德妃陷害先皇后的把柄,却到如今才肯将这些东西抖出来,蓉月想到这里有些感慨,若不是皇贵妃自动抽身,自己是否能够斗得过她呢?也许走到如今这一步,老天也在帮忙吧!
“德妃竟然做出这种歹毒之事,可怜先皇后了。”蓉月的声音有一丝惋惜,之后就再未多言,太后看着她半晌,终于又开口说道:“此事哀家本不想再说,只是做了皇后,未必就高枕无忧了,母后希望你记住这句话。”
虽则蓉月此时已有二子一女,与先皇后是大大不同的,可是太后的话说的很对,皇后的确母仪天下,可是并非高枕无忧,后宫争斗,前朝倾轧,一个不慎,丢的也许不只是命那么简单,太后的忠告,她必定会铭记于心。
“臣妾谢太后娘娘教导,必定铭记于心。”蓉月站起福了福身,笃定的说道。太后“嗯”了一声将蓉月叫起,待得蓉月重新坐下,太后才道:“皇上那里,你还是要多尽尽心,他近日消瘦了不少,你该多关心关心他。”
蓉月颔首,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何滋味,就连太后都看出了她与慕容瑞之间的异样,她自己又何尝感觉不到,自从慕容瑞怀疑清梅那件事后,对锦绣宫跟她以及孩子虽然还是很宠爱,但她自己能感觉到,那宠爱是与以往有所不同的。
便是再愚钝也想的到,她与慕容瑞之间的关系若是还如同以往那般,他要封她为后的消息必定会从他口中说出,蓉月想,若是以往,他会亲自到锦绣宫,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可是如今呢,竟然是借了太后的口说出来,其中缘由,蓉月已不想细想。
久居后宫,很多事她虽有耳目亦不是很清楚,或许慕容瑞已经查到了什么,却并没有打算动她,也是,此时纵观前朝后宫,她自然是最合适的皇后人选,便是清梅果真是她的人,慕容瑞也不可能因为她想要韩玉芷的命而对她做出什么,但是她所希望的那份信任,怕是再难得到了吧!
也许从那时候起,他们就注定是貌合神离,相敬如宾的了。不过那又怎样呢?她如今顺利的得到了皇后的名分,日后后宫便是她的天下,只要筹谋得当,运作适宜,她的孩子必定能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好在,不管如何,慕容瑞还是给了她皇后的名分,这于蓉月来说,已是最大的胜利了,至于日后的事,便走一步说一步吧!总归,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走到绝境,她的路,才刚刚开始而已。
不管是因为什么得到了这个位置,蓉月在心里还是感谢慕容瑞的,感谢他心里虽有芥蒂,还是给了她想要的,只是此时除了感谢,她找不到其它的词汇来形容她对慕容瑞的情感了,她只希望,此时她所拥有的东西,可以长久的拥有下去。
不过一个小小宫女就打破了他对自己的好印象,蓉月心中不禁冷笑,这样的两个人,也许终究是捂不热彼此的两颗心的,既然捂不热,她便不去做那些徒劳无功的事了,没有信任自己的男人,她还有孩子。
心中错综复杂的掠过这些想法,蓉月还是顺从了太后的意思,轻声说道:“是臣妾疏忽了。”太后历经人世沧桑,似乎看透了蓉月那些情绪,只温言说道:“总归,你能哄得他心悦是最好的,母后不便多说,你回去之后可细细体味。”
蓉月应了太后的话,又闲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永寿宫,在回锦绣宫的宫道上,蓉月远远看到了关雎宫中主仆几人离开的身影,皇贵妃的身影越来越小,蓉月忽然觉得她离皇贵妃是那样远,远的好像穷尽她毕生心力都无法企及一般。
她知道,她没有办法拥有的,是皇贵妃那份决绝的洒脱,自此天高地远,皇贵妃终于脱离了这个皇宫,而她自己,也许毕生都学不会放弃了。
皇贵妃离宫次日,终于有了立后的圣旨。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完结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呢,大家期待不,嘿嘿,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本月一定会完结了。
☆、继后
所有立后的程序都是中规中矩的;只除了慕容瑞到锦绣宫亲迎蓉月这一点,厚重的朝服朝冠让蓉月看起来比以往更加威严;慕容瑞牵起蓉月的手,终于承认,这已经不是当年初初进宫时那个懵懂的少女了,七年时光匆匆而过,变的自然不只是容貌。
蓉月没想到慕容瑞会来亲迎,被凤冠压得几欲变形的脸艰难的扯出了一个笑容;声音温婉的叫道:“皇上……”慕容瑞到底是给了她足够的脸面的,皇上到锦绣宫亲迎皇后,这无疑是告诉满朝文武跟后宫众人,皇上是极其爱重皇后的。
终于结束了一堆复杂的程序;蓉月回到锦绣宫,因着凤仪宫中的旧物还未收拾妥当,蓉月并不急着住进去,何况还有三个孩子要安顿,至晚,慕容瑞来到锦绣宫,蓉月已经卸下了那些沉重的负担,看起来与以往一般无二,慕容瑞左右看看,“为何不燃龙凤花烛?”
