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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名字,冠你姓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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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醒来的时候,是穆纪元陪在她身边。

    她头痛了几天,穆纪元就守了她几天。每次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总是穆纪元把她从死神的手里救回来。

    上一次她被艾米捉去,他在外面风花雪月,一点也不关心她的死活。

    这一次她被何丹丹捉去,他直接消失了一个多月,连手机都关机了。

    只有她一个人在乎的婚姻,只有她一个人守护的婚姻,真的好累好累。

    那个男人现在又在干什么?

    这样的男人,她为什么还要死死守着不放?

    在心痛的时候要死心,可那个男人一旦出现在她面前,她又犯贱的不舍得放手离开。死心塌地的想要跟他在一起。

    她是全世界最傻的女人,明知道不值得还那么执着。

    童夕感觉视线模糊了,她用力眨了眨,感觉到脸颊两注冰凉的水滴划过,她伸手摸上脸颊,才发现这不争气的泪水已经悄然而来。

    抹掉脸颊的泪痕,童夕站起来,将火关掉,忘记了那份饭,转身走出厨房,来到外面桌子前继续完成她的作业。

    翌日清晨。

    闹钟响了,童夕从床上爬起来,第一时间就是走出客厅把电视开上,然后再进入房间卫生间里面洗漱穿衣打扮。

    电视的声音让房子有了些生气,不会死气沉沉。

    打开门刷牙的童夕突然听到电视里面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她认真一听,连忙咬着牙刷冲出房间,站在客厅上看着电视上的画面。

    “……这是一宗重大的跨国连环杀人案件,凶手是一位貌美的少女……在国外杀死五名男性,回国又残杀两名女性……警方经过一个多月的追击,终于在国外将其逮捕……”

    显示屏上面是打了马赛克的何丹丹,童夕一眼就认出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杀了这么多人,不逮捕这个女人,留下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来杀人。

    终于落网了,童夕深呼吸一口气,把电视关上,转身走向卫生间,继续刷牙洗脸。

    十五分钟后,童夕背着背包,一身淡黄色连衣长裙,绑着马尾一甩一甩的往门口走去。

    拉开门,童夕猛地一顿。被前面一堵肉墙挡住了视线,她缓缓抬眸,映入眼帘的是那个每日魂牵梦绕,心心念念的男人……傅睿君。

    个性的黑色裤,配搭着一件长袖黑白格子衬衫,站姿笔直如松,俊朗的脸上一股疲惫的倦容,沧桑中带着野性的沉冷,严肃的目光如清水般淡淡的。

    见到他的这一刻,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和怨恨,让童夕眼眶突然红了,明明想扑上去的,可也恨死他了,根本没有把她当成老婆。

    童夕退了一步,狠狠的摔上门。

    可男人轻轻伸脚,一下子就把门挡了下来。

    下一秒门被推开,男人气势凛冽的走进来。反手一把关上门,砰的一声,童夕吓得一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男人突然捉住她的双肩往墙壁上直接压去。

    猝不及防的攻击让童夕蒙了,被压到墙壁上,下一秒男人低头吻上她的唇,她愤怒的得用手拼命推着他的肩膀,头往两边扭动,紧紧珉着嘴巴,一直闪开他的吻。

    男人的唇落空了几次,吻上她的脸,突然急躁的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轻轻用力把她的脸颊压住,这一次如暴风雨的深吻狂扫而来,粗鲁而炙热,疯狂地掠夺。

    童夕握紧粉拳。用力敲打他的双肩和胸膛,可她的力气对这个男人来说是挠痒痒,只会让他更加舒服。

    挣扎了良久,也阻止不了他一见面就狂暴的深吻。

    童夕双手缓缓放下来,身子僵硬的如同木头,闭上眼睛,这些天委屈心酸的泪水慢慢滑落,不再反抗让这个男人吻过够。

    直到尝试到泪水的味道,傅睿君才慢慢平静下来,离开了童夕的唇,额头抵着她额头上面,喘着粗气,迷离的目光定格在她愤怒泛红的脸蛋上。

    他声音极致磁性沙哑,呢喃了一句:“夕夕……”

    童夕紧握着拳头,指甲陷入了掌心的肉里,掐着死紧,咬着下唇,委屈的泪水让她看起来很伤心很愤怒。

    心脏起伏着,童夕咬着牙一字一句:“傅三少,我童夕如果是抹布,请你以后把我丢弃在人多的地方,你不稀罕,或许别人会捡来用。”


第51章 想什么想得脸红?

