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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名字,冠你姓氏-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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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姐,你想多了。”顾强态度平和:“我只是担心我侄子的前途。”
“那好,即便你担心睿君的前途。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爸爸是特务这件事情的?”童夕语气冷了几分,目光如剑,直勾勾盯着顾强的脸色看。
被问道这个问题,顾强沉默了。
童夕大胆猜测,“是不是跟睿君的爷爷有关系?你跟爷爷两人都在参与这件事情是不是?”
“没有。”顾强斩钉截铁。
这一次,童夕沉默了,从顾强的神色来看,完全看不出来什么东西,男人太过冷静,内敛沉着。让人猜不透心思,无法从他的表情里得到任何一丝答案。
两人都沉默,童夕呼吸变得急促,内心想的激愤,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慢慢地把茶杯靠近嘴巴,喝上一口气压压火焰。她眼眸挑起来瞄着顾强,低声问了一句:“你认识李乐吗?”
突然一句,顾强明显的身体一僵,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张,虽然很细微的变法,但是童夕可以肯定顾强对这个名字有了反应。
而顾强不作声,童夕继续道:“李乐是帝国安防部门司令的前助手,现在是国家的一级通缉犯,我想你应该认识他吧?”
顾强想了想,抬眸看着童夕。平静地说:“知道,曾经在一些国议大会上见过面,没有什么深入交流所以不太熟悉,后来他因为出卖罪名被通缉,这些我也知道。”
童夕珉了一口水,放下杯子,似笑非笑的开口:“有人将一些歪曲事实的资料递交给李乐,再由李乐向帝国揭发了我爸爸是特务,所以这个男人是我现在必须要找到的人,只有找到他,一些真相大白。”
“如果需要我的,我可以帮你。”顾强一本正经,看似很严谨,很客气。
可在童夕心里,这个男人就是贼喊捉贼。
明明就是参与者,知道其中缘由经过,却假装正义,扮糊涂。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她爸爸是特务的事情,他一个字也不提,直接忽略。
这太奇怪了。
聊了很久,童夕问的重要问题,他一个字也没有回答她。
只为五年前那段过去他所作所为做出道歉而已。
看似正义凛冽,可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童夕在他房间一直呆了一个小时,谈到李乐。顾强没有闪避问题,就是说不太熟悉。
一无所获,童夕很无奈得站起来,跟顾强道谢:“打扰顾先生了,谢谢你今天的接待,我还有些事,先回去了。”
“好,我人佣人送你吧。”顾强站起来。也十分客气。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就可以。谢谢。”说完,童夕转身离开。
顾强送着童夕离开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平静的脸突然拉了下来,沉如墨,黑如灰。
在门上加了锁,顾强立刻转身,走到书桌前面,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片刻后,顾强阴冷的声音缓缓道:“童夕今天来找我了,她现在在调查她爸爸的事情。”
神秘人淡淡问道:“你都说了?”
“没有,我什么也没有说,不过她已经知道很多事情,离真相不远了。”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
顾强问:“她现在在找李乐。如果让她找到那个男人。事情将会全部败露,要不要采取措施?”
“童夕的事情你无需插手,看看你岳父的下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
顾强沉下脸,语气认真:“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通话被中断,顾强立刻把通话记录删除,放下手机,走到阳台面前。双手插袋瞭望外面的怡人风景,男人沧桑的背影悲凉,目光无奈却阴冷。
离开顾家,童夕站在顾家大门外,抬头望着太阳,湛蓝的天空,白云依旧,可心情无比压抑。
虽然没有从顾强的谈话中得到什么有利的答案。可是她留意到谈李乐的时候,顾强的反应明显不正常。
这让她肯定,顾强参与了这件事,知道真相。
沉默片刻,童夕上了车子,扬长而去。
…
傅氏集团。
傅睿君办公室上的手机嘟嘟的响起来,他立刻拿起手机,放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看着屏幕的号码。
顿了片刻,立刻站起来走到落地玻璃窗前面,单手插袋,面对窗外磅礴的城市风景,接起电话。
“喂……”
“boss,童小姐刚刚去了一趟顾家,去找你姑父了。”
傅睿君脸色微微沉下来,顿了顿问道:“她现在人呢?”
