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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名字,冠你姓氏-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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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张的扫视房间,而房间里只有梁小瑜和梁亦朝。
“靖泽呢?”她依旧紧张的问。
刚刚一时冲动,太过生气才从办公室跑出来。一个人走掉的。
现在想想,如果还想挽留这个男人,她不可以再任性了,再这样下去只会让傅靖泽越来越讨厌她。
梁亦朝双手插袋,悠哉悠哉的走到曾忆雅身边,问道:“你们到底怎么了?刚结婚没多久,就吵架了?这婚礼都还没有举行呢,你们这样可不行啊。”
曾忆雅深深叹息一声,觉得心头被大石头压着似的,呼吸不过来:“没有吵架,他人呢?”
梁小瑜指着门口,“他在大门外面等你,他说不进来了。让你出去。”
曾忆雅眉头紧皱,看向了阳台外面。
天漆黑一片,暴雨横行。
她走到沙发上,把自己湿哒哒的包包拿起来,打开从里面拿出手机,手机被她调成了静音,而未接电话13个,信息5条。
她低头打开,电话和信息全部都是傅靖泽的。
她打开信息。一条一条看着。
“小雅,接我电话,你到底在哪里?”
“你没有回家,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要突然发脾气?”
“听电话,我们好好谈谈。”
“我在路上到处找你,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接电话吧。”
“对不起,我错了。”
看到最后一条信息的六个字,曾忆雅的眼眶湿润了,该死的泪水又盈满了眼眶。
她拿着包包转身冲出门口。
梁小瑜和梁亦朝反应过来,立刻追上她。
梁亦朝喊着:“小雅姐,把姜汤喝了再走,你刚淋雨了,会很容易得风寒的。
曾忆雅擦掉眼泪,快速奔跑着,“我没事的,不用喝了。”
梁小瑜和梁亦朝跟在后面,下到一楼的时候,曾忆雅已经推开门出去了。
推开门的刹那。曾忆雅看到傅靖泽落寞萧条的背影。
大雨磅礴,冷风潇潇,夜色深处,门口却被昏黄的灯光照亮。
他手里拿着西装外套,外套湿透了,他穿着白色衬衫,肩膀的地方也湿透,短发被雨水打过,凌乱中带着湿气。
听到开门的声音,傅靖泽转身,清冷的俊脸显得疲惫,深邃的眼神看向曾忆雅,四目相对。那眼神却是无比的陌生。
或许看不清对方的心,所以感觉不到温暖,却那么的炙热。
梁亦朝冲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把伞,打开递到曾忆雅手中,压低声音呢喃道:“夫妻之道,贵在沟通,不要再吵架了,有什么事情记得沟通。”
虽然梁亦朝没有女朋友,没有结婚,道理却还是懂得不少。
这也是曾忆雅喜欢跟他做朋友的原因,他就像一个知心大姐。
曾忆雅接过他手中的伞,低声呢喃了一句:“知道了。”
傅靖泽走向她。来到她面前,伸手牵住她的手掌,居高临下凝望着她的俏脸,“我们回去吧。”
傅靖泽没有看梁亦朝,疏离的感觉让梁亦朝自觉的后退一步。
曾忆雅将雨伞举高,遮挡到傅靖泽的头,然后并肩着他一起走向门口。
傅靖泽伸手把她的雨伞拿过来,在走出大雨的地方,他的一边手搂住她的肩膀,把雨伞全部挡道她的身上。
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离开,梁亦朝颇为感慨。
谁说傅靖泽离开了曾忆雅六年,可是现在的傅靖泽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像以前那样。会吃他的醋,会想一个人霸占曾忆雅,驱赶她身边所有的异性朋友。
那把伞很大,挡住两人绰绰有余。
可是,他的半边身都在雨水当中,就这样走出他家的别墅小道,走向铁门外面。
上了车,曾忆雅才发现他的身体湿透了。
连忙拉出纸巾,伸手过去擦拭着他头发和脸颊上的水。
准备启动车子的傅靖泽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正着脸看着前方的方向,外面的雨水打在车上,发出滴答答的声音,车厢却静谧得可怕。
曾忆雅感觉缺氧似的,空气很闷热,很难受。
呼吸变得急促,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然跑掉是她不对,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