慕容瑞记起与先皇后大婚时房中的龙凤花烛燃了一夜,他饮了些酒,头有些晕,问出口才觉不妥,蓉月只是继后,按规矩是不燃龙凤花烛的,蓉月自己倒不以为意,只是笑着伺候慕容瑞更衣,“皇上忘了,臣妾只是继后。”
虽然嘴里打趣般的说了这样的话,但慕容瑞从蓉月的眼里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尴尬,更没有什么遗憾,其实蓉月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事,燃了龙凤花烛未必能白首偕老,何况她也不想同慕容瑞燃什么龙凤花烛,人若不对,那花烛看着也是刺眼。
想起妃嫔来自己这里跪拜之时,李妃拐着弯儿的提醒自己只是个继后,蓉月竟觉得有些可笑,继后又如何,便是要对着先皇后的牌匾下跪又如何,总归如今她是皇后,的确,很多时候活人争不过死人,可是活人能切切实实得到的东西,死人却没有。
蓉月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停顿,慕容瑞敏锐的眼睛自然捕捉到了,只以为她心里是有不快的,于是淡然说道:“规矩是人定的……”不等慕容瑞继续说下去,蓉月赶忙开口接道:“皇上,臣妾不愿坏了这个规矩。”
“随你。”慕容瑞简单应对了一句,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爽,或许,若是蓉月想要燃那龙凤花烛,他会更高兴些,可是看到她那么坚定的面容,慕容瑞终于懂了,她是真的不在乎。
这段时间以来,他心里一直很复杂,一面告诉自己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一面又忍不住动用了人手去查,看似没有关系,却又总会出现星星点点点的破绽,弄得他心里复杂难忍,竟有些不愿往锦绣宫来了。
今日是蓉月的好日子,慕容瑞除了一早看到她的威严之外,还是觉得她同平常一样,不管是妃子还是皇后,她没有一点点不应有的想法,许是她一直都做的太好了,有时倒让他觉得,怀疑她是自己的不是。
慕容瑞喝了酒,事情想的多了便有些头疼,看着眼前的女人依旧浅浅的笑,他脑子里有些不清醒起来,一会儿是蓉月初次承宠的样子,一会儿又是许云梦对着他巧笑倩兮,慕容瑞抱着蓉月吻过去,是以往所不能比的猛烈。
浓烈的酒香随着慕容瑞的深吻钻进蓉月的口鼻,她累了一天,有些承受不住慕容瑞如此的热情,可是慕容瑞身上那酒香竟熏得她也有些迷糊,瞬间就被慕容瑞带起了情绪,两人片刻便滚到了床上,蓉月被慕容瑞重重的身体压倒在床上,意乱情迷中听得他低低的唤道:“梦儿,梦儿……”
自入宫那日起,蓉月便知道慕容瑞是一个极其克制的帝王,清醒的他绝对不会做叫错名字这种事,今日,或许是他真的醉了,或许是他心情太过复杂,也或许是不管与谁大婚,看到这满目的红,他想到的都是许云梦吧!