“开着车,我们现在跟着她后面,暂时还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谈了什么?”
保镖恭敬的回答:“童小姐在盘问五年前的事,问你姑父逼她离开你的事情,还有就是她爸爸是特务的事情。但是从交谈结果来看,你姑父什么也没有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只说为了你前途着想。才逼童小姐离开的,还为当年的事情道歉。”
傅睿君脸色越发难看。
看来童夕是沉不住气,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真相,可是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
一场阴谋背后,不单单是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
这小妮子太心急了。
傅睿君叹息一声,顿了顿,说道:“继续跟着。不要让她出事,不要让她发现。”
“是boss。”
放下手机,傅睿君双手插袋,手机也跟着放进了裤袋里面。
站得笔直,他目光沉冷,看向外面的风景。
片刻后,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他回过神,转身看向门口,严肃的语气回应:“进来。”
大门被推开,女人淡妆浅抹,着装优雅,踩着平底鞋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物袋。
见到此人,傅睿君脸色不由得微微沉了下来,目光戒备地看着她。
“睿君,忙吗?”薛曼丽笑容可掬。十分自然地进来,手中的东西直接放到茶几上。
“二嫂,你有什么事吗?”傅睿君还是故作平静,缓缓走向薛曼丽,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向送了的东西。
薛曼丽放下东西后,双手紧握摆在面前,温婉如水浅笑:“我给你二哥炖补汤送过来。我看你平时也只顾着工作,没有时间调理身体,就给你也带了一份,你也应该补补。”
傅睿君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心底的恶心很好地隐藏,客气道:“谢谢,先放着。我忙完了再来喝。”
“好,你记得要喝,我用了好几个小时炖的,对身体有好处。”
这些年,薛曼丽这种送汤送饭的关心是经常性的。
她的贤惠,在任何人眼里都是有目共睹的。
“嗯,谢谢你,二嫂。”
薛曼丽含笑。抬头望向傅睿君,眉目间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关怀,“一家人不用说谢谢,你忙吧,我先回去。”
“嗯。”
傅睿君应了一句,转身看着薛曼丽离开办公室。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他温和的目光才冷下来,伪装平静的脸色也沉得可怕。
再看向茶几上的炖汤,心底涌动起一阵阵的反感。
第100章 日常:不作死就不会死
童夕离开顾家,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律师事务所。
办公室里面。
几名资深律师在办公室里面看着童夕递来的资料,还请了卡冥国的翻译。
研究了好久,几名律师讨论过后。
最终由代表律师回答了童夕的问题。
“童小姐,真没有想到你是一夕集团的继承人,你把这么大的案子交给我们律师所,简直是我们的光荣,你的到来让我们……”
童夕伸手挡住,不想听拍马屁的话,毕竟她这种企业继承人,在这些律师眼里,是神一样存在的生物。
看到旁边几位律师个个都像个小跟班似的,站在边上,唯唯诺诺伺候着,就知道她这件案子多大影响力。
邱律师推推眼镜,裂开嘴笑着说,“其实,才是一夕的真正接班人,继承文件里面明确规定了这一点,所以,你要拿回一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童夕疑惑,指着桌面上的文件:“怎么可能轻而易举?你看看上面的文件都有我的签名,文件的内容你们也看过了,都是我自愿转继承的。”
邱律师伸出手指,一摆一摆的调皮笑笑:“NoNoNo。上面的文字都是卡冥国的文字,而童小姐你也不懂这些文字对吧?”