    “我说过,你不是抹布。”傅睿君咬着重重的音质,用力的低声呢喃。

    童夕吸了吸鼻子,伸手抵着傅睿君的胸膛,用尽全力推着他:“放开我,离我远点。”

    傅睿君缓过气,一手勾住童夕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压到他胸膛上,童夕的脸蛋撞上他结实的肌肉,“嗯。”疼痛得低吟,慌乱中双手一直在他胸膛乱打乱锤,“放开我,我叫你放开,听到没有,放……”

    她的怒吼声突然停了下来,她感觉到傅睿君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里面,摸着她的后脑勺,在她伤口附近来回抚摸。

    他像知道她哪里受伤过似的,让童夕猛地一顿,僵住了,放弃了挣扎,泪水缓缓涌出眼眶。

    “还疼吗?会不会有后遗症?”傅睿君温柔的声音像陈年老窖,醇厚清澈,温香洋溢。

    就这样一句问候而已,她该死的心却魔怔了,为这个男人而悸动。她咬着牙不让自己说话,只是一句问候而已,她不可以这么没有骨气的原谅这个男人的。

    傅睿君搂着她的头压在胸膛上一刻也不放开,低头吻上她的发丝,在头顶停留着,深呼吸嗅着她发丝上的阵阵清香,慢慢闭上眼睛,微微喘着气,低声呢喃:“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童夕脸颊上的泪水鼻水都抹在了傅睿君的衣服上,听到他的心跳声,听到他的喘息声。

    让自己平静下来。童夕压抑着怒火隐隐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头受伤?”

    傅睿君苦涩一笑,嘴角轻轻上扬,语气带着淡淡的愤怒,“我一回来你就这么生气,看来姓穆的那个家伙什么也没有跟你说。”

    童夕再一次挣扎,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头往下缩,从他的手下面挣脱出来,后退一点靠到墙壁上,泪眼婆娑瞪着傅睿君,“纪元哥没有跟我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傅睿君顿了顿,眸色一沉,沉思片刻后,伸手在童夕的额头摸了两下,他想温柔的给她来摸头杀,可他的手被童夕用力甩开了,气恼的反问,”到底什么?你知道我头受伤是不是?你知道我被何丹丹捉去了,是不是?”

    童夕竭嘶底里的追问,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没有她看到的这么冷漠,并没有她看到的这么可恶。

    她需要安慰,需要他的爱,哪怕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关心。

    要不然她没有动力再支持下去的。

    看着童夕像个母狮子,傅睿君挑眉吃笑一下,然后转身往房间走去,边走边脱着衬衫扣子,不把童夕的话当一回事,淡淡的说,“如果你要上学,就先去忙吧,我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完全被男人无视了,童夕气恼的紧握拳头,冲上去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张开双手像个母鸡似的,目光锐利瞪着傅睿君。“站住,把事情给我说清楚,还有你这一个多月去了哪里?”

    傅睿君把衬衫脱下了,随便一甩,泰然自若的伸手来到裤头,双手扯着皮带,语气相当柔和:“去了好好几个国家,我也忘记是哪里了,现在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夕夕你先上学吧。”

    一句温柔的夕夕,童夕恨死自己的心了,就这样被迷惑,愤怒的气焰一下子消磨一大半,反而好奇他去了几个国家的事情,“你去干什么?为什么去……”

    童夕的视线扫到傅睿君的胸膛上,猛地一顿,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直接划过了他的胸膛,在心脏上方。她呼吸变得急促,紧张地上前,忘记所有愤怒和委屈,伸手去触摸他的伤疤,而且还是一条很新的伤疤。

    “为什么会这样,你这里怎么受伤了?”童夕心疼地呢喃。

    傅睿君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胸膛,轻松地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轻佻,“准备挖心的,但没人稀罕。”

    童夕心脏起伏,指尖在他伤口上微微颤动,眼眶朦胧中湿润了。

    她以为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梦里面,她隐隐约约听到何丹丹要傅睿君挖个心出来,傅睿君毫不犹豫的说用他的心换她全尸。

    这是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泪水悄然而来,滑落在童夕的脸颊上,她指尖来回抚摸着他的伤口,忍不住凶猛的泪,她哭着低声呢喃:“昨天……我看到何丹丹落网了,是你对不对?是你把她捉住的对不对?你到处搜查这个女人,所以去了几个国家。你知道我头部受伤,是因为我被打晕的时候,你在现场对不对?你的伤疤也是为我留下来的是不是?”