嫁给这个男人,是自己自愿的,没有人强迫她,签证的时候,她已经做好心里准备,既然准备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就因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男人的手温热有力,握着她的手腕一动不动的,不让她擦他身上的水。
“靖泽,你身体湿了,我们把空调关了吧,你会着凉的。”
她爱这个男人,却对他关心太少太少了。
现在才来关心,喜欢还有挽回他的心的可能性。
或许真的是关心太少,傅靖泽淡淡的语气带着悲凉,轻声反问:“我着凉了,你也不会心疼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特别的委屈,有种想哭的感觉。
这种委屈不是来源于她,而是她为傅靖泽感到委屈,现在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爱她。
因为她不值得。
喉咙突然火辣辣的,她低下头,哽咽着说了一句:“我会心疼。”
声音太低,太沙哑,甚至带着哽咽,傅靖泽听得不太清楚,可是又隐隐听到,只是苦涩一笑,没有当成一回事,他没有启动车子,而是靠在了椅背上,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昏黄的街灯把雨水照耀成一条条的黄线。
傅靖泽松开了她手腕,双手放到大腿上,靠在椅背缓缓闭上眼睛,倦容沧桑了些许。
就连声音也沙哑得很:“小雅,或许我们以后还会有争执,我只求你以后去哪里躲着我都可以,不要来梁亦朝家里。”
曾忆雅歪头,凝望着他的俊脸,隐隐闻到不一样的气息。
像是醋意。
“为什么?”
傅靖泽没有说话,沉默着不出声。
曾忆雅深呼吸一口气,“不希望我跟亦朝来往,也不想我到亦朝家里来,你觉得我会跟亦朝有什么奸情吗?”
“我要求不多,就这一个。答应我好吗?”他的语气轻盈得像一阵风。磁性动听,却满是酸涩的味道。
曾忆雅也觉得心很累很累,靠在椅背上,跟他一样面向前方,看着外面的雨,听着雨声,身子有些发冷,双手抱着手臂缩了缩肩膀。
委屈得说:“靖泽,我这两天想了很多很多,我觉得我们都回不到曾经了,原来有些东西,错过了便是错过,遗憾永远是遗憾。我们能不能从头来过?我不会像曾经那样那么自私了,我也不会只让你一个人在付出关心。能不能把你心里头的那个人忘记,我们……”
傅靖泽立刻打断她的话,“我心里的那个人,为什么要让我忘记?”
“因为我们已经结婚了,我……”
傅靖泽觉得很是可笑,悲凉的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说:“从来,那个人就只有你曾忆雅一个。”
曾忆雅以为听觉出现问题,顿了顿,错愕的歪头看向他。
而傅靖泽依然保持着疲惫的姿态,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只有嘴巴说话。感觉已经无力了。
“你说的那个在你心里变成化石,刻苦铭心的女人是我?”她语气惊讶,紧张得指尖颤抖,紧紧握成拳。
傅靖泽深呼吸一口气:“除了你,还能有谁?不听我把话说完,就生气跑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有给我说完的机会吗?”
那一刻,泪水悄然而来,曾忆雅双手捂着脸颊,摸着泪水不让它流下来,虽然很震惊,可是她依然不敢相信。
“你是故意哄我开心的是吗?”她哽咽着声音,有喜有悲的问:“既然你爱的人是我,为什么要跟白莎恋爱七年,为了她离开了六年。甚至还不惜高价把她从国外聘请回来,留在身边工作,你这样是爱我的表现吗?你这样就像个骗子你知道吗?”
“谁跟你说,我跟白莎恋爱了七年?”傅靖泽睁开深邃迷离的眼眸,看着面前的路灯,眼神露出一抹锋利的光芒。
“白莎说的。”
傅靖泽嘴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冷笑,突然启动车辆,行驶在道路上。
“我送你回家好好休息,我会问清楚她为什么捏造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
“捏造?”曾忆雅脸色顿时骤变。
傅靖泽或许真的很累。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无力。
“我没有过任何女人,如果硬要说一个,你曾忆雅就是我的初恋,至今唯一的女人。”
车厢突然安静下来,曾忆雅把头歪到车窗边上,一边手捂着嘴巴,眨着眼眸,是感动又是震惊的泪水,无法忍住的往外流,心悸动得厉害。
第216章 坦白心声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在说话了。
回到家里,家里的两名佣人已经早早入睡,傅靖泽把歪头甩到沙发上,直接就进入厨房,跟在后面的曾忆雅疑惑着问:“靖泽,你要去哪里?”