“对。”童夕点头。
“那就可以了。我刚刚查阅了卡冥国的法律法规,在财产继承和转让这些条例上面,明确规定,在当事人不知情,意识模糊,或者被威胁等等因素之下签定的协议,都视为无效。也就是说,童小姐你只要提出起诉,跟法官说明你当时在什么情况下签订的协议,这样一来,你的胜算是百分之95以上,甚至百分百的胜算。”
律师这么一说,童夕觉得也太简单了。
“不过……”邱律师顿时间又纠结地拉下脸,童夕蹙眉,问道:“又怎么了?”
邱律师深呼吸一口气,拿起文件,颇为严重的语气,“一夕集团不是一般的企业,这个企业跟卡冥国政治息息相关,如果你要拿回来,必须要在这方面下手,要不然也会出现国家打压和一些不必要的斗争。”
童夕觉得律师这些话也不是没有理由。
不过让卡冥国知道穆纪元其实在做黑道生意,这个可以直接打压到他。根本无需她过多担心这些。
离开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
童夕开着小骚包回到半山腰别墅。
回到家的时候,感觉精疲力尽,全身无力,拖着疲惫的脚步,步入家门。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童夕换下鞋子,连忙走进客厅,到处扫看着四周,发现真的没有人,没有佣人也就算了,果果和春姨不在,连傅睿君都不在家里?
童夕感觉到疑惑,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时间已经是六点三十分了,这个时间应该是晚饭时间。
坐到沙发上,童夕从包包里面拿出手机。
她立刻给傅睿君打电话。
你好,你所拨打电话已关机。
“不会吧,关机?”童夕自言自语,蹙眉看着屏幕,又重新打了春姨的手机,还是重复这一句。
这让她着急不已,站起来喊:“果果,你在家吗?”
“睿君?”
童夕突然又一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都关机?
偌大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回音。
童夕拿起她的包包,立刻冲上楼梯,速度极快的往上跑,上到一半楼梯,突然发现楼梯上面有一片玫瑰花瓣。
她猛地停下来,看把玫瑰花瓣捡起来,再上一台阶,上面又有玫瑰花瓣,她抬头,才发现整个楼梯都是花瓣。
童夕愣下脚步,一步一步往上走。
长廊上有一条玫瑰花瓣堆成的直线,童夕跟着花瓣走,一直通往了傅睿君的房间门口。
站在门口那一刻,童夕不由得低头珉笑。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学回来的浪漫呢?
她可以想象到房间里面一定是到处花瓣,鲜花,蜡烛。还有那个男人也在的了。
童夕想了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不是情人节,不是曾经的结婚纪念日,更加不是生日。
想了好片刻,童夕不管什么日子,一想到傅睿君给她准备的浪漫,心里就甜得说不出话来。
今天一天的疲惫瞬间消失。
推开门,童夕走进房间,发现房间一切如旧,没有什么鲜花蜡烛呢。不过地面上还一条花瓣小路,指引着童夕往卫生间走去。
童夕把包包放到储物柜面上,走向浴室。
在浴室门口站了几秒,深呼吸,幸福溢满了整个脸蛋,目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开心。
她紧张地推开浴室的门。
里面没有开灯,夕阳西下,红霞映入卫生间,房间显得暗红,童夕探头进来,先打探一下情况。
可眼前的一幕,把她吓得整个心脏炸似的一颤。
地面上都是浓稠的血,墙壁上,到处都是血。
她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心脏和身子在颤抖,吓得冲进去,看到白色浴缸里面的一幕,泪水猛然而来。
傅睿君和果果两人躺在浴缸里,满身都是血,墙壁浴缸边到处都是猩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刹那间,她像疯了一样,冲过去,颤抖着身子,哭喊着:“睿君,呜呜……,果果……果果……”
她慌乱得不知所措,哭着想把果果抱起来,可是傅睿君的手紧紧抱着果果,两人都没有了知觉似的,她放弃果果,去拖傅睿君:“呜呜呜……睿君,睿君你怎么了?果果……你不要吓妈妈,你们到底怎么了?”