    看着童夕哭成了泪人,傅睿君心脏隐隐疼痛,不舍让这个女生哭得如此伤心,但她哭起来的表情真的很有意思,他坏坏的回了她一句:“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童夕咬着牙,仰头怒问,“为什么不给打我电话?”

    傅睿君把皮带从裤头里面抽出来,甩到地上“你电话在超市厕所里面就丢了,难道你忘记了?”

    “那我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接,每一天都打一个电话给你,我足足打了……”

    傅睿君扯开纽扣,拉下拉链,身下动了动,“我手机也丢了,新买的手机都是跨国卡。”

    童夕深呼吸一口气,好像真的很难联系到,脑袋里想着各种可能性的问题,她嘟着嘴不满道:“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回来问傅家,再通过傅家找我。或者找你的朋友,再……”

    “我以为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生,不会胡思乱想的,可是我高估了你……”傅睿君又弯了一下腰。

    这一次童夕再也忍不住低下头看他到底在干什么,老是弯腰动来动去的。

    傅睿君直起身体,童夕目光下移,视线定格,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惊恐的画面让平时胆大的童夕此刻疯了。

    “啊啊啊……”下一秒,童夕立刻捂住眼睛,惊慌转身,从脚趾头到头皮都羞得爆红。全身颤抖,“你这个变,态,你……你……你这个暴暴……露……狂。”

    天呀,她到底看到什么了?看到那条东西,会不会长眼针病啊。

    傅睿君泰然自若的越过童夕身边走向卫生间,轻佻的语气含着丝丝笑意,“我都跟你说了很多遍我要洗澡。”

    “那你可以进卫生间再……”

    “尽早适应,以后这种场面会天天出现。”说着,傅睿君进入了卫生间,连门也不关,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童夕深呼吸。再深呼吸,缓缓把手摸到脸颊上,一种滚烫的感觉连她的心都烧着了。

    泪水还没有干,她却忍不住由心而发的珉笑,这些天的委屈,这些日子的难过,此刻一扫而空。

    她没有问穆纪元,所以穆纪元什么也没有跟她说。

    是她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她以为这个男人真的弃她不顾了,她以为……

    那都是她以为的。

    其实不是这样,她应该相信自己的眼光,明明是个正义凛冽的军人,怎么可能是个渣男?

    即便不是他老婆,那个男人也不会弃她不顾吧。

    童夕转身望向地面的衣服。

    走过去弯腰把衣服一件一件全部捡起来。

    搂着他的衣服,傅睿君那一句:尽早适应,以后这种场面会天天出现。在脑海里回荡,脸蛋越来越烫,心跳越来越快。

    童夕抱着衣服来到阳台的洗衣机里面,然后转身来到客厅,看了看时间,上课快迟到了,她却不想去上课。

    可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家门。

    边走边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一路上抿着幸福的浅笑,心情又恢复了原来的雀跃。

    …

    新闻大学。

    中午的阳光明媚照人,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唱着悦耳的歌曲,微风徐徐蓝天白云朵朵飘。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就像童夕现在此刻的心情。

    课程全部上完后,迫不及待的走出校园,并肩她一起的玥甜疑惑的看着她,“小夕,你今天好像很不一样。”

    “哪有?”童夕忍不住心里的喜悦,连说句话都能憨笑。

    “真的很不一样呢,之前你一直闷闷不乐的,像丢了魂似的,每天都很不在状态。我以为是你创伤后遗症呢,今天有什么喜事吗?”