“你在这里坐着,我进厨房给你弄姜汤,淋过雨容易感染风寒。”
说着,男人的身影已经走入厨房。
曾忆雅连忙追上,“你别弄了,你的身体一直都是湿的,你赶紧回房间洗澡,把湿衣服换下来吧。”
“我没事。”说着,傅靖泽拿出姜,开了水龙头在清洗削皮。
曾忆雅走进厨房,站在边上看着他健硕伟岸的背影在忙碌着。
以为他什么都不会做的大少爷,此刻削起姜是那么的娴熟。
他动作利索,开了火,煮着开水。
姜削皮后再切片。
曾忆雅嘴角噙笑,慢慢靠近,靠在边上看着他煮姜汤,很是感慨的问:“你会煮吗?”
傅靖泽歪头看了她一眼,扬起淡淡浅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都是一个人住,自己照顾自己,所以什么都要自己亲力亲为。”
说到出国,曾忆雅双手抱臂,低头沉默了片刻,叹息一声,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再问问,“你为什么要出国?”
傅靖泽切姜片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僵着一动不动的,曾忆雅等不到他的答案,抬头看了看他沉默的俊脸,不甘心的问:“没有关系的,你跟我说实话,我也能接受。”
即便说讨厌她,躲避她,这些她都已经有思想准备了。
顿了好几秒,傅靖泽恢复了动作,继续把姜片放入开水里面。淡淡的说:“我以为你妈妈有跟你说过。”
“我妈妈?”曾忆雅蹙眉,疑惑的看着他。
“我之前有跟你妈妈解释过,可能他没有告诉你。
曾忆雅蒙了,如果跟她妈妈解释过,她妈妈为什么还要让她搬过来住?难道理由是往好的方向想?
她紧张连双手挽住傅靖泽的手臂,“告诉我好吗?”
傅靖泽身体微微僵住,低头看着挽着她手臂上的小手,他深邃如墨,目光上移,定格在她的脸颊上。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之间,是暖流的气息,两个心缓缓的碰触在一起,心脏慢慢悸动。
傅靖泽把火关小了,转身洗了洗手,然后背靠在灶台前,深呼吸着气低下头,缓缓开口。
“太天真了,所以就离开了。”
“太天真是什么意思?”曾忆雅靠近他,身体贴得很近,仰头想瞄他的眼神,想看着他的眼,看透他的心。
可男人避开了她的眼神。
语气很是无奈:“天真的以为,成全是对你最好的祝福。天真的以为,避开你我就可以忘记你。天真的以为,离开了,心就不会再痛。”
这话说得曾忆雅心隐隐作痛,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你成全我什么?离开我怎么会是我最好的祝福呢?”
傅靖泽觉得心脏闷得难受,深呼吸一口气,仰头冲着天花板叹息一声,继续呢喃道:“因为我知道你想嫁的人是梁亦朝,因为你……”
“我没有。”曾忆雅委屈得眼眶红了,脱口而出打断他的话,心里难受不已:“我真的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嫁给梁亦朝。”
“你这样说过。”傅靖泽眯着高深莫测的深邃看着她,很是肯定。
曾忆雅深呼吸一口气,把心底莫名的气压了下来,觉得那么的委屈,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太可笑了。
顿了片刻,曾忆雅一字一句道:“我对梁亦朝从来都没有过男女之间的爱情。我又怎么会想要嫁给他?我更加不会说这种话,即便开玩笑我也没有说过。”
傅靖泽紧张得转身,把火关了,狐疑得蹙眉看着她,“你还记得六年前你跟你妈妈在花园外面说的话吗?你是非他不嫁,你是喜欢他,你……”
说着,傅靖泽的语气慢慢的消失,因为此刻的曾忆雅紧咬着下唇,眼眶通红,泪水泛滥成灾,晶莹剔透的滑落在她的脸颊上,一滴滴的往下流。
傅靖泽颤抖着手,缓缓抬起来,抚摸上她的脸颊,拇指划过她的泪珠,心疼的问:“为什么要哭?”