童夕觉得自己要疯了,怎么拉扯都拉不动,她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裤袋,却发现手机不在身上。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像从天堂掉入了地狱,从来没有过的痛苦,她往浴缸边上跪下,颤抖着手去摸果果的鼻息,她紧张得完全感受不到什么呼吸。
她把头伸过去,压在果果的胸膛上。可是傅睿君的大手刚好搂着那个地方,她无法听到果果的心跳。
“呜呜呜……”童夕哭着冲出浴室,泪水凶猛如洪,哭得她连路都看不清,双脚发软,连路都走不稳。
在外面找来手机,童夕颤抖着手,一边拨打救护车,一边冲入浴室,重新跪倒浴缸边上,扯着傅睿君的手,哭喊着:“睿君,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呜呜呜……”
电话接通。童夕哭得连话都无法说出来,“救命啊……呜呜呜……”
在那一刻,面前的两人突然张开眼睛。
吓得童夕猛地往后一坐,手机摔倒了一米远,双手撑着地面,脸颊上的泪水都吓得戛然而止。
下一秒,傅睿君和果果站起来,从浴缸下面握住一把花瓣,往童夕身上撒,嘴里喊着:“愚人节快乐……”
满天花瓣洋洋洒洒纷飞而落。
那一刻,童夕整个人愣了。
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泪痕让她看起来很可怜,狼狈不堪。心还在痛,以为生命中最爱的两个男人要死在她面前。
那种痛,还在心脏残留着。
可笑的一句愚人节快乐。
童夕此刻已经生无可恋心绝望已死。
无法反应地一直愣着,目光开始一点一点变得呆滞,无光。
“妈妈,你好笨哦,这么大的番茄酱味道你都闻不到吗?”果果笑得特开心,还指着旁边一个番茄酱的桶,“爸爸还特意把桶留在这里让你发现,你……”
果果滔滔不绝的说着,开心不已。
而傅睿君此刻看到童夕苍白的脸色,哭得悲伤的眼眸,知道玩大了。
童夕慢慢地从地面上爬起来,对着面前的两个男人,把泪水擦干,咬着牙,怒斥:“大混蛋,小混蛋。我受够你们了。“
吼完,童夕立刻转身,夺门而出。
果果仰头看向傅睿君,“爸爸,妈妈生气了。”
傅睿君从浴缸里面出来,开始打开热水器,冲洗现场和身体,着急道:“赶紧洗洗,去哄你妈妈去。”
“同学说愚人节整人。不会生气的。”
一开始傅睿君也不同意果果的要求,但果果非得说要过愚人节,要给妈妈留下一个难忘的愚人节。
傅睿君无奈的苦涩一笑,这事情是果果提议要进行的,可点子是他想出来的,这下玩大了,童夕不生气才怪。
两父子把浴室洗干净后,一起洗了个澡。
果果问:“爸爸,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欺负妈妈?”
傅睿君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果果搓光滑的身子,“因为妈妈经常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说我老是欺负她,惹她生气。每次生气她都会说这句话的。”
“什么话?”
“我受够你了。”
傅睿君这时候才发现,这些年,从第一天认识童夕开始,就喜欢欺负这个女生,可他也不懂这是一种什么心态,越是喜欢她就越想欺负她。
没有结婚的时候,总是在家里面惹得她鸡飞蛋打,她越是害怕的小动物,他就越想弄到她面前,吓得她花容失色。
果果抬头,又问:“爸爸,这次妈妈会不会真的生气了?”
“她那一次不是真的生气的?”
“我怕她以后不爱我了。”果果扁嘴。
傅睿君这回才知道心慌,加快了洗澡的速度,“我比你更怕,你是她儿子。割不断的血脉,我……”
真的有点悬。
傅睿君快速洗完澡,包着浴巾出去,丢下果果一个人,“你赶紧包浴巾出来,去找春姨给你换衣服。”
“爸爸,你呢?”
“哄你妈妈去啊……”
果果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傅睿君已经换好休闲衣服,从衣橱间走出来。
“爸爸,你记得让妈妈不要生我的气哦,这个点子是你想的。”
傅睿君伸手揉了揉果果的脑袋,带着丝丝怒气:“你这个小家伙,早知道不跟你闹这种玩笑了,现在过河拆桥?”