    童夕摇摇头。步伐轻快,“没有,真的没有。”

    两人边聊边走,面前开来一辆豪车小轿车,挡在了童夕和玥甜的面前,这种没礼貌又唐突的举动让两人顿停下来,蹙眉看着豪车的玻璃窗。

    司机快速下车,连忙跑到后驾驶位置上,恭敬的把门拉开。

    童夕和玥甜脸色眸色沉下来,这派头还不小呢。

    一双红色十寸高跟鞋,尖细的跟,十分奢侈。看到黑色丝柔的长袜,车里慢慢的钻出一个女人。

    让童夕和玥甜眼前一亮的女人。

    不是因为她有多漂亮,而是因为她太夸张。

    红色紧身连衣裙,水蛇腰,目次32还不到。巨霸胸,基本断定超过E。蛇精脸,五官精致得太过分,一看就知道是医生刀工下的作品。

    从外观上无法断定这个女人的年龄,但气质上看应该有点年龄沉淀。

    女人清澈的眼眸水汪汪的,美瞳带了浅蓝色的,看起来像大海一样,但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奢侈品牌包包,长长的指甲雕刻着各种水晶,闪烁夺目。

    扭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向童夕和玥甜。

    两人见到这个女人,忍不住想后退的冲动,两人同时后退了一步,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个纯手工作品。

    “小夕。”女人亲昵的跟童夕打招呼,童夕吓傻了。

    童夕看看玥甜,在看看女人,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叫我?”

    “嗯嗯。”女人微笑,脸颊明显有些僵硬。

    “你好,我们认识吗?”童夕再一次打量她,认真看着她的脸,心想。难道是她哪位朋友?而且去了国外做美容手术,所以不认识了?

    女人浅笑,“我们当然认识,我十月怀胎生下你的,骨肉相连,血脉相通,你说我们认不认识?”

    童夕猛地一呛,后退了一步,拍着胸口咳嗽,而玥甜也被吓得目瞪口呆。这句话也太劲爆了。

    女人完全不被童夕的反应所打击到,很无所谓的珉唇笑笑,然后左右扫视了附近一带。“这附近有没有餐厅或者咖啡馆之类的?我们坐下来谈谈吧。”

    童夕缓过气,不可置信地看着女人,冷冷道:“美女,你这玩笑也开太大了吧?”

    女人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变得阴冷,缓缓道:“你看我像是跟你开玩笑的吗?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开玩笑,你爸爸叫童广对吧,你在冰城医院出生,你出生那天医院对面楼都塌了,你爸爸肯定有跟你开玩笑说是被你的哭声叫塌的吧。”

    童夕缓缓握了拳头,严肃的脸沉下来,目光变得冰冷,不可能的,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这个女人怎么知道他爸爸最爱拿这件事开玩笑的?

    “走吧,我们谈谈。”女人高姿态的转身往车子走去。

    童夕沉思了片刻也跟上,玥甜深怕又是阴谋,立刻捉住童夕的手,“别去,小夕。你不是说你从小就没有妈妈的吗?这个女人突然跑出来说是你妈妈,太奇怪了。”

    童夕想了想,拖上玥甜的手,“甜甜,我们一起去吧,看看这个女人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玥甜秀丽的眉头皱了皱,被好奇充斥着,两人都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对视一眼,会意对方的意思,便鼓起勇气坐上女人的车。

    在附近餐厅包了一个房间。

    童夕和玥甜规规矩矩的坐着,低头看着女人递给她们的名片。女人靠在椅背上,双手抱着胸下的腰间,因为她胸太大是没有办法双手搭臂抱胸的。

    童夕看着名片上的字,并没有太好奇。

    女人叫卡梦雅,是卡梦集团的女总裁。

    而卡梦是十分有知名度的连锁美容机构,全世界都有美容医院美容学校和美容店,只要是叫卡梦的都跟美容有关系。

    童夕也明白到这个女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不动刀的了,多好的广告效应啊。

    童夕把名片放下,抬头看着她:“卡梦雅小姐,我看你的年龄也顶多三十岁,你怎么可能有我这么大一个女儿呢?”