太冤枉了,这个男人足足冤枉了她六年,对她不闻不问,对她视而不见。
就因为她说的话?
害她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好,一直讨厌自己,检讨自己,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天理难容的事情,导致这个男人这么讨厌她。
曾忆雅委屈得推开他的手,哽咽着说:“你为什么不来问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理由,说走就走,一走就是六年,你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傅靖泽低下头,呼吸显得困难,微微喘息着,呢喃道:“我有什么资格去问你,我不是你的男朋友。”
曾忆雅伸手扯掉眼睛里朦胧的泪水,哭着问:“为什么不开口跟我说拍拖?我都十七岁了,别人学生都谈恋爱,你如果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一直不开口?”
傅靖泽苦涩浅笑,沉默了。
曾忆雅擦干眼睛的泪水,委屈不已,生气的握着拳头狠狠的往他的胸膛敲去,“傅靖泽,我讨厌死你了,为什么什么都不问不说,我觉得我这六年过得好冤枉,我以为你是不喜欢我,讨厌我,我……”
傅靖泽握住曾忆雅的手腕,“小雅,我没有讨厌过你。”
“我现在觉得冤枉死了。”曾忆雅无法平息心中的愤怒。虽然带着一丝丝的窃喜,没有自己的想的那种失望,但心情还是充斥着怒气,冲着他生气的喊:“你真的太让我伤心,我是跟我妈妈说喜欢梁亦朝,我十二岁就开始跟我妈妈说,长大要嫁给的人是傅靖泽,这样的话我说过无数无数遍,我妈妈知道我的心,可能当时没有提到你的名字,但是我说的人不是梁亦朝,是你……”
“是你傅靖泽……”
喊到最后。曾忆雅哭了。
是委屈的泪水,是这些年错过的辛酸泪。
傅靖泽显得错愕,呼吸变得缭乱,紧张往曾忆雅靠近,语气不平静的低声问道:“小雅,你说的都是真的?”
曾忆雅撇着嘴,咬下下唇,生气的狠狠往傅靖泽的胸膛推去,傅靖泽被推着后退一步,来不及反应,曾忆雅冲着他怒吼了一句:“你是活该的,可是我有什么错?就因为这样就冷落了我这么多年。我讨厌死你了。”
喊完了话,她捂着嘴巴转身就冲了出去。
傅靖泽连忙追上。
冲出厨房的时候,发现曾忆雅并没有往楼上走,而是进入了一楼的一间客房。
砰的一声,甩上门的声音。
傅靖泽反应过来,冲到门口的时候,再如何拍门,曾忆雅也不开门了。
“小雅,你给我开开门好吗?”傅靖泽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有多么的愚蠢。
就如穆纷飞所说的那样,他跟曾忆雅除了没有确认情侣关系,没有发生什么不轨行为,他们的感觉跟情侣没有区别。他因为不是她男朋友而一句话也没有就离开了六年。
当曾忆雅听到这样的理由,是没有办法接受的,实在太委屈,太冤枉了。
傅靖泽拍好几下门,曾忆雅都没有开门。
旁边的佣人房开了门,佣人跑出来,一脸惺忪的神态,茫然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傅靖泽知道自己的拍门声吵到他们了,连忙安静下来,“没事了,你们去睡吧。”
“好的。有什么吩咐,尽管敲门。”
“嗯嗯。”
佣人关门。
傅靖泽不再敲门了,双手插袋,低下头看着地板,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笑,是由心而发的笑容,虽然曾忆雅此刻生气了,但他却知道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曾忆雅从来没有想过嫁给梁亦朝。
原来她从小就期盼嫁给他,原来在她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想着做他的女朋友,原来是他误会了。
时光不能倒流,这些年的醋,都是他自己酿造出来的。
很心塞。却又感觉压在心头六年多的大石头一下子落下来,无比的轻松。
沉默了片刻,傅靖泽对着门缓缓说道:“小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但请你不要生气太久了。”
“小雅,出来把姜汤喝了,再生我的气好吗?”