“爸爸,过河拆桥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过了河,把桥给拆了,爸爸掉到河里起不来了。”傅睿君随口这么一说,直接出门,来到童夕的房间门口。
果果跟在傅睿君后面,还抱着浴巾,仰着湿哒哒的小头,等待他妈妈开门。
傅睿君单手插袋,懊悔不已,低着头,拍门。
砰砰砰……
“夕夕,开一下门好吗?我知道错了,不应该开这么大的玩笑。”
果果在后面神补刀:“妈妈开门,果果错了,主意是爸爸出的,你别生果果的气了。”
傅睿君回头一瞪,果果立刻闭上嘴巴。
里面依然没有声音。
“夕夕,开门,如果生气就发泄在我身上,你别憋坏自己。”
果果再补刀:“妈妈,你别生气了,你开门吧,爸爸说可以让你打他。”
傅睿君被后面那个小子,弄得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深呼吸一口气。再敲门,“对不起,听到吗?我说对不起,能不能给我进去,我……”
“妈妈,今天是愚人节,你不可以生爸爸的气哦。”
被插得满身是刀伤。
傅睿君无奈得转身,双手插袋,低头看着果果,父子联盟失败,“果果,你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坑爹’吗,你这是要将它发挥得淋漓尽致?”
“爸爸。什么意思啊?”
傅睿君指着春姨的房间,低头看着他,皱眉露出严肃的目光:“意思就是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去穿衣服,你妈妈即便对任何人生气,唯独不会对果果生气。你妈妈即便不爱任何人,她都深爱果果,懂吗?”
果果继续摇头,摇了两下又点头。
这萌萌的样子,傅睿君很是无奈。
傅睿君蹲下身,把果果抱起来,走向春姨的房间,敲门把果果交给春姨后,重新回到童夕的房间门口,继续敲门,“夕夕,你要怎么才能开开门,让我进去?”
傅睿君了很久,没有开门,就准备从阳台进去,可是爬上阳台,在阳台也敲了很久的门窗,连窗帘都关上,根本看不到里面。
这一夜,童夕都没有出过房门。
次日清晨。
童夕从床上爬起来,一想起那过分的父子俩,就气得全身爆炸似的到处疼。
起床洗漱过后。童夕穿着居家休闲服,扯开房间门。
门口站着一个挺拔高挑的男人。
他单手撑着墙壁,一边手放在裤袋里,一夜的领悟让他知道,不作死就不会死。
“夕夕。”傅睿君温柔的开口,眼神带着丝丝愧疚。
童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越过,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傅睿君已经往她面前一档,身体拦住她的去路,低头俯视着她鼓腮的脸蛋,呢喃:“其实我准备负荆请罪的,可没有找到那种东西。”
“让开。”童夕冷冷的喷出一句。连多一句她都不想跟这个男人说了。
太过分,实在太过分。
一次比一次过分。
以前都太容易原谅他了,导致他总是喜欢欺负她。
“夕夕,你知道吗?我昨晚上都没有睡好,你看……”傅睿君把头压下来,脸靠近她面前,眨了眨深邃的眼眸,“我黑眼圈都出来来”
童夕忍不止瞄了他一眼,根本没有黑眼圈,倒是那深邃邪魅迷人,此刻的眼神含情脉脉的。
看到这样的眼神,童夕更加生气,伸手一把推开傅睿君。
傅睿君被推着往后退了两步。童夕转身往楼梯走下去。
傅睿君立刻跟上,双手插到裤袋里面,迈开大步伐紧跟着童夕后面。
此刻,傅睿君只能发挥死皮赖脸的功夫,要不然童夕以后都不理他,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夕夕,今天放假,我们一家三口出去自驾游吧。”
“不去。”童夕冷喷一句。
下了楼,果果立刻冲过来,站在童夕面前,“妈妈,对不起。”然后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讨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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