不管慕容瑞是不是当她是替身都无所谓,反正她一早学了小姨惯常的样子也不过是想让他对自己多一丝怜惜,蓉月任慕容瑞啃咬自己的身体,闭着眼睛想:不爱,真是一件好事,至少她此时不会觉得痛。
慕容瑞发泄过后,紧紧的拥着蓉月沉沉睡去,蓉月偏头看看慕容瑞微蹙的眉头,听到他沉沉的呼吸声,知道慕容瑞这是睡熟了,她轻轻推开慕容瑞搂着她的手,独自下床,披着衣服走到窗下,房内火炉燃的很好,并不觉得冷。
窗外的月亮只有弯弯的一点,蓉月站的越久心就越平静,终于再无一丝波澜,心里告诉自己从今日起便是一国之后,要母仪天下,要把自己想要的都攥到手里,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而情爱,是其中最最不重要的。
搂着的人儿忽然离开,慕容瑞还是睁开了眼睛,看着窗前站着的娇小身影,慕容瑞的眼睛一点点清明起来,蓉月站了多久,慕容瑞便看了多久,等到心情终于完全平静下来,蓉月重又走回床边,屋子里并没什么光线,是以蓉月并不知道慕容瑞是刚刚才闭上眼睛。
“爱而不得是不是很痛?痛到让你与我欢好的时候也还喊着她的名字。”蓉月躺到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在黑暗中看着慕容瑞的方向,声音很轻,但无一丝哀怨,好似只是在平静的叙述着一件事,平静到让慕容瑞的心一紧。
蓉月并不知道慕容瑞醒着,她轻轻的说完这句话便背转了身,甚至连身体都不愿意挨到他一点点,七年了,他从来没有如此的不清醒过,而今在她得封皇后的夜晚,他竟如此讽刺的不够清醒,她的心里,终归不能不起一丝波澜。
心情不好,不是因为他爱着的不是自己,也不是因为发生了如此尴尬的事情,而是突然想到了任子衡,蓉月只是觉得,自己于他,也是爱而不得的,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在睡梦中叫自己的名字。
只要想起可能会有那样的画面,蓉月的心就纠起来一般难受,为了不露破绽,她从来不愿想起他,可是最近却三番五次的想起,控制不住,点点滴滴,她见过的,她想象的,越来越多的涌到了她的脑海中。
看着慕容瑞隐忍克制的样子,蓉月竟觉得他连任子衡都不如,一心爱恋的人与他阴阳相隔,而他,却连一个任性不愿娶妻的资格都没有,广纳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是他作为一个帝王必须要做的事情。
这天下都是帝王的,可是帝王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蓉月的腰微微擦到了慕容瑞的手,忽然感觉到了他的手正慢慢的,一点点的聚拢到一起,越来越紧,蓉月正渐渐模糊的意识忽而清醒起来,终于知道他此时是醒着的,那么,他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话,而她,明日要摆出怎样的表情才合适。
装着睡着的姿态,蓉月没有动,隔了好一会儿,慕容瑞才侧了身子,将胳膊搭到了蓉月的腰上,蓉月不知道经过今日的事,她与慕容瑞之间会不会更加的貌合神离,这种感觉,大概也不会怎么美好。
一夜未睡,慕容瑞刚刚动了动身子,蓉月便跟着睁开了眼睛,两人默契的没有提到夜里喊错名字这件事,好在无人听到,也不会有人知道,慕容瑞暗暗观察蓉月的神色,大方有度,并看不出什么,只是没怎么说话,而他心里,也是百味杂陈,有些尴尬,不知应说些什么。
将人打理好送走,蓉月觉得前所未有的累,日后这偌大的后宫便要为她所有,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安插了钉子的后宫,从今便要由她来打理,蓉月知道,新一番争斗又要开始了,如今没有什么高位妃嫔,这上升的空间大着呢!
心里没来由的就烦起来,蓉月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尽力调整了情绪,用膳,处理宫务,给太后请安,照顾孩子,跟来请安的妃嫔随便说几句话,零零总总的事情很多,多到蓉月已经没有时间深究慕容瑞到她这里来的情绪有无变化。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年,慕容瑞很忙,西北终于安定了,他又就势收服了尤家寨,更换了尤家寨的寨主,一举进攻南宇国,最后将南宇国变成了大明的附属国,而随着南宇国各种进贡之物来到上京的,还有南宇国皇帝的女儿,玉灵公主。
玉灵公主是南宇国皇帝最为宠爱的女儿,将玉灵公主进献给慕容瑞,正说明了南宇国归顺的诚意,玉灵公主貌美非凡,慕容瑞自然不会错过此等艳福,玉灵公主初初入宫便被封为灵妃,赐居翊坤宫,承宠之后更是准许其在承露殿宿到天明。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灵妃并不似很多人所认知的那样,出自蛮夷不懂礼数,行礼的姿势规规矩矩,弱柳扶风一般的身姿更是惹人怜爱,偏又有一双灵动的大眼,为她减了多余的娇弱,平添了一股灵气。
蓉月没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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