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傅靖泽知道她需要冷静冷静。
而自己也好好消化一下这让人心塞的误会。
他回到沙发上,在沙发上坐下来,疲惫的靠在椅背上,伸手搭在额头,闭上眼睛假寐着。
暴雨横行的夜天,阳台外面漆黑一片。
曾忆雅躺在客房的大床上,抱着抱枕缩着身体卷在床上,侧着身体,透过玻璃窗凝望着窗户外面的天。
可能是台风要来了,所以天气异常恶劣。
曾忆雅泪水已经干了,心里的愤怒也一点一点平复下来。
时间把她的心伤都填满了,平静下来后,她的脑海里只剩下傅靖泽。
他说的理由,推翻了她之前所有的猜测。
即便现在推翻了,但她还是觉得以后不能在这样对傅靖泽了。
在两人的相处当中,一昧的让对方付出,若她就享受着被爱,被宠,被关怀,这样对他又何尝公平过。
上初中的时候,她天天幻想着傅靖泽会跟她表白,会追着她说要求她做女朋友,这种情况她幻想过无数次,可是从来没有。
或许不是傅靖泽不想,而是她从来没有表现出喜欢他,对他好的态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曾忆雅有些昏昏欲睡。
但是想到傅靖泽还在客厅外面等着她呢,生气归生气,但是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曾忆雅从床上爬起来,深呼吸一口气,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开门出去。
曾忆雅发现傅靖泽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修长健硕的身体侧躺在沙发上,偌大的沙发此刻显得窄小。
曾忆雅心里微微一颤,紧张得马上冲过去,因为傅靖泽身体是湿的,刚刚又不听劝非得要煮姜汤给她喝,她冲过去,蹲在沙发边上,伸手摸上他的胸膛和肩膀。
衣服都在他身上凉干了。
“靖泽?”曾忆雅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
傅靖泽没有反应。
“靖泽,靖泽你没睡着了吗?”曾忆雅用力推着他的肩膀,透过白衬衫,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滚烫发热。
她慌忙摸上他的额头。那烫手的温度让她慌了。
她轻轻拍打傅靖泽的脸颊,“靖泽,你醒醒,你发烧你,你醒醒……”
傅靖泽缓缓睁开眼眸,迷离的深邃显得疲惫,带着丝丝润红,见到曾忆雅,他撑着身体坐起来,伸手一把勾住曾忆雅的腰。
“啊……”
曾忆雅反应不过来,被男人搂入了怀抱里。
紧接着顺着他又倒下沙发上。
而这一次,她在上面,他在下,压在他胸膛上,男人的手固定着她的腰间,想起来都动弹不了。
曾忆雅只觉得他全身在发烫。
她仰头看着墙壁的钟表,已经是凌晨了,从下下班开始就下雨,傅靖泽一直在找她,下雨又没有伞,湿透的身体也没有把衣服换下来。
都是她不好。
曾忆雅心疼的呢喃道:“靖泽,你放开我,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找的退烧药。”
傅靖泽呢喃道:“我没事。一起睡吧。”
着沙发窄得连他一个人都睡不下,怎么睡两人?
曾忆雅用力推开他的手,“靖泽,我去拿药给你吃,吃药了我们回房睡好不好?”
迷蒙当中的傅靖泽松开了手,曾忆雅快速从他身上爬起来。
虽然是新家,但是家里的东西都是井井有条的,药箱的固定位置她知道,很快就拿出一盒退烧药。
她倒上一杯水,拿着药来到茶几上放着。
打开说明书看着上面的注意事项,曾忆雅拿出一粒药丸,然后蹲到傅靖泽的身边。另一边手中还拿着一杯水,她倾身靠近,温声细语:“靖泽,你醒醒,张开嘴吃药了。”
傅靖泽睡得很沉,发烧让他迷迷糊糊的。
似乎听不到她的声音,即便听到了,也没有力气想动。
曾忆雅放下水杯,伸手去扶他的后背,可是男人的身体太过健硕,太重了,导致她完全没有办法动他半分。
折腾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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