    卡梦雅从手提包里面拿出身份证递到童夕面前,“这个是我的身份证,我今年四十二岁。”

    童夕和玥甜瞄了一眼卡梦雅的身份证,两人不由得惊叹一声:“哇,真强大。”

    卡梦雅把身份证拿回来,放到手提包里面,严肃的语气说道:“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直接说明我的来意吧。”

    说着,卡梦雅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份文件,递到童夕面前,语气温和了几分,“小夕,这份文件你过目一下。”

    童夕疑惑的拿起文件,低头看着。

    卡梦雅靠回椅背上,深深叹息一声,有感而发:“一年前金融风暴,我成为风浪尖上的牺牲着,我全世界几百家分公司分店,一家紧接着一家倒闭,现在剩下来的也不多,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我股市上亏了很多钱。欠下二十几个亿的债务,公司现在面临着极其严峻的局面,没有办法我才想让你帮帮我。念在我十月怀胎生下你,也照顾过你一段时间。”

    看完了这份文件,童夕只是笑了笑,不想说话,把文件放下后牵起玥甜的手,“甜甜,我们走吧。”

    “怎么了?”玥甜拿着背包站起来,疑惑的看着童夕。

    童夕背着背包,淡淡的说:“我们遇到了一个疯子了,还是走吧。”

    “你给我坐下来。”女人突然厉声低吼一句,严肃冷冽的气场十足一个女强人的气势。

    童夕和玥甜被瞬间震慑住,愣愣地站着,向她投去不可思议的目光。

    女人深呼吸一口气,把火气压下来,抬眸看着童夕:“难道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童夕忍着气,一字一句道:“卡小姐,如果你有病就回去吃药,要我无偿给你二十亿?”童夕伸手摸到裤袋里,掏出一把零钱,甩了一张20块在桌面上,“二十亿就没有了,二十块我倒是有的。这个无偿给你。不用谢了。”

    说完,童夕牵着玥甜的手往外面走。

    卡梦雅气恼的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冲着童夕的背后说道:“你是卡冥国“一夕”的唯一继承人,你所拥有的资产可以买下一个小国家,二十亿对你来说就如同这二十块而已,你就忍心看着你妈妈公司倒闭而不肯出手相助吗?”

    童夕停下脚步听着,片刻后转身,冲着卡梦雅挤出淡淡的微笑,“卡小姐,之前有个道士也说我是女娲转世,让我跟他去修炼。不出几个月必定成仙,现在那个道士还在监狱修炼呢,做行骗这行也得看天赋,你下次编个靠谱点的理由吧。”

    卡梦雅脸色铁青。

    童夕牵着玥甜的手头也不回离开了咖啡厅。

    回家的这一路上,童夕和玥甜都闲聊着各种话题,也讨论了卡梦雅的事,对于这种电视里面经常出现的骗术,她们早已免疫。

    玥甜回顾事件,感叹道:“卡梦雅一定是一个新手,她把自己塑造成这么有钱的女总裁已经很成功,失败的是借钱太多,写二十亿简直脑子有病,应该写两万,这样有些贪婪的人一定会上当的,以为用几万块认了个有钱的妈,从此变成富二代。”

    童夕认同的点了一下头,“对,我们刚刚就不应该放过那个女人,直接送她去警察局。”

    傍晚,夕阳西下。

    童夕回到小区附近,买了些肉菜往家里走。

    回到门口,她从背包里面掏出钥匙,钥匙刚刚插上门孔,就突然打开了。她错愕的抬头,傅睿君一身休闲套装,清爽俊朗如春风佛面而来。

    看着这个男人在家等她,童夕心里微微一紧,有些许感动。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童夕抽出钥匙,走进来。

    傅睿君关上门,“听到你的脚步声。”他跟着童夕的后面走进客厅,接过童夕手中的东西,“菜我已经买了。”

    “啊?”童夕错愕的看着他,然后歪头再看看餐桌,放下背包,走过去,不可思议的看着桌面上的三菜一汤,“这都是你煮的?”

    傅睿君把童夕买回来的肉菜分类放到冰箱里,转身倒了一杯温开水走向童夕,递到她面前,“嗯,吃饭吧。”

    童夕接过他递来的温开水,还没有来得及说谢谢,傅睿君已经转身走向餐桌,坐下来开始勺汤。

    童夕喝上一口水,走到傅睿君面前坐下来,一脸崇拜的盯着他的俊脸,她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老公原来会做菜,不知道好不好吃。但这卖相绝对不差。

    傅睿君将汤递过来,童夕伸手去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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